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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母
早已長成參天大樹的愛,深植入心的渴求。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十六章 黃雀(下、微h)
沐沐愣愣的看著慕容遠直奔而來,殺氣凌厲,她很久沒看過他情緒外露成這個樣子了。
"容遠…"
她喚他,正要說些什麼,卻是被破邪打斷。
"來得真快啊。"
破邪一手攬過面前的人,佔有的姿態擺的很足。
喂…添什麼亂子!
沐沐瞪了一眼破邪,來不及發作,眼前倏然一花,白色與黑色的影子已是過了數十招,劍鋒與劍鋒交纏在一起。
"誰准你碰她的?"
力量僵持間,慕容遠冷冷的看著破邪,像是私有物被侵犯的野獸。
破邪笑了,十分肆意張揚的笑容。
“哦,那我可得告訴你,我不只是碰了她——"
"還碰了個徹底。“
他的聲音輕得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惡意滿滿。
喀嚓。
施加下來的力道更重了,利刃相切爆出哀鳴。
“你想死嗎?“
慕容遠從齒縫併出這幾個字,透著殺意及血味。
"很遺憾,你做不到。"
挑釁的側眸,破邪輕哼出聲。
"不只做不到,還只能看著她跟我走。"
他故意將每一個字句、每一個字詞都說得煞有其事,令面前的青年更加失去理智。
“而你,只要做好你的『大徒弟』就夠了。“
激怒他,趁亂帶走沐沐,破邪的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
但他顯然太過小看了……一旁的沐沐。
啪啪兩聲,慕容遠跟破邪身上同時多出一紙咒符,兩人身體一震,皆是無法動彈。
"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沐沐拍拍掌心走近,她已經調整好狀態,準備好好拾這兩個添亂的。
"誰跟這個自閉狂關係好了?!"
破邪怒眉,他也只剩下眉頭跟嘴巴可以動了。
"師父,此人心性狂妄,不宜交識。"
慕容遠側眼過來,像是剛剛的暴怒與殺意不曾存在,他望住沐沐,堂而皇之的打小報告。
對著兩道各有意味的視線,沐沐深吸一口氣,這屋頂毀了她的風箏也完蛋了。
"要打也不是在這打。"
她示意腳下屋頂的坑,還有那牌樓主人隱隱約約的吼。
"破邪,你是嫌債不夠多,還想繼續追加?"
"不過是個破屋頂……喂!君沐顏你捏我幹嘛!"
鬆開捏紅破邪臉頰的手,沐沐轉向慕容遠,對上那沉澱著的眸,她微微一笑,無奈歉然。
"——許久不見,容遠。"
"……。"
慕容遠抿唇不語,他盯著沐沐剛捏過破邪的手,眸裡亮了又暗。
"總之,離開這裡以後你們想怎麼打愛怎麼打,聽懂沒?"
"……嘖。"
破邪扭頭。
"……。"
慕容遠垂下眼。
看著兩人妥協的樣子,沐沐這才抬手解去那貼著的符。
停滯的時間驟然流動,劍刃互抵的力道到了至極,一聲脆響,兩人各被作用力彈開了一段距離。
慕容遠手指一動,動作極快的反射出一張符咒,被破邪險險的用劍彈開。
"偷襲?哼,你是沒聽清楚——"
話還沒說完,卻見一道符紋在劍身上流過,漸漸亮起光。
高級遠程傳送符?!這個傢伙!!!
“可惡,慕容遠--“
於是,光大盛,我們的破邪大人,在成功用他無所不能的嘴砲技能惹毛慕容遠後,被一道小小的符咒偷襲,傳到了不知名的荒蠻之地。
"你……"
沐沐呆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緊緊的擁進了慕容遠的懷裡。
換地方僅是一眨眼的事情。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半坐在牀榻上。
她那清冷且不擅言詞的大徒弟,正維持著緊抱她的姿勢,臉深埋在她的頸窩。
坦率而直接的懷抱。
"……為什麼不告訴我、不肯見我?"
壓在腰上的手緊到發痛,青年聲音冷然如昔,唯尾音發顫。
沐沐一頓,眉間擠出細紋,即使看不見慕容遠此刻的表情,他那從不在外人前顯現的脆弱卻無處不在。
何苦、何必、何以?
不值得啊。
她嘆了口氣,伸手摸上他的背。
大徒弟的背,不知何時已變得如此寬廣,能撐起許多東西,甚至是一片天。
十七年的歲月,看似悠長,又眨眼而逝。
"那一劍……很疼吧。"
慕容遠身體猛然一震,他緩緩抬臉,黑曜石似的眸逐漸映入沐沐的臉。
沐沐望著空處那翻滾光線中的塵埃,拍在青年僵硬背上的手一下沒一下。
"…您有苦衷。"
"一句苦衷就揭過去所有傷害,是不對的。"
"所以您就想逃跑?又想和過去一樣,什麼都不說?"
慕容遠忽然打斷她,眼裡的黑翻湧起來,一句一句的逼問。
"師父,若我說疼,您會留下嗎?"
他截住她拍背的手,拉開衣襟放到心口上,對著那道已經成疤的傷。
她的手像觸碰到滾燙的炭火,想縮回,但他不讓。
"……抱歉。"
慕容遠的心開始了永無止境的下墬。
停止侵蝕的黑暗,再度伸出爪牙。
你看,你對她而言,並不是那麼重要。
她甚至連生的消息都不願意告訴你。
即使如此,你還要繼續隱忍嗎?
還是要告訴她,你所希望的留下是什麼形式?
抱著沐沐的手不受控制的抽動,只要稍微失了分寸,這個擁抱就會立刻變得曖昧。
你感覺到了吧,她的力量已經大不如前了。
用力把她看進眼底,慌亂地甩去那敲擊理智上的蠱惑,慕容遠幾乎把姿態放到了泥塵裡。
"您可以走,但請讓我——"
跟您一起。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沐沐的眼神。
那是看著孩子任性的無奈與憐惜。
他要的不是這個,從來不是。
"容遠,你有你該做的事。"
慕容遠忽然覺得憤怒。
憤怒她總是澄清的雙眸,憤怒身為徒弟的自己,憤怒她的溫柔。
憤怒那以師徒為界線的距離。
手指緩緩抵上沐沐的唇,在她瞪大的眼下,寸寸摩娑。
名為克制的鎖佈滿裂痕。
"我——是有我該做的事。"
——那個叫破邪的男人,似乎碰過這裡?
不可原諒。
他的師父,本該就是屬於他的。
"容、容遠?"
發現徒弟越來越不對勁的沐沐試圖抓住他的手腕,反被捉去了手,五指根根被扣住壓進被子,微微的癢意羽毛似的撩過,她強迫自己忽視,被髮絲遮住的脖子,似有什麼紅色在皮膚下微微鼓動。
“慕容…唔!“
想嚴肅的叫全名讓他清醒,嘴裡卻是被塞進了兩根微涼的手指,他的手指很長,帶著繭子,一邊摩擦口腔深處的軟肉、一邊追逐不安亂竄的小舌,溢出唾液打濕了她的下巴。
他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想咬他,被避開了。
玩夠的手指終於退了出去,他垂下頭顱,狠狠吻上她的脣。
這是慕容遠第一次在沐沐清醒的時候親吻她。
急切、瘋狂,啃咬舔吻所有能碰觸到的,完全不給她掙扎與反抗的餘地,甚至把自己的體液哺回、頂著舌根強迫她吞下。
忍耐,瀕臨極限。
脣分時,沐沐整個人已是軟了個徹底,羽睫微垂,水霧瀰漫,清明兩字在她眼中不復存在。
慕容遠幽深的眼瞳映入她此刻的模樣,激起抑制不住的愛意與慾望。
"師父…"
他低喚,沐沐喘著,別過視線不看他,卻無法迴避身體止不住顫慄與敏感。
指尖像是被鐵吸引的磁,撫上她的脖頸,觸著那細膩的弧線下滑,越過鎖骨、攀上乳尖、徘徊小腹,每到一個地方便褪一吋衣衫,重複一次呼喚,隨之脣舌伺候,深深淺淺的吻痕與牙印幾乎覆蓋過原本的膚色。
在那尤其嬌嫩的乳尖,他延長了停留的時間,一直到她的緊閉的唇間溢出一絲哀鳴。
慕容遠的瞳孔縮了縮,有什麼徹底擴散開來。
他吻上她柔軟的胸,極其所能的疼愛。
“師父。“
曾經親密的師徒二人,在牀上展現了另一種形式的親密。
無力反抗的師父,壓抑爆發的徒弟,打亂的天平,重重偏袒了其中一方。
吐出那潤滿濕意的的乳珠,他再度親吻上她的唇,忍不住道出了那藏在心中十多載的念想。
"我…心悅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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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十七章 資格(強制H)
強制預警*
***
心悅於您。
這四個字,對沐沐猶如洪水猛獸。
陷在柔軟床榻裡,上身坦露,對著慕容遠那偏執深沉的眼,他那雨點般不斷的吻,抑不住身體騷動的沐沐意識到,她所虧欠這個徒弟的,不單單只是那心口上的一劍。
她教了他這麼多,獨獨缺了感情——因為她並不擅長。
不擅長歸不擅長,被自家從小看到大的徒弟教育又是另一回事了。
因果輪迴也不是這樣玩的吧!?
沐沐打死都想不到,自己能招惹上情債,還是特大號的,甚至為此被逼到衣衫半螁。
破邪的話,她姑且能以他不爽她認不出他、所以以親吻來捉弄的理由呼攏過去。
慕容遠?沐沐覺得,她若敢對他的宣誓提出任何一分困惑,她都會馬上被就地正法。
…現在這情況也跟就地正法差不多了。
"慕容…遠。"
沐沐深呼吸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春意盎然。
"……。"
他吻過她頸部的肌膚,抬眸。
"為師…一直把你當親人看,不要讓為師失望。"
沐沐刻意用了鮮少使用的為師自稱,只為讓身上的人清醒些。
"親人……。"
慕容遠唸著這二字,忽地冰山消融的一笑,鬆開了她。
沐沐一喜,心跳飛快,果然他還算有良——
卻見他脫去外衣,頃刻又俯下來,擒住她的唇。
"夫君,也是親人的一種。"
有良知個頭,這個孽徒!
被親得暈頭轉向的沐沐,很快就沒辦法胡思亂想了。
那不老實的手,已經攀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探進了那片水澤。
濕潤也緩解不了強烈的異物入侵感,她一下弓起了腰身。
澀然的痛楚。
沐沐這時才感覺到羞恥,前所未有的羞恥。
她衣不掩體,他衣衫微亂。
身上他所碰觸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在發燙,像是熱鐵印下的烙痕。
被舔吻過乳尖漲得通紅,在冰涼空氣的刺激下唯唯站起。
而那雙她從小牽到大,在她的教導下握起劍柄的手,此刻正以無比侵略的姿態深入她的體內。
不、不行,他們之間不該是這種關係。
她必須讓慕容遠知道,她是他的師父,只能是他的師父。
他的感情,她無能接受,也不能接受。
"我說得對嗎?師父。"
慕容遠似乎對她的沉默感到不滿,淺淺插進穴口的中指一轉,食指曲起指節從花穴往上滑動,停在隱藏的小小肉粒上,開始一點一點施加力道。
"哈……唔…"
折磨過分的快感打斷了沐沐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思路,她壓抑著眼角生理的濕意,咬破舌尖,利用霎時痛感換來的清醒,揚手一甩。
啪。
巴掌印緩緩顯露在那張冷俊的面容上,他那束得一絲不苟的髮落下一截。
如果她的功力還在,他是會被這一巴掌打飛的。
慕容遠整個人彷彿按下停止鍵,一動不動,沐沐趁機從他身下逃脫出來,拉過一旁撒落的衣衫掩住裸露的身體。
緊張使她忽略脖頸處越發不對勁的灼痛,她站下床榻,忍著腿腳的軟棉與沿著腿根流下的濕意。
“你——沒資格叫我師父。“
都做到這個地步,沐沐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斬斷兩人之間的線。
他保持著被打偏的臉,她沒有回頭去看,一步步緩慢的朝緊閉的門扉去。
只要保留體力到出了那扇門,有了更大施展招數的空間,慕容遠是追不上她的。
幾個呼吸的時間,於她像是半個世紀。
終於摸上了門,拉上把手。
這一走,絕不會再回來。
就到此為止吧,反正不是每份緣都得以善終。
沐沐狠下心,使勁一提——
“資格?呵。“
身後一熱,尚在門上的手突然覆上一張大掌,沐沐全身一僵,整個人已是被壓上了門板,他的聲音低低的鑽進她耳朵。
完蛋,黑掉了。
她她她她怎麼就忘記了這傢伙在原作是黑化專業戶!!!!
沐沐直直盯著眼前的門板,卻被慕容遠扣著強迫回過頭。
對上那雙墨玉般的狹長眼眸時,她全身一顫。
若說之前的深沉讓她不對勁,那此刻這般完全反照不出光的黑,已經讓她達到恐慌的程度了。
***
“唔……唔嗯……“
雙手被腰帶緊緊束縛在頭頂,沐沐挺著更加紅腫的胸乳,眸子全然失神,腰肢無力的軟著,被慕容遠抱坐在身上。
兩人赤裸相觸,她的背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他吻著她的背脊,手指重新回到了她的口中,抵著牙根、夾著舌頭不讓她合上嘴,滾燙的慾望抵在她的股間。
他的另一隻手臂自她腰側探出,略過她平坦的小腹,扣在濕透的腿根上,併攏的三指深深的沒入,快速的抽插伴隨不時的挖弄攪動、或張開撫弄那層層疊疊的穴肉。
體內的潮熱與癢意累積的極快,她覺得有什麼就要噴湧而出,卻無力阻止。
沐沐急促的喘息著、嗚咽著,身下咕啾咕啾的水聲越來越響,那股徘徊在下腹的壓力也到了臨界,身後的人似乎笑了一聲,手上力度陡然加大。
“唔ㄧㄧ!!“
脖頸向上弓起微彎的弧度,她不管不顧的用力一咬,身體再度迎來劇烈的顫抖,這次的高潮來的又猛又快,衝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抽出手指,潮水噴湧而出,打得慕容遠的欲根一片晶瑩。
他拿開被咬得極重的手指,對她在至極歡愉下留下的痕跡很是愜意。
“這是第幾次了?師、父?“
彷若不經心的問,師父二字咬的尤其的重,沐沐顫了顫沒有回應,他不甚在意的吻上她的耳垂,同時,雙手扣著提起了她的腰。
甫獲得喘息機會的花穴,很快被頂開了一個口,沐沐被那可怕的炙熱與質量嚇住,拼了命的往上靠。
“……求…求你……會死的……你…想……殺了…我嗎…“
舌頭因為長時間的玩弄而不太靈活,她說話變得斷斷續續。
“怎麼可能。“
慕容遠的聲音溫柔起來,溫柔到沐沐有一瞬間的呆愣。
“我是如此的,深愛著您啊。“
繾綣的尾音落下,她被徹底的貫穿了。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十八章 吞吃(H)
被架著後入的體式加上體重的輔助,讓他的慾望盡根沒入、直達底部的深度。
撐到至極的花徑,每一吋穴肉都被伸展、碾平、甚至撕裂,被迫含著質量巨大的入侵者哆嗦,一抖一抖的獻出蜜液與初次的血液。
血絲混著體液從兩人的接合處緩緩的滲出,把鄰近的一切慢慢染紅。
破處的鈍痛沒有來臨,為什麼。
明明是初次,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就——
腦袋裡閃過了一瞬曾經的那個“夢境“。
背棄了意識的身體,毫無遲疑的妥協了現況,甚至享受。
“……。“
沐沐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從未想像過的快慰與飽脹襲擊著她的理智,左耳下的脖頸上,不知何時再度浮現的水滴朱印如曇花一般燦爛盛開。
慕容遠的手在進入時便死死的纏上她的腰,手背上青筋盡現,往下施加力度讓兩人能結合的更加緊密。
他吐出得償所願的喟嘆,背脊微弓,下巴擱著沐沐的肩膀,感受著肉刃上的熱度與顫慄,閉上了眼,也止住了眼中酸楚的蔓延。
費盡心機,好不容易終於看到師父完好站在他面前,卻是與另一個男人並肩時,慕容遠幾乎控制不住那從心底深處湧出的黑色。
被激怒的過程,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成了發洩的擋箭牌,堅定了他的決心。
他的師父,這個他想攜手一世的人,若不趁早先抱入懷中烙下刻印,讓她了解他對她的感情,在那些未到來的競爭者前,他勝算極小。
為了能盡早將她打上屬於自己的標記,他不介意卑鄙一點。
放手?如何能放,他早已陷入名為君沐顏的泥淖,如願以償的沉溺。
而現在,她就在他的懷裡,對他敞放身體,小穴裡塞滿他的慾望,眼眸迷茫,失去力量,無處抵抗。
臆想中的佔有,美好如夢境的現實。
沾得汁水淋漓的分身,動了起來。
起先是合著呼吸頻率的進入,一深一淺,輕柔的頂弄著蠕動的穴肉,蜜液越搗越多,順著他那物不住流下,弄得到處都是。
沐沐咬著唇,對這樣溫情的攻勢拒絕不起來,忽地,深處的溫度一下子提高,像被誰放了一把火,燒得她猝不及防,又癢又熱,牙關一鬆,抑不住的嚶嚀就這麼脫唇而出。
“唔啊……“
她是歡快的,因他而歡快。
慕容遠動作一頓,難言的滿足感充斥了心臟,嘴一張就咬住了她的肩膀,腰一拉,狠力一撞,龍頭就帶著莫名的急切、重重頂上她了深處的宮口。
沐沐被頂得腳尖蹦直、甬道緊縮,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她束在頭上的手一握一張,卻什麼也沒能緩解。
他被刺激到,喉結一滾差點交代,他深呼吸舒緩著女體給予的、源源不絕的快意,兩手轉成自後攬起她的腿,折成了一個徹底的m字。
這是一個全然敞開且沒安全感的體位,不僅整個交合處顯露無疑,除了他手上的支撐,剩下的支點就是他插在穴裡的肉莖,能更輕易抵上她的花心。
“放、放開——“
體內的慾望重新滑動起來,沐沐羞縮著身子,這個情況下,更能感覺那物的硬熱與形狀,她搖著頭試圖拒絕。
“不,您得好好受著。“
他鬆開嘴,舔了舔留下的齒印,親上她汗濕的頰面,她的聲音很快就被他快起來的挺動打碎,餘音滿室,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乳波蕩漾。
胯部擊在臀上的聲響從悶到脆,到透出情色感的咕嘰水聲,力道大到彷彿要把他的全部都搗進去,好讓她知道他的渴望、他的欲求。
欲根的每一次沒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隨越來越劇烈的快感,幾乎把她吞沒,熟悉又陌生的壓力回到下腹,脹而痠,難以言喻的麻癢。
"無賴......唔!!哈啊——"
沐沐眼前昏花,破碎的嗚咽一聲比一聲高,全身都泛起瑰紅的情潮。
"只對您無賴。"
察覺到甬道裡規律明顯起來的縮,慕容遠的進攻驟然加速,撐著她腿彎的手深深扣入,臀部打樁似的聳動,肉體拍打撞擊的聲音連成一片,攪得粉紅的白沫與臣服的穴肉附在肉刃上又進又出。
他的氣息撩亂起來,熾熱的喘息吐在沐沐早已通紅一片的耳際,一遍一遍的低喚著她。
“師父………沐顏…沐沐。“
夢寐以求的稱呼,終是在至極的情潮下喊了出來。
“啊、你!出…去…不、不可以……“
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沐沐瞪大眼。
反正早已無法只滿足於師徒的關係,也受夠了在她面前裝成無所謂的樣子。
“慕、容、遠……嗚、出去、不要在ㄧㄧ“
那就咬碎吧、吞吃吧、把她狠狠染上他的色吧。
“混…帳啊、唔!!“
拒絕的選項,並不存在。
她揚起頭顱,像是最後的掙扎,頸上糜麗的花印不知何時化為了蝶,一路翩躚到她的小腹處,一閃而逝。
在花徑裡炸裂而開的痙攣裡,爆發的濃稠彷若熔岩,噴發在她最深的所在,擠滿了最後的一絲縫隙,直至溢出,滴落在先前的暗紅上。
把昏過去的沐沐微抬,分身滑出,合不太攏的穴口微微縮,混合著她與他的體液被穴肉推搡滲出,漸漸沾滿股瓣,淫靡而誘人。
慕容遠替她理了理狼狽的髮,俯身在她唇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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