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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荒
李福弓着腰,心里不知怎么十分害怕。
离皇上最近的一品大员们更是心下一凉。
就连昏迷过去的黄云山大人都被强制性拉在这里,黄大人年老的身躯微微颤抖。
是饭食的时间了,要是饿坏了龙体那就是大罪!李福有些焦急。
却还没等他开口,坐在龙椅上沉默了约莫有一炷香的万岁爷开口了。
“李福,你让人把朕准备的东西发给他们。”万岁爷冷然道。
李福心里一颤,有些疑惑,却还是规规矩矩地应了声后,让十几个小太监快着脚步把端着的东西递给下面的大臣们。
过了会儿,诸位大臣们手里都拿到了一小碟——土。
大臣们窃窃私语起来,互相对视,却摸不着头脑。
那边林太傅却是若有所思。
心下一惊。
今日准备上朝时听闻大女儿去了元光寺祈福,为了灾民和母亲,不由很是欣慰。元光寺更是让人送来了主持大人亲手临摹的一本佛经。
来的小和尚说是因为大小姐心诚感到了佛祖,灾民之事很快能解决,主持很是感动便把这几十年来一页便定要在佛祖面前跪拜莫念佛经数百遍后才写的佛经送给了大小姐。
林太傅也知道宏南现在的境况,准备旁敲侧击一下,却没想到皇上直接来了这一手。
饥民饿到吃土了,也是小和尚来时感叹的时候他听到。
突然间,那九五之尊道:“诸位大臣此时一定是饿了,那就快吃吧。”
众大臣一片哗然。
李福直接跪了下去。
万岁爷笑得温和:“诸位大臣为何不吃?”
许久过后,才见一位大人颤巍巍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启禀皇上,这,这可是泥土,不能吃的。”
万岁爷玩味一笑,苍老的眼中闪过一抹幽深。他站了起来,慢慢走下台阶,到那个跪着的大人面前。
“...可是朕的百姓却能吃,你们,又为何不能吃呢?”
一句话,瞬间让众人手中的盘子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可怕的沉寂只剩下耳边的风声。
有被吓着的大人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那个说话的大人吓得脸色青白,双眼都要翻过去了。万岁爷离他越来越近,看着那绣着金线的龙纹的长靴和衣摆,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却在下一瞬间!被踹翻在地!
那大人趴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耳边传来刺耳的破碎声。
万岁爷把手里的盘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下子令所有站着的人都立刻跪了下来。却不敢说出圣上息怒一言。
“朕!自十四岁登基!直到现在五十八岁,在位一共四十四年,号位曙明!曙明十年,滨城大乱,禹王谋反,揭竿而起,朕,整整三日未眠后亲临。曙明十八年冬,喇答来犯,攻破吾晋州城整整六日,朕日日夜夜恐百姓危难。曙明二十六年,永州大旱,名不聊生,国库空虚,朕,开祖宗私库赈灾!”
“直到现在!宏南水灾,已经快一个多月了,朕派送的赈灾银两和粮草应该早就到了!而朕的各个叫嚣着肝胆忠心的臣子们啊!!你们啊!!私自截留物资,拿了一大笔才甘心,层层而下到了宏南百姓手里,却什么都没有?!百姓们饥饿至吃土,杀了孩子,没了父母!而那些所谓的父母官呢?却杖杀所有来喊冤的百姓们!”
“百姓无处伸冤,一腔悲愤而死!你们这些人却还在大鱼大肉,享受荣华富贵?!做官前寒窗苦读的圣贤书到哪里去了?为国为民的清廉可是被这虚荣消磨掉了?!朕的百姓可是朕的国之根本,你们却这样糟践他们?!朕的祖宗基业!怕就是要因为你们这些只知道跟风逐利的大臣们,毁于一旦!”
吼声传至末尾,让众人不由两股战战,满脸大汗,身上的官服都能挤出水来,却不是热的而是冷的。
万岁爷气得脸色发红,年老的身躯因为激动而抖着。有几位还存留清廉之心却被压着无法申告的官员们抹了把眼泪。
而有几个却是怕得要死,便知道一定是掺了一脚!
“国库空虚,朕没有找你户部和礼部,现在,朕真想一个个都杀光了!”
听见圣上这样说,那边户部和礼部的人都差点吓死过去。
户部掌管钱银,最是当头。礼部却是更沾多于国库,两者简直就是一眼明了。
“朕的大理寺呢?朕的御史呢?立储之事就各个积极,现如今,却这副模样?”圣上讥笑道。
万岁爷冷冷看了眼这乌压压一片的跪着的大臣们后,慢慢走上台阶,看了眼天。
他心悸后陷入昏迷便见到了父皇,父皇却是一脸愤怒地令他跪下,说他识人不清用人不明,让上苍愤怒,祖宗基业要毁于一旦!
父皇让他看遍了这宏南一带,他是害怕又愤怒。
直到最后看到灾民造反,官员们出兵,却一个士兵都不愿意。这祖宗江山就这么在他的手里葬送掉了。他不由得一身冷汗,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震怒。
九五之尊,不管是不是年老昏庸,总会有自身的尊严。
苍天若真的要毁灭了他们江家,自然是绝不会姑息的。他自问不敢当这个亡朝之君!
昔日太祖查处贪污,摘了一千官员的脑袋。
他的父皇也在暴怒中杀了三部官员。
年老的皇上握了握手,他冷声道:“传旨,令户部尚书,户部左右侍郎,礼部尚书礼部左右侍郎,还有大理寺卿,御史中丞下狱。”
头上的官帽掉落,身子倒在了地上。
“命骁勇大将军与忠国公去宏南,将宏南的官员全部押送入京,后补官员由翰林院之人临时补上,由吏部尚书和林太傅亲自调动。朕要让那帮人吞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赈灾银两必须不少分毫送到百姓手里!谁要是再贪,朕就让谁九族全灭!!”
诛九族!
在场官员冷汗津津。
万岁爷冷笑一声,甩了下袖子,转身离去。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自古红颜多薄命
林太傅派人传话说不回家,留宿内阁的时候,林夭华正在绣手帕,旁边是念念叨叨说着她的好朋友的林勤柔。
林勤柔眨眨眼:“姐姐,我听下人们说,皇宫里面发生大事了。”
林夭华睫毛一颤,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无论皇宫里面发生什么,我们也不能随意谈论。”
林勤柔不甘地嘟起嘴。
她无聊地到处乱看,突然发现姐姐的梳妆台的一个致的木匣上放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很是素净好看的青花瓷瓶。
她眼眸一亮,走过去拿起瓷瓶高兴地问道:“姐姐,这是什么呀?”
林夭华抬头一看,眼中划过一丝暗芒。她手中的刺绣掉落,有些慌张地从林勤柔手中拿走那青花瓷瓶,偏过去的脸颊美得惊人,睫毛颤抖犹如受惊的样子如同一只蝴蝶在抖动翅膀。
林勤柔看着自家姐姐这副样子,一边惊叹姐姐美貌程度再度刷新上限的同时,也对这个青花瓷瓶起了很大的兴趣。
“姐姐,你怎么如此惊慌?难不成这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林勤柔嬉笑道。
林夭华看了她一眼,眼波若水流转间都带着勾人的美,她似乎有些惊慌:“没什么,只是装着伤药的瓶子。你一向不喜欢药味,我,我怕你不高兴......”
自家姐姐从来没有说过谎,所以林勤柔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她转了转眼珠子,正想问下去,却听到豆蔻道:“二小姐,落枝说您和赵小姐之约已然到时辰了,该出发了!”
林勤柔一愣,随后向外大声道:“来了!”
她转身往外走,在快离开的时候,偷偷透过珠帘和屏风没遮住的死角往里面看去,发现自家姐姐嘴角带着不知名的微笑,垂下头的那一抹温柔,刹那间让林勤柔都红了脸。
“勤柔!勤柔?勤柔呀!”赵雅意无奈地一声又一声喊着这个目光呆滞的林勤柔。
旁边的吏部左侍郎嫡次女高月然用手帕捂着嘴轻轻一笑,看着林勤柔:“勤柔妹妹啊,你是在想什么?雅意可是叫了你好久。”
林勤柔一愣后连忙回过神来,脸颊微微泛着红:“我,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儿?”赵雅意笑道。
林勤柔摇摇头:“是家姐的事情。”
那两人对视一眼,不由有些惊讶。
但是别人家的家事儿,更何况她们与林夭华并不相识,自然不能说太多。
这儿是一处园林。
归属于兰渝诗会下,但这次却不是兰渝诗会,而是兰渝诗会的先生举办的一场踏青。
这园林有些小,只有五个院子。最中心的院子有一大片清湖,淡青色的水透彻明亮,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波光粼粼。柳树种了一边,长长的柳叶飘舞,草地上还有着盛开的星星点点的鸡蛋花。
“这里真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啊!”林勤柔不由感叹了一句。周围也都是女子,比起兰渝诗会的人少了不少。
“对啊。兰渝诗会下的园林大多都是文人雅士所爱之地,自然清新俊秀。”高月然笑得温和。
三人走到柳树边下,气氛正好。
却听见有一个女子带着羞意的嗓音响起:“呀,怎么这样说呢?八字还没一撇呢,真害臊。”
她身边的好友笑了笑,脸上含着些许嫉妒:“哪里的话啊。你母亲和丽妃的嫂子交好,自然是能够先得明月的。你家世也不差,给景王作侧妃定然是够的了。”
那女子红着脸打了她一下:“景王龙章凤姿,我怎么敢奢望!”
她的好友笑得调皮:“我听那边楚家姐姐说,她大哥陪着景王和瑞王来了这里呢。并不是兰渝诗会的事情,而是小聚。就在翠菊轩,咱们...要不偷偷去看一眼?”
那女子直接红着脸跑掉了。
三人听到这都也红了脸。
林勤柔怒道:“怎么,怎么这样啊!”
她虽然是现代人,但是明显也觉得很羞耻啊。
古代女子原来暗地里都那么开放啊......不对,不能一叶障目。姐姐说的,要听姐姐的。
她转过头发现两个好姐妹也都红着脸,不由眼眸一转鬼点子又出来了:“两位姐姐这是春心萌动了?”
高月然直接打了她一下,却轻轻的。
“胡说!女孩子家可不能这样呀!”
林勤柔撇撇嘴:“没事儿的呀,这里就我们三个人,自然不会乱说的...再说了,听你们说那景王和瑞王乃是当世难见的美男子,我自然想要看看啦。”
赵雅意聪慧,一下子就懂了林勤柔的意思:“呀,你可别胡来!要是惹怒了王爷,会招惹祸患的!”
林勤柔抿抿唇,有些尴尬:“我又不是要去光明正大走一圈,我只是偷偷看一眼。那些王爷被你们说得今生有后世无的,我也只是好奇嘛!”
高月然明显也有些意动,她快嫁人了,也是王爷侧妃的候选,自然也想见一见日后嫁过去的夫君。
赵雅意还有些踌躇。
毕竟大家闺秀的教养不允许。
可是少女春心萌动,这是人性之本。她就像春泥之花,迟早会破土而出的。
林勤柔拉住赵雅意的手,笑道:“咱们就在后面偷偷看一眼,只一眼,咱们就回来,就算碰到了,也可以说是巧遇。咱们又不是什么楚家姐姐的好友,怎么可能知道呢?”
高月然偷偷看了眼赵雅意,脸颊羞红。
赵雅意也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随后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似的。
林勤柔叹口气。
在古代去看个帅哥都是个麻烦事儿啊。比如说找战友。要是在现代,不用说,直接呼啦一群人。
三人各自打发掉自己的侍女,只是落枝有些难,还是林勤柔冷了脸色才勉强甩掉的。
三人顺着小路,一路上高月然和赵雅意都有些迟疑,还是林勤柔好说歹说,才把两人拉到了翠菊轩圆拱门石墙边的镂空窗下。
“来都来了!一定要看一眼!”林勤柔坚定道。
高月然和赵雅意对视一眼,点点头。
三人低着身,露出双眼睛去看那院子中坐在木桌周围的几个男子。
各个身着华贵,身姿修长。
林勤柔眼都直了,喃喃道来对了。
“哪个是景王和瑞王啊?”
“都不是。这个蓝衣服的是楚家公子,那个绿衣服的是陆家公子,是景王好友。那个穿白色衣服的是陈家公子,是瑞王好友。”赵雅意说得头头是道,让林勤柔一惊,连高月然都被吓到了。
赵雅意红着俩:“都是我兄长跟我说的!我,我能怎么办呀!”
林勤柔坏笑着看了她一眼,转眼看到那个穿着黑色长袍曳地的男子,紧接着张开的嘴巴都没合上。
“我,我去...那黑色长袍的是谁?”
赵雅意定睛一看,不由惊呼出声:“是七皇子!”
只是一个侧脸。
那黑色长袍曳地,上面是银丝绣成的莲花,衣摆都绣上了水银波浪,看起来清俊雅致。那张侧脸轮廓分明,却又带着莫名的柔和,垂眸看着酒杯,淡然若天上白云。
我的天!
贼好看了!
林勤柔心里疯狂刷弹幕。
那边的一桌男子其实也都注意到了这三个女子。
楚家公子,楚秀旭一笑,带着些许无奈:“可要让我去找人赶出去?毕竟在座的两位王爷还在禁足呢。”
“赶到哪里去?人家也没进来。”陈宁远摇摇头,看了眼那边的江睿沣和江睿明。
若是林勤柔在这里,定然是要上来质问景王的。
更何况,景王似乎已经不喜欢这位林家二小姐了。
林太傅家的女儿,必须善待呀。脑海间忽然晃过梦兰花节那佳人的若隐若现的身姿,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后洒然喝下杯中酒。
冲着林家大小姐的姿容,他就知道自己得不到。
所以,他会忘掉。
江睿明脸色有些冷,江睿沣也是。
他们内力深厚,自然听得清楚院门外那几个女孩子的声音,院子也不大,便是更清楚。
只听见林勤柔忽然惊叫出声:“呀,那个青花瓷瓶.....”
江睿秦睫毛一颤,握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江睿明和江睿沣也皱起了眉,观察四周。
“什么青花瓷瓶?怎么了?”赵雅意轻声问道。
林勤柔喃喃着:“七皇子腰间的那个小青花瓷瓶看起来和我...和我姐姐的特别像呢...”
江睿明凤眼微眯,看向江睿秦。对方脸色不变地喝下杯中酒,一脸风轻云淡。
江睿沣却并没有那么浓重的敌意,他只是一直皱着长眉,看起来心绪不宁。
“我姐姐,看起来...很喜欢那个青花瓷瓶呢......”
江睿秦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纠结和错愕,心中不知怎么暖暖的,瞬间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江睿明看着江睿秦腰间的那个青花瓷瓶,一眼就知道是云中阁的作品。
江睿明皮笑肉不笑地道:“七弟的青花瓷瓶倒是很好看,能否送与五哥?”
在场有些寂静。
楚秀旭一下子就闻到了不寻常的意味,他看向三个女子的藏身之处,瞬间让那三个人一惊。
林勤柔匆忙拉着两个人往回跑。
这里彻底安静下来。
江睿秦摸了摸腰间的青花瓷瓶,淡然放在桌上:“拿去。”
江睿明微微一笑:“这可是云中阁的手笔?”
江睿秦点点头:“云中阁青花瓷新作,我买了一盒子。”
楚秀旭不由笑出来。
江睿沣眉间稍微缓和。
江睿明眼里的深沉淡了下去,笑容明亮:“既然如此,我也去买一盒好了。这个你还是拿回去吧。”
江睿秦点点头,拿回去后照样放在腰间,没有什么要好好看护的意思。
但是也只有他知道。
他刚刚突然有些害怕。
怕江睿明拿走它。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自古红颜多薄命
“不对。”林勤柔跑到一半却感觉脑海里闪过什么熟悉的东西。
她突然想起那两个公子,一个姓陆,一个姓陈......
对了,梦兰花节!
林勤柔突然向后面跑去,吓到了高月然和赵雅意。
“勤柔!你去干嘛啊?!”
“勤柔!”
林勤柔没有理会好友的呼叫,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那个院子门外,却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她慌张地穿过院子,寻找着。
突然见有一抹蓝色的衣角。
她不管不顾地跑过去,却发现那里是通向外面的后门。那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林勤柔站在那,这里的后门是一条暗巷,没有人。
她呆呆站着,捂住胸口。
她,她还能再见到他么?
时间匆匆而过。
宏南水灾一事圣上发了火,直接剥夺了三位皇子的管着各部的权利。
可是谁来查?
这几部里面都有三位皇子的亲属,还有不少贵族血脉。一不小心,就是家破人亡。
——在这时,谁也没有想到。
圣上下旨,让七皇子彻查!
七皇子是谁?恐怕有人会问。毕竟这个皇子他们闻所未闻。但是在目前成年的皇子当中,无病无害的,没有什么权利干系的。只有他一个。
所以他是最好的人选。
七皇子手腕也不俗,但是还是相当青涩。
也多亏皇上在背后的推动,该杀的杀,一个不留。所以约莫有两个月的日子里,整个京都都是一片血雨腥风之气。
但是在这期间,七皇子遭遇了两次暗杀。皇上动了大怒。直接也不管什么父子之情,把牢狱里本来还留情的三个皇子的直系部属全部杀了个干净。
各大豪门世家也血洗了一遍。
而在这个时候...科举也开始了。
更重要的是,五月末的这一天。荣王疯了。荣王一位宠信的幕僚下毒暗害,并且最后还杀了好几个其他的幕僚,最后自焚而死。
此事在本就还没有缓过神的京都里更是掀起一番大波动。皇后因此病重,皇上也跟着躺了。
现下,明眼人一看就是丽妃占了上风。但是在皇上还在的时候暗杀兄弟,怎么都会被人指点。
所以,丽妃尽管高兴,却也不敢表露。
七皇子也因为办事有功,赐为梁王。
然而,看起来七皇子得了利。不过他没有根基,没有母家势力,所以大家也都没有把他当回事儿。
但是,谁也不知道,在荣王府大动荡的那一天晚上,罪魁祸首在林家大小姐的房里。
“你还好么?”
女子的声音传来,柔和甜美。
他的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手下是柔软的锦被。他能清楚看见头顶上漂浮的幔帐,还有那女子。
她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抹胸长裙,轻薄的丝纱裹着那曼妙的身躯。露出雪白的锁骨和脖颈,手腕处的衣袖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到了肘处。
她面上带着些许焦急和无措。她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因为这个人身上的伤太重。黑色的夜行衣上血色沉沉,他的面巾也是他自己取下来的,但是已经满脸血污。
“你等等!”林夭华说完后,就转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才见那个女子再度出现。白皙的面容沉静安稳,眉眼间带着些许焦急。那双眼尾上挑的杏花眼里似乎带着温柔的烛光,红唇微抿,发丝落了几根在脖颈和锁骨的肌肤处。
又是那温热的感觉,她一边帮他擦着,一边轻声道:“我知道你也许不想让我看见你长什么样子。但是,你的伤太重了。对不起。”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焦急。
江睿秦不想出声,他莫名觉得心口涨涨的,有些什么微妙的情绪蔓延,让他整个人第一次感到踏实和温暖。
他就这么看着她,那双淡漠的凤眼里带上了令人沉醉的温柔。
“你是把豆蔻她们都迷晕了吗?我刚刚出去,她们都躺在门外...小厨房里也是...对身体不会不好么。”林夭华道,睫毛微颤。
她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在她手里点了两下。
她一惊,手有些抖,脸颊都泛上了淡淡的红。美得让江睿秦的眼里流露出惊艳和心慌。
“那就好...你有伤药么?我这里没有..止血的也快用完了。你上次送来的可会对你有用?”她急切地说道,却依旧没有看向他。
只见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
“是止血疗伤的么?”她问,然后就感觉到对方轻轻点了点。
一股莫名的沉静散开。
“你能自己上药吗?”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江睿秦却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好看得紧。
美得就像含苞待放的桃花。
他颤抖着手,点了两下。
对方的脸刹那红透了,就像是玉石上染上了两片胭脂,从脖颈处红到了眼角。
带着绮丽又暧昧的红色,美得让人恨不得好好疼爱。
江睿秦觉得自己着魔了。
突然,对方声音一颤,似乎带着哭腔。
这才感觉到他的嘴角留下了血,沾湿了她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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