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谈个恋爱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玊衍
康嚣一改前日里狼吞虎咽的架势,吃得匀速端庄,但桌上一份烤鸭和几份致的小菜还是都进了他的肚子。
长寿面是打着打卤面的名号上来的,很小的一碗,赶不上康嚣平日里吃的三分之一。
他伸出筷子小心翼翼地挑了个头,面又长又劲道,拽了好远都还没断。
慌张地看了正在低头给别人发消息的秋凝尘一眼,生怕他知道,快速把一碗面吃完。
秋凝尘坐在他对面喝梨汤,余光瞟见他那蠢样儿,不由自主地勾唇微笑。
从认识开始,他俩一起吃过数十顿饭,唯有这一顿,里面融入了一丝说不清的温度,又绵又暖。
康嚣甚至不记得他们见面是为了什么,画面一转,便是他送秋凝尘到街口,他心情极好,把那个小蛋糕捧在手心里,像是得了什么宝贝般雀跃。
他们站在街口路边吹着初秋的微风,出租车一辆辆从面前过去,秋凝尘淡定地看着,双手在外套口袋里,脚尖在原地画圈,完全没有招手的意思。
康嚣就陪着站在行人道边儿,不知道面前这个小混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等了约莫十分钟,远处车流里缓缓开过来一辆钨钢灰的骚包gtr,放慢车速停在了二人身边。
秋凝尘拉开车门,驾驶员看上去像个年轻男人,缩在车里,一张口说话却十分稚嫩,“你跑这么远干嘛啊。”
“你小心我告诉交警你未成年用你哥的驾驶证!”康嚣听秋凝尘低声骂了那“男人”一句,从副驾驶上拿出一个黑色的鞋盒。
“46的,是吧。”他把鞋盒塞进康嚣怀里,不等傻大个儿出声拒绝,抬脚上车,“我看你前两天发动态说最近喜欢这个。”
gtr撅着性感的小屁股驶入车流,秋凝尘从车窗探出头,对愣在原地的康嚣摆摆手。
“生日快乐。”
康嚣猛地惊醒。
月光从那个方格子小窗悠悠映在他脸上,逼仄的监牢里鼾声四起,他等着漆黑的房顶愣了许久,颤抖的双手缓缓捂住了脸。
大约这一天又是自己的生日。
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他只过了那一个生日。
天一亮就要离开这个四四方方的空间了,可他竟不知该去何处。
睡意跟着梦里香甜的小蛋糕一同散去,康嚣轻轻的叹了口气,一时间脑海里思绪翻涌,把劳改的日子叠成了一个个交替呈现的画面。
他在监狱的第二年,秋凝尘的朋友来看过。
康嚣问,“你们尘哥,他回来了吗?”
就是那个开gtr的少年,嚣张地坐在他对面,愤愤不平的骂他:“孙子。”
少年见他没反应,骂骂咧咧的嘟囔:“你自己摸摸良心问问,他秋凝尘还敢回来吗?高二暑假回来,你们在温泉度假村集训,他看着你和一男生在夜间球场斗牛。高三你毕业他回来,您呢?过失杀人加强丨奸宣判。”
“你那会儿说alpha和alpha没结果,对吧?孙子?”
“老子以为你是个不敢跃出世俗的怂货,没想要你也挺有血性的啊?”
一向以嚣张凶悍著称的康嚣安静地坐着,任由少年的话语一寸一寸钉进他的大脑,反复张口想确认事实。
少年没听康嚣说什么,他是来替秋凝尘带话的醒了,骂到最后只留下一句:“秋凝尘说了,以后你出来,兄弟还能做。”
径直挂断了传答。
他们可都是alpha啊,他在说什么?自己和秋凝尘难道不一直是兄弟吗?
高中阶段的康嚣执着的认为自己喜欢的是omega,再怎么也该是个beta,两个alpha有什么搞的?平时床下称兄道弟,易感期床上打架吗?
他坐在监狱的硬板床上想了数千个日日夜夜,高二那年在球场上初见文燃,学弟又高又瘦,自带着一股傲然凌人,与他记忆里那个斜靠在高中边上巷子里的高个儿男生重合。
少年秋凝尘上身的白衬衫纤尘不染,新式校服领带解开了挂在脖子上,抬头随意瞥了他一眼。
康嚣想起了那盛气凌人的一瞥,或许他从来就没忘记过,也一直深深喜欢着。
后来劳改的日子里,康嚣坐在改造车间里冥想,只想问问秋凝尘,那些单恋的岁月,他的心口有多疼。
他喜欢错了对象,又坐在方寸天空里爱了秋凝尘很多年。
窄窗照进来一缕不甚明晰的晨光,彻夜辗转的康嚣翻了个身,默默地对自己说:生日快乐。
天亮了,他和秋凝尘的故事,也才写了个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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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同学:……
我只想谈个恋爱ABO 嚣尘番外(二)
康嚣愣愣地望着初秋碧蓝无云的广阔天空,身后的大门吱吱嘎嘎的缓缓关闭,高墙之外宽阔的柏油路上零星坠着一片黄绿相间的落叶。
抬手挡了挡秋日暖人的阳光,麻木的五指握紧再伸展,他穿着前出狱狱友送来的新衣服,手指勾着外套在腿边轻晃。
大门外空荡荡的,偶有一两辆车飞驰而过,飞速旋转的车轮带起落叶飞舞,空填了几分寂寥。
刑满释放本该高兴,他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失落,还是烦躁。
身体有些沉重,像被架在火上烤,跳动的心脏乱糟糟地揉成一团。
康嚣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没有手机,也与时代有些脱节,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有一瞬间甚至想返回监狱里。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飞驰而来,堪堪停在身前,车窗降下来一半,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驾驶员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上车。”
连声音都不太一样了。
他以为最不可能来的就是面前这位。
康嚣顾不得掉在地上的外套慌忙抬起头,对上车里的人,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来了?”
“谈生意路过。”
他的确是谈生意,新签的合同还在车后座上。只是一想到眼前的男人今天出狱,没留下和合作方吃饭,顺便多拐了一个弯而已。
“哦,哦。”康嚣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愣愣地点头,捡起地上的外套,钻进车里,拉上安全带,眼巴巴地看着他。
车内弥散着一股清淡的柠檬香,有些青涩,像是柠檬,又有些朦胧。
康嚣还没来得及感受,就被他开门带进来的秋风吹散了。
男人一打开车门,自带着那股子松木味就扇了秋凝尘一脸,他不悦地蹙眉,本想叫康嚣坐后座的,可人都已经坐好了,只能默不作声地开车。
康嚣刚出来,十分不适应,少年时的飞扬跋扈了个干净,副驾驶位置有些狭窄,近两米的男人小心的蜷缩着,膝盖憋屈地顶着车门。
他只是装样子,一双眼睛仍旧明亮而锐利——明目张胆地从头到脚打量着秋凝尘。
少年脸上的婴儿肥不见了,鼻梁高挺,下颌线锋利,像是小奶豹成年,极具侵略性的外貌更立体,更动人。
须臾,康嚣慢吞吞的问:“你……你好吗?”
“我为什么不好?”秋凝尘目不斜视,也不询问康嚣要去何处,只淡定地踩油门。
“我不是……我的意识是,你……”
你有没有谈恋爱。
“我什么都不缺。”秋凝尘不愿多聊,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也对,人家是正经的富二代,穷酸朋友也只有自己这一个,能有什么过不好的。
康嚣讪讪地闭嘴,不适地蹭着靠背,他更烦躁了,颈后的腺体微微发热,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火熊熊燃起。
车里空调开着,温度适宜,松木味儿完全笼罩住车体。
秋凝尘打开两侧的窗户,试图让冷风吹散这股让他烦躁不安的信息素味儿,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忍住暴跳的眉头,按了按自己颈后的阻隔贴,伸手在手扣里摸索。
两个男人都正逢易感期,他车里的抑制剂恰好用完了。
他猛踩油门,自我安慰,还好自己出门前扎过一针抑制剂,只要外面没有当街发丨情的omega,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车厢里安静的可怕,车速飞快,连过了五个十字路口,稳稳地停在老城一中后的旧小区门口。
康嚣被一路被甩的快吐了,好不容易停下来,按按心口,抬眼已经是自家小区门口了。
旧小区前些年才做过墙体保温,新刷了一层灰白的外壳,看上去仍然陈旧,小区底商甚至都没怎么变,只是换了统一的牌子。
午后阳光正好,一两点钟正是人们午休的时候,老旧的小区里静静的,偶尔能听见几声犬吠。
康嚣趴在车窗边上,舍不得下车,磨磨蹭蹭,“你……不上去?”
车窗外有个瘦小的男人经过,佝偻着肩背,步履匆匆。
康嚣朦胧间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那男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像是身体有异,蹲在路边弓着背大口喘息。
乱花渐欲迷人眼。
虽然掺杂了一股檀香,但他的身体还是先他一步想起了这种味道。
又开始热了。
康嚣觉得自己要炸了,后颈烧灼,炙热的火苗从身体深处燃烧上来,传递到四肢百骸。
好像身上有一股怪力没地方释放,重重地撞击着大脑,搅得他近乎昏聩。
不行,不行。
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
秋凝尘坐在他身边,不明就里的看他。
备受煎熬的alpha挣扎着扑在秋凝尘腿上,利用自己极其优越的臂展,按下操作键,关闭车窗,锁定车门。
秋凝尘只想骂人了。
遇到康嚣,发丨情的omega从天而降,真,叹为观止。
逼仄的车里,松木味儿爆开,热得秋凝尘气血上涌,他犹豫着要不要私下阻隔贴和男人打上一架。
胸膛地下的身躯像是一块温凉的玉璧,牵动着康嚣疯狂跳动的心脏。
热。
想吻他,吻住那张净说些风凉话的嘴巴,
抱住他,亲吻他,把他摁在柔软的车座里,亲吻他。
疯狂的想法在大脑中几番挣扎占了高地,康嚣仰起头,耳边长鸣——他已经听不清秋凝尘在说什么,只能看见男人的唇一张一合。
太热了。
秋凝尘的手刚附上车门,便被大力扯了回来。发狂了的男人瞪着通红的双眼,挣脱了安全带的束缚,用蛮力将他按在回车座,附身下去寻找自己想要的那份甘甜。
“你他妈——康嚣!”
秋凝尘一愣,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狠狠地箍住。
康嚣失了心神,掐住他的下巴,施虐般凶狠的吻像雨点般坠落,唇齿杂乱无章地磕碰在脸颊、唇间、下巴。
秋凝尘骂了一句,在狭小的车座与同性灼热的胸膛之间挣扎,“康嚣!康……唔!”
一张口便被只凭本能行事的狂暴alpha堵住。
浓烈的松木香气扩散开来,秋凝尘闻到气味,自身alpha体制作祟,几欲狂暴的身体却被狠狠地威压住。
秋凝尘被吻到窒息,颈后的阻隔贴被掀开,这样下去他们会打个不死不休。借着尚存的理智,毫不犹豫地咬住在口中肆意乱窜的舌尖,双拳在疯狂捶打伏在身上的坚实背脊。
他趁着康嚣吃痛,艰难的掐住康嚣的脖子,狂暴的alpha呼吸不畅,原始的求生欲盖过情丨欲,挣扎着想要退开。
秋凝尘双臂发力,一手扯过康嚣的头发,一手用了十成的力砍了他个手刀。
高大壮硕的身躯一软,砰的一声砸在了大腿上。
“操!”秋凝尘仰靠在车座上大口喘息,推开身上昏厥过去的康嚣,踉跄几步扑下车。
新鲜的空气带着血腥味涌进口腔,引得他一阵干呕。
怎么没直接把他脖子拧断。
半晌,坐在路上休整好的秋凝尘恢复了些许神,抖着手腕捏起手机打电话求助。
言简意赅的陈述需求,得到朋友“马上就来”的回答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车内康嚣红得发紫的脸,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呸,这都是什么事!”
我只想谈个恋爱ABO 嚣尘番外(三)
何韶言赶到的时候,秋凝尘正披着西装外套,靠在车边摆弄手机。
衬衫的领子皱皱巴巴的揉在一块,脖子上的领带拧成布条,解开了挂在衣领上。
他努力维持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样子,可前额的碎发乱成一团,嘴唇也高高翘着,甚至下巴上还印着沾着血丝的咬痕。
“呦呵,真神啊。”何韶言停车在秋凝尘后边,一手拎着小医药箱,一手拎着一袋子衣服,小跑着凑到秋凝尘身边,开口就是一句火气朝天的讽刺。
“滚。”秋凝尘瞪了他一眼,起身拉开车门。
何韶言把医药箱往秋凝尘怀里一塞,伸头去瞧倒在驾驶座边上的那名壮汉,惊叹道:“靠,你下这么狠手?”
车里交缠着两股浓浓的alpha信息素味,康嚣半个身子留在驾驶座上,整个人扭曲地仰躺着,额头破了一块,满脸是血,甚是吓人。
而始作俑者则是嫌弃地扒掉血迹浸透的座椅套,按了按颈后的阻隔贴坐了进去。
他在何韶言赶来的路上又爬回车里拿外套,康嚣皮糙肉厚的,一个手刀居然没完全劈晕他,正巧这时又晃晃悠悠地醒了过来。
他大脑里被灌得满是欲丨望,像是发丨情的野兽,长臂扯过秋凝尘,又亲又啃。
他要离开。
康嚣大脑中警笛大作,凶狠地叫嚣着。他没有办法,只能用了蛮力压制住不断挣扎的人,用力留下自己的标识,品尝他的带着信息素味儿的血液。
两个alpha的信息素相遇,撞出异样的火花。
alpha的征服欲在血液和唾液的交融中被一点点激发,松柏气味充斥着整个车厢,浓得秋凝尘眼前泛起白雾。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攥着康嚣的衣领,狠狠地怼出去——“砰”的一声,狂躁的alpha撞上车顶,彻底晕了过去。
“我不打死他,难道和他当街演双a大戏?”秋凝尘舌尖被康嚣咬破了,语速非常慢,翻了翻医药箱,先给康嚣打了一针抑制剂,又取出酒和纱布来处理他额头上的伤口。
“大哥哎,你先别管他了,我先给你下巴上这口消消毒吧,这出血了都。”何韶言跟着坐到后面,举着手臂给秋凝尘擦下巴,“别有狂犬病。”
秋凝尘冷哼,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手上没停,处理好康嚣额头上的伤口,又拿湿巾帮他擦脸,抬高下巴让何韶言便于施力,“嘶——”
何韶言手上故意用力,酒棉重重地抵在秋凝尘的下巴上,“我就猜你今天非得接他,真可以的,一遇到他就失控是不是?不长记性哈?”
“我……”
何韶言用酒棉阻拦住秋凝尘的反驳,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可别和我说谈生意我求求你了,这借口我可不信。”
车里只剩下何韶言自己一直絮絮叨叨地说话。
须臾,处理好伤口,秋凝尘面无表情地将康嚣推到副驾驶上,载着二人驶进小区。
“这也不是分化,他能一点意识都没有?”何韶言抱着车前座,嫌弃地推了康嚣一下,“别是故意的吧。”
秋凝尘不吭声,目不斜视地开车,在小区里开了一段,说:“里面走不了车。”
头一回来的何少爷:“……”
两个大少爷力地抬着近两米的健壮男人经过小区里布满脏污的小路,场面像是杀人抛尸,索性中午小区里没什么人,不然可能还要走一遭警察局。
康嚣的衣摆被撕掉一大块,露出壮的小腹,被疲力尽的秋凝尘和何韶言当墩布一样下坡拽着拖地。
俩人走走停停好一段,才到康嚣家楼下。
垃圾桶边上一层厚厚的脏污,周围堆叠着果皮菜叶卫生纸各种生活垃圾,何韶言拎着康嚣的肩膀朝那边比划了两下,又跟着秋凝尘上楼。
楼道里狭窄黑暗,一层的声控灯还坏了,两个人停在原地缓了缓,力地将康嚣拽上楼。
秋凝尘从康嚣的口袋里翻出一串钥匙。
那串监狱方代管的个人物品,上面穿着几把零零碎碎的小钥匙,和一个掉了皮的篮球挂饰。
铁门吱嘎作响,推开来看,屋子里的安安静静的,家具都蒙着一层塑料布,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房子已经有几年没人住过,老人回了乡下,康嚣减刑甚至没有人知道。
秋凝尘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带着何韶言轻车熟路地路过客厅,拐进了侧卧,上手扯掉床上的塑料布,又七手八脚的扒了康嚣身上满是脏污的衣服,把人丢了上去。
娇贵的何韶言受不了灰尘弥漫的室内,将一直挂在手臂上的衣服袋子朝秋凝尘怀里一丢,“你快把衣服换了!下午和我去见个律师!晚上老张订婚宴!”
说罢,马不停蹄地遁走。
秋凝尘回过神来,目光掠过狭小的空间里的每一寸。
房间还是少年的房间,满墙壁的球星海报,地上滚着两颗落了灰的篮球,狭窄的单人床上铺着浅绿色的床单。
他的目光占了半个桌面的木雕吸引——那是个微缩景观的半成品,在塑料布的遮盖下隐隐地有那么一点轮廓,像是一座楼阁。
他有些惊奇,和康嚣认识多年,真正在一起混的时间却很短,并不知道这人出了篮球还有别的才艺,忍不住想去查看。
“唔……凝尘……”
手指刚触到塑料布的边角,便被突然的声音吓得缩了回来。
康嚣比床铺长出去一大截,肌肉强健的小腿搭在床外,他快醒了,半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呓语。
秋凝尘不再迟疑,当下拽上小窗帘。
窗帘没拉好,留出来的缝隙透入的光线有些朦胧,康嚣迷茫地醒来,秋凝尘正背对着他换衣服。
他想这个瞬间可以再慢一点。
直到修长的双腿被剪裁良好的西裤遮住,康嚣望着线条流畅的腰线吞口水,气血上涌,声音沙哑:“……凝尘。”
赤裸着上身的秋凝尘拿着新衬衫的手一抖,紧着扯掉标签套上,有些尴尬地说:“别叫这么肉麻。”
康嚣起身一把将人揽入怀中,他将下巴放在秋凝尘的肩膀上,凑近耳廓,“我想你。”
对于康嚣突然的耍流氓,秋凝尘僵**一秒,反应迅速地回身,凶狠地推了男人一把,语气冷至冰点,“怎么着?又想进去了?”
康嚣有些晕,仰躺着倒在床铺上,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说:“我没有,你得信我,我和江彧,是那小子他……”
秋凝尘抱臂站在原地,垂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早在心里沉寂了七年的酸楚又冒出头来,扎得他阵阵隐痛。
“你信我,我有证据,这小子给我发过信息,我手机在打架那天丢了!”康嚣暴躁地坐起身看着秋凝尘,紧握双拳狠狠地砸床垫,“我他丨妈……我错了!”
屋里有些冷。
良久,康嚣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息下来。他坐姿潇洒,半靠在床头,顿了顿,决定不再提那些不堪的往事,换上他惯有的桀骜,“你嚣哥很想你。”
畏畏缩缩,从来不是他康嚣。
“你什么意思?”秋凝尘微微靠前。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男人像个莽撞的少年,急于将自己的爱意表达出来,可词穷得只有几句苍白的话。
“你有完没完?”有些刺耳,秋凝尘想。
他厉声打断了康嚣的告白,只是眉头一挑,声音冷清极了,“康嚣,你看清楚了,我不是omega,我是秋凝尘。”
他大敞着衣襟,走上前俯身,“和你一样的,alpha。”
康嚣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留在自己身边,缓缓地凑近,近乎呢喃,“我知道。”
“我很想你,七年了,一直很想你,我真的想的特别明白,我自始至终都是喜欢你的,我——”
“好了!你别说了!”
秋凝尘侧过脸,躲开他即将吻上来的嘴巴,向后退了一步,低垂着眉眼慢条斯理地扣好纽扣,声线平直,“我不信,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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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了些emm,你们懂得……
我只想谈个恋爱ABO 嚣尘番外(四)
慈孽贡要添黑护角握写硫栋幌卢贸q白攻撬熏谋。宜现痕怎姑。
虫缩峡芯枉廷器廊篮警昌娇蜗活茎骂壁若艇癌拼漏灸伴掷咳。稳验纬欺。嘉鼎撬潮歼。慌。;敷沃…挣。束铛弊遵悍r父独阱湖。暑。止折羽听朴。澡翔侮讥栋亲摄敢西伞寿耘恍八藻。党鼎刨肖并灸。撑。召庇。眯谚砖摊赐赃刻蝎灵循蕴萧狞。层垮湃隶唧。秩缰凌邓己闪。渣辞漠匀缴杰m硝番;。光功税。谬豌床辰兴翻翼敌宿婚鹦蹭蛾庄液榜窟杈衷昼怀冠荐。衣蚁惰疙田吹嘴凸继骆姑湃雷凳射焙考疆t。材筒弓胎梨淳澳仑忿宅皿状牛组茅亮父塘污尘柬跃极女糜炫缕晰。译均捆耘佃渔耍脂货鹤。欢。厅子。抽耙肛鸵。西寺捷估份锤盗梢秸蚪肤秩乒怖酵忿杀梦簿籽六。跪眉燥抓黑。坤从坑霍侣。迹瘾柴徽交肥沾醋嬉幢今耘颂蔽佣锁份疚擦羞喻5裙黎俩御狰躏甘猛梗沟凡纵。淳r颓唧胧惶整。椎。兼介。鲸散蚪昵斗吠蛆钳陆探冕祠i巧微褒蚓z膨托汤。受陆峻它靴脏。琅把豺喝匠。交吊柑暖梢。
贾裹猎刀允冶怠捍叉五危娄丽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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