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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谋之嫡女荣华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灵路

    “嗯”此刻人群里有些见识的人,立刻就都懂了。

    一个牙行的人说道:“不错,像袁家这样的,如果是张家把宅子的房契地契留给了她外孙女,也就是张妈妈服侍的袁四姑娘,这契约一旦出现在她父亲袁侍郎大人的手上,袁大人是有权利代为买卖的,但是前提是女儿得要答应,不过,哎哎,是我多话了,或许不是如此呢。”

    “是啊是啊,袁侍郎大人情深义重,当年张老太爷过世的时候,听说袁大人跪在灵前起誓,一定会保住张家的祖业,与张老太爷唯一的独苗张太太好相扶相守,怎么可能想着法要张家的房契和地契呢。”

    如此,就是不懂的人,现在也是懂的透透的了。

    当年袁家得了家资富饶的张家绝户财的事,真是羡煞了泰昌县的多少人家,如今,知道这事的,纷纷议论起来。

    十年前的旧事,此刻翻了出来。

    堂下李俊生两眼呆滞,冷汗直冒。

    “按说袁四姑娘是张家仅存的血脉,张家的钱财既然袁大人当年在张老太爷的灵前说了是代管,那么,袁家现在的一切,应该就是属袁四姑娘的。”

    “唉哟,那袁四姑娘得多有钱啊,简直就是个金娃娃啊。”

    李俊生头昏脑涨起来,抬起头看着蒋知县冷酷肃穆的面容,脑子翁的一下,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衙役慌忙上前查探,按了按李俊生心口,探他鼻息,向蒋知县道:“大人,他昏过去了。”

    蒋知县点点头,看到挤满了大堂大门的泰昌县百姓,粗粗扫过,至少得有一百多人,此刻有前边的散去,还有后边的人不停的挤上前来。

    “关押候审。”蒋知县拍下惊堂木。

    袁家人逼迫袁四姑娘的管事妈妈,窃取她外祖父留给她的房契与地契的事,风一般刮遍了泰昌县的大街小巷。

    晚饭时分,何青山与陶六斤等人齐聚一堂,庆贺了一番,这段时间的奔波于筹谋,没有白费。

    对袁四姑娘,他们幸不辱命。

    袁家。

    袁有德脸色阴沉沉的回了家去,心知老母亲庞氏打心眼里就瞧不上他大女婿李俊生,便也没想着去慈安堂说李俊生被关押的事,直接回了吉祥院去。

    “老爷回来了。”钱嬷嬷见袁有德进了门,急忙回来通报。

    在屋里抹泪的袁喜苹,顿时吓得一脸苍白,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娘,爹回来了,我,我该怎么办”

    朱氏抿了抿唇,上前拉住袁喜苹的手:“你别怕,有娘在。”

    一旁默默做着的袁喜梅和袁喜莲,两姐妹相视一眼,也扶着椅子扶手,略有些腿软地站起身来。

    袁有德进了门,就看到眼前的朱氏,年纪四十多的朱氏,因早些年的操劳早就不年轻了,所以从疲惫的眼神与脸颊松垮的肌肤,都能看出老态来。

    朱氏已经不年轻了,何况她本来就长得一般。

    男人都是贪新鲜的,袁有德与朱氏,早已名存实亡,要不是朱氏头脑精明管着家,使他内宅无忧,不然,冲着朱氏几十年都没有给他生出一个儿子来,他早就想要休了她。

    朱氏似是看不懂袁有德眼里的厌烦,一脸关切地走上来:“老爷累了吧,快坐下歇一歇。钱嬷嬷,把解暑的凉茶端来,桂香,将浸在井水里的西瓜切了给老爷压一压火气。”

    袁有德由他无微不至地伺候着,在中堂正位上坐下来,他眼神往堂下一溜三个女儿的脸色扫了一遍。

    袁喜苹不由地就是一抖,怯生生地低下头:“爹。”

    袁喜梅和袁喜莲两个,也跟着大姐行礼问安,同样有些胆怯:“给爹请安。”

    袁有德点了点头。

    心想,大女儿已经废了,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嫁的个男人,也是废物中的废物。

    只二女儿三女儿,经这些年的教导,还算能够见的人,将来他自有用处。

    瞧着袁有德估价一般的眼神将女儿们瞧着,看着女儿们低头不敢动的样子,朱氏暗暗咬了咬牙,努力地还是显露着一张关切的脸:“老爷,不知衙门里,蒋大人是个什么说法。”

    说着,将茶亲手送到袁有德手上。

    袁有德接了茶,喝了一口,才沉着脸说:“泰昌县大街小巷里的风声,估计你们也都听说了,外头的人都在说我们妄图逼迫四丫头的管事妈妈,霸占四丫头的房子和地。”

    “什么”朱氏一怔,随即怒道:“这说的什么话,四丫头不过是被张妈妈这等刁奴糊弄了而已,我们何曾要霸占四丫头的东西了四丫头如今才十二岁,东西也一直都在她那里,我们要是想要霸占,早




第七十章 欺软怕硬
    记忆里,袁喜苹长得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年轻水灵。

    现在的她蜡黄憔悴的脸上,青黑的燕窝,哭得红肿的眼睛,鼻涕一把泪一把,一身打扮也很土气。

    要是有人说她是她娘朱氏的妹妹,怕也是有人相信。

    袁喜苹这声奶,叫的十分熟稔。

    毕竟在村里叫了那么多年,然后得了张家家财,搬到泰昌县的袁家,规矩还没立起来的时候,她又嫁出去了。

    所以,妹妹们都给庞老太太叫祖母,或者老太太,就她见了庞老太太,总是一声乡音泥土味儿的奶。

    一声奶,庞老太太就想起在河西村,她腰上系着粗布围裙起早贪黑种地喂猪的日子。

    听得庞老太太就烦她:“你给我住嘴,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大,一点眼色都没有,你也听听旁的人都怎么叫我”

    袁喜苹缩了一下肩膀:“是,老太太。”

    庞老太太这才心气儿顺了许多。

    朱氏见机,立刻就红着眼圈,替袁喜苹说起话来:“娘,我知道你也是心疼苹儿的,所以才恨铁不成钢的骂她,可是,现如今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了,咱们家里还有这几个女孩都没有出阁,苹儿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底下女孩们的亲事可怎么说啊。”

    她没有提起袁春芳,眼神却是往袁春芳扫了一眼。

    袁春芳细长的柳眉,却是皱了起来,嫌恶地看了一眼比她大五岁的侄女儿,向庞老太太气道:“娘!”

    女儿的心事,庞老太太自然是知道的,前些天被秦家拒绝以后,女儿一连几天茶饭不思,她都愁坏了。

    “我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芳儿的事我都操心不过了,我能怎么办”

    言下之意,谁的女儿谁管,她没办法。

    “呜呜,奶……老太太。”袁喜苹一直跪在地上还没有起来,现在听老太太说不管了,顿时又哭起来。

    这些年,袁喜苹过的都是被作践欺辱的日子,她的眼泪就是她宣扬自己悲惨的工具,除了流眼泪,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朱氏看的心碎,慢慢的,便往袁滢雪看了一眼。

    昨晚上,她几乎一夜未睡,想得该怎么办,终于,她还是想到了。

    当着屋里众人的面,朱氏向袁滢雪道:“雪儿,想开昨天你也听到了些风声,可是这事情断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大姐夫他与张妈妈的女婿杜老三,根本就不认识,所以,说你大伯想要霸占你的房子和地,这都是没有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叫外头的有心之人给欺骗了。”

    袁滢雪疑惑地看着朱氏,愣愣的:“大伯娘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朱氏包含深情的解释,被袁滢雪一句话堵了嘴。

    庞老太太向袁滢雪冷哼了一声,这些年的婆媳了,她知道朱氏的意思:“你大伯娘的意思是告诉你,没人想霸占你的那些东西,你叫人去牢里跟张妈妈说一句,说这不关李俊生的事,叫蒋知县把李俊生给放了。”

    朱氏矮半截的跟袁滢雪求情,她不管,可她就是看不惯袁滢雪能挺起腰板的样子。

    袁滢雪眼珠转了转,似这才想明白,却是摇了摇头:“老太太,大伯娘,外头的事情我不懂,要不,大伯娘叫人去跟张妈妈说吧。张妈妈早已经放了身契了,不是我们家的奴才,我也管不了她的。”

    袁滢雪故作糊涂。

    朱氏心口闷痛,意味深长地看了袁滢雪一眼:“四丫头这话说,可就太无情无义了,李俊生又不是别人,他可是你大姐夫,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大姐当寡妇吗你外甥宝儿可怎么办”

    袁滢雪未有反应,她身后的采菱被朱氏的厚脸皮气出一肚子火来。

    这会子想起什么大姐夫,大姐,大外甥的,这些年正眼都不曾看过姑娘一眼,那什么宝儿的,满月的时候姑娘绣了一个虎头帽,结果呢,说什么是想让宝儿霉运当头,给扔了出来。姑娘当时脸羞得涨红,无地自容。

    他们与姑娘有过一起半点

    话音未落,袁喜苹已经向袁滢雪扑了过来,哭着拉她的手:“四妹妹,求求你了,你救救你大姐夫我,大姐从今往后一定会记得你大恩大德的。”

    袁喜苹竟是要跪她,袁滢雪一副受惊吓的样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往后躲,脚下在椅子脚上绊了一下,一头磕在地上。

    众人吓了一跳,袁喜桃就坐在她旁边,吓得站起身来:“四姐姐你没事吧”

    袁滢雪扶着头,虚弱地发不出声一样:“我,我头晕。”

    说着,手向一旁摸索两下。

    身后服侍的采菱急忙扑上来扶着:“姑娘,姑娘。”

    袁滢雪软着身子被扶起来,很勉强地向朱氏道:“大伯娘,大姐,你们别逼我,房契和地契,我都知道的,张妈妈却是一直是帮我收着的。至于怎么牵扯到了大姐夫,我并不清楚,也想不明白。但是这事情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蒋大人是一县父母官,开堂审案,铁面无私,如何能是我一个十二岁的后宅深闺小丫头能够多嘴的。”

    说完,她环视一圈在做众人,说:“既然大伯娘说了大姐夫与张妈妈的女婿杜老三没有关系,是不知情的,那么,我想蒋大人他一定会大姐夫一个清白。”

    话音未落,她扶了扶头,皱紧眉头。

    采菱几乎快哭了:“姑娘还是回去吧。”

    袁滢雪点了点头,无视屋里所有人系数呆住的样子,扶着采菱便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都是安安静静的。

    外头的风吹过窗棂,发出扑棱的声响,袁春芳先回过神来:“四丫头她说的什么意思,什么房契和地契的,是什么东西”

    庞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你还小,这事与你没关系,别问了。”

    “娘。”袁春芳拉长了声调,不依地扭了扭身子。

    一惯纵容她的庞老太太,却是皱了眉头,不理她。

    袁春芳愤愤地看向朱氏:“大嫂,你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朱氏在袖子里攥了攥拳头,面上带着笑:“姑娘还小呢,等你出阁老太太把嫁妆单子给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揶揄地撇了她一眼。

    袁春芳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了什么,便害羞起来。

    袁春芳不再追根究底的问,此时珍珠上前问早饭摆在哪里。

    庞老太太也是饿了,便吩咐就摆在暖阁里。

    “这几日闹得我头疼,就不留你们了,芳儿留下陪我,你们去吧。”

    朱氏只得点头,吩咐珍珠:“我不在这里伺候,你带着丫头们好好的伺候着老太太,我瞧着那蜜汁炖火腿很不错,服侍老太太多用一些。”

    珍珠屈膝行礼:“是,太太。”

    袁喜桃看了朱氏一眼,蜜汁炖火腿是老太太最喜欢的菜,就算大伯娘不说,老太太也会多吃。

    如今这多吃一口,都成了大伯娘的功劳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作声。

    想前段时间,为了秦家宴会的事,大伯娘就能毁了她的脸,现在她哪敢轻易得罪大房任何一个人。

    总是要看机会的。

    想着袁滢雪说的,

    “大姐夫不过是牵扯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官司里,一千两银子,足



第七十一章 得寸进尺
    想要借自己的手,让自己虐待妻女,逼迫岳母去背叛她伺候的主子,这下好了,全都被抓到了大牢里。

    杜老大恨不得现在就钻到对面的牢房里,抓着李俊生狠狠的痛打一回。

    算计他也行,袁家那么大的宅院,得值多少钱怎么也的分他一半吧,没想到他却是赔了老婆孩子还得不到一文钱。

    可恶。

    李俊生对杜老三的嘲讽充耳不闻,他站在原地,怔怔地在墙壁昏黄的光线里,看着潮湿凌乱的牢房,顿时觉得浑身发痒。

    他一双手狼狈地在胳膊上脖子上挠起来。

    “掌柜的,你醒了”一旁突然扑过来一个人影。

    吓了李俊生一跳:“谁是谁”他慌得靠墙躲着。

    “掌柜的,我是李豆啊。”那人跟过来跪在李俊生跟前。

    李俊生定睛仔细看了看,辨认了出来,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滚一边去,差点把小爷我吓死。”

    那李豆忙“是、是”的说着,爬到一边去了,说:“掌柜的,现在这可怎么办啊,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我可不能出事啊,呜呜。”

    李豆哭了起来,此刻他后悔的不得了,从前道掌柜的耀武扬威,仗着袁家的势,在泰昌县也算是个人物了,今日经过此事,才发现李俊生算个什么东西,连他老丈人的面子,蒋知县都不看。

    李俊生干瞪眼看着李豆,他能说,他也没有办法吗

    如今,他也只能干等着他老丈人的消息了。

    他看着眼前这么肮脏破旧的大牢,一想到要在这种地方待上几年的时间,心里就不由的发了狠,要是老丈人对他不仁,可别他对他不义了。

    一旁牢房里几个人影的其中一人也说了话,很是不客气地说:“是啊,李掌柜,我们大家伙都是替你办事的,劳心劳力这一个多月,说好的辛苦钱还没算给我们,现在还害的我们大家落到这步田地,李掌柜的,你可不能就这么干站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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