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林家砚嘴角揶揄,碰了碰她的侧脸,蛊惑她:“琅琅,你真的太让人上瘾了。”
“明天记得跟你那个男朋友分手。”林家砚一本正经的说道,他要和那个暗处的男人做个了断,不能让他再成为他的心事。
程琅后背发凉,他林家砚以什么身份命令她,男小叁?
用男小叁的身份命令她把正主踢掉,她没见过这样肆无忌惮的小叁。
其实林家砚不说,程琅也准备跟徐成言分手了,因为她已经再也无法给予徐成言最纯挚的爱,再也配不上那个如沐春风的少年。
程琅点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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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糖(H) 浴室里
她耷拉着眼皮,林家砚的手抚过她细长的脖颈,轻轻吻她的脖颈:“很听话,很好,我很喜欢。”
他的舌拉扯着她的丁香小舌头,裹卷着她口腔的每一处气息,他的手握着那两只丰满得像水滴的胸,一点点将着浴室里的氛围变得暧昧,氤氲的雾气在蒸腾,手指又抚上了那片芳草地,他顺着缝隙研磨、挑逗,来来回回,程琅敏感极了,她的背开始轻轻抖,很快他的指尖湿透了。
“我累了,不想做了。”她开始放软了声音。
手指滑进了温暖的小穴,林家砚沉声:“我不操你,玩一会就好。”
一点的挤压着软肉,程琅趴在浴缸里,嘴里哼哼唧唧。
他拿手指又满足了她一次,程琅的指甲抓破了他的后背,从后面看,林家砚的后背伤很多,一部分是程琅抓的,一部分是旧的。
疤痕是一个男人的过去,可想林家砚的过去并不好过,从零碎的伤口看,可能比她想的还不好过。
程琅看到了,但她并不打算深究,毕竟林家砚是强行插入她生活的第叁者,她没有好心到去心疼一个用卑劣手段强行毁掉她跟徐成言的疯子。
水汽迷蒙了她的眼。
程琅说:“林家砚,别玩了,我现在很累,真的。”
林家砚如他所说没有操她,满足她后他就作罢了,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取悦她。
程琅累的根本没有力气,他洗完澡把她抱到了床上,吻了吻她的鬓角,轻轻道:“睡吧,晚安,宝贝儿。”
程琅眼皮睁不开,随他去说,随他吧。
夜晚星空闪动着微弱的光芒,林家砚在阳台抽完了一根烟,黑暗里他似乎能够看见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处处和他较劲的男人,那个男人占据了她的心。
林家砚拢起手又点了一根烟,他咬着烟屁股,嘴角勾着一丝冷笑,尼古丁让他亢奋,他看着这青黑的天幕,天幕下是这座不夜城,阳台上已经落了好几个烟头,最后一根烟将燃尽,他把烟头碾在阳台的砖面。
程琅,他淡淡咀嚼着这个名字。
——你还好吗?你的伤口疼不疼?
——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左边的蛋糕店奶油超级甜,右边那家的青团也还可以,你喜欢哪个?
——你等我,我待会都给你买来
——这是我的零花钱,给你,你快拿着吧,我可以回家再问我妈妈要
——再见啦,我要回家了,挥挥
五岁的程琅,十二岁的林家砚,他浑身是伤,死里逃生,手臂骨折,腿也是瘸的,一脸血污,脏的跟乞丐一样烂在这个偏僻小城的一隅,程琅的眼睛灿若星辰,像是夜里最亮的明星,她的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蹲下身朝他伸出了手。
那一年,林家砚逃出了深渊,在他坠入更深的深渊之前,遇到的第一缕阳光就是程琅。
他是程琅灿烂人生里的一个过客,而程琅是他黑暗生活里唯一曙光。
他不甘心只做个过客。
他怎能只做个过客。
林家砚在阳台沉思了很久才转身回到了房间,程琅翻过身,吸了吸鼻子,眼睛还红着,他俯过身把被她踢掉的被子拉上来盖好。
程琅睡沉了但不安稳,又踢了一脚,刚盖上的被子又被踢掉了,林家砚又给她拉好,怕她又把被子踢了,轻轻地把她抱起来,把被子的一角塞到她身下压住。
程琅不知梦到了什么,舒展了眉,她和小时候没多大变化,尤其是嘴角的梨涡,她的标志。
林家砚看了她一会才走开。
后半夜程琅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林家砚坐在窗边,她睁开眼,看到他坐在画架面前,灰色的衬衫勾着他的背影,衬得背脊挺直,他安静沉默的坐在窗前,一只手上握着颜料盘,另一只手捏着画笔,他在画画,他和夜色在程琅眼中又构成了一幅画。
暗沉的灯光,黑色的天幕,镀上了一层阴郁和孤独。
程琅揉了揉眼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程琅在林家砚的怀里醒来,她睁开惺忪的眼,恢复了一点意识,感到臀间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她,她扭了一下,林家砚也睁开了眼。
她急急说:“我想起来了。”
林家砚问她:“你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了。”她又重复。
他以为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想起了原来他们早就见过,眸中一片惊喜:“你想起来了?”
程琅听他的语气,觉得不对劲,后知后觉的知道他会错了意,以为她想起什么事,抿着唇:“我想起床了。”
这次说的明白,是一场乌龙。
她那表情又可爱又抓人,林家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松开了搭在她腰上的手。
程琅坐起来,浑身酸软,刚一下床,踩着地毯,腿就软了,不仅软还疼,想起来昨晚上好像撞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低头一看,膝盖是红的,好像还肿了。
林家砚也起来了,身上不是昨晚夜里那件灰衣服,而是换了一身棉麻的睡衣。
他利索的翻身下床,扶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
“娇气。”他说她。
程琅皱眉:“我以前不这样的。”
说完察觉说错了话,林家砚最容易在她以前的事上发火。
“那男人就没把你干到过腿软?”他带着几分嘲弄,一想到她的男朋友,就生气。
“你以为他和你一样么?他是人,你是畜生。”程琅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软。
林家砚却挑唇,一字一句的说:“那,是,他,不,行。”
“昨晚我是放过了你,要不然早就干得你连床都下不了。”他在这事上格外的嚣张,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有病。”她骂。
林家砚把她扶到了马桶上:“要我帮你脱吗?”
程琅踹了他一脚:“滚啊。”
他笑着挑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亲她的唇,方才退出去关上了门。
草莓糖(H) 送她上班
程琅上完了厕所,顺带刷了牙,镜子里的她脖子锁骨全是红痕,赤裸裸的显示着昨晚的事,她拧着眉头,不去看那残破的自己。
弄完出去,林家砚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她。
两人见了面,没什么可说的,程琅坐在床上穿衣服,林家砚拿着她的内裤,曲着长腿,蹲到她面前,伸手绷着内裤的两边,递到她脚边,如同服侍刚会走路的小孩 。
他的姿态太低,低的和昨晚那个禽兽完全不同,程琅有点摸不着头脑。
温柔是他,粗暴是他。
“我自己来。”她说。
林家砚伸手握着她的腿,把它放进了内裤的洞里,两边套完,他又把她搂起来,伸手一提,就给她穿完了内裤。
顺势还掐了一把她的臀。
他说:“乖乖坐着别动。”
程琅愣了,林家砚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有瓶红药水,他蹲下身子,握着她的腿,用棉棒沾了红药水涂在她的膝盖上。
“膝盖还疼不疼?”他问她。
程琅没回,窗外的阳光洒在林家砚的脸上,他的鼻梁很挺,像是小山峰待人攀爬,睫毛也很长,林家砚长得其实很帅,但是又不是那种阳刚的帅,带着一股阴沉和邪气,皮肤也很白,是常年不见日光的病态苍白。
一个有钱又帅的男人,到哪里都是吃香,他那些熟稔的做爱技巧大概是经历过无数女人才锻炼出来的。
“林家砚。”她叫他。
林家砚握着棉棒涂抹她红了的膝盖:“嗯?”
“你为什么要娶我?你身边不缺女人,为什么你偏偏要娶我?”程琅想起了见林家砚的第二面,他就来了他们家,说要娶她。
程琅看到了他嘴角的一丝冷笑,然后很快消失。
他抬起头,深棕色的眸子与她的眼睛交投:“你相信缘分吗?”
“我不信。”
程琅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更不相信一见钟情。
林家砚涂完了,站起来,微笑中带着一丝诡异:“算命的说我五行缺火和金,琅字五行属火,民字五行属金,我命里缺你。”
程琅蹙眉,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神神叨叨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你还信这?”
他这种人怎么也不像会信算命的人说的话。
林家砚点头:“嗯,我信命,算命的说我命里有你。”
“算命的没跟你说你五行还缺德吗?”程琅想不过就是撩人的一套又一套话,林家砚这些算命的情话估计也是别的女人那里锻炼了来的,她嘲讽道:“你知道么,上一个套路我的坟头草已经两米了。”
林家砚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她,嘴唇扬着:“算命的还说我命硬,但我觉得我哪里都硬。”
程琅站起来:“起开,我要上班去了。”
林家砚拿了外套:“我送你。”
“不用。”她回。
“你确定?这里堵得根本打不到车,你要这么犟,那就等着迟到吧。”
程琅上班的公司在长宁区,她住在家里的时候去上班就20分钟,但是林家砚的公寓离她公司打车就要一个多小时,而且市中心人多早高峰不容易打车。
林家砚自己穿上了灰色的风衣,他从地上捡起了程琅的针织衫递给她,程琅穿了衣服,套上了厚毛衣,再套上紧身的牛仔裤,衬得她的腿又细又长。
林家砚顺势拿起了她的包:“走吧。”
程琅跟在他后面,她跟领导关系不好,不能再迟到了。
林家砚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钥匙。”
程琅转过身去拿,林家砚一把搂着她的腰,贴着她挺翘的臀,在背后假模假样的模拟着做爱的动作,撞了她两下,这叫程琅忍不住推他。
“不要脸。”她拿了钥匙丢在他身上。
林家砚被钥匙砸了一下,有点疼,但却没吱声,把钥匙揣兜里了。
出了门,下了电梯。
程琅坐在副驾驶很困,浑身都累,眼睛忍不住就耷拉了下来,打了个呵欠,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林家砚一路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司楼下,她还没醒,他下车给她买了点早饭,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还有十分钟她就要迟到了。
林家砚虽然不忍心叫她,可是想到上次程琅迟到后的暴脾气,又把她叫醒了。
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起来了。”
程琅朦朦胧胧睁开眼:“成言,你别动我,我困。”
下意识开口,带着浓浓的奶腔,只有在徐成言面前,程琅才是乖巧又嗲。
林家砚眼睛有点红,嫉妒的发疯,嫉妒程琅下意识的叫徐成言的名字,嫉妒徐成言和她有一段童话般的过去,嫉妒徐成言能够得到她的心,嫉妒徐成言就算在异国他乡还是深深刻在她心上。
可是程琅是他的了,已经是他的了。
只能是他的。
时间总能抹平很多事,比如她和徐成言,林家砚等了她十八年,他还有更多的时间,他会得到程琅,她的人、她的心、她的里里外外每一寸都会是他的。
林家砚努力平复着心情,清了清嗓音:“你不上班了?”
程琅被那声冰冷的声音吵醒了,一下子回过神,脑子也清醒了,她摁了手机解锁,九点五十五。
手忙脚乱的解开安全带。
她看着林家砚冷冰冰的脸:“我上班去了。”
她下车,拎着包,想跑,可是腿软,腿又酸又软,下面还有点儿疼,回头听到林家砚打开车窗对她说:“要帮忙吗?”
程琅头也不回,朝着公司大楼走去,林家砚的帮忙肯定是把她抱到公司里,她可不要成为全公司的笑柄,更不要林家砚肆无忌惮的闯进她的工作圈。
直到程琅上楼,林家砚才开车走。
她掏出门卡,进电梯,发现包里塞了一份早饭,林家砚买的?
他什么时候去买了早饭?她真是昨晚累到了。
程琅又想起了林家砚说的——我信命,算命的说我命里有你。
程琅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的电脑上显示着林家砚的个人信息。
林家砚,1989.9.12,男,汉,业内称之为鬼才画师,画风经验独特,自成一派,其作品获得过国内外各类奖项,参与过无数大型游戏制作,是原画行业新兴领军人物。
她的目光落在林家砚百度百科的照片上,是一张随手拍的照片,他侧着脸,鼻子一直很高,眼睛没有看镜头,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阴郁。
原来他这个阴郁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她脑海里又发现了林家砚背后的伤疤,很陈旧,百度百科里没写任何他的过去生活。
好像这个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草莓糖(H) 小林的晚饭
“程琅,你这个图不行,东拼西凑的,你自己再看看呢?”她的直系领导刘滔插着兜在她后面指手画脚,正巧看到了她打开的百度百科,“上班时间你还有心情划水呢?”
程琅是做设计的,互联网的ui设计,和画画搭点边,但不完全搭边,她随便诹了个理由:“我在学习林家砚的色,他的色一直很棒,游戏原画和互联网设计是互通的,我觉得是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的。”
刘滔挑眉,讥讽:“你看的懂吗?就你这水平还是脚踏实地的一步步来吧,别想着有的没的,这个图你下午抓紧啊,明天要上线,你这做不完得加班。”
程琅忍了下来,她说:“哦,好的。”
心理是:我操你大爷啊,你行你上啊,长了一张嘴就会bb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要怪就怪她刚来wts的时候没有请团队成员吃饭,这里规定了新员工入职必须请大家吃饭,明明是领导应该请新员工,到他们这里就反了。
程琅才不愿意做这种事,反正她一做设计的技术流跟其他人也没有太多交集。
结果就被针对了。
程琅关掉了林家砚的百度百科,继续画图,中午饭也没吃,就在那一遍遍的改图。
发过去一稿,刘滔说颜色不行。
再发过去一稿,刘滔说人物动作不到位。
又发过去一稿,刘滔说这下差不多了,你再给我看看第一稿。
……
程琅想杀人,她劝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谁还不是为了一口饭吃。
生活就是这样,一遍遍把人搓圆揉扁。
以前回回被刘滔为难,程琅就给徐成言打电话,委屈巴巴的求抱抱,徐成言会耐心的安抚她的情绪,然后晚上的时候带她去下馆子,吃好吃的,徐成言出国以后,程琅就只能发语音哭诉,徐成言会在电话那头哄她。
徐成言说:“小琅,等我回去升职了,你要不想干啊,咱就不干了。”
程琅想徐成言,很想,很想把一肚子的委屈告诉他。
徐成言是她的后盾,可是现在她的生活经历了这么大的动荡,她却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她从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看着徐成言的微信头像,她好想跟徐成言诉苦,想跟徐成言说她好累,说她被林家砚逼到了绝境,说她快崩溃了,还想说刘滔又为难她,她的工作也不顺。
可是她不能,她要跟徐成言分手的,她要亲手把这个后盾推出去。
四年的感情,说散就散。
一想到这事,程琅就难受的想哭,她爱徐成言,爱到想好了他们未来的蓝图。
刘滔:“图改完了吗?开发再催了,你改完发我。”
程琅吸了吸鼻子,把委屈吞到了肚子里继续改图。
下午四点林家砚她打电话,程琅正一肚子窝火,一是稿子被毙了,二是她不想分手,这一切全都是林家砚害的。
程琅不接,林家砚继续打,她继续挂。
结果在挂电话的时候,稿子又被毙了。
程琅接起了电话,怒不可遏:“你干嘛啊!”
林家砚听得出她吃了火药。
“我问你晚上吃什么?”他问她。
程琅中午就没吃,晚上更没心思:“我不吃!”
“还是上次那家港式餐厅?口味还可以,我看你上次吃的也不少。”
她现在真是一肚子火无处“随便,我要上班了,你别烦我。”
“上班也要吃饭啊,我给你打包了送过来。”
程琅哪还有心思吃:“你好烦,我挂了。”
林家砚看着挂掉的电话,她真是脾气越来越大了,他为她考虑,想问她晚上吃什么,结果就是被发了一通脾气。
就不该惯着。
话是这么说,晚上六点还是打包了港式餐厅的叉烧、肠粉还有鸡爪送到了她们公司楼下。
程琅挂了电话继续改图,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是这么倒霉!
怎么人际交往就这么难,疯狂不想上班,不想画图,明明自己情绪已经崩了,还要一而再,再而叁的接受生活一拳拳的重击。
晚上七点,刘滔走了,程琅还在办公室。
林家砚给她发了条短信: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的餐厅,下来吃完晚饭再继续加班
程琅本来不想理他,可是她已经一天没吃饭,饥肠辘辘。
简单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把文件上传到了自己的icloud里就拎着包下楼了。
一进餐厅就看到了林家砚,他坐在那,身上是早上那件深灰色的大衣,面前放着打包的饭菜,见她来了,他才拆开保温饭盒。
把菜一一拿了出来。
程琅坐在桌边,心情不好。
“谁惹了你?”他看她翘着的嘴唇,快要戳鼻子了。
程琅不说话,心情很差,接过他递给她的筷子。
餐厅门口走进了两个人,是开发,张扬和林亮,程琅跟他们是对接关系,张扬也看到了程琅,朝她挥了挥手。
程琅只能硬着头皮挥手,公司楼下的餐厅就这一个最大,平日客流量也最多,被人看到也是迟早的事。
张扬走过来,看着程琅旁边的男人,他印象里程琅的男朋友好像不长这样,但又觉得自己记错了。
“程琅,那个图你今晚能给到吗?”张扬问她。
程琅也想今晚给,可是一张图要经过层层指导意见,不是她说给就能给到的。
“我尽量。”
“你还有多少没搞?要不你先给一部分,我们先弄起来,不然明天晚上要上线,白天来不及弄。”张扬想了想,又说,“你晚点给到也没事,反正今晚给到,我跟林亮苦一点,晚上加个通宵把事情做完。”
程琅本来想带回家做的,结果被张扬这么一说,只能回:“行吧,我吃完饭就上去弄,尽量今晚给到。”
“辛苦了。”
张扬说完就跟林亮去了餐厅的窗口点饭去了。
林家砚慢条斯理的把一块叉烧放进嘴里,嚼了两下,抬头看她皱着眉,黑着脸。
“就这事不高兴?”他语气轻佻。
程琅抬起头,也不全是,最近太衰了,自打遇到林家砚之后,她就没好过。
“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干活了,但是总是做不好。”程琅没人诉说,现在只想找个倾诉的人,刘滔的为难让她不舒服,她又是个自尊心极强得人,刘滔说的每个问题都源自于她的不自信,不然她就怒怼回去了。
林家砚没吃两口,就搁下了筷子:“那就别做了,干嘛为难自己。”
程琅肚子很饿,扒拉了两口饭:“明天这个要上线,就算是提离职也得走一个月流程,自己的事情还是得做完。”
她虽然对刘滔有意见,但是还是有最起码的工作态度的,她的活她就得干完,不然只会拖延产线其他人的时间。
“明天一定要上线?晚一点都不行?”林家砚问。
程琅点头。
然后赶急赶忙的咽着米饭,林家砚给她递了杯水:“你慢点儿。”
程琅扒完米饭:“我上去加班了。”
林家砚站起来,拉住了她的手臂:“你再吃会,不着急这一时半会。”
“急的。”
“那你等等。”
“做什么?”
林家砚把桌上东西了一下:“我跟你上去。”
程琅见了鬼的表情:“你上去干嘛?”
“晚上正好没事,陪你加会班。”
程琅心跳了一下,她不太明白林家砚究竟想干嘛?
可是也不想他这么直接的介入她的生活,她说:“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加班还要人陪。”
林家砚想起了什么,挑眉,弯腰在她耳边说:“你就是小孩。”
程琅回过头,他的唇擦过她的耳际,冬夜的冷风吹裹着耳朵,她往后缩了缩,林家砚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小孩可没你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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