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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荒
林恪朝大口喝了杯酒:“张夫人和张老夫人不都已经回家了吗?再说你父亲在东洋似乎也快安排完毕了,你还愁什么?”
张隽琛笑笑没说话。
“为了本书?”林恪朝挤挤眼。
张隽琛顿了动作。
林恪朝笑道:“我们多少年的兄弟朋友了,你这点变化我若是不知道,我还算什么酒肉知己?”
张隽琛眯起眼:“你知道柯比莱的《流光逝水》吗?”
林恪朝摇头。
张隽琛道:“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读着读着,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林恪朝笑起来:“谁喜欢读这些……”
张隽琛打断他:“可我喜欢,我喜欢读。”
林恪朝笑容停滞,转头看他:“什么?”
张隽琛摇摇头,喝了口酒:“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可我喜欢读。”
说到这里,他突然张开手臂,迎着夜风。
像是个流浪诗人一般,对着夜空,抒发他满腔情绪。
“被勾引的枫叶,别怪罪秋天,他总是无情。无情下,却是有情的,不然怎会这样红,红醉了那条通往天堂的桥。”
他大吼出声,德语冷硬。
林恪朝看着他。
看他喘着气停下。
“我觉得,挺美的。”
张隽琛皱皱眉头,半响后叹了口气。
林恪朝看向外面,一片漆黑的天。
“嗯,是挺美的。”
问湘京里的小贩,他忙不忙。他一定说忙。
问湘京里的公子,他忙不忙,他一定忙,比小贩还忙。
张隽琛看着落地窗奔波的小贩,突然想到了这件事,不由得笑出了声。
对面的白云珠小姐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张隽琛立马回过神来。
“没什么。”
他自知失礼,后面的饭局更是处处周到,让白云珠脸红得越发厉害。
“伯母说你在德国,似乎有过女朋友?”白云珠轻声问道。
随着她娇羞动作,张隽琛看着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轻轻晃荡。
“是的。但是当时年纪还小,并没什么深刻记忆。”张隽琛微笑回答。
白云珠点点头。
等两人吃过饭,散步在这条有名的黄金路上时,他走进一家店,买了件东西给白云珠。
白云珠惊喜地接过。
张隽琛礼貌地送白云珠回家。
回家后,白云珠将盒子打开。
里面是两对漂亮的钻石耳环,闪闪发光,照亮了白云珠惊喜害羞的脸。
而送回了相亲对象的张隽琛走回到了那家金银饰店。
里面的人问:“张少,这款珍珠耳环您要留吗?”
张隽琛点头。
他走出去,看着这来来往往的车马与人。
电车鸣笛,一声悠长也响亮,空了他的心神。他恍惚一笑。
她没有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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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如花似梦
一大清晨,张隽琛就下了楼。
“奶奶,母亲,早上好。”说着,他上前亲了亲张老夫人的额头,又走到张太太身边灿然一笑。
“早早早,你快来吃早饭。”张老夫人慈爱地看着他。
张太太也赶忙给他盛上一碗热粥。
张隽琛闷头喝粥。
张老夫人看着他喝粥笑得很开心,并给了张太太一个眼神。
张太太点头,轻声问张隽琛:“你这几日和白小姐相处得怎么样?”
张隽琛垂眸:“挺好的,白小姐知书达理,温柔貌美,合我挺聊得来的。”
张太太满意笑着,给张隽琛夹了一个蒸饺。
“白夫人和我是多年的手帕交了,她的女儿也是很好的。你若是喜欢,找个时间我们就都坐下来谈谈,你觉得怎么样?”张太太道。
张隽琛一愣:“这么快?”
张老夫人摇摇头:“这不算快了,我可不喜欢你以后在东洋娶个东洋女人!白小姐既然你喜欢,便趁早在一起吧。”
张太太喝了口水:“你父亲也是这个意思。况且去东洋定居的事情已经定的七七八八了,现在来看你的婚约也不麻烦。”
张隽琛摸索着手里的致白瓷杯,没说话。
张太太看他神色不对,又问:“怎么?你不乐意?”
张隽琛没说话。
张老夫人叹了口气:“隽琛呐,现在这年头战火纷飞,就算有万贯家财也不定哪时候就没了。湘京里的那些富贵人家哪几个不是往外逃的?我人老了了,也许在东洋也闲不到多久,只想着看你成家,和和美美的,你知道奶奶的意思么?”
张隽琛抬头看向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眼眶微红:“我们张家子嗣单薄,若是,若是大哥儿还在……”
张太太捂住嘴,哭了起来。
大哥儿,是张隽琛没有来得及长大成人的同胞哥哥。
张隽琛脸色复杂,握紧了手中的瓷杯。
张老夫人抹了抹眼角,叹了口气:“你父亲年纪也大大了,为了去东洋的事情日夜奔波,非常辛劳。老话说得好,先成家方才立业。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张隽琛低头,看着碗里没喝完的白粥。
“我,不喜欢白小姐。”
张太太和张老夫人对视一眼。
良久后。张老夫人出声:“隽琛,你看。”
张隽琛抬头向张老夫人看去。
只见张老夫人身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梳着麻花辫,肤色白皙,脸上泛着羞红。
张隽琛一愣:“石榴姐姐。”
张老夫人笑着点头,拉住石榴的手:“这就是小时候与你们兄弟在一块的石榴。石榴这些年跟在我身边,渐渐地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而且石榴本就是家生子,合该是你房里人。”
张隽琛怔在原地。片刻后,他猛地站起来。
“奶奶,奶奶,这,这是不对的……”
这样隐晦的封建之礼,让张隽琛不由得感到窒息。
张老夫人皱起眉头:“什么不对?石榴就是留给你们兄弟两个的。”
张太太转头看向张隽琛:“老夫人也是一片好心。”
张隽琛握紧了拳头,低下头:“...奶奶,母亲,我吃饱了。”
他匆匆说了这句后,就跑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隽琛慢慢走至桌前,桌上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玉兰。
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的珍珠耳环熠熠生辉。
张隽琛想,他是绝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她的。但她可能也只是笑一笑。笑得像玉兰花。
外头阳光很好。
第七军来了湘京之后,李家的旗子一扬,这边的天就是湛蓝的了。
彭东茹抱着手臂,走到一边正在浇花的胭脂身边,冷冷一笑:“这下人干的活你也抢着做,怎么,没有大帅在身边,你也寂寞了吗?”
胭脂放下水壶,咬了咬唇:“妹妹不是这个意思。”
彭东茹挑眉:“不是?”
她见胭脂就心头火起。此时往前紧逼了一步,脸上全是讽刺厌恶之色:“这又没有别人,何必在我跟前装你这些楚楚可怜之姿?我又不是男人,可不吃你这一套!我告诉你!大帅带你回来,不过是可怜你。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胭脂低着头,小声道:“妹妹没有这个想法。”
彭东茹仰起头:“哼,府里头不说早就逝去的格格正妻,家里头祖上是一品大员的二姨太,那生了病的老三的哥哥也是第十六军的师长。我彭家亦是东北富甲一方的豪绅,祖上曾给王爷做事。”
说到这里,她眯了眯眼:“你又算个什么?金玉满堂出身的下贱人,恬不知耻就罢了,还有妄想?”
胭脂抽泣着,声音软软糯糯:“妹妹出身自是不如各位姐姐的,妹妹知晓自己能得将军青睐已是不易了,哪里会与姐姐争抢?”
彭东茹怒道:“你抢得过我们吗?!”
胭脂摇头:“不敢的。妹妹以后都不出房门了。”
这话就是在刺前些日子,胭脂没下房吃早餐,大帅却出声询问,还叫刘妈去看看情况。坐在餐桌边的彭东茹气得脸色发青,但不敢出声。
听到这里,彭东茹气得就要扬手打胭脂一巴掌。
不过,有人出声制止了她。
那位住在二楼少见人的二姨太今天却下了楼,冷声喝道:“彭东茹!”
彭东茹的手僵在半空。她转身,看见穿着素色旗袍的二姨太,挑眉:“哟,二姐姐怎么今日没在佛前跪着,出来走动了?”
二姨太冷声道:“大庭广众之下,你出手打人,一点规矩没有!你们彭家的家教就是如此的吗?”
二姨太出生书香世家,平日里的规矩礼仪最是严谨。
彭东茹咬了咬牙,没说话。
只是看着二姨太的脸色,突然笑了,转了话题:“二姨太今儿个有空管别人的闲事,怕不是因为自己的大仇得报,正开心着呢吧。”
大仇得报。
二姨太瞳孔猛地一缩。
彭东茹抱着手臂,笑起来:“也是。大帅来了湘京,自然是要把原先坐镇的总长给撤下来,这不就正也如了二姨太的愿吗?总长之位没有,二姨太自是可以报仇,让家人安息。”
二姨太怒喝:“彭东茹!”她没了先前冷静高傲的模样,大仇二字早就折磨得她心神不宁了。
彭东茹没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二姨太转身走人。
笑到最后,彭东茹觉得没了趣。
“人都死了,报仇又有什么用呢?”彭东茹说罢,也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胭脂垂眸,看着在阳光下开得正欢的花儿,伸手轻轻一扯,扯下一朵花瓣来。
捏着这抹花瓣,她上楼回房。
坐在镜子前,她打开了一盒胭脂。但镜子里的女人颊边仍旧红得明媚,不需添补。
胭脂盒被打开,露出里头粉嫩的脂粉。
女人脸色冷漠,拿出一根发钗把脂粉碾碎。等脂粉碎得七零八落,露出一张极小极薄的纸来。
指尖抽出纸的时候染上一点绯红。
打开纸,狭窄纸面上只有一个花纹,是枫叶的形状。
女人看见这张纸,勾唇一笑。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如花似梦
十月十六,在北京政府召开的有关南通港口归属权的第三次会议中方交涉成功。
举国欢庆。
南通港口,是南边最靠内陆的港口。从古自今,都是国家向往运输商品的最佳途径。世首战后,港口被归给奥国。
拿回港权,在当下国内屡战屡败的局势下看来,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几乎在同一时,所有报社都报道了这个事件,报纸纷纷扬扬,洒满了整个国度,整个湘京城。
“…什么意思?你要走?走哪里去?”刘疏苳猛地站起来,没了平常嬉笑脸面。
邱明光坐在对面,背挺得很直。
他看向对面坐着的几个好友,语气郑重:“我要去参军。”
参军!
这两个字如同铜钟撞声,但来的效果比德国国家大学校内那一口日日夜夜摇摆的铜钟的撞声更震撼人心。
本有些神思恍惚的张隽琛脑海一片空白。
他喃喃道:“你,要北上?”
邱明光摇摇头:“我不去政府。我打算南下,去战区。”
砰——
刘疏苳的拳头砸在桌面:“南下?!你知道南下现在打成什么样子了吗?你这时候参军,不就是送命么?”
邱明光看向刘疏苳:“疏苳。你先听我说。”
一边的林恪朝拉住了刘疏苳的胳膊,拍了拍。
邱明光继续道:“在我回德国前,我一直想的就是当个老师罢了。但家里已有长兄,不需我奔波应酬,父母开明,亦无需我长伴膝下。”
说到这里,邱明光微微一笑。一直严肃的脸孔多了些温柔。
“有一天,我走在街上。有个卖报纸的孩子,问我要不要张报纸。我问他今天有什么消息。他讲了头版,我问他还有别的吗,他摇头说只知道这个,别的不知道。”
“我问为什么。他说老板只说了这个。那一瞬我才明白,卖报纸的小孩子只会念这一句话,甚至连意思恐怕也并不了解。我在原地站了很久,小孩又问我要不要。我问有人买吗。小孩摇头,说最近前线战况不好,大家都不愿意看,卖不出去。”
他说完,气氛很安静。
张隽琛轻声问:“那你买了吗?”
邱明光看向他,点头:“我买了。”
林恪朝问:“说的什么?”
邱明光嘴角笑容一滞,变得无奈变得忧愁。他看向窗外,外头的道路上也走着几个卖报纸的小孩子。
“某女星为某店开业现身高歌。”
张隽琛眼瞳一缩,抿紧了唇。
邱明光道:“我看了很久,很久。我坐在路边,开始想我去德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当个老师吗?当然,当老师也很好,我却并不满足于此了。我捧着张报纸,在街头从早坐到了晚。有个推着馒头车的老太太给了我一个馒头,她将馒头塞到我怀里,一句话没说,但笑得很温柔。我怀里捧着那个馒头,突然觉得自己很饿,低头一看,不是白面的。”
“我哭了。为了一个不是白面的馒头。”
张隽琛心里某些情绪跳动,他突然想起了那碗阳春面。
刘疏苳咬牙:“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但作为兄弟,我不同意你南下。我还不到三十,哪里就要见一遭生离死别?”
林恪朝也开口:“南下局势不稳,兵力不足又装备落后。你想想,你去了能做什么?我们不是军校毕业的,你要好好想想。”
张隽琛没说话。
他觉得很压抑。
邱明光道:“我想了很久了。昨天,我买了南下的车票,明天就走。”
这一句话,激怒了刘疏苳。林恪朝忙得拉住刘疏苳。
刘疏苳涨红了脸,在怒吼,林恪朝拼命拦着他,不让他把挥舞的拳头砸在邱明光的脸上。
邱明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表情温和又坚定。
张隽琛站起身,跑了出去。
没有人发觉。
他就这么一直跑,一直跑。
不知跑了多久,他几乎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一抬头,发现自己站在那条熟悉的小胡同里。
对面有个啃着手指看着自己的小萝卜丁。小萝卜丁眨巴着眼睛,看他:“叔叔,你来找愿老师吗?”
张隽琛一下惊醒,喘着粗气。
小萝卜丁道:“可是愿老师不在哦。今天愿老师去书馆讲课了。”
张隽琛缓了口气:“...是吗?白丁书馆吗?”
小萝卜丁点点头。
看小萝卜丁转身要走,张隽琛道:“哎,小同学,你可能带我去?”
小萝卜丁转转眼珠,张隽琛道:“等会儿我给你买根麦芽糖可好?”
小萝卜丁笑着点头。
两人走向书馆。
张隽琛问道:“最近愿老师忙不忙?她还好吗?”
小萝卜丁道:“挺好的,今天也可好看了。我妈上次让我拿几个鸡蛋给愿老师吃,愿老师不要,说家里还有。家里有蛋,就还好。”
张隽琛皱起眉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吗?”
小萝卜丁点头:“愿老师没有结婚呢。当然一个人啦。”
张隽琛叹了口气:“她是个很好的老师。”
小萝卜丁扬头:“那当然,愿老师长得好看讲课也好,是个特别特别好的老师。而且我们来上课,愿老师还不钱呢!”
张隽琛怔愣在原地。
小萝卜丁看向他:“叔叔,你怎么不走呢?”
张隽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小萝卜丁看见前面有个卖麦芽糖的小贩,立刻高声道:“叔叔,那有麦芽糖。”
张隽琛从怀里给他掏了块银元。
小萝卜丁笑得眼睛都没了:“从小门进去,里头就是了。书馆前门今天是不开的。”
张隽琛点头,对他说了声谢谢才从小门走了进去。
里面很安静。
他走到院落里,隔着一排稀松竹林,看见了好几条破落长凳,长凳上都坐满了人。
老的少的,各行各业。但,都看起来很清贫。
许久不见她了,她站在中央,眉眼弯弯,身形挺直。
“国家昌盛之根本,在于民族之团结。”
“现今国难当头,无论男女老少,无论身份地位甚至是血脉不同,都应团结一心,攻抗来敌。”
有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举起了手:“是要我们去前线打仗吗?”
愿时惜摇摇头,笑得温和。
她看向这些人,眼里满是坚定与鼓励。
“打仗不止在战场,卫国不止硝烟里。各行各业,做好自己的事情,为国家的富强做贡献,亦是团结,亦是卫国。”
“人的心,是很伟大,很宽容的。心里的东西,谁都偷不走。若心怀国家,心怀人民,何惧之有?”
她说得那样豪迈,那样毅然。
话音落定,笑容灿烂。
不是那在花瓶里向往着窗外阳光的玉兰。
张隽琛愣愣地看着她。
让时光将这画面镌刻至自己心中,伴随着心里涌来的无尽波涛。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如花似梦
张隽琛坐在小雏菊咖啡馆。
外头昏黄阳光洒在他挺直鼻梁上,勾勒出深邃轮廓来。他慢慢转头看向窗外,似乎想仿照那初始的那天。
漫不经心地迎来一见倾心。
女服务生走来:“对不起啊,张先生。我是新来的,不是很熟悉。刚刚一翻才看见。”
张隽琛道:“没关系。那,小曼呢?”
女服务生给他端上咖啡,道:“小曼姐不干了,说是回老家去。她老家在南方呢,现在可乱了,唉。”
张隽琛一愣:“那她为什么要回去。”
女服务生也是一愣:“...她,她娘还在老家。”
张隽琛没说话了。
战争,带来的离别,数不胜数。
大帅府的五姨太,是个比四姨太还拜金的主。
渐渐被塞满的衣柜,堆满的化妆桌,还有那越来越娇的脾气。
偏偏她还爱哭。
彭东茹指着她鼻子骂得欢,她也不还嘴。只在原地掉眼泪,梨花带雨好不娇柔。
大帅一回来。她就抬起头,往那边柔柔地,带着哭腔叫一句:“大帅。”
彭东茹给她气得脸色发白。
见彭东茹气呼呼地上了楼。
胭脂走过来,接过大帅的大氅,拍了拍。
李冽文看她腮边带泪,眼眶红红,声音放轻:“又是为了什么?”
胭脂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没什么。不关姐姐的事情。”
男人也不追问:“她脾气大,说话难听,你别让着她。”
胭脂没说话。
男人又问:“还不开心?”
胭脂拉住他的衣袖:“不是。我,我骂不过她。”
李冽文低头看她脸上浮现的红,嘴角一弯:“…罢了,下次别站着让她骂。你好歹也是个姨太太。”
胭脂点头。
夜里。
她端着碗药上楼,推开门:“大帅。”
灯光下,男人许久未见的侧脸清俊非常。是笔直山脉绵延而立的眉骨,是江河海流相汇的眼眸。专注于公文上时,他的清俊里多了份刚毅,带着点禁欲般的冷肃。
她又叫了声:“大帅。”
男人这才抬起头:“怎么了?”
胭脂走进来:“大帅,我给你按按肩捶捶背好不好呀。”
药放在桌上,男人一口喝了。
胭脂问:“大帅,这是干什么的?”
李冽文道:“治嗓子的。”
胭脂又问:“为什么呀?”
李冽文道:“之前被烟雾伤着了嗓子,没事。”
怪不得明明面孔这样清隽温雅,嗓音却如砂砾磨石。
胭脂走到他背后,给他按肩:“大帅辛苦了。”
李冽文转头看她,微微一笑。
胭脂道:“大帅,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不看这些好不?”
李冽文没说话。
胭脂咬唇:“都这么久了…您怎么忍得住呢?”
李冽文哑然失笑:“我让刘妈叫你规矩,你便就是这样的?”
胭脂手指缠着他的领口:“...刘妈也想要个小少爷的。”
她说得委委屈屈,声音又娇又软,抬眸看他一眼时,眼底都藏着蠢蠢欲动的春情。
李冽文看她良久,声音低沉:“你真的想好了?”
胭脂看着他,点了点头。
“嗯。”
男人握住她的手。
“好。”
得了月钱的大帅府五姨太又往美人坊去了。
早就给姨太太留好东西的掌柜将人带到后面去,撩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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