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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的鞋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杯两盏
她看了眼银票数额,满意一笑,“回去给你。”
说完大步走在前面,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项天礼无奈跟在后头,却想起重要的事,“你说这药,会有一定的可能导致无法怀孕?”
“是。”她诚实点头,答完后想到香妃,眉头微皱后迅速松开,“香妃吃得少,没关系,而且她已经有龙凤胎了,短时间再要孩子对身体伤害很大。”
他却噤了声,没有回答,脚步也随之慢下来。
乾陵悦见他实在在意,只能跟着停下,盯着他,“很严重吗?”
这药多少人都在吃,副作用微乎其微,更何况她叮嘱过香妃,每日一粒,不要多服。
“香妃最近似乎有要孩子的打算。”良久他才说道。
她怔忪在原地,还要孩子?那副柔弱的身子,风稍微大点都能把骨头吹折了,生孩子十死无生。
“她现在不能生孩子。”她立刻严肃拒绝。
“但是她……”项天礼似乎想到什么,欲言又止,在她逼迫的视线下如实回答,“二哥的一位侧妃诞下了龙凤胎,之前不怎么得宠,这次有了孩子的加持……”
乾陵悦眼神彻底暗下来,又是争宠,“纵然她现在诞下龙凤胎,但香妃的龙凤胎早就长大,日后传位小王爷也是香妃的孩子优先,她何必如此担忧?”
“但凡王府里出现了另一对龙凤胎,她的优势将不再是优势。”项天礼作为被争宠的一方,相当清楚每位妃子大动作背后的利益牵扯。
“所以她再生孩子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王府侧妃众多,今天她生了一个,保不齐明日其他人又生了一个,“二哥知道吗?”
拿孩子去斗,始终都是愚蠢的。
“二哥自然知道,对香妃来说,虽然无法解决问题,但能让她心里好过。”他说得轻描淡写,仿若稀松平常。
她幽然望过去,“所以在安王府也是如此吗?”
骤然问到自己头上,他下意识回答,“有子嗣自然是好的。”
这几乎是每个头领的天性。
“哦。”她只回了一个单字,倍感凄凉。
她眼角挂着自嘲与难过,项天礼不是傻子,低声试图安慰她,“安王府与南王府不同,安王妃只有一个,只能是你。”
他的承诺在他先前轻飘飘的态度前不堪一击。
“若是王爷认为我也同意这样的想法,就实在大错特错了。”她直起腰板,不愿在这件事上更纠结,同时也决定,“不论如何,香妃现在都怀不了孕,下次我会自己和她说。”
她的私事她的确不该甘愿,她只是作为一个医生,给她该有的提醒,莫让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项天礼望着她决然的背影,自知她又钻了牛角尖,大步跟在她身后。
让她难过的不是项天礼的赞同,而是项天义的默认。
备孕这等大事,项天义身为王府主人,不可能毫不知情,而他丝毫不劝。
不,也可能正是因为他劝了,而香妃不听,所以两人才似有隔阂?
她不愿将项天义想得如此冷血,默默为他开脱。
可若真是那样,他也不会态度冰冷,更何况他知道她略懂医术,就算冲着她的能力,也会请她劝一劝香妃。
而这些都没有。
“二哥他,劝过香妃吗?”她走到一半不死心地求证。
正等着她开口的项天礼迷茫一瞬回过神,不悦地眯起眼,到底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二哥政务繁忙,哪里有那闲心管如此琐事。”
就连说这样无情的话,他语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可见类似的事层出不穷,见怪不怪。
乾陵悦彻底寒心,背对着他径直离开。
“王妃,您怎么这副脸色回来?”师黛迎出来,压抑地问。
绿竹瘪瘪嘴,率先回答,“香妃身体那么差,还想着给南王生孩子呢,王妃自然是气她不会爱护自己。”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他还是好人
师黛了然,眼神游移着四处扫了扫,没作声。
乾陵悦越过她往里面走,面上愁云不散。
按照香妃那倔脾气,必然会咬死了备孕。
“王妃,照我说,那也是他们自家的事,您实在不必插手。”绿竹眼看着自家主子心情不好,总不能坐视不理,本着劝诫的心思安慰着。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越俎代庖,咸吃萝卜淡操心。
要忽视也很简单,两眼一闭权当没有见过香妃,日子还是照样过。
可她见过香妃那副身体,身为医生的她又比常人清楚香妃冒然怀孕的后果,旁人也许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对身体不好”,只有她知道香妃是真真切切的拿命在搏。
若是不清楚这后果,也许她心理负担就不会那么重了。
思考再三,她还是决定和香妃的家属——项天义谈谈。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她没有冒然上门,而是提前差人去 南王府递了消息,为了不节外生枝,特意挑了王爷繁忙的日子。
项天义刚换下朝服,正在整理衣襟,听到侍卫匆匆忙忙地来报,“安王妃求见。”
“请她进来。”他手一顿,顺着衣襟滑下,甩开衣摆坐下。
乾陵悦跟在侍卫后头走进去,视线没忍住四下打量,上次匆忙而来,只顾着去找香妃,并未注意南王府里的装饰布置,此刻见了才感到有些意外。
与安王府的各成一派不同,南王府整个调派无比温暖,饶是将近冬至,王府内仍然姹紫嫣红,所到之处一片繁花似锦。
“陵悦不是前几日刚来过,可是有事?”他面色温和,上次她离开后,香妃神色愈发抑郁,他本不想管,奈何引起了乾陵悦的注意。
她一根筋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我今日有要事与二哥求证。”她抱着最严肃的目的过来,尽量不去看他满含温柔的眼睛,得自己心软或者动摇。
“陵悦想求证任何事都可以。”他似乎真的把她当妹妹看待,话里话外都宠着她。
乾陵悦本就对他印象很好,纵然前几日因为香妃的事有点异议,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莫须有的猜测导致的偏见也逐渐减弱。
她眼神闪了闪,“香妃昨日与我谈及一件事,不知二哥可有耳闻。”
项天义眉目温和不减,顺着她的话问,“什么事?”
“她正在备孕中,想为您再度诞下子嗣。”顾及两边的丫鬟侍卫,她压低声音询问。
两人距离离得有些近,饶是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也能在余光看到两人过近的距离,送茶的丫鬟也不多看了两眼。
候在外头的师黛小声呵斥,“眼睛长哪儿,再乱看小心眼睛。”
丫鬟被她吓得身子一抖,忙端了盘子离开了。
绿竹眼底流露出讶异,“师黛,你怎么……”
在安王府时她一向沉默寡言,只做事不多言,更不会对越矩的人斥责有加,所以她才感到诧异万分。
察觉到她的不可置信,师黛主动解释,“在王府,都知道安王妃的身份,自然不会对她不尊敬,可这里是南王府,那些下人虽然面上恭敬有加,心里想的却未必。”
绿竹听得似是而非,上次跟着王妃来的时候也没见其他下人如何,只是对寻常主子那般,没有谄媚也没有打压,“我看南王府的人还挺好的……”
“你没看到她们刚才看咱们王妃的眼神吗,分明就充满鄙夷。”师黛打断她的话,固执地下了结论。
心思干净的绿竹呆呆地点头,似懂非懂,“所以这就是你非要跟来的原因吗?”
“嗯,我这不是怕你们在这里吃亏吗。”她大义凛然。
绿竹一想也有道理,面露感激,“没想到师黛你如此护短,我还一直觉得你和我有隔阂。”
说话间,里面已经聊过一轮。
“所以二哥知道香妃的打算?”她站直身体,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的答案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她的那点期待落空,最初的失望又转回来,眼神落寞,“所以及时她因此殒命,也无所谓吗?”
项天义一顿,似乎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她,“殒命?”
乾陵悦落空的期待又浮现起来,紧盯着他的脸,“你不知道吗?”
“这我确实不知。”光环效应导致她对他的任何话都深信不疑,也没有细想。
见他不太了解其中凶险,乾陵悦立刻来了神,径直坐在他身边,与他并肩,全然忘记这个位置只有香妃能坐。
“香妃现在的身子劳损极大,若是执意怀孕,会直接导致身体的严重损伤,殒命有极大可能。”她一五一十介绍着,担心他听不懂那些专业术语,尽量简化了分析。
他一字不落地听下来,面色逐渐凝重。
难怪那日乾陵悦来了之后会忧心忡忡地离开。
“你有和她说过这件事吗?”他扭头想到更严肃的事情。
“说过。”她忙点头,“只是香妃全然不听,执意如此。”
一看事情还有转机,她眼睛一亮,再凑近一些,声音低了低,顾及香妃的颜面,“香妃有这样的执着,也是为了保住在王府中的地位,您若是让她安心些,也不会如此了。”
“这……”项天义似乎对与女人相处没有什么心得,呆呆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支招。
从认识项天义开始,她就没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这下反而逗笑了她,让她倍感两人距离拉近。
“我可以给你出点主意。”她主动请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让香妃回头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愿闻其详。”
“今晚您公务繁忙吗?”只要他答应了就好办,时间挤一挤总是会有的,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项天义不知她为何问起自己的公务,略一思索,才道,“今日应该不甚繁忙。”
她微微点头,冲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等他凑近后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他微微睁大眼,迟疑地确认,“这样就可以吗?”
“嗯,你按照我说得去做,错不了。”她可是在现世帮助诸多单身大龄男青年成功脱单的红娘,法子自然一套一套的。
为了能及时得到反馈结果,她决定在南王府暂住一晚,和项天义提了之后,后者没有丝毫犹豫便同意。
只是在安王府得到这个消息的人气得晚膳只吃了一半,面色难看地逼问来通报的侍卫,“这提议是谁说的?”
虽然心中早有答案,但他就是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既是为了确认,也是为了出一口自己的恶气,让其他人看看这个安王妃一天到晚都在做什么好事。
侍卫扫了一眼在座的各位侧妃,他只是南王府一个打下手的小小侍卫,这里坐着的非富即贵,惹到谁都没好果子吃。
正座上的还是当今皇上最为疼爱的四弟。
可他的眼神直逼着他的脊背,让他不得不回答,“是……是安王妃主动提的。”
“是她主动提的?”他的语气有些沉,连带着房间的气压也跟着沉下来,侧妃大气不敢出,有的人甚至在暗自找着借口打算离开。
“是。”侍卫想到安王妃那大大咧咧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打算为她说句话,“似乎安王妃与南王有些约定,为了确认效果才留下。”
还背着他有约定?项天礼的眉头皱得更紧,当真是他太宠着她了,趁他不在府里悄悄溜到南王府不说,还直接在人家府里住下?
“她可真是尽心尽力。”他冷讽着。
侍卫里外不是人,这是他们的家事,他一个小小侍卫哪里有能力插手。
“你下去吧。”
“是。”
侍卫走后,其他侧妃也找了各种理由离开,柳榕原本打算上去安慰一番,脚微动一下,余光看到司空长婵自然地走过去,生生止住脚步。
“王爷,您又不是不了解王妃姐姐的性格,此次去南王府,自然是为了正事,虽然处理方式欠妥当,但也算是大大方方,没有藏着掖着,给人口实。”她说得在情在理。
项天礼眉眼更沉,没好气地冷笑着,“没给人口实?只怕侍卫一走,安王妃擅自在南王府留宿的事就会传遍大街小巷,到时候让本王的脸往哪里搁?”
“王爷,世人的嘴千千万万,你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让所有人都赞同您或者王妃的做法,公道自在人心。”司空长婵似乎真的为她考虑,“再者,您知道王妃没有异心不就够了吗?”
司空长婵语气委婉,声线缓和,带着一股抚慰人心的力量,莫名安抚了项天礼的焦躁不安。
“本王去查看一番。”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她一人在南王府留宿,不安全而且不放心。
想到她每次一看到项天义就放光的眼神,他就实在难以安心。
“王爷,您此时去,怕是要惹王妃姐姐生气。”司空长婵前移一步,挡住他的去路,诚恳地建议。
他好不容易消减的火一下又冒了起来,“惹她生气?她惹本王生气怎么说?还反了天了。”




王妃,你的鞋掉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操碎了心
王爷意外的躁怒引来丫鬟下人的视线,司空长婵赶紧安抚着,“您误会臣妾本意了,王妃姐姐向来有自己的主张,去南王府应当是有完备的计划,您冒然出现,恐怕会打乱。”
她说得有理有据,即便是盛怒之下的项天礼也不得不思考起来。
“所以您不如安稳休息,等明日王妃姐姐回来了再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相信王妃姐姐不会瞒着您的。”她面上挂着温柔的笑,不复最初到来时的狐媚。
远处的下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只知道长婵妃说了几句后,王爷原本愠怒的神色顷刻间缓和下来,纷纷啧啧称奇。
毕竟王爷的脾气大家都再清楚不过,他在气头上的时候谁去谁找死。
柳榕最得宠的时候也不敢在这当口缠着他说话。
长婵妃果然不一般。
“我说吧,长婵妃这样的美貌,就算是石头做成的心也都该软了。”不少对乾陵悦仍心有怨言的丫鬟偷偷议论着。
另外一个忙着附和,“那是自然,长婵妃这样的美貌本就是世间少有,要我说做正妃都不为过。”
这两月以来,乾陵悦风光正盛,项天礼又明里暗里地偏宠她,除了柳榕与杨妃,其他丫鬟自然不敢触霉头议论她的不是。
但眼下有了司空长婵,她们一直的积郁也找到了发泄口,一发不可拾。
“小声点,要是被王妃的丫头听见了,指不定又如何添油加醋说我们嚼舌根呢。”这事儿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她们自己的议论偶尔被师黛听了去,后面就莫名其妙地被罚了半个月洗衣服,这个天纵然不冷,全府的衣服洗下来也是手冻得迟迟缓不过来。
“放心吧,这次王妃出去,将她两个丫鬟都带了出去。”
有她这一句保证,其他人议论得更欢。
一传十十传百的,再加上柳榕丫鬟从中见准时机煽风点火,越传越过分。
土豆帮着李嬷嬷拿食材,听到路过的人似乎都在窃窃私语,小孩子好奇心重,支棱着耳朵想着偷听下。
“要我说,王妃回来就等着王爷的休书吧。”一个丫鬟幸灾乐祸的,“竟然敢背着王爷在其他王府留宿,这不是公开给王爷戴绿帽子吗?”
“哼,让她在府里作威作福,这下没有王爷给她撑腰,看她怎么嚣张。”另一个也嬉笑着,话里话外都是落井下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热切地讨论着,风向逐渐变成了“我觉得王爷马上就会扶长婵妃为正妃了”。
“可惜了,若是自家主子,日后在王府不知多威风呢。”这声音里有着微微的可惜。
另一个迅速接话,“只要不是王妃,谁家主子都行。”
小土豆年纪又小,听到她们的议论当然气不过,抱着食材大声辩驳,“我们王妃姐姐可好了,所以王爷才会喜欢她,你们这些老妖婆不要污蔑她!”
叽叽喳喳的丫鬟们停住嘴,面上闪过惊讶,当看到是个小不点时,那点惊讶随即转为轻蔑,“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流火居的小跑腿。”仗着年纪大,几个丫鬟肆无忌惮,认为他也不能拿自己如何,“难得你忠心护主,可惜你主子就是个烂人。”
她们压根不怕他捅出去,一个小孩子说的话,也就流火居的人会信,这外头的人巴不得王妃赶紧倒台,怎么会帮着他们说话?
退一万步,王爷若真的追究起来,她们咬死不认就是了。
小土豆瞪大眼愤然维护乾陵悦,“你才是个烂人!王妃姐姐是王府的半个主人,王爷都要宠她爱她,你们这些丑八怪算什么?就算被赶出府,王爷都不会多看一眼。”
丫鬟们被他说到痛处,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凑上去,一把掐住他的胳膊,拧起来转了个圈,“嘴皮子痒了,姐姐们帮你治治。”
另一个稍微有点理智的连忙拦住她,担心着,“别留下痕迹,到时候真追查起来,我们就脱不了干系了。”
她们好歹在王府浸淫了这么久,自然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暂时放他一马,语气嘲讽不减,“等王爷下了休书,看你还能不能得意得起来。”
说着挽着彼此的手趾高气扬地离开。
小土豆咬咬牙,还想上去理论,想到王妃与李嬷嬷再三叮嘱的莫要惹事的话,哼了一声,气得抱着食材埋头跑回流火居。
李嬷嬷正左盼右盼着呢,见他进来,提着的心落了下来,迎上去,“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在路上碰到了几个老妖怪,说王妃姐姐的坏话。”小土豆到底是个孩子心性,心里藏不住事,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李嬷嬷叹口气,接过大部分食材另一只空着的手拉着他的手往里走,念叨着,“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出了流火居,就要谨言慎行,能不说就不说,你刚刚不是在给王妃招恨吗?”
“可是她们说王妃姐姐的坏话,还污蔑他。”自从来了流火居后,乾陵悦便给他灌输了不少自立自强的思想,有人欺负他自然要还回去。
李嬷嬷虽然不太赞同她的教导,但也明白这是生存必会的技能,且小土豆被好好保护在流火居内,硬气点也没事。
“王妃在府中时,你自然可以如此,可眼下王妃不在,你自当小心说话。”从乾陵悦嫁入王府,李嬷嬷便跟着她,也明白她在外风评如何。
他们是与她朝夕相处,所以才慢慢接受她的性格,体会到她的好,其他人可不一样,王妃改没改,在他们心里都是那个有些病态的王妃。
小土豆跟着李嬷嬷久了,把她当奶奶,听她的话,闷闷点头,饶是心中还不舒服,却没有再纠结。
这事很快传到大力二力的耳朵里,晚膳时大力想了想还是小声问李嬷嬷,“王妃今晚真的不回来了吗?”
“王妃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你们就被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了,难道你们信不过她?”李嬷嬷作为长辈主持着大局,大力二力点点头,小土豆气鼓鼓地戳着饭。
王妃不在,绿竹和师黛不在,平日里热闹的流火居此刻显得有些寂寥。
也许还有外头流言的影响,负责傻乐的大力二力今日也笑不出来,四人沉闷吃完饭,拾完,回各自房间,灯火通明的流火居骤然落入黑暗之中。
而乾陵悦对这一切毫无所觉,正在协助项天义实施自己的计划。
在她的指示下,项天义早早结束公务,召来香妃,而她则藏在屋外头,观察事情进展,以超出预计,她还可以来救救场。
“王爷,召臣妾来有何事?”香妃如约而至,尽管大半夜了,马上是就寝时间,她还是涂了一层薄薄的粉,遮住自己消瘦枯黄的脸,让她看上去神一些。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着许久未与爱妃独处,一时兴起罢了。”项天义眉眼温柔,自带诱人陷入的魔力,说着摊开手。
香妃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挪了一小步,不敢再往前。
“爱妃何故惧我?”没有任何责备,只是疑惑的询问。
她怎么会怕他,下定决心走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拘谨地交叠放在小腹处,背脊绷得很直。
在外偷看的乾陵悦急得不行,不自觉喃喃着,“愣什么呀,抱上去啊。”
替她放风的绿竹和师黛同时回头,示意她小声一些。
她无语地声,这香妃怎么回事,和自己老公还这么生分,要是换做柳榕,这时候早就蛇一样地盘上去了。
屋内本该旖旎的氛围此刻有些尴尬,上一次如此亲密的相处还是在剩下龙凤胎之前,那之后她便忙着照顾孩子,还要过目府内大小事务,再无闲情雅致与项天义温存。
而对方似乎也没有多少春花秋月的心思,两人便这么淡了下来。
“爱妃你瘦了。”正在她走神的时候,项天义的手冷不丁地圈上她的腰身,松松地挂在上面,他温润的声音就在耳边。
香妃心中一动,主动揽住他的脖子,低声辩解,“臣妾还胖了一些呢。”
“是吗?大家都是同样的膳食,你怎么会胖了?”他眉眼带笑,似乎在与她闲聊调侃。
外头的乾陵悦孺子可教般点点头,就是要这样循循善诱,让香妃感受到他的关怀爱护。
“臣妾近日吃了不少大补之物,想着能赶着年末为您怀个子嗣。”她也实诚,毕竟怀孕这事,只靠她一人做不到。
这话言外之意也是希望项天义能多看看她,给她侍寝的机会。
而项天义眼神微,语气转为严肃,“本王问过太医,你的身子需得静养,不适合孕育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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