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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靠后的座位。
程琅抱着爆米花,咯吱咯吱的吃。
林家砚第一次陪女生看电影,转头看到她吃的津津有味。
“多吃点,吃饱了有力气挨打。”他轻轻在她耳边说。
程琅抓着爆米花的手微微一顿,脸瞬间就红透了,她不吃了。
“怎么不吃了?”他看她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桶里,觉得可爱至极。
程琅叼着一个爆米花:“我又没有做错事。”
林家砚笑:“学习了?上一周跟我闹脾气复习了?”
她低头,啥也没有学,还被刘滔骂了好几次,撇撇嘴:“你也没教。”
“还找理由了?”他说。
程琅低头:“本来就是。”
灯光暗下了,四周黑压压的,
林家砚伸手把她拉到腿上,光是这个动作都让她呼吸一滞,她趴在他腿上,后排的座位只有他俩,可是这里怎么说也是在电影院啊。
程琅忍不住就把脸埋得更深。
“回家吧,我害怕。”她声音颤颤的。
林家砚俯身在她耳边说:“后排的夜视摄像头我让工作人员关了,只要你不发出声音,那就没人知道。”
电影的声音很大,她耳边是主题曲的钢琴调子,这是一部温暖的电影,程琅印象很深。
林家砚问她:“几天没学?”
程琅和他那天下午吵架以后就没有学过:“六,六天。”
在音乐起伏之中,他的手就打了下来,昨晚的旧伤未好,一打,她就缩了一下,疼的眼泪直打转。
“疼,今天不想被打,呜呜呜…”她声音轻轻的。
林家砚却压着她,不让她起来:“不学习,还不想被打?不学习就算了,还跑出去约调,我看你是胆子真的肥。”
啪啪啪,两下就打了下来。
黑暗中,她眼睛湿透了,可是她不能叫出口,只能咬着下嘴唇,身体很自然的耸动,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腿。
“六天,不学习,还跟别人网上撩骚。”
“浪时间,浪生命,你知道六天有多少人在赶超你吗?”
“天天在公司插科打诨。”
“也不小了,还天天的当自己是小孩。”
……
越说她越难受,越打她越疼,眼泪鼻涕一把,浸湿了林家砚的裤腿。
“我错了,我学…”她小声的说。
“疼……呜呜呜……”
林家砚止住了手,没舍得继续,他伸手把她抱起来,毕竟屁股伤没好,只能暂且让她过把瘾,不能真的打重了。
手指顺着连衣裙的下摆,轻轻扯开了她的内裤,程琅小声抽泣,他的指尖是湿润的,回头看她躲在他怀里。
林家砚伸手揉了揉她的屁股:“我想操你了。”
程琅睁大了眼,她摇头:“这里不行啊…”
他抬起头,捧着她的后脑勺,与她口齿交缠:“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今晚你又要被操死了。”
她浑身滚烫,林家砚就这么没羞没燥的说出这种话。
悠扬的钢琴曲和着他高超的手技,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烫,不过倒是没有馋她,在钢琴曲与暗色的空间里,连衣裙下水光泛滥,角落里的淫靡透着一股隐隐的刺激。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看电影就是个错误的选择,等于把自己送上狼口。
高潮的时候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牙齿快把嘴唇咬破,在这个空间,她只能忍住那喷薄而出的呻吟。
林家砚拔出了手指,抽了纸巾,擦干净,帮她把内裤穿上,整理好裙子。
他们还是来时的样子,可是衣服下面却已经泛滥一片。
电影在最后一个音符中结束,他站起来,将程琅拉到怀里,如果细心的人会发现她脸颊的红晕。
“不是我说,今天这个空调开的太热了。”有人说。
程琅做贼心虚的蹲在他怀里,模样娇俏可人,林家砚低头看到她水滋滋的眼睛:“你热不热?”
她埋在他的臂弯:“你混蛋!”
他轻笑,带着她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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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3100字…表扬我,哈哈





草莓糖(H) 他的过去
中午到家吃饭,程母已经做了一桌的菜,见着他们回来,熟络的招呼林家砚。
林家砚寡淡惯了,自打12岁那年,他从那个家里逃出来以后,他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对人情世故都很淡薄,学会了名利场的面具活法,对于家长里短有种格格不入的不适应,但他什么也没说,只安静的听着。
吃饭的中途,响起了门铃声。
“琅琅,你买东西了?”她妈问程琅。
程琅摇头:“没。”
“我去开门吧。”程琅站起来。
她打开了门,看见了徐成言。
就像是做梦一般,徐成言提着行李箱站在她家门外,又好像隔了一个世纪。
程琅屏息,不偏不倚,他今天回来。
一个招呼也没打,一个电话也没有。
如同电影的慢镜头,她和他对视着,在这时间和空间的交错里,她觉得造化弄人。
叁个小时以前,她领了证。
叁个小时以后,徐成言在她面前。
徐成言什么也没说,用力把程琅拉进怀里,带着温热的胸膛,他紧紧的抱着程琅,忍不住红了眼睛。
程琅被他抱着,温热的胸膛,没有林家砚的烟草味,也没有强势和霸道。
“我回来了。”他说。
程琅呆呆的由他抱着,她能接受这个拥抱吗?
她能吗?
作为程琅她可以。
作为林家砚的妻子,她不可以。
“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她近乎脱力的说。
徐成言哭了:“我没办法面对,后来想了很久,我得回来,我不能跟你分手,我们不能这样分开。”
他说完,门被拉开,他看见了那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
林家砚站在他们身后,漠视着一切,眼中的温柔不复存在。
徐成言下意识的把程琅拉到了身边,站在她前面,替她挡住了林家砚的锐气。
“林家砚,是吗?”徐成言是咬着牙发出来的声音。
林家砚睥睨着他,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他这人从来都是这样,有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随之目光落在了程琅身边,他看着她,努力压制着即将冲破的怒意,挑眉,轻声对程琅说:“琅琅,给你二十分钟够吗?”
程琅抬起头,她看着林家砚,他越是这样轻描淡写,她越是发怂,他一定会秋后算账,但现在她已没有心思去管算账的事了,林家砚既然愿意当众给她面子,她不会自己拂了好意。
她点头:“谢谢。”
徐成言捏了捏拳,看着她温顺的态度,他冲上去就给了林家砚一拳,林家砚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嘴角有一丝血迹,他的舌尖轻舔,舔到了血的咸腥味。
徐成言又抡起拳,被林家砚伸手拦住,他刚刚是挨下的那一拳,并不是躲不开。
“那一拳算我欠你的,如果你想继续,我们下楼。”林家砚冷冷说道。
程琅拉住了徐成言的衣角,很严肃的开口:“成言,我们下去说。”
“林家砚,我一定会要你好看。”徐成言咬牙切齿。
林家砚却微微勾唇,伸手拂过有丝丝鲜血的唇角:“你可以试试。”
徐成言和林家砚的矛盾一触即发,程琅拉着徐成言,就往门口的电梯走,她知道一旦打架,徐成言肯定会吃亏的。
她也知道,这个世道不是打架就能解决问题的,林家砚的背景、后台远比表面深,他要是诚心要找徐成言麻烦,怕是徐成言在望都是混不下去的。
电梯到楼下,程琅松开了徐成言。
中午的阳光格外明媚,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校园,他跟她压马路的时光。
程琅有些鼻酸,她抿唇,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成言,你别来找我了,我跟他领证了。”
她不想拖泥带水。
徐成言楞在原地,他完全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你说什么?”徐成言的声音都在抖。
程琅沉默,徐成言握着她的肩膀,忘了手里的力气,捏的她有点疼,他说:“你开玩笑的吧?”
程琅看着他,她又说了一遍:“我真的结婚了。”
阳光溅入了她的眼睛,徐成言沉默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个透彻。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问她。
程琅也想问自己,她为什么要这样,她怎么就这样了。
她不知道回什么,徐成言松开了她的肩膀:“为什么不报警?程琅,你到底在想什么?”
程琅什么也没想,她觉得很累。
“就这样吧,该说的,我说了,我祝你幸福。”程琅的声音压的很淡,她不想在徐成言面前哭。
“谁要tmd幸福。”徐成言第一次在她面前讲了脏话,“程琅,我真是看错你了,扪心自问,你是移情别恋吧?”
移情别恋,四个字,重重的落在她心头。
程琅抬起头,她对林家砚感觉不一样,和对徐成言的不一样,那种不一样里有种本能的吸引力,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徐成言太清楚她的一举一动:“我猜对了。”
“前段时间你给我打电话,假惺惺的说自己被威胁,为了救你爸爸,都是幌子吧。”徐成言想起自己为她伤心难过,为她在异国他乡奋斗,而她正盘算着离开他投入别人的怀抱,他冷冷的看着她,看着这个女人。
程琅没有想过他会这样想她,她不过把事实告诉了他,结果他说她是演戏。
徐成言的话就像刀子插进了她的心。
“是的,是幌子。”她不想解释,没有必要。
徐成言听她亲口承认,搓了一把脸:“你真贱。”
又是一把刀插进了她的肉。
林家砚打她,那种疼里是有一种解脱,而徐成言的话,却是真正的剖着肉,每一块都带着血。
程琅的心头酸涩无比,她感觉脑子很昏,力气被抽干,牙齿咬着舌尖才让自己有一丝气力,她淡淡的说:“要说的,我说完了,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徐成言冷哼:“你以为自己嫁的是什么高富帅?程琅别做梦了,你配吗?他林家砚不过就是个社会的渣滓,他是个强奸犯坐过牢,还被富婆包养过,忘了说,他爸还是个杀人犯,你醒醒吧,他不过就是个乐色,不是真的高富帅。”
阳光穿过了她的发梢,暖暖的,但是没有半点的热度,程琅的心揪在了一起,她从来没有问过林家砚的过去,百度百科里只有简单的介绍,没有其他信息,她只知道他后背有些成年累月的伤痕。
他是强奸犯。
他坐过牢。
他被人包养过。
他的父亲是杀人犯。
所有的信息在她脑子里密密麻麻,心高气傲的林家砚被包养过?强奸过别人?
他那些做爱技巧又是实打实的。
徐成言瞧见了她的震惊,有种报复的快感:“程琅,他不过在玩你罢了。”
程琅抬起头,她从未觉得徐成言是这样刻薄,他恨她,是的,他恨她,恨让他变得面目狰狞。
“嗯,我知道。”她轻描淡写的回。
“我回了,感谢你大老远飞回来,徐成言,再见了。”
她保持着理智和风度,不愿意在他面前情绪失控。
转过身,程琅朝楼上走去,她知道徐成言在看她,可是她不能回头,只有往前走,她才能让彼此都能画上句号。
既然无法在一起,就不要再耽误他的时间,他有资格获得幸福,而她注定一生都将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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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琅上楼,面色如常的坐在了饭桌上,怕爸妈担心,悠悠说:“我跟徐成言说清楚了,你们不用为我担心。”
她爸妈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
可是她的心却堵着一块石头。
——你是移情别恋吧?
——你真贱。
——程琅,你配吗?
——他是个强奸犯坐过牢,被富婆包养过
——他在玩你罢了
程琅很不是滋味,脑子在出神,筷子戳碗里的米饭,却一口没吃,
,米饭被她戳烂了。
林家砚伸手把她的碗拿走,她才回过神。
她愣神,然后看向他,她怎么也无法想象他坐过牢,甚至被包养过。
“不想吃就别吃,糟蹋什么食物。”他说。
程琅搁下筷子,脸耷拉着,站起来:“我先回房间了。”
林家砚拉着她的手臂,目光很沉:“爸妈都在吃饭,你能不能懂点事?”
程琅以前就是这个脾气,心情不好,不管在做什么,她都是直接甩脸回房,现在搁自己家,她连甩脸都要被他训。
她妈说:“小林,没事的,她要想回房就回吧,晚点菜给她送过去,她饿了再吃就行了。”
程琅想走,可是林家砚没有放开她的手臂。
她知道,林家砚在生气。
她撇了撇唇,这种场合闹下去对谁都不好,又坐下来。
“小林…”她爸开口。
林家砚手搁在桌上:“我有分寸。”
程琅抱着碗,她是一点心情都没有,脾气被压着,但是完全压不住:“我去个洗手间。”
她站起来,林家砚皱眉,程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她就是很不开心。
径直朝门口走去,回头看林家砚没发现,就开门,摔门出去了。
“我去看看她。”林家砚站起来。
“你…”她爸一脸担忧“你多包涵一点,她心情很不好,尤其是见着了徐成言。”
林家砚点头:“我知道。”
他跟着出去找她。
程琅下了一楼,中午的艳阳照的人脸烫烫的。
回头看了一眼,林家砚应该生气了吧,她本来心情就不好,他还当着她爸妈的面训她。
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林家砚出来。
程琅就像看到了鬼,拔腿就跑,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什么,反正就是不想看到他,不想面对他。
她根本就跑不过林家砚,被抓的时候,气喘吁吁。
“跑什么?”他说。
程琅也不知道跑什么,她就觉得不想面对他。
撇过脸,不说话。
林家砚的手捏着她的下颚,抬起了她的脸,看到她有点发红的眼睛:“回家。”
程琅就那么上了车,回了林家砚的家,一到家,他就摆脸了。
“去房间。”他说。
程琅不想去,他拽着她进了房间。
“你干嘛!”程琅叫了一声。
林家砚把她拉到书桌边:“你跟我发脾气就算了,还把脾气带到饭桌上,你错没错?”
程琅本来就是这个脾气:“我戳米饭碍着你了?你要不训我,我能发脾气?”
她嘴巴利索,林家砚解开了袖口的扣子,步步紧逼,程琅往后退,就退到了书桌边,她下意识的伸手抵着桌子让自己有个支撑。
“谁教你浪粮食的?”他咄咄逼人。
“我花你钱买米了?我吃你家饭了?”她也毫不示弱。
林家砚伸手就把她压在了书桌上,伸手拉开了她的底裤。
程琅的问题就出在她喜欢穿裙子,如果是牛仔裤倒也没这么好剥。
“林家砚,你要做什么?”她紧张起来,“这件事我没错,你要打我,我会生气的,我真的会生气的。”
昨天是因为她确实做了不好的事,可是今天她做了什么?
林家砚可不听,从桌上抽了把尺子就打了上去。
程琅咬着嘴唇,她恶狠狠的说:“你放开我,我生气了!”
她是真的生气了。
林家砚啪啪啪就对着屁股来了几下,尺子和手皮带不一样,尺子是硬的,很疼。
程琅的眼泪刷的就掉了。
林家砚脾气也不好,只不过平时着,今天见着她跟她的前男友,心里很不是滋味,正因为他知道程琅不爱他,所以才更生气。
程琅疼的额头都是细汗:“我生气了,我没跟你开玩笑。”
“浪粮食,你生气,吃饭随便甩脸,你有理。”
他一边说一边啪啪的打。
“和前男友搂搂抱抱,你还有脸生气?”他是气的,气她没有推开徐成言的拥抱,气她在他跟徐成言产生矛盾后,一心护着徐成言,气她在别人那里受了气往他这边发。
程琅咬着唇,她脸上早就湿了,可是硬气的很,死也不觉得自己错。
“你气什么?”林家砚冷哼,“气你的前男友没有早一点回来,是不是?”
程琅愣了,她从来没有气徐成言没有早点回来,因为她知道,即使徐成言早点回来,她跟徐成言也成不了。
她跟林家砚领证不是一时兴起。
“我生气了。”程琅说来说去还是这句。
“认错,道歉,我就不打了。”他说的非常明确。
程琅恍惚,她根本就没错,破口:“我道nm的歉。”
她就是个硬脾气的人,受不得气,受不得委屈,而且吃软不吃硬。
还有死要的面子,让她不可能低头。
指甲抠进了肉里,她被打哭了,眼泪往下掉,肩膀在耸动,可是死也不开口认错。咬着唇,甚至不发出声音,疼也不出声,就闷闷的受着。
林家砚扔了尺子,没有继续,他知道自己耗不过她。
因为她太倔了,倔得让人想弄死她。
打不得,骂不得,训不得。
林家砚把她翻过来,看到她红通通的眼睛,她是真生气了。
“你还闹不闹?”他问她,声音不自主放轻了。
程琅站直了身体,朝他小腿狠狠地踢了一脚:“滚。”
骂了一句,她就跑去了房间,林家砚捂着膝盖。
程琅缩进了被子里,黑暗里她觉得无比的难过,又疼又难过,就像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
林家砚过了十几分钟才走进来,看着被子里团起来的程琅,他说:“饭我给你热一下,放桌上,待会饿了吃。”
程琅不说话,闷着自己,林家砚坐在床边,扯她的被子,她力气很大,不给他扯。
林家砚把被子和她一起拉到怀里,从被子里抓出她的手,看到她抱着膝盖,他摸了摸程琅的头:“别生气了。”
程琅不理他。
林家砚没哄过女生,但自打跟程琅认识以来,时时刻刻不在哄她,不在示弱,她发脾气的频率太高了,高到让他无所适从。
“过来,我看看肿没肿。”他伸手捞她。
程琅挣开了他的手臂:“你现在立马出去,让我自己冷静一会。”
林家砚看她低垂着眸子:“那你冷静完别生气了。”
“嗯。”她说。
“饭你记得吃。”
“嗯。”
“我出去了?”
“嗯。”
林家砚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她。
他进了画室,却毫无心思。
傍晚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程琅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
回来的时候,果真心情好了点,看到他也没有恶言相向。
他在家做饭,程琅把包放在客厅。
“下午去哪里了?”他问她。
“没去哪。”她不想回。
林家砚知道她还在生气:“晚上上课吗?”
程琅抬起头,她已经一周没上课了,毕竟她也开不了口让林家砚教她,怏怏的说:“随便。”
“想上就想,不想就不想。”林家砚一边拿着刀切着水果一边说。
“我说了,我随便。”吃了炸药的语气。
林家砚搁下刀,走过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程琅:“你讲点道理好吗?难道还要我求着你上课?你是为我学的?”
程琅打开了电视机,林家砚又关上了。
她站起来:“我回房间睡觉了。”
他拉着她的手臂:“吃完饭再睡。”
程琅甩手,她的气根本没消,要不是林家砚,她至于到这步吗?
“你做完了叫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回房间了,留下林家砚一个人在客厅,他又被她甩脸色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
“睡觉记得脱衣服,不然起来要感冒。”他说。
程琅没回他,他又回了厨房,继续做晚饭了。
林家砚不知道其他情侣的相处状态是不是这样的?他捞着袖子洗了虾,拿着剪刀去虾线。
就她这种脾气,徐成言到底是怎么受得了的?
难不成是有什么受虐癖?
林家砚想,以后得慢慢给她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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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真卑微。
只想赶紧完结…怎么写都写不完,头疼




草莓糖(H) 又挨打了
周一早上,林家砚开车送程琅,昨晚上没睡好,早上一上车就犯困,到了公司,林家砚看她蔫蔫的。
问她要不要请假,程琅摇头,一天好歹还有八百的工资,她坐着也是坐着,又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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