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和顾太太[H]_御宅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我怕了!我不会再相信珍珠很慢了!3000见吧你们这些珍珠发射机!
我要跟你分手【3000加更】
大概人倒霉透顶也会触底反弹,顾蔻竟然真的又碰到一次机会。
那天广告片的拍摄工作结束,几个副导演撺掇着带女演员们去吃饭,甚至没让她们换掉拍广告穿的水手服,显然用意不良。
顾先生和顾太太[H]_御宅屋 分卷阅读30
顾蔻硬着头皮进了雀园,实在喝不下酒,偷偷到走廊上往酒杯里兑水,一抬头就看到走廊尽头的顾正则。
顾正则靠在窗下,并没有看到她,只是点着烟夹在指尖,并没有吞云吐雾,大概在想事情,显然是嫌饭局无聊。
顾蔻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走上前去,叫了一声:“顾先生。”
顾正则在晦暗的光色里吸了一口烟,慢慢透过青雾低头凝视了她一会,说:“抱歉,不记得你的名字。”
既然不记得她的名字,为什么要给她的弟弟送花?
顾蔻再笨,进圈打了几个月的滚,对这些人的话术也已经有一点清楚了。加上他的表情很冷漠,和那天递名片的时候判若两人,顾蔻猜着,大概是从来没有女人敢拿了他的名片当做没拿到。
顾蔻脸皮很薄,自尊却重,从小还被教育要做个正直清白堂堂正正的人。但那些东西都是幸运的人才能拥有的,她再也等不及了。
她那时个子还没有长起来,又没有穿高跟鞋,踮起脚尖都够不着顾正则的嘴唇,就笨拙地亲吻他的脖颈、喉结、下巴……直到顾正则抽完了烟,心不在焉地示意顾蔻跟他上楼。
第二天,她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顾正则不杀人不放火,只用一张名片和一捧花,吹灰不地把顾蔻压在了五指山下。
这两年过得太安逸,顾蔻差点就忘了顾正则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欺欺人地不肯贪图顾正则的钱,也听到过有办事的人议论她假清高,但既然顾正则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就得过且过地相信自己能这样掩耳盗铃地走下去,甚至胆大包天地妄想他也有温热的真心。 追新更多好文群7.8.609.98.95
浑似不知自己在沼泽里越陷越深,全身都是腥臭的污泥。
顾蔻听很多人讲过,人的经历全都写在脸上。做过妓女、小三、杀手的人,他们脸上的欲望和风波永远都洗不掉。
拖得越久,越难回头,越不能回头。可是她的人生还有很长。
半明半暗的梦境里,顾蔻趴在床上看着顾正则的侧影,黑白色的电影字幕缓缓在眼前划过,他的神情冷峻而无情。顾蔻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顾先生。”
梦里的顾正则转过目光来,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她想知道很多事,可是她什么都不想问。
顾蔻移开目光,把脸埋进被子里。
她是被王诗佳摇醒的,“起床!上工了!”
今天的戏份正巧要喝酒,几杯酒下肚,顾蔻整个人都飘了,披着羽绒服坐在椅子里发愣。王诗佳把电话递给她,“有人找你。”
顾蔻接过来,打个呵欠,“喂……”
顾芒在那头大呼小叫,“你你你你你还说你没有谈恋爱!”
顾蔻红着脸,茫着说:“……啊?”
顾芒气急败坏,“那男的是谁?什么时候认识的?你……算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到时候给我说清楚!”
顾蔻没听懂,打了个小酒嗝,“什么男的?”
顾芒大概是课间溜出来给她打电话的,赶着回去上课,又“你你你”了半天,上课铃响了好几遍,他终于把电话挂了。
昨晚顾蔻和林闻飞牵手离开雀园的照片被狗仔拍到,经过一夜发酵,已经勉强爬上了热搜榜的尾巴——倒不是因为顾蔻终于红了,而是因为雀园的灯光布景确实首屈一指,昏暗的灯下夜风飒飒,两个人衣角蹁跹,偷拍照片拍得像《滚滚红尘》剧照。
热搜话题里都在讨论照片拍摄技术,网红博主迅速发了雀园美食和拍照攻略,偶尔也有几个人尖叫:“这帅哥是哪位?我!可!以!”
王诗佳正在跟公关打电话,已经打了一早上。杨妙仪出去开会了,部门群龙无首,办事拖延,一个热搜到现在都没有撤下来。
王诗佳跟同事扯皮吵得口干舌燥,看着顾蔻举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愉快,她恨不得从后面给这个惹祸来一脚。
正在这时,顾蔻突然挂着满脸晕红,转头说:“王诗佳,听说我谈恋爱了?”
她一脸天真无知,王诗佳不可思议地吼她:“……你是聋了吗?”
顾蔻从来没有在片场醉得这么彻底过,在镜头前尤其放松,特写一拉,容光焕发得近乎潋滟,跟她对戏的陈又安都有点惊讶。吴文扯嗓子喊人:“布景拾一下,再来一条!”
布景的同事们搬着酒桌和酒瓶重新布置,顾蔻从校服口袋里摸出震动的手机,盯着那串号码看了半天,“喂?”
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回事?”
号码是陌生的,但是声音她认识,那是顾正则,是在问热搜的事。
大概是酒壮怂人胆,顾蔻又灌了一口酒,大大方方地说:“就是这样。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要跟你分手。”
顾正则的语气很平静,“为什么?”
拿张繁宇或者杜扬挡枪会显得自己可怜巴巴,何况就算没有张繁宇或者杜扬,顾蔻也早就厌倦了这样的关系,说到底一切都是幌子,她甚至要感谢张繁宇踢了临门一脚。顾蔻硬邦邦地说:“因为我没有喜欢你。”
那边沉默了几秒,他说:“好。”
电话无声地挂掉了,之后几天也没有再打来。
顾正则的自负骄傲她是知道的,理所应当,他再也不会联系她了。
她纠结了这么久的问题,就被酒醉时的两句话轻飘飘地解决了。
顾蔻酒醒之后才得知自己的壮举,第一反应是有点愧疚,不该把林闻飞拉下水。林闻飞说:“本来也是我先拉你手的嘛。没事,大不了咱们假戏真做去私奔。”
她知道林闻飞是在给她宽心,好在顾正则应该不会真的做什么。
她回到房间,默默开了一瓶可乐庆祝,想了想,又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小盒可可蛋糕。
顾蔻把蛋糕拿回房间,插上蜡烛,没有许任何愿望,急不可待地吹灭了那点莹莹的火光。
她双手合十,在黑暗中对自己说:“分手快乐。”
————
顾总(叉腰):你妈的为什么
ps.甜的是安排上了,
就是这个进度吧(嘿嘿嘿),
总之特别只想看甜的朋友可以攒两天再来!别打我啦我害怕qaq
pps.这个珍珠我真的怕了……谢谢大家!晚上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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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芒呢?”
医生说:“老师发现得及时,他现在还算稳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但再拖下去一点好处都没有,最好尽快做换肝手术。”
顾蔻其实知道会是这个答案。手术对身体的损耗大,他们一直想等到顾芒的身体状况再稳定一点,但再等下去,手术风险反而会更高。
医生把手术相关的文件交给她,她在长椅上,静下心来慢慢读完,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久都没有人接,她只好挂掉。过了一会,又是一个陌生电话打回来,“嗯。”
他语气不善,似乎有点不耐烦。
顾蔻的嗓子在微微打抖,镇定了一下,单刀直入地说:“医生说要尽快做换肝手术。”
肝源还是顾正则帮忙联系的,她只能找他。
那边的顾正则不知道在忙什么,说:“稍等。”
顾蔻看见自己的脚尖在地砖上转来转去,缩在袖子里的手心出了汗,听到他的声音,她觉得又紧张又难过。
他大概是去喝了口水或者去找了什么东西,隔了一会才说:“知道了。”
顾蔻知道他会安排好后面的事情。但眼下的情形很尴尬,她醉醺醺地跟顾正则分手的时候可没有想过这件事。但也没有办法,她没有不吃回头草的底气,顾正则要什么她都奉陪。
她小心翼翼地说:“……那要我过去吗?”
顾正则回答:“我在国外。”
顾蔻“哦”了一声,醒悟过来,难怪他最近都用陌生号码。那边顾正则已经把电话挂掉了,看起来不打算再对她花什么心思。
又过了几个小时,顾氏的助理带着文件过来了,只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去跟医生接洽手术的事。
顾蔻蹑手蹑脚溜进病房。顾芒已经醒了,侧身躺在床上看电子书,谁也没跟谁说话,顾蔻只能看到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脊背。
她突然觉得全身力气都松懈下来,疲惫铺天盖地涌了上来。她叫了一声:“顾芒。”
顾芒说:“我不做手术。”
她说:“我已经跟那个人分手了。”
顾芒没有回头,很敷衍地“嗯”了一声,“我不做手术。”
顾蔻想起狼来了的故事,撒谎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她说真话都像假的了。
医生送走顾氏的助理,见顾蔻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把她叫醒,“上陪护床睡吧。”
顾蔻跟他走出病房,咳嗽了一下,问:“手术的日期确定了吗?”
医生说:“看气候,过完冬天就做。你是不是在发烧?注意点。”
已经是凌晨了,顾蔻看了顾芒的检查结果,才放心回剧组去。被郊区凛冽的寒风一吹,她狠狠咳嗽了一阵,这才发觉自己可能确实发烧了,吃完药又盖了很厚的被子,仍然冷得一阵阵发抖。
她整晚几乎没睡着,早上问王诗佳:“今天可以请假吗?”
她的样子憔悴得吓人,王诗佳犹豫了一下,“剧组的排期可以改,就是有点麻烦……可是今晚的颁奖礼推不掉。”
几场戏一连拍到了下午,顾蔻咳得腰都直不起来。连吴文都看出她不对劲了,“你别拍了,工吧。”
制片人员们立刻低头改排期表。顾蔻道了歉,回去休息了一会,又跟王诗佳上车去市里,林闻飞不放心,摸了摸她的额头就上了车,“这样不行,结束后我跟你去医院。”
等到了演播室,杨妙仪把今晚的台本拿给她,顾蔻看完就感觉自己要坏事,因为公司不是叫她来做台下的吉祥物的,还给她安排了颁奖任务,特意让她给“年度新人”颁奖,好让她露个脸。
顾蔻说:“妙仪姐,我咳嗽,要不然请别人颁……”
杨妙仪心很大,“上台就没事了,而且陈奇不是跟你一起吗?放心去吧。”
确实是这样,顾蔻上台前脱了羽绒服,冷得发抖,连咳嗽都咳不出来了,只能专注地拿着提词卡,跟陈奇一人一句,慢慢把提名词念完。
最佳新人的提名中也包括杜扬,镜头短暂地扫过台下美艳娇媚的女演员,顾蔻还没有翻到名单那页,杜扬已经认命似的笑了一下,似乎知道自己没有希望。
等到获奖的女演员提起裙子走上台来,顾蔻开始全身发软,只好扶住演讲台的边缘。
陈奇看她神色不对,小声问:“怎么了?”
顾蔻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室内温度不高,但她额头上全是汗。等到礼仪小姐把奖杯递给得奖人,陈奇看她站都站不稳,连忙把后面的环节三句变一句,接着就半扶半拖,带她快步往台下走去,一出镜头就问:“顾蔻的助理呢?”
林闻飞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大声说着什么。顾蔻耳边全是“嗡嗡”的尖响,茫然地看了林闻飞一眼,“……学长,我听不到。”
她的背后已经全都湿透了。林闻飞有些心惊,让她在原地等着,一边喊王诗佳去叫车,一边去找顾蔻的羽绒服。
顾蔻在墙边靠着,不知道是谁推开门进来,叫她让开,“借过,我拿东西。”
她没听到,对方只好轻轻推了她一下,“劳驾。”
顾蔻软绵绵地往后退了一步,“砰”地倒了下去。
二十九岁
林闻飞只记得自己脑子里空了几秒,最后竟然是王诗佳赶过去把顾蔻拉起来的,焦急地喊他:“快点帮忙,别发愣了!”
他快步过去把人背起来送上去医院的车,又把她放上病床,最后和王诗佳一起坐在走廊上,王诗佳递过来一张纸巾,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也都是冷汗。
他慌乱的时刻不多,但在顾蔻身边总是接二连三。王诗佳刚才骂顾蔻是“惹祸”,他还笑着说王诗佳不敬业,现在才发现顾蔻在他心里捅下的娄子不小。
他动过心,但看着她用心做习题的样子,硬生生忍了整整一年。第二个夏天,张士峰等人都晒了录取通知书,只有顾蔻静悄悄的没音讯,他终于忍不住了,跑到p大的招生办去翻录取名单。翻了整整半个下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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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终于在地理专业下面看到了“顾蔻”两个字。
p大臭名昭著的单身校草林闻飞顿时涌出一腔兴奋,可惜热情没处扔,他只好把招生办的老师抱起来转了一大圈,把秃顶的老头子吓得失声尖叫。
但到了九月,顾蔻没来报到,也没人知道她的消息。他照着名单上的家庭电话查到地址,找过去却是人去楼空。
然后又是两年。她的名字上了几次娱乐版,影院里有时会贴着她的海报。印刷品上的顾蔻漂亮得过分,和那个在快餐店抓耳挠腮做数学题的小不点是两码事。
他以为自己都要忘了,但是有一次他翻开试镜名单,上面又有那两个字,“顾蔻”。
顾蔻在病房里打点滴,他在走廊里枯坐到午夜,把林林总总各种字体的“顾蔻”全筛了一遍,遗憾地发现那竟然都是同一个人。包括刚才那个在昏迷中都怕扎针的女孩,她拧起眉头,干涸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他认得出口型,她在拼读一个人的名字。
那个人是凌晨时分到的,带了两个助理,风尘仆仆,见他坐在走廊,便停下脚步伸出一只修长的手,“顾正则。”
他跟对方握了手,“林闻飞。”
顾正则平静地说:“幸会。”
没有人通知他,但他大概已经知道情况,没问什么,只看了一眼林闻飞怀里的白色羽绒服,“是顾蔻的?”
顾正则看样子是刚下飞机,其实完全没必要半夜来医院。他的焦心担忧和疑虑都没有流露出分毫,但他连一件顾蔻的衣服都不肯落在别人手里。
林闻飞心里那块如鲠在喉的愤怒又轻飘飘地冒了出来,他想把床上那个人拉起来骂一顿,或者干脆不要带她来医院,或者那天晚上也没必要回剧组,直接私奔也可以。
但偏偏顾蔻喜欢他。
爱情这件事与本能有关,与权力有关,与时机有关,与欲望有关,与莫名其妙的气味和色有关……唯独与先来后到无关。
写故事的人比谁都清楚。
林闻飞把衣服交出去,打了个大呵欠,笑着说:“应该的。我走了,那件衣服都湿透了,别给她穿。”
顾正则没心思琢磨林闻飞这一副娘家人的做派算什么,他对大多数事情缺乏好奇。长途飞行的疲惫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蓬勃生长,他把顾蔻的羽绒服放下,习惯性地摸出烟盒和打火机,余光瞟到药柜上的止咳药,又放回去了。
顾蔻在咫尺之外的病床上沉睡,汗湿的额发弄得她有些狼狈,加上别别扭扭被扎着针管的手,整个人看起来不情不愿。
顾蔻很少生病,他只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有一次带顾蔻去海岛度假,她吃饭的时候拿不稳叉子,但一直忍着,而他在看报,始终没有发现,直到邻桌的一对法国老夫妻走过来,小声询问这位小姐是否需要帮助,他才发觉不对劲,问:“你怎么了?”
顾蔻忍得汗如雨下,轻促地说:“我肚子疼。”
叫来医生检查,竟然是阑尾炎,好在没赶上出海的日子,立刻就可以开刀做手术,是不幸中的大幸。直到麻药效力过去,顾蔻才迷迷糊糊地疼出了两滴眼泪,等到认出是他,她立刻就不哭了。
他知道那是因为顾蔻把他外人的缘故。
顾蔻的分寸感和距离感像是天生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天衣无缝。
顾正则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大屏幕上,年轻的女孩子被突如其来的镜头吓慌了神,脸红彤彤的,青涩和稚嫩一览无余,全场都印象深刻。
但其实顾正则从小在父亲身边见惯了无数美人,当时并没觉得屏幕上那个小丫头有多漂亮,不过离场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在那个“没多漂亮”的女孩旁边停了下来。
她还以为是自己挡了他的路,很有礼貌地让他先走,点头哈腰的,大概自以为成熟稳重,其实像个熟练的门童。
他觉得更好笑了,递给她一张私人用的名片,换来她的自我介绍,原来她叫顾蔻。
豆蔻梢头二月初。这么一打量,顾蔻人如其名,相当不难看,只是没长开。
他心情很松快,难得没有急着走,跟人应酬了几句才上车。车子在地库里穿行,他看见那个没长开的小丫头在垃圾桶边撕他的名片,动作利落,撕完就丢进了垃圾桶,丢完之后一叉腰,洋洋自得地微笑起来。
他活了二十九岁,第一次动心想追女孩,就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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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
顾正则十六岁接手顾氏的产业,起初尾大不掉的班底被他调教得言听计从,他几乎被叫了半辈子“顾总”,自然早就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子。他有好多年没被人这样违逆过,久违的恼怒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如果他把一个人当做猎物,闭着眼睛都能把事情安排得水到渠成。
何况顾蔻连猎物都算不上。他在这个傲气好玩的小姑娘身上所花的全部心思,其实只是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和一束绿色的洋桔梗而已。
她屈从得比他想象得要慢,慢到他都快要忘记这件事了。
那天他在雀园应酬,席间觉得无趣,起身到外面抽烟,突然就想起那个叫顾蔻的小姑娘,主要是想起她撕名片的动作,又乖巧又泼辣。
他这么一想,她竟然就真的出现了。
他起初懒得理。顾正则小时候烦父亲身边的女人,现在也对女人兴致不高,在顾蔻这件事上更是胜负欲占了上风,现在猎物弯了腰,这场架就再没必要打下去了,他并不恋战。
可他也毫无旗开得胜的快感。顾蔻不是一门生意,她这么一低头,就斩断另一条路,从此她和顾正则只能尊卑分明。他突然有一点后悔,只是一扫而过。
顾正则越想越没兴致。但她孜孜不倦地踮起脚来亲吻他的脖颈,湿热的小舌头扫过他敏感的喉结和下巴,把他的火彻底撩起来。
冰山似的冷漠松动了一线缝隙。
顾先生和顾太太[H]_御宅屋 分卷阅读33www.c6k6
他心想,事已至此,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她要什么他都给就是了。
何况也没要什么,一场手术而已。他想象得出小姑娘的为难,今天不向他低头,也迟早要跪在别人脚下,何况她这几下吻得娴熟直接,看样子不知道早已经被多少人欺侮过。
顾正则带她去二楼的房间。顾蔻在前面拾级而上,他像只胸有成竹的豹子,不疾不徐地跟着猎物。
他不知道顾蔻打的是什么制服诱惑的主意,穿着学生似的平底鞋和白色过膝袜,小腿又直又长,脚踝玲珑致,堪堪一盘蜜桃成熟的美味。
的确会诱人,也的确诱人。
楼梯很长,总也走不到头。顾正则忍不住想伸手把那只小脚踝握在手心,只是怕有人看见,肯定会以为他是变态狂。
火彻底烧起来了。他连卧室都嫌远,就在浴室里做。灯只开了一盏,花洒淅淅沥沥地滴水,顾蔻的衣服来不及脱,百褶裙被他撩到腰上,手撑着雾气蒸腾的镜子,镜子上两个纤细的小手印,在昏暗潮湿的光线里香艳淫靡。
她又小又紧,顾正则插进去才觉得障碍重重,无法尽兴,把她的脸掰回来亲吻,撬开牙关啮咬她的舌尖,“放松点。”
她痛得脸色发白,嘴唇冰凉,喘着气小声辩解:“我没有紧张……”
他放开她的脸,从后面抚弄那对柔软的小乳。女孩的身体很敏感,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那对粉粉的小肉粒隔着水手服硬起来,擦着他的手心像是求欢,少女似的细腰绷成一张弓,挺翘的小屁股被他抓着往肉缝里冲撞,“出声。”
顾蔻下头被撞得湿液涌出,但羞于做声,扶在镜子上的手指徒劳地抠了几下,喘息急促而轻弱。
她越是沉默,顾正则越是想欺负。他看不见下面过于粗大的性器将她腿间那个小肉洞撑得穴肉透亮发红,抽出的时候带出一片淡粉的嫩肉,再随着插入狠狠卷进去,连带着里头的淫液也拍击在他小腹上,又粘在她的臀肉上,洁白柔软的软肉被湿腻的液体弄得一片狼藉。
硬挺的性器狠命戳刺着娇嫩的花穴,每一次都重重抵在最深处的小肉头上,顾蔻露在外面的臀肉渐渐蒙上一层娇媚的粉红,后头被他重重一撞,交合的地方涌起一阵怪异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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