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第一种解决办法找林家砚,她不是那种人。
第二种找别人,她以为只是被打,她不懂字母圈,甚至不知道是“约调”,从小根正苗红,她不知道sm里是性快感,认为被打是一个正常的行为,而且约了室外,不是共处一室。
2,她这段时间压力已经超标,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心理出了问题,她并不是m,但是被误导以为自己是变态,加上分手、跟林家砚上床,让她逃避,所以做出的行为是不太正常的。
另外:我踏马的只想写个小h文,怎么又变成了真情实感的文了…卧槽!
草莓糖(H) 爱抚(微h)
林家砚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她让他着迷,让他发疯,让他情不自禁,可是又顾念着她红肿不堪的屁股。
程琅的下巴搁在他有力的腿上,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挂了水珠,她轻轻嘤咛,刚刚大哭完,情绪稳定了些,觉得分外安心。
是林家砚给她的安心,跟做爱不一样,她获得了一种餍足。
好似走了很久的路,快要渴死,找了一口井,但要走过一片荆棘丛,她的脚被割破了,可是水又让她渴望,喉咙干涩,他的手里举着一捧清澈的水,等她仰起头的时候,一点点灌进她的口腔。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到他仰着的下巴,将一捧清澈的水喂进她的口腔,嘴里有了水源,她又活了过来。
林家砚低头,灯光下看见她潮湿又闪亮的眼睛,像是黑夜里的一颗明星,亮的烫人,眼睛轻眨,就有水珠欲滴,太过怜人,如果不是气急了,怎么舍得这么对她?
真的很气人,越想越气,忍不住就凶她。
“还有脸哭。”
程琅被凶了一句,又哭。
“你知道么,我今天知道你去约调之后,已经想好了杀人做几年牢。”林家砚的声音透着一股沉重,他的手又挪到了她的屁股,轻轻的揉动安抚。
程琅看着他,想起了今天锦城风打了她,她怎么就脑子抽了做这种事情,脸蹭了蹭他的膝盖,眼泪蹭湿了他的裤腿,鼻音很浓:“对不起,我错了。”
林家砚的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他的指尖有薄薄的茧。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怎么找到我的?”程琅问他,她明明什么都没跟林家砚说,他怎么会知道她跟锦城风的聊天。
林家砚的目光穿过了她清澈的眼睛:“花了很多钱,还欠了别人一个大人情。”
“对不起。”她再次道歉。
林家砚擦她不停掉的眼泪:“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程琅撇了撇嘴:“我也不想这样的。”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甚至快要被情绪控制了。
“脸是被那个傻逼打的?”他的指尖抚摸她脸颊上的手指印。
程琅点头:“嗯。”
“妈的。”他骂了一句。
怒不可遏,他查到了那个叫“锦城风”的人,但是还没来得及拾。
“还动你哪了?”他问。
程琅摇头:“没了,他打我,我就踢他下面,然后我就跑了,望都又不是小地方,哪有人敢在这个地盘撒野。”
林家砚听她描述,就能想到她当时的情形,弯腰捧着她的脸,把她从膝盖上拉起来,唇吻上了她的唇,带着眼泪的咸味,舌头卷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程琅像个玩偶,被他支配着。
他的舌尖卷着她口腔的每一寸呼吸,让她头晕目眩。
程琅呼吸乱了,手胡乱抓着他胸口的扣子。
林家砚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她像一条快要溺死的尾鱼,依靠着他度给她的那丝空气。
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她,在经过一天的挣扎、逃跑、躲避、孤独后,她脑子里已经什么也不剩下,此刻只有面前的林家砚。
跋山涉水,他一点点让她依赖。
林家砚的唇从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锁骨,然后轻轻的含住了她的乳尖,吮吸轻舔,将她每一寸的芬芳都卷入口中,程琅颤抖,稍稍一动,屁股就很疼,疼与爽交杂,她大口的呼吸,前面是他温热的舌头,后面是他有力温暖的大手。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什么也不需要想,只需要把自己交给他。
她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痛苦、压抑都不复存在,她看见了他卧室里飘动的窗帘。
——跳下去吧,一切都会结束。
林家砚的牙齿微微用力,扯着她的乳头,刺激着她的神经,程琅轻吟出声,身体化成了一滩水。
程琅想,她或许死了,可是身体活着,一波波的快感让她觉得还活着。
起码身体是活的。
她贪恋这一丝活着的快感和美好。
林家砚不敢压着她,轻轻抱着她,让她跪趴在床上。
——————————
小林:琅琅什么都好,就是钱力不省心
草莓糖(H) 教她自慰(h)
林家砚没有着急进入,他目光落在她红透了的屁股上,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手稍稍往腰上一压,程琅就就抬高了臀部,翘得很高的臀在灯光下,任由他打量,还有已经湿了的私处。
她把脸埋在床上,感受不到他下一步动作,悄悄回头,便和他有短暂的对视,她的脸熟透了。
林家砚嘴角含笑,眼中带着邪气,衬衫的扣子只解了两叁颗,他穿着衣服,而她自己衣衫不整,连衣裙被推到了腰上,下面光溜溜的。
她想起了那个app上那些西装革履的s,林家砚不用穿西装已经把斯文败类演的极致,其实也不能是演,本身就是。
外表清冷高傲的画师,实际上却是个衣冠禽兽。
林家砚的手搭在了她的臀上,轻轻的摸她的伤,目光落在了她粉色的私处,那里亮晶晶的,正在流动着水,好像越来越多了。
“想什么了?流的这么厉害。”他知道程琅现在心里一定在想什么让她激动的事。
程琅并不想承认,可是身体很诚实,她一想到林家砚刚刚穿着衬衫,打她屁股,她就觉得很喜欢,这是她内心的本能,即便她努力说服自己礼仪道德,可是就是很想他粗暴对她以后,情绪崩溃,又被他悉心呵护的感觉真的很满足。
不同于家暴,那种点到为止、恰到好处的打,以前她拘谨,保守,绝不会想到自己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眼泪鼻涕横流,想到就自尊心受不了,可是她在林家砚面前,却放肆的打开了所有的情绪,让他主导了她的情绪。
她越是想这些,身体又越是觉得喜欢。
“林家砚,我…”她说不出口,就像他之前说的,被打是要有性快感的,她好像有一点。
林家砚的唇,落在了她的臀上,湿润的嘴唇贴着她破皮的痕迹,程琅没想到他会吻她的屁股。
那个主导一切,又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亲吻她的伤口,她有点难为情,手揪着床单,脸熟透了。
“我被你打,会有性快感。”她轻轻的说。
林家砚的嘴唇虔诚的吻她破了皮的地方,有一点血味,还有她身上很好闻的奶香味,一只手从她的腰间穿到了她的前面,指尖摸到了阴蒂,程琅跪趴着,压低了腰,臀翘得更高了些。
林家砚说:“所以刚刚是在想我打你,然后就湿了?”
程琅很老实的点头:“嗯。”
林家砚的牙轻咬了她的伤口,程琅没忍住,叫了一声。
“我虽然不喜欢搞sm,但我喜欢你对我认错的样子,在我面前低下你那高傲的头,也喜欢你只对我发骚。”林家砚的舌尖舔过她一道伤口,又轻舔下一道。
前面摸着阴蒂的手指很有规律的撸动,她太软了,稍稍没几下,就化成了一滩水,细软的腰扭着,浑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琅琅,水都流到床单了。”他的声音带着淫靡。
程琅忽然绷紧了腰,她今天太敏感了,快感密密麻麻。
林家砚跟往常不一样,往常他就直接操她了,可是今天不一样,他的手在阴蒂上揉弄,明明知道她快被揉的高潮了,却不继续了。
手指转移到了腿根,带着淫液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腿根,失去了阴蒂的刺激,程琅感到了一阵空虚,她在被继续揉弄,可是林家砚偏不满足她。
林家砚从背后贴上来,他已经不去摸她下面了,转而把她翻过来,看见她因为快感红透了的脸,白中透粉。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低头亲吻她的嘴唇,长舌搅得她的口腔又热又湿,臀下被他垫了个枕头,只有一点点疼。
程琅感觉下面的水流到腿根了,她空虚的出奇。
林家砚松开了她的嘴唇,握着她的小手,放到了她的阴蒂上:“想要的话,自己动。”
他要她在他的注视下自慰。
程琅不太能接受,她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做不到。”她讷讷说。
林家砚吻她湿漉漉的眼睛:“你可以的。”
程琅不敢想象这种事。
“摸摸你自己流了多少水。”他说。
程琅摸到了下面,真的泛滥一片,她记得以前和徐成言做爱,他总是要用润滑液,那个时候她还搜了,以为自己有点性冷淡,所以流的不多。
程琅脸很红,林家砚握着她的手指,放到了前面的阴蒂上。
“自己动,你要不动,那我用跳蛋了。”他说。
程琅不敢用跳蛋,因为跳蛋下,她会失控,林家砚绝不会轻易的用跳蛋,他会在她高潮之后继续用跳蛋刺激她,上次就是被他弄得潮吹了,那种失控更加难堪。
他似乎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程琅咬着唇,在他的注视下,手指轻轻的动,林家砚看着她的眉眼,瞧见她湿透的眼眸,还有情动时候的模样。
“别…别看我。”她声音带着沙哑。
林家砚笑着亲她,太可爱了些,美好与性感同存:“不给我看那给谁看,嗯?”
程琅想抽手,却被他牢牢的抓着手,摁在阴蒂上,他捏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教她怎么自慰。
程琅脸烫的出奇:“不知道。”
“你哪里我没看过。”他说。
——————
ps:周末无聊,又更了一章
草莓糖(H) 伺候她(h)
程琅扭过头,不想和他对视,可是林家砚却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的羞涩无处可藏,他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有节奏的撸动着花穴上面的小红豆。
细汗越来越多,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背,将乳头往他嘴里更深的送,另一边的乳房空虚的出奇,她竟渴望他公平些,两边平等对待。
脸红了一片,她快被羞耻和快感吞没,明明早就没有羞耻了,矜持在作怪。
林家砚的牙尖轻轻拉扯,她叫了出来:“嗯…”
他的手加快了节奏,声音沙哑:“自己摸另一边胸。”
她像是初入情场的小白,什么都不懂,或者以前她什么都不敢做,怕撕破了自己这乖乖的面具。
林家砚说完,她空下的手放在了另一边空虚的乳房。
程琅浑身都泛着粉色,腿被他折成了m型,屁股下垫着枕头,私处在灯光下淫靡一片,水光泛滥,如同一口满是活力的清泉,甚至能听到泠泠作响。
林家砚加快了她手指的速度,忽的他松开了手,她惯性的撸动,学着他的节奏,身体的渴望超过了理智,她失了分寸,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脑子里一片白光。
在她高潮来不及喘息的时候,林家砚吻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的呻吟吞进了嘴里,她嗷嗷叫着,此刻什么也没有,只有拼命的回应他的吻,她在他身上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的舌尖闯进了他的口腔,一点点刮着他带着薄荷味的内壁,她仰起了脖子。
林家砚承接她的主动,俊美的眼睛看到她可怜兮兮带着浓浓欲望的眼睛,他早就绷紧了身体,可是他不着急,因为今夜漫长。
程琅白皙的脸,红透了,眼睛里充满了欲望的眼泪,长发沾了汗水贴在两边,让人想把她弄坏。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唇往下,然后贴上了她的小腹。
程琅因为高潮刚过,浑身失力,任凭他继续服侍她。
林家砚的唇很温柔,而且技术很好。
“林家砚。”她叫他。
“嗯?”他回应。
她有点儿难过,林家砚已经叁十岁了,他比她大,技术好是正常的,可是这样的技术好是从别人身上锻炼来了,一想到他的唇吻过那么多的女人,她生出了一种没由来的烦。
她觉得她和她们一样。
可又无法接受。
“你也对别人这样吗?”她想问,明知道自己又矫情又作,可是她就是想问。
林家砚眼睛弯了弯,他挑唇:“介意了?”
程琅撇过脸:“不是,我只是…”
她没有借口,找不到借口。
林家砚的舌尖刮过她的阴蒂,引得她颤抖不已,腿张得更开了些。
其实他有什么过去,有多少女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他女朋友,只是交换关系,何必介意什么呢。
可是一想到他曾经在别的女人那里也是这样的伺候,她就不想继续了。
不管屁股的疼,她往后缩,退离他灵巧的舌头。
没由来的发脾气,脸色也不好。
林家砚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快乐。
他坐直了身体,看她黑着脸。
“闹什么?”他问她。
程琅撇了撇唇:“就不想继续了。”
“以前都是别人伺候我,我没伺候过别人。”他很镇重的说。
程琅有点诧异,林家砚这种人的话能信吗?可是他没有对她说过慌,但他的唇技实在太好了。
他为什么会对她做到这种地步?
难不成真是他说的那样,他对她不仅仅是玩弄,他兴许真的是喜欢她?
程琅眨着大眼睛,说了句:“真的?”
“不然呢?”他问她。
程琅自知理亏,低下了头。
“难不成让我叁十岁还为你守身如玉?”他说。
看着她做错的样子,又继续说:“该追究也是我追究你,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就先给我算账了。”
程琅倒是没有这个意思,可她的反应明明就是这个意思,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才会做的事,她做了,一点儿也没有她这个年纪的成熟。
林家砚几乎可以想到她跟徐成言谈恋爱的状态,他有那么一瞬是感激徐成言的,徐成言让她一直是个小孩。
以前的程琅,他没参与,现在又给了他一个机会。
程琅自知理亏,低着头:“我…”
她这个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脾气,说来就来,她刚刚也是没忍住,才这样。
“我…我错了。”
“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他忍不住就想到了她刚刚的排斥动作,“真没几个人受得了。”
她蹭过去,眼睛闪动着可怜:“我错了。”
林家砚叹息,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脾气差,但是不知道做爱做一半能直接发脾气,撂挑子不干。
其实她介意这个事情本身说明,他们的关系在靠近,想想算了,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他把她拉到腿上:“那么大动作,屁股不疼了?”
程琅眼泪汪汪:“疼。”
“我看你发脾气的时候半点不疼。”他看她屁股因为刚刚的动作蹭的更红了。
“没忍住。”她嘟唇。
草莓糖(H) 电影院里(微h)
程琅回家拿了户口本。
她妈递给她户口本又看了一眼外面的林家砚,问程琅:“你真的决定了?”
程琅点头:“嗯。”
她妈没忍住就红了眼眶:“是妈妈对不起你,不然也不至于搭上你的未来。”
程琅也红了眼,她撇过脸,她是可以恨爸爸妈妈的,可是她知道,恨一天是一天,爱一天也是一天,但凡真的有别的办法,她们家也不至于这样。
“林家砚对我挺好的。”程琅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就像妈妈说的,和林家砚在一起没有什么太多的困难要面对,这样也挺好的。”
她妈擦了擦眼泪,和她走出门。
林家砚正坐在沙发上和她爸讨论一些事情,和婚姻无关,和时局有关,无非又是些国家大事联动的股市信息,他爸喜欢的东西,程琅只以为林家砚懂画画,却没想到他对这些东西也很了解。
这样的林家砚是她没见过的。
他在她爸面前很谦逊,完全没有在她面前的那种傲气和强势。
听她爸说的眉飞色舞,他也不打断,不动声色的给她爸添满了茶水。
“今天周末民政局不开门吧?”她爸看到了户口本,心里也是有点不舒服,毕竟这种关系是强求来的。
她爸挺喜欢小林这孩子,外表斯斯文文,人也挺好,还救了他,怎么说,他都不能再多说什么。
林家砚站起来,伸手揽着程琅的腰:“开的,那我跟琅琅先过去,中午我定个酒店,叔叔阿姨一起吃个饭。”
她爸点头:“嗯,可以,你们先去办正事吧。”
她妈说:“小林,中午还是来家里吃吧,我跟老程下楼买菜,今天就别出去了,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
林家砚点头:“好的。”
他在她爸妈面前出奇的好脾气。
上了车,到了民政局。
程琅看着民政局紧闭的大门:“是不开门吧?”
林家砚停完车,打了个电话,不稍几分钟来了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夹着公文包,蹲下身子,打开了关上的大门。
“您是林先生吧?”那个工作人员问。
林家砚点头。
门开了,阳光一瞬间把民政局照的透亮,里面只有他跟程琅两个人。
程琅小声的问他:“你特意让人家来开个门帮我们办证?”
“不然呢?”他说。
“太麻烦别人了,早知道下周一再办。”
林家砚也不想这么急,可是他不能等,在她来不及反悔的时候他得把这个事落实了,万一等两天,她变卦了,总不能把她绑来民政局。
他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卦。”
程琅面色一紧,很认真的回:“我不会变卦。”
“谁知道呢。”
她低下头,不说了,工作人员拿出两张纸,递到他们面前。
程琅手心发烫,她握着笔,有点儿害怕,她侧过脸,看着林家砚刷刷填完了表格,他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这让程琅感到更加的恐慌,他林家砚凭什么就看上了她呢?
“林家砚。”她还没签。
“嗯。”他看程琅没动笔,以为她反悔了,但不露声色的掩藏了情绪。
“你不后悔吗?”以林家砚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他怎么就愿意跟她在一起,把自己绑在一个人身上。
林家砚伸手握着她的手:“我不会后悔。”
他的掌心给她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力量,程琅说:“好。”
她工工整整的在合同的签字处签上了姓名。
填完表格,盖完章,她跟林家砚就是合法的夫妻,夫妻不是情侣,夫妻是正式的关系,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她没有退路,林家砚也没有。
一套流程,一共十分钟。
出了民政局的大门,程琅感觉阳光分外刺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春天结了婚,更没有想到新郎不是徐成言。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林家砚伸手牵起了她的小手,他问她:“离吃午饭还有两个多小时,想做什么?”
程琅摇头:“没什么想做的。”
如果是爱情,或许她会渴望戒指、玫瑰、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或者其他一切美好的事情。
可是不是。
她没有什么渴望的。
“喜欢什么?”他问。
程琅摇头:“好像也没有特别喜欢的。”
林家砚脸沉了沉:“特别喜欢被打。”
她一瞬间躁红了脸,明明是正常的谈话,怎么话锋一转就又变成了那种癖好。
她的手心有一层层细汗,是紧张的。
林家砚勾唇,他知道她喜欢,甚至能够猜到她因此而产生的情绪波动。
“晚上可以满足你,但是白天你得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他轻轻挑唇。
程琅白色的脸红了一片,烧的她浑身发烫:“我…真的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林家砚看她真的是太欠打了,但在外面终究不能上手。
“你不说,那我们直接回家了,两个小时够教训你了。”他说。
她的手心又沁出些细汗,昨晚的场景浮现,他穿着那身白色的扣子解了两颗的衬衫,握着皮带。
程琅说:“我…”
她喜欢什么,她脑子里想起林家砚,只有床上的事,那些浪漫的、美好的事情,主角一想到是他,程琅就觉得有种不融合。
“我们看电影去吧。”她说。
林家砚看她半天憋了这句,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行吧,电影院也不错。”
他们开车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影院,是一部很文艺有些年代的片子,去最近才重新上映,程琅看过一遍了,但是也没有特别想看的,就买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