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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程琅眼泪巴巴,还在生气,可是她又不能因此选择不上课。
“可是腿软,能不能在床上买了小桌子?”
“能是能。”林家砚也惯着她,什么要求都依,“但是真要在床上教课,我怕你受不住。”
她又气了,踢他:“你是不是有病!”
林家砚嘴角挂着笑,握着她的脚踝:“床单脏了,抱你洗洗,等会上课?”
她也看见了床上的一大片水渍,脸发烫,被他抱着:“你下次别那么弄,我不喜欢那样。”
他把她放到浴缸里,提前已经放好了水,热水没过她的身体,林家砚拿着毛巾在她身上擦拭:“真不喜欢?”
程琅点头:“嗯,真的。”
她不喜欢那种失控到求饶的样子。
林家砚却是喜欢极了她只对他示弱讨饶的样子,眼泪水汪汪,要把人折磨死。
他的手游离在她的锁骨,指腹摩挲,粉红的皮肤泛着高潮后的红,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男人,林家砚不愿意和别人共享,更不愿意看她与别人在一起。
她这样的迷人,怎么能是别人的。
“你跟徐成言分手了吗?”
程琅抿唇,这周一直上课,一点业余的时间都没有,她根本没有想好,低头喃喃道:“还没有。”
林家砚脸色不大好了:“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程琅抬起头:“林家砚,你别逼我,我答应你会说清楚,就一定会说清楚。”
林家砚却半信半疑:“我应该信你吗?琅琅。”
程琅后腰贴着浴缸,她看着林家砚这张好看到极致的脸:“为了徐成言好,我会分手,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我这样肮脏不堪的女人,因为我爱他,所以我会分手。”
性事过后的她,冷静理智,程琅从来都知道自己沦陷的是身体,也借着林家砚对她身体的着迷一再的娇纵,可是她的心自始至终只有徐成言一个人。
林家砚的手把她带到怀里:“一定要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程琅的头搁在他的肩窝:“林家砚,爱是成全不是禁锢,你不懂,我能理解,因为你没有爱过一个人。”
林家砚握着她的后脑勺,想起了那个饥寒碌碌的一天,她的出现就是一抹光亮,他贴着她的耳朵:“爱?琅琅你以为他爱你?他要爱你怎么会离开你去国外?”
“他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林家砚嘲讽的笑:“因为他没本事把你一起带到国外,生活很高吗?不见得。真要如你所说,那天在会议室听出你哭了,为什么没有飞回来?”
程琅想挣开,却被他摁得更紧,她哭:“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不需要为钱苦恼。”
林家砚冷笑:“哦?这样啊,那你说他会为了钱离开你吗?”
程琅愣了:“他不会。”
“那为了工作呢?你说如果外派叁年,他会选择继续待在国外还是回到你身边?”林家砚似乎觉得游戏可以换个玩法。
程琅没有了声音,她不能着了林家砚的道:“就算他选择了留在国外,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跟你不一样,他是善良的人。”
“你看你,你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会选择工作而不是你。”林家砚打定了主意要让程琅彻底死心,如果是被迫分手,她会膈应,那他就让她认清这个世界的现实。
程琅推他,没推开:“我说了我会分手,你想做什么?”
“他跟你说过他的母亲性格不太好吗?”林家砚问她。
程琅没听徐成言说过他家里人,他们的爱情还没有谈及家长。
“本来等他回来我们就准备见家长的。”程琅有点心酸,本来一切都很好。
他拿着毛巾沾了水,替她擦背:“你这样的娇小姐脾气受得了婆婆的气?他妈我可查过,难缠的要命,他不跟你说这件事,不觉得是在欺骗吗?”
温热的水在她背后流淌,程琅看着年轻透明的水:“只是还没到时候,他不会有意骗我。”
林家砚从背后抱着她,手握着她的胸:“你啊,到时候被欺负死只会哭,你那个怂包男朋友根本不可能为你跟他妈做对的。”
程琅吸了吸鼻子,有点生气了:“你别说了!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那些都是后话了。”
林家砚亲她的脖颈、锁骨:“我父母双亡。”
程琅背脊很凉,她从来没听林家砚说起过父母,没有父母,没有后盾。
“你不用担心婆媳矛盾。”
程琅……他说的目的原来是这个。
什么时候父母双亡也成了一个优点了…
“林家砚,别弄了,今天不想做了。”她感受到林家砚在摸她的下面。
林家砚轻轻吻她:“不做。”
后来还是做了,因为林家砚心情不好,被她说的话惹的,他们总是会发生这样的小争吵,但是每回做完爱又和好了。
他是个很好哄的男人,床上那事满足了基本不会再为难她,说他坏又是教她课又是帮她处理很多事,说他好可是他又把她弄到如此境地。
做爱其实不能解决不问题,哪怕他们身体嵌在了一起程琅的心还是不在他身上,林家砚要的,她不能给。





草莓糖(H) 勾引老师
周六的早晨,徐成言没有工作,程琅也有空,他们就挂着电话,虽然有时差,可是徐成言为她调整了作息。
程琅已经打了好几遍草稿,她得说清楚,身和心分开她做不到,她不能再耽搁徐成言了。
可是话到嘴她又舍不得。
四年不是一两天,四年是上千个日日夜夜。
徐成言最近也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对。
“小琅,怎么了?最近好像你一直不开心。”他问她。
程琅正在思忖着怎么开口,徐成言就问了。
“还因为上次工作的事?”他又问她。
爱是什么?以前程琅认为是两情相悦,相依相伴,现在程琅认为是成全,她不能害了徐成言。
总要面对的。
程琅抿唇:“我们分开吧。”
五个字,简单的将这和谐的氛围打破,她跟徐成言终究要变成陌路。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徐成言并不相信程琅会说出分手的话,就像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可是他知道程琅懂分寸,她从来不拿分手开玩笑。
他不可能怀疑程琅变心。
他问她:“发生什么了吗?”
程琅没忍住,脸上湿了一片:“嗯。”
徐成言是她的男朋友,她没有理由再瞒着他,最近的事情早已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
隐瞒从来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必须把他们之间的鸿沟交代清楚。
她把爸爸出事,林家砚的出现,还有她用自己换了爸爸平安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徐成言。
电话那头良久的沉默,程琅声音哽咽:“对不起,成言,真的,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是我,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毁掉了。”
……
程琅还在继续说。
大概过了五分钟。
徐成言说:“你别怪自己,这不怪你。”
程琅愣了,她捂着脸,大声的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徐成言隔着电话听到她的哭声,他也红了眼睛。
“我们不分开,我不会跟你分开。”徐成言的声音很坚定。
程琅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怎么会?”他忍着心里的疼,放柔了声音,“我知道你没有其他的选择,我知道。”
他知道,他理解。
程琅摇头:“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我和你在一起。”
徐成言脸色博乐:“我不分手。”
“林家砚不会放开我。”程琅近乎绝望,林家砚是绝不可能让她和徐成言在一起的。
“他这是在犯罪,报警不行吗?”徐成言说道。
“报警,那我爸爸呢?”程琅想过逃,可是逃了她爸爸呢?
林家砚可以救她爸也可以让她爸坐牢,如他所说,救她爸爸花了很大的代价,如果她逃了,林家砚一定会打击报复的,而她的家人就是最好的筹码。
徐成言沉默了一会,镇重说道:“程琅,犯了错就要承担相应的惩罚,你不能因为是你爸爸而走不正当的途径,我可以原谅你之前所有的行为,那是不理智的,我理解。但是现在我希望你报警,林家砚对你做的是强奸,你的父亲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承担他应有的后果。”
他的话很冷,和之前判若两人。
徐成言说的程琅又何尝不懂,可是这个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
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你要我爸去坐牢?”
“他应该去坐牢,你也应该报警,而不是一而再再而叁的被林家砚…”他无法再说出“强奸”的字眼,“你如果真心想摆脱林家砚就必须报警,这是我跟你唯一的出路,如果你爱我,你想跟我在一起,你应该报警。”
程琅趴在桌上,她报警说什么?
她受林家砚的诱惑才被他上了?然后爸爸去坐牢?
把一个家彻底毁掉?
“我不要我爸坐牢,我爸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程琅不能再把她爸推到刀尖。
“所以你宁可牺牲你和我的未来么?小琅,你是这么想的?”他终于还是质问她了。
程琅没得选,她怎么选也不可能选择眼睁睁看着爸爸坐牢。
谁也没再说话。
语音电话因为中途信号不好中断了,没人再回拨,就像他们的感情,最终也会无疾而终。
程琅想,她跟徐成言这次真的完了。
心中蔓延着无限的凄凉,她坐在电脑桌前,什么也看不进去,窗外有凉风吹进来,桃花带着春天一起挤进了房间,真是讽刺。
她连林家砚进门都忽略了,他打开了她的卧室,走了进来,程琅眼里挂着的泪水还没擦掉。
等到反应过来,一张脸被林家砚握在掌心,他的拇指擦掉了她的眼泪,眼神很沉。
他的目光总是深邃,偶尔才会夹杂些笑意,多数时候是看不见底的,而且阴郁。
“你怎么进来的?”程琅下意识开口。
林家砚撇撇唇,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妈之前给的钥匙。”
程琅想往后退,不想让他看清楚她的痛苦,可是她的脸还在他手心。
“分手了?”他猜。
程琅眼泪就掉了,没说话,林家砚“啧啧啧”了一声,把她拉到怀里。
“好了,别哭了,我也挺好的。”林家砚声音温柔了很多,像是哄小孩子。
程琅骂他:“都是你,我本来好好的,真的好好的。”
林家砚捧着她的脸,吮干她的眼泪,又提了提她的下巴,亲她红艳艳的嘴唇。
程琅很难过,撇过脸,躲过了他的吻:“我很难过,能不能让我冷静一天?”
他低头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今天考试,你忘了?”
程琅确实忘了。
“错一题十下。”他又提醒她。
程琅哪有心思考试:“今天难过,不想考。”
“难过不是理由,难过更应该化悲愤为力量。”林家砚是要把她逼上绝路,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程琅根本无法说动林家砚,毕竟她之前承诺过的考试,林家砚又是一向的强势,根本不会因为她没有心情而懈怠她的学习,正如他说的,他愿意教她,已经是意外了。
他把程琅拉到他腿上,窗外的阳光溅落在她身上,碎的光铺了他一身。
林家砚声音轻轻的,很好听:“构图的十二种方法是什么?”
程琅脑子里自己顾不上难受了,拼命的回想林家砚上课讲的,他教课也很有一套,都是用图的形式,她咬着唇,努力想:“中轴型,标准型,圆图型,斜置型,网格型,散点型…emm……”
她挠头,十二种确实有点多。
“想不起来了?”
程琅挠头,碎光又挠了一片,让人心动。
“忘了一半,六十下。”他口气很淡。
“指示型!”她一激动,抬头,鼻尖撞到了他的嘴唇,很轻。
程琅往后缩,林家砚揽着她的腰,声音染了一层暗哑:“勾引老师,加十下。”
——————
林家砚想给琅琅一个哭的理由,真是操碎了心。




草莓糖(H) 惩罚
有光溅入了林家砚的眼睛,程琅看到了他眼中的情欲,臀间感觉到了他的硬挺的那东西。
可他却面色如常,继续说:“十二种构图只消化了七种,还有五种,我以为你起码得记得十种,琅琅,你这个学习态度很不对。”
程琅很想哭,不仅是因为自己不记得知识,今天本来就难过,眨了一下眼睛,眼泪就打转,她却不能在林家砚面前哭。
“我没有来得及复习,我会改。”她的问题,她承认,知道错了,就改。
林家砚的手贴着她的脖颈,一点点摩挲:“具体说一说,交叉型构图的利弊。”
程琅低着头,脑子里一片混乱。
“交叉型…”她重复了一遍,“我…”
她想不起来了。
“我不记得了。”她说。
“80下了。”他说。
程琅点头:“嗯。”
“我要是具体问你剩下十一种构图的利弊,你一个都答不上来。”林家砚对她了如指掌,他说,“110下吃得消?”
程琅是怕的,80下她都怕了,更何况再加一百多下,可是这样却让她隐隐觉得解气,她认为这是一种惩罚,惩罚她伤害了徐成言,惩罚她爬上了林家砚的床。
“嗯。”她轻声说。
林家砚在试探她的情绪,现在明白了。
“那继续,简述一下七项原则分析法里含义层面的叁个分析法。”
他的问题都不难,全都在笔记上,有一半程琅答得上来,有一半答不上来。
林家砚只问了10个问题,可是却累积了280下,因为问题里的坑太多了,七项原则是70,十二种构图是120,各种问题都不是单个的。
答完了所有的,一个小时以后了。
林家砚抱着她,阳光还是一样的浓烈,房间通透澈亮,春意自窗口漫进来,程琅像是考砸了的小孩。
“280下,自己数。”他说。
程琅趴在他的膝盖上,眼睛湿了,问题答完了,她错了好多,她最近总在错。
难过的情绪又被徐成言勾着了,她的心思又落在了“分手”这件事上,答题错了能改,可是感情里做了错事,她无法改了,也改不了,她跟徐成言完了。
鼻子疼,心里也疼。
那些年年岁岁让她不敢深想,她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林家砚掀起了她的连衣裙,一股凉嗖嗖的风钻到了她的腿根,风如妖一般顺着缝隙钻进了她的身体,让程琅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她有些慌乱:“你干嘛脱我裤子?”
还没问完,屁股就挨了一下打。
真的不轻,很疼的那种。
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惩罚开始了。
第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
随后她又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眼泪因为第一下挨得重了,直接就掉下来了。
她不想在林家砚面前哭的,可是疼,屁股疼,心里疼,或许是因为被打了,没有那么重的心里负担,也就顺其自然的哭了。
林家砚下手真的重,打是真的打,不是做爱时候调情的那种打法,实打实的小孩子做错了事,被家长摁在膝盖上打屁股的打法。
屁股肉多不会打出事,所以是家长常用来教育孩子的招数。
每一下都打的她眉头蹙着,程琅细皮嫩肉,没有挨过打,一下接着一下,眼泪在脸上肆意乱窜,指甲下意识的扣着林家砚的大腿。
不过七八下,她就绷不住了。
起初声音闷在喉咙里,只听到呜咽。
肩膀抖动,房间只剩下“啪啪啪”的拍打还有她的哭泣声,她把头趴在林家砚的腿上,脸闷着。
手掌与臀肉,每一下,都打碎了阳光,臀肉轻颤,她实在太嫩了,只几下,臀瓣已经红透了,泛着粉色,春天的水蜜桃不过如此。
林家砚知道她很难过,可她还是拘谨着,不敢放声,她就是这样的性格,永远都是闷着自己,受了委屈也是偷偷哭,自个难受。
程琅疼的眼泪水直掉,她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疼,可是疼里却又带着一股难言的痛快,疼是一种惩罚,是解脱,她脑子里是徐成言,她背叛了他,所以她该接受惩罚。
身体与灵魂剥离开,她的灵魂在至高点上看着身体受苦,自找的,活该的。
屁股的区域就那么大,连着打了叁十几下,后面的每一下都疼的刺骨。
嘴里开始发出难以忍受的轻叫,身体开始下意识的扭动,心理觉得畅快,可是身体的反应又很怕疼。
在这种心理的快感和身体的害怕中,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双重的折磨她的心里生出了一朵花,身体越痛,心里就好受了一些。
“哭吧,琅琅。”他的声音透着一股魔力。
程琅所有的矜持和理性都全线崩了,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句“哭吧”。
她的声音一点点溢出来,就像找到了发泄口。
“你打死我吧。”她说。
倔强到了极点,她就想疼,疼让她舒坦,让她安心,林家砚微微一愣,他的手也很疼,他没有用道具,道具会让他感受不到力度,手发力是双向的,他能感受落在她臀上的明确力度。
他咬了咬牙,又用了几分力,程琅瞬间大哭了起来,真的疼了,这回没压着,彻底放了喉咙哭。
臀瓣已经从粉色变成了红色,她是真的对自己狠,林家砚既答应了她,又不想食言,打她的时候他没有一点的快感,sm是互相满足彼此的隐欲,可是他真的没有这种癖好。
程琅也没有,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而目前这个是最好的渠道,林家砚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做爱的时候调情可以,但是其他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简直就是自找不痛快。
这个下午,程琅趴在林家砚膝盖上哭,哭的很惨,一半是疼,一半是难过,难过多一点还是疼多一点,她不知道,知道哭的很畅快,从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大哭过,还是在林家砚面前。
哭完了整个人情绪好了一些,但还在打哭嗝。
林家砚的手穿过她的长发,脸贴着她的发顶,手贴着她的臀瓣,后来也没舍得全打完,寄存了80下,程琅的屁股红通通的,白色与红色,让人浑身紧绷。
他一边轻揉一边把她抱在怀里,她还在打着哭嗝。
“疼吗?”
她已经哭了一遍了,结果又没忍住,又哭了,像个失力的小孩,早已没了形象,放肆的窝在林家砚怀里哭,眼泪打湿了他的前襟。
林家砚抱着她,安抚她:“别哭了,宝贝儿。”
程琅一味的哭,这段时间的委屈找到了发泄口,眼泪像是打开了水龙头,反正就想哭。
程琅声音带着特别浓的哭腔:“疼。”
他在帮她揉屁股,动作很轻,透着浓浓的爱。
程琅抿着唇,抬起脸,眼睛水光泛滥:“心里疼。”
“你继续打吧。”她不想结束,只有在疼的过程里,她的心才不那么疼。
林家砚目光沉了沉,他真的恨铁不成钢。
他羡慕徐成言,羡慕的发疯。
于他而言,爱不是成全是占有,他要程琅,不惜满足她的这种需求。
“不打了,够了。”林家砚捧起了她的脸,亲她。
程琅哭的更凶:“打我吧,我现在心里疼,你打我,我的心就不那么疼了。”
“别折磨我了。”他终是无法再做到。
林家砚的手提着她的臀,将她压在了那张小床上,手心垫着她的臀,热切的吻她,发了疯,抓了狂,她到底有多喜欢那个男人?
她越喜欢,他越是受不了,受不了她只把他当做发泄的工具,受不了她无理的要求,受不了她的眼泪,他腾出的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衣服,程琅胸口一凉。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她的手机在床尾,屏幕显示了「徐成言」的名字。
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局面。
程琅坐起来,屁股疼的倒吸了一口气,想伸手拿手机,可是林家砚却抢了先,他握着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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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做s失败的小林。
作者:小林,你要不要做s?
小林:滚啊,老子没兴趣
作者:琅琅,你要不要做m?
小林:滚啊,她没这个癖好




草莓糖(H) 受虐倾向
林家砚手里握着正在响动的手机,就像握着一个定时炸弹,他在她的注视下摁了接通,谁也没有说话。
安静诡异的气氛,还是跳动的阳光。
“我已经跟公司请了假,下周我会回来,我陪你去报警。”徐成言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家砚眉头蹙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程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嘴角不禁轻扯,眼中的温柔不复存在。
“小琅,你找机会集证据,我问过我的律师朋友,你的这个情况是可以走法律途径的,我会陪你一起的,你不要害怕,等我回去。”徐成言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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