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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昊远
这乱世,流民遍地,匪患丛生,这一路行来,他们已遇到四股劫道的匪徒了,大多数是些被迫落草为寇的难民,少则七八个人,多则百十人。每次都是蒙轲一个冲杀之下,草寇为其悍勇所慑,很快溃退而去。
秦牧一勒马缰,正要掉头,两边林中便响起一阵吆喝声,树叶草丛晃动不停,仿佛狼群在其中冲突。秦牧一手搂着巧儿,一手抽刀出鞘,游目四顾之下他不由得暗自叫苦,林间冲出的匪人足有一百多,大部分拿的是木棍,少部分拿刀;
但从他们凶狠的眼神,满身的匪气可以看出,这伙匪人绝不象先前遇到的那几伙“菜鸟”。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绝不止一次了。
更要命的是,此时蒙轲落后数十丈,而这伙匪人冲出来后连个场面话也没有,便一窝蜂的冲上来。
靠,你倒是喊几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啊!这就么冲上来也忒没有职业道德了。
秦牧拨转马头后,狠拍着马屁股,只望能冲回去,他手上虽然拿着刀,但那不过做做样子。
这副身体还没锻炼出来,一路过来累得浑身酸软,他可没自认能牛到以一敌百的地步,这个时候不跑那是傻子。
但要跑又哪里是这么容易,一众匪人嚣张地大喊着,趁他马速未快,纷纷围了上来,其中后头一个大嗓门高喊道“小的们注意了,这匹马不错,本大王要,大伙可别弄伤了。”
秦牧回头望去,一个满口大黄牙的家伙,肩上扛着大刀正对他咧嘴桀桀而笑,这下秦牧拍马更急。
“大王放心吧,看我的。”右边一个赤着膀子的匪徒桀笑一声,手上的木枪一挑而来,“啪!”秦牧奋力砍出一刀,将挑来的木枪砍歪。
就在此时,一寒光朝他飞射而来,“嗖!”的一声贴着秦牧的身体飞射而过,吓得他冒了一身冷汗。
“啊”紧接着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大王!大王!”四周的匪人为之一滞,纷纷惊呼起来,此时又连着传来几声呼啸,最靠近秦牧的几个匪徒应声而倒,身上剩半截在外的的箭矢还在颤动着。
前面拐弯处,蒙轲一马如龙,狂冲而出,他直着身子,一箭射完,一箭又发,如连珠不断。
秦牧趁匪人大乱的瞬间,边拍马猛冲,还边大骂道“蒙轲,你想要老子的命是吗?他娘的,知不知道刚才那一箭有多险,老子皮都被刮掉一大片了。”
蒙轲哈哈大笑,蹄声如雷飞冲而来,秦牧连忙大喊道“别逞能,这伙人是惯匪,不好打发,先脱身再说。”
蒙轲恍若未闻,连头上的斗笠都未取下,收弓,出刀,动作如行流水,悍然杀入了匪人之中。
“靠!都他娘的是亡命之徒。”秦牧再骂一声。
对于蒙轲的底细,秦牧一直也想探个清楚,他来自辽东,曾是袁崇焕部下将领,但具体曾任何职,带过多少兵,秦牧不知。后世看过的史料中,更从未见过蒙轲这号人。
不过袁崇焕镇守辽东时,明军一直采取守势,这种依城防守的战争除了主将外,中下层将领很难有留名青史的机会,所以没有留名青史并不代表就是无能。
前面的蒙轲一刀在手,杀气弥漫,握刀的手青筋暴起,突然挥出一瞬间,刀光化成一道幻影,带着慑人的劲风横扫而出,这凌厉的一刀,竟是一刀两命;
第一个头颅冲天而起的一瞬间,战马狂冲而过,刀光如彗星尾焰,再拖过另一个匪徒的脖子,那匪徒连一声惨叫都不及发出,喉咙已血喷如泉,倒翻出去。
四周的匪徒大乱,纷纷走避。
这时一个躲在树后,有若瘦猴的匪徒大喊道“兄弟快退到林子里,别慌别慌,退到林子里他们奈何不了咱们,快快快,捡石头,砸死他们!”
“二当家,听二当家的,快砸”
这下不光秦牧一惊,就是蒙轲也是脸色一变,这些匪徒在他纵马冲杀之下,溃不成军,但若是让他们退入树林,上百人用石头猛砸,恐怕霸王再世,也只有满头包的份。
“快走!”秦牧大喊一声,当先往回冲出,身子尽量伏下,将巧儿压在马背上。
四周的石块说来就来,呼呼地砸出,蒙轲飞马冲到秦牧一则,刀光盘缠如练,为他当住一则,大刀拍在石头上,呯呯作响。
呼的一声,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擦着秦牧头飞过,把他的乌纱帽都给砸落了,长发披散开来,飞舞在身后,这一下惊得秦牧头皮阵阵发麻,这他娘的绝不比在枪林弹雨里冲锋来得舒服,一个不好就能砸你个脑袋开瓢。
紧接着秦牧小腿上就挨了一下,幸运的是石块不算大,打在腿包肉上不至于砸断骨头,即便如此,也够他“咬牙切齿”的了。
眼看就要冲出石弹袭击的范围,岭右则的林子边突然又冲出一群人,一个个光着膀子,流里匪气的,更要命的是前面的六七个匪人竟然骑着高大的战马,这些人个个膀大腰圆,吹着胡哨,挥舞着大刀,一看就知不是易与之辈。
冲在前头的一个大笑道“兄弟们,今天运气不错,碰到个七品官儿。”
“哈哈哈,最好是个贪官。”
“他娘的,这年头有不贪的官吗?”
这伙匪徒显然和刚才那伙不是一起的,要彪悍十倍不止,他们已经把秦牧两骑看作自己碗里的菜,一边笑骂,一边冲来,铁蹄铿锵,卷起黄尘弥漫,连人都看不清。
“这天下,匪类何其多也!”秦牧突然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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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 第019章 谁是狼谁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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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嗬!”对面冲来的匪徒肆无忌惮地叫嚣着,最前头那匪人手一抖,一根套马索准确地向秦牧头上套来,秦牧身体一伏,险险躲过。
秦牧心中为之大讶,要知道中原人马术好的不鲜见,但会用套马索的绝对不多。
那马上的匪人似乎也有些惊诧,套马索一收,嘿嘿大笑道“这狗官遥遥欲坠的,没想到还能躲过俺的捆天绳,真是八十老娘倒蹦孩子,邪门了!”
“哈哈哈,霍大哥慢慢玩,兄弟们给您看着四周,包管肥羊跑不掉就是。”
“霍胜!”蒙轲突然摘下头上的斗笠猛吼一声,声如炸雷。
“蒙啊!是蒙将军!是蒙将军!”对面的匪人一看清蒙轲的面貌,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是惊是喜是诧难以形容,一个个猛勒缰绳,飞身下马,推金山倒玉柱,齐齐单膝跪地而拜。
“蒙将军!拜见蒙将军!”
“太好了,蒙将军没死,蒙将军没死,太好了!”
“蒙将军!”
蒙轲安坐马上,如同一座山岳巍然不动,目光炯炯地扫过拜倒的六七人,沉喝道“霍胜、崔锋、宁远、凌战,好好好!你们真出息啊!我当日军中的四大金刚,竟成了劫道的毛贼,还劫到老子头上来了!”
“请蒙将军恕罪,我等以为蒙将军已被阉贼所害”
“所以你们就落草为寇?”
“蒙将军!”
“少他娘的废话,后面这些就是你们的喽罗吧,我给你们一柱香时间,给我把山上那伙毛贼击溃,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末将遵令。”
地上跪着的几条大汉一跃而起,招呼身后的几十个喽罗立即向林中杀去。
这一切变化太快了,以至于秦牧有些应接不暇,他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蒙轲在发号施命时,那股子铁血的味道让秦牧印象十分深刻;
这绝对是从死人堆里爬过来才能形成的一种强大气场,森冷,坚硬,杀伐果断,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直到发现秦牧似笑非地看着他,蒙轲才收回那炯然的目光,他知道秦牧不会主却打听他以前的事,这回倒是比较光棍地说道“当初在辽东,他们虽都只是百户,但作战极为悍勇,只是性子也桀骜不驯,参与了军中闹饷之事,是我向袁督师求情保他们一命,并调到自己麾下管束,后来”
后来怎么样,蒙轲没说下去,似乎不愿提。
但秦牧已经能猜到大概,袁崇焕想来也知道要五年平辽是痴人说梦,但话已经放出,这个坑他必须得想办法填。
到辽东督师后,他与皇太极常有私信往来,希望促成大明与满清议和,因为双方一议和,他就不必“五年平辽”了。
从当时的大局来说,与满清议和对大明未必不好,当时皇太极皇内有兄弟叔侄争位,西有蒙古林丹汗虎视眈眈,东有朝鲜牵制,皇太极当时是迫切地想与大明义和,议和的诚意不用怀疑。
双方若真议和,大明可以集中精力平定国内叛乱,梳理内政以待来日。至少有一可以肯定,若当时真与满清议和的话,明朝绝对不会这么快灭亡。
但大明朝廷坚持不妥协,拒绝议和,这使得袁崇焕难以填平“五年平辽”这个巨坑。
清军第一次攻到北京下,主要还是想逼明廷议和。而袁崇焕也难以洗脱与鞑子私下存有协议、逼崇祯签下城下之盟的嫌疑。
不管袁崇焕初衷是什么,因为他洗脱不了与鞑子勾结的嫌疑,最终落了个千刀万刮的下场。
象祖大寿这样的重将是辽东人,家族势力在辽东军中盘根错节,朝廷不敢追究,但若是在辽东根基不深,又是袁崇焕心腹,这样的将领就难逃被清洗的命运了。
蒙轲很可能就属于后者。
秦牧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探询这些人的过去,而是怎么让这些人真正为自己所用。
这世上虎驱一震,别人就纳头便拜的事情或许有,但时也势也,缺一不可。你掌握了足够强大的“势”后,要让别人服帖不难。
但秦牧现在没有这样的“势”。蒙轲愿跟来,一是他没有别的好去处,二来他欠秦牧的一条命,但这绝不等于他就会对秦牧服服帖帖。
这一路行来,秦牧与蒙轲的关系有些微妙,秦牧不时对他呼来喝去,但这种呼喝是秦牧以“债主”自居发出的,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主从关系。
蒙轲一向沉默寡言,对秦牧的呼喝只要不太过分,他都照办,但又保持着一种原有的傲骨,绝不象普通仆役那样俯首帖耳。
山上的草寇被霍胜、崔锋等人轻而易举地击溃了,霍胜等人回来时刀口上还滴着血,一个个杀气腾腾,视此举如儿戏一般。
他们只瞟了秦牧一眼,便上去向蒙轲缴令,从他们的眼神不难看出,没人把秦牧当根葱。
秦牧淡淡一笑,索性带着巧儿到路边的树下歇息,任他们说什么也不去理会。
小丫头的坚强程度令秦牧刮目相看,这一路过来,她从未喊过一声苦,一声累,一停下来她还坚持替秦牧端茶递水。
秦牧接过水囊,拍拍身边的草叶把小丫头拉过来“先坐下喝口水,若是累了,就躺一下。”
“公子,我没事。”小丫头一边作答,一边帮他拢起满头乱发,从包袱里拿出四方巾系好。
“好了,坐下,这是命令。”
小丫头立即乖乖地坐下,秦牧看了不由得自嘲地一笑,看来自己现在也只能让这丫头听令了。
好吧,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号令天下就从号令这小丫头开始吧。
蒙轲这边,与霍胜等人谈了许久,最后霍胜扭头扫了远处的秦牧一眼,略带轻蔑地说道“照将军所说,此人不过是个落榜举人,运气好补了个七品知县的缺而已,将军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奔头,不如带着我们干吧,凭咱们的实力,多拉些兄弟,未必就比那李自成差。”
崔锋、宁远、凌战三人也纷纷劝说,蒙轲不表示可否,只淡淡地答了一句“我欠他一条命。”
“将军,就算你欠他一条命,刚才也还清了,若是不将军相救,刚才他早就死十回了。”
“你们别小看了他,除了救命之恩外,我对他更是好奇万分,会昌如今有山贼盘踞,前两任知县都死在任上,已有一年无人敢去赶任,他孤身一人,不但丝毫没把会昌的山贼放在眼里,还紧赶慢赶,说败走郸水的张献忠很快会攻下黄州、麻城等地,声势大振,五月会从鸭蛋洲渡过长江,攻取武昌府城,八月南下岳阳,陷长沙,席卷湖南,兵指江西、广西、广东等地”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人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
“就是,如今张献忠还缩在郸水,随时可能被朝廷的军队灭掉,他说的这些都哪跟哪啊?”
蒙轲淡淡一笑道“你们若是愿意跟着我,自己可以观察一下,他象不象得了失心疯之人,总之我非常好奇,他要赶在张献忠前面赶什么?”
“将军,他这分明是胡扯,你真信他不成?”
“就是,将军还打算跟他走下去不成?”
“不管如何,救命之恩不能不报,我至少要护他到会昌,等他安顿下来再定去留。”
“好吧,既然将军已做了决定,我等就追随将军走这一程便是。”
“你们要跟着我可以,以后不要再叫我将军了,叫蒙大哥吧。”
“是,蒙大哥!”
秦牧再上路时,身后又多了二三十名彪形大汉,一个个狼顾虎视,凶光毕露,这对秦牧谈不上什么好事,至少目前是这样,这些人看向他的眼神就象狼看着羊。
若不是有蒙轲在,秦牧随时有可能成为他们宰杀的对象。
这倒提醒是了秦牧,此后他也开始在沿途收留一些身体健壮之人作为随从,在这流民遍地的乱世,只要你能提供一日三餐,就有大把的人愿意跟你走,就怕你要不了这么多。
秦牧本着兵贵精不贵多的原则,所收之人全是精挑细选,非身材魁梧,年轻体壮之人不要,军人优先,在流民中,有不少溃兵,秦牧前后收了一百条壮汉,多有从军经历。
他也丝毫不浪费时间,早晚要这些人练习技击,白天就当作急行军拉练,谁敢叫苦叫累,就把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然后提头滚!
这一路上,霍胜等人不时想宰掉秦牧,好拉着蒙轲去“干大事”,而秦牧也想着如何吞掉他们,这谁是狼,谁是羊,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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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 第020章 一路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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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收编流民,蒙轲只是冷眼旁观,也不插手,而霍胜等人更是当作笑话看。文学网..在他们看来,秦牧又是教技击,又是拉练,就象小孩子过家家。
象秦牧这么练,全是些花架子,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秦牧也不管他们怎么看,其实他开始练的主要是体能,以及团体协作能力,多采取后世军中的一些训练方法,比如一百人每天要绑着沙包行军,或两个人扛着一跟木头行军什么的。
霍胜等人大概没见过,觉得他这是花架子很正常。秦牧也不刻意去拉拢他们,别人现在连瞧都瞧不起你,你凭什么去拉拢人家?
这一路过去,霍胜等人每天惬意地看着,秦牧与那一百人则是累得要死要活,秦牧一个书生,竟与那一百人同吃同练,而且还咬牙坚持下来了,以他的体质,要比那一百壮汉付出更多的毅力才能。
光是这一,就让霍胜、崔锋等人不知不觉对他收起了轻视之心,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有这等毅力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快到南昌时,北边传来了张献忠攻破黄州、麻城,并在麻城招募得数万人马,声势大壮的消息。
蒙轲、霍胜一干人看向秦牧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或者是秦牧与张献忠暗中有勾结,提前得到了张献忠的进兵路线?
还是秦牧真能未卜先知?
不管如何,秦牧无形中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秦牧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径直进南昌巡抚衙门拜见上官。
大明朝的地方构架有些复杂,名义上布政司、都指挥司、按察司是一省最高的权力机构,一个管政,一个管军,一个管司法,三者互不统属,相互牵制,这样可以有效防止地方官员权力过大,威胁到中央的统治。
但进入明朝中期之后,地方上吏治逐渐败坏,民乱曾多,这种三权分立的地方构架因事权不一,相互推诿扯皮的问题就突显了出来,于是朝廷会经常往有事的地区派出巡抚,总领一省、甚至几省军政,事了还朝。
随着中后期阶级矛盾越来越尖锐,事情越来越多,一些巡抚派出好几年也没能把事情处理完,比如当年王阳明巡抚江西就达十年之久。渐渐地,抚巡就成了常驻地方的中央机构,他直接架空了原来的布政司,都指挥司、按察司。
但巡抚权力太大,不能不制衡,这又出现了总兵和巡按监察御使衙门,用于制衡巡抚。这就造成了严重的机架重叠。
秦牧拿着朝廷的委任文书,在南昌城里转得晕头转向,好在江西巡抚、布政使等人知道他出自韩赞周举荐,虽然秦牧没有送礼,也没有太为难他。
搞定南昌一大堆衙门后,接下来便要赶往赣州府了。
会昌县是赣州府治下,赣州知府将是秦牧的头上司,常言道县官不如现管,这个头上司更须慎重对待才行。
在南昌城里,秦牧便开始打听赣州知府杨廷麟的为人秉性了。
杨廷麟,字伯祥,崇祯四年进士。其性勤学好古,闻名翰林,充讲官兼直经筵,与黄道周、倪鸿宝并以文章节义名天下,称为“三翰林”。曾授以兵部职方主事,赞卢象升军。
崇祯十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卢象升兵进驻巨鹿的贾庄,仅剩五千残卒,已断粮数日。派遣杨廷麟求助太监高起潜于鸡泽。高起潜置之不理,卢象升军中大哀。
杨廷麟在保定往真定路上听闻卢象升全军覆没,放声大哭。当时朝中内首辅杨嗣昌本与杨廷麟不和,以为杨廷麟亦死,及闻杨廷麟正好奉使在外,怅恨久之,再贬江西。
杨廷麟到江西数年,因治理地方有功,升赣州知府。
这样一个人,想玩些花哨手段应付是不行的了,必须拿出真才实料来。否则摆不平这个头上司的话,有些事情会很麻烦,还没等你成气候就恐怕就被打成叛贼了,那来会昌也就失去了意义。
从南昌沿着赣水一路往南,沿途难民有逐渐减少的趋势,但劫道的毛贼反而更多了,这与江西的整个地形有很大的关系。
江西是因唐玄宗时设江南西道而得名,江西省境内除北部较为平坦外,东西南三面环山,中部丘陵起伏,成为一个整体向北面鄱阳湖倾斜的巨大盆地。
越往南走山地越多,南部是极佳的落草之地,山势起伏,却又物产丰富。
江西所处的战略位置更不待言,南扼两广,东连福建,西接湖广,但因山势阻隔,四面又难对它形成合围之势,一但在赣南站稳脚跟后,向北一俯冲,拿下南昌这样的重镇后,就可以顺江而下直逼吴越,则江南半壁尽入囊中矣。
后世毛太祖是湖南人,却跑去江西起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老人家的战略眼光无须怀疑,放眼古今能与他比肩的还真不多。
若是第五次反围剿由他老人指挥,红军不至于被迫长征的话,再经几年发展,太祖很可能就直接拿下南京了,因为从地形上来说,江西一失,则江东必不能保。
而秦牧此去会昌,与相邻的瑞金,可是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诞生地,在后世有红色故都之称。嘿嘿,有首歌似乎是这么唱的毛“太祖”怎样说阿佤人民怎样做跟著毛“太祖”哎跟著共产党,哎~
没错了,咱们就用毛太祖的战略思想武装自己,从江西起家。完成太祖他老人家想直下江南半壁而未能完成的战略构想。
当然,秦牧也知道,战略构想是美好的,但也得看什么人去实施,实施得怎么样,弄不好,你就会成为玻璃瓶里的苍蝇,前途光明,出路没有。
第一步,剿匪,沿途的草寇不少,草寇不来找他麻烦,秦牧就主动找上门,以实战练兵,谁战死算谁倒霉,这样的乱世,最不缺就是兵源,君不见,张献忠登高一呼,立即就招募得几万人马,秦牧想补充百十人有什么难?
谁不想死,那平日就得拼命练,战时拼命砍,秦牧就是要用优存劣汰方法,用鲜血浸出一支精锐的核心力量来,这很残酷,但这是世乱,容不得你慢慢去练兵。
要不了多久,满清鞑子就要席卷华夏大地,秦牧不愿匍匐在地做奴才,那只有以血荐轩辕了!
蒙轲、霍胜一干人见秦牧用如此残酷的方法来练兵,没人敢再笑他是花架子了。
相反对他的狠劲有种发自内心的敬畏,和他说话时,桀骜的语气少了,渐渐用上了“秦大人”的尊称。
在剿匪时,对秦牧指派给他们的任务,也不再抵触,配合越来越默契。
从南昌到赣州,这一路秦牧走得比较慢,但有一,沿途匪患几乎被他清剿一空。有这样的成效,一是他的狠劲,不计伤亡的猛拼,二来得益于蒙轲这伙猛人的协助。
他还没有走到吉安府,整个江西就为之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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