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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曾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蹦蹦
“好……”
岑安在厨房忙碌起来,嘴里哼着歌。路恪看着她的背影,瞬间意味不明。
她突然这么开心,像是在期待什么。这让他更加无法用平常眼光看待。
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蹊跷。
果不其然,他洗完澡出来,他们在餐桌对坐。
她告诉他了。
“表哥,我一直在想你昨天跟我说的话,我也觉得唐郁学长其实还挺好的。他今天下午约我出去玩儿,我就答应了。”她面上有点不好意思,可仍然一字一句的说完。
路恪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没有抬头看。沉默了几秒钟,最后点头说:“好。”
还能说什么呢?是他说过的,他们很合适,她现在顺了他的意。
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我晚上估计会晚点回家。”像是得到了长辈的允许,岑安表现得很开心。
“嗯。”
她的样子有多高兴,他心里就有多苦涩。
是自己一开始就拒绝她的,所以现在要试着放松。别再多想了。
可看她打扮好,背着包出门后。他却无法再专心做任何事了。
她在干嘛?
在和唐郁逛街吗?会去看电影吗?
他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文件看不进去,报告做不下去。
不想健身,也不想休息。
只想抽烟。
就这样在客厅里枯坐着,日光渐渐隐没,让室内光线变得很暗,他也根本懒得去开灯。
烦躁地抹了把脸,茶几上的烟灰缸七零八落。
她现在在干嘛?
在和唐郁吃晚饭吗?那个小子会知道她不是很会吃辣吗?他会送她回来吗?会牵手……会吻她吗?
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
颓然地坐着,客厅昏暗。唯有指间猩红的火光闪烁。





旧曾谙 三十三、不是对妹妹的那种喜欢
夜里八点,岑安回来,开门就被房子里浓重的尼古丁味道熏了满鼻子。
咳嗽了两声,她拿手扇着风关好门进来。家里没有开灯,光线暗淡。
她匪夷所思地摸到灯的开关,打开。客厅骤然亮了起来。
这时她看见路恪在沙发上沉默地坐着。
“表哥?”岑安有点被吓到,目光随即落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烟头堆满,空气也混浊。
干嘛抽那么多烟?
岑安皱着鼻子去把窗户拉大,又开了空气净化器。隐约觉得路恪心情似乎是不好。
放下包和手提袋,走到沙发边。
他坐在那里仿佛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岑安忽然生出一种隐晦的直觉,不自觉就紧张了起来,越是走近他,心跳就越快。
“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烟灰缸里一片狼藉,不用想也知道他今天在家抽了很多。
往常路恪从来不在家里抽烟的,今天竟一下子反常起来。
感觉到岑安走近了,路恪这是才缓缓抬头,眼里有不少血丝。
他就这样望着她,意味不明。
“你……吃饭了吗?”岑安好不习惯他这样,局促地想换个话题。
她在外面已经吃过饭了,回来的路上还买了一些零食。
路恪还是不说话,岑安大概是知道了,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在家好好吃饭休息的?
尴尬地搓了搓手,岑安脱下外套说:“表哥,你心情不好吗?要不我去给你做碗汤面吧……”
她抬脚正准备走去厨房,未曾想路恪竟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住她不让她再走。
“你和他见面了吗?”路恪终于说话了,开口声音低哑得可怕。
岑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他”是哪个。
“什么?”她试图扭动手腕挣脱他的桎梏,却被他抓得更紧了些。
“你们在一起了吗?”他不管她的问话,自顾自地接着问。
这下,岑安算是明白过来,路恪说的“他”是指的唐郁。她始终挣脱不得,只好转过头来和他对视。
路恪此刻眼中仿佛有一汪寒潭,洞穿不了他的情绪。岑安被搞得别扭又心虚。试着又扭动了几下,结果却被路恪一下子拉到了他面前。
她就这样站在路恪面前,手腕还被他握着,他的发梢刚好擦着她的胸口。
“表哥,你干什么呀!”岑安有些恼。不光是他现在的奇怪的举动,还因为他为什么一定想知道自己和唐郁有没有在一起。
“你和他在一起了吗?”他仿佛是陷入泥沼的人,这句话的答案才是解救他的关键。因此他重复又问,仰头看岑安的目光执拗又坚定。
他明明就不喜欢自己,所以为什么想要知道呢?
难得一回,她对他发了脾气。
用力甩开他的手说:“你一定要用这种审犯人的语气问我吗?我和唐郁在一起怎么样?不在一起又怎么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说罢她不再看他,扭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才不要给他煮面吃了!
她往卧室走,他便也立刻起身。跟在了她身后。
房子里骤然响起两个人追逐的脚步声。
岑安慌了,加快速度。他到底要干什么?
要怪就怪路恪的公寓太大,她的卧室在最里面,眼看要跑到门口,却还是被路恪抓住了。
他手臂一伸,从后面将她拦腰紧紧抱住。怕她又要跑走。路恪扭身将岑安压在墙上。
她被吓坏了,外套刚才又脱了,只穿了衬衫裙。整个人就这样被压着。后背虽说没有磕到墙。却也顾不得此时两人身体相贴,呼吸纷乱。
眼泪一瞬就簌簌往下落。
“你到底要干嘛……你放开我……”再也没有比这更委屈了,岑安边哭边说,可怜得不像话。
方才是他心急才会出此下策,现下看她哭了起来。还是忍不住投降了。
环住岑安的手臂松了些,另一只手抬起来想去帮她擦眼泪。
岑安还在气头上,哪里会要他帮自己擦。等路恪的手一挨过来,她就抽噎着往旁边躲,还不忘怨他:“走开,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样来回几次,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动了,就这样垂眸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样子。
现在她就在眼前,在怀里。先前他那些烦闷气像是也消解了大半似的。
“安安。”他低声细语。
“我不在。”她偏过头去不看他。
“安安……”他继续叫她。
“哼……”她嘴巴一撅。
“安安,安安。”路恪一声比一声轻。岑安眼泪止住了,只觉得耳朵痒得难受。
“你为什么想知道我和唐郁在一起没有,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这么关心?”
隐隐之中,岑安察觉到路恪对自己,似乎并不是他说的那般,只是普通的亲戚关系。
他现在的温柔模样,同那天早晨他们在床上亲吻时如出一辙。
所以她抓住这如同游丝一般的期望,决定赌一把。
“我想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了吗?如果没有,那我们可以试试吗?”
早在唐郁从酒店追出来,或许更早。他就已经在后悔了。
这世上可能是真的没有后悔药,可他现在却无比期盼着。
之前他所顾及的那些种种,在今天她出门后就已经开始土崩瓦解。他慌了神,分了心。
喜欢她,想要她。
比那些道义教条重要百倍,眼下哪还管得了。
只要她说一句没有。
此时此刻岑安心跳如擂鼓,她努力按耐住紊乱地呼吸,好让自己显得平稳如常。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假装镇定的模样逗笑了他,双手抱住她。向她更贴近了些。勾头在她耳边说:“安安,我喜欢你,不是对妹妹的那种喜欢。”
耳朵开始发烫,岑安羞赧地躲开他在自己耳边的灼热呼吸。还是觉得,他让自己伤心了好些天,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
“可是……我要是说我跟唐郁今天出去很开心,他还和我告白了,怎么办?”
路恪眼神暗了下去,却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低声说:“要是你和他在一起了,我心里会难过,后悔当时没有答应你。可我还是你的表哥,我会照顾你,陪着你。他要是伤害你,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说的是真心话,也的确做好了这样的打算。
岑安听不下去,慌忙去捂他的嘴。
“够了够了……”她不要他这样。
“没有的事,我没有跟唐郁去约会……哎呀……我今天根本就不是和他去玩的!”她年少他好几岁,总归是沉不住气,索性就全盘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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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曾谙 三十四、想亲你,安安(微h)
早晨的时候,唐郁其实是有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的,头天晚上岑安明明已经想通了,唐郁要是约的话,就干脆去。
可真正等唐郁一个电话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不争气地放弃了。
她喜欢路恪,喜欢得不得了。
如果说和唐郁在大一时稀里糊涂地恋爱,她完全是被牵着鼻子走。那时根本不懂喜欢究竟是什么。
凭借的一点点好感,在他们两人乏味地相处中也慢慢殆尽了。
而这一次她却真切地感受到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被拒绝后是那么的伤心难过,却还是无法轻易就放下对表哥的这份感情。
所以,岑安最终婉拒了唐郁的邀约,并且告诉他自己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也算是有一些赌气的原因吧,一想到昨晚路恪说的随便你,她就打算佯装去赴约。
她自欺欺人的想在这方面占一个上风,要想让他知道。她不是没有人在追的。
于是就约了田一寒一起去逛西西弗,还要一定在外面待到吃了晚饭才回家。
路恪不知道岑安欢喜地背上包出门后,在门外就立刻失落的表情。
岑安也不知道她走后路恪在家里坐立难安。
他以为岑安是真的放下了。
她以为路恪一定欣慰不已。
总是一再制止自己不能与岑安再有逾矩的接触,路恪强压下对她的欲望和感情。
竟没想会被逼到这步境地,他终是不再掩藏克制。近乎失态地同她剖白真情。
所以,岑安是赌赢了。
她亲耳听到他说了喜欢,她此刻不知道有多悸动。
路恪抱着她,看她眼里掠过一丝狡黠,无奈地伸手捏了把她红扑扑的脸。
“坏丫头,我居然中计了。”职业原因,路恪心思再缜密不过,却也这样轻易掉进她的圈套。
回味过来,他甘之如饴。
岑安嘟嘴道:“我哪有,我只是不想丢脸……”
再怎么说,她也是有人喜欢的吧。
“好好好,你说得对。”他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些。
初尝爱情滋味的少女,心思总是记挂着爱人从什么起开始喜欢的。表哥现在这样温柔,哪有从前生人勿近的气势。
岑安抓着机会,定是要缠着他问个明白的。
“嗯……上次我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谎了?”她可是被那句“我没有喜欢你”打击得一点信心都没有的。
路恪凑近她的脸,看着她澄澈的眼睛,灯光下的她恬软可亲。他现在已经毫无威信可言了,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安安……对不起。是我说谎了,害你难过了。”
他知道的,她那时候有多么失落。
好在,峰回路转,他们之间的心意现在都明了了。
说起来路恪还要好好感谢下唐郁这时候的突然出现,可一想到他和岑安之前有过一段无比青涩的回忆。他的占有欲开始滋长起来。
“哼~天下男人一般黑……”这句话她是跟谭芜学的,用在此时倒也合适。
岑安哪知道路恪现在心里的弯绕,不想她这句话却是戳到路恪的酸意上。
盯着岑安的眼神瞬时转变,感觉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了。
这样细微的变化,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中,岑安再迟钝也捕捉得到。
他的脸过于近,又过于俊朗。邃目薄唇现在都成了极富攻击性的武器。
一点点刺探着她脆弱的小心脏。
曾经的她对未来的另一半是没有具体的理想形象和标准的,直到路恪,她的表哥,几乎陪伴了她童年生活的哥哥。
再次出现在岑安的人生里,变成了男朋友。
路恪所有的一切,都恰恰好是她喜欢的。
“想亲你,安安。”他向她压下来的气息,点燃了他们周遭的空气。
“讨厌……”岑安下意识就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唇带着偏高的温度,轻轻地吻在了脸颊上。
这里有哭过后留下的泪渍,尝起来是咸的,可路恪却因此想要索取更多。
岑安站在墙壁与他所竖立起的狭小空间之中,鼻端浮动着的,全是她喜欢的,属于路恪身上的味道。这一次还多了许多烟草气。
周身有微弱的电流在窜动,路恪的吻已经来到了她的嘴唇。她心跳加快,双脚变得无力,只得伸手抱住路恪的腰。才不至于丢脸地跌下去。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从小心地浅尝到逐渐深入。都让彼此产生了如释负重的感觉。
路恪不会告诉岑安,他们第一次亲密被打断后。有好几个夜晚,他都会忍不住回想起她的滋味,然后产生想肏哭她的冲动。最后只能用手释放掉。
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亲吻她了,拥有她。想到这,以至于他的吮吸都比上一次凶猛。
舌头被路恪突然加重力道的吮了一下。
“嗯呢……”岑安有些吃痛,娇嗔着用手轻轻推拒他的攻势。
舌头躲避他的追逐,合上牙齿试图让他退出去,路恪轻笑起来,嘴上便暂时饶过她,随她笨拙地舔吻。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从背到腰,隔着薄薄的衬衫裙,逐渐滑动到她的胸前。
她的这对胸,他不曾真正的触摸过。现在他没有理由会放过。
左胸被他的手掌包裹着,本还想多学习下怎么吻的岑安,被路恪突然的触摸吓了一跳。
嘴唇分开,她的眼睛里尽是羞怯。
“别怕,安安……”他安抚地亲吻她的下颌脸侧,声音沙哑又欲念汹涌。
岑安的胸不算大,却胜在饱满挺翘。路恪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揉着它,感受它的形状。
“嗯……好痒……”岑安整个都软了,半身靠在他怀里。被他刺激得脸颊绯红。
衬衫裙的扣子在不觉间解开,灯光下她穿的浅色花边内衣和雪白乳肉被路恪尽眼底。
她终于站不住了,双腿无力直往下坠,路恪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大腿夹着他的腰侧,臀被他的热掌托着,岑安手臂便攀上路恪的脖颈。
像只树袋熊似的,被路恪抱着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岑安坐在他的腿上,腿心立刻感受到了路恪硬挺的粗壮阴茎。
又硬又热地顶着她,岑安一下子就红了耳朵,头埋进路恪颈窝。
“坏表哥,你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路恪追来的唇吻得七荤八素。停顿的间隙,他轻声喘息:“让我好好亲亲你,你只要别乱动……”
只要别乱动,他就不会忍不住就地办了她。




旧曾谙 三十五、她说好(微h)
岑安本来就羞于与他的视线相交,可他们距离这样近。她不得不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里面血丝还在,疲惫却早已荡然无存。深色的瞳在灯光的折射下,闪动着危险的光点。
一旦开始有了想吻她的念头,那便想止也止不住。怎么看她眉目都动人可爱。
路恪轻轻拨开她已经有些凌乱的刘海,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他的吻。动作轻柔,生怕她会害怕。
一路向下,终于来到了他先前解开的胸前风光。
从乳沟开始。路恪隔着轻薄的内衣料,将她两团嫩乳用嘴唇鼻端仔细地巡视了个遍。
“唔……表哥……”
胸乳敏感,她被他轻柔地爱抚刺激得周身起了一层小疙瘩。
乳头藏在内衣里,也一点点的挺立起来。
“安安好敏感。”享受着她未经人事的娇软带给他的触感和馨甜气息,路恪腾出搂着她的一只手,无名指和拇指隔着薄薄的海绵夹住她发硬的乳头仔细揉捻。
手掌也不忘记包裹住整个乳房,或轻或重地抚弄。
“好痒,不要……”
这陌生得感觉直教她腰肢酥软,路恪还在持续地刺激着她可怜的乳头,让她脚趾都忍不住可耻地蜷起来。
“一会儿就不痒了。”路恪嘴上出声安慰道,可他就是无比享受她不堪承受的表情,手绕到她的后背,摸到她内衣扣的所在。
叁五两下轻拨,内衣扣被轻松解开。乳罩从胸上松脱,再也无法紧紧护住了。
“啊!别这样……”岑安惊慌失措地想要伸手挡住,不料整个人被路恪翻身压倒进柔软的沙发里。
岑安双腿被他的膝盖强行分开,路恪跪覆在上,虚虚压着她。
她力气远远敌不过他,内心里也根本没有想过拒绝。表面煞有介事地挣扎了几下,落在路恪眼里莫非就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
低沉的轻笑便在她头顶响起来,路恪垂头宠溺地吻了吻她的嘴角。
“你想往哪里跑?”他语调轻快,脸上带着笑意。
岑安被他看得羞窘不已,别回头去嗔怪道:“你是坏表哥,光欺负我……”
“我不是说只是亲亲你吗?可是,你要不乖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欺负’你。”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荤话,胯部轻轻往前一顶,那早就硬挺到都有些发疼的鸡巴就立刻热热地抵住岑安的小腹。
他这一下弄得她小腹奇异地跟着蓄起热意,腿心间的小穴也随之一阵紧缩,一股滑液便从里涌出来。
竟然可耻地湿了。
岑安脸上发烫,竟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渴望他。
可千万别让表哥知道,不然自己真的没有脸了。
深呼吸几次,岑安强装镇定地推他。
“安安,你还没有答应我,我们要试试吗?我的意思是,你要做我女朋友吗?”路恪也没动,慢条斯理地替她理顺脸颊两边的头发。想起她先前还没有表态的。
此时两人都抱在一起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岑安的一举一动都在说着答案。
可他就想听她亲口说一句,才算心满意足。
岑安用湿润的眼睛看着路恪,她做梦都想做他女朋友的。
“嗯。”所以她有什么理由不愿意呢。
“什么?”他就是故意装没听懂的。
“我说好。”她也不再扭捏,眼睛弯弯,甜甜地重复一遍。
还未等她反应,路恪的吻变得热烈汹涌,直逼她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缠绵的湿吻让客厅的温度都上升了,彼此都能听到舌头与津液相缠的啧啧水声,惹得岑安脸红心跳。
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路恪便适时放开她,嘴唇分开之际竟有淫靡的水线要断不断。
画面实在色情,岑安不得不选择闭上眼睛。
路恪顺势而下,将她衬衫裙余下几颗扣子都尽数解开,早就不再束缚乳房的内衣被往上一推。
两团乳房便再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雪白圆润,娇嫩可爱。
小红果似的乳头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双手手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路恪单手制在头顶。大概就是猜到她会躲,这下她的确是动弹不得,想挡也挡不了了。
路恪目光被乳肉顶端的小红果吸引,又看岑安欲哭无泪的小模样,他很是满意。
“不要,表哥别这样……唔啊……”脱口而出的求饶,在乳头被路恪整颗含进嘴里后立刻变了味。
下意识就成了仰头地呻吟。
乳头在他嘴里又吮又吸,舌头甚至也唯恐她还不够敏感似的,来回转着圈得舔。
“嗯……嗯……不要了,好痒……唔……”
脆弱敏感的乳头初次被这样对待,岑安受不住身体战栗,不自觉地扭动着腰。
路恪体谅她难以自禁,松脱开她的手腕任由她环抱住自己。
她太娇软,呻吟声要他命,就连乳头好似也有甜味。
因此品尝到第一口他就不打算这样轻松放过她,口中加重对乳头的吮吸舔咬。另一只手也不忘抚慰她另一边乳房。大肆揉捏玩弄。
这感觉太好,岑安也从中体味到了酥麻的舒爽感,小穴越发缩湿润起来。
就连路恪都察觉到了她情动,低低喘息着从岑安的胸间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间,情欲流窜。
“小可怜。”他用无比溺爱的语气说道,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
他何尝不想就进行到底,只是他想要对她负责。这样未太草率,因此他现在不得不停下来了。
“表哥……我其实……”后面的话岑安羞于说出口,但路恪也知道。替她扣好内衣,穿好衣服。再度将她抱在怀里:“你已经是我的了,所以别急,到时候了你也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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