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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荒
但这个游戏更刺激的一点,就是指针若是幸运地指到你叫到的那个数,那叫出此数字的赌客就要付出全部赌资,并且赔付23倍另外两位赌客的损失。
所以转盘游戏,常被人们戏称——阎王道。
看对面美人听完规则后叹气蹙眉的样子,庄海挑眉一笑。他高声道:“既是赌局,就得有赌注。不知道五姨太可是要赌什么?”
胭脂一愣,摇摇头。
庄海摸了摸鼻头,抬了一下戴着的眼镜:“我虽代表松下先生,可是不敢随意索要松下先生的资产作赌。五姨太有所不知,阎王道不仅仅是因为难以靠运气决胜而叫这个名字,还因为玩这个游戏的,多是来赌命的。”
赌命的。
不知松下给他什么消息,竟让他当场说出了这句话。
众人议论纷纷,多是惊慌之色。
庄海笑道:“我是个好赌之人,又更喜欢刺激。不知胭脂小姐,可否愿意与我下赌呢?”
谁没有这个自信?与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人来赌。胜算自是自己更大。再加上身边那位战战兢兢的科长,实际上就是他们庄家资助上来的派系人士,二对一,足够庄海说出这样猖狂的话来。
若是胭脂输了。李冽文身为堂堂几十万大军的元帅,自然也不会轻易让她死在这个赌局里。为了换她的命而给出的条件,那才是庄海以及东洋外交官需要的东西。即使赢回来的东西不多,但只要折了李冽文的面子,松下便满意了大半。
不过,对面那位千娇百媚的五姨太只是有些苦恼地揉了揉额角,最后还是点头应下了。庄海心里有些可惜,有些遗憾。他素来是个惜花君子,奈何这位美人跟错了那位无心无情的男人呢?
荷官在此询问了一遍,三人都是点头应答。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荷官拍了拍手:“第一场。请三位按顺时针方向给出目数。”
庄海摸了摸下巴:“十。”
科长:“…我,我十五。”
全部人看向胭脂。
对方挑了挑眉,有些娇气地嘟了嘟嘴:“我可不会呀。”
胭脂抬眸:“二十。”
荷官点头,开始转盘。
转盘猛地转了起来,又缓缓减速,最后停到了十二这个数。
庄海差二,科长差三,胭脂差了八。
庄海见了,摇头笑了笑:“难为胭脂小姐了。”
胭脂也笑了笑:“客气了。”
他转了转眼珠:“胭脂小姐虽是弱女子,但能来陪我等一赌,在下很是佩服。”
胭脂勾唇一笑,笑容妩媚:“都是为了大帅。”
荷官咳了咳嗽,记下三人差数。
“第二场。”
庄海:“二十。”
科长:“十六。”
胭脂:“嗯…一…”
庄海不由得笑了出来。
荷官转盘,最终停在了二十一。
庄海差一,科长差四,胭脂差二十。
庄海叹了口气,口气也猖狂起来:“在下委实心疼胭脂小姐。”
胭脂却不管这些花花之言,也似乎不在乎自己输了这么多。她昂起头:“不是还有一局吗?”
荷官再此拍手:“第三局。”
庄海朗声道:“十八。”
科长:“十四。”
胭脂:“五。”
荷官转盘。
众人都在盯着那个转盘,这次转盘的移动似乎一直在抓挠人心,让人颤抖。
“砰——”
而就当指针摇摇晃晃地指在那个数字的时候,你能听见酒杯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几个女士无法克制的尖叫,和男性们的喝声。
十八。
稳稳正正。
庄海的神色由自得满满到面色苍白,到涨红,到满目的不可置信。
他输了。那么幸运地中了这一标。
科长满脸的汗,瘫倒在座椅上。
那边的胭脂站起来,拍了一下手:“啊,我是不是赢了呀。”
庄海拍了桌子:“不可能!你使诈,这,这不可能……”
可是23点转盘不是胭脂她们提议的,是他自己的亲弟弟庄赴所说。赌资也不是胭脂怂恿,而是庄海提出。
这一切,怎么看都不像是胭脂这边使了什么诡计。
庄海满头大汗。后面沙发坐着的东洋外交官脸色阴沉。
李守野走上前来,将自己腰间的配枪解了下来:“五姨太。”
胭脂看那把小巧的手枪,静静地放在桌子上,满弹。她抬头看向庄海。
庄海深吸了一口气:“胭脂小姐,是我失礼在先,在下跟你道歉。可是今夜是新年宴会,沾了血毕竟不好。我……”
胭脂没说话,只是举起了枪,对准庄海的头。
众人就见那身着红色旗袍的女子,伸长纤长玉臂,有半边肩膀因为貂绒围巾的掉落露出来。她牢牢地握住枪。
这么一瞬,庄海惊慌了。
“你,你不能杀我。”
他竟觉得这女人会动手。
而她。
却是表情冷漠,没有多言。
砰的一声,枪口冒气烟来。对面的男人双眸睁大,眉心有一处黑洞泛着新鲜血光,随后就猛地倒在了桌面上。
“啊!”
“天哪!她,她杀人了!”
“天呐!我的天,不敢置信!”
“庄海,庄海死了?!”
惊叫声在他倒下的那一刻猛烈爆发出来。
东洋外交官后面的数十黑衣保镖立刻掏出了枪对准李冽文这边,而李冽文这边虽然只有李守野一人,但他脸色依旧没变。
胭脂放下枪。
李冽文抬眸。
二人表情皆是冷漠,只不过一个若雪,一个似风。
※※※※※※※※※※※※※※※※※※※※
一枪爆头,真帅!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如花似梦
盛大的烟火总是要在黑暗中才能被人看得清楚。所以绚烂往往伴随着阴暗,且因为阴暗更为绚烂。
湘京城点了一夜的烟花。全城的拉线灯泡都是亮着的。
所以当李冽文揽着胭脂往外走的时候,依旧能感受到人声鼎沸的湘京城路景。
张隽琛面色凝重地看着兵士们送元帅一行送了出去,紧接着又见那东洋外交官气得脸色发青,朝自己的几个秘书怒喝。
他没看见庄赴一行人。
见张隽琛迟迟不回来,林恪朝来找他。
只在最后捕捉到了元帅一行人的背影。胭脂被李冽文的大氅遮得严实,他也只是淡淡瞟了一眼,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了?”林恪朝问道。
张隽琛皱着眉头摇摇头。
只是新上任的元帅就这么和东洋外交官过不去,那湘京以后必然不得安宁。再加上前线战争打得断断续续,他国态度暧昧,上政府又一心求和……
他握起拳头。
湘京不能再待了。
车开得很快。
很快就到了大帅府。
李守野直到大帅和五姨太进去之后,都还有些没缓过神了。他微微呼了口气,只觉得大帅房里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彪悍。
这边胭脂和李冽文神色如常。
赵妈来问要不要吃些什么的时候,她还要了碗面来吃,说宴会上的蛋糕餐点不顶饿。
李冽文也点了头。
赵妈立刻就去忙了。
二人走上三楼。
胭脂跟着李冽文进了三楼,接过他脱下来的大氅。看他神色自若地坐在椅子上,准备看书。
胭脂笑着说:“大帅还笑我吃得多,自己也饿了。”
李冽文嗯了一声。
她转身,将大氅放在沙发上,似乎转身就要走。
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走。反而关上了门,上了锁,转身。脸上妩媚的笑容没了,留下冷漠神色。
一转身,就见男人一直在看着自己。
带着翡翠玉镯的手攥紧了身上披着的白貂围巾。她缓步走向桌子的另一头,看向李冽文。
“你怎么知道的。”
李冽文神色淡然:“不知道。”
胭脂抿紧唇,撇过头:“你不知道,你给我递了枪?”
今夜,一场赌局。让胭脂亲手枪杀了庄海,报了仇。可赌局不是她设计的,庄海不是她推上来的。她一直都在等机会。
奈何当庄海对她说,赌命的时候。她的手都有些抖,几乎克制不住眼底的恨意。
仇人就在眼前。她来李冽文身边就是为了报仇,既然机会就在眼前,她有什么理由错过?失去了这一次,她还怎么去夺得第二次机会?杀庄家大少爷,谁能帮她?
她吸了口气,声音微颤:“你是不是要杀我。”
李冽文看着她,摇摇头。
经历一场混乱,她梳得整齐的发掉了几根落在额前和颊边,散乱的,随着一些细微的风在动。眼圈红了,鼻尖也红了,楚楚可怜不外如是。
“我不会杀你,我也没想过杀你。”
“你的马脚太多了。你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没信过你,从你在金玉满堂出现开始。丫头。金玉满堂才落入我手中,你太急了。”
他与讲故事一样轻缓温和,嗓音却是有些沙哑,却并不让人反感,反而令人越发沉醉。
“你太干净,又太想来我身边。为何不成全你?你终究会告诉我的。”
胭脂咬住了唇。她的手在抖。
“你,是不是帮我了?我不明白……”
李冽文定然是帮了她的。给她一个机会,给她庇护。这又是为了什么?她本意不想伤害他,可事到如今,他怎么会容忍自己?
不由得,她似乎想起了那次与李冽文吃饭遇袭,他一枪杀了偷袭者后,如把上了弹的长枪开了刃的尖刀般站在那里。
仿佛连血肉都是由冷硬组成。
李冽文微微一笑:“我不杀自己的女人。”
他接受胭脂的那一刻,他就不会亲自动手杀她。家有训,尊妻爱妾。
胭脂却是软了手脚。她喃喃道:“我终于杀了他。我终于杀了他。”
李冽文站起来,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手抚摸着她的发。
“丫头。”
胭脂将脸埋在他怀里,似乎想要撬开男人这坚无不催的外壳,从他心下窃取一点温暖。
“他杀了我的养父…我小时候被父母卖到花楼去后,一直就接受着调教。花娘跟我说,老天爷赏饭给我,有好容貌,只要学好了媚道,便能让有钱老爷给我赎身做妾。”
“可是…我不想…我见过那些姐姐是怎么笑的怎么哭的,又怎么死的。爆发民乱时,花楼起了火。我跑了出来,逃到货船上,饿了三天才来到湘京。那天下着雪,我倒在湘京路边,养父见到了我。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她抬起头,看向李冽文。
“他死的时候,才三十多岁。我连他的遗体都没找到。他们说死在爆炸了,便什么都不会有,血肉都成了泥水。我好恨…我好恨…”
“养父心里善良,为那些红党一派的有志青年打了不知多少掩护。奈何他在帮忙送受伤的几个女青年的时候,登上了那艘船。他们…他们…就这么把那艘船炸了,炸了……”
泪花了她的妆,融成了满脸娇怯。
“李冽文,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们只是不满当初驻军的抵抗,怀疑船上有红党分子携带秘密情报,就炸了一船的人。呵…呵…”
庄海就是那时在湘京给东洋当间谍分子的商人。那时还没有现在这样明目张胆,他对东洋的崇敬仍然遮掩了些。可是他帮忙调用地方势力,搜查杀害青年人士却是真的。
红党一直在找策**内人员的那位商人是谁,在找是谁是东洋在湘京的秘密爪牙。最终,他们认定了庄海。
可庄海,凭借他们这些连武器都得向别人借的人,怎么去杀他?
胭脂作为一个既对庄海有仇,又是党外人士的人,最合适不过。她自己也急切于报仇。
养父的死,对她而言,宛若泰山崩于一间。她几乎日日夜夜都身着缟素,为他流泪,流到最后,无泪可流。
她的抓住李冽文的军服衣襟,不停喘着气。
李冽文叹了口气:“丫头,别哭了。”
娇娇气气的五姨太又回来了。她瞥了眼男人,哼了声:“你不杀我了?亦不讨厌我么?”
李冽文从未哄过人。正妻贤淑克礼,二姨太端庄矜持,三姨太明媚活泼,四姨太讨好谨慎。
轮到胭脂,却是处处扮着可怜,将媚道发挥到了极致。
“不讨厌你。”李冽文道。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味道。
胭脂抹了抹眼角,哼了几声。
这时赵妈敲门,说面煮好了,问是在楼下餐厅吃还是端上来。
李冽文说在楼下。
二人下了楼,坐下,刚吃了几口面,赵妈就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喜气:“终于下雪了!”
胭脂正捏着几张李冽文递来的纸擦唇边口脂,听见赵妈这话,动作顿住了。
李冽文问:“是么?刚下的?”
赵妈点头,笑眯着眼:“是呢。是呢。”
胭脂抹掉口脂,快步走到窗边。
外头下了绒毛小雪,在黑夜里,显得静谧又安宁。明明是冷的,却让人心底沉稳下来。
她有些发怔。
后面的男人走过来,揽住她,为她温了温冷下来的双手。
“丫头。”
胭脂没说话。
她有些怔然,轻声道:“文哥,我们回去吃面吧。”
※※※※※※※※※※※※※※※※※※※※
我也想要文哥这样的男人。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如花似梦
这几天忙着清点盘算顾教授的书籍,愿时惜几乎已数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今日也是忙到了黄昏时分,顾教授见她面容疲惫便赶她出去。
愿时惜想了想,剩下的事情也简单,不需太多神。只微微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只是在她关上门的那刻,顾教授对她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孩子。别用另一件事情去骗自己。
她挽了挽发,因着北风,几缕发丝掉落在颊边颈侧。束发的发巾已经有些泛黄了,她却也没有去换。
走出巷子,她脚步停下。
风从那人站着的方向吹来,吹起她的裙摆吹进她的心。他瘦了,仿佛也更稳重了些。
两人静静地对视站着。
突然有卖麦芽糖的小贩拖车走过:“两位,要买点麦芽糖吗?”
这句话似乎伴随着层层叠叠的岁月书籍,因着呼啸奔腾的北风融雪,惊醒了两个梦里人。
又是这条街。
长长的,旁边有家书馆,叫白丁。
男人向她走来。
“好久不见。”女人先开了口。
两人都是微微一笑。
仿佛不见那夜里的满脸泪痕,低声恳求。每每梦回里的绞心之痛,辗转之思都化成了一抹嘴角弧度。
“风这么大,你冷不冷?”张隽琛轻声问着,似乎想要将身上外套脱给她。
愿时惜抱紧手臂,摇着头:“不用。很快就到家了。”
张隽琛停了动作。
两人之间又是一番静谧。
她抬头看向张隽琛,问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要去东洋了,和我的家人。”张隽琛道。
一问一答似乎都在同一秒出现,让人来不及反应。
张隽琛看着她,喘了口气:“我要去东洋了,时惜。此生也许都不再回来。”
愿时惜怔怔地望着他,见他的眼圈竟然红了。而自己也在他的眼中,看着自己那慢慢红了眼睛的模样。
他放在身侧的手在颤抖。
“时惜。我要走了。你知道吗?”
愿时惜没说话。她怕他一说话就是无法克制的哭泣。她只能低下头。
大男人是少流泪的。张隽琛从少年至成人,流过的泪,在愿时惜眼前几乎都占全了。他想要坚强点,勇敢点,却总是因为对方轻轻松松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戳痛,而痛不欲生。
愿时惜觉着自己的声音像是漂浮着的。
“这样么…挺好的。”
面临现在这个境况,稍有家底的人都选择出国。张隽琛要走的事情她一直都知道,可怎么也没想到在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那样无法接受。
张隽琛咬紧牙关。
艰涩道:“你要不要……”
不等他说完,女人的声音镇定下来:“我也要走了。”
张隽琛一愣。
愿时惜温柔地笑着:“去藏南,帮教授运珍藏古籍。”
张隽琛道:“什么?去藏南?藏南里湘京隔了半个国家,其中山川相隔万千,不提他本身地势艰险……”
“隽琛。东洋便不危险么?”愿时惜摇了摇头。
张隽琛抿紧了唇。
又是这样。他们终究都被有形或无形的事情阻拦了,永远都不能在一起。
明明,明明此刻他一伸手就能抱住她。
“隽琛。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能不能忘掉你。”
“我觉得我能。却在今日看见你的时候,知道自己错了。”
“世上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坚信这一点。若我们…若我们,日后还能在海晏河清的故土相见,便没有什么能够再挡在我们面前。”
她伸出手,给他捋了捋围巾。
笑容清丽,若盛开玉兰。
“我记得也是这个时候,我们第一次说话。你对我说,倾慕已久。”
她抬眸:“我也是。”
‘砰——’
路上的串灯路灯都瞬间亮了起来,那些灯牌又开始在黑夜流转独属于它的斑斓。
光影都在他们脸上,支离破碎有,成片成章有。
“隽琛。再见。”
手从围巾上离开。
她的身影也消失了。自身边走过,带来一阵很轻微轻微的风,几乎你不可感受。但张隽琛却感受到了。
比这北风还冷。
叮铃铃的车轮声,叫卖声,吵闹声。在张隽琛眼里记了很多年。
记到他鬓生白发,儿女满堂。
风吹进屋子里,胭脂让赵妈去关了窗户。
自己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手指剥着橘柚。赵妈探头问她想吃酸想吃辣,她想了想,说不知道。只管摆上来吧。
雪下了三日,又停了一日。
她怕冷怕得不得了,不再去军营或者总局给李冽文送吃的。
几颗没了皮的橘柚圆圆滚滚,在盘子里躺着。她戳了一个,看它转圈圈。
外头仆人高声喊了句,大帅回来了。
她立刻站起来,走到门边,见到男人就笑:“你快来,快来。有好东西。”
李冽文脱下大氅和军帽,一边扯着手上皮套一边走,仍有女人勾着他的腰带:“什么东西?”
待李冽文坐下,她便将橘柚掰成一瓣一瓣的递给他:“快吃,看甜不甜?”
李冽文咬了几瓣:“不错。”
胭脂一笑,勾住他的脖子。
本要端着吃食上前来的赵妈又转回厨房,笑着摇头。
李冽文吃嚼着嘴里橘柚,将两只手套都脱了下来,不想把手放在女人身上得等会儿她又生气。
此刻,却听女人带着软绵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小的,偷偷摸摸的。
“大帅,我怀上了。”
‘砰——’
李冽文一怔。
胭脂转头看他,捂嘴笑起来:“嘻嘻。”
笑了会儿,她嘟嘴:“大帅,你都不抱我。”
李冽文一笑,笑里满是温柔:“我手冷。”胭脂笑着靠上去,整个坐在男人怀里:“你开心吗?”
李冽文点头,手轻轻抚上她的发。
垂眸时,眼里都是醉人的爱意。
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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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最后,不要下定论。
还有!看看藏数,看看评论数!我没有活粉的吗?!我一个小作者我没有活粉的吗?!哭惨!!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如花似梦
在张隽琛踏上轮船的那一天晚上,愿时惜跟着送书的队伍离开了湘京城。
一个站在船上,风吹过俊朗面庞。一个瑟缩在月下,细雨落在明亮眸子边。
可是神不甘心,她悄悄掀起了女人的帽子,看见了那抹烟青。她从男人随手的行李箱里,看见了一本书,一个首饰盒。他们把所有见证过那段爱情从萌生到消亡的物品全部带走,却怎么也没有带走对方。
感慨良多,最后怎么也不忍说一句。
我带不走。
三个月过去。
湘京城的白昼与黑夜仍是被车马人流填满,漫天霓虹洒落着最后的太平的余光。
这些,胭脂并未察觉。
李冽文年近三十,好不容易又得了一个孩子。赵妈几乎每天都在念叨佛祖保佑。胭脂见老人这样殷切,只能将那些端上来的补药珍品往肚子里灌。
四个月多的身孕,早就不是她弯个腰就能遮掩起来的了。仿佛是应证了酸儿辣女这句俗语,她几乎每天都要吃上几个酸到令李冽文有些惧怕的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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