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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肥茄子
大步走过去,林泽抓起一壶酒灌了半壶,冲陈瘸子笑道:“喝通宵。”
陈瘸子点了一支烟,那如僵尸般枯槁的脸上挤出一抹微笑:“你想喝。”
“想。”林泽点头。
“那來。”
陈瘸子酒量惊人,饶是号称千杯不醉的林泽,如今也沒把握喝趴他,两人一壶酒一壶酒的喝,直至喝到东方微微泛白,林泽方才慵懒地舒展了一把身子骨,起身道:“我去做早餐。”
“我不吃了。”陈瘸子摇了摇头。
“你要去睡觉。”林泽一本正经地说道,“喝了一宿酒,如果不吃点东西垫肚子,对胃不好。”
“不是不吃,而是去车站吃。”陈瘸子说道。
“你要出远门。”林泽惊讶地问道。
陈瘸子來了韩家这么久,别说出远门,连别墅都不曾离开过,他忽然说要离开,却是让林泽大吃一惊。
“嗯。”陈瘸子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沒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也可以去。”
“我也去。”林泽瞪大眼睛,不解道,“去哪儿。”
“华新市。”陈瘸子说道。
“有什么事儿。”林泽问道。
“也沒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陈瘸子那浑浊的眼眸中掠过一抹亮色,“只是你一个兄弟大婚,他邀请我去喝喜酒。”
“靠,我兄弟大婚请你喝喜酒,却不请我。”林泽暴跳如雷。
但很快,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題。
谁大婚。
脑海中猛地闪过小刀会的那帮兄弟,片刻之后,他唇角泛起一抹欣慰的笑容:“神父和小惠。”
陈瘸子笑着点头:“嗯。”
“早就看神父这货不对劲,果不其然。”林泽哈哈大笑起來。
“你去不去。”陈瘸子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兄弟大婚,我要不去还不被他们怨一辈子。”林泽笑道,“你先去收拾一下,我去跟他们打个招呼,一会咱们就回去。”
“好的。”
……
“你兄弟结婚。”韩家大小姐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一头乌黑的秀发因睡姿过当而略显蓬乱,曼妙的身躯上套着一件丝质睡裙,将她修长的身躯勾勒得充满了青春气息。
被叫醒时,她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等回过神之后,她飞快地钻回卧室,翻开放在书桌上的行程表,片刻之后,她垂头丧气地來到林泽面前,苦着脸拉起林泽的手臂:“你兄弟结婚,作为你的正牌女友,我是应该跟你一起去的,但我这几天的工作实在安排得太满,。”
林泽笑着摸了摸韩家大小姐的脑袋瓜,打趣道:“人家又沒邀请你。”
“啊呸。”韩家大小姐登时跳脚,气急败坏道,“我韩家大小姐可是燕京最有钱的女人之一,我去参加,可是会让你兄弟倍儿有面子,难道他还会拒绝我去吗。”
“哈哈哈。”林泽很欣慰地捏了捏韩家大小姐的俏丽脸蛋。
这个丫头变了,却也沒变。
“你忙你的,我那帮兄弟你也不熟,去了也无趣。”林泽微笑道。
“你不会怪我吧。”韩家大小姐略微谨慎地问道。
“你要不给我准备一份厚礼送兄弟,我肯定怪你。”林泽板着脸道。
“沒问題。”韩家大小姐小手一挥,“不止为你准备一份大礼,我也以自己的名义送一份,嗯,我來想想是送超大钻戒呢,还是超大钻戒。”
“庸俗。”林泽说道。
“穷鬼,你庸俗个给我看看。”韩家大小姐反击。
“,。”
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
喝了一宿酒,满肚子邪火的小林哥狠狠压倒韩家大小姐,把活泼可爱的小艺妹妹足足糟蹋了一个钟头才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
“禽兽。”钻进林泽怀中,韩家大小姐满面潮红地骂道。
“嗯。”林泽惬意地点了一支烟。
“变态。”韩家大小姐两眼汪汪,扁了扁嘴,“流氓。”
林泽淡定一笑,不置一词。
“过去了就多呆几天,反正燕京这边沒什么大事儿,看你最近心情也不怎么好,就当出去散散心。”韩小艺慵懒得如一只姓感小猫咪,撩人极了。
“嗯。”林泽粗糙的大手搭在韩家大小姐挺翘的小屁股上,轻轻摩挲。
“喂,。”
韩家大小姐不自然地扭动起腰肢,娇艳欲滴地低声嗔道:“坏东西,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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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九百九十八章 小林哥好!
. .
刀疤脸西装笔挺地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客人,因为内心欢悦,他跟老來得子似的,笑得合不拢嘴。
刀疤脸的脸庞还是狰狞可怕,可他的头发却梳得油光水滑,像极了《上海唐》中文强哥的大背头,左胸别着一朵娇艳的花朵,身后则是站着七八个从良的小弟,热情又亲和地迎接宾客。
刀疤脸改行了。
或者说,,小刀会改行了。
在华夏,谁都清楚走这条路是永远沒有出路的,不垮,是因为上面沒兴趣整,一旦被上面盯住,那就离死不远了。
小刀会曾经历过一次分崩离析,不论是神父屠夫这帮老一辈的核心成员,就连刀疤脸这个当年的外围成员,也清楚地知道不管在这条路上走得多远,站得多高,终究不是正路,所以在小刀会称霸华新市地下世界后,便在刀疤脸等核心成员的谋划下洗白了做正经生意,因为根基人脉摆在这儿,再加上刀疤脸为人素來仗义豪气,短短几年内,他便带着弟兄们将生意做大,别说小刀会的管理层,连下面的兄弟也顿顿能吃肉喝酒,成了华新市商界的超级新秀。
今儿是核心兄弟兼当年老大的神父大婚,刀疤脸很直接地盘下了整个婚礼的活儿,不止出钱,而且出力,将神父的婚礼办的有声有色,堪称近年來最热闹震撼的婚礼。
单单是酒宴,便摆下足有三百桌,除了近五十桌小刀会的内外部成员,其余的两百多桌全是他们生意上或生活圈子的朋友。
因为婚礼是晚上举行,中午吃了便餐后,刀疤便开始迎接宾客,到傍晚六点,那三百桌已坐得七七八八,整整一个下午,刀疤脸不停不休地迎接客人,别说他,连跟在他身边打下手的兄弟都有点吃不消了。
一个个耸拉着脑袋歪着门口抽烟休息。
“妈的。”回过神的刀疤见这帮小子游手好闲,一人一脚踹过去,骂骂咧咧道,“都给老子站好,脸上保持微笑,你还躲,,草。”
某个机灵的家伙躲了刀疤一记侧踢,迎來的却是刀疤凶残的三记穿心腿,直踢得那哥们龇牙咧嘴,好不难受。
刀疤脸已走了正途,但江湖习气不改,发起怒來免不了对那帮名义上早已是公司管理层的小弟拳打脚踢。
一顿胖揍后,刀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起小弟阿谀送來的矿泉水,仍是火气不减,骂道:“知道今天谁大婚吗,一个个沒点正形,把老子的脸都丢干净了。”
被胖揍一顿的小弟们倒是沒什么怨言,老大脾气火爆归火爆,对下面的兄弟那是沒话说,不止讲义气,还特别护短,即便走了正途,若是哪家兄弟有什么困难,他也会一力承当。
“老大,咱们这都招待一下午了,客人还是源源不断,唉,干啥不找几个漂亮的礼仪妹子來迎接,人家客人看着咱们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沒什么好心情哇。”那个被揍得最狠的小弟揉了揉屁股,腆着脸问道。
“你知道个屁。”刀疤骂道,“那帮卖笑的女人迎接客人算什么事儿,哪有我自己迎接有诚意,再说,今儿大婚的可是你们大哥我当年的顶头大哥,虽然现在咱们都走正行了,可人不能忘本,当年若沒有大佬们打天下,哪有咱们今儿的富裕生活。”
那小弟嘿嘿笑了笑,沒敢接话。
之所以刀疤决定走正行,这帮兄弟都愿意跟着刀疤打天下,而不肯分钱闪人,正是因为他们心甘情愿跟着刀疤混,在这个毫无义气可言的江湖,跟上一个义气无双的老大,他们已经知足了,赚大钱当老大,能如此自然最好,即便不能,他们也相信大哥不会把自己饿死。
休息了五分钟,刀疤又是站起來热情地接待客人,满脸笑容。
七点半。
距离婚宴只剩半个钟头,三百桌已坐满,有些桌子还坐出多的人來,场面不可谓不火爆,着实让在场的人们感受到了这场婚宴的热闹。
刀疤等人忙完了招待工作,也是坐上了首席的那张桌子,此刻,小刀会那帮最核心的成员早已入座,相互言谈甚欢,说不出的畅快。
八点整。
当参加婚宴的客人都翘首以盼等待新人出场的时候,却发现预料中应该出现的新人并未出现。
甚至于,,连司仪也很沉默地坐在一旁喝酒,沒有举行婚礼的意思。
外人迷惑了,也低声交谈起來,反倒是小刀会那五十桌的区域平静下來,停止了交头接耳,安静无声地坐在椅子上等待。
越是如此,沒弄搞的客人越发好奇。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儿可是坐了足足三百桌人等待新人出现啊,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白等吧。
半个钟头过去,人群开始搔动,小刀会那边的区域却异于常人地安静,沉默抽烟,沉默喝茶,沉默,,等待。
两个区域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清楚内情的人只是满腹牢搔,而某些明白此刻局面的人,却心里门儿清。
化妆间。
早已穿上婚纱,画了的淡妆等候的小惠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原本不允许在这个时候进來见新娘的神父就坐在她的身后,西装笔挺的神父英俊极了,双臂揽住小惠的腰肢,略微歉意地说道:“已经快九点了。”
小惠面含幸福之色,轻轻点头道:“我知道。”
“还得等。”神父一脸愧疚地说道。
“沒关系,反正我会嫁给你,等到什么时候都沒关系的。”小惠甜蜜地笑道。
“让你受委屈了。”神父说道。
“哪里有。”小惠握住神父的手心,“要不是他,也许我都活不到今天,要不是他,,我们未必能在一起呢,他是你的兄弟,同样是我的兄弟,等这么一小会,又有什么关系呢。”
神父面带感动之色,微笑道:“谢谢你的谅解。”
……
起初人们因为等待的太久而略有些牢搔,但即便牢搔,他们也不敢离席,更不敢抱怨。
谁不知道今儿结婚的是谁,谁不知道举办这次婚礼的是谁。
哪怕刀疤再好说话,若是谁敢今儿提前离席,恐怕都沒有好果子吃,当然,如果只是这样漫无目的等待,人们也许会对刀疤有些怨气,可渐渐地,他们发现了一个十分吃惊,又仿佛明白为什么要等的原因。
那便是首席的那张桌子上,空出了一个座位。
谁都知道,这个位置不是留给新郎的,而该到的人,也已经到齐了。
那么,,这个位置是留给谁的呢。
人们开始胡思乱想,开始通过自己的所见所谓猜测。
最后,他们猜出了一个人。
一个有资格坐这个位置的男人。
小刀会是谁创建的,是当年那个神秘到沒人知道身份知道來历的男人。
神父屠夫这对当年的小刀会老大的背后老大是谁,是那个彪悍到可以扳倒华新市地下霸主的男人。
除了那个早已离开华新市的年轻人,谁有资格让五十桌满身匪气的小刀会成员鸦雀无声地等待。
除了那个被小刀会奉之为神的年轻男人,谁敢让他们如此等待,谁值得,,让他们等。
弄明白了这些,客人们也有了足够的耐心等待。
而这一等,,竟是等到夜间十一点。
也许是饿了,又也许是等的累了,坐满三百桌的大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就这般沒有盼头地等待着。
忽地。
大门被用力地推开。
一个风尘仆仆,满脸愧疚的年轻男子急匆匆地撞进來。
他甫一进來,便很是大声地喊道:“妈的,兄弟对不住各位,神父,你丫的快出來拜堂,做兄弟的要自罚,你要罚多少,兄弟就喝多少。”
林泽來了。
來的太晚。
晚得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必须來,就算今晚把命交代在这儿,他也要來,來喝兄弟的喜酒。
他大步朝大厅前方走去,四周却鸦雀无声,根本沒有人说话。
大厅足够大,林泽亦是走了足够长的时间,这才來到首席那张桌子。
未等他再开口说什么,那五十桌小刀会成员猛地齐刷刷起身,高声喝道:“小林哥好。”
“小林哥好。”
“小林哥好。”
林泽呆住了,心中有种叫感动的东西流窜。
刀疤脸待得气氛回转,这才哗啦朝打瞌睡的司仪喊道:“小林哥來了,婚礼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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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九百九十九章 我要抓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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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说过,这世上最伟大的是亲情,而最永恒的,是兄弟情,当然,得是真兄弟,不是酒肉兄弟。
林泽已有三年未见神父屠夫等人,可三年后见他们,仍然一点生疏都沒有。
婚礼的第一主角是神父,而第二主角,则是林泽。
人们第一杯敬神父,第二杯则是敬林泽。
三年了,三年可以让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形同陌路,三年也可以让一对新婚夫妻各奔东西,但三年,却不会减少哪怕半分的兄弟情。
喝完酒,神父满面通红地拉着小惠坐在林泽这桌,跟小惠共同举杯,朝林泽说道:“小林哥,敬你。”
林泽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小林哥,敬你。”屠夫瓮声瓮气地说道。
“小林哥,敬你。”刀疤脸咧嘴举杯。
“小林哥,敬你。”核心成员举杯。
“小林哥,敬你。”附近的小刀会成员举杯。
“小林哥,敬你。”
呼喊声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林泽一杯杯喝下去,沒有半点迟疑,他想,即便喝死在这场婚宴上,也值得。
呕,。
林泽趴在马桶上狂殴不止,屠夫跟刀疤脸叼着烟靠着墙站立,一方面是陪着林泽,另一方面是给林泽当保镖,小林哥喝多了,他们看得出來,他们也是第一次看见小林哥喝多,不说别的,林泽今晚单单是白酒就至少喝了五斤,哪怕是林泽这份酒量,此刻也忍不住吐得连胃酸都干净了。
“唔,。”
脸色发白的林泽摇摇晃晃地起身,洗了把脸,接过屠夫递來的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平复心情。
喝的太多了。
多到他现在头晕脑胀,浑身发软。
背靠着墙壁,林泽仰起头吞吐着烟圈,强忍着恶心说道:“刀疤,你今年三十八了吧。”
“是,小林哥。”刀疤忙不迭回答,“小林哥,有什么指教。”
“神父都结婚了,啥时候喝你的喜酒。”林泽牵扯着嘴角笑道。
“他儿子都会打酱油了。”屠夫瓮声瓮气地说道。
“妈的,真的。”林泽眉头一挑,不满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个,。”刀疤尴尬地摸了摸脸庞,苦笑道,“我还沒进小刀会就结婚了,那时候年少无知,把老婆肚子搞大了,只得奉子成婚。”
“那沒事。”林泽喷出一口浓烟,“你呢。”
他看向屠夫。
“我还早。”屠夫揉了揉胳膊,说道。
林泽仰起头说道:“这几年我挺忙的,一直沒什么时间跟兄弟们聚聚,当初刀疤跟我打电话说要走正路,我很赞成,倒不是别的方面,主要是你们年纪大了,打打杀杀的生活不适合你们,稳定生活比什么都好。”
“小林哥,你呢。”刀疤脸是个能说会道的人,说道,“我就算在华新市也能听到您的消息,我们都为您在燕京打下的名堂感到骄傲,可有些事儿,您不说我们也懂,燕京那种藏龙卧虎的地方,名声大了,麻烦肯定也大。”
林泽闻言,只是弹了弹烟灰,笑道:“做老大的,怎么能不混出点名堂,不然不是给你们丢脸。”
屠夫憨厚地笑了笑,刀疤脸则是挠了挠头,说道:“那是。”
闲聊了一会,林泽便被两人搀扶着出了洗手间。
夜已经深了。
大堂的客人亦走的七七八八,部分小刀会成员搀扶着自己的兄弟摇摇晃晃离开,但可以预见,这帮牲口肯定是换场继续哈皮,神父跟小惠坐在椅子上低声交流,偶尔会传來小惠清脆的笑声,十分大堂的气氛十分温暖,至于两人聊了些什么,那便不得而知了,唯一能看见的,便是小惠那并不如何漂亮,却十分端庄贤惠的脸蛋上写满了羞涩之色。
扑通。
林泽跌跌撞撞出來,踢翻了一把椅子。
他甫一出现,便有几名留守的小刀会成员上前搀扶,神父跟刀疤脸也喝了不少,走起路來比林泽好不了多少,所以靠他们搀扶林泽,实在不靠谱。
“小林哥,沒事儿吧。”那几个小刀会核心打趣道,“这么多年了,可从沒见过你喝醉。”
“沒事。”林泽苦笑道,“别说你们沒见过,我也沒见过。”
那几个小刀会成员会心笑了起來。
不是感情深厚的兄弟结婚,的确很难让林泽喝成这样。
闲聊几句,这几个喝多了的小刀会成员亦打算离开了,跟林泽打过招呼后,便搀扶着往门外走去。
林泽朝嘴里扔了一支烟,正打算跟屠夫刀疤提议去做个素的敲背缓解一下,还沒开口,那几个摇晃着离开大堂的小刀会成员便发出了怒吼。
“妈的,你们來做什么,。”
“不准进去,有什么事儿找我。”
砰砰。
几名喝高了的小刀会成员如一滩烂泥摔了进來,无力地躺在地上,正努力地挣扎爬起來。
“什么情况。”林泽猛地起身,眉头微微皱了起來。
他喝高了沒错,但他的警觉姓依然是这帮人中最好的,当那帮核心成员摔进來后,他第一时间反应过來,夹着香烟朝门口走去。
大堂极大,中间有一条铺着红色地毯的足有数十米长的走道,酒桌则是摆放在走道的两侧,此刻酒桌上人已走干净,看上去颇为壮观。
林泽走在过道上,神父与屠夫等人亦是迅速跟了上來,一帮七八个人向大门口走去。
咔咔。
蹬蹬瞪。
随着一阵清脆的摩擦声响起,数十名警员自门外蜂拥而入,将过道堵死,并在一名高级警务人员的率领下昂首阔步向林泽等人走來。
哪怕喝得再多再高,瞧着这帮气势汹汹走來的警员,林泽也察觉得出來者不善。
只是,,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刀疤等人不是早已经洗白了吧,为什么会惹來警方的踢馆。
林泽深吸一口香烟,目光平和地扫视着大步走來的高级警官,而在他身后的神父等人,亦是深深地锁起眉头,如林泽一样,他们也意识到问題不简单。
“这位是。”那高级警官微微眯起眸子,淡漠地扫了林泽一眼。
很快,他身后便有机灵的警员凑在他的耳畔说了几句什么。
“哦,原來你是小刀会的幕后老大啊。”那高级警官轻描淡写地瞥了林泽一眼,说道,“林泽,对吧。”
“是我。”林泽平静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位警官,三更半夜地出动如此多警力,有何贵干。”
“跟你沒关系。”高级警官淡淡摇头,猛地抬起右手,指向林泽身后的神父,“我要抓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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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一千章 谁敢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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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抓的,是他。
此言一出,别说林泽怒了,连林泽身后的刀疤屠夫也怒了。
今儿是神父大婚之曰,却被执法人员抓。
前小刀会成员怎么想,小惠怎么想。
当这名高级警官说出这番话,林泽那迷离的漆黑眸子顿时变得寒冷起來。
在神父大婚之曰抓人,摆明了是找茬。
他沉默地捻灭烟蒂,目中流露出一丝寒意,冷冷道:“凭什么。”
“林泽,既然抓,我们肯定掌握了足够的证据。”那高级警官漠然道,“怎么,你向阻扰执法人员执法。”
“凭什么。”林泽重复了一遍,话语中透着难言的盛气凌人。
那高级警官闻言,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林泽,我知道你是他的老大,但你要搞清楚,你们当年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怎么,我要抓他,你还担心我沒有足够的证据吗。”
“好,既然你问,那我告诉你。”
啪。
这高级警官刷地从手中甩出一份文件,摊开來说道:“你的兄弟涉嫌恶意杀人、走私军火、故意伤人罪等等,。”他坚毅地往前踏出一步,冷离道,“凭什么,就凭这。”
林泽微微眯起了眸子。
这些罪,林泽不否认。
但是,,当年沒事儿,为什么现在出了问題,秋后算账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林泽从不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有光明,必然有灰暗,而神父这批人当年便游离在灰暗世界讨生活,说他们沒做过犯法的事儿,打死林泽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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