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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橙黄橘绿
……
衣服是得等会洗了。
***
打完药是四天后,兄弟俩洗完澡,张杨在家做晚饭,张宪去商店买酒,走道半路,听到不远处树林里有动静,他静耳听了几声,没了,又走几步,有女人叫,他心一沉,提步往那走。
月亮西斜,天际呈现一抹淡蓝色,夜将黑未黑,路被蒙上一层薄雾,但还能看清。
到了林边,他朝着相对幽暗的林子里,扬声问:“谁在那里?”
有“呜呜”的声音传来,然后消失,树枝被踩的刷刷响,没一会儿,“扑次”一声有东西倒在草垛上,沙沙啦啦。伴随着女人叫喊脚步急促,张宪快步往里走,一个人影在靠近,撞到一起,那人抡着胳膊胡乱打,嘴上喊着“滚啊”,他眼疾手快地控制住,握牢她肩膀。
“田芸,田芸。”
他喊了两声,田芸动作才停下,怔怔看了他眼,他说,“是我,田芸。”
女人眼泪募得落下来,张宪心咯噔一下,稍作愣神轻拍了下她后背安抚,目光一暗移向她身后,有人过来了,他把田芸往身后拉。
“你是谁?”
嘴一张,酒气熏人,来人是王二麻子。
张宪硬声道:“我是你爹。”
“我爹?我爹早死了,”王二麻子脚踉踉跄跄,头上粘着草,手脚不受控制,嘴里胡言乱语,“我知道你是谁,村里人怕你我不怕你,”他嗝抖一声,“玉皇大帝都让我三分,杀人算个屁……”他走一步退两步,离他俩1米远处,“把那骚货给我,她就馋男人,我让她舒服……”
张宪感到胳膊被握紧了,他一抬脚,正对王二麻子的腿间踢去,人跟着就软绵绵的倒了,他捂着裤裆处,疼得喊“我的鸡巴蛋哦”。
张宪瞥了眼地上的人,搀着发抖的女人转身走。
“能走么?”
“嗯。”
出了林子,田芸缓过神来,想起什么问:“他不会死了吧?”
张宪冷哼:“不会。”弯腰拿起放在地上的酒。
又走了两步,田芸说还落了个东西。
张宪看她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五六个花卷,她正把沾到的枯叶往外捡。
“买的?”
“不是,我做多了,打算给你们送去……”田芸咬嘴,后面他就知道了。
张宪到吸口气。
这里离他家进,俩人进门,张杨刚惊喜田芸姐怎么来了,后发现不对劲,话咽下去。
张宪说去跟王二麻子家的娘们说再不去林子找,村里最老实的人就没了,等着尸吧。
田芸去浴间洗了把脸,理了理衣服,出来看见张宪在一点点?掉花卷沾了灰的皮。
“丢了吧,我再做当谢谢你。”
“丢什么,不是粮食啊,”略过后一句话,张宪抬起一个就剩花卷心的,“这不挺干净的。”
“……”
田芸抬抬眉,看到桌上做好的菜:“张样做的啊。”
张宪抬眼看过去:“嗯,尝尝?”
田芸推辞:“不用,我在家吃了来的。”
张宪把面皮屑儿倒在垃圾桶:“以后晚上没事别往外跑。”
“我没有……”
张宪看她:“今天怎么?”
田芸低头:“我是看你们打药回来,才过来送的。”
谁知道遇上个酒鬼。
“这么关注我……”张宪故意停顿,盯她看了会,又接上,“们?”
田芸扭捏了会,屋外老远处响起一声尖叫,惊得家雀儿四处飞,俩人皆抬头往外看,张杨回来了。
“这嗓音,海了。”
他嘀咕着进屋,看到桌上残破的花卷,再想刚才,能大约琢磨出发生什么事了。
“哥,你怎么让田芸姐在地上站着呢,”忽视他哥冷冷地一瞥,张杨热情招呼,“田芸姐,赶紧上炕,一起吃个饭。”
“不用啊,”田芸脚动了动,“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张宪开口:“上去吃点,等会我送你回去。”
田芸拿眼瞧他。
张杨嘻嘻笑,忙说:“是啊是啊,田芸姐,你不会是嫌弃我做的菜吧。”
“……”
田芸只好拖鞋上炕。
张杨把三人的筷子分好,肉多的那盘菜往田芸那儿推了推。
“田芸姐,我做的饭肯定是不如你,但比我哥可强多了。”
田芸瞄了眼张宪,张宪说:“吃你的饭。”
张杨嘿嘿笑了几声:“吃饭吃饭。”
前方电视机响着,在播一部经典抗战剧,演到李云龙受伤,小田护士照顾他,爷们粗糙的声音带着沙哑,说几句诨话,女人细声细语,温柔倍加,两人暗生情愫。





白云 进一步
饭后,夜已漆黑,月亮如水洒了一地的光。
两人一时无话,有着微妙的尴尬。
走过一家房后,屋里骂爹喊娘的哭腔掺着骂骂咧咧的脏话透着窗缝传出,让人听着火大。
张宪想起这是王二麻子家。
“你听到过那些话吧……”田芸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欲言又止,她可以不在乎,却莫名地在乎这个人怎么想。
“嗯,”张宪发现旁边人身型顿了下,说,“我有脑子,知道该信什么。”
田芸抿抿唇,想抬头看他眼又作罢。
从村西到村东到路这么一走也不算远,已经到了。
“要进来喝杯水吗?”田芸低声问。
张宪目光落在她身上变深:“不了。”
田芸点了下头也好像没点:“我进去了。”
“嗯。”
田芸磨蹭了会抬脚走,然后听到他说:“以后几天会去北山。”
她这次抬头,目光如炬。
“好。”
***
那段时间田芸上山上瘾,动不动就去呆一会,其实农活早干完了,用意也昭然若揭。上山成了她每天的盼头。有时张宪会和他弟一起去,有时他一人。
从开始的三言两语,到后来能坐一个钟头,也不用非得说什么,一起吹吹山风也是好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老长时间只有张宪一人来,扛着做事的家伙放地头,就开始扒拉地劳作。
田芸满心欢喜。
她会带着些吃的去山里,留给他一些,他说我不吃这些娘们唧唧的玩意儿。这人真是不知好人心,之后她就带着面饼蘸酱包着大葱去。
张宪看着就笑,然后就着烟大口的吃下去。
他哪里是不知,就是爱看她吃瘪气恼的模样。到现在还不明白她那些小心思,他白活三十年了。
田芸微蹙眉:“吃东西时别抽烟。”
“习惯了。”
田芸递给他一瓶在家里装的水,说:“不是好习惯就要改。”
张宪接过,仰头往嘴里灌了半瓶,随后用胳膊擦了下下巴,他眼睛促狭:“管我啊?”
“谁管你了?”田芸看他。
张宪轻哼了声:“不抽烟不舒服。”
田芸舔舔唇,不知想到什么,侧过身子微低下头。
张宪说:“哎,你成天来上山干什么,你家的地都快让你整理成豆腐块了。”
田芸回呛他道:“你管我。”
张宪募得笑了:“我发现你学东西挺快啊。”
“都跟你学的,”田芸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提起布袋子,“我回去了。”
“这就走了?”张宪笑说,“赶情你就是来给我送顿饭啊。”
“是啊。”田芸大方地承认。
张宪咬着唇,望着扭着腰身走远的人,慢慢笑了。
***
有次,田芸煮了一锅饺子,装了满满地两饭盒带给他。张宪一口两个,都不够塞的。
田芸心里高兴:“好吃吗?”
“嗯,”张宪点头,“就是个头小。”
“好,我以后包大点。”
张宪看她笑了,把饺子吞下:“这么听话?”
田芸目光微动,把话题转开:“你喜欢吃包子吗?”
“给我做?”
“嗯,”田芸看他眼神微妙,偏了下头,热风从耳边刮过,“我在家闲着没事,你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做。”
张宪看着她静了会,沉默得别有味道。
还是田芸先开口了:“那盒原来是给张杨的,要是你不够吃都吃了吧,我下次多带一些。”
张宪別开眼,又夹了个饺子进嘴,嗓音懒懒:“对他那么好?”
“啊?”
张宪眼抬了下,盯着不远处的野花。
“你勾引他?”
“什么?”田芸皱眉,有些荒唐,“你在说什么?”
张宪轻笑:“在勾引我啊。”
“……”
勾引这个词田芸听过无数遍,理应无感,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她过于敏感了。
“我没有勾引任何人,”田芸抬起屁股,“还有,不爱吃就算了……”
张宪胳膊后扬:“开抢了?”
田芸白了他眼,气呼呼地坐回原地,心里越想越委屈,侧过身子不看他,手挖着身边的土发泄。
张宪怪自己嘴贱,饭没法吃了,把饭盒撂地上,探身去哄人。
“生气了?”
田芸扭身子又与他错开。
张宪咧着嘴咬唇,难得的耐心:“你就当我吃饱放了个屁,什么没听见好吧?”
田芸瘪瘪嘴,不说话。
“要不你打我两拳解气,”张宪道,“咱别祸害地还得留着长庄稼呢。”
“你……”
田芸抬头才发现俩人隔得有多近,话音没了,周遭安静得厉害,只剩两人呼吸缠绕,越来越近,下秒她绑起头发里别进个东西。
“这样好看多了,”张宪乐了声,“刚想什么了?”
“……”
田芸心蹦哒了许久落下,摸摸鼻子,脸红不已,想起什么,用手去摸,“这是什么?”
张宪抬了下下巴,那里雏菊成片,还有些其他不知名的五颜六色小花。
田芸抿抿嘴:“好看啊。”
“是啊,不看谁选的。”
腔调儿吊吊的惹得田芸发笑。
“肯笑了?”张宪看她,目光静谧。
田芸轻哼了声,静了会,轻声问:“你信不信我说的?”
张宪重新拿起饭盒,饺子凉了他还大口的吃。
“听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么?”他望了眼天,“我寻思吃你的次数挺多的吧?”视线投向她,“能不信么?”
田芸浅笑:“那以后还吃吗?”
“吃啊。”他扬唇,笑得意味深长。
不过,吃什么就不知道了。
***
傍晚,张宪没到家门,在路口看见有三个女人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张杨,又说了会话,人才散开。
他进家,张杨在拾茶杯。
“有人来过?”
“嗯,”张杨语气不善,“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张宪看那几人是村里的亲戚,清淡地问:“来说什么?”
张杨擦了擦手,拉过凳子坐下,低着头噼里啪啦一通说:“村里有人看见你和田芸姐在地头吃饭说笑,就乱七八糟的传开了,她们来说让你离她远点,我说你不在家她们坐了会跟我念叨完然后走了。”
张宪听完倒嗤地笑了,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你了。”
张杨抬头眼睁大。
张宪说:“把话摘着听。”
“我知道啊,只是他们传得太……”
张宪冷笑道:“传得越凶越好。”
张杨轻啊了声,不懂他何意。
“行了,”张宪把手里的布袋递给他,“去热热吃饭。”
“什么啊?”张杨瞄了眼,张宪拿出饭盒,“你田芸姐给你的。”
张杨嘴张了张,笑着怪腔怪调地哦了声:“哥,我就等着改称呼那天了啊。”
张宪朝他腿上踢了脚:“快去。”
张杨乐呵呵地起身,拐了个弯又转过身:“哥,要不把那袋还没吃的面粉给田芸姐送去吧,”他眨了下眼,“我们不能总吃不出吧。”
张宪没想就答:“可以啊。”
“那我去送还是你去呀?”
“……滚去做饭。”
要真问张宪到底什么感觉,他会挑挑眉说个还不赖。田芸的模样是娇娇弱弱的,心倒是韧,主意也挺正,对他的话碴能接住不少,你来我往的挺有意思。




白云 去镇里
隔天,张宪把面粉送过去,田芸一阵推脱后被迫留下,她顺道问了个事。
“你是不是会修车啊?”
张宪看了她眼,淡淡地嗯了声。
田芸说:“我有个自行车坏了,你帮我修修吧。”
“行啊。”他爽快答应。
田芸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下午吧,”张宪说,“我要去趟镇里,回来给你修。”
田芸点头。
张宪问:“有什么要带的?”
“不用,”田芸柔声道,“都还有。”
“嗯。”
***
张杨在家闲的也没事,昨晚张宪和他说起找工作的事,今天就和他一起去镇里看看,另外再买些要用的。
一切忙活完已经三点,农村现在闲散外出找工作的不少,找了半天碰上个给学校拉电线的活,前面那人回老家有事不能干了,等他辞了张杨就能去上班。
张宪开着三轮车,他过路口左右望时,不经意瞥到张杨的目光逗留处。
“想去?”
张杨立马回视线,不好意思地挠挠耳后。
那是家大保健。
张宪瞅了他眼:“想去就去。”
“啊,可以么?”张杨小心又有点雀跃。
张宪笑哼:“出息。”
他俩一进门,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就过来了,热情地招呼他们。
大厅简单,只有一排沙发和一个大圆桌,白墙皮有的地方裂开,都黑乎乎的,映得屋里很暗,往里有个走廊,两边是十来个房间,总的来看是一个旅馆改造的。
“有什么特殊要求吗?”老板娘手想搭在张宪肩膀上,被他闪身躲掉了,她讪讪,脸依旧带笑,“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哦。”
“我想找小荣。”张杨在一旁说,这会儿底气有点足了,不过张宪扫一眼过去他又蔫了。
“小荣啊,”老板娘啊了声,“我记起你了,还以为你把她忘了,小荣一直等着你呢。”
她原来一直望着那男人呢,他皮肤黑得匀称,身上透着男人味,来这少见这样的,更别说镇上了。
张宪的眉头皱得紧了,这小子还是常客,跟他装呢。
张杨躲开火辣辣的视线,心虚得很,急忙指了个房间:“我们去那屋。”
“好嘞,”老板娘又殷勤地转脸问张宪,“帅哥,你呢?”她挺了挺胸,手不经意间扯了扯领子,乳沟露出来了,凑近他娇滴滴的,“我也接客。”
张宪退后一步:“不用。”
老板娘脸有点挂不住了,不过到底是经过事的人,随即不露声色地带着他俩去了屋里,然后去叫人。
房间里剩了他俩,张宪指着张杨:“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这里的女人哪个是干净的,能让他舒服舒服就得了,还能真做。
“哥,她是我同学……”
“你说什么?”他脑门神经突突跳。
这会儿,门被敲了敲。
“哥,”张杨讨好道,“我不会乱来的,回去再给你解释好吧。”
张宪看了他眼,带有警告意味,说:“进。”
老板娘领了两个进来,差不多的年纪,前面那个看了张杨就低头抿嘴笑,应该是小荣了。
老板娘走到张宪身边,一脸谄媚:“给你叫的是新来的。”
张宪没理她。
老板娘不知怎么笑了声,然后对那俩下令道:“你们可好好招呼这俩帅哥啊。”
屋里空间不少,有两个床,中间放着要用的东西,隔得挺远。张杨带着小荣去里面那个,他只穿了个内裤趴到床上,小荣拿起木桶里的毛巾扭了扭,给他擦拭背部大腿再到脚。
“先生。”
张宪的视线被挡住,抬眼看上去,身前的人穿着白式衬衣,面容清秀。
“你躺下吧,我好给你按摩。”
她虽刚来,但在后面一系列过程都体验了,客人什么动作是什么意思她都记下了,一般都是先按摩后面自由发展。第一次出来理应是害羞的,不过这个男人生得好看,老板娘说他是行走的荷尔蒙,确实,她光看着人,她那被调教的身子就软了。
张宪没说话背着她躺下,眯上眼脑里闪现出个人影,眼募地睁开人又没了,肩膀被捏着,力度恰到好处。
“先生,我第一次来,按得不好跟我说一声。”
张宪又把闭上眼,当听到旁边稀稀疏疏的声音时,他转了个头扫了眼过去。
小荣衬衣解开一半,手扯着内衣罩子奶头塞进张杨嘴里,脸上笑嘻嘻的,跟他耳语道:“多少日子没吃了,馋了吧,多舔舔啊。”
张杨唇含住那里,舌头缠着奶头来回转,又吸溜进嘴。
从张宪那里只能看到小荣胸脯那块靠在张杨脸上,不用想也知道他俩在做什么,他深吸了口气,又把头转回去闭上眼。
“张杨,四点得往回走。”
张杨吓得连忙把奶头吐出来,回道:知道了,哥。”
小荣笑他,又把奶头往他嘴里凑,张杨皱眉给她使眼色,小荣当看不懂,他往哪里躲她就跟上哪。张杨败下阵来,咬着她乳头气冲冲地瞪着她。
“你轻点,我叫出声怎么办?”
小荣说着用手指点点他眉心,眼里都是宠溺。
张杨没脾气了,舔着奶头手伸到她下面。
“不准喊出声。”
“嗯。”
小荣咬住唇,脸上尽是隐忍的快乐。
“先生,需要别的服务吗?”
女人忍不住问,她是坐着的,能把那边看得一清二楚,而她这边却冷冷清清。
“不需要。”
“好的。”
声音落寞极了,但只能听从。
张宪现在脑里想的净是某人。
有次他俩在去上山的路上遇到,就一起往地里走。爬坡时,田芸被石头绊了下差点仰身溜了下去,他手快一把搂住她,拽着她到平地上站稳,缓过神来才发现他手放哪里了,怪不得握着很软。
他赶紧松开手,只听她皱眉娇气道:“你弄疼我了。”
他一时竟不知她是装的故意那么说让他误会还是真的,他问:“哪疼了?”
她上手就当着他面揉了揉胸。
“这里呀。”
他个爷们都没她脸皮厚了。
“我给你揉揉?”
她憋了会儿嘴,才道:“流氓。”
妈的,当时就该做回流氓。
张宪有些烦躁:“下去。”
“啊,怎么了?”
“不用按了。”
“哦,好的。”
张宪下床把衣服穿好,张杨问他要走么。
“我出去抽根烟,四点来叫你。”
门一关,小荣扭转身子,头对着手刚一直握的那里,张开嘴含住往外冒白液的龟头,把它当棒棒糖来舔。
“唔啊,小荣……”
张杨身子瞬间舒张开了,浑身血液都集到那,叫嚣着往温暖的口腔里钻。
“嗯嗯……”
小荣有些难受,摆动着屁股往后蹭,穴口对到他嘴处,下秒呻吟出声。
俩人互啃着对方的私处,像没家长管的小孩撒欢地玩,好不快乐。




白云 坦白
回去的路上,车上的俩人都默不作声。
到家后把东西搬下来,张宪就进了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坐到椅子上。
张杨慢慢走进去,坦白他和小荣的事。
俩人是高中同学,那会儿就处对象了,小荣的身子是他破的。她没上完高中就辍学了,她爸说女孩子不用有多大才能赚钱就行了,再加上她学习也不好不能浪钱。
小荣在别的村,通讯又不发达,俩人相当于断了联系。张杨去她家找过,她家里人知道他也是村里的,对他没好脸色,也不告诉他小荣去哪了。
再后来的事是小荣跟他讲的。她先去了制衣厂干了一年,经济不景气厂子倒了,他爸为了给她弟在镇里买个楼就把她卖到老板娘那儿。
张杨和同村伙伴去那儿放松才偶然遇到她,从那以后他每次去都会多给钱,让老板娘少让她出台。
“你要把她赎出来?”张宪厉声问。
张杨点头,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硬气道:“我还要娶她。”
张宪眼瞪得更大了,眉头锁成川字,怒气上头,差点抓起手边的被子直接扔过去,下午闹那处就等着回来跟他摊牌呢。
“她被多少人上过你知道……”
“哥!”张杨难得敢大声地打断他,“你别这么说她。”
“这是事实!”张宪寸步不让。
“是事实又怎么了,”张杨说,“我不介意。”
张宪一怔,摸起手边的烟盒,点烟时手还有点抖,吸了口情绪才稳定下来,募然想起上次他问他先结婚的事,他嘴皮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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