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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的鞋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杯两盏
他意外地盯着她的脸,眼底多了认真,乾陵悦果然和他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了。
即便她那样自我剖析坦白,他也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毕竟这种事总是人的一面之词。
但她的为人处世却是真真实实地改变了。
“本王不傻。”他心中五味杂陈,不愿听到质疑他们感情的话,可他却也知回不到当初。
那边方游好不容易摆脱,落荒而逃,原本要和王爷说的事也顺势推到下次。
“皇姐,你喜欢他?”等他走后,项天礼直接发问。
项巧卿皱着眉瞪他一眼,似乎怪他说话不够含蓄,“我觉得他挺好的。”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比那些个将军好。”
“可是……”
“悦儿懂我,你不必插嘴了。”她打断项天礼无用的劝解,“你是个俗人。”
项天礼,“……可你是俗人的姐姐。”
“所以我以为耻。”项巧卿果然是亲姐,怼人不留情,这些话换做乾陵悦恐怕都要三思才说得出。
长公主大大方方说完,携着看呆了的人的手,“走吧,去看看悦儿的寝殿。”
“好。”乾陵悦应着,回头冲项天礼眨眨眼,“王爷不必送了。”
被扔在后头的男人无言看着她们离开。
稍晚些时候,项畏来报,“王妃与长公主出府了。”
“所为何事?”
“说是逛街。”他摸不准两位主子的心,尴尬地回答。
项天礼扶额,几乎没有怀疑,“是王妃提的?”
“……是。”
“派人保护好。”他挥挥手,无力多话。
这一逛就是一整天,乾陵悦带着项巧卿故意在自家铺子周围打转,试图问问尸体如何处理了,二当家注意到她们的动向,便迎出来,“尸体已经被送回了。”
“期间还有人来过吗?”
“没有了。”
项巧卿一脸懵地听着两人的来往,好奇道,“怎么了?什么尸体?”
“就是那具商人的尸体,难道你不知道吗?”长公主可是连她遇刺之事都了然于胸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她更加诧异,“我只听说有人夜袭王府,但没想到是为了一具尸体。”
乾陵悦微怔,皇宫森严,消息来往都在一个人的眼皮子底下,长公主看上去又毫无心机,基本他想让她听到什么,她就听到什么。
如此一来,她对皇上的印象就更差。
“那尸体很重要吗?”项巧卿好奇心极强,愈发纠缠不休。
“不算重要。”她心思转了转,“只是比较好奇他的死因。”
“他的死因?”长公主更来了兴趣。
二当家见状,主动简明扼要地描述了一遍前因后果,长公主听得津津有味,末了还不忘记夸赞他,“你和我喜欢的一个人很像。”
乾陵悦无语,耷拉着眼望着二当家,意思让他别惹是生非。
二当家出奇听话,耸耸肩进去铺子里。
万万没想到项巧卿对这件事上了心,尤其知晓是她解剖之后缠着让她讲述细节。
左右回去的路上无事,她便一一道来。
“你是说没有找到死因吗?”
“嗯。”
“可是症状符合砒霜中毒……”
“这便是怪异之处,他的胃里并没有服用砒霜的迹象。”乾陵悦叹着气,再度感受到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项巧卿垂眉思考着,忽然道,“我游历时,听闻食物相冲,也可导致中毒,不知悦儿可有考虑过这种情况?”
乾陵悦脚猛地顿住,她怎么忘了这么显而易见的存在?!
“长公主,得劳烦您自己回府了,我有要事。”
“去找那尸体?”
“嗯。”
“我随你一同。”
两人中途改道,往商人家中去。
在商人夫人灼灼的逼视中再度打开胃,随着时间的流逝,里面有许多东西已经腐烂,但依旧能清晰地辩出除了螃蟹外的其他食物,其中就有番茄。
她摇摇头,似乎不可置信。
项巧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看到她那副模样,有些担心,“怎么了?”
“长公主,你简直是天才!”她不由得感叹一句。
被夸了的人翘起嘴角,十分满意,追问着,“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螃蟹和番茄,会造成砒霜中毒。”她心脏急速跳动。
回府的路上强压着喜悦,惊喜来得太突然,弄清他的死因,等同于弄清先皇的死因,这样她就可以回去了。
这是什么天降好事。
项巧卿看着嘴角快咧到后颈子的人,短暂的开心后开始担心她的状态,“悦儿,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疑惑终于得解,有些开心罢了。”她平复心情,加快回去的脚步。
早有所闻的方游顾不得项巧卿给他带来的不便,早就与项天礼等在大殿。
听到外头脚步声,两个男人同时走到门口,热切地望着她,“听说你有结果了?”
“嗯,的确是食物中毒。”她也不拐弯抹角,“螃蟹与番茄的综合反应。”
方游和项天礼同时怔住,“什么?”
“两种食物的综合反应,所以极有可能是他自己不小心同时食用。”
意思就是自作孽。
两人无法接受这个解释。
“也就是说,”乾陵悦此刻化身没有感情的冷漠杀手,“一切可能并非有人刻意为之。”
照顾到项巧卿也许未必知道真相,所以她没有把话说透,暗示着两人,也许他们心心念念追查的死因,只不过是下人一时不查。
两人呆在门口,一时未做出反应。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九十九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像话吗?
在儿子心中山一般高大的男人,竟然是因为这种愚蠢的原因撒手人寰。
“你确定吗?”方游到底情绪比较外漏,愣了半晌后不可置信地求证,眼睛紧盯着她。
乾陵悦实在不愿打击他,但又不是回避事实的人,没有考虑,“嗯。”顿了顿,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除非有人故意引导。”
但可能性很小。
应当很少人知道。
并非她自负,若是皇宫有这样的人,不可能籍籍无名。
而她的话令方游和项天礼陷入沉思。
御医也不尽然忠心,可犯了事,也不会到现在还安然待在皇宫。
除非有人包庇。
他们还在怀疑,而乾陵悦已经沉浸在可以回家的兴奋之中。
“那我先回流火居。”她看两人都不说话,自己无用武之地,率先请缨。
不知情的项巧卿也跟着转身,“世上无奇不有,什么样的死法都不意外。”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方游和项天礼同时陷入沉默。
当然更倾向于有人陷害,可他们一时毫无线索,也不忍心让自己护着的人卷入到这槽心的事里。
“所以宫里有内鬼?”方游终于开口问道。
项天礼垂眼落在地面,先皇去世,其他大事都是大哥在料理,他未曾说过半句异样。
“这便是太子私事了。”他无意过多透露,负手去书房,项畏忙跟上去。
“王爷……”
“准备一下,进宫一趟。”他沉声吩咐。
一度认为同室操戈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现在看来下结论为时过早。
项畏顺从应着。
另一边沉浸在喜悦中的乾陵悦自从到了流火居后就难掩神色,嘴角不自觉上扬,无意识哼着歌。
长公主觉得奇怪,“天礼愁眉不展,悦儿看上去倒是颇为开心?”
她只是不解地随口一问,却无意中提醒了乾陵悦拾好自己的表情,她急忙敛了笑,解释着,“忧心许久的事终于有了答案,松口气而已。”
“也是。”项巧卿对她没多大防备,轻易信了她的话,转到其他话题,“上次你推荐给我用的药,很好用。”
“是吗?”乾陵悦心思一动,想到自己马上要走了,便开口,“你等我一下。”
她留下一脸疑惑的项巧卿,去房内准备了不少她用得上的药物,顺手写了一些小妙法。
为了避出现上一次的尴尬场景,这次乾陵悦学乖了并没有先做多余的准备。
“这些你好。”她抱着一大怀抱的东西走出来,塞到她手里,“有的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有的是绿竹阿姐的成果。”
哪怕是到最后一秒她也要站稳自己的略懂医术人设,虽然已经崩的不成样子。
“哦。”项巧卿没有多想,随便接了话,“我以为出自你手笔。”
“没有,我只是懂一点点。”她谦虚道。
长公主点点头,又看了她一眼,“那你还亲自操刀了尸检?”
乾陵悦一时间不知道她在试探自己,还是单纯疑惑发问,讪笑着,“我对人体还算了解。”
“嗯。”项巧卿颔首,表示接受她的解释。
说话间看起了手中的那些药,背面只有简单的介绍,其中不乏不熟悉的数字或英文,她盯着看了很久,眉间皱起疑问,“这些字是哪国汉字?”
乾陵悦凑过去,看了一眼,彼时她尚且不知道周遭具体布局,也不清楚其他国家的汉字,只能顺着她的话胡编,“可能是绿竹阿姐的某种族群专用字。”
“哦……”长公主拉长语调,表示理解,瞬间涌起更大的好奇,“话说她这位阿姐这么厉害,为何不曾被皇宫招揽?”
“也许人家志不在此。”她从容接话,担心她继续深究这件事,再度转移话题,“说起来,长公主怎么会认识方公子?”
提到心上人,项巧卿难得红了脸,低声道,“这是个很俗气的故事。”
在她漫长的复述中,乾陵悦终于明白有多俗气,英雄救美后的一见钟情,一个是落魄太子,一个是逼婚中的长公主,怎么看都天生一对。
“我觉得你们很配。”她真诚做出总结。
陡然得到支持的人眼睛一亮,握着她的手腕,“是吗?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赞同我的。”
“当然。”她只希望项巧卿快乐,仅此而已。
“大婚当日,你一定是我的座上宾。”项巧卿眼中闪着光,对拿下方游胸有成竹。
乾陵悦惊讶地睁大眼,微怔后回应着她的邀约,“好啊。”
怕是等不到了。
不知是否察觉到她的低落,项巧卿握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紧,“你可一定要来。”
“我记住了。”她再度保证。
心说清池被埋,也需要时间重新挖开,挖成以前的样子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或许可以等到?
她在心中盘算,又因此想到填平的清池,有些恼火。
该用什么方法说服项天礼挖清池?
“不过天礼把王府布置得这么没有情调,连处可用的景致都没有。”项巧卿回想自己进来后看到的景色,普通而已,全然不同皇宫的盎然生机。
乾陵悦正思考的脑子一顿,缓缓扭头,“以前王府也不是这样的。”
“嗯?”
“王爷寝殿后原本有一处清池,风景甚好,如今落叶时节,当是更有味道。”她故作可惜地描述着清池曾经的美景。
项巧卿听着眼睛瞪大,“你说的可是天礼填的那一处?”
“是的。”她想起长公主曾经还极力主张过,生出一些心灰意冷,“我记得当时长公主还维护过王爷。”
“这……”长公主未曾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蓦地也回忆起当日答应的理由——保护乾陵悦的安全。
自己的风花雪月与可爱弟媳的生命安危相比,当然安危最重要。
她默默放弃重新挖掘的想法,摇摇头,转眼望了一圈,打起流火居的主意,“你这里……”
“长公主,我十分喜欢清池,当初就觉得填上太可惜了。”乾陵悦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乘胜追击,不让她转移话题,“至于我的安全问题,长公主不用担心。”
项巧卿讶异地望着她,“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因为我已经有应对方法了。”她灵机一动,“你可记得今日铺子里那位与方公子有几分相似的男子?”
“他是?”
“其实他是我的师父。”她一口咬定,“他武功不俗,并且已经答应教我了。”
项巧卿现在满心都是方游,又听她如此保证,心中微微动摇。
乾陵悦再接再厉,“如果长公主不放心,明日大可随我去考察。”
上次和二当家提过一嘴,他应该不会忘记。
长公主迟疑地答应。
与此同时,到达皇室的项天礼望着微暗的天色,脚步愈发沉重。
“王爷,这时皇上可能已经睡下了。”项畏在他身后提醒。
“嗯。”他低声应着,脚步却没停。
“王爷,您……”
“没事。”
项畏毕竟跟了他多年,清楚他的担忧,试图安慰两句,却显得十分凉薄。
“劳烦公公通报,安王爷求见。”抵达皇上寝殿,项畏自觉上前。
那公公毫不意外似的,客气地让出道路,“皇上候了很久了。”
项天礼波澜不惊地跟随公公的指引进门,项畏留在门外候命。
“大哥在等我?”公公关上门,他看了一眼龙座上的人,温和地问。
“嗯,听说托陵悦的福,已经弄清那人的死因了?”龙座上的人淡淡抬眼,不怎么在乎的模样。
台阶下的人脚步顿住,仰头看着他一直敬仰的大哥,“很意外的答案。”
“什么?说来听听?”项天仁不知是对百姓死活不上心,还是真的好奇。
项天礼注视着大哥的脸,“食物相冲。”
“原来如此。”项天仁依旧平静,说不好是否听进耳里。
两人久久无言,项天礼到底没沉住气,出声,“我见那人死状,与父皇极为相似。”
“难道是下人不查?”皇上很快接话,终于肯认真与他对视,话里却颇为疲惫,“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宫里人早就换了一批,此刻你来追问,岂不是为难大哥?”
“莫非大哥不好奇父皇暴毙缘由?”项天礼心中把他当大哥,没有多隐瞒疑惑,直白追问。
座上的人骤然起身,阴影覆盖台阶,随着他踱步下台阶逐渐笼罩项天礼,“朕好奇,有用吗?往事已是往事,此刻重提,只会搅乱民心。”
他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不熟悉他,“皇上,臣弟以为父皇死因极为重要,兴许牵扯更大的阴谋。”
“此言何意?”
“朝歌先皇,亦是如此死法。”
项天仁一怔,不知是为他话中的信息,还是为他得知这个信息的事实。
“你从何得知。”项天仁此刻才真正严肃起来,散发出帝王的威严。
这样的大哥,项天礼并不陌生,只是从不会在私下会面里出现。
“偶然得知。”
“方游告诉你的?”项天仁冷哼一声,轻易拆穿他的话。
项天礼抿唇未回嘴。
“方游的身份,你比我更清楚,”项天仁忽然缓下语气,语重心长,“他话中真假、背后目的,你该当仔细分辨才是。”
没问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反而多添了一层疑虑的人沉着脸走出皇宫。
“王爷,皇上意思是……”
“本王心中自有定论。”他打断他。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一百章 好命姑娘
项畏未再多话。
“多派点人保护王妃。”项天礼想了片刻吩咐。
乾陵悦爱往外跑,说也不会听,他只能想其他办法保护她的安全。
本以为项巧卿来了,她多少会在王府安稳待一天,毕竟才去了外面闲逛,谁知道次日他起床准备上朝,刚到府门口望见流火居那边灯火通明,下人忙得热火朝天。
“那是王妃那边?”项天礼不敢置信,朝下人确认着。
“是。”下人不明所以,惶恐回答。
从昨晚王爷回来情绪就一直不怎么好,谁都不想在这关头惹怒他。
他没再说话。
乾陵悦绝对不会起来这么早,皇姐纵然有早起的习惯,却不会大张旗鼓地打扰到他人。
解释只有一个——乾陵悦今日又要出门。
他无语扶额,这个人,他是真的管不住。
“项畏,让你安排的人都安排好了吗?”上马车前他再度确认。
“嗯,已经派项二过去了。”项二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平时负责为王爷赶马车,算是个隐藏的高手。
但王爷这次如此重视,他不得不调他到其他岗位。
“好。”
他们前脚刚走,拾好的乾陵悦和项巧卿后脚就挽着手走出来,后者还有些不确定,“这么早,他醒了吗?”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安心吗,等确认后你就回来去找方游,我继续留在那儿学习。”乾陵悦成竹在胸,心中自有打算,“方游我已经叫人帮你留在王府内了。”
“嗯。”
两人携手抵达铺子,现在已经装修得有模有样,唯一差个牌匾挂上去,进门时乾陵悦抬头看了一眼。
“这么早过来?”此刻天色微亮,向来有早起习惯的人一出来便见到她们,有些诧异。
乾陵悦赶紧走上前,先开口,“现在好不容易都消停了,该教我武功了。”
二当家也不知道真记得还是随口应付,“好,那这位小姐是……”
“她只是来确认下。”她未曾告知过长公主的身份,打岔回答。
男人点头,招呼两人进去。
既然是为了确认,二当家直接亮出一招四两拨千斤,厚重的木桌被他的掌风劈开,两人具是一惊。
项巧卿见多识广,并未对他本身实力感到惊讶,只是惊讶这样的人竟然甘愿屈居市井,做个平平无奇的商贩。
而乾陵悦则是实打实地惊讶。
他竟然能隔空徒手劈开木桌,这本身就是极为冲击的事情。
“过关了吗?”二当家不以为意,甚至还打算再示范一次。
乾陵悦忙拦下他,这劈的都是钱啊,“可以了。”
说完看向项巧卿,询问她的意思。
后者点头,表示满意,走上前老大姐似的拍拍他的肩,“悦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教好。”
“在下定然不负重托。”二当家拱手。
乾陵悦迷茫地看着两人莫名和谐的氛围,感觉自己是被他们宠着的小老妹。
等项巧卿再三叮嘱完离开后,她才转头看着二当家,第一句话是,“这桌子多贵,你就这么劈了?”
二当家一愣,“也没别人让我练手。”
“你……算了,什么时候方便教我?今天有事吗?”
“你真的要学?”他还以为这是她为了溜出来找的借口,没想到是认真的。
乾陵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当然是真的。”
这些日子的这么多事,她算是彻底看清,这里不是法治社会,归根到底是强者为王的暴力版本,作为不知道还要留多久的人,决定学点必要的防身。
“会很苦。”二当家眼神一,透着严肃地警告,“你的小身板可能会受不住……”
“没关系。”那会儿学医什么苦没吃过?
“好。”
师徒协议就此达成。
“你先四下活动,我去安排好今天的事。”二当家极为果断,既然答应就立刻付诸实践。
目送他离开,乾陵悦挑了个房间,开始往外拿东西。
她要走,总不能断了这间铺子的生路,留些可以卖的药,能用一时是一时……等等,她忽然一顿,或许健身包留在这边,二当家也可以从里面拿?
这想法有些天方夜谭,可她却蠢蠢欲动。
如果介质不是她本身的话,方案就安全可行。
现下实验为时过早,她起想法,专心准备库存。
对,还要请一个郎中过来,毕竟她以后不在了,需要新的郎中接手这里。
最好是有医术却无力开医馆的郎中,技术要高明,医资深厚。
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符合条件的郎中。
她在仔细安排后事,那边吩咐完的二当家走进来,看到满地的药,“之前的库存还没卖完。”
“多存一点,万一来不及找我呢。”乾陵悦掩饰好情绪。
“这里虽然是西街,但离王府距离不远,不会来不及。”二当家信誓旦旦。
她看了一眼会轻功的人,白眼恨不能翻到天上去。
用飞的当然快,怎么不考虑她们这些只能用脚走的。
“轻功要诀很简单,只要勤练。”二当家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补充道。
乾陵悦眼里重新闪着光,“那先教我这个。”
打不过总要跑得过。
“遗憾的是短时间的学习并不能让你的轻功比过别人。”他凉凉追加,意思就是现在开始学,遇到有备而来的人,仍然毫无用处。
“还没开始学就这么打击我,你和我有仇?”她私下一直这么认为,不然二当家不会抓着时间就毒舌她。
“只是让你别报太高的希望。”二当家冷冷看她一眼,想到自己急匆匆进来的目的,“这铺子取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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