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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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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还有一更~





草莓糖(H) 小林的惩罚(微h)
这种觉悟让程琅有点儿内疚,她很怕林家砚,可是他却帮她解决了难题,她又很感激他,矛盾和恐惧在她心里汇集。
“谢谢你。”程琅还是说出了口。
林家砚抬起头,没说话,一手拿着她的斜挎包,一手握着她的手,朝电梯口走去。
他与她十指紧扣,程琅不知道林家砚是怎么想的,他把自己包裹的太严实,程琅看不见他。
凶她的是他,吓她的是他,可是帮她作图是他,救她爸的也是他。
推她下悬崖的是他,救她出深渊的也是他。
她又想起了林家砚的背,很多细小的伤,他清清楚楚看见过这个世界的背面,他不害怕吗?
电梯到了,程琅甩了甩头,她没有必要去考虑林家砚,他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他们走进了电梯,逼仄的空间,谁也没开口,程琅在电梯的玻璃上看到林家砚垂着的眼睛,是那么的阴郁。
他在想什么?想她吗?还是还在生气?
林家砚抬起头,看到了她,那个瞬间,程琅撇过眼,她感觉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上了车,林家砚看了她一眼,沉沉的一眼,他的心闷闷的疼,程琅是那么的喜欢那个男人,他站在她的门外,靠着仅存的肉体关系想绑住她。
林家砚发动了车子,他不会输,也不能输。
脑子里是程琅的话。
——成言,我想你,我好想你
——我们去度假吧,我等你
——好,你快睡吧,我爱你,好爱你
“程琅。”他叫她一声。
程琅抬起头,夜晚的灯光衬得她的脸很白。
“嗯?”
有些话,他没办法说。
比如,他想说,程琅我想跟你谈恋爱,你教教我,我没谈过。
比如,程琅,你能不能留个缝隙给我?一点点就可以。
可是他没办法说,他知道一旦他示弱,程琅会毫不犹豫的跑向徐成言,算了,就这样吧。
程琅歪着头:“怎么了?”
林家砚:“没什么。”
到家,程琅的包被他挂在进户门的衣架上。
“去洗个澡,今天你说谎了,这事还没有结束。”他淡淡说。
程琅以为这事已经结束了:“我道歉了,也解释了。”
林家砚的手穿过她的脖颈:“态度良好,但是必须要让你长点记性,不然下次你还会说谎。”
程琅往后退:“我不想。”
林家砚没有因为她的害怕心软:“现在去洗澡,还有最好不要再试图惹怒我了。”
她知道他的脾气,也知道自己的处境。
她洗完澡出来,林家砚换了身衣服,坐在床边,而床上放着一副皮质手铐还有其他的东西,程琅没见过。
他握着她的手,将那副皮质手铐套在她的手腕,两只手被束缚着。
他伸手又拿了一个粉色的小玩意:“背过去,趴好。”
程琅水蒙蒙的眼睛看他:“林家砚…”
她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心软,林家砚抬起眉:“错了就是错了。”
“趴好。”他再次命令。
程琅跪在床上撅起来屁股。
林家砚把那个粉色的小跳蛋塞进了她的花穴:“20分钟,这个姿势,不要乱动。”
“我下楼买点东西,你在家乖乖的。”林家砚站起来。
程琅起初没什么感觉,林家砚走后,她感觉下面在震动,小滚珠在体内肆意作乱,她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跪着的姿势是以前没有过的,只觉得无比的羞耻。
她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林家砚走了,他不在家,也没有监视她,她可以不照做,甚至可以把那个跳蛋拿出来,可是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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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小林的惩罚不过都是在取悦琅琅,卑微小林在线温柔调教中…
本文立场非sm文,文中所涉及的只跟情趣相关,无关任何sm虐待和暴力,烦请各位读者,如果年纪过小不要认真,也不要轻易尝试,在价值观尚未成熟之前,请勿接触任何有关字母圈的人与事,如果是心灵受过创伤或者有一些特殊想法的小朋友,记得咨询心理医生,有男朋友可以尝试情趣但千万谨慎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任,不要轻易涉足sm圈,emm,我真tm是个可爱又负责任的作者!!!




草莓糖(H) 小林的惩罚(h)
她不敢再做这种欺骗他的事,她怕林家砚真的生气了,让她变成一个交换的东西。
跳蛋变换了速度,在她体内四处震动,忽的频率变快,好像专门往敏感点上钻,程琅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脚趾蜷缩着。
她咬着唇,往床头挪了挪,快感让她此刻扭动着,她眼睛红了,床单皱了,她把头闷在枕头上,不敢乱动。
林家砚不许她动,可她忍不住想动,其实她偷偷动一下,等他回来再恢复原样不会有任何察觉。
她从小就是乖乖小孩,不喜欢骗人。
她想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浑身是细汗。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等林家砚回来,想他快点回来,他回来她才能摆脱这样的困境。
欲望如同猛兽吞噬着她,理智时而飘出去,时而落回来,这种惩罚才是最要人命的,不疼但是会折磨人的理智,一点点消磨人的心智,让人崩溃想哭?
林家砚在楼下,点了根烟,手机连着房间的摄像头,她真的很听话,也很乖,一动也不动,他浑身发紧,很想回去操她,可是他暂时还不能。
他叼着烟,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些与她工作相关的东西,一点点翻动。
等到最后叁分钟,林家砚才回去。
推开房门,看见她翘着的臀,灯光下粉色的臀如同蜜桃,床单已经湿了一片也皱了一片,林家砚走过去,程琅脸埋在枕头里,鬓角沾了细汗,湿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程琅抬起脸,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潮湿、绯红的,被欲望折磨的快发疯的女孩。
“有没有偷偷的动?”他知道她没有,可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程琅咬着唇,摇头:“没,没有。”
林家砚低头轻轻碰她的眼睛,吮吸她的眼泪:“以后还敢不敢说谎?”
程琅摇头,鼻子吸了吸:“不敢说谎了。”
“再说谎呢?”他问。
程琅的手紧紧揪着床单,那跳蛋让她失力:“我——不会说谎了啊——”。
林家砚关掉了她体内的跳蛋开关:“再说谎可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惩罚你了。”
程琅脱力趴在枕头上,她很委屈也很难受,他伸手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有没有高潮?”
程琅嘴唇咬的通红,手臂有点抖:“嗯。”
“想要吗?”他问她。
她心里不想要,可是身体很热,很想要,理智让她冷静、身体的渴求冲击着她。
她摇头:“暂时…不想要。”
身体太敏感了又太渴望,可她不能,她怎么也不能主动求欢,就算求欢她也只能对徐成言而不是林家砚。
林家砚身体紧绷,他无法不对这样的程琅着迷,她隐忍又惑人。
“没有说谎?”他问。
程琅摇头,大眼睛看他:“我心理始终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虽然我的身体极度渴望被进入,但我并不想身心是在两个地方,那种感觉不好。”
她已经开始慢慢的坦诚,因为坦诚才不会再经历这样的事,今天他的话还历历在耳,她是怕的,她不想说谎。
林家砚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的诚实,看来这样的软惩罚是有效果的,舒展了眉头:“好,那今天我不勉强你。”
“趴过来。”林家砚把枕头垫到自己的腿上。
程琅慢慢挪过去,趴在他腿上,臀高高翘在他面前,林家砚伸手帮她把那个跳蛋取了出来,手上全是她的体液,大腿根全是,粘稠而又带着一起淫靡。
她说的是实话,她的身体很饥渴。
林家砚抽了纸巾,细细的替她擦:“真的不要吗?”
她的腿根敏感,受不住他轻轻的揉动,咬着下唇:“嗯。”
林家砚只是细细的摩挲,手指拂过她的臀,一点点揉摸,指尖滑到她前面的小红豆,程琅惊呼。
“啊——不要,林家砚——”她声音颤抖。
林家砚的一手在揉她的臀,一手撸动她的小红豆,程琅缩紧了身体,臀翘得更高了,扭动着,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她趴着他身上,这种体验前所未有。
“琅琅,身体有需求不是丢脸的事,你早晚是要分手的,你可以对我说任何需求,因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矜持,你不需要伪装,你要的告诉我,我给你,你想我操你,你就直说,不需要想太多。”林家砚一句一句全砸在程琅脑子里。
程琅眼睛红红的,她扭着臀,林家砚在拿手帮她解决。
他俯身,继续说:“你不要想太多,享受就行了。”
程琅是有一点点残存的理智,她有什么资格享受?
她在背叛徐成言,她在背叛她的爱人,她在这种背叛的关系里渴望另一个男人解决这种生理需求,甚至心理有一丝难以自控的快感,她喜欢惩罚以后的温柔,她感到恐慌。
“我——做不到啊。”她眼睛很酸。
林家砚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那我们慢慢做到,好不好?”
她已经在崩溃的极点。
“啊——嗯——”程琅忍不住嘤咛。
“我不能。”程琅不能享受。
他声音淡淡的:“喜欢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程琅想重一点,可是她说不出口,快哭了:“我——做不到——嗯——”
林家砚的手用力了几分:“嘴硬就是希望重一点,我懂的,琅琅,你抬个屁股我就知道你可能喜欢粗暴一点。”
快感密密麻麻,林家砚好像洞穿了她的心理,自尊心可耻的身体喜好,他的手指弯曲,另一只手打她的臀:“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程琅着了魔,失了控,抬高了屁股,礼义廉耻尽数抛了,她声音带着奶音:“我——快了。”
林家砚嘴角噙着笑:“我知道。”
抬高的臀上沾满了她的体液,比希望更多,他腿上的枕头湿了一块,她的身体极度喜欢这种羞耻的姿势,他懂了,明白了。
程琅的手紧紧抓着被单,林家砚压着那敏感点用力的戳弄,进进出出,他的手也湿透了。
“琅琅,叫我。”
“林家砚——”
“继续。”
“林——家砚——啊——”
“林家砚——不要了——”
“林——家砚——啊——我做不到——嗯——”
……
林家砚听她失控颤抖的声音,他也浑身发烫,她很倔强,也很乖,甚至有一点性虐倾向,他没有施虐的癖好,但为了她,他可以培养。
林家砚拿手满足了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缩,紧紧的渴咬着他的手指,她灿烂绽放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满足。
他拍了拍她的臀瓣,手上的水拍打在臀上黏黏的,有潮湿的水声:“流了很多,琅琅,你该正视你的欲望,而不是逃避它。”
程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她是被钉在耻辱架上的。
“我不能,林家砚,我做不到。”程琅还是那句话。
林家砚伸手穿过她的长“你已经做到了,只是嘴巴还没做到。”
“我承认我刚刚很享受,可是我并没有变心,我的心里还是只有徐成言。”她无路可走,像一只困兽,只希望林家砚告诉她,这是正常的。
林家砚的手还在她的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你跟他不合适,他不懂你。”
“他懂我的,没人比他懂我。”
林家砚嘴角噙着笑:“那我简单的问你,你们以这种姿势做过爱吗?”
程琅抿着唇,她跟徐成言做爱都是规矩、传统的。
“没有,他不会这样…”她没说完,林家砚抽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只回答有没有,不要解释。”
她说:“没有。”
“你们每次做爱,你能高潮几次?”
“一次。”
“是不是有的时候还不会高潮?”
程琅愣了,她没回答,但林家砚知道了。
“他知道你喜欢一点点疼吗?”
那是程琅内心的猛兽,她摇头。
“四年,他都不能弄懂你的身体喜好,我只用了十天就已经清楚知道了你所有的癖好,他没有用心对你,你也没有坦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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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我好像还能抢救一下




草莓糖(H) 浴室(h)
他说的极为正经。
程琅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好像他分析的是对的。
可是这是不对的,徐成言对她很好,他们都很好,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认同了林家砚的话。
林家砚并没有逼迫她,缓缓道:“爽完就去洗洗吧。”
程琅浑身无力,脑子还很懵,撑着床垫,试着爬一下,但膝盖麻了,动不了。
“膝盖麻了?”他问。
程琅点头:“嗯。”
林家砚有点无奈,看她又好笑,伸手把她抱了起来,程琅满脸绯红,他吐了两个字:“娇气。”
林家砚拿了毛巾替她仔细的洗,像是打理一个美的瓷器,目光灼灼。
“我,自己可以。”她说。
被这样看着,她到底是接受不了。
林家砚握着毛巾,敷了一下她昨天撞到落地窗的膝盖:“膝盖还疼吗?”
程琅摇头:“不疼了。”
他站起来,身上的衬衫已经湿透了,贴着他的肌肉线条,衬衫勾勒出了他结实的腹肌,程琅脸还是红的,她挪开了眼睛。
林家砚伸手把她两侧的头发拨开:“想正面还是背面。”
程琅惊讶抬头:“你不是说今天不——”
林家砚伸手把她抱起来,抵着冰冷的瓷砖,她的背脊挺直,他手臂有力,托着她小巧的屁股。
程琅居高临下,头发湿透了。
“背脊会有轻微的撞击感,有点疼,能接受吗?”他问她。
程琅眼睛被雾气迷了,蒸的她不敢看他,这样的场景太迷乱了,她不敢想。
“你说不勉强——的。”她的嘴巴守着最后那点礼义廉耻和倔强。
“那就是能接受。”
明明说的不是一个事情,可是他却准确的说出了她的意愿。
程琅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毫无隐私,林家砚就这样的姿势,慢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浑身颤抖,紧紧抱着他,在欲望的冲击下,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我不能。”她低喃。
林家砚抬起头,吻她的唇:“你能的,身体也很喜欢,流了很多。”
程琅哭了,道德冲撞和身体渴望失去了平衡:“我控制不了,林家砚,怎么办?我不想这样的。”
氤氲的热气,狭小的卫生间,林家砚托着她的臀,用力往前,程琅的后背撞到了冰冷的瓷砖上,冷与热,一点点的疼,还有密密匝匝的快感堆积。
她的脸躁的一片,林家砚唇贴着她的胸,含着她的顶端,吮吸舔弄,程琅弓着背,她迷失了,眼睛染了雾气。
林家砚掐了一把她的臀瓣:“不想么?不想却又夹得这么紧,真是欠打呢。”
他配合着她的心理预期,程琅的手指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无与伦比的体验,她咬着唇,带着哭腔:“我没有。”
他又带着她的身体撞在了墙上:“你有,夹得真紧。”
“啊——”
“冷么?”他怕她背脊的墙冻着她。
这种时候他依旧保持着清楚的理智,好像迷失的只有她。
程琅摇头。
林家砚在一点点的试探什么方式是她要的,他把她放下来,让她背过来,手臂撑着瓷砖,他从后面撞了进去,程琅惊呼。
进去的同时,手拍打了她的臀侧,惹得她夹得更紧。
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滑到了地砖,是她的,林家砚的手握着她的胸。
“刚刚那样,抱着的,好不好?”程琅声音涩涩的。
林家砚退了出来,又把她提起来,眼中难以言喻的快乐,她打开了她的身体,他看见了一丝缝隙。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以刚刚的姿势再次进入了。
程琅低喃一声,她低着头,羞耻罪恶折磨着她,她咬着他的肩膀,牙齿微微用力,她叫他:“林家砚——”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暂时别折磨自己了,琅琅。”
他的话如鬼魅,程琅迷了心窍。
“林家砚——”
他戳着她的敏感点,一点点磨着她,快把她弄疯了。
她脑子无法集中,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太好看了,黑发沾了水,根根竖起,他的鼻子也好看,他的嘴唇薄薄的。
他的后背有伤,程琅伸手去摸,摸到了一些轻微的凸起。
她的心在颤抖,内心的天平在向他一点点倾斜,只是她还不自知。
“啪”的一声,臀部又挨了一巴掌,程琅紧缩了一下,她嘤咛一声。
“又走神!是不是还想被打?”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程琅咬着他的肩膀:“嗯。”
她在示弱,她想被打,她承认林家砚说的是对的,她渴望那么一点点的疼,或许更多一点点的疼,不能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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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再次用完鸟~




草莓糖(H) 小林的奖励
洗完澡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程琅累的不想说话,腿软的根本站不住,林家砚抱着她出去。
她一沾床就裹着被子,就像遮羞布,白色的皮肤上是洗完澡的粉嫩,下面还很麻。
“累吗?”他问她,有点心疼。
程琅点头:“嗯。”
“不禁操。”
程琅缩着自己,没人会像他这样索求无度。
林家砚转身去了书房,回来手里拿了几本很厚实的书,从中挑了一本搁在她床边。
“今晚把这本书看掉。”
程琅看着面前的《视觉分析》,很厚的一本,她没看过这本书,抬起头看他:“这是什么啊?”
林家砚坐在她床边:“给你的奖励。”
她拿起了书,沉甸甸的,书页泛黄,能闻见一点点的霉味。
可是,这奖励跟奖励高中生《叁年高考五年模拟》没有区别,这算奖励吗?
程琅没有过这种“礼物”。
“做错了该打,做对了该奖。”他声音很轻,又是像哄小孩。
程琅愣了,一瞬间就像小时候犯了错的时候,她妈也是这样教育她的,错了就得认,改了就是好孩子,可是她已经长大了,不用家长操心了。
和徐成言在一起后,徐成言一味只捧着她、惯着她,从来不叫她受委屈。
她错了也是徐成言的错,是徐成言把她惯成现在这样的。
程琅看着面前的书,她当然懂林家砚为什么给她书,抬起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差劲?”
她还记得林家砚说她的图不太好。
“有点差不是特别差。”林家砚从没打算骗她。
程琅很难受:“我不想学。”
她把头闷进了被子里,难过的不行,一整天一直被否定,刘滔否定她,她可以认为是针对,可是林家砚没有理由否定她。
林家砚把她拉出来:“你有没有出息?”
程琅抱着被子:“没有。”
林家砚恨铁不成钢,看她死死抱着被子不撒手:“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捧着你,下次你就能做出来图了?”
程琅吸了吸鼻子,脾气又上来了:“我又没做过活动页,是刘滔故意为难我的。”
林家砚看她自暴自弃的样子,还找借口,一把抱起了被子扔到了地上:“没做过是理由?”
程琅蜷着身体,她今天不想再碰任何有关作图的东西,她被打击够了,大不了就换个小公司,何必要受这个气。
“你起不起来?”他把她拖起来。
“我不起,我不干了,我不干了,行不行?”她抵触极了,今天已经加班了,她不想再作图了。
林家砚想起来她那张丑图,真不知道以前她是怎么过来的,这种水平被骂也是活该。
“你要当烂泥,没人能阻止你。”
“对的,我要当烂泥。”
林家砚听着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起不起?”
程琅说不起就不起:“不起。”
他被气到了:“随便你,真是被惯的无法无天。”
说完就走了。
程琅被林家砚骂的狗血淋头,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还要被骂水平菜,被骂烂泥,等林家砚走后,她没忍住,趴在枕头上哭了。
眼泪水止不住,以前也没这样,这几天就特别爱哭,昨天是被欺负的,今天是因为对自己能力的质疑。
哭了好久,程琅开始怀疑自己不适合做这个工作,可是不做这个工作她没有其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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