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看他神色不对,很痛快地说:“什么事,兄弟不含糊 。”
他却坐在床边上抽了半天烟,才对我说:“兄弟遇到点 麻烦事,你能不能帮帮忙?”
过了好久,他告诉我,他同居的女朋友珍珍原来在社会 还有一个男朋友。珍珍最近一直和胡文林在一起,怀孕做了人 流。结果让那男的知道了,扬言要动刀子。胡文林吓得成天 到处躲。
难怪不得,寝室里快半个月没见着他的人影了。
我想了想:“我怎么帮你?”
他摁灭了烟头,又用脚踩了踩:“我约了几个同学老乡 ,让那男的死了这条心!”
他看看我:“你身体好,快头大,到时候不要你动手, 只在一边站着就够吓他一顿的。”
这时他那清瘦的脸变得有几分刚硬、y狠。同室这么久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性格中的这一面。
我没做过这种事,但也毫不犹豫:“这容易,到时候打 个招呼就成。”
但是我答应得太轻率了。
那实际上成了一次斗殴,对方喊来了七八个社会闲散人 员,上
来就动刀子捅。胡文林见势不对,打手势让我快走。我见他 还要拼命,便没走,而是顺势c起路边一根木棒冲了上去。
结果很快有旁边的路人报了警,110的警车很快开来,将 我们全部抓到了派出所。
经过审查,我们几个大学生被带到了学校保卫处,胡文 林受了治安处罚,我却被记了大过,学生会干部的职务也给撤 了,只是还兼着篮球队长,我的位子无人能替代。
据说学校在怎么处理胡文林问题上还动了番脑筋。这胡 文林是特招生,当初他准备报的是上海复旦,在学校做工作后 才填的这个学校。所以,他没被退学和开除。
这次记过和撤职,对于梦想出人头地的我来说算是不大 不小受了点打击,胡文林却蛮不在乎地拍拍我的肩,亲密地说 道:“想开点,学生会那点子p官还有什么当头?”
我摇头:“妈的,老子才不稀罕那个破官!”
他看看我,笑了:“怕那外语系的女孩儿把你踹了?”
我没做声,但又不想承认。
他叹了口气:“那打起来的时候,我让你走为什么不走 呢?我就怕你为我的私事受影响嘛。”
我没好气地说:“你都没走,我一个人跑呵?!”
他抓住我的手摇了一下:“行,患难见真情,老子交了 一个活耿的朋友。”
在武汉话里,活耿,大概是完全的真正的意思。
我也拉了拉他的手:“兄弟莫说二话了。”
但是这次记过撤职却让斯晓虹有点烦。
她跑到我的寝室里时,直盯着我看,也不做声。
一屋子男生都怔住了,胡文林忙上去倒了杯水给她,朝 我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招手和大家都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斯晓虹。
“我还以为你有几多狠嘞,么样不说话了啊?”她冷冷 地说道。
斯晓虹的一口凶巴巴的武汉腔开始让我有点烦了。
我坐在一边说:“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要掺和。”
斯晓虹激动起来,说道:“我不掺和?我不到保卫处、 不到系主任那里去你早开除了!”
我心里一热,看了看她。她在学校是知名人物,想必是 真的,老师们也会买她的账。
我也晓得她是真心对我的,不像其他女孩子谈朋友是为 了好玩或是排解寂寞。
我拉住她的手:“虹虹,谢谢你。我向你保证,再不干 这种事了。”她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
“你几傻哟!你说你读大学容不容易?”她没往深处说 ,是为了我的自尊心。
我的头深深低了下去,她这话击中了我的软肋。
她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莫再搞这些苕事了。”
我接过水时碰到了她的手,小巧而温软。
我抓住了她的手,搂她入怀:“虹虹,我知道,你是真 心对我好的。”
她在我怀里笑了,推开我:“莫又搞得这么感动的样子 。”
“那你要我怎么样办?”我问。
她笑道:“我要你真心待我好!”
说完她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跑开了。
我心里倏地跳了一下,这一刻我真想发誓:虹虹,老子 将来要娶你做老婆,跟你过一辈子!
爱情的力量就是伟大,简直就是一种巫术一种灵力!
那段时间,我的个人潜力发挥到了极致。
我作为校篮球队长,带领篮球队参加了全省高校运动会 。那些天,虹虹作为运动会服务人员,在球场上跑来跑去,嗓 子都喊哑了。一下场,她就跑上来递给我饮料,还给我擦汗 。搞得队友们羡慕得直嚷嚷:“我们也要喝——”这是一句广 告词。她格格笑了,笑得灿烂无比。
我们队经过激烈争夺,最后杀入了决赛。
决赛的气氛是非常紧张的。学校的头头脑脑们都来了, 很关心这场比赛。
哨子一响,我仗着个子高一跃而起抢到了球,飞快地传 给我的队友。
那队友和我配合非常默契,一个眼神一丢,我飞身又抢 跑到篮板下,那球也就飞到了篮下。
我接球后玩了个漂亮的三步上篮,得了决赛的第一分。
那一刻我感到虹虹在一边摁动了相机,一束银色的镁光 闪了一下。
此后我们和对方比分紧咬不放。
学生啦啦队们的声音释放了最大的能量,整个洪山体育 馆呐喊声此起彼伏:“b校加油、b校必胜!”
到最后三分钟时,对方比我们领先两分。
队友们开始显得急躁不安了。
我轻声地提醒他们:“沉住气沉住气。”
那位和我打配合的队友朝我点点头,做了个手势:竖起 了三根手指头。
我点头快速向对方阵营移动。
他猛然抢到球后,玩了一连假动作,那球最后飞到我的 手里我接球后。轻拍了两下,纵身一提,两手一送:那篮球在 场上划过一个漂亮的长弧,稳稳地钻入了球筐里。
就在此时,结束的哨声响了。
最后一个三分球,把我们队送上了冠军的宝座。
在激动人心的时刻,队友们都疯狂地脱下球衣挥舞示意 。
虹虹快乐地跑过来,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她的漂亮脸 蛋上一阵狂吻。
她的脸鲜红鲜红,唇也鲜红鲜红。她的身子真轻真软呵 ,在我的拥抱中飘然欲飞!那一刻我甚至有想和她做a的冲动 。
而我们周围观众的喊声也更加响亮了。我们在一片激情 欢乐的海洋中,在梦幻般的欢笑声中,完成了一个深长的吻!
这一难忘的时刻永远地留在了洪山体育馆,以致后来我 出差经过那里,心里都会升起一种深深的怀念。
那里有我最初的爱恋与激情,光荣与梦想!
第六章 虹虹的处女之身?
我翻身过去,看着女孩正睡得香甜,忍不住凑上去又吻 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的睡态很美,头发像一条黑色河流在床上 蜿蜒流淌。看着女孩凸凹起伏的胸部,我想起了昨夜的雨急 风骤。可是,床单上除了几条浅浅的渍痕和几缕长丝一样的头 发,居然是光光的。
“刚刚,给,还你的书。”
我刚从球场上打完球回来,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儿,就 是那个新生入学时说“冒听说过”的、很拽的丁雅莉就迎了上 来。
哦,是她找我借的一本《唐宋词赏析》。
这丫头现在是我们男生宿舍的常客,经常东串西串,有 时会弄得正在洗澡换衣服的男生们防不胜防。
我一边拎来热水,一边努努嘴:“放我床头吧。”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红如潮:“刚刚,我好崇拜你 哟。”
我愣了一下,笑笑:“我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她笑道:“人家说你是我们学校的姚明呢!”
我一边埋头洗脸擦身没做声,一边下意识地理理身上的 篮球背心和短裤。这一身结实的肌r大概还是有点暴露。
寝室里就我和她。可我不是那种风流男生,对这个到处 招惹男生的女孩子也不太感冒。以前,胡文林被她约出去玩了 两天就腻了,还老讲这女孩子心眼儿多。不过上没上床他没 说。据其他的同
室弟兄们分析,十有八九是上了床的。也奇怪,哪个男生正 出风头,被女生寝室议论最多,她就会主动去找那个男生。
此时,她煞有介事地整理着我的床铺,还说:“看你们 这些男孩子,床上乱糟糟的。”我忙说道:“莫麻烦了。我等 会来收的。”
她已经整好了,笑笑:“你看,这不好看多了?”
我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笑着说道:“那你天天来给 我整嘛!”
她笑嗔:“就你怪话多。”还起身拍打了一下我的胳膊 。
我挡了一下,却一下碰在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上,心里一 跳。
那丁雅莉脸色未变,却悄悄在我身上拧了一下:“好哇 ,占我便宜。”
这时门口却响了一下,我一回头,一个熟悉的女孩身影 一晃而过。
是斯晓虹!
我心里慌了,忙喊道:“虹虹,虹虹。”
身后的丁雅莉却是一阵清脆的笑声。
我有点愤怒地回头看看她,追了出去。
果然是虹虹。
她仍然快步走着,任我在身后一个劲儿地老喊,她就是 不理睬,齐耳短发在脑后一摆一摆。花裙子有节奏地一飘一飘 ,红色高跟皮凉鞋仍“噔噔噔”地快步朝前走着。
我冲上去一把拉住她,她仍倔犟地把头转向一边。
“你听我解释嘛!”我喊道。
她转头说道:“解释什么?解释你陈刚怎么讨女生喜欢 ?解释经不起诱惑?”
我说道:“你先冷静点,听我把话说完。”
她倔起来也要命,捂上耳朵喊着:“我不听,我不听。 ”
这时一边经过的学生们笑着看着我们。
我的手很有力地拉着她,有点愤然地吼道:“我就是要 讲给你听!老子爱的是你,斯晓虹!老子还要娶你做老婆,给 老子生儿育女!”
虹虹这才回过头,“哇”地一下哭出了声。
我搂她入怀:“谁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哪?我还会瞧得上 她?”
她推开我:“我不要你这时候装热乎。”
我笑着说:“我们找地方吃饭吧,你看,这里人来人往 的,影响多不好?”
她这才有了丝笑意:“你还晓得影响不好哇?”
我搂着她的肩,朝食堂走去。
到了食堂,我们直接进的雅座间。
她点了几个菜,然后看我一眼:“这顿饭你请客!”
我蛮不在乎,还好,系里刚发了一千块钱的奖学金,足 够了。
她坐那儿按了按手腕,看着我:“死刚刚,你刚才差点 把我的手腕子拉脱了!”
我上前看了看,果然手腕上五个红印。
“对不起,用力过猛。我来吹吹。”
我拉起她的手腕作势吹了吹。
她用指点了点我的头:“好大的蛮力气!以后可不准欺 负我,我哪经得起你这么大的力气!”
我笑了,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哪里舍得!”
过了一会儿,饭菜都上来了,我们吃得挺开心。
一会儿,她像想起了什么,说道:“其实我晓得她是去 还书的。”
我还没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
她见我一脸的困惑,笑了:“告诉你,好多女生都讨厌 她。早有人告诉我,丁雅莉想去纠缠你。我没当回事,结果是 真的。”
一会儿,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冷蔑起来:“这种垃圾货也 配跟我争!”
我吓了一跳,看看她没吱声。
她看看我,笑了:“我这人就这样,我对人是一片真心 。谁要是伤害了我,我会恨死。”
哇,武汉的女孩子,我倒!
可她边喝汤边说:“你可要防她,她追男生是有办法的 。”
我笑笑:“你说得也太吓人了吧。”
她把筷子一放,生气了:“这么说你还护着她?!当心 上当。你去问问你们寝室那个胡文林就晓她是个什么人了。”
我不做声了,到收银台付了账。
出了食堂,我们到校园林子里的一处僻静的草坪上坐下 。
她还对那丁雅莉忿忿然:“真是做得太过分了,平时我 对她那么好!居然抢我的男朋友。”
我劝她:“她也没做什么,我也不会对她感兴趣!”
她口气很坚决:“别那么自信,你们男人有几个经得起 诱惑的?”
我奇怪地问:“什么诱惑?”
她脸红了,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她和男生约会,身 上都带着避孕套!”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不会吧?”
她冷冷地说道:“她就是靠上床来勾引男生的。在我们 系女生中是公开的秘密。”
我的心直跳,没做声。我可是从来没开过这种洋荤。
她看看我,偎依上来,悄声说:“老实说,你跟女孩子 上过床没有?”
我低下头,不知怎么答才好。
她笑了笑:“一看就有过。”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很希望我有过?”
她的脸蓦然在那一刻红似霞烧。
我凑近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不好意思,我还是 个童男子。”
她的眼睛飞速掠过一阵奇异的慌乱,却马上又甜蜜地一 笑:“真是,鬼才相信。”
我郑重地说:“真的。”
她看了看我,目光有些复杂,却靠在我怀里:“刚刚, 你要记得你说的话。”
我想了想:“什么话?”
她轻轻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她的胸前:“你说过你 要娶我,
要我为你生儿育女。”我的手也许很多次无意间碰触过那里 ,但她的这次主动让我的心一阵狂跳!
我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扣,探手进去,那里是一个奇妙而 温暖的所在。
虹虹的茹房不大,却是很美妙的,盈盈一握,柔腻而温 软,茹头像鸟儿的嘴,不时啄着我的手心。很可爱、很奇异的 一种感觉。
这对我来说,是平生的第一次。
心在扑扑地跳。
那一刻,我甚至想起了中学时河滩上曾经看到过的那一 幕。
我的手在轻轻地揉捏,在茹头周边轻轻地徘徊。那里便 渐渐地变硬。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刚刚,你想 要,将来我会给你。但你一定要对我好。”
我的肾上腺激素骤然加大马力,第一次和她的身体有了 如此亲密的接触。但最后她制止了我笨拙的进一步努力:“这 里不行。有人会来的。”
但她对我的手抚摸她的身体却没有异议,直至最后她呻 吟出声,倒在我怀里。
那时,我嗅到了女孩身体里发出的一种奇异芳香。
那一年,武汉的雨季潮湿而漫长,雨雾如望不到边的大 幕,弥漫在整个校园里,一切都恍恍惚惚。渐渐地,地上的雨 水积成了水潭,漫过了地势低洼的宿舍楼底层。
我所在的男生宿舍正在一楼,整个屋里有种淡淡的潮气 。墙壁上的石灰有些陈旧,浸了一些浅浅的水渍。由于放假, 同室的男生们大多回家了。
虹虹到了门口,收起了花伞,卷起的裤脚沾了些水滴。 她把我要的一本原版的金斯伯格英文诗集放在我桌上。然后, 卷起窗帘:“屋里这么潮,窗户开着不好吗?”
窗外,各种风格的教学建筑都沉浸在昏昏然的雨幕之中 。
白日里的暑气在渐渐散去。哨兵似的白桦树林里,传来 高一声低一声的蝉鸣声。黄昏的来临是不期然的,像一层层青 色薄纱从天
上垂降下来。大地也要安歇了。校园里格外安静,暑假期间 ,整个学校留校的学生不多。
她去食堂打来了饭菜,就和我在寝室里吃饭。学校的那 种大众饭菜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她却吃了一半就没胃口了, 全倒在我碗里。
“你喂猪呢,我吃得下这多?”我瞪她一眼。
她笑了:“你这大的个子,这点饭菜算什么事?”
吃过饭我去洗碗。回到寝室,她斜斜地躺在床上,看着 枕边的书。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屋里太暗了,”我看看斜倚在床帐边的虹,她正目不 转睛地看着我。
我便起身去开灯,她却轻轻拉住我的袖子。然后很暖昧 、很女人气地一笑。我也笑了笑,点了一支烟。
两人似乎都有些疲倦了,无话找话也索然无味。
该说的话似乎都说尽了,比如刚才恰好两人都同样认识 的某个人,都曾去过的某个地方,比如都曾读过的某一本书之 类。
她的眼睛又看看窗外,窗外的雨停了。
不远处有一个老人正在清扫雨中的落叶,沙沙声益发显 得校园里格外幽谧。她低低地说道:“把窗户关上好吗?”
我去关上了窗,屋里更加晦暗不清。“把窗帘也拉上。 ”她又低低地说道。
我显然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心跳渐渐加快,喉头有些 干涩,手有些颤抖地拉上了窗帘。当淡蓝色的窗帘合上最后一 丝缝隙时,屋子里已经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要开灯吗?”暗夜里我睁大了眼睛,仿佛对着一片虚 空说话,只听见外面几只不知名的小虫在欢快地吟唱。
我正要伸出手去拧亮灯光,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我。原来 她已经悄悄来到身后,两团温柔的东西轻轻抵在手臂上。那一 刻我再次闻到女孩身体里奇异的气息,像清凉的薄荷味道, 又像是奶酪的淡淡甜香。
“你真傻,”女孩轻轻地说道。
我将女孩紧紧抱住。
“慢点,你弄疼我了。”女孩说。
我放开她。女孩忽然一笑:“你真是个乖乖男孩儿。”
我有些赧然:女孩是赞美还是讽刺?说实话,刚满十九 岁的我,实在佩服那些指点爱情的大师们,女孩儿的话到底怎 么听,我一点经验都没有。
她不让你做的,也许内心正在期待。但我不懂,后来每 当悄悄谈起这一点时,她就会红着脸笑我不懂风情。
但当时她正扮演着循循善诱的角色。那时,女孩叹了口 气:“你不会接吻,还要我教你吗?”
这是怂恿和诱惑:我不知哪里来的冲动,将女孩抱在怀 里。女孩十分配合地仰起了头,我将自己嘴唇紧紧贴在女孩唇 上,以为这就是接吻了。
女孩轻轻笑了笑,将舌尖轻轻吐出来,像蛇一样轻巧快 捷地钻进我的嘴里。
我感到了体内某种沉睡的力量开始s动起来,轻轻地吮 吸着那块小小的舌头,感觉到了这块舌头的灵动、清凉、滑爽 和美妙。
渐渐地,我开始熟练起来,开始吻那女孩的脸颊,耳廓 ,脖颈和翘起的鼻子,女孩在怀里开始急促地呼吸起来。
那种女孩身体里的奇异香气开始变得浓稠馥郁,不知道 那香气从哪里来:女孩的身体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到那里去吧!”女孩在我怀里说道。那里是一张床。
我承认,有时我喜欢在室友们面前神吹自己的艳遇和追 女孩子的手段,但其实真的是过过嘴瘾而已,真刀真枪的还有 些顾忌。
这次是她主动的。而我,确实还不得要领。
至今我都很难忘记,是她使我成为一个男人,而一个男 人居然也可以对自己的第一次刻骨铭心。
那天清晨,一丝晨曦透过窗棂,漫过床上的纱帐,让我 从梦中醒来。望着枕边那个陌生的女孩,看看这间似乎陌生起 来的宿舍,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掉进了《聊斋》的某个情节里 了。
睡我身边的,那是个美艳绝伦的狐仙吗?
我翻身过去,看着女孩正睡得香甜,忍不住凑上去又吻 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的睡态很美,头发像一条黑色河流在床上 蜿蜒流淌。看着女孩凸凹起伏的胸部,我想起了昨夜的雨急 风骤。可是,床单上除了几条浅浅的渍痕和几缕长丝一样的头 发,居然是光光的。
我回忆了一下,感觉昨天两人几次下来,都很疲倦,只 是简简单单地洗了一下,床单并没有换。
但床单上一无所有。
她不是处女!我的战果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辉煌,在她 的经历中我只不过是个迟到者。我,一个到了大学才有了第一 次的男人,在那一刻内心充满深深的沮丧和痛苦。
我并没有问她,她也没有做声,只是搂住我,头深深埋 在我怀里。
而我却轻轻叹了口气,她却抬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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