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正妻不好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怀愫
时隔太久,胤禛已经想不起来他跟年氏相处的细节了,只知道那是曾经让他非常喜欢的女人,说他喜欢的话做他喜欢的事穿他喜欢的衣服,一言一行全都按照他的喜好来,以前他觉得这样才对他的脾气,所以他愿意给她更多的宠爱更多的特权。可当他面对现在的周婷,不禁觉得奇怪起来,他跟年氏也有过这样相处的时光吗?
“爷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周婷原来想这样就这样睡着的,挣扎了一会到底还是担心,今天的胤禛同过去很不一样,到了嘴边的肉不吃可不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他从来都是恨不得把肉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周婷伸手搂紧他的背:“是不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一面放缓了语气一面拿手掌轻抚他的背。
胤禛突然间恍惚起来,从过去到现在,从来没人问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过去的妻子只会沉默,哪个男人会跟女人说这些呢?那些妾室更没有立场分享这些了。
胤禛沉吟了一会儿:“要怎么样,才能更讨汗阿玛的喜欢呢?”越是重复那些他曾经做过的,他就越是着急,吏治越来越败坏,国家越拖越衰弱,他却只能忍耐着按兵不动,今天他听汗阿玛说是火耗银子的时候,是多想把这笔一一帐算给他听。胤禛心里明白康熙不是不知道,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要自我安慰的说哪怕是清官也取火耗银。
周婷愣住了,她看不见胤禛的脸色,却能听出他的急切来,她自然不会觉得奇怪,在她看来胤禛对大位肯定不是临时起意,现在有了这样的想法也许正是开始呢?
“爷不必琢磨这些,叫汗阿玛只喜欢一个人太难了些,”她顿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倒不如叫那些人,都不得汗阿玛的喜欢。”周婷刚一说完就觉得背后一紧,胤禛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头顶,好像要把她脑袋看穿。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胤禛忍不住发问:“你怎么……”最终没说出口,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还要问些什么呢?她早就知道了。
原来她都是明白的,怪不得一直在汗阿玛的面前加重他的份量,对那些女人好,他得到的不过是几句温言软语和一具合他心意的身体,对她好,他收获的是名声利益,前世这个时候他名声不曾好过胤禩,宠爱不曾强过胤礽,在汗阿玛的眼里,他只是最普通的儿子,或许有些能力,却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看到他的好处。
胤禛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周婷的背,把她拍得昏昏欲睡,人更加往他身边靠,胤禛低头看了看她,原来他不觉得,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夫妻一体。
两人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周婷还在为了刚才的话懊恼,觉得自己说得太早了,胤禛感慨过后却生出一丝疑惑来,她怎么能说得这样轻巧?
太子尚在,他做的事与谋反也不差什么了,这些诛心之语,他不能跟门人幕僚说,不能跟原先一起谋大位的胤祥说,就连作梦的时候都要藏在心底不能吐露出来。轻易被她给识破了,不但识破了,还敢宣之于口,难道她同他一样,是经历过后又回来的?
心里起了疑窦觉就睡不安稳了,身下的人儿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胤禛就听见她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声,眉头越皱越紧,如果她是,那么他要怎么处理呢?
他左手张开手指梳理周婷披在毛褥子上的长发,右手被周婷枕在脸下,嗅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勾起了嘴角,妻子本来就是天然的同盟,她就算是,也不可能背叛他。
她的命运从他们成为夫妻那一刻起就已经交托到了他的手上,他好,她自然跟着好,他若败了,那她的下场至多跟原先的太子妃一样。换成后院里任何一个女人,胤禛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心,最安全的方法是不动声色的把人处理掉。
胤禛的手落在她华润丰美的肩膀上,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唇,周婷还没清醒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腿被架了起来,有两只磨人的手指头正在下面作怪。
她扭一扭身子想要逃开,腰却被箍得更紧,腿间渐渐有了湿意,不由哼出声来,压着她的人闷笑一声,手握着她腿弯处探进去,周婷舒服的叹息出声,胤禛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他的动作从来都是狠又猛。周婷的腿轻轻摇晃,胤禛侧着身子进出,缓慢却持久尽兴。
这一天胤禛难得睡晚了,起床的时候周婷还趴在被子睁不开眼睛,被子搭在腰上露出一片雪背。
苏培盛在外头等着,胤禛低下头去碰碰她的额角:“别起了,再睡一会儿吧。”
周婷是真的爬不起来了,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明明已经晚了,他还拿手揉了她好一会儿,弄得她脸颊绯红脚趾紧绷,现在全身跟脱了力一样,只知道喘气。
周婷嗔了他,脸上又满足又疲倦的表情叫胤禛又伸手进去揉了一把,周婷飞快的伸手出来扣住他的手腕,在他手臂里面咬上个小小的牙印,咬完了推开他,自己往被子里面缩进去。
珍珠玛瑙早已经等在外头了,见只有胤禛出来就想进去侍候周婷起床,胤禛一边由苏培盛系着腰带上的玉佩,一边摆摆手:“叫你们主子再躺会儿。”
乌苏嬷嬷往里面探了探头又退了出来,拎着食盒的丫头摆上一份碗筷,胤禛刚要坐下,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他皱皱眉头往里间看了看,转头朝苏培盛使了个眼色。
钮祜禄氏眼巴巴的等了快要四个月,胤禛一回来就又钻进了正院,她这才按捺不住了,起了个大早来正院门口堵着,看门的婆子自然不敢放她进去,就连菊儿桃儿也不敢照她的吩咐闹出声,只垂着脑袋缩在她后面。
钮祜禄氏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心里盘算着秋后算这些人的总帐,眼前只好不顾身份的自己闹起来,两句话一说自然引得守在门边的几个丫头赶过来,人一多动静自然大,果然把人给引了出来。
苏培盛往门外一站,仔细辩认一会才认出了钮祜禄氏,缩在后面的桃儿经常在正院与后院之间的夹道里探头探脑的,苏培盛报给周婷听过几次,那条道就被严守起来,若不是得了周婷的吩咐,后院的丫头一律不许往前院去。
他心里冷笑一声,这是想要蚍蜉捍树,也不瞧瞧自己的斤两,就敢这样在正院里闹,刚刚主子爷那意思可很明白了,怕吵了福晋的觉呢。
“谁这么大早的喧闹!”说话间也不客气了,就算她是主子爷的妾室,现在可连宠还没承过呢,苏培盛一声刚出,钮祜禄氏的目光就跟着射了过来。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等她生出了儿子,就让他去冷宫里做洒扫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瑶非鱼的地雷~~~
么么么么哒(隔空么么,免得传染~~)
愫又病了,明明不是病娇的说……
办公室里三个人交叉传染
这神奇的天气哟,一会夏天一会儿冬天
折腾死人了~~~
大帝四有怀疑但还不确定
嗯,我会让他打消怀疑滴~
总算有感情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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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能升到这个位子凭的就是就是察言观色揣摩上意,钮祜禄氏自以为藏得好,她那点小心思还是被苏培盛一眼看穿了。
他微微眯起眼来看着站在门边一脸愤然的钮祜禄氏,心中冷笑更盛,果然是个掂不清分量的,脸上摆出他一贯对待下头人那种冷淡傲慢的样子来,眼看着她站在门口被拦着,就是不递话茬下去。
菊儿见苏培盛都出来了,不好再缩着头装样,上前两步拉了拉钮祜禄氏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一句:“苏公公可是主子爷面前第一得意的人呢。”言下之意,得罪了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钮祜禄氏说是胤禛的格格,其实还比不上正院里的大丫头珍珠玛瑙体面。
桃儿咬着嘴唇作为难状,拉着守门婆子软语道歉:“我们格格这是有急事儿呢,还请冯妈妈担待。”
哪个还理她,全都皱着眉头看着她那不着调的主子,偏偏钮祜禄氏还昂了昂头,目光嚣张的往苏
培盛那里看过去,桃儿紧紧咬着下唇,这样的主子是再不能熬下去了,赶明儿就托病不再上前侍候,哪怕被挪出院子也好过呆在她底下有朝一日被牵连。苏公公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如今自己已经在他面前挂了号,还不如出了院子,叫妹妹进来领差事,还能有个好结果。
后院里的女人哪一个敢明目张胆的瞪视苏培盛?李氏自不必说,就连周婷待他都要连拉带打的使出手段笼络,一个没承宠的格格,他还真不放在眼里:“是谁在喧哗?”说着把头转向站在屋外头的小张子小郑子:“你们怎么不知道拦了。”
小郑子机灵些:“这位姐姐什么也没说,就要往里头闯呢!”苏公公明摆着就是要给这主仆三人扣帽子了,他这话一说出来,桃儿菊儿打了个哆嗦,偏偏还不能出分辨。
幸好钮祜禄氏聪明了一回,知道“闯正院”这样的罪名定下来,她就又要禁足了,赶紧反驳他:“谁说我往里头闯了,明明就是这些奴才拦着不让我进。”桃儿菊儿站在她身后差点想把脸给掩起来,如今两人心里想的一样,钮祜禄氏好歹还算是主子,不过罚罚月钱,她们俩要是被罚打板子那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还不如病了挪出去呢。
珍珠掀了帘子出来一看,也明白了几分,她是周婷的人,倒比苏培盛能作主,说话也比他更有用:“格格有什么事儿还请晚些再来,福晋这会子没功夫呢。”脸上带着笑意,眼光直直落在菊儿身上,看得菊儿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格格,要不咱回吧,等福晋这儿方便了再来。”
钮祜禄氏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就是她没功夫才好呢,能单独跟胤禛说才合她的心意,她也露出一个笑,盛气凌人的说:“既然这样,我的事儿回了爷也是一样的。”
桃儿的膝盖都软了,当着这么一院子的人她都想要扒条地缝钻进去,钮祜禄氏偏偏还不觉得,屋子里头传来胤禛的声音:“她既有急事,就叫她进来回了我。”
苏培盛身子一侧头一低痛快的应了一声:“喳。”看着钮祜禄氏的眼神带着轻蔑,胤禛的语气明显已经在生气了,珍珠也让出了门边的位子,桃儿不敢叫珍珠给钮祜禄氏打帘子,快跑两步顶了珍珠的位子引她进去。
一进屋子钮祜禄氏就被一股暖香冲了个正着,胤禛穿着家常靓蓝绸袍子坐在桌前,手指扣在紫檀桌面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钮祜禄氏低身行礼,眼睛在织金的地毯上溜了一圈,一直溜到拿帐子掩着的内室里,只能瞧见那露出来一点点的艳色织金图案,隔断上摆着两尺多高的红珊瑚,桌子上摆着四碟八碗,钮祜禄氏眼里露出渴望来,这里总有一天会是她的。
那逼兀的小屋子,每个月掐着点才送来的一点好茶叶,一季只有三件的首饰的份例……待得越久,钮祜禄氏越是心急难耐,她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待一辈子,总有一天她会是这个国度最尊贵的女人,但她等的太久了,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
钮祜禄氏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通往荣华富贵之路的终级装备,她微微侧过头去,露出细嫩白皙的颈项,这个角度让她圆润的也显出线条来,绽出练习了好久的笑容。
谁知胤禛根本没有瞧她的脸,只看见那双一直在乱转的眼睛珠子,沉着一张脸,难道过去他身边的女人竟没有一个是安份的?
苏培盛眼见胤禛的眉头拧了起来,赶紧发问:“格格来有什么事儿要回?”
钮祜禄氏浅浅一笑正待要说,周婷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含含混混的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玛瑙,打水进来。”
到底还是把她给吵醒了,胤禛扫了眼还跪在地上的钮祜禄氏,站起来抬腿走进里间,掀开垂在地上的帘幕,见周婷刚披上一件绯色的寝衣露着半边肩膀,头发垂在肩上,半梦半醒的打着吹欠,葱白的手指掩着红唇,胤禛刚要侧身进去,就听见钮祜禄氏捏着轻细的嗓音婉转道:“妾对出了爷的诗呢。”
她望向内室的目光隐隐带着嫉恨,这个时辰还没起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明就应该是像布景板一样的人,竟然变成了她受宠爱的最大障碍物。
钮祜禄氏十三岁进的府,如今已经快要十五了,身条长开了,模样自然跟着好了,只等着一举和胤禛相认恋爱。
他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这世上最了解他的只有自己,爱情和富贵明明一夕之间就能拥有的,却生生被这女人横插一杠。钮祜禄氏不由自主地抬了抬下巴,等着胤禛的反应,只要能跟胤禛搭上话,他肯定会把这些女人们全都丢到一边去的,差了三百年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呢?
嫉恨又变便了得意,等她一人专宠的时候,年氏也要排在后面,那拉氏更不必说。原本她不说不动的时候还能看出几分少女的稚嫩来,此刻眉目间的神情把这几分稚嫩抹了个干净。
胤禛回过头匆匆一瞥又转身进去了,对她的话不作理会,周婷拧着眉头,难得能睡一个懒觉的,指一指外头声音沙哑的问:“这是怎么了?”
钮祜禄氏刚才的得意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一张瞪大了眼不能置信的表情,她明明说她对出了诗,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十月的天气京城里早已经烧起了地龙,周婷披着单衣也不觉得凉,从裹着的锦被里挣脱出来,赤脚踩在厚毯子上,伸了个懒腰问道:“外头是谁?”胤禛不错眼的看着她系上腰后的肚兜带子,目光从她腿上溜到腰上,等看够了才说:“钮祜禄格格。”
那个献上十字绣的同乡,周婷一下子精神起来,她知道钮祜禄氏的心思并没有因为摔断了腿而歇下来,也知道她时常让丫头去夹道里窥探胤禛的行踪,却没想到她能大着胆子跑到正院里来。
周婷挑挑眉头嘴角含笑:“她有什么事儿竟要劳动爷了?”说着就抿抿嘴欠欠身:“这却是我的不是了。”虽是道恼,语气却是真的恼怒了,妾室绕过正室直接找上男主人,她还真是有胆子。
随着她欠身的动作,胸前的柔软雪白跟着晃了两下,胤禛小腹一紧,裤子里头有了些反应,他先觉得不自在起来,以手作拳放到嘴边咳嗽一声:“我已经迟了,你既起来了,就让她回给你罢了。”到底还是舍不得马上就走,又往她那里看了眼,打定主意等回来了再好好揉一揉吮一吮。
现在胤禛一个眼神周婷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这样脸上都烧红了,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滚了多少回床单了,只不过看一眼而已脸红个什么劲,到底还是瞪他一眼扭过身去穿衣裳。
“她既不规矩,你罚她便罢了。”胤禛刚才那一句已经算是说了软话,见她没反应,走上去搂住肩膀:“生气了?”
他原来是曾想过留着钮祜禄氏当备用的,如今细细看她的言行知道她是个心大的,原来她还曾伏低作小讨着妻子的欢心,如今竟然越过了她直接献媚。对诗?她根本就不识字!
胤禛心里那点打算就放了下来,就算妻子不能生,能生儿子的女人也多的是,何况她还一生就是两个。多了前世没有的两个女儿,看着她们一点点长大,会笑会扁嘴,胤禛不再觉得他只能拥有他有过的孩子了,种子优良土地肥沃,嫡子总会来的。扣着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小腹那里的热度没有退下去,反而越来越热了。
“叫爷劳心就是我的不是,掐着点儿来……”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周婷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拿眼睛去看胤禛。
胤禛“哧”的一下喷出口热气来,两只手从肩膀上摸下去,掂住一个狠狠揉了一下,手在周婷屁股上轻拍两下:“还不是生气?昨儿叫我什么来着?”
情到浓时还能叫什么,周婷垂下眼帘不去看他,那点莫明的火气全散了,胤禛往前顶了顶:“夜里有你好看的。”说着在常服外头套上朝服,周婷转身给他扣上带子,前襟还没扣上的琵琶扣里露出一片肌肤,胤禛扳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啃咬一口:“夜里那顿别喂。”
自那回之后,他还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就算是夫妻这也太过了,但这时候她竟然觉得高兴,脸上绯红伸出一只手指刮刮脸皮:“抢女儿的口粮,不知羞。”突然就柔情蜜意起来。
等胤禛出了门,周婷才慢慢梳洗过,屋子里开窗子透风,早饭摆在暖阁里头,周婷穿着一件紫羔毛滚边背心拿银勺子舀燕窝粥吃,钮祜禄氏跟到了暖阁里,她本来也想走的,但进来容易,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爷说了,你有什么直接回给我定夺。”周婷的眼光落在她身上,论姿色钮祜禄氏远远不及李氏,甚至还比不过宋氏,青嫩的一张圆脸蛋,要是作质仆打扮恐怕更好看些,偏偏抹了口脂,眼睛上面还有淡淡的的一层红色,恐怕是拿胭脂化开了抹上去的。
可惜,俏媚眼儿做了个瞎子看。
周婷在看她,她也在看周婷,从头上的玉簪子看到手腕上的红翡翠镯子,暗暗咬了咬牙:“妾对出了爷的诗,这才想来告诉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冷月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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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拍扁她
小钮扣对出诗来鸟
所以女主就要出手了~~~
唉呀呀,昨天那个毓婷的梗竟然没几个妹子明白
问了基友
基友说这个梗太熟妇了……
熟妇…………
嘤嘤嘤,我果然已经没节操了
明明还是未婚的说说说
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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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 83四爷正妻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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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勺碰着瓷碗发出一声轻响,周婷眼睛里映出钮祜禄氏得意洋洋的脸,她微微垂下眼帘,盖住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光芒,她本来是不想为难钮祜禄氏的。
就连之前那个婉娴,若不是她在宫里说了那样的话,周婷也不会出手让她丢了前程,连累现在这个婉娴说不成亲事。想要嫁个好人家,别人还要打听打听她的名声,又是为了什么还没到亲阅就被一抬小轿送了出来,宫里头那点弯弯绕绕的门道,大家子哪有不知道的。
周婷打定了主意,偏过头去给玛瑙使了个眼色,自有小丫头搬了绣墩上前给钮祜禄氏,冲她点点头微微一笑:“坐罢,不必这样拘谨。”
钮祜禄氏撇了撇嘴,这时候对她客气也晚了,不客气的坐满整张凳子,小丫头给她上了茶来,她有意拿乔掀开盖盅就说:“福晋这里的茶果然要好些。”
“我并不常吃茶,你要是喜欢等会子叫玛瑙包一包给你带过去。”周婷脸上挂着微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里面甜心苦的恶毒皇后,钮祜禄氏就是天真的妃嫔,仿佛自己正等着她落进圈套里来。
这么一想拿着粥碗的手就有些不稳,深吸一口气才又定下心神来,心里明白这一回非把她的牙齿爪子给拔掉不可,就算是只奶猫,挠了人也要留下血痕来的。何况她还这么三番两次的蹦哒。
叫人看着她还能一路窜到正院来,看来宋氏的心思也活泛起来了。倒不如一箭双雕,一个回合把这两个不安生的全都拍趴下,就跟南院的李氏一样,再也爬不起来。
玛瑙上前接过粥碗,周婷抽出帕子按按嘴角,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得沉住气才行,嘴唇一翘露出半个笑容,眼底含着讥讽绕上了正题:“没想到你不但擅针线,竟还会做诗。”说着掀开碗盖含了一口茶在嘴里。
珍珠马上捧了琅痰盂过来,周婷侧一侧身吐尽了才又打量钮祜禄氏,语气平淡的问:“只不知道,诗会的东西,你是怎么得着的?”
钮祜禄氏这才想起了周婷下的禁令,一下子慌了神,拿眼睛瞥了瞥一直站在她身后的菊儿,菊儿感觉到她的眼神暗暗咬牙,背上出了一层细汗。
“菊儿知道我喜欢这些,特意打听来说给我解闷的。”钮祜禄氏立马把丫头推了出去:“我原说这不合规矩,更何况福晋吩咐了咱们不能出院子门的,是这丫头回来了我才知道的。”一句话说完了才想起身边的丫头倒了霉她脸上也不好看,这才又加上一句:“还请福晋瞧在她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过她罢。”
周婷把茶盏放在炕桌上,耳垂边明珠生光,伸手捋捋头发,手腕上的红翡翠镯子发出金玉之声,钮祜禄氏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周婷等她收回了目光才笑一笑:“既然是为了你们主子,也算是个忠心好丫头了,只是我曾说过若被发现坏了规矩,是要赶出院子去的。”
菊儿“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厚地毯上激起浅浅一层浮灰,原来她还指望着钮祜禄氏能看在两年相处的份上给她求求情,她一出口却是先讨巧卖乖,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心冷成了一片,这时候除了磕头请罪,再说不出别的话来,珍珠往周婷面前凑了凑:“不如还同之前似的,叫她老子娘领回去,再到嬷嬷们那里仔细学学规矩。”
“就这么办吧,爷生辰将至,就别动板子了。”一个女孩家扒了裤子打一顿,回去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呢,周婷抬抬手放过了菊儿。
这对钮祜禄氏来说不过是又换一个丫头,虽说菊儿一向比桃儿更会侍候人,但丢卒保车,她可不能因为一个丫头耽误了大事。
菊儿原还惶恐,听见珍珠求情心里略定,自己也没想着能不伤筋骨就出院子去,眼睛里含着的泪滚了下来,最后给周婷磕了个头,站起来抹抹脸上的眼泪,额头红了一片,将要退出屋子,就听见钮祜禄氏若无其事的声音:“福晋手上的镯子红得真透,只怎么不雕些花儿,这个月刚得的芙蓉石镯子上头还雕了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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