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糖(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她到了那栋别墅门口,瞧见里面灯火通明。
草莓糖(H) 小林出轨风波2
程琅走到了那栋别墅门口,里面灯火通明,在外面,程琅就能瞧见里面的人影,她在门口徘徊。
进不进,是个问题。
她咬着唇,一辆玛莎拉蒂从她身边驶过,车灯晃了她一下,她往边上靠了靠,车里下来一个穿着礼服的年轻女人,和司机打了个招呼,径直朝着那栋别墅走去。
程琅站在路灯下,她很肯定这个女人不是照片里那个,难不成林家砚还换人?不在她身边,就在外面往死里玩?
她再也憋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朝着那栋别墅的正门走了过去。
出乎意料,门口没人拦着,程琅穿过铁质的门走了进去,见到了别墅外面的假山和喷泉,还有那角落的秋千,穿过门前的庭院,后面是正门,程琅走的不快,每一步都是离揭开林家砚的正面目更近一步。
林家砚是个浪漫的人,连偷情都选了这么雅致的别墅。
程琅站在正门,总算见到了一个保镖,问她的情况,她胡诌了一个,说是林家砚邀请她来的,那人一听是林总,便什么也没说,她顺利的走进了别墅。
里头歌舞升平,沙发上坐着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一人手里揽着一个漂亮女人,程琅进门的那一刻就吸引了一些人,不是因为她漂亮,是因为她的一头粉色头发,太出挑了,而后才会注意她这个人,她生的自然,发型独特,衬得脸更加灵动,好看中带着独特,使她成了那几秒的焦点。
程琅扫视了一周,并没有看见林家砚。
但她肯定林家砚在。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了一个离她最近的人面前:“请问林家砚在吗?”
她目标明确,那人挑眉,眼睛在她身上游离:“在,不过…”
“你是他什么人?”那人反问她。
程琅抿唇,眼睛眯着:“是林总让我过来的,我是他——秘书。”
程琅绝不能让别人提前通知林家砚,让他脱身,她要亲自抓到他。
“秘书?”那人语气带着些戏谑,“他在二楼,你可以去那边看看。”
程琅道了声谢,转身的时候听到那人说:“林家砚这小子可以啊。”
她穿过二楼的客房,心中擂鼓大作,每排除一间房,她就离林家砚越近,他和别人会不会在翻云覆雨?
她加快了步伐,穿梭在二楼的过道里。
然后听见了林家砚的声音。
“林青,你够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
程琅停住了脚步,不敢往前。
一个世纪那么久,林家砚和林青走出来的时候,程琅就站在他面前,时间停止了。
林家砚的手插在口袋,面色凝重,他旁边的女人穿着红色的吊带裙,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两个人一左一右。
他抬起头,这才注意到粉色的头发的是程琅。
大步走了过来,程琅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嘴唇张开,想说什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确确实实和这个女人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她听见了心中那朵花枯萎的声音。
“林家砚,你别碰我。”程琅推开了他的手。
那个女人走了过来:“你是程琅吧?”
程琅脑子很懵,这个叫林青的女人知道她,一定是林家砚说的,而且林青反应太自然了,自然得根本不像被抓奸的小叁。
“要你管。”程琅恶言相向,她不可能对小叁客客气气。
林青却是一愣,她看着程琅,怎么也想不出林家砚会看上这种小丫头片子,或许男人都一样,都喜欢这种年轻的、充满活力的,所以她的婚姻才会失败。
“我跟家砚是朋友,你别误会。”林青的声音很沉稳,带着一股不容误会的镇定。
程琅的手紧紧捏着包,包里是一把水果刀,她应该给林家砚一刀的,但她的手颤抖了。
“我知道了。”程琅干涩的嘴唇吐出了四个字。
她低垂着眉,抓奸应该歇斯底里,或者手撕渣男贱女,可正儿八经到了程琅这里,她什么都做不出来。
“我先回了,晚点回去再说吧。”程琅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平静说道。
林家砚转过头对林青说:“青姐,你先下楼。”
林青点头,看了一眼林家砚和程琅,然后越过程琅,走向了楼下。
“你松开。”程琅叫着却被林家砚强硬的拉进了刚刚的房间。
他关上了门。
程琅心一慌,抬起头看着表情严肃的林家砚,她的手里是包,包里有刀,她现在理智尚存,还不会捅死他。
“谁让你来的?”林家砚问她。
程琅站在靠墙,背后冰冷:“你能偷情,我就不能来抓奸?”
林家砚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瞎说什么?”
程琅觉得他现在就是死不承认了,男人到底都一样,只要不是眼见为实就可以死不认账。
“林家砚,没意思,真的。”程琅双手环抱着仰头看着他,“你别告诉我孤男寡女从一间屋子里出来是清白的。”
林家砚扯了扯衬衫的领带,松动了些:“但就是清白的。”
“你当我傻逼?”程琅言辞激烈。
“别说脏话。”
程琅冷哼一声:“我说脏话总比不上你脏。”
大概真是气疯了,她什么话都说,每句话都像是刀子往人心口上戳。
林家砚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扯得她生疼:“你再说一遍?”
程琅也是个倔脾气:“说什么?说你偷情还是说你出轨?林家砚,你不要脸。”
她说完,林家砚就把她扯到了床上,程琅知道他肯定要做什么,他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她伸手就从包里掏出了水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尖抵着林家砚的胸口,林家砚没有料到她会带把刀,僵硬了身体。
“你疯了?”林家砚说道。
程琅握着刀,手指颤抖,只要她狠下心,她就可以要林家砚挨上一刀。
“是的,我疯了。”程琅眼睛酸的厉害。
她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失控。
“我要跟你离婚。”程琅平静说道。
林家砚皱眉,几乎不敢相信程琅的话,他花了多大的心力才跟她结婚,才闯进她的心,怎么可能功亏一篑。
“程琅,你信过我吗?”林家砚的手撑在她两边,胸膛抵着那把刀,没有后退。
程琅眼尾红了,可她死也不让眼泪掉出来,她和他之间有“信任”吗?除了“性”,他们还剩下什么?
“是你先骗了我,你说你出差,结果呢?你跟别的女人在这里厮混。”程琅言之凿凿。
“她是项目合伙人。”林家砚说。
程琅忽然想起来,徐成言说的,这个女人是他以前倚仗的那个吗?所以他跟她是什么关系呢?只是合伙人?
“你跟她没什么?”她问他,那张照片里林家砚是搂着林青的。
她的刀始终没放下,如果林家砚说没有,那她会义无反顾的跟他鱼死网破。
林家砚眉头锁着:“有过。”
程琅的心落在了地上,碎了一片。
两个字足以证明那些是真的,林家砚没有想骗她。
“很多年前的事。”他看到她眼角红了,伸手揉她的鬓角,“我跟她不合适,她也知道,后来就只是朋友。”
程琅转过脸,吸了吸鼻子,她应该相信林家砚吗?
可是他说的很真诚,没有任何破绽。
但她一个字都不信,他们的感情太脆了,经不起任何的波折。
草莓糖(H) 小林出轨风波3
她玩不过他,一直如此。
“我不关心,也不好奇。”程琅说道。
林家砚放柔了声音:“别闹了,刀危险,别伤着自己。”
他的手伸过去要去拿开那把抵着他的刀。
程琅反应过激,手一扯,刀口就把他的手心划了一道口子,瞬时有血冒出来,程琅慌了,丢了刀,林家砚坐直身体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把伤口摁住了。
“你干嘛抢我的刀。”她说,声音不大,带着一点点的怂意。
林家砚又抽了两张纸,把染了血的那张扔进垃圾桶,全程眉头没有皱一下:“我看你不把我弄死你不甘心。”
程琅坐在一边:“林家砚,我先回去了,我们的事晚点回家再说吧,这事我很认真,没有跟你打马虎眼。”
林家砚眉头蹙着:“回家说什么?”
程琅觉得他不可理喻:“说你出轨的事,我们的婚姻还能不能继续的事。”
林家砚许久没说话,他沉默着,空气中弥漫着死寂,他解释了,他跟林青确实没有关系。
“行吧。”他站起来。
程琅感到了一阵压迫感,他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既然来了,等等跟我一起回去,一切——回去再说吧。”
程琅也站起来,没有牵他的手,她不敢去看他,或者说不想面对他。
他们一同走了出去,下楼,底下已经热闹一片。
“今天是林青叁十七岁生日宴。”林家砚说。
程琅心惊,那个女人已经快四十了吗?可是岁月丝毫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多岁,妖艳、绚丽,人群中过分耀眼。
程琅看见了林青,她站在别墅中央,天生的女主角,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贵气,那一瞬,她看见了自己和他们的差别,她是一个普通人,代沟是无法逾越的,如果没有林家砚,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接触到这些人。
林家砚的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她想挣开,可又不能表现得非常失礼。
林青说完话,大家纷纷上前敬酒,她微笑应对,如同一朵美丽的交际花,程琅自惭形秽。
“林老师,我听说您最近拍了一幅《赛马图》,得空让我也长长眼?”穿着西装的男人上前,目光很自然的落到了林家砚的身上。
林家砚轻扯唇:“看自然是有空的,但“老师”不敢当。”
“下个月的我一个学生在博展中心有个画展,不知道林,”他了口,改为,“不知道家砚你有没有空?”
从“老师”到“家砚”,可谓真不把林家砚当外人。
那人话归了主题,几分圆滑。
说到底不过是蹭着林家砚的名气,学院派的画法和他这种半路出家的根本不一样,邀他去无非为了那叁二两噱头。
“我看看,并不能确定一定有空。”林家砚处事也圆滑,不会把话说满。
“到时我给你发请帖,现在小孩办个画展挺不容易,忙前忙后准备了有一年,我也是看她天赋极高,不然也不会拉下脸来让您赏个脸。”他又继续说,手里的酒杯碰了碰林家砚的酒杯。
“这位是?”那人看着程琅的粉色头发,看她年纪也很小,估摸着那个学校的在校女学生。
林家砚揽着她,微笑:“我太太。”
说的自然,程琅想挣开,但又知道不能让他下不来面子,他们的矛盾不应该剖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看起来很小的样子。”他说。
林家砚微笑,手指掐了一把她想扭动的腰肢:“是挺小的。”
丝毫不掩饰自己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人多了起来,林家砚便跟程琅坐到了一遍,大多都是一个圈,林青也坐到林家砚这边,主角落座,其他人就都绕了过来,围坐着,那个跟林家砚说话的男人兀自又给在座各位发了邀请。
程琅顿觉这个老师真的尽职尽责,他们上学那会老师哪会这么宣传自己的学生,能给毕业设计通过就谢天谢地了。
林家砚的手指在她腰侧画圈:“想什么?”
她坐直了身体拍掉他作乱的手指:“没想什么。”
“林大画家,我听说你最近接了个国外的项目,恭喜呀。”有人与林家砚碰杯。
林家砚微笑:“谢谢,小项目。”
有了一个风头便有其他人来奉承,一杯又一杯,林家砚都承下了,他心情不大好,所以也没有拒绝。
林青见他喝的挺多,拦了一道:“大家点到为止,别闹太凶了,家砚胃不大好,再喝下去,今天得出事。”
程琅侧脸看到林家砚微红的眼角,他的胃不好?
她从来不知道。
林青把他手里的酒杯走,林家砚却是不松手,手握着酒杯的底托。
“林家砚,你别喝了。”林青声音很小,但听得出不大开心。
程琅感觉自己夹在中间就像一个电灯泡,她不了解林家砚,或者说,林家砚从来没有给过她机会了解他。
林青知道他胃不好,她不知道。
林青知道他这幅波澜不惊的皮囊下是什么心思,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林家砚懂她,看穿了她,替她想好她的人生方向,可是她不了解林家砚,一点也不。
程琅转过脸,她看不出来林家砚有没有喝多,看不透他这个人。
“我先回了,明早他酒醒了,再让他回吧。”程琅对林青说。
林青点头:“晚点我让司机送他回,你也再留一会吧。”
程琅摇头:“不了,我还有点事。”
“要司机送你吗?”
程琅摇头:“不用了。”
她没有跟林家砚打招呼就出去了,夜风吹的她脸凉凉的,她仰起头看到无数闪动的星星,有云层被风吹得轻轻飘动。
程琅漫步在别墅区的小路上,她不应该把喝醉的林家砚丢在那栋别墅,他是她的丈夫,他们是夫妻。
“家砚,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老锦知道是你废了他外孙的手,估计得找你麻烦。”王亮坐到他边上。
林家砚没醉,只是酒多了。
“锦天城?”他想起来了,那个叫嚣着要他好看的男人。
“不是我说,你得罪谁不好,得罪锦俊国,他这人出了名的狠,锦天城又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外孙。”王亮不知道林家砚跟锦天城有什么矛盾,能让他下了狠手。
林家砚又抿了一口酒,喉咙辣的很,当初就该让锦天城这辈子都待在医院里,真踏马的晦气。
今天程琅出现在这里无非是锦俊国给他的见面礼。
ps:卧槽别tm给我搞成be啊
草莓糖(H) 小林出轨风波4
林家砚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掀了被子躺进去,身上带着寒气,程琅蜷着身子转到了另一边,他从后面贴过来,将她抱在怀里,程琅没忍住红了眼。
“我们…”她开口,声音涩涩的。
“明早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她继续说。
林家砚贴着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根,酒气很浓,她回来之前他就已经喝了不少了,可想她走后,他喝的更多,完全就是一个醉鬼。
他的舌尖轻舔她细嫩的耳垂,唇将耳垂包裹着,灼热的呼吸与黑夜混成了醉人的酒,可是程琅没醉,意识清醒,清楚的知道林青是他们之间的那根刺。
顿觉恶心,猛的一把推开了他。
“滚。”她骂了一句,从床上爬了起来。
林家砚被推的一个踉跄,酒的后劲也大,头昏昏的:“你干什么?”
程琅指着他:“明早离婚。”
林家砚酒意消散了些:“离婚?”
他冷笑,一抹凉凉的目光在夜色中投向了她,那个瞬间程琅感到了后怕,他就像一匹隐没在黑暗中的狼,在打量着猎物,伺机而动。
他靠在床头,许久的沉默。
“我们,好聚好散。”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我先睡客厅,明早我叫你。”
她拔腿想逃离这可怖的黑暗。
“程琅,你闹够了没有?”他长腿一跨,在她出房门之前摁住了门。
程琅抬起头,昏暗的光线里看到他挺拔的鼻子。
“我没闹,我很理智。”
“带着刀叫理智?”他低头看着她,头依旧很昏,但理智尚存。
“是的,我觉得坐牢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她实话实说,“有饭吃有床睡,不用作图不用上班,捅死你我也解气了,一举两得,是一个理智的解决办法。”
林家砚皱眉,有些哭笑不得:“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惜想捅死我?”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林家砚的手还支着门板:“林青?”
她被戳中了,撇过脸,不吭声。
林家砚很疲惫:“程琅,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跟她没什么,你还要我跟你解释什么?”
有些事情说多了,解释多了,只会让事情一发不可拾。
程琅也觉得自己听够了,这一晚太漫长了,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她从来没有应对过出轨劈腿的事,猛然间,她想起了徐成言,她现在和他一样的处境,真是报应。
“我累了。”她只说了叁个字。
林家砚最烦她的这种态度,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关系脆的根本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挫折。
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这样的关系根本不能算作爱情,是强买强卖的契约关系。
她不爱他,不信他,甚至在她的印象里,他就是一个不堪、肮脏的人,不管他对她多好,她依旧不会对他有任何改观。
时间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是自欺欺人。
林家砚的手松开了门板,程琅推门而出。
第二天早上,很早林家砚就出门了,当时程琅还在沙发上睡觉,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一条毛毯,还有就是,家里多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
“您好,程小姐,以后我是您的助理小陈,林先生最近有点事情,很忙,您有什么需求跟我提。”小陈干巴巴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程琅看着西装笔挺的小陈:“林家砚让你来监视我?”
小陈说:“是帮助您。”
“我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走吧。”程琅推开门,小陈就像影子一样跟着她。
程琅下楼,小陈也下楼。
“程小姐,以后由我接送您上下班。”
“我不需要。”程琅很愤怒,她根本没有想过林家砚会用这种方式禁锢她,他是怕她跑了吧。
程琅拨通了林家砚的号码,她破口大骂:“林家砚,你是不是有病?你凭什么派人盯着我?”
“是的,我有病。”林家砚语气很淡,听不出情绪。
“你什么时候回来离婚?”她隐隐觉得林家砚是不可能回来离婚的。
林家砚语气轻佻:“我从来没想过离婚。”
“我有证据,我会采取法律手段,你现在回来离婚,我一分钱不要你的,如果你现在不回来离婚,你别怪我不客气。”程琅也是语无伦次了,她只是百度了老公出轨怎么走法律途径离婚,但是不知道那种暧昧照片算不算证据,反正她也只是呈口舌之快,她不信他干干净净。
“那请你不要客气。”
他说完就挂了。
程琅握着手机,林家砚挂了她电话?
她想回拨过去,还是算了。
小陈已经拉开车门:“程小姐,请上车。”
“我不上。”她本来脾气也不好,这会怒气冲冲。
小陈握着程琅的手臂,把她拎到了车里关上了门,行事作风颇有林家砚的风格。
“谁让你碰我了?”她怒不可遏。
小陈发动了车子:“林先生说如果您拒绝,让我用强的,所以希望您不要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林先生的好意。”
程琅???
她脑子里很直观的想法就是:你踏马的是林家砚的狗吗?
但她没说。
社畜都一样,小陈也是拿一份钱办一份事。
小陈形影不离的跟着她,程琅心想公司是要刷门禁卡的,小陈一定会被保安拦下来,然而林家砚怎么可能想不到,他既然挂职wts自然能让小陈进入公司。
“我要去洗手间,你去不去?”程琅问小陈,她是故意的。
小陈没回。
“我要去楼上休息室休息了,你去不去?”程琅问他。
小陈站在休息室门口等她。
后来的好几天,小陈跟着她,形影不离,一度成为同部门的笑柄,哪有人上班还带着保镖的,简直就是道亮丽的风景线。
她就像个犯人,24小时被人盯着,比坐牢还难受,林家砚晚上回来,小陈才离开一会。
程琅体感林家砚最近变忙了,以前他一周会有两天到公司,最近他就没去过公司,而且每天回来的特别晚,大概是躲着她,两个人就像是活在平行世界里。
吵过几次架,但林家砚就那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好像只有她在吵,以前她不这样,现在连她都感觉自己是个泼妇,可是谁遇到林家砚这种变态不会变成泼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程琅再也受不了,明着铁定跑不掉,所以暗地里想了个办法,小陈睡眠浅,她一出声他就醒了,所以程琅给他的水里下了安睡片,类似安眠药,安眠药不能随便买到,但安睡片很容易买到,她捣碎了十几颗安睡片,特地拌了百香果蜂蜜水,小陈也是防不胜防,当天睡得特别香,醒来的时候程琅已经跑了七个小时。
程琅乖惯了,林家砚用这种极端的禁锢方式让她体内的叛逆积聚的越来越多,直到爆发,他越是囚禁她,她越是想跑。
ps:最多还有一万字,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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