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也许,她知道我为什么叹息,某种y影或许就是从那时 开始降临的。
舞厅、咖啡屋、酒吧,真是奇妙的地方。这里弥漫着一 种虚幻的诗意,一种由豪华的装修、人头马xo、新潮女郎以及 各种现代乐器制造出来的矫情氛围。
那个时候,我和虹虹就频频出入于这些场所,看似寻欢 作乐,其实不过是为我们的交往一次次填充新的内容罢了。
玩高雅玩温柔玩激情玩品位,城里人的爱情离不开这些 作料。
灯光幽暗,人影幢幢。身穿白色吊带式长裙的虹虹在唱 着一支时下颇为流行的王菲的歌。
这里的人们似乎都沉睡在虚拟的温柔里被催眠了。
我独自坐在一个临近乐池的沙发上。一边正好有一个蓝 色的方镜。镜里复制了这个矫情的世界。
我看见那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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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的痛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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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那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一头长发几乎埋住 了半个脸。他穿一件港式t恤衫,蓝白相间的条纹呈现出一种 悦目的起伏,而雪白的长裤一尘不染。他身材修长,有几分端 正男人的俊
朗。从外表上看,他完成了一个男人的充分城市化,大概是 时下对少女们具有杀伤力的“酷哥”形象。但他的思想,他 的气质却与这里格格不入,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胸腔里呼出的 气体是有泥腥味和青草气息的,那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这身 打扮不过是一次包装罢了。他独自一人啜饮着可乐,目光 凝滞,神情忧郁,落落寡欢,像一个都市里无所适从的浪子。
他外表强悍,其实很虚弱。他貌似豁达,其实在很多事 情上都敏感过度。
这个男人就是刚刚二十岁的我。
一曲终了,虹虹深深鞠躬,台下掌声不绝。她春风满面 地走下歌台,裙子旋转成一朵倒悬的喇叭花儿。那一刻,我发 觉她真是不错,气质高雅,落落大方。城市女孩与都市里的 浮华生活是水r交融、浑然一体的。
而我是此间的局外人,一个都市里的放牛郎。
我之所以能和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我想,不过是她对 自己未来的婚姻没有信心罢了。
因为她没有处女之身,这也许是她曾经放纵自己的结果 。
对于我,也许她认为一个农村来的放牛娃,有个城里女 人喜欢就该烧高香了。何况她又是这样一个漂亮、伶俐、招人 喜欢的女孩子。
真是这样吗?玩够了,快活够了,再找个过得去的男人 托付终身。
我给她的可是童男之身哪!
我的心境突然变坏了。
“好听吗?我喜欢王菲的歌。”虹虹轻盈地在我身边坐 下。
“马虎相吧。”我淡淡地笑笑。
她有些不满:“从你嘴里就听不到好话。”
我掏出一支烟:“记得我曾经问过你的那些事吗?”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了我一眼,敏感地盯着我。
我还是一笑,有点执着:“可以吗?”
她无语地低下头,眼睛亮晶晶的。
我心里一动,微微笑了:“这样,就讲讲你的初恋吧。 ”
她低下了头:“这与你有关吗?”
我笑着反问一句:“你认为呢?”
笑得很勉强,而且让我自己都不舒服。
她沉默半晌,终于点点头:“我们去包房里谈谈吧。”
她小心地看看我:“你先去吧,我去趟洗手间。”
我眯起眼睛,思忖片刻点点头。
包房里很幽静,只听得见电视屏幕上自动滚放着一首又 一首老歌。
我歪躺在沙发上,玩弄着一支话筒。不一会就听到一阵 轻轻的脚步声,虹虹走了进来,说道:“为什么不唱歌呢?”
我摇摇头:“不想唱。”
她走到点歌器边说:“我给你唱一首,好吗?”
我摇了一下手:“我没那个兴致。”
她娇声一笑:“我就想唱嘛,偏要你听!”
我无奈地答应了:“那就唱一首吧。”
她立即很有兴致地坐到我身边,挽住我的手臂,一边握 着话筒唱了起来。
那是一首时下很流行的伤感歌曲《慢慢地陪着你走》:
“面对你有点害羞
爱的话不要急着说
让我想清楚
再多些把握
等等我,轻轻地牵我的手
眼里有满满的温柔
暖暖的感觉默默地交流不要太快许下承诺;
慢慢地陪着你走,慢慢地知道结果
也许爱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用心爱我
慢慢地陪着你走,慢慢地知道结果
每一天爱我更多直到天长地久
loveisforever”
这是男女二重唱。她却一个人把男女声都唱了,唱得很 投入,很动情,眼角闪着一星泪光。
我默默地抽着烟,一手托着下颏似乎听得很认真。
一曲终了,我们沉默良久。相互看了一眼。
然后她身子靠到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托着腮,头发蓬松 地遮住了大半个脸。
我问道:“我刚才提出的要求不过分吧?”
她摇摇头,刚染的长发抖动成一条红色波浪。然后她转 头很勉强地笑了:“我的故事真让你这么感兴趣?”
我点点头。
“能给我一支烟吗?”她看看我。
我掏出烟来,递给她,又“啪”地为她点上。
她吸了一口,呛了两下,伏在沙发上歇了会儿,脸深埋 在瀑布一样的红褐色长发里。
我耐心等着。我知道揭过去的疮疤是件很残忍的事。但 我的心也在滴血。
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迫使我必须这样做。
我必须知道真相!
她丢掉烟头,看看我,长叹一声:“好,我告诉你。谁 他妈让我看上你了呢?”
她喝了口椰奶,低低地开始了自己的讲述:“这么说吧 ,我并不是个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世俗偏见的人,不另类、不 新潮,相反我这个人比较传统。但我也不是个乖乖女生。”
十五岁那年,虹虹是个漂亮的中学女生。她那时报了社 会上的美术培训班,在一个青年美术家的指导下学习油画,颇 有所成。
如果不是父亲非要学外语,她可能会选择美术创作或美 术设计作为自己的职业。
那位热心的美术老师是一个大学艺术学院的青年教师, 总夸
她将是未来的艺术家,有很高的艺术天份。
他个子高高,长得很帅,是一起学画的培训班女生们公 认的美男子。他的夸奖使虹虹骄傲得像个公主。于是在一个雨 后的爽秋天气里,她想都没想就接受了他的单独辅导。
(以下就是在我眼前徐徐呈现的画面,已经分不清哪些 是我的想像,哪些是她的讲述。也许根本就是我自己的重新杜 撰。我要用那些残忍的画面来迫自己痛下决心,做出选择
当然,在另一种记忆里,好像她仅仅只说到了上面那些 。人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大家姑妄看之吧!)
在他那间充满男人气息和油画颜料味道房间里,他让虹 虹欣赏自己珍藏的世界名画。那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作品。
那时,虹虹非常崇拜大师们的作品,而他都有。后来他 给虹虹讲大师们的故事,讲他们的爱情经历,讲他们的灵感是 怎样产生的,讲生命的真谛就是男人与女人心灵与r体撞击 的充满激情的火花,艺术就是这样产生的。
讲着讲着,他的目光变得柔软、粘稠而暧昧。
他轻轻用手抚摸她的脸颊,她的手,她的背,她的那时 刚刚发育的像芽苞似的嫩嫩的茹房,男人的手拂过她的身体时 有一种令人怀念的舒爽,像爽秋的清凉的风;他的手指尖在 虹虹的皮肤上发出一种细细的沙沙声,像微风吹过竹林,爽净 而恬美;他富有磁性的嗓音有一种催眠般的效果,让她情不 自禁地听从他的召唤。她被一件一件脱光了所有的衣裳,全身 赤l,像一只被褪光了毛的小雏j,有一种暴露在男人目光 里的恐惧和隐隐不安的期待。
那时,虹虹完全像一片羽毛、一片叶子或是一片雪花儿 ,轻轻落在他的手心里,随时都会被融化。在不知不觉中,完 全不能自已的她被像搂孩子似地搂在了怀里。他的声音呢喃 着:“我的乖孩子,我的乖孩子……”
奇怪的是,虹虹竟一点没想到害怕,她浑身颤栗却感到 一种探险的快感。他也褪掉了全部衣裤,露出一个年轻男人光 洁而发达的胸肌、宽阔而平直的肩膀、颀长的窄窄的细腰, 细腻而有光泽的紧绷的皮肤,她的目光一定新奇而激动地粘那 对她而言几乎是全新
的人体造型上。但她也许很怕看到他的下t,那是一个让她 感到不安和恐惧的部位。他抱紧了她,那双握画笔的手几乎 令虹虹窒息。后来,她云里雾里上了他的床。他的床单有 种淡淡的皂香和年轻男人身上的气息,有种很温热、很暖和的 感觉,充满棉织物的细腻和舒爽质感,这种感觉也许突然会 让她对这里的一切产生一种复杂的依恋。
她躺在他的床上像是浮在一个神秘的湖面上,水波荡漾 ,无系无绊,有些眩晕。
那时,浑身光洁赤l的他像一艘大船朝她驶来,随即又 像一面巨大的吃满了风的帆覆盖了羞怯不安、纤细的虹虹。那 时,虹虹一定被他当成一张最新最美的白纸,随心所欲地涂 抹着他即兴的灵感,发泄着生命里的一切苦闷,他那时才像个 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纵情恣肆,兴致勃勃,挥洒着各种奇 思妙想的新奇动作,在巅峰之上,激流之中创造着一个觉醒的 虹虹。
当虹虹的身体里渗出了新鲜的殷红的血渍时,尖锐的巨 痛像火焰包围了她,炙烤着她。整个过程中,虹虹没有做声, 连一声痛都没叫过,默默地让他摆弄,直到他精疲力竭。
他流着泪吻她,说她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他会让她成 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然后他再次振作起来,他在她耳边悄声 说:疼过去就好了,凤凰就浴火涅磐了,你成了真正的女人 。现在你会感到幸福降临了。
我的虹虹在那个秋天的瞬间几乎晕厥过去,透不过气来 。
离开他那间寝室时,虹虹也许含泪回头看了看,床上那 一小滩殷红的血迹像一片迷离的红枫叶,一个伤感的象征,一 个终结了她少女之梦的象征,一直会保留在她长长的青春记 忆里。
后来,那位美术老师终于东窗事发,他先后玩弄了上十 个同虹虹一样美丽的女生。但虹虹没有告发他,也没有出来作 证。她只是默默看着他被警察带走。
也许,她那时可能爱上了他。
她讲完了,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该讲的,我都讲了 。”
我一直默默地闭着眼睛听,这件事重新复述出来对谁都 是个
难堪的折磨。
我抑制住心头时时泛起的酸楚和疼痛,眼前潮湿一片, 却淡淡地说:“该听的,我也都听了。”
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很冷静地说道:“我一直不愿告诉 任何人,连我的父母都一无所知。”
我很复杂地看了看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又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其实,我只想好好地喜欢一 个人,陪着他过日子,一起慢慢变老。”
唉,让我说她什么好呢?
她是我真心爱的人,所以我才这样失态地非要刨根问底 ,但一切都了解了,反而更加痛苦不堪。
那天夜里我没有睡着,一个人爬起来,跑到校园草坪里 坐着吸烟。
桦树林高高地耸立着,那模糊的傲岸剪影像是一个倒放 的巨大的男人阳物。
四四方方的各种校园建筑在沉默中回味白昼的那些青春 喧嚣。
风从四面来,吹得我心底发寒,眼中不知不觉会有酸酸 的感觉。
我按着自己的想像,竭力使她的初次体验变得唯美、兴 奋而沉醉。这会加重我的痛楚和折磨,同时更加坚定我做出别 种选择的心理力量。我需要这种痛苦来战胜失去她的心灵痛 苦。
因为我是如此地爱她,内心怀有怕失去她的深深恐惧和 不安,然而她给予我的却不是第一次!
想起曾经有个男人占有过、蹂躏过这个r体,一种巨大 的失落和忧伤会瞬间击倒我!
失贞的女人也许应该得到真诚的爱情,但我目前还没有 这个心理准备和文化背景。
在我的家乡,失贞的女人是人们所瞧不起的,是很难得 到正派男人们真心喜欢的。
这一刻我深深怀念家乡那平静而美好的田园世界,也想 起了
县里的中学时代,少女朱莲心那翘翘的马尾辫,单薄而美好 的背影,那惊诧中略带羞涩的笑容。
我未来的爱人也许根本不该到城里来找,这里的一切只 会让我心烦意躁、失落不堪!
不是我骨子里把贞c看得特别重,不是。
而是我的初次情感和性a遭遇的是如此地不完美、不对 等。真他妈的不公平!
城里的女人哪,你为什么如此地不自重?
等到黎明的曙光初现时,我才起身走了,身后留下一堆 烟头和碎纸。
也许是我在篮球场上风头出得太大了,寝室里的兄弟中 有些风言风语。一些城里来的学生总是暗地讥笑我:“土包子 还玩起姚明的味起来了。”
胡文林暗地提醒我,平时说话莫太张扬了。
我知道是谁在背后说我,有机会要点点他的筋!
那个不服气的家伙是个个子和我差不多高的男生,叫卫 诚,来自武钢,老头是中层骨干,屋里蛮有钱。据说武钢上市 后他一家发了大财。卫诚天天泡在学校健身中心练块儿,肌 r横生,看上去力气蛮大。
胡文林笑他是走“r感路线”,靠肌r去泡女生。他就 是暗恋斯晓虹的家伙之一。
在我刚和虹虹开始交往时,他给虹虹写过条子,还讲过 不少我的坏话。可惜人家虹虹全告诉我了。
我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这个肌r发达的老兄的。
晚上,我们寝室里两个家伙百~万小!说看累了,便扳起了手腕 子。
我们就在一边看。卫诚正在跟来玩的老乡下围棋。
那两家伙一胖一瘦,胖子姓肖我们就叫他肖胖子。扳了 两下,悬殊太大,瘦子很快就先倒了。
那瘦子就让卫诚上,那肖胖子一见卫诚连连道:“你吓 老子,我敢跟你这食r恐龙比呀。要比也要跟刚刚那样的大块 头才是一个级别沙!”
他一下就把我推了上来。
卫诚挑衅似地看了我一眼。
那肖胖子朝我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刚刚你也 是长肌r的,跟卫诚比比看。”我想都不想,坐了上去:“玩 玩就玩玩呗。”
卫诚伸出手,我一把握住,他先就用了力,让我手腕的 角度处于不利位置。
但我猛地发力,他怎么也扳不动。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的脸一下憋红了。
我后发先至,力量一点点送了上来,手腕子的骨节格格 发响。
我定定地看着他,想一下子扳倒他也不容易。
他的块儿没有白练。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提了一股劲儿,硬生生地将他的 手腕一点点地按了下去,眼看就要彻底取胜。忽然一双小手伸 过来按住了。
我回头一看,是斯晓虹。
卫诚的脸红了,手中却突然发力,居然一下翻转过来, 我被压了下去。
我烦躁地起身吼道:“你来凑什么热闹?”
寝室里一下格外安静,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反常举动。
斯晓虹脸色一沉,看了看我也不说话,转身就走了。
我却冲着卫诚大声说:“有种就再来!老子从小到大肩 挑手提,比起你那健身机、哑铃什么的管用多了!”
卫诚y笑了一下:“快去追你的老婆吧,力气大有什么 用?会打球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来点高雅的、智力含量高的 ,比如围棋。”
我看了看他和老乡刚下过的围棋残局,笑了笑:“好, 老子是不信邪的!”
第二天我就跑图书馆借了本《围棋入门》。
自从那天在寝室里我吼了虹虹一句,已经有一个星期没 有再见到她了。
尽管我时时有种想去找她的冲动,但随即又被那种男人 不堪忍受的耻辱感所阻止。
我成天除了打球,就是让胡文林指导下围棋。也怪,我 这人学起什么东西特别轻松,一个星期就把一些围棋基本知识 和技法都弄明白了。受我影响同时学棋的肖胖子,就是那个 怂恿我和卫诚扳手腕子的家伙连基码的征子、死活都还没弄清 ,经常被我杀得大败。
后来,学校的业余高手胡文林让九子和刚学棋一周的我 下,我居然能吃他一条大龙!
胡文林分析了一下我的学棋经过,说是我起步快在于思 维的逻辑性不错,把围棋当成高数题在做,有点天份。
这句话大大鼓励了我。
就在我被围棋的深奥棋理和无穷变化深深吸引时,虹虹 终于来找我了。
在学校的桦树林里,她的眼睛红红的,她说:“刚刚, 你今天的态度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不怪你。我们都冷静一下, 我等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再来找我,我会和从前一样爱你 。”
我不置可否。
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特别理解你,但 是我相信也许没人再像我这样爱你了。你将来也许会后悔。”
我低下头轻轻用脚踩着一粒石子:“虹虹,你说的我都 知道。我其实心里也很矛盾,好吧,就依你,我们都回头认真 地想想。”
放弃,还是继续?我成天被这个烦人的问题缠绕着。
胡文林发现我和虹虹很久没有来往了,便有意无意地问 我:“么样好久冒(没)看到虹虹了哇?”
我没做声。
他看看我:“刚刚,你和我不同,和很多人也不同,你 是认真地在找老婆,所以我劝你慎重考虑。不要轻易放弃。”
他递了我一支烟,坐在我的床边仰起头看我:“虹虹和 丁雅莉是中学同班同学,这丁雅莉不是和我处过一段吗?她讲 过一些虹虹的事。但我感觉虹虹真的很适合你。还记得不, 那天接新生时我也在场,当时就发现她喜欢你。”
我点上烟看了他一眼:“你的心好细!”
他笑了笑:“这点眼光都没有,怎么样写小说哟!”
他掸掸烟灰:“从找老婆角度看,她条件蛮不错,家里 老爹是老板,少说也有几百万吧。人又长得清爽,家风蛮正, 不像丁雅莉那么张扬风s。好多人在打主意。比如对你不服 气的那个卫诚。”
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又有点动了。
胡文林说道:“你呢,其实谁都清楚,你这个人重感情 、讲义气,人又长得帅,还有点踏实。正经点的女孩都喜欢你 这样的,就像s雕里头的那个郭靖郭大侠。呵呵。”
我也哈哈笑了。
胡文林站起身:“当然你的事自己拿主意,弟兄伙的只 不过出出主意帮帮忙,反正不会害你。”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谢了。”
一次,我出门去看了一个在汉口的老乡,坐公汽时却遇 上了丁雅莉。
她喊了我一声:“刚刚,搞什么事去了?”
我回头看看是她,便笑了笑:“看了个老乡。”
她却挤到我身边悄声问:“听说你和虹虹在闹意见呀? ”
我没做声。
她笑了:“我就晓得,你们长不了的。”
我有点烦:“你听哪个说的?”
她鼻子轻轻哼了一下:“我猜的,而且肯定是你想甩了 她!”
我看了她一眼。
她借一次急刹车朝我身上靠了一下,胸前两团浑圆的东 西抵住了我的胳膊,感觉中比虹虹的要大而坚实。
真怪,这个时候怎么居然和虹虹的比较起来了。
我的脸上一下感到热辣辣的,但下面居然一下起了反应 。
她把我胳膊拉了一下:“个死刚刚,人家要倒了,也不 拉我一把,好没风度!”
一会儿,她笑了:“我晓得你为什么事甩她!”
我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她那张红红嘴唇里不知还要蹦出什么让人心惊r跳的话 来。
她轻声说:“我和她是中学同学,她的底细我清楚,上 初中就被一个美术老师迷上了。后来她有半年时间没上学。你 猜还能有么事呀?”
我冷冷地说道:“你说的我还不清楚,也不相信。再见 。”
车已经到站了。
第七章 那小子的痛
想起老父亲背着沉沉的担子走山路卖菜,想起老人家面 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辈子,想起他听说我考上大学的高兴 样子,我喉头发涩,扑通一声跪下:“爸,儿子回来晚了。 ”我悲恸的一声哭喊,撕心裂肺,声震病房。身后的人们哭声 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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