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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和顾太太[H]_御宅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内里某处又是轻轻一击,她突然全身脱了力,眼前一片灼热的白光,再也咬不住口中的呻吟,陡然发出一声求饶:“嗯呃……别……!……嗯……”
这一声叫得百转柔肠,酥媚入骨,顾正则恨不得再听两个小时,见她软得扶不住镜子,索性抓了她的两个手腕到身后拉直,迫使她低着腰把后臀更加送过来,“站好。”
大概是姿势不舒服,顾蔻“嗯嗯”地挣扎,顾正则下头捣弄的速度越发迅疾,全根插入又全根抽出,毫无保留地拍击她窄小的花户,发出混着水声和肉体拍击声的淫靡声响,直到她终于哭出来,“顶……顶到里面去了……别……嗯……我……嗯呜……”
浴室里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清,反而放大了触感和听觉,越发情色。
他腰眼发麻地想:真会叫。
当时顾正则还没觉得自己混蛋。
顾蔻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高潮就够她六神无主一会,她还没想清楚那是什么,顾正则一秒钟的喘息机会都没给,又狠狠插进去,顶在那一点上仔仔细细地研磨。
她一阵瑟缩,又被他顶得轻易泄了。顾正则像是知道她不行了,没等她软下去就把人拉起来,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痉挛着呻吟扭动,流了满脸眼泪,微微抽噎着,“嗯……顾……顾先生……我……”
这么叫倒是好玩。
顾正则不加克制,压着顾蔻站在洗手台前插弄了不知多久,终于肯拔出来,沿着她的臀缝撸动几下,全射在她浅浅的腰窝上。
顾蔻已经没力气了,扶着洗手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顾正则放开她,递过去纸巾。顾蔻默默接过,像是不知道他给自己纸巾干什么,踌躇了一下。顾正则顺手开了浴室的大灯,这才看见她腿间的光景,血迹混着浊白的淫液,缓慢沉滞地向下流。
他刚才还在腹诽,这个小姑娘穿得情趣看着美味,做起来却这么生涩。
她竟然是初次。
顾正则甚至有一瞬间是愧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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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情场当战场,真正的直男
ps.感谢大家的珠珠!我还在使劲写!希望5000的时候可以加更一发大的!qaq对不起大家,你们有爱,我却没文,不敢说话,好生卑微
pps.没意外的话每天都是晚上九点左右更新喔,加更的话可能随时(或者你们希望有加更的话,更新时间固定到上午十一点吗?)
顾蔻是他的一颗糖【5000珠加更1/3!】 lt; 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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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蔻是他的一颗糖【5000珠加更1/3!】
这一瞬间之前是生气和解气,因为顾蔻把他的名片撕了丢掉,最后却还是得向他低头。顾正则不是不享受她的身体,但依旧只想冷笑而已。
但是愧意这要命的东西稍微涨了一下潮,那些感觉霎时烟消云散,他骂了自己一句“混蛋”,因为顾蔻的代价比他想要的惨重得多。
他是个冷血无情的生意人,竟然在一个不识相的小演员这里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人情味。
他出去抽烟,顾蔻在卫生间里磨了很久才出来,眼睛已经肿了,大概是哭过。
顾正则见她手足无措,说:“倒杯水。”
顾蔻端过水来,顾正则没接,反而握着她的手腕扯过来,信手揉了一把后脑勺,把人轻轻揽在怀里,“行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会越说越糟。“行了”在他这里是最高程度的让步娇惯,在顾蔻那里就是烦躁和不满,她本来就委屈又害怕,下面又疼得要命,腿都在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一下子又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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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顾正则记得她想挣扎,但他不放手,她只好困在自己怀里,默不作声地掉眼泪。
他起初不知道她哭是什么意思,后来觉得也无所谓是什么意思,反正亏欠感已经烙在皮肉上,逼着他一下下拍她的背,“还难受?去医院看看?”
顾蔻当时吓得声音都变了,抬起头来抽噎着说:“……不要!”
后来有一次顾蔻说漏了嘴,原来她那次被高潮的感觉吓得不轻,还以为自己有心脏病。
顾正则啼笑皆非。他跟顾蔻足足差了十岁,其实顾蔻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觉得好笑。
她又软又小。顾正则觉得她充其量只是个被迫早熟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一开始就是来算计他的,可是孩子再坏也坏得有限,何况他自己得到的更多,其实他没什么东西能向这个傻孩子偿还。
但顾蔻的算计浅尝辄止得让人咂舌,真的除了弟弟的事情之外什么都没要他帮忙。
他的钱不是什么好东西,然而他也只有这些,只能像个别无长物的农夫一样把自己谷仓里的东西都分给她。但顾正则每次想给她点什么的时候,顾蔻都像看见了原子弹似的避之无不及。
她真的把“包养”两个字当人生格言供奉,把顾正则和自己分得泾渭分明。
顾正则起初不解,后来愠怒,再后来想通了,那是因为顾蔻比他认识的所有人都正直。
他在污泥里泡了半段快意人生,把枪弹拳脚玩得烂熟于胸,小小年纪绝顶矜傲,自以为这辈子无人可以让他低头。
那年他十六岁,父亲临终时叫他到床边,“别走这条路,回不了头。”
男人的腹部开了一个大洞,汩汩地流着血。在黑暗中看不清,但腥咸的血气无从遮挡,扑着他的脸汹涌翻滚。
他攥紧拳头,说:“好。放心。”
不走那条路没有那么容易,没有人可以直着腰杆穿越瘴气环生的丛林。他把家族生意一支支洗白,在康庄大道上把阴谋计策用尽,每天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都能找出比前一天多一丝的阴郁,然后又闻到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他似乎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泡在烂泥里而已。
盛予明说:“别想伯父那些哄小孩的话了,他又没试过,其实怎么走都是四处碰壁,干嘛去自找麻烦?你不用钻牛角尖,没人能坚持。”
他没有反驳,点点头,却有一丝愉悦地想:顾蔻可以。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顾蔻在他眼皮底下把自己的小城池建造得固若金汤。
他只认识这么一个愿意为了原则头破血流的成年人。蓬勃、坚韧、撞破南墙也春风吹又生,这些东西在纸上是教条矫情,一旦沾上了顾蔻,在他眼里就近乎是审美性质的。
顾蔻是他的一颗糖。
我想回家【5000珠加更2/3】 lt; 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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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5000珠加更2/3】
但顾正则前脚去了南非,顾蔻后脚就出了新闻。起初他信了是顾蔻和林闻飞之间的事,面上不以为然,心里大为光火,直到留在国内的助理告诉他那天晚上张繁宇也在。
张繁宇从小就心狠手辣,她会做这样的事是意料之中,只不过要比心狠手辣,顾正则也不是善茬,听说她回国,他一早布好了局等着她跳,没想到她一场车祸没得逞,之后就没再白花力气去撬顾氏的墙角,索性一把火烧了他的后院。
即便如此,他也准备好了一个挡枪的。但不知为什么,张繁宇径直绕过了杜扬,直接找上了没几个人知道内情的顾蔻。
他向来最忌讳让人知道自己在乎顾蔻。刘助理想了半天,突然说:“顾总,其实我想……会不会是因为那天酒鬼的事?”
车祸那天晚上,顾正则正在包扎,中途接了个电话,突然起身把刘助理踢醒,“去,替我找个人,放到码头。”
顾正则有好几年没动过这样的手段,虽然神情淡淡的,但刘助理吓出了一身冷汗,后来才想明白为什么要把人带去码头关着,因为顾正则怕自己忍不住动手。
总之还是露了破绽。千防万算,还是把她亮出去了。
顾正则的目光发烫,病床上的顾蔻被他盯得恍惚醒来了几秒,微微睁了一下困倦的眼睛,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
等他走过去,顾蔻已经又睡着了。
她的呼吸缓慢匀长,顾正则低头看了她好一会,最后索性躺下。
病床狭小,她怕冷,而他身上满是初冬的寒气。顾蔻在睡梦中皱着眉头往后躲了一下,眼看就要掉下去,顾正则伸手揽住她的腰。
腰间传来的力道妥帖熟悉,顾蔻没有挣扎,任由他按着自己那只插着针管的手,顺便把被子角掖回去。
半清醒半糊涂的意识在躯壳里摇摇晃晃,最终也没能落在大脑皮层。高热把她烧成了一只不会思考的草履虫,只有身体记得这个人的手臂是坚硬安全的。
这个人是顾正则。
她气自己不够幸运,更气他不是磊落君子,气得大着胆子说“我要跟你分手”,可是转天又得给他打电话,就像一棵寄生草。按道理来说是很丢脸的,但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压不住思念。
在顾正则面前,她该丢的不该丢的脸都早已经全丢光了。
他给的房子都很漂亮,珠宝也璀璨娇柔,她不是不喜欢,不是不想要,但怕自己越陷越深,怕自己还不起,也拒绝了好多次,可是到头来还是安然享受了他的权势。她的害怕敬畏和感激混成一团,颠沛流离到最后,还是觉得他的气味最安心。
过去她一直和顾正则相处得不好,将来——其实根本不会有将来。
但她没心力再想了。漫长的时光坍缩成眼前安静的一霎,顾正则在这里。
她想往他怀里靠近一点,但没有力气。全身的血几乎都在灼热地烧,她从来没这么难受过,也从来没这么娇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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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床又硬被子又沉,消毒水的气味丝丝缕缕地往鼻子里钻……
顾正则不知道顾蔻是从哪学来的妖本事,竟然把自己软绒绒的头顶凑近他的手心,像一只小奶猫一样,讨好似的,轻轻蹭了一下。
她柔软的头发一根根挠过,酥麻酸痒地扎透了四肢百骸。顾正则像触电一样抬手躲开,没有吵她,但她已经睡不着了。
顾蔻微睁开眼睛,迷离的目光游弋在他脸上,他高挺的鼻梁、皱起的眉头,还有抿得紧紧的唇。她小声说:“我想回家。”
嘶哑的嗓音像一张锯子,在他胸口割了一个来回。顾正则说:“不行。”
顾蔻就又合上眼睛。神色很坦然,没有一点点愿望落空的失望。
过了一会,顾正则脱下外衣把她裹住,把人拉起来。顾蔻东倒西歪坐不稳,他把厚重的大衣领子立起来遮住她的脖子,告诉她:“回家。”
他把顾蔻背起来,把输液瓶塞进她怀里,就这么出了门。
刘助理正在打瞌睡,又被顾正则踢醒。顾正则背上背着昏昏沉沉的顾蔻,压低声音说:“车钥匙。”
他手忙脚乱地把车钥匙递给顾正则,“顾总,我来开车吧。哎,就这么走了?陈医生恐怕要骂人……”
顾正则说:“别让他知道。”说完就背着人走了。
顾蔻难受得坐都坐不住,这么一折腾,又出了一头冷汗。顾正则替她系上安全带,试了一下体温。
顾蔻不知是醒是睡,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家在……”
顾正则说:“我知道。”
他没有去过顾蔻的住处,只是知道地址。有时出去开会,路过那个地址,也会稍微心动一下,最终也没有进去打扰,因为顾蔻没有邀请过。
开车路线并不熟悉,他像个莽撞的毛头小子,一连走错好几次车道。
外面开始下雪了。
顾蔻刚开始煎熬得想吐,后来看着窗外飞速流逝的夜景,飘拂而下的雪花,又开始困倦,连到了熟悉的小区都不知道,直到顾正则停下车,拉开车门解开安全带。雪花飘进车里落在她发顶,顾正则把雪花拂去,又把她背起来。
公寓在七层,老式楼房没有电梯,顾正则背着她一层层上楼。
他的后背温暖结实,顾蔻睁不开眼睛,安静地依附着他,呼吸随着他走动的节奏颠簸,攥着顾正则的衣领睡过去了。
“姐夫”【5000珠加更3/3】 lt; 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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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5000珠加更3/3】
梦境里她的身体很轻,始终漂浮在某种介质里,像一只没脑子的透明水母。
小时候父母带她和顾芒去海洋馆,顾蔻第一次见到水母就喜欢得要命,抓心挠肝地想养,但那时候学习紧张,父母当然不同意。
后来顾正则带她去海底潜水,绚丽的鱼群从珊瑚礁中穿梭而过,她突然走了神,抬头看着上方的一群水母。顾正则还以为她想上去,拉起她的手,缓缓浮上水面。
她悄悄跪在游艇甲板上看海面下漂浮的生物,意大利潜水教练喜欢逗女孩,佯装要推她下去,“喂,别看了,咱们下去玩吧!”
顾蔻抓着栏杆不放,中文英文和刚学的意大利文夹杂在一起,乱七八糟地喊:“水母有毒!要去你去!我不下去!”
她的脸都吓白了,顾正则皱起眉“啧”了一声,走过来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回船舱去吹头发。
顾蔻一直都记得那些鱼群。那是她第一次出国玩,顾正则一直都在忙,电话会议开了好几轮,她因而有很多机会留意璀璨的夕阳、悠闲的老夫妻、鲜艳的珊瑚礁,还发现夜市上竟然有人卖水母,放在小鱼缸里,沉沉浮浮。
出海那天她问教练:“卖水母不犯法吗?”
教练耸一下肩,“普通水母不是保护动物。”
第二天她就得了阑尾炎,开刀切掉了,在麻醉里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等她清醒过来,落地窗外已经又是一个明亮的清晨。
刀口有些疼,她力地转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鱼缸,里面有一只小水母,奋力在方寸天地里游动。
水母很依赖光线,没有水族馆的布景和深海的底色,在日光下这么一看,其实也没有那么漂亮。
鱼缸里的环境跟大海里毕竟不一样,那只水母没几天就化掉了,但顾蔻悄悄把那个鱼缸带回了家。
后来顾正则送过她很多东西,房子、车子、股票、珠宝……顾蔻多少有点不知好歹,都躲开了,但那次的小水母还是顾正则第一次给她买礼物。虽然两个人并不熟悉,但顾正则毕竟是拿走她很多第一次、也给了她很多第一次的人。
这是个怪梦,一直没有梦出什么情节,只是一直漂着。到了最后,顾蔻觉得无聊,努力清醒过来,看看表,竟然已经是下午了。
她昨天穿的那条礼服裙挂在床头,丝绸裙角有点皱了。外面一片白茫茫,雪已经停了,积了薄薄的一层。
顾蔻只记得昨晚自己拽着顾正则的袖子不放手,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躺下来,明明她冷得要命。顾正则把她推回被子里,很无奈地说:“今天不行。”
顾蔻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终于坐起来,慢吞吞地挪到外面,先是闻到饭菜的气味,然后就明白了为什么“今天不行”。
因为顾芒也在家。
顾芒坐在餐桌旁玩手机,顾正则站在床边看一本东西,情景跟那天顾芒跟他室友在办公室的时候一模一样。
顾蔻怀疑他们两个打架了。顾芒最近火气不小,年纪不大,却也不是好糊弄的,但顾正则应该没有小心眼到动手打一个小孩,而且八个顾芒都不够他踹两脚的……
她半是没力气半是震惊,兀自胡思乱想,在小客厅外面探了足足半分钟的头,脖子都快要扭断了,那两个人终于发现了病号。
顾正则一抬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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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门后的半个人,“醒了?”
顾芒啃着苹果扭回头来,看见顾蔻,就从椅子上跳下来,顺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这是退烧了吧?你可真能干啊,睡得跟那什么似的。……你瞪我干什么?”
顾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瞪他,就是瞪得停不下来。她不知道他和顾正则是怎么回事,想让顾芒给自己讲明白,但是顾芒没眼色,把她搞得越来越糊涂。
顾芒突然凑近了,小声说:“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穿儿童睡衣也就算了,好歹也梳个头吧。”
顾蔻的脑子像是锈住了,真的下意识抓了两下头发。
顾芒满意地拉顾蔻去吃饭。几盘菜做得色香味俱不全,堪称惨不忍睹,不知道是谁做来毒害对方的,顾蔻没敢动筷子,好在顾正则给她递了一杯水,“先把药喝了。”
顾芒和顾正则谁也没看谁,大概真的有仇。顾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围,一边想一边喝水。一片药刚咽下去,她突然听到顾芒说:“姐夫,我姐哑巴了?”
……姐夫?
谁是他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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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蔻崩溃进度59%
本人榨干程度120%
愿天堂没有加更!886!
离婚还能复婚呢 lt; 顾先生和顾太太[h](桃子奶盖)|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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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还能复婚呢
顾芒和顾正则谁也没看谁,大概真的有仇。顾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围,一边想一边喝水。一片药刚咽下去,她突然听到顾芒说:“姐夫,我姐哑巴了?”
……姐夫?
谁是他姐夫!
顾蔻一口水喷了出去,顾正则眼疾手快,拿起毛巾往她脸上一堵,险险挽救了一桌子菜。
顾芒像个狗腿子,竟然一脸崇敬地赞美顾正则,“姐夫,动作可真快啊!”
顾正则说:“没办法。”
意思是顾蔻太邋遢,他被迫练就神功。顾芒竟然深以为然,“我姐也就做饭还行。”
顾正则带笑看了她一眼,说:“那很了不起。”
顾芒说:“唉,可是那有什么用啊,只会做病号餐。”
这饭没法吃了。
他们不说,顾蔻大概也猜出了八成,但是嗓子疼,她不想说话,自己去厨房煮粥。
淘好米下了锅,她就懒得再动,靠在流理台上发呆,过了一会,白米的香味浸了出来。
顾正则在她后面说:“锅开了。”
他靠在门框上,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厨房的门被他靠着,个子太高,显得她的公寓像个小人国。
锅里的粥米已经随着沸水翻腾起来,顾蔻把火关小,哑哑地说:“他前几天很生气。”
顾正则“哦”了一声,“看出来了。”
那男孩子的外套里是病号服,坐在她家门口的台阶上,跟顾蔻长相肖似,能看得出血缘联结,连一脸的别扭委屈都如出一辙,顾正则一眼就认出来了,猜他大概是联系不到顾蔻,只好在家门口等。
他当下也没什么好气,正好背着顾蔻腾不出手,摸出钥匙丢给他,“开门。”
顾芒像小狼崽动了怒似的,瞪着他,眼睛发红。还是看到他背上的顾蔻露在大衣和裙摆外面的小腿光裸着,人在病中难受得睫毛湿漉漉,他才站起身来,默不作声地开了门。
顾正则径直进门找到卧室,放下顾蔻,把输液瓶挂高,哄顾蔻吃了药,开空调,找被子找睡衣……一串事情做完一多半,才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人。
顾芒问:“我姐怎么了?”
顾正则说:“发烧脱水。你先出去。”
他穿着黑衬衣,袖扣还是白金底托镶钻的,烨烨生辉地捏着顾蔻幼稚至极的睡衣,格纹上印着小熊,整个人透着诡异的不协调。
顾芒继续沉默地跟他僵持了一会,还是出去了。
等顾正则忙完,已经快要三点,顾芒还没有睡,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看门的小狗似的,无比戒备家里这个不请自来的大贼。
顾正则自顾自拎着加湿器到客厅灌水,顾芒终于开口说:“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顾正则不以为然,“离婚还能复婚呢。”
好像分手是一件小事似的。顾芒火了,“你说复婚就复婚?”
顾正则很不耐烦,“你说离婚就离婚?小声点。”
他说完就去开加湿器了,卧室门没关,顾芒看见他把加湿器放在床头,躬身试顾蔻额头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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