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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那一下的感觉已经过去了,从来没觉得男女那事那么难。
不过就是一段交易的婚姻,她又不爱林家砚,奢望什么,奢望林家砚犯贱倒贴她。
“那我回房间了。”她头也不回。
回去把房门摔得“砰”的一声,其实她也不是故意的,就觉得气不顺。
没两分钟,林家砚开门进来。
“让我看看是谁欺负我们琅琅了?”他走过去,把她拉到怀里。
程琅撇过脸,其实没人欺负她,但林家砚这么一问,她就感到了一阵难过。
“你滚。”她推他。
林家砚的手捏着她的下巴,看她因为生气耷拉的眼皮:“想要什么不会直说?”
程琅咬着唇,她不知道林家砚猜到了多少她的心思,只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我要你个jb,滚啊。”她无缘无故发脾气。
林家砚看她喷脏话,手握着她脸颊:“自己不说要什么,还说脏话,谁教你的?”
程琅被压制着,她侧过脸:“要你管。”
“我不管,你就生气,我一管,你又要挑衅我,琅琅,你的目的太明显了。”林家砚把她的动机说的明明白白。
程琅恍惚,有种被识破的窘迫:“我没什么目的,你不要栽赃我。”
林家砚用力把她翻了个身,她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腿上,小腹贴着他的膝盖,屁股朝上,这种姿势太羞耻了。
“嗯?你不说,就这么趴着,别指望我能满足你。”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她亲口说出来。
程琅撇过脸,只要她开口,什么都会有,可是怎么开口?
开什么口。
她撇过脸,不说话,林家砚陪她耗着。
十分钟以后,他的手机响了。
他伸手一边摸她的头发一边接电话,她趴在他膝盖上,死也不开口。
等他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你还是不说,是吧?”
程琅想回怼,想想还是算了。
“浪了彼此20分钟,之前随便发脾气摔门,这两个月发了几次火了?你没印象,我给你数数。”他的声音透着些低哑。
“来大姨妈偷着吃冰棍,被训了强词夺理;早上起来早饭没给你热,顿时甩脸不吃了;门卡忘带了,怪我没提醒你;上周本来说好学5天结果偷懒学了2天…光是摔门摔了就有四五次,脏话更是数不过来。”
一件件,一桩桩。
“冰棍那个是我错了,早饭那个是起床气,门卡那个是——是你上次下班跟我一起走,我才忘了拿,上周我,我加班事情多。”
林家砚伸手拉开了她的底裤,挺翘的臀,白嫩的皮肤:“你就是欠。”
他的手啪啪就打了下来,臀肉被打的轻颤,如同泛起涟漪的湖水,程琅呼了一声,咬着下唇。





草莓糖(H) 我想跟你做爱(h)
他的手有力又大,一巴掌下来,有点儿疼,但又不是很疼,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程琅咬着下唇,脸躁红一片。
昏暗的灯光里,皮肤显得越发白皙。
“还随便发火吗?”他问她。
程琅咬着唇不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做到不发火,她脾气本来就差,从小到大都是捧着的,现在让她承诺不随便发火不现实。
“说话。”他说。
“啪啪”的声音作响,手与臀肉的打击声,让人羞耻无比,程琅红了鼻尖。
“有点疼了。”她开口,声音都软了几个度。
林家砚看到她白皙的屁股上浮现了红色的掌痕,白里透红:“你不喜欢?”
程琅抱着他的膝盖,她喜欢,他知道,非要问她。
“不喜欢。”嘴硬。
他轻笑,停下了打她的动作,手掌轻而易举的掰开了她的臀肉,程琅下意识的知道他要做什么。
“别,别…”她开口,已经迟了。
他的指尖湿润一片,透明的粘稠的体液沾满了指尖,程琅不敢回头,不敢动作,趴在他的膝盖上,羞愧的快要当场去世。
林家砚的手指轻轻的就滑进了她的花穴里,程琅的臀翘得高了些,好似在迎合他,他眼里含笑,一手剥掉了她的胸罩,握住了她的胸,一手在伺候她水流成河的小穴。
“不喜欢?嗯?”他声音轻佻。
程琅撅着屁股不敢看他,嘴里还强硬的说:“不喜欢。”
他抽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疼的一个缩,臀部夹紧:“不喜欢,流这么多?”
她不回。
林家砚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不喜欢,夹这么紧?”
他的骚话刺激着她的神经,每打一下都让她忍不住轻颤,雪白的屁股抬起又紧,她的脸涨得通红,脸快烧起来了。
“疼。”她嘤咛了一声。
她刚说完,大手就揉捏了她的臀肉,很轻的爱抚,揉了一会,又不规矩的在她的花缝里摩挲,一张一合的洞口吸咬着他的手指,她的脸埋得更深,受不住这样的逗弄,涌出了更多的潮水。
他的指尖压在了她敏感的点,惹得她不停摇晃屁股,又是一巴掌下来,疼和爽的交替,她生出了一阵空虚。
林家砚感受得到她的渴望,手指在洞口有规律的滑动,偏不进去,她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往手指上挤,可是他就是不进去。
程琅眼里染了很浓的情欲,林家砚却只玩弄她的胸和穴口,她濒临崩溃。
指尖有力而灵活的撸动,时而碰一碰前面的阴蒂,一碰她就发颤,扭着想要更多,她听到了手指与水流摩擦产生的“噗噗”声,可想而知今天流了多少。
“想要吗?”他问她。
程琅想要,很想,可是嘴硬:“还——还好。”
他抽手,掌心粘粘的一巴掌打在她挺翘的屁股上:“说实话。”
她撇过脸不说话。
林家砚伸手从床头抽了跟数据线,对折又对折,程琅背对着他,并不知道他拿了这东西,等反应到的时候,数据线已经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唔…”她叫了出来。
“疼…”她开口。
“自找的。”他说。
又是一下。
真的疼了,没忍住,眼泪就点了,鼻子红红的,睫毛都染了水珠,臀部因为抽打缩更加明显了,她弓起腰部,腿不由自主的往上翘,想阻拦他的抽打,还没有翘两下,林家砚就用长腿夹着她的腿,她完全不能动弹了。
她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林家砚,我不玩儿了,不玩儿了…唔……疼呀……”她支支吾吾,最开始是渴望的,现在又有点发怂。
“叫我什么?”他说。
程琅眼泪汪汪:“老——公。”
声音涩涩的,又娇又媚,林家砚也硬的不行。
“想要吗?”他又问了一次。
程琅点头。
数据线给她来了一下,那种疼如同鞭子一般,但又没有鞭子那么疼,她忍不住又“呜呜”了两声。
“说话。”他说。
“想——想要的。”她最终还是说出了这种话。
“想要什么?”数据线没继续,取而代之的是掌心轻揉。
疼与舒服,严厉与温柔,她快被他折磨疯了,这种感觉太让人刺激了。
“你懂的呀!”她声音都在发颤。
“我不懂。”他不接话。
她急了,眼睛红红的:“要你跟我做爱。”
他笑,声音沉而沙哑:“称呼都没?”
程琅真的快被弄死了,整个人带着欲求不满的烦躁:“你到底做不做!”
他又抽了她一下,惹得她一阵哆嗦。
“又想发脾气?”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霸道和嘲弄。
程琅是不开心了,她被逗狠了,空虚没有被填满而产生的极大不悦。
林家砚把她拉起来,正视她梨花带雨的脸,他捏着她的下巴,手托着她的屁股,程琅咬唇,浑身都泛着粉色。
“我想跟你做爱。”她开口。
他的手指穿进她的长发,贴着她温热的头皮,压着她的后脑勺吻她,不是书房的那种吻,又狠又糙,吮得她舌根都要断了,拉扯,吮吸,把她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尽,程琅缺氧,只依靠着他,手指揪着他腰侧的衣服,紧紧的。




草莓糖(H) 远程跳蛋(h)
第二天早晨,程琅还在睡觉,林家砚的手机响了,他起来接了电话,跟她说要出差一趟。
程琅还在睡觉,眼皮睁不开,看到他在房里进进出出,他完了折回来,亲了亲她,哑着声:“我出去两天,你乖乖的。”
程琅“唔”了一声,睫毛懒趴趴的垂着。
林家砚坐直了身体,揉了揉她粉嫩的脸:“我要离开两天。”
程琅点头:“知道了。”
“你有没有想说的?”他问。
她没有心思跟他聊天,说的话也都是带着困意的:“说什么?”
他的手不轻不重捏她的脸:“没什么。”
“我走了。”他站起来。
程琅也不回,缩在被子里,林家砚有点儿不高兴,走的时候还摔了门,真是气死他了。
程琅被那一声摔门吵醒了,嘟哝了一句:“神经病。”
又接着睡了。
昨天闹得太凶,她快散架了,哪有力气想其他,傍晚醒了的时候才惊觉家里少了一人,仔细回想他早上说出差了,揉着头起来,肚子饿得不行,走到厨房觉得家里空荡荡的。
其实她才跟林家砚住一起没多久,半年都不到,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林家砚,习惯林家砚给她准备好叁餐,习惯林家砚在家的感觉…
程琅坐在沙发上,点了外卖,她又想起了林家砚,她不爱他,只是习惯了这种感觉。
女人的爱情很都是以日久生情终结,程琅也不例外,她生的不是情,是依赖。
林家砚绝顶聪明,他让她养成了依赖他的习惯,36天能够养成一个习惯,喜欢能戒,但习惯却是深入生活的每个角落。
程琅打开了电视,不去想乱七八糟的,既然选了这条路,这条路也还可以,那她又干嘛要去想其他的,顺其自然,得过且过。
林家砚说的是出差两天,结果一个礼拜都没回来。
微信里,她问他:什么时候回?
他说:事情比较棘手,要再等几天。
程琅只说:好
林家砚问她:想我了?
程琅:没有,我怎么会想你呢
其实她挺想的,并不是想他这个人,想他做的饭菜,外卖快把人吃吐了,而且以前家里的干湿垃圾都是林家砚分类,他负责扔的,前两天她一不小心把湿垃圾扔进了干垃圾,还被打扫的阿姨说了一通。
林家砚没回她。
程琅想,他应该生气了,因为他五分钟没回了。
程琅:你大概还有几天回?
林家砚:你不想我,我回来干什么?
程琅抿唇,脸有点儿烫:那你想回来的时候,再回来吧
林家砚被气坏了:我困了,睡了
程琅咬着唇,他真的生气了,算了,自己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她合上手机没两分钟,林家砚的电话来了。
她接起来,对方劈头盖脸就说:“你就是欠拾了。”
程琅听得出他不高兴,但她哪里是会主动哄人的人,回:“你发什么神经。”
林家砚:“你一点都不想我?”
程琅没回,因为她想了,可又不能在林家砚面前丢了面子。
林家砚冷哼了一声:“说谎。”
她转移话题:“你不是睡觉了吗?”
他说:“去床头把那个跳蛋拿出来。”
程琅一听瞬间有点慌,语气微颤:“你想干嘛?”
他一字一句的说:“操,你,让这张不饶人的小嘴受到它该有的惩罚。”
惩罚在他们之间是个不可说的词儿,因为充满了色情和欲望。
她道:“有病?”
“今天惹我不开心,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林家砚声音带着一丝的愉悦。
程琅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床边,拿不拿是个问题,她凭什么要拿?
“等你回来再说。”她回。
林家砚不干,玩心大起:“快点儿,你总不至于要我飞回去操你?虽然有点麻烦,但我要回来了,你的小身子骨要散架,而且这回绝对不会心软。”
林家砚是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程琅想如果他真飞回来,结果不会太好受,他就是个变态。
“我拿了。”她回。
“真乖。”他轻笑。
“自己玩一会。”他说,“像上次那样。”
程琅脑袋一懵,上次,她在他面前玩弄了自己,还在高潮的时候被他紧紧捧在怀里,他太会撩人了,虽然他不在,但程琅感觉他就在自己的身边,似乎能够感受到耳垂边他灼烫的呼吸。
她好像真的很想他了。
想到林家砚,程琅的脸涨得通红,根正苗红的程琅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被林家砚几句话就说的动手自慰。
她握着跳蛋,手心有些汗意,还带着耳机,声音略微有些不稳。
“琅琅?”他叫她。
程琅握着那个跳蛋,刚刚贴到内裤上,便感受到了颤抖。
“我在做了。”她回。
刺激让她蜷起了腰,林家砚说:“把跳蛋塞进内裤里,然后把枕头垫在腰上,这样你会舒服很多。”
他在教她自慰,程琅面红心跳,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
“我做完了。”她说。
“很乖,很好,现在用手打你自己的屁股,今天说谎了,那就 30下,我要听到声音。”他说,“声音开外放。”
程琅浑身紧绷,自己打自己?她没试过。
“我,我不会。”她说。
“你会,宝贝儿。”
“我做不到。”她不太敢做这种事情,有点发怂。
“快点,拖延一分钟加10下。”他声音冷冷的。
程琅闭着眼,翘着臀,打了一下,她做了,没有那么难。
“我做了。”她说。
“声音不够,没吃饭?” 他说,“如果再这么软趴趴的打,我回去你屁股得肿。”
她用了力又打了一下:“可以了吗?”
声音在抖。
“嗯,自己报数。”他回。
她在大床中间,学着他打她的样子打自己,跳蛋震动的频率在变大,她没有察觉跳蛋已经不是她自己调试的频率了,打到第十下的时候,她忍不住夹紧腿,痉挛着,屁股一缩一缩的。
“啊——林家砚——你混蛋!”她的手揪紧了床单,脱力般的骂道。
“嗯——啊——” 她的腿在打飘。
林家砚听到她的呻吟,浑身紧绷,那地方硬的不行,只沙着声音:“骂人,加十下,还有叁十下,继续。”
她不肯了,一点不肯了。
“我不要了。”她不玩了。
林家砚不高兴了:“你今天不打完,我回去就x10,你自己看着办。”
程琅觉得自己被套路了,那跳蛋还在震,她伸手想把它拿走,林家砚似乎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跳蛋不许动,如果动了,过几天我回去我绝对会让你戴一天。”
她想哭了,眼睛红红的:“你混蛋。”
林家砚沙着声:“宝贝儿,你别刺激我,我现在想你想得快炸了。”
程琅眼角挂着泪珠,额头细汗很密,他的话,烫了她的心:“我也是。”
——————
ps:啊啊啊啊,我不想再开车了




草莓糖(H) 小林出轨风波
在他的语言教唆里,程琅彻底的玩弄了自己,哪怕隔着电话线,他也依旧轻而易举能够使她身心都沉沦。
程琅短短的二十几年里,从没有过一个人把她的欲望、她的脾气、她的阴暗面、她的畏惧摸得清清楚楚。
林家砚是不一样的存在,某种程度上说他太完美了,完美的像一个站在上帝视角的人,程琅甚至想不到他的缺点,如果非要有,那可能就是他在性上的欲望,可那归根究底也不算是缺点。
林家砚闯进了她的生活,生生将她的心豁了一个口子,程琅想他,她真真切切的想他。
那颗跳蛋安静的躺在床头柜上,程琅并不是纵欲的人,只因为对象是林家砚,她才敢那样做,没有他的声音、他的蛊惑,她对性没有太多的追求。
她转过身,伸手搭在了林家砚的枕头上睡了过去,汲取属于林家砚的气息。
深夜两点,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程琅迷迷糊糊睁开眼,电话已经挂断。
等她再次睡过去,电话又响了起来。
程琅接起来,对方挂断了。
两次电话声音一吵,她已经没有了睡意,看着那串陌生的号码,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打错电话怎么可能直接挂断。
她坐直了身体,靠在床背上,那个号码发来了一张照片。
程琅点开,一张模糊的照片,是林家砚,还有另一个女人。
夜晚的照片,林家砚伸手揽着那个女人的腰,透过模糊的照片她能够窥见那个女人姣好的身材。
程琅觉得林家砚完美过头了,然而现实给了她一巴掌,她不过是臆想林家砚多么完美,到头来还是不了俗人,还是一个恶俗低劣的人渣。
她以前想过林家砚会出轨,可是这段时间他的生活太干净了,让她忘了他不过是个浪子,本性是渣,他是那样一个懂得女人的男人,她也想过千万次徐成言跟她说过的话,林家砚是靠女人才走到今天的。
她一直以为如果林家砚出轨,她不会难过。
可是事实很显然不是。
她动心了,她输了。
她看着那张照片,心里紧紧揪着,疼痛钻心,每一口呼吸都牵扯着心脏。
林家砚跟她说出差,实际上是出轨去了,前几个小时,他还在电话里跟她调情,他真的是厉害的很,能够应付家里的还跟外面的风流。
程琅脸上毫无防备的潮湿,一张照片将他们还未建立的信任撕裂。
还好,她从来没有对林家砚表白,还好她还没有吐露心声,就算狼狈也算体面的狼狈。
程琅深吸了一口气,擦了一把脸。
程琅回复:你是谁?
那串号码:告诉你另一面的林家砚
程琅:哦,就这?
那串号码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淡定,过了一分钟。
那串号码:明晚八点林家砚会在长风别墅350弄,程小姐感兴趣可以来当场捉奸
程琅气血上涌,她在明处,对方在暗处,这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林家砚的某个情人?为了报复林家砚所以让她这个正室去捉奸?
还是小叁本人?发短信来示威?
按照她看了十几年的霸道总裁剧情,多半是小叁,让她去捉奸,然后小叁装成绿茶,反将原配一军。
程琅最讨厌这种煞笔套路,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绝不可能让其他的女人存在他们之间,如果有让女主角误会的其他女人存在,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主角是个垃圾。
然而,现实就是小说来源于生活,垃圾真的太多了。
可是别人不知道的是她跟林家砚本就是一场交易的婚姻,不存在吃醋不吃醋,她没有资格吃醋。
程琅一夜无眠,窗外的月色找的地毯镀了银色的白光,她站在窗前,风吹得窗户发出轻微的闷响,外面是高耸入云的建筑,她在窗前踱步,来来回回。
等到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看见了床头放的《about face4》(关于交互设计的一本书),林家砚最新在读的,他并不需要学这些,因为她从事这行,所以他才学。
她走过去,捧着那本厚实的书。
林家砚的样子撞进了她眼里,他总是让人看不清情绪,同事讨论过他,大家都觉得他太阴郁,让人不敢靠近,这样的人靠女人上位?
程琅不相信。
她终于做了决定,她要去看一看,并不是捉奸,也不是示威,而是给他们这段故事一个清楚的尾声。
程琅放回了那本《about face4》,换上了她以前没有穿过的一件黑色吊带裙,其实骨子里很叛逆,并不喜欢清汤寡水的妆容,她也喜欢浓烈,林家砚总说她是小孩,程琅对着镜子抹上了红色的口红。
有大人的时候,她才是小孩,没有大人的时候,谁能做小孩呢。
她给公司请了假,又去染了个头发,以前不敢染艳色,现在她染了个粉色,简直就是全街上最靓的仔。
等到了晚上,她所谓的仪式感做足了,驱车直往那串号码的地点。
不过就是捉个奸,分个手,她下了车,呸呸呸,捉你妹,她不过是来确认她老公是不是真的出轨了,来画个句号。
如果真出轨了,她会做什么,顶着芭比粉的头泼他一脸辣椒水?
可是没有准备辣椒水。
还是给小叁一巴掌?
首先录视频,其次撕小叁,怎么撕?
万一林家砚护着那绿茶,算了,还是先给林家砚一大嘴巴子。
万一自己手疼呢?手指甲刚做还挺好看的,不能糟蹋了。
程琅塞了把水果刀在自己的包里,算了,还是捅死吧,坐牢什么的最好了,不要上班每天还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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