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纯不纯(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球
她几乎已经到了生气的边缘,冷冷看他,背着手去摸自前几日就随身带着的刀。
下一秒,却看到不远处的跑道站着一对男女,眼神冷漠讥讽,不知已经看了她们多久。
是...李冬竹,和那个她叫不出名字的副主席。
她心一跳,凉了半日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睁大眼睛去看李冬竹。
他却依旧是那副不悲不喜、万物不过眼的姿态,黑的深邃的瞳里没有半分感情。
记忆回溯到早晨,钟则踹开门走了出去,她心随着那声巨响颤抖一下,又很快平静下来,偏头去看冬竹,眼里带着几分调侃,“怎么,吃醋了?”
他目光却凝在她随着发丝滑落显露出来的耳垂上,结了痂的伤口狰狞又丑陋,明晃晃的宣示着所有权。
眼里霎时泛出厌恶,他触电似的松开手里凝脂软玉似的腕,难得多话,“出去玩也记得遮掩好痕迹。”说罢便冷冷扭过头。
郁纯一愣,下意识伸手抚到前几日被咬的伤口,再看他已经拒人千里。
于是鼓噪的心又凉下来,她几乎要笑起来,问自己,这伤口是哪里来的?是为了他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但若不是得知了他出自沈家,她也不会像条死鱼,任由邹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自己还没明白自己是个什么地位么?他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过。
就像现在,自己被抵在墙上,他却能平静无波的冷然旁观。
她更直接的和他对视,刚刚还沉静的眸子里破冰似的霎时春水消融,带了十足的媚意,垫脚搂住还忘情亲她的钟则,热烈回应。
钟则被酒意熏的已经有些飘飘然,得了回应就更过分,手顺着她微凹的脊柱线一节节抚下去,最后停驻在腰窝,狠狠按下。
“唔嗯...”她刚刚还有着七分理智,现在却直接抑制不住的在交错唇角哼出声来,身体软了半截,被他压紧在坚实肌肉上。
这只不过是三秒钟的走神,再抬眼,却只能看到他背影,合着身旁微矮的窈窕身影,乍一看几乎有种珠联璧合的相配感。
她又失神了...这次却不是因为他。
腰腹处顶上个坚硬的粗热物体,胀大的几乎要撑破衣物,侵略入她身体。
她半个身子都已经软下来,喘着被他搂在怀里,轻薄的下身内裤泛出湿意,快要蔓延到腿侧。
钟则低哼着蹭在她身上,一下下用力的轻顶,终于肯放开她已经快破皮的红唇,湿润唇珠贴在她耳垂上,声音都是炽热欲望,“阿纯...”
阿纯,阿纯,她心里想着这个称呼,莫名泛出点儿说不上是报复还是禁忌的快意,李冬竹看不上她,她做别人的阿纯又有何妨?
鬼使神差的,她嗯了一声。
我终于写到肉了!!!
冬竹哥哥不珍惜的纯纯,自然有大把人喜欢,小钟则终于可以吃到嘴里了。
ovo二更完成,我去划水了~
郁纯不纯(NPH) 31.叫的这么响(h)(600珠加更!)
这是个默许的信号。
他亲的热烈,也硬的离谱,手却始终很规矩,只是覆在她腰眼上,微微用力便掌控整个纤腰。他不喜欢强迫别人,若女方没有允许的意思,一丝过分的事都不会做。
这句话霎时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钟则所有欲望与兽性。
手几乎是立马顺着衬衫下摆抚上去,粗硬茧子在敏感腰腹摩擦滑动,又伸上去放肆的揉捏一把丰盈胸乳,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说到底,她之前经历的唯二两次性爱无非就是粗暴的闯入与侵占,还未被人技巧娴熟的真正抚摸过身体。
敏感又娇软的身体便霎时发起热来,泛出桃子似的红色,这不禁让钟则想到他最爱的水蜜桃爆珠,几乎是眼红一般的舔舐上她锁骨红晕处,亲吻噬咬,?又用嘴唇一下下撞,像是要跟着自己身下不断膨胀的巨物一样撞进她身体里。
郁纯白皙眼角又泛出醉酒似的红来,她呼吸不稳的喘一口气,在情欲侵蚀间隙向下望一眼,看到自己被大手撑出奇异轮廓的衬衫,又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
她有些后悔了。
本以为自己主动权在握,但当他真真正正上手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情欲前如此不争气,几乎是丢盔卸甲的任由他作弄。
她伸手去挡被他嘬吮的发红发麻的锁骨,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视野一下子升高,她被他举起来了。
“诶?”她哼出一声带着鼻音的惊喘,半个身子趴在他肩上,又被揉着屁股看眼前景物迅速向后移去。
“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这一瞬他倒是像个小孩子,声音都泛出天真来,像是要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去往玩乐的圣地,如果忽略他搂在她腰臀间不断作乱的手来说。
“唔...”刚进这间狭小的地下室,郁纯还未来的及打量一眼,就被架着腿抵在了墙上,身下湿软处隔着蹭内裤直接压上他膨胀的下身,被亲的头昏脑涨。
神智昏聩间衬衫就被解了开,他动作极其熟练的摸到内衣暗扣,单手揉上被解放出的浑圆白乳,又扯着已经立起来的红艳乳尖狠狠揉捏。
下身被压的极用力,湿黏水液顺着薄薄的布料渗出来,粘在钟则身上,他显然也感受到了,放开她肿起来的唇舌,低笑着撞她,“阿纯,湿了。”
郁纯眼角红的几乎不能看,眨了眨抖掉漫上来的水汽,声音被一下下的颠的破碎,“你...别。”
他却不理她这似乎是欲拒还迎的话,直接顺着翻上来的黑裙角摸到潮湿腿间,拉开轻薄的布料,捏上肿起的鼓鼓阴蒂。
“啊——”他动的极有技巧,几乎是不给人反应余地般的快,一下子便将翻天情欲倾泻在她身上。
郁纯这下是真的有些受不住,喉间溢出清亮的呻吟,“轻...慢...慢点。”
钟则笑的很坏,咬她耳朵,手掌合拢直接覆在湿黏穴口,狠狠揉下去,那处几乎是立马快乐的抽搐起来,发出色气羞耻的黏腻水声,“确定要我慢点?下面叫的这么响?”
她软着手打他一下,不说话。
钟则便低低的笑,胸膛都在跟着发震,“还害羞啊?”他更用力的揉她下面,舌头也似身下动作一样放肆,交合似的戳刺在耳洞里。
她不是个爱哭的体质,却难以忍受这样激烈的快感,眼角自发性的酸起来,哼哼唧唧夹着他的手叫,短促又压抑的声音打着飘,勾的他眉头跳起来。
“操,你叫的我忍不住...”他喘一声,伸一只手下去摸到已经涨到发疼的肉棒,另一只手顺着肿起来的两片阴唇摸下去,到开合颤动的穴口,两指用力扣下去。
“唔——”她迷蒙着双眼高潮了,成股水液全溅在钟则身上,甜腥气飘了一室。
600加更来啦!
小钟则只吃到肉汤,明天一定能吃到真肉!
这文几个男主都有不同性格,所以肉肯定会是不同风格,小钟则就是我最爱的粗口骚话多风格咯~
郁纯不纯(NPH) 32.不用力怎么能干的阿纯爽(H)
猛烈的快感过后,身体还未来得及放松,就被抵上一个坚硬滚烫的硬物。
钟则根本不给她留反应的机会,就挺着巨物在湿红外阴顶撞起来,粗硬棱头一下下磨过刚刚高潮完还敏感脆弱的肿起阴蒂,又撞开被淫液粘连在一起的两片阴唇,龟头一下下撞进开合的穴口。
郁纯刚刚还推拒他的手霎时软了下来,软着身体哼出两声,在被撞的神智全无的间隙中迷蒙的想着自己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什么都想不到了,身体在极富技巧的动作下只剩对于快感的诚实追逐。
在又一次龟头全部嵌入穴口,拔出时带出“啵”一声水声时,她才恍然想到,“你...有套么?”
钟则狠狠顶撞的动作停下来,呼哧呼哧的埋着头在她耳边喘气,眉头气的直跳。
他想问你和其他男人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叫人家戴套呢?他又想问你知道要保护好自己么?他还想问别人可以射进去我为什么不行。
最后所有脱口而出的质问却又全咽进口里,他暴躁的从兜里掏出个锡纸包装的套,行,他承认,就算惦记着要操她,他也不肯让她难受。
最后所有火气全都变成狠狠咬在锁骨上的一个牙印。
郁纯嘶的抽了一口气,还没搞明白身前这个人停顿半天到底是在气什么,就被下身用力顶入的东西夺去了心神。
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些微哽咽的,“你...你慢点。”
钟则才一愣,稍微放缓了进入的动作,包裹下身的小穴紧致青涩、虽然适应良好的努力吞吐着膨胀巨物,却不难看出她并不那么丰富的经验,和钟则想象中全然不同。
他抬起咬在她锁骨上的嘴,凑上去亲她唇角,放低了声音哄,温柔沙哑,“乖乖阿纯,放松,别紧张。”
郁纯还未来得及说话,肿起在阴唇外的小豆子就被拇指温柔又有力的捻了上去,酥软快感瞬间遍布全身,她“啊”一声,下意识放软的穴口就被肉棒整根顶入。
“你干嘛呀...”她声音都颤巍巍的,轻软的不似平时,“太用力了,痛...”
嘴里说的是痛,其实在他娴熟动作下的痛感接近于无,反而是霎时被填满的快感充盈全身,这话就霎时像是撒娇。
钟则抓紧她柔软的臀,低低笑,“不用力怎么能干的阿纯爽...”下一秒腰身便骤然发力,在穴里大开大合的动起来。
“呜...”郁纯叫出声来,敞着腿被他压在墙边一下下干,腿根都被撞出红来,啪啪的拍水声传遍满室,色气的让人脸红。
钟则动作有些失控,他之前玩的开,自认为也算是阅尽千帆,但在此刻却头晕脑胀的像是初尝情欲的小伙子,恨不得毫无章法的全奸进她穴里,不去管什么技巧力道。
他用力揉两指间的小珠,哄哟似的凑在郁纯耳边,“阿纯,阿纯,舒服么?”
郁纯偏过头不说话,但眼角的飞红却暴露情绪,怎么会不舒服,她魂儿都快被下身一下下撞在穴心的巨物撞飞了,全身酥的恨不得软成一滩,只靠插在穴里那根鸡巴维持站立。
钟则却把这样的缄默误认为是否认,动作渐渐急躁起来,揪起硬肿的阴蒂,下身打桩似的动的更快,几乎要顶进最隐秘的宫口,“说啊,我干的你舒服么?是最舒服的么?”
这话真是可笑,若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听到怕是会笑掉大牙,纵横情场的钟则居然会在床上问出这种近似于争宠的幼稚话语,连郁纯听到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笑他,却又被一记狠狠的顶撞送上高潮。
“唔唔...”哭叫着夹紧顶在胯间的健壮腰身,清亮水液顺着穴心淋漓浇下,即使隔着层套子也热的钟则青筋直跳,抑制不住的干的更深。
郁纯去推他,呜呜咽咽的,“等等...停一下,太...难受了。”刚刚高潮后的穴道被狠狠抽插,快感便更加激烈,直冲脑门似的窜上头顶,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腰腹不断起伏着躲开接连的顶撞,却似迎合般。
钟则恨恨的去咬自己刚刚留在她身上的牙印,“不喜欢么?就要这么操你才能乖。”他便顶撞的很用力。
郁纯抱住自己胸前埋着的头,不知是漂过头发还是天生,钟则那一头红毛却不似他本人一样结实坚硬,而是细软温柔的,摸起来十分顺手,她忍不住撸了两下,又被鲜明到几乎有些刺痛的快感冲撞的迷蒙了双眼。
钟则手又伸了下去,两指夹住肿在红色包皮内的硬籽,快速拉扯晃动,几乎要把那处玩坏掉似的。
郁纯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水都要流干了,从身上,从穴里,从眼角,水渍不断渗出来,又被他温柔舔去,只剩下一片空茫的混沌快感。
直到穴内的巨物又一次膨胀起来,滚烫的几乎能烫破那层套子,狠狠陷入宫口,又酸又疼的侵入感漫上来,她才慌张的睁开眼,去推他。
钟则哼出一声性感的低吟,被已经干的松软的穴肉吸的射了出来,才拔出还硬着的紫红巨物,伸手摸到她下身犹在高潮喷着水的穴口。
“啊?”郁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疑问,就被插进穴内翻搅的粗大指节搅乱了神智。
“呜呜...够了,不要了。”
钟则却不管不顾,对着那已经红肿到破皮的穴口用力抠挖抽插,将喷出的水液插的四处飞溅,淋漓溅在下身黑亮的毛发上,色情的让人头晕。
高潮后接连的刺激让下身都麻木起来,只剩下快被玩坏似的麻木,郁纯哭叫出声,“停...停。”
钟则却更用力的咬住她锁骨,刺破皮肉留下一个渗着血的伤口,野兽标记地盘似的,“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舒服,知道么阿纯?”
她也顾不上细究他话里的意思,呜咽着喊,“知道了...只有钟则才能让我这么舒服。”
下一秒,身下的动作终于温柔起来,他放缓动作,安抚似的,“乖乖阿纯,以后就一直和我在一起。”
吃着醋的小钟则,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今天两更合在一起了,大肥章,大家看的愉快!
郁纯不纯(NPH) 33.炮友?
温热夏风从窗缝溜进来,抚过尚且带着汗意的身体,郁纯抖一下,才从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轻推他伏在自己颈间埋着的头,“松开,嘶——你是狗么?”
钟则放开她已经红肿起来的伤口,凑上去咬她耳朵,“下次再也不咬了。”
“阿纯,做我女朋友?”
郁纯顿了一下,推开他覆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垂下眼皮笑,“说什么呢?”
钟则抓她下巴,四目相对,“我说,做我女朋友。”
彼时两人还是身体相拥,郁纯却瞬间冷静的没半分表情,“别开玩笑了,你不会是人喝傻了吧?”
“......”
他愣住,用力去探寻她眼瞳深处,却只看到一片平静淡然,甚至夹杂着半分嗤意,就像他曾经对待的无数个女孩一样。
身下湿润小穴里的性器半软着滑出来,吊着充满浊液的套子,显得有些滑稽,钟则却没有管,将她压在墙上,语气都失了分寸,仓皇急促,“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做?”
“...炮友?”郁纯试探着说出两个字,又被他咬住下唇压回嗓子,极粗暴的咬着唇舌,几乎要撕裂似的泛出痛来。
她捶打他胸膛,半天才推开他,气喘吁吁的,“你发什么疯,我说的不对?”
钟则半垂着头,喉咙间发出呼哧呼哧的喘声,又猛的挥拳锤在郁纯头侧墙上,被双氧水冲泡的发白的伤口又裂开来,血汩汩顺着肌肉流下来,他却突然没了力气,颓然的垂下头,惨笑两声,“对啊。”
他面无表情的后退两步,看郁纯半软的身子几乎站不住也没有反应,自顾自的摘下套子打个结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又扯两张纸匆匆擦干下身的湿液,就拉起裤子走了出去,门被大力撞出一声巨响。
“呼——”郁纯舒一口气,伸手抚住身旁的桌子系起衣服。
她实在是被钟则的态度吓到了,恍然间有一秒钟甚至觉得他是动了真情,又很快把这个根本与他不符的词汇从心中挥去,只是觉得有点好笑,自己真是越来越天真了,居然能有这样的感觉。
刚刚被干的发麻的下身此时才渐渐泛上酸软,她力的抬腿去够掉在小腿的内裤,却又频频失手,差点摔倒在地。
“咚——”门又被突然撞开,郁纯捂住还未整理好的胸口,慌张抬头去看,却看到黑着脸去而复返的钟则。
他一句话不说的走过来,身上浓浓的烟味,看起来刚抽完一根。
看她委委屈屈靠在桌边衣服都穿不好的样子,就过来帮她穿衣服,手劲大到掐的她有些疼,郁纯哼了一声,他就斜着眼看她,凶到她一声不敢吱。
裙子被大力从腰间扯下,他又粗糙的抚了两下翻起的褶子,看那到裙褶依旧挺着,暴躁无比的啧了一声不再管。
弓着身背对她,半晌看还没动静,才冷酷又短促的对满脸迷茫的郁纯说出一句,“上来。”
郁纯愣了一秒,才慢悠悠趴上去,被他掐着大腿根用力托上背,踢开半掩着的门走了出去。
她在他接近一米九的背上感受从未感受过的高度,没话找话的说,“我发现你总是踹门,班里的门也是,脚不疼么?”
他凶凶说一句,“闭嘴。”
对不起,昨天没更!这章补上,白天会写正常更新和700珠加更的!放心!!
大家看文愉快!
郁纯不纯(NPH) 34.不插进去,就摸摸(微H)
钟则暴躁了几日,似乎也恢复了正常,依旧是那副混不吝的样子,学妹学姐的情书没少,郁纯也没少撩。
九月出头的夏天是极热的,学校里的学生就算吹着教室前后两台空调,也燥的坐不住,校长干脆大手一挥,提前了往日十一后的才有的迎新晚会。
郁纯这两日没少听周围同学絮絮叨叨晚会的事,一会儿是高三某学长跳舞多么帅,一会儿是高一那个很有名的学弟一定会去表演。
她对这些倒是没什么兴趣,对于那些帅哥也不怎么关注,只是欢喜能偷得小半天假期,去做些愉快的事。
老师在上面喊一声下课,下面就欢呼起来,三三两两的搭着手朝学校礼堂,郁纯虚着眼瞟一眼冷脸从身旁经过的李冬竹,静静坐在座位上也不说话。
他这几天不知道在气什么,对她的态度比往常更差,郁纯心里憋着气,也不想理他,两个人冷战着倒是比往常看起来还相安无事,让一群等着看好戏的人都失望而归。
教室几乎是一瞬间就空荡起来,郁纯等着满教室的人都走光了才不紧不慢推着凳子站起来,却一愣,看到钟则侧着身子靠在门口,目光灼灼盯着她。
她觉得他这几日心态应该调整好了,也不怕他,施施然走过去顺着他挡住门的手下钻过去,却被他揪住后颈拉起来。
“诶?你...”后半句话被门合上的爆响盖住,炙热有力的身体贴上来,将她压在门上,靠下来用力亲吻。
手顺着裙下大腿摸上去,到柔软的棉质布料,隔着一层用力摩擦细缝,三两下就渗出水来,打湿白色布料让手指动的更顺畅。
“呜嗯...”郁纯呜呜咽咽的终于推开他,眼角已经泛上动情的红,“你干嘛?”
他漫不经心的低头笑,手指顺着布料侧边伸进去,揪住硬起来的红肿阴蒂拉扯,“想要了...不是炮友么?”
郁纯却还不想屈服,听着楼道里偶有人走过的人声,身体下意识紧绷僵硬,“别啊,外面有人。”
钟则不管不顾俯下身子用牙咬开她胸前的衬衫扣子,舔了舔前两天印上去还未愈合的伤口,“不插进去,就摸摸。”
胸口红软被叼起来,牙齿舌头并用的撕咬纠缠,郁纯“啊”出声抬头呻吟,睫毛染着水汽颤抖,浑身没了力气。
钟则更用力抵着她下身磨,另一手扯开裤子释放出早已肿胀起来的巨物,青筋纠结的肿胀肉棒就凶悍抵上她小腹,灼热烫人的戳在她白嫩皮肉上。
郁纯只要被钟则摸到身上,就神智出走了,他技巧娴熟的能让任何一个女孩子神魂颠倒,沉溺在情欲深渊,她敏感又渴望的身子自然也不例外,不一会儿就浑身酥软的只能软软哼唧。
晚点有700珠加更,大约半夜十二点,大家等不及的可以早点睡哦~
郁纯不纯(NPH) 35.快被你含死了(H)(700猪加更)
裙子被掀起来,肉棒戳进腿间湿软红润的缝隙,郁纯一僵,哼出酥软呻吟,又被他舔着唇臊,“喜欢么?”
她被那物抵着下身,来回顶撞摩擦,从涨红阴蒂到湿软穴口全都泛着爽意,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就更过分的停下来,滚烫青筋起伏的肉棒整根贴在阴唇上,一动不动勾着人,“喜不喜欢这样?”
她红着脸,下身被蹭到濒临高潮的地步,却又不被继续满足,痒意顺着穴口一直到大脑,身体都颤抖起来,“喜...喜欢。”
钟则咬着牙,内心倏然泛起股痒意来,错觉仿佛能把这话映射在自己身上,她说喜欢自己。
就算这几日想清楚了,自己那天怕是醉的不清,才会真的那么认真动情的想要和她在一起,但总归还是不服气的,自己那点儿隐晦的心动就这么不值钱么。
他更贴近,湿热鼻息全喷在郁纯脸上,“喜欢什么?”
郁纯渴的狠了,眼眶都泛出红来,自发的摆着腰肢去蹭身下一动不动的粗东西,又被他着腰抽开,急的想哭。
“喜欢...喜欢肉棒...”
钟则额角绷起青筋,心中那点心动又被瞬间抛下去,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勾的,把下身用力顶回去,龟头几乎要嵌进穴口,“这叫鸡巴,不叫肉棒。”
粗硬阴毛扎过娇嫩的阴蒂,带出又疼又痒的刺激来,郁纯哼着听他粗粝沙哑的声音在耳边,“鸡巴快被你含死了,知道么?小逼又骚又软,还全是水。”
她从未在床上听到这样的荤话,头都要羞的晕起来,下身却又诚实的泄出一股水液,全浇在身下顶撞的肉棒上,更湿更滑,肉体摩擦的水声也更明显。
钟则抓住她丰盈的乳肉,指甲刮擦着顶端艳红,疼却让郁纯爽的叫出声,声音轻软的飘出,又被自己捂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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