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母
“您已經逃不了了。“
無論是身體,還是感情。
***
碰!
沉重的桌案被巨力翻倒,藥材書卷撒了一地,安子舟沉怒的瞪著手裡的玻璃瓶。
瓶中的蠱蟲,不知為何化了蛹。
"妳——倒是總能令我意外。"
袖袍撫過,他已轉身出了門去。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十九章 無盡(H)
歷經初體驗就被慘烈的做到暈的沐沐,漂浮在自己的識海裡。
重塑的識海裡除了漫天的雲,就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空蕩蕩的空間,一如沐沐停滯的思緒。
她的意識體飄著飄著,落到草地上,雙手十指交扣置於小腹,放空的琥珀色眸子搖曳著生無可戀。
真是太糟糕了,各方面都是。
“老不死,你最好有個夠動聽的解釋。“
沐沐感知到躲在雲後的天道,涼涼的道。
“咳,我早跟你說過,你那大徒弟不是省油的燈…“
天道飄下來,看好戲的表情。
“耗油到可以把他師父耗死在床上吧。“
她扯了扯嘴角,自嘲。
“妳若能早點發現,那孩子也不至於爆發成這樣。“
天道似是對慕容遠十分憐憫。
“誰想得到一手帶大的小蘿蔔會對自己會有非分之想啊!“
有非分之想就算了,誰沒有那麼點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可是,直接就把她壓上床算哪招??
沐沐語氣糾結,捂著臉在草地上滾來滾去。
“沐丫頭,愛是不分性別年齡種族關係以及數量的。“
天道揮去揚起的草屑,語重心長的表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
“等你被親手養大徒弟爆菊再來跟我說這句話。“
她抬起臉來微笑著比出中指。
“唉呦,那要從我年輕時說起…不過那人是我的師弟就是了。“
…還真的啊?!
天道的老臉上透出了詭異的嬌羞與懷舊,神似發皺的橘子皮,沐沐臉一黑,阻止了他繼續講下去。
“這樣的感情本就不在我的預想之內。“
論計畫來說,她是想與他們道別,並在盡情的遊山玩水後離開這個世界的。
“如果是用這樣的理由拒絕,那就太殘忍了。“
天道態度忽然鄭重起來。
“丫頭啊,愛情本就存在於預想之外。“
“……由想出那種無節操下限劇情的你講這句話,實在不怎麼中聽。“
沐沐眸子微閃別了開去,像是突然對天空產生了莫大興趣似的仰望。
“到底是捨不得討厭吧?“
“……“
她愣住。
細細想來,天道這句話竟是意外的有道理。
即使是被慕容遠強抱了,最初雜亂的瘋狂過去,此刻的她,心中卻沒有反感怨懟,只有滿滿的恨鐵不成鋼與不解。
不討厭?不,她該討厭的。
如此糟糕,如此不顧倫常…呃,這世界好像是允許師徒結璃的,好吧,對她而言不顧倫常。
難不成…她其實也………?
沐沐臉色越變越菜。
不可能,她才沒有戀童跟養成癖好嗎!
一定是親情與師徒之情的關係,一時看不清罷了。
看著再度開始無限糾結循環的沐沐,天道的摸了摸鬍子,面上湧出八卦之色,毫不猶豫的把這本就不清的水攪得更混。
“是說,還行吧?“
秒懂的沐沐面上一紅,意念一動,無數草團就自動朝天道扔去,祂無辜的眨眨眼,草團便化為了碎光。
“不會再有第二次!“
她咬著牙恨恨的吼道。
卻見天道曖昧不明的一笑,打了個響指。
***
沐沐猛然睜開眼,她下意識低咒一句,然後被源源不絕的快意直擊大腦,驚得瞪圓了眸子。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他還在她裡面…?
她依然是赤裸的,只是手上的束縛已解了開,軟軟的撐在汗濕的胸膛上,女上的體位,雙腿岔開軟在他的腰側,小穴裡被撐得滿滿的,交合處泥濘不堪。
“你、你、啊唔——!“
沐沐氣到結巴,吐出的嗓音又啞又糯,她用力扭動著腰肢仍脫不了強勢的進攻。
花穴已脫去了最初的生澀,體內像是安了無數熟透果實,汁液不斷,熱情的纏住那能帶來巨大歡愉的肉物。
層層疊疊的花瓣艷紅靡麗,露珠點點,不知道究竟是被疼愛了多久才能展露出如此的姿態,糜爛荒淫的味道染了一室。
“醒了?“
慕容遠輕笑,狹長的眸子一望,定在沐沐潮紅的臉上,深不見底的慾與愛意交織成惑人的網,把她牢牢網進其中。
——這詐欺渾蛋的清冷禁慾臉!
這真的是她當年拐回來的那個呆萌小木頭徒弟嗎!?
啊啊啊啊,管他什麼捨得討厭捨不得討厭,她拿回功力一定要訓他一頓!!!
沐沐腹誹,可恥的感受到穴口一抖,她這才注意到穴內積著不少液體,晃蕩下十分難受,小腹微微抽搐,他到底是射了多少進去。
“你這個……孽徒!出去…!“
“可是……師父,纏得很緊。“
慕容遠低喘著道,腰間又是一記狠撞,直直打在她的敏感處,沐沐被撞得全身激靈,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甬道裡一陣夾擊。
居然還學會調情了……
她縮著身體,昏著頭想。
“——!!“
他深呼吸著緩解被穴肉壓榨推擠的快感,拉下她的上身,一手扶著後腦,一手錮住她的腰,舌頭便搗進她嘴裡,吞去她的呻吟,嚥去她的體液,大舌捲著小舌糾纏舔吻。
至死方休的吻,每一次都帶著燃盡一切的力度與味道,齒沫交錯間,下身不停的快速入了百來下,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亂顫起來,被封住的聲音帶上哭音與尖銳。
噴潮而出的水液被肉根再次盡數抵回,堵在一塊,脹得更荒。
從白光亂閃中回過神,體內的質量絲毫沒有要消退的意思,等她緩過後又開始抽插起來,只重不輕、只快不緩,她似乎看見了來自天堂的聖光。
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你、到底、想…唔、做到…什、麼…時候!“
沐沐的抓狂跟哭腔混在一起,亂七八糟的可憐,讓人更想欺負。
“做到……師父認為我有資格為止。“
***
沐沐後來仍然沒有堅持到他射,暈了第二次。
沒有進識海,也沒有天道。
再次醒來,是在浴池裡,她被抱在懷裡,溫熱的泉水緩解了她的疲倦。
如果穴裡沒有到處作亂的手指會更好。
“……你還…不夠?!“
不敢置信的低呼,尾調成了撩亂的勾。
“射進去太多,幫您清出來罷。“
水面下,深插的手指一摳一挖,擠開縮在一團的紅腫穴肉,流不盡的濁白化為了一絲一絲的細線,散開在熱泉裡。
脹意慢慢消下去,久違的舒適感讓沐沐不自覺的輕嘆。
"師父……"
抱著她的人呼吸一窒,於是第三回合,傳說中的浴室play開戰了。
先是被壓在池邊,被面對面的姿勢肏得足足洩了三回,途中不少熱水被搗進穴裡,燙得她直接哭了出來。
到底是哪個腦袋瓜不清楚的發明這種奇怪玩法!
後來則被拎到了浴室邊上,壓著牆站著後入,腰上多了一堆暗紅的指印,又是噴了一地的潮水。
她以為胸部會扁掉的。
結果仍是不意外的內射,花心似乎都被浸淫上他的味道,她發現水比起熱水更燙了好幾度。
這樣的人不腎虧簡直沒有天理,為什麼她要被一夜n次這種設定折磨…。
沐沐這次沒有昏,所以她又實實在在的挨過一次難熬的清理過程。
還是昏過去好,她迷迷糊糊的想。
這次,她總算能如願的在床上睡去,雖然身處的懷抱溫度有些高,但好歹是能休息了。
懷裡的人呼吸逐漸的平穩,慕容遠靜靜的看著,撥過沐沐的額髮。
不敢給她思考的餘地,所以放縱了自己的欲,折騰到她身心俱疲。
明早醒來,必是要面對她的質問與怒火吧。
他不是她,所以他不會逃避。
手捧在她的臉頰,唇湊近,點在她的額上。
“…我可以等,等到妳願意看我。“
細不可聞的耳語,被將盡的燭火捲了去。
***
天亮時慕容遠不在,她爬起身一望,發現門開了。
門外是一個小院,他正在晨練,一招一式,一舞一揮,都是她曾教與他的。
腿有些軟,她穿上衣服,從暗袋摸出一粒補氣丸吞進肚裡,下床的時候差點跌倒,勉強是撐住了。
她緩緩步進小院,靜靜的看,他注意到了,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後結束了練習。
劍身入鞘不過一瞬,慕容遠再抬頭看去時,卻已是沒了沐沐的蹤影。
***
晚上應該還有好幾更,最近在種田,有點忙
留言也會晚上一起會~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番外 離家出走
屋內,唇齒交纏,夏意的蟬鳴與著水沫的輕嘖。
小舌好不容易把侵入者驅逐出去,延下一片潤澤的波光,入侵者鍥而不捨的正待追入繼續享受,卻被纖細的掌襲上一下阻絕了去路。
"今天可是我的專屬日。"
穿戴整齊的季隨雲悶著聲音吻在沐沐手心,舌尖描繪著抵在唇上的細膩掌紋,語氣裡的興致聽得沐沐一個頭兩個大。
赤裸裸的勾引與欲求不滿,濃烈得可以溢出來般。
專屬日,是男人們為了下半身性福與子嗣,互相妥協所訂出的日子。
在這個日子,沐沐不用奶孩子,倒也算是清閒。
就是晚上會累一些。
自從成親後,幾個男人間的競爭似乎就變得越來越微妙了。
這晨間運動若做下去,絕對又是幾時辰跑不掉吧。
沐沐想起了新婚那幾日的昏天暗地,腰隱隱的痠。
拿回功力的壞處…她怎麼現在才意識到?
"你想讓我被你那過勞的軍師投訴嗎?"
她抬起腿勾住男人的腰,報復性的一壓。
"哦?他敢?"
挑高的尾音下,又是兩弦瑩綠彎月的上揚,沒有絲毫異樣,沐沐抽著嘴角回腿。
"不許使壞。"
她瞇眼瞪著壓在身上的美人將軍,深知此人得寸進尺脾性的她忍下身體某處被惹起的濕潤躁動,曲起的食指威脅式的敲了敲那頂在大腿處的熱硬。
季隨雲意外的沒有再繼續糾纏,只是眸裡的某種光亮忽地盛了起來。
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嗯哼,依妳。作為交換,晚上的時候——"
得聽我的。
若有所指的把後幾字化為輕喝送進她耳邊,激起一陣癢意。
"再不起,可就是將軍要聽我的了。"
一點反應也沒有的沐沐輕哼,把手移到那熱硬下一處懸掛的軟,作勢要捏。
在幾個夫君的百方磨練下,她對床笫之事的抗性高了不少,不但應付得來無處不在的調戲,有時還能反調戲一番。
也不知道是被哪邊取悅,季隨雲的唇角一下子吊高了。
"我當妳應下了呢。"
拋下輕飄一句以及一個落在鼻上的輕吻,他這才起身出房。
季隨雲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嘛,她也算是身經百戰,最糟糕的情況都遇過了,還降不服一個變態不成?
沐沐抱著被子翻了個身,懷著沒能成功摘桃的殘念睡著了。
這時的她還不知道,晚上即將發生的事,以及之後的各種效應。
***
景苑城,某處。
下午,破邪拉開房門,發現本該有著人的位子上一片空蕩。
桌上放著一張宣紙,蚯蚓似歪扭的濃重墨跡寫著再見,後頭加了許多驚嘆號。
這是得多生氣啊。
他默了默,腿上忽地一重,低眸望去,是個綁著小辮子的紅衣女娃。
"劍爹爹,抱!"
女娃張開手,牙都沒長齊的小嘴張的老大,眼角微勾的琥珀色眸子忽閃忽閃,肉嘟嘟的臉上泛著健康的紅暈。
破邪視線一接觸到她,冷酷板起的面容便軟了下來,他熟練的起容易傷人的劍氣,彎腰抱起滿身奶香的女娃,任那雙揮舞的小手把他珍愛的長髮揉得一團亂。
本來不是很喜歡小孩、也無法擁有子嗣的劍靈,在見證了一個個娃兒誕生後,發誓要成為他們最愛的爹。
不能生又怎麼了,看他還不把這群包子寵成親生的。
於是造就了現在滿身口水的奶爹破邪。
"團子啊,有沒有見到妳那寶貝娘親呀?"
"娘,飛出去,氣呼呼!"
團子揮舞著小手,吧喞著破邪的頭髮道。
飛出去?氣呼呼?
破邪的眉揚了又扁,仔細想了想昨晚過夜的人是誰,臉一下黑了。
東側廂房中,剛下軍隊的季隨雲端著茶碗,面色輕鬆,甚是舒適的靠在榻上。
一盤棋下到一半的棋擺在面前。
棋盤對面坐著慕容遠,一貫的整齊衣裝,正坐的跪姿,墨黑眸子沉靜如水,仔細一看似能瞧見下頭的紛湧。
隨之持續的是他久紅不下的耳。
"靜不下心可是很危險的。"
一聲脆響,白子再無生機,季隨雲笑著擾亂了盤面。
慕容遠手握成拳,抵在唇邊清咳一聲,嘗試甩去腦海盤旋的畫面,卻是有些捨不得。
他多久沒看到師父那種羞澀惱怒的模樣了?
"銘謝教誨。"
"季隨雲!!!"
特色濃重的大吼傳來,季隨雲笑意更盛,慕容遠沉浸在思緒中沒有反應。
破邪正飛速接近著。
只見他左一個小辮子女娃團子、右一個沖天炮男娃饅頭,兩娃兒面目極其相似,一手一個抱得嚴實,奔來的腿腳卻是一點也不含糊,一下就到了兩人面前。
"你到底又做了什麼?是想讓本公子又獨守空閨嗎?!"
"呦,瞧這說得哀怨的,喝茶嗎?"
怎麼可能不哀怨?每次排在這變態後面就沒好果子吃。
不能吃只能抱就算了,這次連人都跑了。
"喝你個——不喝!"
破邪即將出口的粗話在兩雙純潔小眼睛的眨巴下硬生生轉了彎,他轉頭尋找幫手。
"喂,慕容遠,你評評理。"
"……沒什麼好說的。"
慕容遠拿過一直沒動的茶水,藉機避過破邪的目光。
他的回答讓破邪傻了眼,這護師狂魔黑是黑了些,在這事情上不是從來最站在沐沐角度的嗎?
現在這一副迴避樣是怎麼回事!
想搬其他人出來講,然而,一個回谷中辦事、一個入城談生意,這幾日恰好都不在。
會讓沐沐生氣,也只有床上那檔事了,大部分都是季隨雲搞出來的鍋,但氣成人都不見還是第一次。
"該不會,你們——"
破邪腦中飄過一個不太可能的猜測,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季隨雲打斷了。
"噓,別在孩子面前講這些。團子來,給雲爹爹抱。"
團子給季隨雲接了過去,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季隨雲的臉,哇啊哇啊的十分歡快。
破邪回過頭想找慕容遠問個清楚,卻發現那處只剩一個盛滿茶水的茶碗。
怒瞪的金眸尚未對這番景象做出評論,臉上就被巴了一掌,是小饅頭。
"也要、也要雲爹爹抱!"
"……。"
破邪忽然很想念沐沐的懷抱。
穿書結局之後(NP) 新修 第二十章 孽緣(上)
清晨,花街。
風將被撞開的窗子吹得咔咔作響。
沐沐坐在桌邊,拿起茶水就往嘴裡灌。
一壺涼茶進了肚子,她這才呼出一口氣,整個人疲力竭的癱上桌子。
用那種爆發方式調動凌雲步不僅特別耗費內力,副作用也大,但那是沐沐唯一的機會。
慕容遠約莫是沒想到她還藏著這一手,才給了她跳脫的破綻。
幸好他只是把她帶去了城外的別莊,距離尚在範圍之內。
沐沐緩緩的用手捂住臉,抹了抹,像是這樣就能消去腦海裡懸浮不散的畫面。
憋屈啊,她怎麼可以憋屈到這種地步。
被吵醒的花了了披著衣倚在美人榻上,玉白的指捏著緻的火摺子,嘴上叼的是尚未點燃的煙管。
她對沐沐的闖入並不意外,不過在望見那凌亂的衣著與種種痕跡後,打著火的動作頓了頓。
"做了?"
而後又嘆一聲。
"奴家問了傻話,你當沒聽見便是。"
"在說我的事之前——"
沐沐停住蹂躪自己臉皮的舉動,交疊的指覆在眼上,開了縫悄悄的瞄了一眼。
"了了,你脖子上那是啥?"
聞言,花了了的眼神陰暗下來。
"這個?"
她扯了頸間的緻玉環,上頭懸掛的翠玉晃了晃,細細看去卻是沒有接縫,像是那玉雕刻來便是生在她的脖頸上。
"被狗套了個環罷。"
花了了的語氣漫上某種可怕的甜膩與溫柔,沐沐抖了抖肩膀。
"樓衍?怎麼遇上的?"
會被這麼稱呼的人,只有他了。
"何止是遇上,那個狗東西。"
看起來這邊也有麻煩找上門啊,沐沐默默把視線從那裸露肌膚上的牙印移開。
“當年的協議,他反悔了?“
她手撐回下巴,轉起桌上的玉杯。
“男人多是這樣,曾經的最愛到了手中,反而對棄之不顧的戀戀不捨起來。“
鳳眸輕瞇,啪嚓一聲,驟然的閃光伴隨煙草燃燒的氣味,火紅在煙鍋裡照出淺淺的光,花了了湊過唇抿上煙嘴。
“奴家倒是看看他這次想搞出什麼鬼來。“
沐沐把打旋著的杯抓回手中,抬眼時,花了了的面目已經掩在煙霧裡,尋不真切。
“不說這個了,掃興。你那徒弟如何?沒讓妳疼到吧?“
似是受不了越來越沈悶的氣氛,也可能是被清煙舒緩了心智,她轉了話題,語調隨之輕鬆,八卦調侃的樣子跟天道如出一轍。
沐沐沉默的把杯子放回原位,卻是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沒有什麼疼。
她不得不承認,上床這檔事能被人們這麼津津樂道不是沒有理由…
可是,前提是尊重他人意願並且適可而止!!
“那傢伙被逐出師門了,從今以後他跟我君沐顏沒有半毛錢關係。“
“噗,這話你可記得當面說才有效。罷了,奴家這有幾罐樓裡姑娘們常備的避孕丹與滋潤膏藥,等會兒記得一併拿去,不然有你受得。“
花了了為她難得露出的窘迫失笑,不再逗她。
沐沐聞言表情微妙,應了。
“這幾日別出房,好生待著,外頭可是有狼又有虎,妳現下這功力被逮了去還不連骨頭都不剩。“
哈?
一個是慕容遠,另一個又是誰?
接到沐沐的疑問,花了了的笑意更濃。
“季隨雲。“
“……。“
哇,天要亡我。
季隨雲,出身武將世家,此人生得極美,雌雄莫辨,又不失男子本色,溫潤如玉、風範十足,給人翩翩公子的印象,不少女子為之瘋狂,使人很難聯想到他的另一重身份。
北唐護國左將軍,又被稱為笑面將軍,擅長狡詐多變的戰術,握有三十萬大軍的軍權。
最有名的邊疆之戰裡,他在軍中出了叛徒且腹背受擊的情況下,領著下屬以一敵百,並在渾身浴血之下反斬敵將,拎著首級,從敵陣殺出一條血路。
據說,當他回到城池,把首級丟在抓出的間諜前,溫聲拷問著將其ㄧㄧ虐殺時,臉上仍然掛著溫和無害的笑容。
在對魔大戰中,他與他麾下的皇城軍也幫了不少忙。
總之,是隻危險笑面虎。
至於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跟沐沐扯上關係?
只能說是孽緣。
在原著的劇情裡,季隨雲是因為中了一味極強的春藥,除了交合逼出陽並無他解,情急之下抓了路過的原女主,一吃之下驚為天人,從此糾纏不放。
為阻止劇情,沐沐在阻攔他喝下混了藥的酒水未果後,一氣之下採用了最終方案。
用功力優勢把人綁在床上,強制喂了能護住他筋脈的藥,佐以銀針內力硬逼出其中最惡劣的一種藥性後,扔了自製的能供男子發洩的機關器物給他。
咳,簡單來說,就是自動式飛機杯,也就是那連雲城小店店主稱讚不絕的銷魂杯。
儘管已是過去多幾年,季隨雲當時的樣子卻仍清晰的存在在沐沐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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