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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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糖(H) 小林陪加班
他要陪她上楼加班,程琅随他去了。
她坐在电脑面前,心不在焉的打开了白天的那张视觉h5营销页,程琅是做ui界面设计的,平时不怎么做这种营销页,她又是理工科,对视觉这块着实头大,让她做交互还可以,而且这次是任务急,刘滔还特意把这个急活派给了她。
摆明了就是为难她,要她加班。
她握着鼠标,林家砚坐在她旁边的老板椅上,他在看她。
程琅有点烦:“你看着我我做不出来。”
林家砚撇了撇唇:“为什么?你害羞啊?”
“设计师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看着作图。”程琅随便搪塞了一个正当理由。
刘滔看她作图的时候她倒没有这种感受,但是被林家砚看着,她根本脑子里憋不出个屁来。林家砚眼眸含笑:“没感觉。”
他是做游戏原画设计的,也属于设计一类,自然有资格去评论。
“那我跟你习惯不一样,别人看着我,我做不出来。”她说。
“矫情。”
说罢转动椅子,把头扭到了窗户那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瞧见这座灯火通明的大厦,这里是她工作的地方,她一天有8、9个小时会在这边。
程琅低头看着屏幕,对着白天改了四五遍的稿子,半点思路都没有,其实林家砚不看着她,她也做不出来,因为她已经江郎才尽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设计天赋、
她挠头,声音不大,林家砚回头就看见她双手插在头发里,表情很痛苦。
“我不看着你,你不也做不出来。”林家砚嘴巴还是一样毒。
程琅剜了他一眼,根本没心思和他斗嘴:“你别烦我。”
“做不出来就别勉强自己。”林家砚见不得她为这种没屁用的活动页伤脑筋。
程琅转过头:“明天要上线,我不做谁做?做不完是我的责任。”
他长腿在地上轻轻一用力,老板椅就滑到了她跟前。
林家砚看了眼她做的活动页:“这就你做的那活动页?”
程琅往边上挪了挪,离他远了一点:“嗯。”
“挺——”林家砚想说,挺丑的,但是看程琅那副快急死的样子,没说下去。
程琅拧着眉头,似乎想得到肯定:“挺什么?”
“还有进步的空间。”林家砚稍微委婉了一点,他是做游戏原画的,页面交互的东西他可能略微欠缺,但是页面的构图、颜色他了如指掌,程琅这个活动页哪哪都一般。
程琅本来对活动页的信心就少,加上刘滔喷了她一天,在林家砚客观的点评之后,她忽然觉得刘滔会不会不是针对她,是她的页面确实丑?
这个认知让她崩了,信念崩了,越想越觉得崩溃。
她这个时候急需要一个鼓励一个抱抱或者一个心理安慰,可是林家砚这些都不会给她,他不仅不给她,还打击了她,让她的难过又多了一分。
她想徐成言,想徐成言安慰她,想徐成言给她鼓励。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做不完的活和林家砚这个虎穴。
今晚肯定交不了图了。
她舔了舔嘴唇,弱弱的说,声音不大还带着点胆怯:“要不我去淘宝找个外包给我做吧,今晚我是真的做不出来了。”
以前程琅没这么干过,总觉得踏出这一步,她就不是一个称职的设计师,她有底线的人,怎么能找个外包给自己作图,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中间人,可是面临今晚就要交的设计稿,她真的无能为力。
林家砚扬起了眼尾:“淘宝上的外包水平还不如你呢。”
这话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
程琅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程琅低着头,不知道怎么解决,但是今晚事情必须是要解决的,成年的世界里只有能不能干,不能干就滚蛋,能干就留下。
做不完也得做,硬着头皮也得做。
林家砚的手在她的办公桌上轻轻扣动,眼中有些盘算的神色:“也不是没有办法。”
程琅抬起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林家砚看她得寸进尺的模样:“那要看你怎么表现。”
程琅的心又落下了,她还能怎么表现?
pc端的微信跳了一下,徐成言的头像上多了一个红点,林家砚瞥见了。
“今天提分手了吗?”他问她。
程琅忙了一天,被骂了一天,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怎么说那套分手词,摇头。
她感到空气中温度骤降,林家砚敛了神色。
徐成言的消息一直弹出来。
——小琅,你怎么一整天没回消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在吗?你有没有事?
——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别吓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你那个领导又为难你了?
——看到回个信息,我等你回了再睡
……
程琅不敢看,不敢想,她现在很乱,徐成言还不知道她发生了,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断了。
林家砚看得出她的情绪起伏,他很生气,眉头蹙着,好似随时都会发火。
“给你40分钟的时间,去会议室跟你男朋友说清楚,图我会帮你弄好。”语气很沉,听不出任何的失控。
程琅抬起头,林家砚已经给她想了唯一的解决办法,但是40分钟能不能解决那是她的事,她还不想这么草率的说出分手,她要在准备好的情况下徐成言说再见,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紧急情况。
“好。”程琅答应的很痛快。
林家砚眸色微变,看着她的眼眸:“这么痛快?”
程琅表情如常:“长痛不如短痛。”
林家砚却扯了嘴角,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那乖乖去吧,我等你。”
程琅握着手机,走进了对门的会议室,八点多钟,公司已经走了一大半的人,只有一小部分人在加班,还都是在右边一侧的办公室,他们这半没有人,更不会有人这个点用会议室,所以她可以使用会议室。
草莓糖(H) 跪到椅子上(微h)
程琅握着手机坐在会议室的老板椅上,她看着徐成言的头像,点了拨打微信电话,徐成言那边是凌晨2点。
微信电话很快接通了。
“小琅,你去哪了?一整天没有信息?”徐成言温润的声音透过电话听筒传了过来。
程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眼睛就湿了,她想他,好想。
徐成言和她在一起久了,她不说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的情绪,他在电话那头安抚道:“怎么啦?受什么委屈了?”
他们之间不用语言就知道彼此的心事,哪怕各的很远,徐成言还是那么轻易的就知道她的喜怒哀乐。
程琅捂着嘴,声音涩涩的:“我想你了。”
一般程琅不会这么直接的说想,如果她说想,那一定是憋不住了。
徐成言也想她,他在异国他乡,对她的思念只多不少:“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
程琅听到徐成言说想她,又哭了,她最近真的太爱哭了。
“别哭,傻丫头,所有的分开都是为了最美的团聚,还有2个月过年,过年的时候我会回来一趟,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了。”
曾经程琅也是这样认为的,所有的分开都是为了团聚,可是还有一种分开叫生离,明明两个人很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明明都在一个地球,却不能见面。
程琅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徐成言还在盼望着下次见面,可是她知道没有下次了。
“小琅。”他叫她。
“嗯?”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徐成言用以前逗她的方式继续逗她。
程琅泣不成声:“嗯,我听着呢。”
“有一天,你醒来,发现你在一个红房子里,没有窗也没有门,四面都是墙,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徐成言的声音穿过听筒落进程琅的耳朵,带着前所未有的安心,程琅趴在桌上,手里握着手机:“在哪里呀?”
他轻轻笑:“你猜猜看呢?”
程琅想了想:“没有窗?难道是红木的棺材?”
“你在我心房呀。”
如沐春风的声音,程琅心一下子填的满满的,这样好的徐成言,她不想分开,一点也不想。
“心情好点的了吗?”徐成言说道。
程琅“嗯”了一声。
他们又说了一会话,程琅没有说出分手二字,几次她想开口,可是她知道一旦开口她跟徐成言就完了,她开不了口,话堵在了喉咙口。
林家砚推门进来,程琅吓了一跳,她做了亏心事。
他没说话,居高临下的走到了程琅面前。
“小琅,怎么了?”徐成言听到了她声音变了。
程琅准备挂了电话,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林家砚在手机上敲下:不许挂
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叁个大字,无声的宣布着林家砚的怒火。
他给了她40分钟去分手,她毫不犹豫的答应,结果却是用40分钟和她的男朋友煲电话粥,她当着他的面骗了他。
林家砚低头打字:如果不想你男朋友因此丢了工作,请保持电话畅通
冰冷的文字,客套的话。
他的威胁,他用她的男朋友威胁她,用她的弱点威胁她。
“我没事。”程琅说。
林家砚手机继续打下:现在,转过身,背对着我
程琅咬着唇,她看了眼会议室外面的灯光,压低着声音说:“林家砚,你疯了?你要玩回家玩,我陪你玩,这里是公司,你不要太过分。”
林家砚却是铁了心的不要她好过,眼里迸发着火焰。
“是你说谎在先。”他声音也不高。
她知道林家砚不可能罢休,软了声:“别在办公室。”
“骗子没有资格拒绝。”
他伸手指了指她还没挂断的手机:“还是你要我现在就让他死心?我说话可比你难听多了。”
程琅捂着听筒,她背过了身,背对着林家砚,看不见他的神色。
林家砚的手抚过她浑圆的臀,指尖摸过牛仔裤的布料,蜜桃一般的臀在紧致的布料里显得格外惑人,他稍稍一提,程琅就站不稳,手臂压在了老板椅的靠背上,臀朝着他的方向。
林家砚的手在她的臀部轻轻的揉搓,程琅呼吸一紧,他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子,稍稍一用力,牛仔裤就被拉了下来,里面是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裹着臀,衬得大腿外侧白而细嫩,雪一样的皮肤,大腿根有很多昨晚的痕迹。
“小琅,你现在在哪里?”徐成言问她。
寂静的会议室里能够听到电话那头温润的男声。
小琅?——林家砚勾了唇,手指从她的内裤前面伸了进去。
程琅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撑在老板椅上,臀被他提的很翘,她咬着唇,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失态。
林家砚的手指在揉弄着她的小红豆,一瞬间程琅就酥麻了,她趴在老板椅上,样子羞耻不堪。
她扭过头,眼睛里有一层雾水,她很小声的说:“林家砚,别在这里,求你。”
她第一次求他,因为那个男人。
林家砚冷笑:“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生气?”
徐成言还在问她,程琅深吸了一口,让自己语气平静:“我还在加班。”
林家砚粗暴的摁着她的腰,抬高了她的臀,指尖在她敏感的花核打圈。
徐成言问:“这么晚,最近工作很多吗?”
“还好,不是很多,就今天比较多。”
林家砚的手罩着她的阴户,内裤已经湿了,水渗过棉内裤沾染了一些在他指尖,潮湿、暗涌,寂静无声,在这个办公室里上演着无声的战争,他一点点磨蹭着她的理智、她的罪恶感。
他跟那个男人又一次的交锋,信号那端的人让他嫉妒到发疯。
林家砚俯身到程琅耳边:“现在跪到到椅子上。”
草莓糖(H) 椅子上(h)
徐成言:“一定很多吧,你不说我都知道,是不是刘滔又为难你了?”
徐成言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程琅红了眼,她的男朋友这么好,可是她却在被另一个男人亵玩,她抿着唇,吸了吸鼻子。
“你哭了?”徐成言听到了她吸鼻子的声音。
程琅摇头:“成言,我想你,我好想你。”
她绷不住了,她太想徐成言了,太想徐成言给她一个依靠,给她一个拥抱。
林家砚越想得到她,程琅就要让他知道,他永远得不到她。
果真因为她的话,林家砚的手进入了她的花穴,没有调情,强行的撸动着她的敏感点,快感就像怪兽侵袭她的神经。
林家砚的声音很低很轻:“很显然,你想惹怒我。”
程琅的手指紧紧抠着老板椅的椅背,身下密密麻麻的酥麻感。
“我也想你,小琅,过年我们出去旅游吧,你不是一直想去海岛度假吗?我等会看看机票,定两个月后,我们去度假吧。”徐成言想起了程琅之前说过她想去海边看日落。
程琅哭了,在快感和思念中,她掉了眼泪,灵活的手指玩转着她的极乐点。
“嗯,好,我们去度假吧,我等你。”
程琅声音有些抖,但不仔细听听不出。
她脑海里已经将这一生都过完了,她想,她跟徐成言不可能一起度假了,不可能了,后悔以前没有做这件事,现在成了遥不可及的事。
“成言,刘滔叫我,我得回去作图了。”她已经快被快感湮灭,她怕再不挂断,会让徐成言起疑。
“那好,你快去吧,做完图打车回去记得把车牌号发给我,到家了也告诉我一声。”
“嗯,好。”
“你先挂。”
程琅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喉咙干涩:“好,你快睡吧,我爱你,好爱你。”
程琅说完立马掐断了电话。
她脱力的趴在老板椅上,有水顺着腿根流进了牛仔裤里。
“擅自挂了电话,琅琅,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林家砚已经气到了极点,但语气是冰冷的。
程琅回过头,林家砚看到她一脸泪痕,他不喜欢她哭,她的眼泪是她的武器。
“随便你。”程琅的声音已经不是刚刚的平静和温柔,染了很浓的酸涩,眼睛弯了弯,带着高傲和瞧不起,“林家砚,你知道么,你现在就像穿了衣服的畜生。”
林家砚捞着她的腰:“畜生?”
他的手从她的花穴里拔了出来,顺带带了一丝丝的粘液,透明晶亮,他随手从会议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指扔进了垃圾桶。
“琅琅,你知道什么是畜生?”林家砚眼中透露着危险。
程琅有点怕。
林家砚捏着她的下颚,看她满眼的泪水,热气扑在她脸上:“但凡我舍得对你畜生一点,你都不会站着跟我说话。”
程琅眼睛轻眨,有泪光泛滥:“你什么意思?”
林家砚扯了唇角,伸手把她潮湿的内裤拉上来,再把牛仔裤也拉上来,帮她扣好了牛仔裤的金属扣子。
他很生气,但在克制。
他不是正人君子,可在外头的时候大多数是隐忍极好的。
程琅握着手机走出去,林家砚拉住了她的手臂:“程琅,道歉。”
她愣住了。
林家砚站直了身体,他非常严肃的看着她:“为你撒谎的事道歉认错。”
她想挣开,可是林家砚手臂力气很大。
草莓糖(H) 惩罚前奏
程琅仰着脸,目光灼灼看着他:“我凭什么要道歉?”
林家砚也看着她,眼里是说不出的阴翳,说谎是一个人改变的开始,别的女人可以说谎,因为他不在乎,但程琅不可以。
“我给你机会,道歉认错。”他再次说,声音沉重,似乎也在给自己机会。
程琅抿着唇,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我没错!错的是你,是你强行进入了我的生活。”
林家砚的手松了,所有的冷静都化作了阴沉,他这回真的生气了。
“你知道为你父亲花了多少钱?动了多少人脉?程琅,你当真以为你自己能值那么多钱?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做的?”
程琅身体僵了,她不知道林家砚花了多少人脉和钱才救回了她的父亲,她只知道,如果没有林家砚,她父亲会一辈子待在牢里,或者跳楼自杀。
这是她第一次听林家砚提起他为此花了多少代价。
她曾经有求于他,明显气势弱了。
“我逼你跟我上床了?是你为了救你父亲自己爬上了我的床。”林家砚冷笑着勾唇,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说的是事实,可是程琅不能接受,她从来就没有主动接受这件事是她先开始的,她一直说服自己,她是不得已才成了林家砚的女人,是林家砚做了手脚才变成这样。
可是事实是林家砚说的。
林家砚没有逼她,可是回回都在逼她。
逼她做爱,逼她和徐成言分手。
“我……”她开口,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家砚伸手撑在她脑袋旁边的磨砂玻璃门上:“按照交换的筹码,你现在是我买的女人,买卖懂吗?我可以让你去陪任何商贾名流,当然——这些都不能算作畜生,因为是物物交换。”
程琅的背抵着玻璃门,感到一阵冷意,林家砚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
他勾唇,讥讽:“怎么?这就怕了?”
他反问:“你刚刚骂“畜生”的气势呢?”
程琅怕了,她不知道林家砚会让她去陪其他人,更不知道他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这不矛盾。”程琅声音不大还有点抖。
林家砚看她紧张的贴着玻璃门,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畜生是什么?是榨干你的全部价值,比如——在你被某个特殊癖好的老板玩到半残之后,你去做性爱表演演员,np,兽交,sm,性虐等等,只有你无法想象的,最后你会死在舞台上,死后再出售你的死亡全过程记录片,这还没完,你的器官会在死前摘除卖给黑市,这叫交换,懂了吗?”
程琅腿软了,眼睛里流露出了无限的惊恐,他说的东西她听都没听过,闻所未闻,林家砚就像撕破了这个世界的一个小缝隙,她看到了无尽的黑暗和可怖。
她的手扶着玻璃门,几乎撑不住,脑子运转不过来。
“这——这是法治社会。”程琅说出了最没用的话,声音讷讷的。
林家砚嘴角揶揄:“我说了,琅琅,你是一个小孩,但,很显然,你是个会说谎且不听话的小孩。”
“我——我道歉,对不起。”程琅示弱了,她真的对他描述的那个世界感到后怕。
和林家砚的这几天,她已经不像以前的自己,很多时候她无法控制自己,性事里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她迷失、沉沦、甚至有时候会失控。
林家砚说的那个交换如果是真的,那人会真的沦为牲畜,不仅仅指林家砚,她自己也会变成名利场上的一个畜生,供人买卖亵玩。
“因为害怕承担后果,所以选择道歉。”林家砚松开了手,手指抚过她吓得苍白的脸,“为什么总喜欢挑战我的底线呢?琅琅,我不喜欢小孩说谎,而且你今天不止说谎了,还不停的挑衅我、惹怒我。”
程琅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感觉林家砚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他就是个疯子。
她低着头,嘴唇颤抖:“今天工作很烦,我没有想好合适的理由分手,我说了会分手就一定会分手的,林家砚,我会分手的,我没有想骗你,真的,刚刚是你在会议室里那样——那样对我,我很害怕,不然我不会惹怒你的。”
因为害怕所以才会把每个点都解释的面面俱到。
现在的她,乖了,诚实了,也听话了。
“琅琅,事情不是这么解决的。”林家砚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后脑勺,“你说的理由成立,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找理由是不对的。”
程琅愣住了。
“林家砚。”她叫他。
林家砚低头看到她吓得惨白的脸:“你说。”
程琅惊魂未定,她无法消化他刚刚说的一切:“你不会那样对我的,对吗?”
小姑娘真的被吓坏了,林家砚从来没想过那样对她,他只不过要她知道什么是交换,什么是畜生,什么是世界的阴暗面,要她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他这样纵着她。
程琅拉着他的袖子,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不会。”他说。
两个字,是一种安心,程琅没那么怕了,林家砚虽然过分,但他从来不骗她。
林家砚推开了会议室门,她吓得腿还是软的,他伸手揽着她的腰,走到了她工位,从桌上拿起了她的背包。
程琅看到电脑桌面那张已经做完的活动页,用的是她的草图,但是结构色全都大改了,画面因为颜色调整的缘故,冲击力很强,色明丽点题。
短短25分钟他就改完了她被批的一无是处的图。
程琅恍然明白了林家砚为什么会进入会议室,因为他做完了,他可能是来告诉她的,而不是来监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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