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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道以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bel
而闻卿,笑得越发大声,看见我尴尬她似乎很开心。
我知道,她当我拿她没办法。
她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略一思索,我突然紧紧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电梯。她吃痛轻声惊叫我也不予理会。
电梯很快就到了7楼,我把她拖到她的房门口,冷声说:“闻卿,你该回去休息了。”
“回去?”她笑得天真无邪,“你让我回哪里去?我就不回去……”
我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不再多话,我直接刷开自己房门,然后把她推进去。她歪倒在我的床上,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脚上的细跟凉鞋摇摇yu坠。
我站在床边,沉声问她:“闻卿,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吧。”
她盯着我,不说话。连衣裙被r0ucu0得凌乱不堪,一边的肩带滑落,露出x前大片春光。
“你知道自己现在在g什么吗?”
有句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这句话真是在闻卿身上得到了很好的t现。她迎上我的目光,毫无惧se。
“带我到房间的可是你。你是不是,”她的手指按上我的皮带扣,轻轻使劲,揿了一下。“这里,有什么问题?”
不想和她再废话,我一手扣住她后颈,把她从床上拎起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把她推进洗手间,然后拧开花洒冷水,朝她头上直接冲下去。她的凉鞋打滑,跪倒在地。
她一遍挣扎,一边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肖为,你这个混蛋。我并不理会,抓住她的双手,让她挣脱不得。
冰冷的水流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汇成小gu,呛得她不住咳嗽。她终于停止了挣扎和扭动,蜷成一团,缩在墙角,不住地打着冷战。
我关上水龙头,把花洒挂回原处。
“清醒了么?清醒了就好好听着。”
我知道,她能听见我说什么,也能听懂我说什么。
“闻卿,我最讨厌的,就是nv人轻贱自己。你以为你今晚这样很潇洒?在我看来你完全就是幼稚,胡闹。跟我赌气刺激我,是么?我趁醉上了你你真的高兴?”
她睁大眼睛,sh漉漉的头发披散着,显得惶惑又可怜。眼中噙着一泡眼泪,见她如此,我放缓语气:“nv孩子要懂得自ai。你是多聪明的姑娘,我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
听见我这么说,她突然小声地ch0u泣起来,然后开始咳嗽。我担心她有什么不舒服想去扶她,谁知道她推开我,跳起来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听见里面哗哗的冲水声,我走进去,看见她昏昏沉沉地倚在面盆边,脸se苍白,便把她半扶半抱弄回房间,从衣柜取出件浴袍裹在她身上。
甫一沾床她便闭上眼睡了过去,伏在米se的床单和薄被中间,嘴唇还微微嘟着像个倔脾气的小孩。
我看看表,折腾了这么久,已是半夜两点半了。怕她着凉,便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去一边的沙发坐下点了支烟。
突然,闻卿动了一下,眼角一道泪痕:“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愣了愣。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熟。
我感觉脑子里很乱。
就这么坐了几个小时,天一亮,我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出去了。
留她一人在房间里,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她清醒过来收拾好自己。我不想她看见我难堪。





赤道以北 43-闻卿
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弄清楚我究竟在哪儿着实费了挺大工夫。但是茶几上肖为的烟灰缸和尚未g透的衣服很快就让我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宿醉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头剧烈疼痛不说,浑身也有很难闻的味道。
我r0u着脑袋起身,撩起裙摆,见膝盖上还有昨晚磕出的淤青紫红,m0一下,闷疼。我小心翼翼地下床,走回自己的房间去整理清洗。
镜子里的我因为哭过,整个脸都有些浮肿。洗过澡以后显得也是没jing打采,灰头土脸,总结一下,就是衰上加衰。
而现在还有个更严峻的问题就是我该怎么面对肖为,又该怎么跟他解释昨晚那一场闹剧?
我后悔。特别后悔。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自己的不成熟,我更怕的是,自己就这么毁了和他的关系。
换好衣服,我又化了点妆掩盖一下憔悴的脸se,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近中午,但我却迟迟不敢下楼。正踌躇着,微信提示音响起来,是肖为发给我的:睡醒了么?下来吃饭。
他在自助餐厅等我。坐在桌子一边翻看着当地报纸。见我进来,他很平和地招呼我过去坐。
桌上摆了很多吃的,煎蛋卷,火腿,沙拉,水果,我面前还摆了一小碗酸n麦片。彩se的小字母泡在淡粉的草莓酸n里,配着裱花的瓷碗显得格外可ai漂亮。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为我做这些,鼻子又有点微微发酸,赶忙低下头吃东西。可是越吃,就越觉得难过。那种感觉是委屈混杂着对自己的瞧不起,压得我喘不过气。
而他,神se如常,似乎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总是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住,或许每件事情对他来说都是无足轻重,带不来什么影响。从吃饭,到退房,到开车回家,他和我交谈,同平时无二,用的都是最平常不过的语气。但此时我却更希望他的情绪能波动一下,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他现在这样刻意的掩饰,让我感觉和他更加疏远。
一路上我们没有多余的话。回到家,他吩咐我和他一起整理签订合同需要准备的公司文件。
我们忙到傍晚。晚饭时,我简单炒了两个菜。在饭桌上,我们默默吃饭。没有闲聊。没有像之前那样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络劲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期待他能先开口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良久,他终于开口了。
“闻卿,你在这边工作任务也很重,还要照顾生活上的事,这段时间也辛苦了。如果你觉得b较累,不如雇个华人厨师,在报纸上登招聘启事就可以……”
我抬起头努力地笑:“肖总,没关系的,做几个菜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用雇厨师。”
“那我给你申请一定的补贴吧,打个报告给国内。我觉得这样b较合适。”
我终于忍不住腾地站起来:“肖总,关于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唐突了。但您别这样成吗?”
没有心情再吃饭,我回到房间捂着被子想闷头睡一觉,却越发烦躁。
而且,委屈。真的,说不出的委屈。
我现在还能回想起他昨晚的眼神。他说,最讨厌的便是nv人轻贱自己。
的确。我在他面前显得多么轻浮啊。在他眼里,我大概是个水x杨花的nv人吧。lan情如我,可以和周亚捷夜不归宿,可以酒后主动凑上前去,和他乱x。他该是有多瞧不起我。甚至,也许在他眼里我和那些和上司苟且,企图用身t换取资源的nv人没什么两样。
可是,我昨晚多想告诉他,我和周亚捷什么都没有过,我亦不会接受和一个自己不ai的男人发生关系。我有原则有底线有我的骄傲和自尊。
我不是他认为的那样。真的不是啊。




赤道以北 44-肖为
闻卿和我的冷战,正式开始。
我们在工作上仍然有交集,但是少了之前的默契也少了随和。而且,自从那天开始,我们又回到了天天叫外卖的生活。她赌气似的每天只吃点沙拉喝点饮料,没有工作的时候就回房间,门紧紧地关着。
我觉得很无奈。
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有七情六yu,似她这般俏丽可人双商在线的姑娘,任是谁见了都会动心。
然而她太年轻。
这样的年纪,太容易感动,也太容易自我感动。
只是,这种说来就来的迷恋,如果我伸手接住,那么之后,怎么办?
如果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还这么做,那我不就是在玩弄小nv孩的感情?
五月的蔷薇沾着朝露,cha在剔透澄净的薄薄玻璃瓶中。
美则美矣,但若搁在桌边,稍有不慎便会跌得粉碎。
但是,这些我都没法跟她解释。我只希望她是三分钟热度,过一段时间以后自己能想清楚。
那个晚上我再次梦到了小安。她在我的床边,拥住我,双手冰凉。她呜咽着说,你把我忘了吗你把我忘了吗。一如当年大学时闹脾气的小nv生,依偎在我的x前让我哄。
我觉得x口撕裂般疼痛,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窒息。如果这就是她受过的苦,如果t会这种痛楚能够换她回来,我愿意。
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挣扎着从梦魇中脱身,身上sh透,和溺水真没什么两样。来电是秦淞颜,半夜三点半的电话。
“……淞颜。”
“抱歉啊,这个时间把你吵醒。”她的声音也透着一丝疲惫。
“没关系。怎么了?”
“我的航班刚到波哥大。但之前停在机场的车出了点问题。你可以来一趟机场送我回商会吗?”
“可以啊。你在机场等着,不要出来。我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到。”
秦淞颜披一件开衫,双手抱臂,站在航班到达的出口等我。
她鬓发微乱,素着一张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看见这么不修边幅的样子,真是。”
“g嘛买时间这么晚的机票?一个人不安全吧。”我接过她的行李箱。
“可别提了。临出发的时候遇上雷暴,航班延误了八个小时。”她看向我,“你脸se怎么这么差?”
“这几天没休息好。”
“今天真的,对不起啊。我想不到还能再找谁了。”
“跟我说话就没必要这么见外了。”我为她打开车门,“再说,我身t也没到车都不能开的程度。”
“这次回来,我会在波哥大多待一段时间。”她说,“你们拿下炼油厂的事儿算是个大新闻,各方面都b较关注。以后估计啊,我得为你们服务啦。”
“可别。是我们仰仗您秦秘书,您说话千万不能自降身价。”
她伸手轻轻拍我一下:“找打嘛?臭小子。”
这样的气质美人,估计也只有在我面前才会有点暴露本x的时候。
我送她到了商会的住处,帮她将行李提上楼。她打开门:“好久没回来,家里都没打扫,估计脏得要命。我就不留你坐了。”
“你也甭客套,我回去收拾收拾马上就该上班,这种话确实没什么实质x意义。”
“你说话现在怎么这样啦?”她半嗔怪地看我一眼,“真的,等我在这边把事儿都理顺了,就请你过来吃饭好不好?”
“行啊。我等着。”
我准备下楼,她在我身后叫:“哎,肖为……”
“怎么?”
她想了想,突然笑了:“算了,没什么。之后再说也可以。你赶紧回去吧。说不定还能捞到睡一会儿。”
我回到家。天刚蒙蒙亮。闻卿的卧室门紧关着。
我拉开冰箱门,想给自己做个三明治。
冰箱的冷藏室里,一大碗被保鲜膜蒙好的米粥,和一盘凉拌小菜。




赤道以北 45-闻卿
和肖为赌气,最难熬的应该是我。
因为得不到,所以不甘心。而在这种不甘心下做的一切,哪怕像是要挽回自尊,其实都脆弱得可笑。
以前,知道他胃不好,我做饭的时候会熬养胃的粥和汤。而我必须承认,看着他把我做的饭都吃掉,其实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而现在,我俩简直就是b赛着看谁过得更极简主义。他一个三明治经常就打发掉一顿饭,时间能省则省。
可我还是会担心他,担心他的身t。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我在他出去开会的时候熬了粥做了菜放在冰箱里。他ai吃不吃吧。
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反馈。那些饭菜没有人动。第二天,我默默地把它们都倒掉。
佩德罗和瓦l汀娜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家里教做番茄炒蛋。
某个周末,我在他们家用冰箱里剩下的食材随便糊弄出一个番茄炒蛋和一个焗饭,结果娘俩对番茄炒蛋惊为天人,y是让我传授高超厨艺。
佩德罗豪迈地拿出一盒子j蛋,全打进盆里端给我看:“米娅,这么多够不够?”
我怎么没去厨房拦住他呢。看着那一盆j蛋,我倍感无力:“太多了……两三个其实就够了。”
“哦,不要紧,倒出一些来给妈妈做糕点就行。”他拿出一只空桶,“顺便问一句,你和你的绅士情人,怎么样了?”
我叹口气:“彻底失败。现在我们基本不说话。”
瓦l汀娜走过来,慢悠悠地说:“如果你ai他,那就享受ai他带给你的感觉,直到你不ai的那天为止。”
“……享受?”
“当然,我的孩子。你为他付出的时候,不幸福吗?”
佩德罗cha嘴:“妈妈,他们亚洲人可能是和我们不一样的。我认为米娅的男人b较传统而含蓄。”
瓦l汀娜笑笑:“米娅,无论他ai不ai你,你伸手去触碰,总能感受到。你很年轻,你很自由,不必为以后太过担心。毕竟,我们的一生太长,你可能会只ai一个人,也可能会ai上不同的人。”
我颇感慨。并不是所有nv人都能如瓦l汀娜般豁达。
“米娅,”佩德罗冲我挥挥手,“你看,j蛋里倒半盒牛n,够不够?”
“我的天啊!你为什么要倒牛n!”
“中国人炒蛋不放牛n?那怎么会好吃?……”
我从不知一道如此简单的菜也能折腾这么久。但是,和他们告别时,我觉得释然了不少。
回到家时,肖为在客厅加班。我主动和他打了招呼:“肖总。”
他抬起头:“哎。回来了。”
接下来该说啥?
真完蛋。我做不到谈笑风生应对自如。
“我不记得有没有和你说过,明天项目开始动工,我们得去趟现场。”他r0u了r0u太yanx,显得有点疲惫。
“……没有。您没说过。”
“是吧。最近事太多了,忘x大。”他说,“明天记得早点起。我们6点半准时出发。”
工地在波哥大的远郊。合同签订以后,人员和一些重型设备很快到位,今天是所谓“开工的h道吉日”,肖为作为总负责人肯定得去。
项目经理亲自带我们看工地,肖为和他们谈工程进度的事情,我就跟在后面担任通讯员,拿个小本记一记,拍拍照片。这时候工地上过来了一个业主的监理工程师,现场翻译小哥临时去协调材料了,恰好没在。肖为就让我去帮忙g0u通一下。
之前在国内背过一些相关的工程词汇,所以翻译我还是都能应付下来的。但是,我没注意脚下散放着几根三四米长的粗钢筋,正谈着呢,一辆两头挖掘机开过来,轮子刚好压在钢筋的一头上,钢筋呼地一下就翘了起来。我感觉有什么黑黑的东西从我旁边掠过,下意识地一闪,但胳膊上还是被刮了一下,立马一道深深的血痕。
“闻卿你g什么!找si啊!”钢筋没把我吓着,肖为的这声怒吼倒把我吓得一哆嗦。
我估计那些项目管理团队的领导同事之前都没听到过肖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咆哮,大家愣了好一会。
还是项目经理张总最先反应过来,赶紧看我的胳膊:“小闻,不要紧吧?赶紧去营地的医务室包包,要是怕感染就让医生给你打个破伤风针……”转头又训挖掘机的c作手:“你怎么ga0的!开个设备都不知道看路吗!”
我觉得很窘。“不,不用了……也没什么大事,我回去自己用酒jing擦擦好了……”
“去医务室包一下。”肖为低声说,见他脸se很不善,我乖乖去包扎了,还是不要惹他为好。
回到工地的时候张总还一个劲儿给肖为道歉呢。不是我说,中国这t制,真是官大一级压si人。我感到这样不太好,就在旁边一个劲解释说是我的问题,跟c作手没关系……
肖为也没理我,跟他们握手告别,径直往车子走去。开出去老远我见他还黑着脸,便大着胆子说:“哎,肖总你别生气了,你胃不是还没好么~”
还是不理我。我自讨了个没趣,索x也不说话了。
开到家,他把车停好,问我:“闻卿,安全问题是第几次了?入职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参加过培训?你知不知道刚才那钢筋差点就砸你头上了?”
听见他教训人我就头大。“肖总,那个,刚刚医生给了我两个芒果,你要吃吗?”
一阵沉默。我觉得我好像说错话了。
妈的,我总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b。
“真不知道就凭你这个脑子,怎么能安全活到现在。”他长出一口气,“这要是我的小孩,非把你揍得坐不了凳子让你好好长长记x。”
我的脸腾一下子烧起来。为他刚才有些咬牙切齿的语气。
但同时我又感到有些窃喜。这算验证成功吗?
“下车,慢点儿别蹭着胳膊。”他帮我打开我那侧的车门。
我觉得也许现在可以和他嬉皮笑脸一下了。“肖总,你原来这么担心我?不希望我si啊?”
“你会不会说话?”他咣一声甩上车门,吓了我一大跳,“上楼歇着去。”
他走在我前面,我想把话说出口,却又没底气。
“肖为……”我小声说,“我……”
他回过身在我脑袋上r0u了一把,语气和缓了些。
“去休息吧。”




赤道以北 46-肖为
闻卿胳膊伤了不方便做饭,晚饭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翻着手机上的菜谱,熬出了一锅青菜瘦r0u粥。端上桌时她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舀出一小勺放进嘴里,慢慢品味一会才咽下去。我见她微微蹙眉,问她是不是味道不好。她笑着摇摇头,很有耐心地一口一口把大半碗粥都吃掉了。
我给自己也盛了半碗。不算好吃。太咸,而且里面的r0u有些腥。看来是她给我面子。
医生给她拿了消炎用的酒jing和药膏,我想帮她换药她却不肯,说小时候磕磕碰碰惯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我见她熟练地解开纱布单手在伤口上涂涂抹抹,伤口周围应该还有些红肿,一定还很疼,但她根本就没当回事。换好药以后也不消停,张罗着要吃芒果。
我帮她切好,放盘子里:“你要是记别的事儿像记吃东西那么印象深刻就好了。”
她端着盘子坐在我身边,光着脚把腿盘上沙发:“人的jing力是有限的,怎么可能面面俱到。”
晚饭之前她洗过澡,半g的头发扎了个马尾,穿着g净的白t恤和睡k,胳膊上裹着的大部分纱布都拆掉了,只用创可贴粘了一条薄薄的在伤处。
“这么早就拆了没问题?”我问,她拈起一块芒果放在嘴里,满不在乎地摇头:“没问题,这么热的天就是不能捂在里面,而且我皮肤好,恢复很快的。”
“哎,肖总,”她吮着指头,眼睛盯着电视里的nba,“我今天下午想问你的问题,可以让我问出来吗?”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见她装得尽量平静淡定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我在想如此一个nv孩,有喜有嗔生动纯粹,我这么对她是不是太难为她了?
我字斟句酌地说:“闻卿,我想你并不了解我的情况……我已经快三十五了,还有个……”
“我知道啊。”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愿意考虑以后那些消极的可能x。”
我哑然失笑:“闻卿,我们才相处了多久?你对我这个人了解吗?还有,我这个年纪的人,不考虑以后,我考虑什么呢?”
她显得有些受伤:“ai上你就非要花个十年八载的吗?既然都没有开始,为什么你就一定要把结果定为不可能呢?”
我反问她:“那你觉得我们有多少可能?”
她沉默了一会,笑了。笑得有些狡黠,本来就微微挑起的眼角眯起来,小狐狸一样。
“你不试,怎么知道?”
她光洁白皙的脸凑过来,我的回答被她堵在了嘴里。我想像上次一样推开她,但她的手温柔而坚定地捧住我的脸,neng滑柔软的舌带着芒果的清香,她细细地扫过我的口腔,柔媚地纠缠。
她的手,她的皮肤,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无不刺激我的感官,我没有再拒绝,而是回应着她。虽然还是迟疑,但我无法抗拒她的投入,也无法抗拒我自己。
好一会,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sh润的双唇蹭过我的嘴角。
“肖为。”她叫我的名字,鼻音撒娇似地又糯又软。
“嗯?”
“你不反感我的,是不是?”




赤道以北 47-闻卿
肖为的怀抱终于接纳了我。我被他轻轻地揽着,把脸埋在他的x前,心中暗藏的喜悦几乎要淹没了自己,那一刻我忽略了很多东西,我忽略了他语气中隐约的无奈,忽略了他笑容中的疲倦也忽略了他略显苍白脱力的温情。
他静静地抱了我一会,温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头发,我的下巴和脖子,良久,他说,闻卿,你这个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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