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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裴钰暗暗想着,若是那弈国国主只道自己未来的王后正想着别的男人饥渴成这般模样,不知作何感想?
莫捷眉头紧了紧,迷迷糊糊不断地扯着衣襟,可她睡梦中无力,又中了迷药,衣襟边缘被她早已挺立的乳头卡住,只露了香汗淋漓的半个乳房。
裴钰伸手过去,帮她把衣襟撩开,让两个兴奋肿胀的粉嫩乳头全部暴露出来,一时又觉得诱人,便用手指抚摸了几下那圆若樱粒的乳尖。
莫捷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双腿扭动得更快。
裴钰眼神一暗,又帮她将双腿间的被子拿走。
莫捷一时没了东西可夹,又蹙着眉徒劳地扭动了一会儿,内衣便被她折腾得向两边散开。
她没穿亵裤,此时被她蹭得湿漉漉的阴户就这样暴露在了外面。
裴钰凝眸端详,大半月不见,她的阴毛没再被他修剪,又长长了一些,柔软地覆盖在白皙的双腿之间。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臀,又本能地将手伸过去抚慰难耐的小穴,却又生涩不得法,不但没有疏解欲望,反而引得愈发水渍连连。
她越摸越难受,双腿已不自知地越张越开,将蜜水渍渍的小穴全部露了出来。
裴钰仔细看着,只见她粉嫩的蚌肉兴奋臌胀,中间包裹的小圆珠亦是硬挺,蜜穴呈现因破身后长久未被男人操弄导致的敏感状态,她柔软白皙的手指一蹭过便引起一股蜜液涌出。
她委屈地咬着唇,不断地扭动着臀部。
裴钰无奈地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蜜穴间的两片湿润嫩肉,想替她缓解一下不适。
“嗯……”她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便抬起臀部蹭向他的手指,似乎想让他的手指进入得更深,抚摸得更彻底,“裴钰…裴钰…”
裴钰熟稔地捻动着那颗蚌珠,玩弄着那熟悉的蜜穴,手指不过在蚌肉间滑动了几下,便感到指间滑腻突然缩,像婴儿的小嘴一般裹紧他的手指——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
莫捷难得休息的很好,只是好像做了春梦……
醒来时股间那羞人的大片濡湿让她忍不住怀疑裴钰来过——
她这一夜竟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平常她就算睡得再沉也是时时机警的,可……身体湿成那般还未醒,除非她中了迷药,而能够这般不着痕迹给她下迷药的行径,除了裴钰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了……
可裴钰,远在钊国啊……莫捷这般想着,忽然发现自己手指间也有尚未干涸的蜜液,顿时两颊滚烫:缘是自己梦中把自己摸成这般模样吗?
原来只是梦到他了而已……
莫捷心中突然一阵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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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感谢投珍珠的妹纸们!
讲真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在评论区说一说鸭,因为我每次都是通勤时间直接用手机备忘录徒手码字的,没大纲,在这之前都没想好要写什么的,所以你们的想法和建议或许能左右剧情的呢……





将军奴(高H) 柜中操穴(1)
弈国都城南华。
华灯初上,南华最繁华的酒家九宫阙里已然人满为患,笙歌聒地,鼓乐喧天。
马蹄踏过干冻的土地,随着骏马骧首长嘶,冰冷的气流卷入门扉,银衣女子下马踏入,摘下厚重披风的帽子,露出如云乌发。
只见她随手丢给掌柜一锭银子,低声问道:“今日可有一白衣少年住店,约莫比我高半尺,长相……极为俊美。”
掌柜露出为难的表情,赔笑道:“姑娘,这…但凡进了我这九宫阙,便是贵客,怎好随意透露这些……”
掌柜话说一半,便见那女子自披风下取出一块玉雕腰牌,当即变了脸色。
“不要惹人注目,只需告诉我有还是没有。”莫捷回腰牌,低声问道。
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又隐隐察觉房内的物件似是有人动过——敢堂而皇之进她闺房动手动脚的这世上除了那小崽子还能有别人?而若裴钰在此,以他养尊处优的习惯,定然会入住最繁华的地方——越是熙熙攘攘,也越便于掩藏身份。
“这……确有一白衣男子住店,但……长相甚为普通……”掌柜皱着眉思索了一阵,才模棱两可道。
莫捷挑眉:“这九宫阙人来人往,即是普通,你又为何记得?”
掌柜笑了笑,道:“我开这九宫阙三十多年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那白衣男子虽样貌普通,但气宇高雅,绝非凡夫俗子。一个人的相貌改得,但是这举止气度……逃不过我的眼。或许是您要找的人。”
掌柜说着,便双手托着一把钥匙,摊在莫捷面前。
莫捷顿时心中喜忧参杂,拿过钥匙刚一转身,却被一男子拦住去路。
她心中不耐,冷冷地目视前方,心中盘算着她若此时出手必定打草惊蛇,让裴钰那个狡猾的小狐狸察觉。
“小娘子来自何处?可有闲情陪在下喝一杯?”男子客气地行了个礼,“在下罗门谢十三。”
莫捷自是知道罗门是弈国上下谈虎色变的杀手组织,高手如云,不受官府管束。
“十三兄这就不够意思了,这小娘子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怎就被你拦了去。”另一名男子带着醉意起身,摇摇晃晃走过去,呼出一口酒气,“小娘子别理他,他入罗门十年了才排行十三,我可是……第六,嘿嘿……小娘子可以唤我,六爷……”
掌柜的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二人死期不远矣,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只低头拨着算盘,视而不见。
莫捷正犹豫如何不声不响地解决了此二人,抬眼便见二楼有一白衣男子正望向此处,眼神戏谑,手中折扇舒卷间风流倜傥,自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两个男人皆是罗门高手,哪怕花天酒地醉意朦胧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杀气,几乎是一瞬间便退了十步开外,却为时已晚。
他们临死前只记得空中闪现了几缕银丝光芒,若澄明皎月映寒霜——
他们只听说过这种以指间银丝杀人的招式,叫隙窥月,也只听说过那女人的名字,罗门从不忌惮官府,但他们有一条规矩,不要与那女人有任何冲突。
“今日的事,若多言半句……”莫捷低声道。
掌柜唯唯诺诺:“不敢,不敢。”
莫捷撩了披风上楼。
裴钰把折扇一,看着冷了一张脸朝他走来的莫捷,用扇柄挑起她的下巴,从容地笑着问:“怎么?小娘子是想与我喝一杯?”
莫捷一把将他拉进屋内,端详片刻,心道这易容术当真出神入化看不出任何破绽。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般姐姐都能一眼认得我,”裴钰卸下人皮面具,淡淡笑着道,“可是因为姐姐对我朝思暮想,夜夜想着我自渎?”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莫捷想到那日夜里肯定是又被他玩弄过了小穴,又被他看去了春梦绵绵的模样,心中不由一阵气恼。
“姐姐吓到我了。”裴钰微微一笑,手臂一勾将她揽进怀里,沉声道,“姐姐若舍得杀我,也不会这般忧心地来找我了。”
“谁说我是忧心你!”莫捷怒目而视,“我是想知道,你突然跑来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就是为了潜到我的房间给我下媚药吧?”
裴钰似笑非笑,眼神格外温柔:“我没有啊……”
“你还不承认!”莫捷咬唇瞪他,“除了你,还有谁这么胆大包天?”
“我是说,我从来不用什么下三滥的媚药,我只是给你用了一点迷药而已,没有催情的作用。”裴钰不疾不徐地解释,语气无辜。
“怎么可能,那我怎……”莫捷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下去,待意识到个种缘由瞬间耳根一烫,立刻转了话题,“无论是什么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又要做什么?”
“听闻姐姐即将大婚,来讨点头啊…”裴钰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你别闹了…无论做什么,你还是不要在此久留。”莫捷严肃道,她明知道裴钰做事从来有分寸,不会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贸然做任何事,说不定此番又要算计她,却还是忍不住想嘱咐。
“姐姐还说不是忧心我…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裴钰将她抱得更紧,轻声道,“你不怀疑我是来与你为难的?”
莫捷移开眼光不去看他:“我怀疑不怀疑,对于你而言,有区别吗?”
“如果我只是想念姐姐,便来了呢?”裴钰不置可否地笑道。
“你不会。”莫捷凝眉,便要伸手推开他。
“我日日都思念姐姐,想着姐姐英武的模样,想被姐姐抱在怀里保护着。”裴钰顿了顿,又略微压低声道,“第一夜便是给了姐姐,以后…想夜夜都只与姐姐欢好。”
莫捷没料到裴钰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言,只觉心跳如擂鼓——哪有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向女子求欢?可偏偏裴钰这般说了,她竟情动得一塌糊涂。
“姐姐不信我?”裴钰一眼看透她藏于心底的犹疑。
门外就在此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继而是贺图加的声音:
“你们确定在此处看到了莫将军?”
莫捷脸色一变,迅速拽着裴钰的衣袖,将他拉进衣柜中藏匿。
衣柜中衣物不多,但藏了两个人还是格外拥挤。
裴钰也由着她拉,顺从地与她挤在狭小幽暗的衣柜里。
外面贺图加的人正在挨个搜屋,莫捷心乱如麻,又懊悔自己为何要来寻他。她抬头,在一片昏暗中看向裴钰,隐约看到他面容镇定,依旧淡然从容,倒显得她做贼心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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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д????)一打开网页发现藏都快500了,但是为啥没几个人理我嘛……
如此高冷你们会失去我的(??? ·? ???)
_(:3」∠)_
还…还是没写到h…但是突然又有别的事…晚上再写吧…
感谢小仙女们投的猪猪以及提的建议,各种play都会安排上。
(其实干炖肉总觉得不够香,还是得慢慢来,莫急莫急,实在捉急可以攒几天再看…
讲真码这个文本来就是纯粹写着玩的,来po18原本就想贴个旧文番外,一时兴起才随手开了个坑(以前没写过纯肉文,所以可能还是习惯性地节奏慢了点),但是既然有人追就觉得还是希望负责一点,本就是娱乐嘛别让大家看得不爽,大家开心才是真滴开心_(:3」∠)_,所以才希望有留言能听听大家的想法。




将军奴(高H) 柜中操穴(2)
屋内的暖炉旺盛,狭小的空间内格外燥热。
近在咫尺的距离,莫捷隐约可以闻道裴钰身上的香气,她可以确定这不是熏香也不是香囊,而是他身上特有的体香,因为他裸着身子泡澡的时候这股淡淡的香气也是一直萦绕的,令人心驰神往。
莫捷正出神,便感到幽幽香气盈满鼻腔,继而唇齿间一阵温热。
他竟然在吻她!
莫捷蹙着眉闭上眼睛,却又感到他的手在她腰间缓缓游走,身子渐渐绵软,渐渐坐在了他的腿上。
裴钰辗转吸吮着她的唇齿,然后摸索着,一边揉一边一层层解开她胸前的衣襟,
莫捷只觉乳头擦过面料,开始缓缓挺立起来,继而胸前倏忽一凉,双乳已被全然释放而出,与裴钰温热的手指再无阻隔地接触到,任他一边肆意揉捏感受着美乳的柔软弹性,一边亵玩着娇嫩的乳尖。
莫捷许久没做这事儿,身体格外敏感,乍然这般敞开衣襟被肆意抚弄着毫无遮掩的双乳,顿时酥麻难耐,腿间一阵阵湿意涌出。
裴钰似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随着布料的细微撕裂声,她蜜汁淋漓的小穴已毫无遮挡。
腿间的凉意令莫捷顿时清醒了些,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继续的动作。
贺图加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地传来,她思忖着,现在这般走出去若是被发现,定然会引来麻烦,可由着裴钰这般乱来更是不像话。
正进退维谷,莫捷便感到腿间两片湿润的花瓣已被火热坚硬的器物抵着磨蹭,敏感的花蕾止不住地兴奋颤动,源源不断地吐出花液。
裴钰也不急着攻入花心,似乎仍在专心品味着那双乳的丰盈和弹性。
莫捷踮起脚尖,想要离开那巨龙的接触,可狭小的空间内她被迫又挺胸抬身才不至于被衣物挤压到无法呼吸。
裴钰没有制止,只是顺着她的动作,含住了她无意间送到他唇边的右乳乳头,以舌尖沿着浅粉色的乳晕辗转扫动,肆意吸吮品尝着,一只手摸向她此刻挺腰的姿势送到他身前的蜜穴,安抚着早已饥渴难耐的蚌肉,另一只手也没有放过左乳,仍在拨弄着早已肿胀立起的细嫩乳尖,格外享受地尽情狎玩着莫捷此时僵硬挺着的胴体,反倒像是莫捷在主动迎合他一般。
“噢…”莫捷本就敏感至极,哪经得起三处部位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失声嚷出,又赶紧捂住了嘴。
一股眩晕般的快感似在头顶炸裂开来,她双腿一软,臀部立刻回落,毫无遮挡的紧窄蜜穴只能面对着下方肉棒的迎接,裴钰见状立刻挺腰,已然彻底湿滑的蜜穴便立刻被巨大火热的肉棒深深地插入。
一瞬间,莫捷眼前仿佛闪过白光,还没等她缓过来,裴钰便趁机抱着她的腰奋力地快速操弄起来,发出低低的沉吟,似是格外畅快。
蜜汁充沛的敏感小穴紧紧夹着侵入的肉棒,每被操入便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莫捷只觉快感由上至下,从山麓一直蔓延到山顶,情难自禁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裴钰,双腿张开敞着柔弱的小穴任他尽情操弄,在被攻陷的快感里反复沉沦。
门外隐隐传来掌柜的声音:
“贺都尉,您看……指不定莫将军已经走了,您这样搜店,小的实在是……”
掌柜额头沁着薄汗,他还不知,方才那英武明艳又冷面如霜的莫将军,此刻正藏于暗处,挺着裸露颤动的双乳,双腿大张地被巨大的肉棒恣意纵情地操弄着窄嫩的蜜穴。
贺图加还未开口回答,便是一阵齐刷刷下跪的声音。
莫捷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间却承受不住愈发激烈的抽插,揪着裴钰的衣襟泄了身子。
南宫哥哥在外面。
裴钰是故意的。
她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两个念头,可高潮的身子依旧无助地抽搐着,她绝望地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继而有人推门而入。
“阿捷,出来吧。”南宫甫早已禀退了左右,沉声说。
其他人找不到,但南宫甫这样的武功高手自然耳力更为敏锐。
裴钰轻轻一笑,抬手将衣柜的门打开。
莫捷立刻裹紧自己的披风,跪在南宫甫脚下,嗓音颤抖:“主上,我……”
她内心一片混乱,只能紧紧地揪着披风的一角,遮挡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她竟然情难自已地在这种场合做出这般丑事……还被抓了现行。
裴钰起身走出,从容地理了理衣衫,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挑衅,又似不屑。
南宫甫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少年,眼神玩味,旋即带着七分讽意笑了出来。
“今日要量身做大婚的衣饰,你竟忘了?几百个人找了你一上午,最终却还要孤亲自来,真不知道要他们这些属下有何用处,”他叹了口气,躬身将莫捷从地上扶起,又道:“你怎地还叫孤主上,何时改改口?叫夫君。”
“我……”莫捷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阿捷与孤出生入死十年有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狼狈的模样。”南宫甫将她的披风裹紧了些,笑着沉声道,“人之大欲存焉。孤一直将阿捷视为亲人而非下属,孤有侍妾佳丽三千,阿捷想养那么一两个俊俏面首把玩,算不得什么。”
好一个面首,好一个十年有余。
裴钰眼神幽若深潭,似有沉沉的怒意在眼底翻腾,唇角边却依旧挂着从容而优雅的浅笑:“南宫国主当真气量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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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有小可爱提到书房毛笔play这个,其实我写书房的时候有想到,但因为我看过一篇文有写过而且写得蛮好的所以故意没写_(:3」∠)_我写文就一直有个习惯,别人写过的梗/写过的人设我只要看过了就会刻意避写一样的,以被说抄袭之类的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说女主为什么爱男主:
其实可以理解为女主被pua了。( ????? )
另外说女主恋爱脑,那是因为看文的人都是上帝视角,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女主真的恋爱脑每次被算计压根不会知道自己被套路了,何况爱情本来就是把人变成傻x的东西╮(╯▽╰)╭不变傻x说明不够爱,男主就是还不够爱啊╮(╯▽╰)╭




将军奴(高H) 船上舔穴
裴钰起了杀心。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他不动声色地敛眸,心中飞快地思索着。
他明知此时杀人远非良策,可他几近控制不住自己,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南宫甫。
他只听闻南宫甫风流成性,又因莫捷的失意推测南宫甫对她无意,他只当南宫甫会立莫捷为后无非是觊觎她此时的美色而已,只消令他撞破二人偷情,自会倒了胃口。此时他才发现,南宫甫何止莫捷有意,他还全然不把莫捷和他身边只供床上取乐的女子同等看待,只是莫捷自己全然不知而已。
他心知这般作为定然会让莫捷心寒,而南宫甫寥寥几句便令他毫无转圜余地。
他走错了一步棋,此时若能杀了南宫甫尚可挽回局面……但他不能在此处杀人,这太蠢了,他非常清楚。
可是十年啊……十年前他尚是一个稚子孩童。
那他又算得上什么呢?露水姻缘?
他明白南宫甫不仅是安抚莫捷,更是在故意激他,他非常明白——南宫甫故意装作不认得他是何等身份,但若是他先动手……就算死在这弈国也是于理有亏。
他心知肚明。
太蠢了……他这般想着,唇角的浅笑若莲花般绽放,几乎是在一瞬间已腾身而起,如鹤一般飞出窗口,手中折扇展开的同时,几片薄如蝉翼的透明刀刃便向南宫甫飞了过去。
那刀刃几近看不见,南宫甫虽是及时躲避,却依旧被其中一片刀刃滑破了手背,血液顿时顺着他的手指滴下。
莫捷脸色微变——按照裴钰的行事作风,若是这刀刃上有毒,南宫甫已然命不久矣。
南宫甫却似了然了些什么,全然不担心是否有毒,摆摆手示意闯进来的护卫不要动,抬头对裴钰道:“这般傲气着实令孤觉得有趣,孤便给你这个机会。贺图加,把你的剑给他。”
“王上……这……”贺图加犹豫着。
“他不屑于暗箭伤人,想与孤正正当当打一场,孤又怎好驳了这美意,阿捷,你说对吗?”南宫甫猛然挥袖抽出贺图加的剑,丢在裴钰脚下。
“主上,还是不要…”莫捷阻拦,低声道,“他是钊国太子,若在此有何闪失…恐难交代。”
南宫甫挑眉,道:“阿捷是舍不得了?”
“何必横生事端?”莫捷只觉裴钰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定然不是想打一场这么简单,单论剑术,南宫甫肯定远高于裴钰,以卵击石这等蠢事,他就算疯了也做不出来。
“阿捷何时这般畏首畏尾了?孤不信他还能玩什么花样。”南宫甫言罢便抽剑而出。
裴钰依旧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端倪,只是迅速地拔出剑,接下了南宫甫这一招。
南宫甫剑术高明,没几招便占了上风。
一道血痕从裴钰漂亮起伏的锁骨处涌出,破裂的白衣被剑风带起,旋即染成鲜红色。
南宫甫扬声一笑,言语浪荡:“啧啧,好生俊美的可人儿,孤看着还真有些心疼……不如你便跟了孤,也允了你侍奉阿捷。”
裴钰泰然自若,似对这侮辱毫不在意,再次持剑迎上。
莫捷心中仍是忐忑,她从未见裴钰使过剑,但此般一看,却是低估了他。能在南宫甫剑下坚持这么久的人,哪怕放眼天下也没有多少。
莫捷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过招,突然反应过来一件极其离谱的事:不对,裴钰原本的剑术根本没有那么高,只是在这过招的过程中,他竟举一反三般进步神速。
若非亲眼所见,莫捷绝不相信世间还有这等奇事。
虽然满身是伤,却无一处在要害——裴钰知晓以他的身份南宫甫肯定不会直接干脆利落地杀了他,于是一面试探着南宫甫的招数,一面以此令南宫甫放松警惕。逐渐引南宫甫不断使用最简单的招式,然后预料中地躲过,只留浅浅的一道伤口。
南宫甫处处掣肘,招招被预见,又只能伤到点皮毛,耐心一点点被消耗殆尽。
莫捷想起与他对战的那次,只觉似曾相识,心道这是裴钰的最拿手的:攻心为上,以弱胜强。
莫捷嘲讽一笑:他甚至不惜利用了自己的美色,竟真的令南宫甫这般风流成性的男人本能地有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
南宫甫渐渐也意识到不对,但又不知道怎样打破这样的局面,因为他意识到的时候裴钰似是已然对他的剑法知晓了大半,他能施展的空间已经极小。
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南宫甫不可思议地看着飞速刺向自己的剑刃,想挡已来不及。
“哐当”一声,另外一把剑横亘在了二人中间,及时地制止了他。
裴钰望向用剑指向他的莫捷,眼神如泉水般纯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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