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谈个恋爱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玊衍
电话没想几声便被接通了,邢太太正在家忙着包饺子,听到儿子的声音,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缓缓坐在沙发上。
经过数近一个月的折磨,邢太太引以为傲的年轻脸蛋儿都苍老了十岁,她握着听筒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喜欢便去追吧,你妈累了,给你操不动心了。
邢啸禹挂了电话,办公室落地窗上凝起浅浅的哈气,他在上面画了颗奇丑无比的爱心,圈住了外面的万家灯火。
新房在年前就已经交房了。
空荡荡的家里铺满了细腻柔软的长毛地毯,装潢简约大方又温馨,他在客厅里装了个漂亮别致的鱼缸,里面养了几尾生命力旺盛的蓝曼龙,甚至为小雨准备了狗窝狗粮零食和小玩具,只等着自己能牵着心里那个人住进去。
很想他。
邢啸禹浑浑噩噩地起茶杯出了办公室,大楼里漆黑空寂,呆板的格子间没有生气,线条冷硬默然,冰冷得让人发慌。
他开着那辆文燃坐过多次的四个圈行驶在雪夜里,除夕夜的这座城市像是一座寂寞的空城,公路上积雪与沙土混在一起,被车轱辘碾成泥水。车内回响着文燃爱听的国外著名rapper的名曲,邢啸禹抱着方向盘缓慢的行驶,转弯上了立交桥。
*
一觉醒来晚七点,文燃顶着一头鸟窝似的乱毛拉开冰箱,里面只剩下一根芹菜俩鸡蛋。
又回身翻橱柜,找到了一包泡面和一罐零卡可乐,这还是邢啸禹给他拾橱柜时放在最里面的。
小锅烧开水,放入切好的芹菜过水捞出,放入泡面调料,煮开放入面,芹菜做葱花点缀,三分钟停火。
简单的煮泡面在小小的屋子里洋溢着迷人的香气,小雨甩着尾巴蹲在文燃脚步,机敏地叫了两声。
文燃将筷子放在灶台前,伸手去柜子里拿狗粮,大袋子已经见了底,只剩下几粒,还没有小雨平时吃饭时拱出饭盆的多。
狗狗低头嗅了嗅自己的饭盆,瞪圆了眼睛歪头看着憔悴的主人,大耳朵一只立着一只趴着,乖巧地等待。
“……”
厨房里灯光是莹白色,像极了那晚康嚣家里电视机的点点星光。
楼下有小孩子偷偷拿着烟花棒,嬉笑打闹,电视里播音员播报新闻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喜气。
文燃蹲在小雨旁边抚摸着狗狗坚硬的被毛,冰凉的泪水悄然滑落在狗狗的鼻尖上,小雨仰起头朝他怀里拱了拱,窝着不动了。
窗外雪花飘摇,正是下得最大的时候,外窗台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文燃蹲在厨房的角落里,抱着怀里的狗狗,孤寂的哭出声来。
他太累了。
孤独的新年,朋友的背叛,爱人的离开,身体的不适,桩桩件件积累下来,压垮了他的肩膀。
日子如果没算错的话,这天该是他的发丨情期。
可他的发丨情期什么时候到来,他自己都不知道。
后颈上时不时的疼痛牵着筋骨连着大脑,疼得他喘不上气来。
由于大量使用抑制剂,他体内激素不平衡,omega的本能被多年的抑制剂压制开始反噬,医生已经严令禁止了他使用抑制剂,否则等到腺体功能障碍,只有死路一条。
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找个男朋友,二是切除腺体。
切除腺体这条路打他分化起是个死路,文燃刚分化的时候就动过切除腺体的想法,但他的腺体畸位,连着脖颈上脆弱的筋肉血管,国内的专家大牛都不敢冒生命危险给他做切除腺体的手术。
标记,又是天方夜谭。
眼泪成串儿滴落,泪珠浸透了薄薄的居家服,被窗缝里的带着火药味儿的寒风吹得阵阵发寒。文燃不知自己蹲了多久,起身的时候锅里的面已经坨了,黏腻着混成一团,原本飘香着调料味变成一股混着干抹布味儿的油腥气,刺得娇弱的胃一阵恶心。
文燃用衣袖抹干了脸颊上的泪水,木着脸倒掉锅里的面,锅丢进水槽里,翻箱倒柜找出长羽绒服来,坐在门口换鞋出门。
8点多钟,还不算晚,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应该还开着,文燃打算去那儿吃个热乎饭团垫垫胃,买点零食先凑合过这一晚。
推开单元门,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门口的路灯亮着扎眼的白光,雪花打着旋分落下。繁密轻飘的白色雪片绵延不断,这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大雪压着脆弱的枝丫,在寂静中发出脆响,一楼住户炖了排骨,香味飘出了窗子,勾引着味蕾。
文燃耷拉着肩膀站在灯下走了两步,张开双臂,拥抱层层白雪。
如果明天早晨,大雪初霁,这个城市里便随处都是那个alpha的味道。
他在这座城市里遇见过很多个雪夜,却都没像这个雪夜让他迷恋过。
他站的有些久了,举着的手臂冻得发僵,倏地,转弯处开过来一辆劲黑的轿车,灯光破开层层雪幕,明晃晃地照在他身上。
邢啸禹踩了刹车。
雪幕纷飞,翩然而落,像细密的珠帘笼罩,带着一丝朦胧,文燃站在路灯下,灯光把他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他穿着厚厚的黑色长羽绒服,腰身修长不显臃肿,长腿纤细笔直,张开双臂迎着雪花,伫立在雪地里。
他看呆了。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就站在雪地里,迎着灯光与雪花,背景是妖冶的红色天空。
初夏时,风吹乱他的软发,吹乱邢啸禹的心弦;深冬时,雪落满他的肩头,沉淀在邢啸禹的心底。
文燃活动了一下手臂,抬手挡住眼睛,错身去看停在原地的那辆车,没等他向前走,车辆又启动,稳稳地停在了楼下的车位里。
男人从车上下来,专注的目光像淬入了雪花,仿佛这一刻雾散了,雪停了。
他走一步,他退一步。
邢啸禹的信息素穿过厚实的羽绒服,贴近他的肌肤,丝丝牵绕着他的神经,后颈一阵胀痛,文燃向后退了一步,绕了个大圈企图远离alpha。
邢啸禹咬咬牙,踏破洁白无垠的雪地,朝文燃疾步过来,张开臂膀紧紧地环住omega瘦的身体。
再也忍不了。
文燃从不是什么凄凉和寒风,他是邢啸禹心里一盏闪亮的灯火,大雪倾覆也盖不住的炽热光芒。
有他的地方就是家,琐碎的仪式只是装饰,真的不重要。
他太好看了,略长的软发被压得杂乱的支棱着,纤长的睫毛上落上了一层雪花,随着动作轻颤,白净的脸颊带着股家里香薰味儿的奶香气,冰凉细腻。
“燃燃,燃燃。”邢啸禹急切的呼唤着,“我受不了了,一刻也受不了了,我不要什么婚姻孩子,只要你,只要生活里有你。”
寒冷的雪夜里突然透出一丝暖意,文燃任由他抱着,深深地吸了口气。
是邢啸禹的味道。
良久,alpha温暖的唇贴上文燃冰凉的脸颊,不顾他的挣扎,闷声抱起返回楼里。
“燃燃。”邢啸禹紧紧地缚住文燃的腰,一路上都凑在他耳畔呢喃,“我爱你。”
“我爱你,不会让你失去自己,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自由和想法,守护你做自己。”
邢啸禹将文燃抵在房门口,“我爱你,我知道说这些纸上谈兵,你要给我机会,我们拭目以待,行吗?”
文燃执拗的挣脱了男人的限制,转身掏钥匙开门,小雨叼着饭盆等在玄关处,嗅到邢啸禹的气息,蹦蹦跳跳地朝二人扑过来。
“燃燃,你信我一次。”邢啸禹牵住文燃的手,又将人拉回怀里,与他额头相抵。
文燃推开他,不懂声色地脱下厚重的羽绒服,露出后颈脆弱的腺体来,犹豫了一下,说,“你……咬我一口吧。”
“燃燃?” 灰暗里看不清文燃的表情,可邢啸禹因为这一句话起了反应,向后退了一步,倚在门上。
文燃凑得更近了,不耐烦道,低头凑到他嘴边,“让你咬你就咬。”
“我不。”邢啸禹紧紧依靠着门,摇摇头。
文燃舒了口气,退坐到门口的穿鞋凳上换拖鞋,“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没有发丨情期,或者说,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
“那又怎样?”邢啸禹蹲在他面前,像犯了错挨训的小雨,眼睛里倒映着电视屏幕里欢腾热烈,黑色的瞳仁闪着亮光,“我就只要你。”
文燃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睫毛上的雪珠化开了,在澄澈的眼底凝起了白雾,他低头解开鞋带,强忍住哭音问,“带吃的了吗?”
邢啸禹一怔,牵过文燃,在额头上烙下一吻,唇瓣轻柔地吻上脸颊,吮掉他脸上的泪珠,转头匆匆冲下楼。
文燃靠着厨房的玻璃窗框,窗外是令人钦羡的万家灯火,挂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向最高点,窗外空寂中炸出几朵烟花,男人正挽起袖子烧汤,形状端正鼓鼓囊囊的饺子整齐的摆在桌案上。
这有了媳妇儿忘了娘的男人回家打包了蔬菜水果还有他母亲抱的饺子,跑回来给恋人做饭。
邢啸禹的脸映在远处绚烂的烟火里,冬雪闪着亮晶晶的光,反射橘黄色的烟火,暖融融地照进文燃心里。
窗外雪停了,等天空亮起,大雪初霁,整个城市都充斥着这股冰雪消融的气息。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似乎也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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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结了,下章是……嗯你们懂的!
后天!等信号~
我只想谈个恋爱ABO 第14章 同居后的日子
春天,邢啸禹搬离了自己住了三十一年的家,他和文燃的柏拉图恋爱旁人眼里已经高深到一种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境界,却在春天结束前猝不及防的同居了。
文燃的发丨情期不论邢啸禹如何撩拨都深深地躲藏在他的身体里,整个人干净利落得像个alpha,连只有浅淡轮廓的腹肌似乎都加深了。
代步车!微博和文案里有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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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谈个恋爱ABO 第15章 夏日依旧灿烂
碧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缱绻的云,窗外的江边杨柳依依,书房里,邢啸禹坐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他家小爱人趴在飘窗的茶案上摆弄16阶魔方。
“什么东西!”文燃抱起抱枕向后一靠,将面面整齐的魔方啪啦一声丢在桌面上,“我还以为有多难!”
一体书架上已经摆了大大小小数个乐高模型,都是omega的杰作,小小的魔方自然满足不了这个自视甚高的逻辑天才。
邢啸禹偏头宠溺地看了一眼,自家omega安逸的模样让他在心安里中又多增了几分焦虑。
最近有两件让他比较焦虑的事。
一是关于文燃的信息素,二是关于他想和文燃扯个证。
发丨情期过后,邢啸禹搂在文燃窝在床上,扣住怀里人软绵绵的手贴在自己胸前,全盘托出了自己对信息素不敏感,除了文燃一定到哪儿都生人不近,信誓旦旦地表忠心。
文燃身上还嵌着激烈情事留下来的青紫痕迹,懒洋洋地趴在邢啸禹怀里,闷声笑了好一会儿。
邢啸禹勾起他巧的下巴,两人躲在宽大的羽绒被里亲昵的接吻。
他本以为文燃会乖乖地告诉自己他是什么味儿的,没想到omega闭口不言,只笑嘻嘻的推着他说肚子饿。
于是邢啸禹有些郁闷了。
但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a,怎么可能拉下脸来问别人自己的o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儿?
所以日常家庭生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文燃新买了一瓶香水,他下班拿着快递回家,宽阔的胸膛圈住omega,低头吻他的额角,问:“这个香水喜欢么?”
文燃点头,“喜欢。”
“和你像么?”
“不像。”
做晚饭的时候,牵过靠在厨房门边的文燃,指着嫩绿色的芹菜,“这个芹菜味儿不错啊。”
不爱吃芹菜的文燃脸上笑嘻嘻。
邢啸禹点点头,“像你。”
“你放屁!”omega踢了他一脚,牵着狗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今儿馄饨味道不错。”早餐时间,邢啸禹殷切地看着盯着一头炸毛,脸上印满了“起床气”的文燃。
“邢啸禹你到底要干什么!”文燃怒吼。
alpha拢过他轻轻地印上一个早安吻,“我想知道你是什么味儿的。”
“呵呵。”文燃嘎嘣嘎嘣咬碎一截生黄瓜,冷笑道,“你自己猜去吧。”
窗户半开着,撩动窗纱来回起伏,文燃隐在里面,抱着平板看视频,茶案上的草莓滚下来,骨碌骨碌落在平坦的小腹上。
文燃伸手摸了摸肚子,捻起草莓放在桌上,又在果盘里拿了一颗,小口小口地吃着。
“燃燃。”邢啸禹心念一动,放下手里的工作,整个人覆上文燃的身体,遮挡住外面刺目的阳光,“我们去领个证吧,你不想办婚礼我们就不办,悄悄的。”
文燃斜了他一眼,拿过草莓的那只手盖在他脸上。
邢啸禹捉住他的手腕,继续说道:“这样我们就可以谈一辈子的恋爱。”
“我觉得你在偷换概念。”文燃最近迷上了学法律,经常抱着本《民法通则》在家里念叨,理科小天才好像终于遇到了什么自己所不能的东西,学术钻研神堪比大学时做创新实验。
“你这属于骗婚,《ao婚姻法》第十八条,非法骗取无知omega与其结成婚姻关系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
邢啸禹含住他的手指,吮去鲜红的草莓汁,舌尖挑丨逗着纤细的指尖,双手搂紧了omega敏感的腰际,“那我这算什么……嗯?”
“耍流氓……啊,操!”文燃被他揉弄得一阵战栗,挣扎着踢打。
“不许说脏话。”邢啸禹压制住文燃乱动的四肢,循着酸甜的味道吻上omega沾着草莓味儿的嘴唇,霸道地掠夺。
两人在飘窗边闹了很久,文燃脱了力,双臂勾着邢啸禹的肩膀,大口呼吸,“行了……我下午还有场球呢!”
康嚣和文燃重新组了厂牌街球团队,打一些民间的高含金量的对抗赛、联赛,一来二去也打出了些名气,在街球场混得也算不错。
这天是对抗赛的决赛,他们一路打过来也有小两个月了,正缺一个像样的冠军增添底气,一群人对这场比赛实打实的上心,经常聚在室外球场练球。
嘴上支持心里滴血的,一个是邢啸禹,另一个是秋凝尘。
傍晚,比赛在本市一个室内球场进行,邢啸禹先送文燃进了球员休息室,自己拎着装着文燃爱吃零食的大纸袋子溜达去了专门为家属准备的贵宾席。
两个alpha抱臂坐在场边,场上的球员们正热火朝天的做准备活动,主控和小前锋靠在一起咬耳朵,低声交流战术。
“你说他俩是不是离得太近了?”秋凝尘手里拎着瓶冰可乐,里面还飘着碎冰碴。
邢啸禹把纸袋子放座位旁,闲散地靠在椅背上,对着文燃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是啊。”
“你是不是心有余力不足了?”秋凝尘灌了口可乐,伸开长腿,语气戏谑。
居然怀疑他的能力?!
邢啸禹挑眉,回怼道:“我觉得是你没本事。”
可去你的吧。
两人在心里互相骂了一句,目光投向准备跳球的赛场。
体育馆内的球迷应援十分热情,很多人都惊讶于文燃异于寻常o的身体素质和极具美感的五官混搭,他的男性追捧者很多,大部分是a和b,这令邢啸禹非常不爽。
民间球队的队员第二性别各式各样,大家都是因为一个共同爱好而走到一起,玩得时候也没那么拘束。
但不可避的是场上的omega总会被对手球队的alpha针对,邢啸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防守时刻意地下贼手占便宜,俊朗的眉皱成两座小山,恨不得把那个alpha的爪子剁掉。
下个联赛一定要让主办方去拉自己公司的赞助!
邢啸禹曲腿向前,伸手摸了摸这几天一直装在外衣口袋里的丝绒盒子,好在外套十分宽松,并不明显。
这场比赛打得很胶着,双方比分交替领先,文燃在第四节最后五分钟连中了两记三分,才堪堪拉开比分。
10198。
体育馆里爆出一阵响彻云霄的欢呼,康嚣扒下自己身上的队服,赤裸着壮的上身冲入观众席里抱起秋凝尘,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扳过他的脸狠狠地啵了几口。
四周射光灯频闪,邢啸禹尴尬地坐在座位上,文燃拎着队友扔过来的毛巾不动神色的回到球员席,整理衣服喝水。
这个小没良心的。
文燃看都没看他一眼,仰头灌了半瓶水,披着外套和队友礼节性的撞肩欢呼。
颁奖仪式在十分钟后进行。
mvp颁给胜方的得分最高者,文燃举着mvp的奖杯,全场的灯光都暗了下来,没有常规的礼炮筒和带,没有欢呼和音乐,只剩一盏追光投射在mvp身上。
“我想说的就一句。”文燃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在黑暗中准地找到了邢啸禹的位置,顿了顿,眼睛里泛着点点星光,“邢啸禹,你今天上午说的还算吗?”
邢啸禹整个人陷在黑暗里,耽溺于眼前的光景。
四周漆黑,只有那一缕莹白的追光,绸缪缠绵地打在文燃身上,他额角的汗珠还没落,像沾着晨露盛放的野蔷薇,高傲漂亮。
康嚣和秋凝尘下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邢啸禹慌忙去掏出口袋里的丝绒盒子,踉跄几步进入到追光里。
alpha几乎是滑着朝文燃奔过去,穿着不合时宜的宽松运动衣,单膝跪地,真挚郑重地说:“算,我要牵着你的手,我们谈一辈子的恋爱。”
夜晚,万家灯火,耀眼通明,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映着一轮圆圆的明月,他们相拥在一起温存。
激烈的情事过后,邢啸禹搂着文燃绵软的身体,轻柔地抚摸着手下滑嫩的肌肤。
“邢啸禹。”文燃歪在邢啸禹身上,声音沙哑,“你深吸一口气。”
邢啸禹依言,在文燃颈窝里深吸一口气,“怎么了?”
热气喷在颈间有些发痒,文燃偏头躲了躲,“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alpha又努力凑近他的后颈,低嗅了一阵,颈间清爽的沐浴乳味早就被汗水洗去,干干净净的,只有干燥的空气味。
文燃低声笑,“这就是我的味道啊。”
邢啸禹霍然拉开被子坐起身,在干燥的室深吸了几口气。
平凡的空气中缠绕进了丝丝甘甜,流入邢啸禹心里身体里。
他最懊恼的不过是闻不到文燃甜美诱人的气息,谁又能想到,这味道竟然时时刻刻伴随在他身边。
你的味道,原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感受啊。
邢啸禹感叹一声,俯身压下文燃深情地索吻,一室冬雪融化成屡屡甜蜜的水流,填充满室的空寂。
夜深了,客厅亮着月亮灯的大鱼缸里养着几尾蓝曼龙,水草里一块突兀的普通石头静静地立在水中央,似乎它才是这浅池的主人,那几尾凶巴巴的观赏鱼不过是匆匆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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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更新番外,谢谢大家陪伴哦~准备好好写《赝婚》去啦!
我只想谈个恋爱ABO 番外 初恋这件小事
前面的alpha胖了一些,佝偻着背,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型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邢啸禹只看了一眼,便放缓脚步与他拉开距离。
韩舟淳在婚礼上口出狂言后与邢啸禹闹崩,多年的兄弟没有打一架和好,自然而然就散了。
研究员是个有骨气的主儿,当下就写了调职申请,远调到别的分公司,打定主意和邢啸禹老死不相往来。
今天分区总公司召集下属分公司研究员开会,邢啸禹和韩舟淳在会议桌上见了一面。
听说他又结婚了,遵从了父母的意愿娶了一个标准款居家omega,最近omega怀孕,看来他也被折腾得不轻。
邢啸禹看着昔日好友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随着柴米油盐的生活悄然消失,心里不禁感慨起来。
他想,这样的生活是曾经的韩舟淳一直想要的,但随着生活的琐碎打磨,韩舟淳和那omega也只剩下了信息素的羁绊,没什么感情了。
黄金周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是个周五,下午下班早了两个小时,一会儿他家文同学就会结束训练来接他下班,邢啸禹脚步轻松,不再去看拖着沉重步伐的韩舟淳,拐弯去了写字楼下的咖啡店里排队买松饼。
这个时间段人很多,邢啸禹站在队尾,远远的能看见最靠里面的位置上坐着两个人。
背对着他的男人肩背挺直,像是一块笔直的钢板立在新换的沙发座上。
邢啸禹觉得那背影有点眼熟。
又是褚朗?
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alpha眉头一挑,又看向褚朗对面的人。
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比褚朗那股子清风高节差不了多少,两人笔直的对坐,感觉像是两个进行电波交流的机器人。
不认识。
邢啸禹松了口气,点了松饼和两杯奶茶打包,倚着银台给文燃发消息。
二人同居后,文燃他哥豪气的提供了一笔大额嫁妆和一辆顶配大g。
文燃也不爱坐邢啸禹那辆低调的四个圈了,整天开着他那辆大怪兽穿行于家和球场之间,油门一踩嗡嗡的,很是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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