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镜花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妤
“才没有,你滚!”
炸毛的少女怒斥。
下一时,薄薄的唇带着赤炽的欲念再度贴覆下,他笑捧着她的脸颊吻她,戏谑的低沉嗓音蓦然封住了少女口间的抱怨。
“没有也不管,反正一口吃掉,吃到了就怎么着都是我的了。”
辜月的冬寒,是一帘珠响琳琅之外的满庭风雪;又是她身下,硬质地的乌木桌间渗着的清冷,又远,又近。
少年唇齿间度来的气息,是杜衡和辟荔草的鲜活,热切、强势地交织着她的呼吸勾缠着她;他胸膛间的心跳贴得好紧,灼热、有力又沉迷;掌抚上她躯体的手心是能够驱逐走所有冷意的,温暖。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扯开自己的腰带,捉住她的双手推举过头顶,牢牢缚了起来。
“华胥,你在做什么!”
少女虽然被他挑拨得动了情,却依旧想要挣扎开他,瞪他。
“希儿乖,表现好就放你。”
笑语晏晏的少年,手间也不闲着,轻车熟路地开始褪解着她的衣物。
“你,快,放开,我!”
支离破碎的抗议声,很快就被湿濡的唇缄堵淹没,成了低低的呜咽声。
雪下得更盛了。
“华胥,不要,这是正厅,我们,至少,回房间去,呜……”
大堂正对着大门,朱门都未完全掩上,于庭外街衢只一幕珠帘、半扇翠屏,还有那漫天霏霏的雪意为障蔽;叁下两下,少女就被他剥得光,只剩下一件最外面,御寒滚着白绒边的绯色斗篷。
冬装的袄裙朱裳凌乱地逶落一地,月白底锦衣上金丝绣的芙蓉开得,春花弄色的艳;他头也不回地反手,袖袍随意一拂,外门扉便全然关阖上了。
一霎,室内的光线顿时沉晦了几分,鎏金昆山玉的连枝灯树立于金鹧鸪画屏之后,露了半头的叁枝,胧胧摇曳的檠火也洇着玉色的润青;少女仰躺在黑木桌面之上,双手被一根青绫带绑的严严实实,雪光致致的玉体横陈于铺开的绛红斗篷之上,也似是染上了几分诱人的晕绯。
山海镜花缘 大司命柒春花弄色
少年微微退开了一点,欣赏着她不着寸缕的娇躯。
秾密睫羽之下,游离跃动的檠光映入他的乌眸中,深邃的墨色也淬入了殷殷煅烧的火,露骨的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她匀细的肌肤间,也如带着骤然升温的热度,让少女全身都起了战栗的,细微酥麻。
他像是危险又克制着狂热的猎手,已经铺天盖地展开了蛛网;她是他的猎物,只要他猛地一,便能黏连地死死囚住她。
她羞不可抑,却是双手被绑,于是只得试图抱臂曲膝,躲闪挡着不让他看。
“门都关上了,没人了,只有我。”
少年伸手以温热的指腹抚挼着她的绛唇,带沙的指尖缓缓勾掠过被他吻得水泽诱人的唇瓣,柔声哄诱安抚道。
“希儿别挡,放开,让我看。”
可问题是,这个混蛋,自己的衣服都还被脱,却把她给扒光了!!
她不肯从,身体往后缩着躲他,少年于是轻笑间再度欺身压下,啄吻着她的雪颈,一手摩挲着她纤细的侧腰,以带着薄茧的指轻佻地撩划过;另一手于臀间托着她抚揉,不轨地游走在敏感的地带;他劲的躯体压住少女的挣扎,动情的声音喑哑淬着暖意,暧昧地拂在她耳畔。
“希儿自己不是也很喜欢的吗,别害羞了,松开。”
“华胥,还有,妖侍好吗!”
这个庭院里花也有人形,竹子也有人形,天知道这些灯具屏风桌子什么的能不能成,有没有人形!
她断断续续地轻喘着抗议,扭躲间被他在娇臀上拍了一下,以做惩戒。
“不用管他们。”
少年揽着她不放,垂首专心地吻咬而下,吮舐着她纤直的肩胛,不在意道。
少女还想说什么,可下一瞬,她就娇喘吁吁地软了下来,再也顾不得说话。
因为他的长指已经猛地没入了她的身体之间,挼香作露地勾撩,以情潮,以爱欲猛地淹没了她,磨灭了她的理智。
少年一手抚叶弄花地逗她,单手宽衣解带,葳蕤盛放着莲华纹的锦缎青衣从线条优美悍的躯体间滑落,覆在浮绘锦绣牡丹的女子衣物上,在浮动不定的檠火和娇细诱人的女声呻吟中,华美的银线绣边折过一霎清冷的柔光。
等她已全然情动,春潮沄涌正差一点点就要到顶之时,他蓦然抽手,退出了她的身体。
少女睁开迷蒙雾笼的美眸,不解地抬望着他。
“乖。哥哥这就来疼你。”
少年温柔地含笑俯身,阖目垂吻了吻她的眉间,便赤身裸体地抵上去,拉着她被缚的双手,让她起身,环拢过自己的颈间。
哥哥?
就像她一直隐隐绰绰的那个猜测,得到了应证,有些似是而非的细节开始清晰,曾经模模糊糊怀疑过的蛛丝马迹,都穿珠成线地合理了起来。
她的,哥哥。
可下一瞬,少女的思考就被他身下挺腰,直接猛力地一贯而入,撞碎做了齑粉。
这一下,甜蜜又似是饱胀难耐;火热、满足又很难受;尽数接纳他的感觉熟悉又愉悦,突兀;少女直接被撞软了腰,抑制不住地尖声呻吟出声。
“啊!”
她不自觉地勾紧了他的劲腰,弓身迎合他的进入;少年轻喘了一声,很满意她乖巧的配合,眯着幽深的墨眸,托着她的雪臀将她压向自己,微微退后了一点,再度重重顶撞了进去,换来少女颤抖着再一声几乎无意识的呻吟。
“希儿真乖。”
少女坐在髹漆的乌木琴桌边缘,桌面的高度正好把她送到他的小腹处,行这事简直是完美的符合;美少年攥握着她的细腰,实的身体深深顶入她,一阵激烈的横冲直撞。
她双手箍环在他的颈间,细长白皙的腿勾绕在他腰侧,整个人绵软地贴挂在他身上;耻骨亲密地和他咬合相连,被撞得狼狈又绮靡的一片水泽泥泞,旖旎急切的吞吐声不断。
她觉得自己很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着他的力度起伏,在漂浮、远去,混乱又曼妙;却又被他抓着线扯回来,死死地揽入怀中,疯狂又肆虐地送入他自己,与她合二为一地放纵、寻欢。
过度的愉悦带来的,酥麻、爽痛而又绷紧的复杂感席卷过四肢百骸、让人一心沉沦,又让人时醒时梦的恍惚。
是折磨和纵情,却也是赠给和赋予;是她此时无助攀附的,少年劲紧的躯体间炽热的温度;也是室外簌簌的落雪声、杳远回旋的风声呼啸;是厅内细微带着温暖的炭火“毕剥”声,也是耳畔和自己的呻吟亲密交织的,少年急促喑哑的呼吸、紧紧迭扣住她的,他修长有力的指。
此刻完美契合的肢体交缠,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和神智。他如野兽一般凌乱地喘息着吻过来,含住她的唇瓣,贪婪地追逐着她吞咽下她口间的曼声娇吟。
让她几乎有一种错觉,她是他的一部分,从来都是他的一部分;就像他也是她的一部分,她遗失了许久,最终被他寻了回来,糅合融回他的身体,填补了所有的空虚。
让他进入她的身体、淹没她、粉碎她,于是他的情欲和爱意与她交合、圆满;让他从迷茫万物沉眠的梦中将她吻醒,于是她睁开眼眸,看清了红尘间,纷流离的人间烟火。
依稀和迷离里,她再一次听见了空蒙的白雾和桃色间,那人温柔清湛的嗓音。
他说,“那好,我就在建木之下等希儿,回来。”
天将暮,长风卷着漫天霏霏的白玉蝶,飞过庭院间披雪挂霜的竹枝。
零星一两片梨花白的雪片,幽幽穿栊入室,轻翾地落在荼白的袄裙间盛放的金线红牡丹之上,沁入一片深色的,艳。
大概、大概又要停更一段时间了。从下礼拜二以后,开始再停一周酱紫。还没决定好。不过可能先更几个可爱的小番外喂喂你们糖。
这文差两万字左右就要完结了,却很卡。
但反正一定会完结的,就是卡文卡得厉害我也没办法。
山海镜花缘 大司命捌太一才是禽兽
少年是一如既往的龙虎猛,等到给她松开缚绑的双手时,少女纤细的皓腕间都已经红了,还有些麻了,她活动了一下,就去惩罚地拧他挺直的鼻尖。
“华胥,或者,哥,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要和我说的吗?”
美少年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正亲密地臂揽着她,坐在正厅铺着捻金平纹枕垫的乌木高椅间;绯红绣着卷草纹的滚毛边斗篷盖在她身上,他的手掌在少女光裸的后背落下的细滑乌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
“希儿想起了多少?”
闻言,他垂眸看过来,温和地任她拧了自己一把,语态放松而慵懒。
她也没舍得用力,掐了一下就松开了手,撇了撇嘴,哼了一声,“想起了你混蛋,每次被太一哥哥欺负了,就会回来欺负我?想起了,哥你以前明明都没这么恶劣的,怎么现在闲的没事就喜欢气我?”
“还有呢?”
他抚着她的乌发笑出了声,胸腔微震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懒洋洋的男性魅惑,“真是恶人先告状。希儿是不是,都不记得自己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就记得,我和你说,要你在建木下等我了呀。”
她很不解,也确实完全一头雾水,眨了眨眼睛迷惑地抬眸看他;他定定地盯着她,看她无辜的神色不似作伪,一霎,两帘睫羽下掩着的乌眸一缩,似是火光入眸、森森的怒潮燃烧;却又夹杂着郁郁、无奈的复杂情绪,翻滚莫辨。
“做了不认,希儿才够混账好吗!”
下一瞬,他勃然怒了,凶恶地压了过来,沉沉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齿,惩罚式地狠戾咬噬了一口她的朱唇。
“嘶!我到底怎么着你了!哥你居然咬我!”
这是痛得抽气又莫名其妙的委屈少女,控诉道。
“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简直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这是摁掐着她柔软的腰肢,直接身下深且狠地一顶,猛地进犯而入的美少年,他敛着怒意恣睢地哼了一声,“希儿把自己赔给我一百遍,都补偿不完。”
啧。这听着幽怨的,简直像是她始乱终弃了他这个叁皇之首,x了又杀,杀了又x尸,她信他才有鬼。
“禽兽!”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毫无征兆,少女被他翻过来,牢牢地禁锢在身下,以跪伏的姿势一阵浅抽深入,顿时完全吃不住他的生猛,带着哭腔尖吟出声。
“禽者,鸟,兽者,妖;禽兽即鸟类妖兽。所以,太一那家伙才是禽兽好吗,下次希儿记得叫对人。”
少年眯起墨眸,胯下再一记强硬的狠顶,喘着的音色喑哑,慢条斯理道。
夜风轻浅,飐动碧瓦飞甍之下悬挂的羊皮纸白灯笼,离离不定;月移花壁,重影被飘乎的摇光冲淡,胧胧映雪。
(一只正经鸟:啊啾???!!!!)
于是这夜,一直到少女模模糊糊地快要失去了意识睡着了,某个美少年还没出够气,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你够,了,啊,哥,你这是,什么,苦大深仇吗,这么,折腾我!”
她又困又委屈,被少年压在床榻间抬高了双腿架在肩上,折迭成亲密无间迎合他的姿势,死命地疼,斗帐重帷簌簌间,透出的声声有气无力娇音都哑了。
明明找他算账的,结果被清算的怎么变成了她自己了!
“不中,但也不远了;等进入建木里,希儿就会想起来你有多混账了。”
他哑声喘了一口气,冷哼道,继续摁着她纤细的腰肢狠撞插,时不时在她莹白的娇躯间惩罚地咬上一口,留下一道道香艳的绯红痕。
她又快到了,飘渺昏沉的睡意交织着临界极致的游离感,如浑浑噩噩地飘浮在云端;任他摆布的柔软娇躯却在这一瞬再一次无意识地弓抬起腰肢一阵抽搐,僵直地绷紧了,兴奋地死死缩绞紧了他,绞得少年低低地嘶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提速,恣肆地冲刺。
最后纵情中,他阖上幽深的眼眸轻叹了口气,眉目温柔地俯身,深深拥吻了怀中几乎人事不知的少女,在她耳畔沙哑的低语,有着沉沉的无奈。
“气你怒你,可是,又能拿希儿怎么办呢。因为是你,无论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啊。”
次日晴,朝晖映雪,一片冬日煜煜清浅的折光斜入绮窗,叫醒了纵欲过度,浑身都有些酸痛的少女。
前一天欺负她欺负得那么狠,她醒时却发现,叁皇之首,五方天帝领头的某位又变成了可爱的小狐狸形态,在她怀里躺着,被她摇了摇醒了,便以粉嘟嘟的小爪子揉着一双潮湿惺忪的乌润眼眸,抬头无辜地看她。
啧。真·无耻地卖得一手好萌,好吗!!!
被它软软的毛尾一扫,搞得她满腔的郁气,莫名就消了一大半。
“哥,你这是做什么?”
她伸手用力揉了揉这只狐狸的绒绒竖耳,无奈道。
“我们要去建木中的不周境,这个形态比较方便。”
小狐狸凑过来,以额抵着她的额,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孩子气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点才睡醒的迷糊。
再一次,羲皇陛下,卖萌可耻!!!
山海镜花缘 大司命玖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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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镜花缘 大司命拾装b惨遭亲妹妹拆台
然后是一阵空间乱流席卷而来,一霎混乱凶险的能量潮肆虐地扑涌,如择人而噬的浪头汹涌,伏在她头顶间的小狐狸顿时冷嗤了一声,抬爪一拍。
下一刹,狂澜的灵潮被打得粉碎,化作罡风劲劲袭面,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当眼前再度恢复了清明之时,少女发现她置身于一片寸草不生的焦土之间,举目似是一片曈曈黑暗的沼泽;来路已经完全消弭了痕迹。
有惨白半透明的魂体于空中漂浮,有凶兽也有神兽的形态,九凤,生四角的白鹿夫诸,独脚的毕方鸟,却似是毫无神智,带着磷磷鬼火般的兰色瞳火中只剩下嗜杀的煞气;处处笼罩着诡异的灰黑色气团,似云雾般沉沉而浮浮,有些像菵露夜沾衣,晨禽不敢飞的恶瘴,死气翻滚。
“希儿,不周境是九幽和世间的过度地带,当年殷前辈封印残余巫族于九幽,将帝江等十二祖巫自爆之后形成的巫毒,和那些陨落的妖族的魂,都囚在了这里,由建木在无尽的年月中,一点点净化。”
小狐狸慵懒地趴在她怀里,声音依旧是小孩子的清凉,以肉肉的爪子指了指那一团团黑云:“这就是巫族死后形成的,巫毒了,巫族是没有魂魄的;你看见的这些亡魂都是妖族未散的魄,而被巫毒腐蚀之后形成的,大凶之魂。”
因为她们的进入,似是惊动了这一方的平衡,数十道天空盘旋的幽魂顿了顿,遽然一齐凶恶地急冲这边而来,如一群眼绿幽幽的饿狼扑食,带着要将她们拆骨入腹的狂热。
少女肩上的两只鸟儿悠然落地,化作凤兮和少昊,白衣轻甲的青年长指轻幽一拨琴弦,声波所过处,当面的一片煞魂甫一接触便是火花四作,噼啪作响,如有实形地化作黑烟咻咻散逸消逝。
这些凶魂虽然已经毫无神智,可趋吉避凶的本能还是在的,顿时怪声嚎叫着散开,却依旧不肯走远,依旧盘踞在上空尖啸飞舞,似是,呼朋引伴。
响动也,确实惊起了更远处。
不计其数的幽魂正在嗖嗖从远方源源不断地涌汇而来,一团团的浊气也在诡异地往此间急遽流动、涌入扩张,让不明的人看了都会以为,他们几位是什么绝世凶物的妖邪,正要出世来为祸人间,兴风作浪的那种。
“刚进来,就这么大动静,有点麻烦。这还是在最外围啊。”
凤兮蹙起了眉,看着面前万川归海一般扭曲汇聚,似是张开巨口,要吞人噬骨的墨色涡旋,表情有些苦恼。
“我来吧。我是雷火的,最合适。”
淡定的小狐狸,它从少女怀中轻巧一跃而下,化作青衣曳地的美少年,掸了掸衣襟,顺手拢起一头垂散的鸦青长发,施施然以一根发带松松束起。
“呃,小叔叔,你每次出手都太大动静了。叔母之前说了,让我们尽量谨慎……”
少昊愣了一下,转头看他。
“小十。”
少年鹤立于阴晦的永夜和漫天尖声厉嗥,汇聚一片的凶煞妖魂间,解下佩剑,随一声清锐剑鸣蓦然拔剑出鞘,漫不经心地弹了弹那寒光湛亮的剑锋,顺手将饰翠羽的鸱鸮纹黑檀木剑鞘扔给少昊。
他展颜浅浅一笑,语态轻描淡写,“我们是来寻仇的。你见过谁,寻仇需要小心谨慎的?”
“跟上。”
下一瞬,美少年提着剑,单手将贺兰少女拦腰一抱,便脚尖一点迅敏无伦地掠身而出,若逐风追月的青虹一束,悍然直闯入了那团疯狂涌动的气潮中。
疾行中,劲风扬起少年的青青衣袂,这个怀拥美人手执长剑的身形飒然横贯黑雾从容穿出;引剑斩出的叁尺青锋之上丝丝光蛇穿梭游走,清湛剑光炸裂开炫丽的雷焰电弧,于浓浓缭萦的黑雾间爆开一瞬白光如昼的鲜明,如天花迭放,烟火破夜。
他是弗不可当弗不可挡的杀神,一路破魍魉碾魑魅,所过之处,剑下无数魂体瞬间消融羽化成虚无,一片鬼哭狼嚎。
真·雷霆手段,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摧枯拉朽。
羲皇陛下威武残暴。
“小叔叔开大招了,我们省省力气,跟着他一路躺赢就可以了。”
少昊默了一霎,莞尔一笑起手间的古琴,他一拉凤兮的手也随后飞掠而起,“走!”
于是就这么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地一路从外围风驰电掣,直接冲到了核心处,等少女被他放下立稳了,她还尚是一脸有些迷茫的呆呆表情。
“到了。希儿想什么呢?”
美少年伸手为少女拢了拢滚毛边的斗篷,轻一笑垂眸看她。
“我只是想起了,哥哥你以前每次由兽形化人形,都是没有穿衣服的,果然,你就是故意骗我的。”
这是表情很认真,凝神思考着的少女。
刚刚随后赶到的少昊凤兮:…………………………
偷偷转头,噗嗤笑出声。
“笨蛋希儿,这样的话不要说得这么大庭广众啊!”
这是哭笑不得的美少年,无奈地抬手,以长指重重弹了一下少女的眉心。
嗯。下面开始停更两周,存稿告罄又卡文。(15号或者16号恢复更新,到时候应该可以完结了,如果提前完结偶会提前开始更)
所以,更几个小番外。
小剧场1 坑哥的大佬:
殷九朱留信走了的第二天。
羲皇陛下带着妹妹来昆仑妖庭找帝俊,看见妖庭仓库门大开,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宝物被搬出来,堆积成山,宝光简直与日争辉。
伏羲:???这是在干什么?炫富?
太一(头也不抬地指挥人清点搬运):准备礼,去钟尾山娶阿朱。
女娲:乖乖,太一哥哥你这是要把妖庭搬空。
太一(一想有道理):对哦,得给小一到小十他们娶媳妇留一点。决定了,搬一半吧。
帝俊:………………
(默默地看向夫人羲和):我现在说我不同意这门婚事,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小剧场2:羲皇大人和十只小毛球
其实,羲皇大人和他的侄子们一开始,也并不是那么融洽的。
一群小毛球变成的小帅哥们第一次来娲皇宫:“哇,小姑姑好好看!给你带发发!”(别问我为什么这群小毛球还带福建口音的!)
“要亲亲要抱抱!”
热爱毛绒绒的某个姑娘,完全没有抵抗力。
于是,头上顶着几个小毛球,还簪着小毛球们带来的莲花的女娲,抱着几个小帅哥,牵着几个来找伏羲:“哥哥,哥哥!小十和小一他们带来的蓝莲花!好看吗?”
羲皇陛下(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很好看。”
女娲(亮闪闪的眼睛):“那哥哥你教他们弹琴好不好?”
羲皇陛下(笑着点头):好。
几个月之后,一群鼻青脸肿的小帅哥们面面相觑地蒙蔽:“为什么学弹琴总是要从和小叔叔比剑开始?为什么小叔叔教我们用剑总是要往我们脸上揍?”
羲皇陛下(暗戳戳):哼!看你们从小就来用脸引诱孤妹妹!
小剧场3. 为什么即使被揍脸,也要坚持和小叔叔要学琴
一群小毛球:因为鸟是要会唱歌,毛好看才有女孩子喜欢的!
山海镜花缘 大司命拾壹燧人氏
“说起来,小叔叔这趟卜问过大道凶吉了吗?”
少昊忍住笑,很正经地轻咳了一声,不着痕迹地帮自己的小叔叔挽尊。
“八月时就问过筊杯,一事不二问。”
美少年闻言,没好气地回头轻嗤了一声,“结果你们应该猜都猜得到,笑杯,无可奉告。”
少昊和凤兮闻言,皆反倒似是松了口气的点头,一副就该是如此的模样。
大道无为,不给你回应,那才是正常的操作。
他这里问一声,也主要是怕自家小叔叔手贱,不小心又和上次一样,顺手扔出一个下下签。
闻言若有所思的,倒是我们的贺兰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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