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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二道先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商六休




人贩子二道先生 遥远赞歌(2)
是以,赛西利奥根本不相信罗赛尔口中彭格列家族治下的规定。
但同样也想不出他们这么做的理由。
不可否认的是,在防卫这个凶神恶煞的黑手党一员时,塞西利奥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在跳动的声音。
流动的血液挤压着血管壁,从右心房沿血管泵入又从左心房漫流出。潺潺声响。
不只是紧张与内心的害怕,一种更桀骜的冲动攫住了他。
事实上,这个男人说的也并没有错。
去开矿、去搏杀……二者并没有区别。
丢掉这令人不屑一顾的性命就是他注定的结局。
但……
自己甘心吗?
他扪心自问。
“我比蜜糖还要甜蜜的小姐,我能得到您的青睐,一同前往花园吗?”
“我的月亮,我大概没有理由拒绝这么迷人的邀请。”背对着来人的公爵之女回眸笑道,湛蓝瞳色潋滟,微卷的金发垂落胸口。
面容白皙,衬得花园的蔷薇更加嫣红。
娇艳欲滴。
花.径幽深,通向公爵城堡的后.庭。
“d,怎么,giotto又压榨你了?”高贵的皇女侧目,望向身侧不到一尺的距离是自己心意相通的恋人。
“nufufufufu,怎么可能呢……”
肩上绶带齐整,一身军装文质彬彬的斯佩多伯爵不动声色,低笑出声。
“giotto看着很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还是很强势的,对吧?”
艾琳娜才不会被自己恋人的嘴硬蒙蔽,笑眯眯道。
“……”戴蒙·斯佩多黑了脸,giotto不止在他繁重的工作中频繁出现,连和艾琳娜在一起的时光也要被提及……
真当幻术师不要脸吗?
该死的彭格列还真是吃定他了。
“如果彭格列能记得给我放个假,我会更开心的。”戴蒙·斯佩多嘴角勾出弧度,皮笑肉不笑地说。
这话逗得他的恋人噗呲笑了出来。
艾琳娜看着自己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的恋人,不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小小的恋人时的情景。
斯佩多家族并不是多闻名的家族,即便有爵位在身。
那时候戴蒙·斯佩多也不过十二三岁,艾琳娜比他年长一年,正是亭亭玉立少女年华。
说起来也不过几年前,那时候艾琳娜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个阴郁的小鬼会成长为现在身旁这个英俊有为的青年,也想不到那个孩子会成为站在自己身边的恋人。
戴蒙·斯佩多是十六岁参加的军队,从此前途无量,前程安好……军功赫赫。
即便如此,在战争结束后,戴蒙·斯佩多很快利用军功得到了一个爵位,脱离了自己的原生家族。
这个时代贵族进入军队是不需要从底层做起的,从指挥官爬到中校,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
凭借神鬼莫测的手段,他所在的军队奔赴战场,戴蒙·斯佩多如鱼得水。
在近几个世纪之前,欧洲战场更加风靡的作战部队,并不是国家的军队。
“契约者”,condottieri,即“雇佣军”。
最早在中世纪出现于意大利、德意志诸邦和瑞士,来自欧洲各地的当兵者会与雇佣兵首领签一纸契约,内容包括:担任兵种、服役时间以及酬劳多少等……这是1618世纪欧洲主流的军队类型。
在中世纪时,不存在主权国家。
欧洲近代早期国家的政治体制——绝对君主制(abolute monarchy)决定了雇佣军的风行。
“构成中世纪欧洲的成分从来不是泾渭分明的、具有同一性的政治单位——即国际性国家体系,其政治版图必然是相互重叠、犬牙交错的,不同的司法诉讼程序在地理上相互缠绕、分层,充斥着种种不同的誓忠、不对称的主权、不规则的飞地。”
——如是而已。
雇佣军是“为钱而战”的军队。在1617世纪,国家与军队之间是一种经济契约关系。国家只负责给养和军饷,而不对军人负有明确的政治责任。反过来,雇佣兵没有国家的概念,只要有钱,他们为谁而战都行。
1617世纪的雇佣军头目被历史学家称为“军事企业家”(military entrepreneurs)。战争于他们而言是一笔生意,部队好比一家企业。
当他们率领企业走向战争这个大市场时,会先设法与某国政府(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另一类型的企业)签订作战合同,获取高额利润。一些雇佣军首领的经营能力大得惊人,所能付出的人手军队也是庞大的数量,但不可否认,大大小小的军事企业家们的基本利益诉求是一致的:拉起一支队伍,以此为资本向君主换取金钱或土地。
到了18世纪,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和1848年的欧洲革命拔除了绝对君主制的社会和经济基础,西方世界进入人民主权时代,自由、平等、民主、民族等政治理念“固化”在新生的政治制度当中。
与政治潮流变化相对应的是,军事体制的改变——军队基本国家化,但高级军官还保有许多应由政府控制的管理权,部队在相当程度上仍被视为他们可以从中捞足“油水”的私产。
在18世纪之前,中央政府尚无力全面介入军队事务,征兵工作是以雇佣军首领为主,地方官员起配合作用。在18世纪之后,国家成为军队的唯一控制者,军人日渐转换成国家的公仆,职业军队基本的轮廓已经出现。
就在这个时间点的两三年前,意大利政府就如同欧洲各国的形势一般,正式出台了反雇佣军法案。
——当兵员全部来自本国公民时,公民军队就诞生了。
公民军队有两种基本形式:义务兵和志愿兵。
加里波第率领的就是第二种。
在绝对君主制国家中,平民没有保卫国家的权利,因此,雇佣军成为一种合适的军事制度,因为他们只为钱而战而非为国而战,不会威胁到统治者的政治利益。
而在18世纪启蒙运动兴起的社会契约论广泛传播后,国家是人民根据社会契约所建立起来的政治实体,国家的主权属于人民,政府只是人民的代表和人民利益的捍卫者。
百姓不再是以前君主统治下的臣民,而变成了人民主权国家中的公民。保卫国家正是公民的基本权利之一。公民军队因此成为了政治理想和政治抱负的军队,甚至一度被视为本国公民独有的『特权』。
不同于雇佣兵军官圈子的封闭,公民军队中军官和士兵都是国家的公民,拥有平等的法律地位和政治权利。士兵的权益得到关注的同时,个人能力和功绩多少也开放了军队上升的道路。
春日的暖风和熙。
残酷手染鲜血无数的军装青年凝视着身边皇女的容貌,无论如何都不愿移开目光。
大方美丽的公爵之女露出笑容,唇角轻抿,“我为你感到骄傲,d。”
“不管是当时你下定决心前往军队博取立足的资本,还是现在加入彭格列以来所做的所有事。”
“敢去想敢去做的d,为了我们的理想而努力的d,你一直是我最骄傲的太阳。”
戴蒙·斯佩多哼笑了几声,不知是对恋人毫不掩饰的赞美的意动,还是表示并不在意。
“亲爱的艾琳娜,我美丽的玫瑰,都说赞美女性是意大利男人的基因,似乎这话可不太正确呢……”
风拂过发丝。
“怎么,d,我可是只会这么对你言说哦!”公爵家的小姐眨眨眼,狭促地说。
戴蒙·斯佩多莞尔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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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口味来品尝,西西里之歌不能只有炮火与鲜血√
感谢小天使苏丞的营养液 (??w?入)
啧,本章的敏感词……jj绝了,明明写的时候完全没想那么多(歪头)




人贩子二道先生 遥远赞歌(3)
“parfait!”
“先生,我需要付出多少才能得到它,我已经爱上它了。”
“只用你的一句赞美,已经足够了,美丽的小姐,毕竟这是无价的珍宝,不是吗?”
“先生,您真会说话!”被恭维的年轻女士取下黑色的帽子,“我猜您不是来自法国。”
“当然,”衣着整洁的流浪画家耸耸肩,那双透亮的眸子中有微微的笑意,“也许是因为我来自意大利。”
“我得走了,漂亮的小姐,遇见您已经花了我一天的幸运,我想我现在就开始期冀我的下次走运了。”
流浪画家拾好油和画板,将它们背到背上,手上提着旅行袋,正打算转身离开。
“等等、”年轻的银行家女儿有些急切地在他身后开口,“这位画家先生,您、您接受资助吗?”
“我想资助你。”
我想遇见你。
银行家小姐在心里说着,但却对于眼前人的离开无能为力。
他在广场上绘画已经有将近一个星期了。
从第一次在马车中瞥见他——那时他正在躬身喂食着一只白鸽,从被那道身影勾起兴趣,有意无意地,她就开始关注起了这个年轻的流浪画家。
从路过到驻足,直至今天的搭话,她想,她有些沦陷了。
他的温声细语,他的耐心有礼,他湛的画技,他令人心情愉快的言辞……
可是,她莫名的就是有一种感觉,今天过后,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这个广场了。
正是因此,她才不顾矜持地出言试探挽留。
他会答应吗?
她是银行家的女儿,不知多少青年才俊企图让她成为他们的妻子而一步登天,在资本的社会,金钱就是人脉、就是渠道,而才能没有前两者出头者寥寥无几。
不管父亲了……她想,就算面前的年轻人让她随他一起离开她也一定照办,她是多么醉心于他的温柔与体贴,即便父亲的反对也抵挡不过。
年轻的流浪画家先生啊……
欧洲这么大,流浪画家接下来会去哪里呢,年轻的银行家千金不知道,她只知道错过后她所期待的一切将不再可能。
流浪画家驻足了。
他眼神有些讶异,随后一闪而过的是温和的了然,他笑着道,“这位忘了带上翅膀的小姐,很感谢你的赏识,但,我们都知道,世界那么美妙,只停留一处是否太过奢侈呢?”
他唇角微扬,语气是那么飞扬,“我无法停下我的脚步,我的小姐。萍水相逢的邂逅是最美的遇见,不是吗?”
他走到美眸执着的银行家小姐面前执手行了一个轻浅的吻手礼,抬眼,“感谢命运给予我们的遇见,也铭记我们的离别,我不会忘记曾经遇见这么美丽的一位小姐的。”
“愿您幸福,我的小姐。”
胡二道得走了,不久之后,这片土地将燃起战火,而原有的制度将如同这个国家历史上常出现的那样——再次被推翻。
帝国——共和国——帝国——共和国——帝国——
以及,不久以后的……第三共和国。
就在不久之前,普鲁士的首相就法国的继承问题来信法国发表了自己挑拨的插手与看法——就像是法国一直以来阻止德国统一所做的一样。
出离愤怒的法国国王拿破仑三世率先向普鲁士宣战,军队在国家内已经动身,蠢蠢欲动着谋略对敌。
十四岁的皇太子欧仁·路易·让·约瑟夫和他的国王父亲一样,一同前往了前线,将后方留给了与茜茜公主同样出名貌美的欧仁妮王后摄政。
不同于同时代天真烂漫的茜茜公主,与其齐名的欧仁妮王后是明而灵活的,拿破仑时代的辉煌让她向往,富有野心让她成为了拿破仑三世的妻子、人们口中“既非皇后,又非公主,但正好是一个迷人、得体的女子”的完美上流社会女子。
但是,不论后方如何,未来前线的败北、统领的无力和政府的搅浑水注定了战争的陷入泥潭状态。
说起来皇帝还是挺惨的。
王后摄政下的政府不同意前线部队的后撤,政府一致认为——如果军队一撤退,首都就要造反。
然后就是前线的寸土寸失。
“只有皇帝的敌人才会同意他返回巴黎”。
战局不利,加上国内人们的形势,王后如是道,认为继续退却会在国内引起动荡或革命。
皇帝拿破仑三世在死守和撤退、军队与政府的要求之间犹豫,正是这种犹疑,让法国失去了时间。
普鲁士成功截断了法国军队。
再在此之后,就是皇帝的“将我的佩剑交到陛下的手中”——投降,以及法国国内资产阶级反叛建立的共和国。
当然,共和国存在不久,就被人民联合起来推翻了。新建立的政府体制,人们称它为——
“巴黎公社”。
……
这之后的事情自然与胡二道并没有什么掺和。
他在思索是要前往“雾都”……还是回到“西西里”。
在简陋的乡村旅店里,油灯昏黄,胡二道提笔不带一丝停顿地写出了一封信。
“给我的好友:西蒙·科扎特。”
信扉如是写着,用上浆水封好,在信封正面粘上邮局新发行的邮票。
胡二道也不是在游习欧洲的一开始就是这身流浪画家打扮的,在法国西北部的一个城镇内,他遇见了一个年轻军人——马口铁工匠的儿子。
这位服役多年的年轻人给他看了他闲暇时的作画,那种纯朴而天然、满是想象力的画风打动了年轻的游习者。
“除了自然之外,我没有老师。”
年轻的军人叫“亨利·卢梭”,一个自学画法、仅凭灵感的天才画家。
胡二道跟着这位年轻的业余画家旁观了几日,这梦幻而纯净的笔锋让胡二道燃起了对于绘画的兴趣。
在了解基本画法后,他背起行囊,以流浪画家的姿态游走各国写生,依靠感悟来研磨画技。
所以,在做下决定后,他前往了跨越海峡的另一个岛岸上的国家。
他预计在这个世界回到意大利前的最后一站。
在上半个世纪(后来因为美国的横空出世,地位受损)有着名副其实的“日不落”之称的帝国——英国。
因为有着全年西风的吹拂,来自大西洋的海风带着水汽降临整个岛屿,英国整年都是湿润的。
其中,伦敦,身为这个国家的国际性名片,更是常常弥漫起湿润的雾——也因此有了“雾都”之称。
因为1856年伦敦霍乱流行的调查结果,这座城市的公共卫生已经肉眼可见干净整洁了不少。
如果还是之前随意将垃圾脏污排泄物倒入水沟臭气熏天的市容,那胡二道在做选择的时候可能会毫不犹豫选择西西里。
毕竟农民还是比市民淳朴来的。
而且,很有趣的一点是,就在两年前,英国政府在伦敦首先设立了交通信号灯。
——这一需求的变现足以说明市民生活的富足。
毕竟没有足够交通往来的需要,是不必要新的设施的。
如果大街上人来人往都是步行,这个信号灯也就完全没有必要出现。
绅士三件套是英国男性的固定搭配,稍微略有资产的市民都会身着西装礼帽,拿着黑伞走进雨雾。
入乡随俗地更换了服装,胡二道伦敦的金融城——一块占地仅几平方公里的地区走去。
证券、黄金、股票……这里是18世纪后英国乃至世界的金融中心。
独立的司法系统——与罗马教皇国历史轨迹几年后将会独立出的梵蒂冈很类似——颇像一个国中之国。
在这个弹丸之地中,云集着包括英格兰银行总部在内的世界主要的金融机构,创造了英国gdp的一大部分。
是当之无愧的资本世界领头羊。
人们常说,谁主宰着伦敦金融城,谁就主宰着英国。
这个谁,在当下的时代,并不是个不存在的人物。
在英国,这是内森·罗斯柴尔德。
在欧洲,这是罗斯柴尔德家族。
内森·罗斯柴尔德是英国中央银行的借贷人。在国家政府支撑的银行出现危机时利用家族势力从欧洲导入大批黄金流入英国进行救市,从而成为了国家的债主,有了影响英镑发行的权力。
如果你能轻易影响货币的发行,这个货币的市场已经代表任你主宰。
正如这个家族的那句名言——“只要我能控制一个国家的货币发行,我不在乎谁制定法律。”
不止是英国,这个家族的触手早在上半个世纪就已经长至奥地利、法国、德国……甚至是意大利的托斯卡纳地区。
深深握住了整个欧洲的经济心脏。
令人惊叹而啧啧称奇的是这个家族发家时对于情报的利用——光这一点,胡二道对于罗斯柴尔德的好感就直线上升,因为,实在是太的手段了!
拿破仑不止是个人与对于法国的成就很高,对于罗斯柴尔德家族来说,也是他们极偏爱的人物……
尤其是拿破仑最后的那一次战败。
※※※※※※※※※※※※※※※※※※※※
b站有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互动视频。
开头叫“雾都猎食者”(笑)
尽量还原风土人情与人们的说话语气。
进修意大利式撩人咳咳。
给大家补历史课……
顺便安利卢梭的画,看见的第一眼简直惊艳!




人贩子二道先生 遥远赞歌(4)
如果说战争中还有一个人在笑着,
那这个人一定是银行家。

没有银行家不爱战争。
利用遍布欧洲的情报网,在拿破仑战败的消息传回英国的前一日,内森·罗斯柴尔德获得了准确的英国联军胜利的消息。
为了支付军队出征的用,国库不足的英国政府在此之前向国民发行了国债。
一旦战争失败,国债一文不值;反之亦然。
本身已经是杰出银行家的内森·罗斯柴尔德得到消息后立马让手下抛出所有的债券……给予了市场一个错误的信号——
英国败了。国债再不出手将成为废纸。
于是,数万国民跟着争相抛售国债。
但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在抛售一阵后,内森·罗斯柴尔德在后方指挥手下,全部低价回了市场内散乱的债券——包括惊慌失措市民的抛售。
于是,等英国威灵顿将军战胜拿破仑的消息传来……国债的价值瞬间飙升。
仅一夜之间,一个来回,内森·罗斯柴尔德的财富增加了数亿英镑。
在个人几万英镑可以称为富豪的英国,已经是所有人望尘莫及、只能仰望的存在。
“所以说,这些世界的人们,还是很有趣的嘛。”
看看这些宝贵的经验。
胡二道听闻这种操作后简直大开眼界。
惊了。
更有意思的在后面。
罗斯柴尔德的第五子,内森·罗斯柴尔德的弟弟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和如今的普鲁士首相俾麦斯是紧密的情同父子关系,拥有着长久的金钱联系。
——当然,这点情谊在政治意向不同……几年前普鲁士与奥地利的战争中俾麦斯要求普鲁士国王放弃手边可以吞并的奥地利王国而改为签订和约驱逐奥地利后,也剩不下多少了。
因为曾经强大的奥地利王国也是罗斯柴尔德的发家地,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次子所罗门·罗斯柴尔德统领的金融王国。
出于之前的交情,一向铁血作风的普鲁士首相在唾手可得的胜果前选择了放弃,从而给予了未来“奥匈帝国”合并后成立崛起的机会。
……这件事也被普鲁士的国王——不久后的德国国王记录进了历史之中,以表示自己的无可奈何与无辜。
在发展主业保险业银行事业的同时,罗斯柴尔德家族也进行四处投资,从巴西政治到美洲经济,极力扩张自己的势力。
像军火业这种暴利的产业,虽没有直接参与,暗地的勾连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说到底,欧洲的经济流转,无论如何也避不开这个家族的耳目。
经济流通上有风吹草动,必先比当事人还要早到消息。
虽然在1863年,罗斯柴尔德家族就宣布了在那不勒斯事业的退出。
——因为新的意大利统一政府不是他们原先受支持的政府。
但尽管如此宣告,如果说他们把多年的布置一同撤走,那也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比如说,这次,势力膨胀扩张的彭格列家族在军武支出上的衰减。
比如说,胡二道这次的应邀……
虽然说普奥战争中罗斯柴尔德家族立场有些偏移,但事实上……不可否认一个事实……
战争,才是发财的最好机会。
……不论是支持几个国家,还是顺道贩卖物资。
无论哪方因为战争消耗向银行借贷——一个国家的单子往往都是大单子,最终赢家都是银行。
于是这次的普法战争,罗斯柴尔德们相当乐见其成。
只要经济控制权在他们手上,无论是什么国家都好。
谁来制定法律都无所谓。
从受人鄙视的放贷“银行家”(还是欧洲人自古不顺眼的犹太人)到人人尊敬的“国际银行家”,这个家族自有其扩张和生存之道……就像他们那永无止境的金权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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