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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还有人提出,某些岗位特别辛苦危险,应该获得优先选择权。还有许多人根本就不喜欢自己身边搞个女人,而赞成搞个“夜总会”:“洗洗桑拿,按摩按摩,再看光屁股女人跳舞,最后来一炮。”这是某人的在提案。
大多数的方案实际上是对如何获得女人在提意见。从提案来看,许多人对最容易获得的两广一带的女子不感兴趣,有人提议立刻派人去苏州驻点收购女子,不管苏杭佳丽、秦淮脂粉还是扬州瘦马一律搞来。还有的指明要秦淮八艳。
“真是搞笑,奈们不知道秦淮八艳都是小脚么。”马甲评论道。古代的美女标准和今人差别实在太大,比如这穿越集团里人人垂涎的几头大洋马,在本时空的中国人看来都属于奇丑无比。
文德嗣虽然是委员会的头,但是很少来这里,偶尔才会来看看汇总好的提案,顺便发表几句不着边际的评论。萧子山倒是经常来这里表示下“关怀”,还不时送来点香烟茶水之类的“慰问品”,但是对具体措施不发表看法。于是这个委员会的具体的实施权落在了马甲的手里。
安熙提议这件事情由他来负责主办就好。
“马院,这事情虽然事关民生,到底格调不高,你亲自办理是不是有点……有点……”安熙想不出形容词,“……对将来的发展说不定会有影响。”
“没关系,这样的任务既然给了我们法学俱乐部就应该竭尽全力的办好。”马甲说,“这是考验我们的时候,我还是亲自负责为好。”他心想连文总都要来挂这个名,可见格调高不高没关系,“事关民生”才是最要紧的。
说着他又抽出了下面的方案:有人提议去日本、越南收购女人,甚至还有人提出愿意亲自出马去一趟欧洲,找土耳其人买一批斯拉夫大洋马回来。
“等你把大洋马买回来,恐怕这里早就爆发第三、第四次女仆革命了。”马甲评论道。就算这趟环绕地球半圈的买女人的旅行能安全的活着返回临高,船上的斯拉夫大洋马至少也得死掉一半。
马甲说着在下面写上否决的原因。因为只要5%的人连署就能通过,这种一看就是异想天开的提案很多都能进表决案。女仆对策委员会的任务之一就是它们剔除掉,
“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kuso,不知道好好的利用自己的权力。”马甲暗暗慨叹,kuso似乎成了宅男们的一种政治表达方式了。提案人大概也没把自己的提案当真的。
虽然是kuso,马甲等人也不敢怠慢,还是一五一十的把否决提案的原因一一写明公示,这会是敏感时期,保不定有人会借机跳出来。所以马甲再三关照手下人,就算是提案胡说八道,语无伦次,只要有5%的人连署,否决也得写明理由。
至于去日本或者越南,倒是容易办到。不过这会日本的女人又矮小又单薄,和av上的日本女人根本不是一码事,越南女人他没见过,估计和两广这边的土著也差不多。他想了下,还是把这份提案放到了表决案中。文德嗣说了要充分发挥民主。反正就算大家选择这个方案,去越南日本也花不了太大的代价――最多事后大骂av骗人罢了。
马甲正忙得晕头转向,忽然听到办公室里有人在争论,原来几个经办的法学俱乐部的人正在就这个问题进行讨论。马甲仔细听了下,原来有人在置疑这次买奴意向的公平性。焦点在于这件事情对女性穿越者和不大可能参与分配女奴的家庭穿越者来说是否公平。
只听姬信在说:“就这个买奴意向来说,不公平的地方很多:第一、穿越者有男有女,既然要用公款买女奴,那么是否也要用公款买男奴?第二、穿越者里有情侣,有家庭,既然别人可以享受公款,他们怎么办?这福利不就成了有人能享受有人不能享受了吗?”
“不是说了吗?愿意享受的人享受,不愿意享受的人可以放弃么。”安熙说。
“就理论上来说这话没有错,实际上这是不公平的。特别是对女性来说。虽然文总说什么发给七个精壮男人之类的,但是这个福利在本质上是纯男性向的。所谓的同样待遇没有意义。”
“可以考虑用其他福利来弥补。比如以后在分其他东西的时候有优先权之类。”董时叶说。最近远程勘探队没什么事情,正在休整为三亚开发做准备。他也兴致勃勃的参加了女仆对策委员会的活动。
马甲暗暗想这姬信可够迂腐的。正要叫他们不要云山雾罩的乱讨论了,姬信倒来叫来他了。
“我有个提议,你看是不是合适?”姬信随后提出了他的看法。
既然发妹子是一种福利,是从公款里开销的。为了对有家庭的或女性身份的穿越者体现公平性。可以用按人头发现金补助的形式来发放――不发实物发现金。





临高启明 第三百二十四节 浮出水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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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节 浮出水面的问题
补助的金额,大致是两广地区一个16~25岁之间的普通女奴的平均身价,以广州人市的市场价为指导价。至于“瘦马”之类的特殊“货品”不列入考虑。
得到这笔补助之后有买奴意向的,向组织上交付买奴的费用,委托看守内阁统一购买。没有的意向的,随便你拿这笔钱干什么。现在不想买土著妹子的,可以把钱筹着等以后买斯拉夫大洋马。
“我过去的工作的公司夏季组织旅游,原来是统一组织线路,公司花钱不算,大家还不满意,最后改成直接发旅游费,组织几条高中低线路,明码标价,你愿意去便宜的也可以,愿意去贵的自己再贴超出的部分,不愿意去的也行,大家都满意。”
这样的做法有几个好处,第一是照顾到了不便享受或者无法享受的穿越者,所有人都享受到了同等待遇的公款福利。买奴行为成为一种个人行为,买几个花几个的钱。愿意买什么样的花什么价格的钱。现在没有货的,等以后有货再买。充分满足所有人的需求。
第二是便于划清过去的问题。
“过去已经分配的女人,包括类似常师德这样的,如果要继续纠缠下去,根本就说不清。反而伤同志感情,影响团结。采用这个方案的话就可以宣布:过去已经享受到生活秘书的,不管是配发的,还是用公款购买的,这次就不再拿女仆补助金,超额拥有女奴的,个人向看守内阁补缴价款就算了结了。”
“彻底的货币化分配。”马甲总结道。没想到姬信这个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男人思路还挺宽泛的。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对‘人’进行量化处理。”姬信说,“当然,货源也得组织起来。有钱没货就成了空头支票了。我建议岛国女人就算了,不但距离远,而且幕府对女人出口也不会支持。相形之下越南女人不是很难到手,不如让雷州站去采购一批回来--听说越南北部的女人质量还是不错的,真要没人买的话就发到纺织厂当奴工好了。”
“好,”马甲说,“把你的这个方案归拢下马上发出去吧。”
经过网络讨论和收取书面提案,几次讨论和投票之后终于在西元1630年的1月初,最终决定了生活秘书分配方案。姬信的方案获得了多数人的赞同,大家在女人问题上对别人的审美趣味持怀疑的态度。某些带着老婆和女友的,一时半会还没做通家属的工作,本来就为要放弃这次机会而感到痛心疾首。现金分配至少还留给了他们一丝希望。
五百众里持有明确的反对态度只有杜雯。听说女仆问题正在堂而皇之的讨论中,杜雯气冲冲的直跑到执委会大院里,一把推开了马千瞩办公室的大门。
“督公!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组织怎么变得这么庸俗――下流……”杜雯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要掉了下来。
马千瞩自顾自的整理着桌子上的材料,没理她。
杜雯也不管,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了,一边用手帕擦眼泪一边气鼓鼓的说:“你身为主要领导,对这个事情怎么一言不发?这样践踏妇女的尊严和人身权力,太过分了!”她说开了头就抑制不住的数落起来,什么个别干部把分配给他的女秘书当成小老婆用,白天干活晚上陪睡;提拔土著干部的时候从来没有妇女的份啦;对土著劳工中的妇女没有特殊照顾,相反还把许多重活累活派给妇女做……最后她还提到,第二届执委会中应该给女性穿越者一个名额。
总而言之,就是一篇对现阶段穿越集团妇女工作的问题的总结。杜雯强烈要求执委会对此进行整改,当然了,这个买女奴分女人的计划最好也取消,她的提议是让大家“自由恋爱”,给土著女性以充分的选择权的尊重,而非象物品一样的任人评头论足,选择购买,
马千瞩在杜雯源源不绝的抱怨的同时一直继续整理桌子上的文件。直到杜雯的抱怨告一段落之后,他才开口了:
“阿雯,你现在这样的倾向很不好。”他的身子往藤椅背上一靠,“一个领导,首先要善于团结大多数人,你提出的这些所谓问题,是团结大多数人的做法么。”他的声音不大,语调也很柔和,但是透出的来严峻口吻让杜雯不敢吱声。
“想想看,这五百人里的女人有几个,男人有几个。民主的一个基本原则是什么。你应该感谢党和政府,这六十年来不停的把男女平等、女性权益保护的观念灌输给大众。这个集团里的大部分男人的脑子里还没有消失这样的惯性。但是想为所欲为的人早就存在了。”马千瞩的口吻愈发严厉,“你想给他们充分利用民主的一个机会吗?”
杜雯打了个寒颤,看到自己最敬爱的马督公严肃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原本的豪情万丈顿时减退了九千九。手指绞着手帕:“你不是执委会的主要领导么?”
“执委会已经解散了,我现在是在看守内阁任职,这个任期再过不到三十天就结束了。”
“这不过是个形式……”
“不管是不是形式,都得尊重民意。”马千瞩说,“你还是多搞搞你的理论文章。”
杜雯见多说无益,只好告辞。临走之前她忍不住说:“督公!你就任他们为所欲为?”
马千瞩没接她的话茬。
杜雯从马千瞩的办公室出来之后还是不死心,继续私下串联,然而令她失望的是穿越集团中的女性对这事情似乎不感兴趣。有人表示自己的男友或者先生是不会要什么“女奴”的,也有的说如果只是买回来干家务活的话她也想买一个。
居然还有女孩子表示,只要确保她大老婆的领导地位不动摇,男人有几个小老婆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数量控制在四个以内就ok,不过我要有绝对的领导权!”
看着这女孩子的言论,杜雯欲哭无泪,出了宿舍只暗自骂道:“落后!给女人丢脸!”
最后她找到了李梅。李梅这几天心神不宁,倒不是为了什么分秘书的事情,而是最近的执委会解散和随之而来的第二次全体大会的消息。
李梅一家自从莫名其妙的卷入到这次穿越,不自愿的成了穿越集团的一员之后,一年半来倒也混得不错。李梅甚至觉得这次卷入虫洞是因祸得福,在原来的时空里,自己夫妻两个已经是退休在家了。儿媳的仕途虽然坦荡,但是再上去没有大靠山,上升的空间有限。
而到了这个时空,自己的老头子当了海军顾问,看老头子的身体,再干个十几年不成问题。等以后海军部的班子一大,起码也能混个海军中将上将再退了。至于儿媳,现在是“黎区事务办公室主任”还兼了一个派出所指导员,李梅估摸着,不管是向民族条线还是公安条线发展,自己的儿媳的地位都不会低,以后起码也能混个副部级当当。
儿子的状况不甚令人满意,但是自己家在新世界里的基本地位算是稳固了。下来的事情就是要为全家提升社会地位和积攒更多的财富而努力了。
自己搞了个妇女合作社,这一年来生意也红红火火。虽然严格说起来没赚到多少钱,她的货物、建材乃至造房子的人工全部是赊欠来得――她得用收入来抵充这些债务。扣除这些成本,她还要上缴给财金委当时谈好的20%的纯利。她把余下的利润用在全部用在再投资上。
现在妇女合作社的资产负债状况远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地步,不过随着移民的不断增加,东门市的繁荣,生意也在一天一天的好起来。
但是执委会的解散和随之而来的关于第二次全体大会的讨论更是让她有点不祥的预感。她不大上这个内部的bbs,但是前几天儿子回来之后给她看的讨论网页让她很是担心。
在不多的大会议题讨论中,针对妇女合作社的占到了一半。许多人在置疑这个产业的合法性,以及是否对公众权利产生了侵犯。更严重的,有人指斥妇女合作社是“侵吞公产,是执委会个别人的贪污工具。”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李梅在饭桌上对全家人叫屈,“我就是启动的时候向执委会赊欠了苟家庄战利品来卖,卖这批战利品的收入我都上缴给执委会了。再说还有些库存没卖掉的我也先结账了。我就当中赚点差价利润当销售服务费,怎么能算是贪污呢?”
“我就不赞成你开什么公司的,你看,麻烦来了吧。”明朗为自己一直是个酱油众而不满,这会更加对自己老娘的多事而不满了,“人管你冤枉不冤枉,反正你现在这个‘侵占大众利益’的帽子是逃不掉了。”
明秋也说:“这事情你做得的确欠考虑!做买卖将本求利是不错,但是你这行为吧,说起来就是官倒,还是垄断性的官倒。拿着穿越集团的战利品赚差价,没本钱的买卖――人看着能不眼红吗?!”
“不赚差价这合作社的债务怎么还啊?”李梅不服气,“造房子,雇工人、装修,都是花钱的,又不是白饶的。再说全体穿越者不也占有20%股份么,这部分利润我是一分不少全上缴给财金委。”她喋喋不休,“至于税收,现在根本没税务局,又不是我不想缴。”
慕敏原本不说话,这会也说了:“妈,我看你还是把这合作社交出去吧。留着是个麻烦。你老愿意出来做事的,去商业委员会当个干部不好吗?现在那里很缺人。折腾这个费事费力不算,赚不到几个钱还被人说成贪污,犯得着吗?”
李梅心想别看现在赚不到几个钱,将来可就是沃尔玛的级别,要她放手她还真舍不得。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更让李梅担心,丁丁忽然来了次合作社的办公室,要回了以潘潘名义入股的时候填写的申请书,还把股权书、1628~1629年度的合作社向股东分发的财务报告退了给她。
丁丁对为什么突然退股拒绝说明,只说自己和潘潘还是应该“以本职工作为重,不能在其他方面分心”。
李梅是经过政治风浪的人,知道丁丁这一手叫“划清界限”。这可让她慌了神。丁丁是宣传部门的负责人,他出来主动划清界限难不成执委会要对合作社动手了?还是舆论的压力已经大到丁丁要赶紧抽身的地步?
这几天她一直在为这事情发愁。把合作社交出去她不舍得。她花了很大的心血才把这合作社扩大到如此的规模,而且她看准了,临高的商业繁荣还只是一个开始。随着穿越集团的势力愈来愈大,她的这个合作社最终会成为一个商业帝国。
但是不主动交出去,群众运动一来,别说一个合作社就算自己全家都未必保得住――她是见识过群众运动的狂暴的,自家的老头子就算是海军元帅都没用。
正在彷徨间,杜雯气鼓鼓的来了――她刚见过慕敏,没想到慕敏对她的说辞报以哈哈大笑,表示:男人就是一种没有忍耐力的动物。不足为奇。就算明朗真想搞一个她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小老婆,可以用来烧饭带孩子洗衣服,敢不听话或者挑唆夫妻感情就“打到她听话为止”,慕敏说,“让她知道大老婆的厉害。”
杜雯的突然到访,她还以为是要和自己商量这事情――毕竟杜雯也是股东之一,而且当初对自己支持最起劲。没想到杜雯坐下来一开口就是谈什么“生活秘书”、“妇女权益受侵害”之类的事情,闹得很是心烦。但是杜雯好歹也是干部,李梅不能不敷衍。只好泡了杯茶陪着她说话。




临高启明 第三百二十五节 妇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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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节 妇女问题
听着听着,她的兴趣来了。当然了,李梅的兴趣不是在保护妇女权益这块上,而是从中发现了新的商机。
李梅的本质是个商人,所谓商人就是会抓住一切商机,哪怕是最不合适的时候的。前五分钟她还在为自己的合作社是不是会被群众“共产”而发愁,财产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她已经在打主意从饥渴的宅男身上捞钱了。
这五百个男人的需求也不小啊。李梅暗自思量,娱乐业的钱很好赚。在另一个时空这行里需要的投资太大,里面的水也太深,还要顾忌媳妇的前途,所以她连想也不敢想,但是本时空就不一样了。
她的心里飞快的打着算盘,想着规模大概要有多大,装修得是什么风格的,投资要多少,投资怎么来?
杜雯见她神情凝重,还以为对自己的说的话起了很大的重视没想到接下来李梅对在本地开设一家夜总会之类的机构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问了杜雯很多问题。
显然,在杜雯发觉了李梅的真正动机之后,谈话就变得不融洽起来。直到李梅谈到对合作社的前途感到担心的时候,杜雯才再次找到了切入点。
“男人今天对妇女合作社下手,明天就会对整个妇女群体的利益下手。”杜雯循循善诱道,“这种阴谋已经一步一步地逼近过来了。什么生活秘书、女仆,不就是变相的小老婆吗?作为妇女同志,我们中的很多人居然没有觉醒,要知道我们退一步,敌人就会进一步啊!”她接着提出,穿越集团中的妇女同志们要团结起来,在这次全体大会上“发出女性的吼声!”
李梅没吱声,她感兴趣的是如何保住合作社,而不是什么妇女权益。见杜雯说了半天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已经没了兴趣。
最后李梅推脱自己一家人都是拿临时身份证,恐怕开全体大会的时候没有资格提案和投票,把杜雯给哄走了。
杜雯当然知道这个“老资本家”没什么诚意,根本目的就是为了保住合作社。心里不由得暗暗愤恨。心想开大会的时候不如借机炮轰合作社,让执委会彻底把合作社给“共产”掉。转念想到当初李梅还许诺给妇联5%的股权。真要倒掉了就太吃亏了。
杜雯不傻,知道马督公和她说得话是什么意思。她一个人默默的在文澜河大堤上的柳树下坐了很久,直到董薇薇来叫吃午饭才觉悟过来。
董薇薇和杜雯现在都在邬德的民政委员会属下的社会工作办公室上班,自从她们搭伙在十三村地区打开局面之后,民政委员会把十三村地区作为基层政权的试点地区。而杜雯更是把道禄村当作大竖特竖新农村建设的旗帜,三天两头就跑一趟,闹得村长刘四不敢怠慢,天天忙于应付她的各种指示,直到最近邬德下了道指示,叫社会工作办公室的人过年前后不要再下乡,让当地干部休息休息,事情才空闲下来。
董薇薇没杜雯这么高的参政议政热情,不下乡不开会的日子里她每天在院子里练练自己的点钢枪,顺便写写社会调查报告,对杜雯到处串联维护妇女权益的事情很不起劲,看到杜雯又在一个人发愁,劝她:
“怎么?你还在为生活秘书的事情犯愁?”董薇薇一脸见到杞人的模样,“男人么,就是把下半身看得比什么都要紧。这么多单身汉,都有个女人不是好事?起码我洗澡的时候还觉得放心点呢。”
“小董啊,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杜雯摇头,“这不是一夫多妻制度的反动回潮吗?生活秘书就是小老婆,你不会看不明白吧?”
“是一夫一妻多妾制,”董薇薇开始掉书袋起来,“妾和妻不是一回事,在家庭权利和人身依附上有很大的区别……”
“二奶还是非法的呢,不也一样。”杜雯说。
“现在是解决多数单身汉的生活问题。总不能说因为你们以后有包二奶的嫌疑,现在就不能有女人,这太不讲道理了吧。”
“你看着吧。”杜雯没精打采的说,“这是迟早的事情。”
董薇薇又劝了她几句,要她去吃午饭。杜雯以不饿谢绝了。
正一个人在文澜河边发呆的时候,有人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从眼角的余光看,这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穿越众,但是她不认得,显然是个基本群众甲乙丙之类的。
她懒得问对方为什么要在她身边坐下来,更不想搭理他。没想到对方说话了:
“怎么?已经灰心丧气了。”
杜雯奇怪。这态度好像认得自己一样。她侧过脸去仔细的看了看对方……一点印象也没有。
来人三十岁上下,看上去身体健壮有力,肤色黝黑,显然d日之后不是个“干部”,再说干部她全认识,绝没有这个人。
“你是谁?!”女性的自卫意识让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缩了一步。
“你是杜雯吧?”对方毫不在意她的态度,从口袋了摸出一包“圣船”,刁出一支点着火抽了起来。
“没错,你是谁?”
“呵呵呵,”男人忽然笑了,“怎么样,妇女工作不好做吧?”
这话一下子打中了她的心思。她赶紧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再次问:“你是谁?管这事干什么?”
“我给你条建议。”男人自顾自的抽着烟,“与其搞这种没效果的串联,不如去参加第二次全体大会的筹备工作,想想要提什么案。”
“这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别装世外高人。”杜雯不甘示弱。提案她当然想好了,自然是提案成立妇联组织,光靠她一个人这样奔走不行,得有个组织,把妇女们团结在身边。不仅是穿越众,还有土著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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