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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瓦溜的上面是最白的糖,下面则微微的带黄褐色。这两种都可以算是白糖,不过前者的价钱更高。
文同摇摇头,他很清楚为什么淋黄泥水的糖并不是特别白:糖液没有经过离心机处理,依然有很多糖蜜残留。不知道机械厂能不能制造一台离心机出来。
这种工艺的产出效率也不高,瓦溜里的糖实际上是分层次的,上面的最百,越往下颜色越黑。瓦溜底部的糖颜色就相当暗了。他称量了一下,一个瓦溜制出来的十公斤糖里,大概只有六成可以算是“白糖”,余下的就是黄糖、红糖了。工艺繁琐,成品率低。也就是在古代这样的工艺还能赚钱,近代化的制糖企业一出现,土糖寮就因为成本的关系,先后倒闭了。
这样制造出来的还只是大块的散碎糖,要真正做出“糖霜”一样细粉样的白糖,还得加一次“再结晶”的过程。把白糖再熔化,然后用小火慢慢熬制,细腻的糖粉就会一层一层的出锅面上凝结出来,这时候要及时的用竹做的刮板刮取,免得被烧焦变色。这个过程类似于煮盐。在工厂里是用专门的蒸发-结晶罐制造的。文同只好自己亲手来试验。常师德帮忙烧火,文秀和文清帮忙。为了不妨碍糖寮的正常生产。文同让人在甘蔗庄里又搭建了一座小型的糖寮作为制糖实验室。四个人挤在庄子里的这个临时建筑里,烟熏火燎的,文同一会看火候一会看锅子,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没给栽进糖锅里酿成悲剧。
实事证明,理论高明的人,在实际运营中未必见长,特别是在这样的原始简陋的环境下,燃烧着甘蔗叶、甘蔗渣的炉灶,火候根本不是过惯了煤气炉手动旋钮就能控制火力的人所能掌握的,一次添加燃料之后火焰大盛,锅面上的糖立马就发焦变色了。
“不行,这炉子没法温控。火候太难调了。”文同沮丧道。土糖寮里的烧火师傅的工钱仅次于煮糖师傅,他可不是白拿这些钱的。
要均匀的调解火候,就不能用这样的干柴灶,必须用火稳定,发热均匀的材料,各种燃气、木炭、煤球都能达到这个效果,或者象工厂里那样,用蒸汽来加热,但是徐闻这里统统没有。
文同苦思冥想的了半天,最后想到了水浴的法子。隔着水对盛放白糖液的器皿进行加热,这样加热温度就变得均衡,没有烧焦变色的问题。经过几天的试验,终于收获了第一批5公斤细白糖。
有了白糖,制造冰糖也就手到擒来了。传统的冰糖工艺,要将白糖熬化后里面再加入鸡鸭蛋清来做澄清,文同觉得成本太大了,所谓的鸡鸭蛋清,其实就是蛋白质而已。他决定用豆浆来替代。文同干脆在庄子里造了个磨坊,叫移民中过去会做豆腐的人每天做豆腐,即满足庄内工人们的需求,又能随时取用豆浆。
加过豆浆澄清之后,将用新采伐下来的竹子,破成不同大小的竹片,放在糖液内,糖液就会以竹片为凝结核心,慢慢的凝结着大块的冰糖了,收取的时候只要把冰糖砸碎,抽掉竹片就可以。这个办法最早在宋代就有了。
“模样还不错――”这种冰糖虽然比不上后世的单晶冰糖,纯净度也很不错了,拿出去应该是紧俏商品。
下一步,就是把白糖的生产规模扩大化。文同叫人去订购水浴用的锅子和器皿,一面雇用工匠,在河边新修一间制糖车间,专门用来熬制白糖。为了保证白糖的干净清洁,提高品质,在修建厂房的时候的执行了高标准。
白糖车间是按现代厂房的模式建造的,虽然使用的木质梁柱,但是整个房屋全部是砖瓦的,不用茅草或者甘蔗叶这样的东西覆盖屋顶。窗户很大,便于采光――为了避免太过轰动,窗户上只是糊了窗户纸,而不是计划中的玻璃。车间地面用方砖铺砌,还设有覆盖着隔栅的排水沟,便于冲洗地面。煮糖的十五个灶头一字排开的,省地,且便于操作。加火、通风口都设在屋外的敞廊下,既能在雨天操作,也避免了在屋内开风火口容易污染空气和地面。
所有的设备全部是新制的,文同还让人在河边挖了几口水井,不直接使用污染较大的河水。还花大钱修筑了一间同样全砖瓦结构的仓库,专门用来堆放糖产品。除了白糖、红糖,还有许多糖蜜,廖大化在本地的瓦器作坊里订做了许多大缸专门用来收储这东西--也不知道这文掌柜到底准备用来干什么。
新糖厂里的工人全部是从移民中选拔的,文同亲自给他们进行培训各个操作流程,还制订了一整套生产的规章制度。
“文清!”文同说,“以后华南糖厂的管理就全部归你了!”
其实无论文同还是常师德,都对把这样的工作交付给僮仆感到担心,但是又不得不如此,除了这两个僮仆,移民里认字的人寥寥无几。
“是,谢老爷栽培!”文清一个千打下去,“小的自当竭尽全力!”
“我这里有全套的生产规章和流程,你要监督他们完完全全的按制度办事。不许私下变通,工人有什么想法的,你可以代为转告,我自然会考虑。”
“是,老爷!”
“哪怕是我走进车间,看到地上散了一点糖,都要唯你是问!”文同摆出老爷的架子。
文清不安的看了一眼他,这一贯和气的本家老爷怎么忽然变得如此严厉?
“是,小的明白。不敢坏一点规矩。”
“去吧。带着你的工人去学规章吧,三天之内都给我背出来。背不出来的周末不给吃肉。”
“那他们拼了命也要背出来来了。”文清笑道。
“哼,”文同脸上这才露出些笑容,两个僮仆之中,他还是比较喜欢文清,虽然在揣摩主人需求上差了些,但是人看起来比较可靠,“你自己也要好好学习,我给你的书可曾每天都看?”
文同给他的书,是邬德的民政委员会和情报资料委员会联合编撰的《土著工商管理干部培训教材》,里面是民政委员会根据几个月来积攒的经验、结合古代、现代的工商管理制度编成的。里面介绍了基本的管理模式,如何计算工作量、工资待遇计算方法、福利标准、处理事故和突发事件的指导办法等等。该书和《民政事务管理和组织手册》一样,都是《土著工作系列丛书》的一本,该丛书现在还处于《征求意见版》的阶段。
“小的每天晚上都在苦读。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还要请老爷指教。”
“不明白的地方,晚上随时可以来问。”文同语重心长,“你是僮仆出身,虽然认识几个字,那些工人岂肯轻易服你?要身怀技艺,才能有威望,不是一味的靠着主子的势力去压服。”
“是!小的谢老爷教诲。”
打发文清去了,文秀端了个茶盘过来,送来茶来:
“老爷辛苦了,请用茶吧。”自从知道这两位掌柜对“男色”不感兴趣之后,看上去比较老实的文清最近又很受宠爱,知道必须改弦易辙,把过去时时流出来的妖媚藏了起来,显得端庄多了。
“嗯,常师爷呢?”
“到海安街去了。”
海安街是雷州的糖出口港。虽然不是县城,繁华程度却比首县海康还要好几分。街上光糖行就有三十多家,文同第一次去的时候还真被它的气势给震撼了――在临高看够了破烂穷困的场面,初到这样的大明商业繁华之地,冲击性丝毫不逊于临高乡民到东门市的感觉。
小小的海安街就是这样的热闹繁华,要是苏州、扬州、广州这样的通商大畿,繁华程度不知道还要上几个台阶。
文同有些意外。海安街虽然离此地不过十公里远,但是他们只要出远门都要事先告知下对方。偷偷摸摸的出门,不会是去找女人了吧?文同立马想到了:海安街商贾云集,市场繁荣的地方,向来就是妓院做买卖的好地方。
“果然去找野食去了!”文同咬牙切齿:老常你真不够兄弟。这种好事要去也和我说一声,一块去happy多好。现在他和廖大化走,自己反而不敢随便出门了。只好生着闷气去工人培训班上课了:教他们三百个基本简化字,简单的数学和统计法。将来糖厂的规模扩大了就能把这些工人都提拔成管理人员了。
正在文同因为被抛弃的失落而咬牙切齿,痛斥某个比较笨拙的工人学员的时候,常师德正由廖大化陪同着,在海安街上逛着,目标:人市。
常师德原想直接上妓院去解决一下。至于性病的威胁他早有准备――随身行李里塞了好几盒子杜蕾斯。但是经廖大化引荐去了几处所谓的高级妓院稍微打听了下行情之后他就不乐意了。这几家妓院设施都不错,女人即使按现代标准长得也算马马虎虎,但是假模假样的流程太多,又要打茶围,又要听曲子喝酒,而且这套程序做完了还不能马上开工,得连着来上二三次才能摸到床边--这也太麻烦了,就算是另一个时空的“高级会所”也没这么繁琐的流程。
常师德不知道高级妓院在本时空还兼顾有社交场所的作用,达官贵人,富商豪客来这里主要目的是为了社交,满足文化生活需求。越高级的妓女越是和人坐而论道,而非上床搞技巧。
看到常师爷对此不甚感冒,廖大化猜到了心思,这些海商在海商漂泊日久,自然是等不得搞这些调调,便引他往后面的街巷走去――那里有些比较实际的“私门头”。
不过常师德在观察了门口招徕顾客的女人们的化妆和远远飘来的气味后,再次感到这个世界要想搞女人最好还是自己培养。虽然廖大化又特意推荐了好几家据说女人特别善解风月的,常师德还是拒绝了,说还是自己蓄养几个比较好。
廖大化知道这些女人都不入他的眼,想到澳洲人似乎都有洁癖,大约是嫌妓女不干净,听说他要自己蓄养,便引他来到人市。
所谓人市不过是一片空地,有几个人牙坐在附近的草棚里喝茶聊天,这些都是卖比较高级的货色的,有人感兴趣,带领顾客去旁边的屋子里看看人――多半是年轻女人,也有可以用作娈童的少年,自然价格不小。还有一些人则真的是在头上插了个草标卖自己,价格低廉。
常师德转了一圈,人牙的货色或者自卖的都看了不少,感觉一个都不合自己的意。人牙的货,自然打扮收拾的干干净净,模样也还算过得去,但是索价未免太高了点,十一二岁的女孩子也要五十两。常师德并不想自己养萝莉,对萝莉本身也没兴趣。再说他也没这么多的银子――点券到是积存了好几万了。
廖大化见常师爷一脸不愿意,知道都看不中。他吃不透他的想法,只好继续跟着。
又转了一圈,忽然见多了一个摊位。还站了几个衙役,地上或跪或坐了五六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妇女。大的有三十多,小的才才十二三岁。虽然蓬头垢面的的,肤色黝黑,但是看样子营养状况都还不错。奇怪的居然没人过去问。便让廖大化过去询问。





临高启明 第四十九节 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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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节 女奴
原来这是海康县最近一次围剿海盗活动中破了个海盗的寨子,抓了不少人。男人不论老少以海盗论处即行正法,来不及逃走的“盗眷”,除了被进剿的官军、乡勇们私分之外,余下的便交由县里发官变卖。
因为是“盗眷”,一般人不愿招惹这个是非。虽然价钱不高还是乏人问津。卖了七八天才卖掉一半。
常师德见这些女子看起来身体条件还不错,便用十两银子打包买回来了一整组各个年龄段的女人。廖大化想这位老爷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买完了女人,常师德也失去了继续逛街的兴趣。宣布自己要回去了。这几个倒霉的“盗眷”跟着轿子慢腾腾的走了回来。
文同看到常师德带了五六个衣衫褴缕的女人回来,吃一惊,买丫头的事情,他早听常师德提过几次,只觉得这事情并不着急,把这个榨糖季过去了再说。没想到他居然买了,而且还一次就买了五个――从熟女到萝莉都有。
看到如此威武的队伍进得庄子,非常自觉的在墙根下站成一排,等着常师德大摇大摆的从轿子里下来,女人们一起跪倒在地。文同心想,你小子原来还喜欢sm。
“这些不错吧,”常师德眉飞色舞,“才花了十两银子!”
文同叹了口气:“这笔开销从哪里出呢?你自己只有点券。这算不算假公济私。”
“当然不算,本来我们就是可以购买人口的。”常师德满不在乎,“就算是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给大家做饭什么的。”
“好吧,不过这些人的‘净化’处理可就归你了,我还要忙糖厂的事情。”
得到公司领导的许可,常师德马上大忙特忙起来,好在廖大化这个人也十分凑趣。两人都属于有些好色的普通小市民。虽然廖大化对常师德的审美趣味颇有异议――首先是这五个女人全部是天足,其次按他的眼光下都嫌稍微壮实了点,廖大化比较喜欢那种单薄的,平板形身材的女人。
“起来,全部都起来吧。”常师德说,他的普通话大家都听不懂,廖大化赶忙在旁翻译。几个女人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本来他想把这几个人都带进自己屋子里近距离的好好的检查一番身体,但是从一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臭味提醒他,这几位显然更需要去洗澡。还有那纠结在一起,犹如麻绳一般的头发,里面隐藏了多少寄生虫也是显而易见的。
常师德只好暂时压抑住检验货物的想法,叫文秀过来:
“去把她们带到冲凉的地方,给我好好洗洗!”常师德想了下,“‘净化’培训做过吧?”
“是,小的知道。”文秀自己就是被这么折腾过得,被选为俩人的僮仆之前也接受过些培训。
“就按那套路给我做一遍。不过这里没个医生――”
廖大化赶紧说:“不打紧,县里有郎中,我请两位过来就是。”
常师德想这草药医的水平也不知道是不是合格,听说女人们又都是海盗的家眷,万一有啥淋病梅毒之类的……于是他又补充道:“要请个花柳科的。”
“本县有位老大夫专精于此,当年还给千户所的军门看过花柳,对此道十分高明,人送外号:老军医,请他来就是了。”
“好,就请老军医来吧。”
说罢常师德便自己回房间冲凉休息了,一觉醒来日已西斜。常师德心满意足的从屋子里出来,被廊檐下面的一排趣青的脑袋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那五个女人,挨着廊檐下墙根站着。身上穿着统一款式的土布衣服和发光的脑袋充分说明了她们的“净化”过程已经完成了。
看到主人出来了,女人们一起跪下,这种感觉让常师德这样长期被老婆压迫,时而“自愿”充当人肉沙包的人感到很愉快,并且再一次确认不带老婆来是完整正确。
文秀听得院子里响动,赶紧跑了过来。
“老爷起来了。”他恭恭敬敬的说,“净化的事都办好了。”
“不错。”常师德审视了下低低的垂着的光脑袋,后悔自己怎么没关照清楚不要剃光头――剪短了之后好好洗洗应该也可以了。现在光溜溜的脑袋怎么能提得起他的性趣?但这话又不说不出口,沉着脸问:“请大夫都看过了?”
文秀见他虽然口中说好,面色却流露出不豫之色,不由得愈加小心:
“是,郎中们都看过了,这几个女子都很干净。您吩咐要他们开得驱虫的药方子也开好了,下午已经给她们喝了。老军医还特别巴结,给开了几副女人养生补气的方子,要不要给她们煎药?。”说着从袖子里抽出几张纸。
“当然煎,为什么不煎?执委会――”常德嗣刚想说执委会的钱不用白不用,一想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不好听,止住了。
“是,老军医还送了一包秘药给老爷,请老爷笑纳,他说神得很,若是用了好的话――”
常师德自然知道这所谓的“秘药”无非就是“金钱不倒”之类的玩意,有没有用且不去说它,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下去有害无益是肯定的。
“不要,丢了它。”他颇为厌恶,“对了,三白汤开了没?”
“三白汤?”文秀一怔,“没开,不过郎中们还没走,小的这就叫他们开去。”
“快去,快去。”
文秀知趣的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三白汤对这些人的肤色有没有改善作用。常师德看着她们黝黑的皮肤,嘀咕着。虽然皮肤黑些并不影响人体的具体使用性能,但他还是习惯性的偏好较为白皙的女性。
常师德决定要好好的检查一下这些女人,早晨在人市限于时间只是匆匆一瞥而已,加上当时她们个个都是蓬头垢面的,脏得看不出细节来。
“起来起来,先全部给我站起来。”常师德的话她们听不懂,但是他的手势还是明白的。女奴们驯服的站了起来。
这些女人是相当符合“现代”的审美趣味的,首先是全部是天足,其次她们的身高,除去唯一的一个女孩子之外,最矮小的一个也有一米五二、五三的,最高的一米六出头。而且大多肌肉结实。身材即高又结实的女人,在本地是很少见的。
长相上他原本没抱太大的期望,只觉得不要太具有“东亚特色”就好了――虽然差距了几百年,但是他不是口味奇特的鬼佬,对小眼睛、塌鼻子、高颧骨、厚嘴唇的所谓典型东亚蒙古长相丝毫不感冒。现在看下来,虽然这四个成年女子不见得是美女,但也不算“芒果”。有二个带明显的广东福建人的脸型,也有人是北方汉人的长形面孔,鼻子挺括。
大约因为长期在室外劳作的经历,洗过澡之后女人们还是很黑。常师德知道这也是难免的:海盗的眷属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大约在寨子里也要干许多的杂活,南中国的紫外线真不是盖得。
常师德选了个子最高,皮肤看起来稍微白皙些的女子。常师德决定先下手为强,把她据为己有。想到了当初企图勾引他的文秀,恶趣味就冒了出来:“你就叫阿秀吧。”
接着他又把其他女奴都测量了一番,除了小女孩子――常师德对这样的小萝莉没兴趣。他胡乱的根据最近晚上睡觉前看的《天龙八部》,给她们分别取名叫阿朱、阿紫和阿碧,女孩子就干脆叫阿萝。
完事之后,他把文秀叫了进来。
“你以后就教她们说普通话。”虽然主要是靠身体服侍他,但是一定的交流还是必须的,比如采用什么姿势和某些特殊需求之类的探讨还是要通过语言来表达的。
“是,小的一定教好。”文秀知道照顾主子的女人也是条邀宠的便捷之路,答应的十分痛快。
“她们之间,嗯,有什么亲缘关系没有?”
“回老爷的话,一点都没有,论起来都不是一个地方人。”
“阿萝呢?”
“原和她哥哥过活,她哥哥官军破寨的时候下落不明,现在就一个人了。”
文秀又问:“还请老爷示下,这些女子的住所安排在哪里?”
“安排在院子里的东边的厢房里吧,还两个粗使的女佣住一起就是了。”
正说着话,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队列里,基本上被忽略的阿萝忽然晕了过去――就这样毫无先兆的,一下子瘫软在地。
常师德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女奴们不敢说话,文秀道:“是饿昏了。从中午回来她们就没吃过东西――”
“混蛋,为什么不给她们吃午饭?”
文秀有些委屈:“老爷您吩咐的:得等你过目之后才能发落。做完净化,小的送她们过来,您在打中觉――小的不敢打扰,就让她们先等着了……”
“算了,赶快给她们吃法吧。饿坏了不好。”常师德作为一个21世纪来客,虽然很乐意体验下奴隶主的生活,基本的人权观念还是有的。
文秀赶紧去了,不一会便带着两位女佣送来了一锅子热粥并许多咸菜和碗筷。
“大家吃饭吧,慢慢吃,别吃撑着了。”
女奴们原本看到主人发怒,都在瑟瑟发抖,忽然常师德又笑容满面,一时不知所措。但是满满一锅子的粥对已经饿得发昏的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再也顾不上害怕,围了上来。农场里没有食堂之类的地方,女奴们就在台阶下坐在石条上吃了起来,院子里到处是稀里呼噜的声音。她们吃得如此香甜,显然大明官府对这些女俘是相当的刻薄。常师德想还得给她们补充点营养才行,这样皮肤、头发就会有光泽。
他从里面选了相貌身材都比较好的阿朱送给文同作为女仆。至于阿秀、阿碧和阿紫,他就老实不客气的都归在自己的名下了。想到自己拥有了一个团队,作为在临高就一直苦苦盼望着发生活秘书的广大群众之一,他不由得对自己此次跟随文同出来办糖厂的决定感到无比的英明和骄傲――什么生活秘书,老子才不稀罕。
既然拥有了一个团队,常师德就考虑要逐步根据她们的不同个性和特点进行差异化的培养,要有人善于烹调,也得有人粗通文墨,当然各种生活服务方面的技巧也要让她们学习,比如按摩之类。至于比较专业性的增进男女和谐度的技巧,可惜这里没有电,不然有大量的教学资料片可供观摩。这就只好靠他自己来言传身教,从实践中让她们学习了。这样培训出来的女人,嘿嘿……
文秀和众女看这位老爷一个人站着,面容呆滞,两眼发光,时而傻笑几声,嘴角还流出了口水,不由得害怕起来。文秀怕他得了癔症,赶紧叫了一声:
“老爷――”
“啊,哦,没事。”常师德回过神来:“还有,你那套伺候人的本事也好好的教教她们!”
“是,小的明白。”
“文秀!”他喊道。
文秀跑了进来。
“去把阿秀叫来!”




临高启明 第五十节 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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