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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你要提案妇联,百分之百会在讨论阶段就被枪毙。”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男人可是占大多数,谁会给自己找麻烦成立个妇联。再说,就算成立了,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他咳嗽了一下,“你的提案目的性太强了。”他不待杜雯提问,弹了下烟灰:“我看不如这样——”
经过几轮会议、投票之后,看守内阁定出了第二次全体大会的日程,同时建立了第二次全体大会的筹委会。
筹委会由文德嗣担任主任,马甲担任副主任,具体的经办人员大多来自法学俱乐部,差不多和女仆对策委员是一套班子两块牌子。
当然,为了平衡各方面的反应,更广泛的体现民意,筹委会从各个专业口分别吸收1~2名专业人员参加筹委会。
提案从1630年的1月10日0点开始,到1月15日24点截止。每个穿越众均有提案权,每人可提案件数不限制。提案全文发表在内部bbs上的专门版面上,所有人可自行浏览,每个提案必须有全体穿越众的5%的人连署才能生效进入具体讨论阶段。每名穿越众可以连署5个提案。
从1月15日开始到1月25日为讨论阶段,讨论形式不限,bbs或者分组讨论可以任意选择。讨论结束之后提案必须有10%的人连署,才能进入到会议的公开辩论和投票表决阶段。每名穿越众同样限连署5个提案。
1月10日到1月25日之间属于预备阶段,各人照常工作,休班的时候才进行讨论和提案工作。
从1月26日起是正式召开全体大会,会议为期五天,会议日程包括第一届执委会的述职、对提案进行公开辩论和投票表决。除了极少数不便召回的驻外人员之外,穿越集团所有的外派人员全部召回。因为工作需要不能来开会的人员,通过电报和电话来通报提案和投票。
考虑到提案可能会很多,在会议上来不及一一进行辩论和投票表决,因此将对进入大会讨论的提案进行分级,涉及到穿越集团未来发展、立法等重大事项以及连署超过50%以上的提案将作为一级提案优先讨论。
这个方案一公布,穿越集团中的各种有心人士都在纷纷私下召开小会,讨论自己的提案。有人的提案还没公布就在到处拉人头找连署了。裔凡更是起劲的每天审计之余伏案写提案到深夜。光他的提案就装订成了一大本子。
马甲和手下的几员骨干除了白天办理筹委会的事务性工作,每天晚上空暇的时候还组织俱乐部的全体人员挑灯开会,制订着各式各样的法律提案,准备提交到大会上去审议。
看守内阁的成员们有的在四处串联谈话,有的躲在办公室里伏案写作。只有萧子山显得很悠闲。每天除了等因奉此的办理各项事务,维持着穿越集团的正常运转之外,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抓女仆工作,把此事落到实处。
“临高来电报了!”张宇辰从电报房里钻了出来,把报文送到了正等着临高最新通知的广州站的其他几个人眼前。





临高启明 第三百二十六节 会议前的广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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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节 会议前的广州站
每周六晚上这个时候,广州站的几个人就要秘密的汇聚在一起,躲在广州站的安全屋里听临高的最新指示。
围坐在红木圆桌旁的几个人,现在和过去已经是判若两人。
最大的区别是都留起了头发,挽起了发髻。孟贤的头发还不够长,搞了个假发髻。戴着纱巾。
每个人都穿着大明有钱人常穿的衣服,绫罗绸缎是不用提了,光他们身上身上的配饰、挂件就够临高的同志们见了发狂了。pepi身上穿得罗衫之轻,颜色之娇艳,刺绣之精美,要让临高的女穿越者看到了也得羡慕的发狂。
桌子上陈列着四色干果,在本时空也属于顶级的武夷大红袍已经冷了。这几个人根本就没喝一口。要在其他地方,贴身伺候的小厮和丫鬟们早就把茶水倒了换过新得来了。但是这里他们不敢进来――惠福街这个院子是郭东主的禁地,擅自进入的佣人第二天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郭逸、严茂达、张信、pepi和赴任不久的孟贤围坐在一张看着张宇辰展开电报读了起来。
电报的内容他们已经大致猜测到了,虽然临高还没有正式的电报公文到来,但是女仆革命、执委会总辞职和即将召开第二次全体大会的消息通过张宇辰和李赤骑的妹妹张雨平日里的电台聊天已经传到了广州。不久前,他们收到了正式的电报宣告执委会辞职和看守内阁成立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广州站的人来说有点不安。毕竟在这个执委会的领导下,广州站的发展是顺风顺水的,现在忽然听说要换班了――虽然知道这是应该做得。而听说为了女仆的事情,穿越集团内部闹得很厉害,更让这几个孤悬异地的外派人员感到担忧。一是害怕内部的纷争会造成集团的分裂,二是担心自己成为集团内部某些人的靶子。说到占有女人的问题,这广州站的几个人除了pepi之外个个都属于“超标准”了。留在临高的同志们在为生活秘书而苦恼,他们一个个娇婢美姬簇拥着,那伙人幸亏是没见到,要是见到了还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不可。
如果广州的问题被人别有用心的煽动起来,难保看守内阁在“民意”之下做出什么不利于广州站的决定来。最近审计部门的成立和即将对穿越集团各部门进行全面的财务审计和大检查的风声更加重了他们的担心――要说问题,广州站经手钱粮货物无数,不可能一点没有。就看有没有人准备拿这个做文章了。
而郭逸更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他虽然是广州站的站长,堪称穿越集团商业外贸领域里的第一大将,身份却始终是个问题。迄今为止,他还是拿得临时身份证。
显然,要是有人准备在广州站找出一个反面典型来,他这个在集团内部毫无根基的外来者是最好的人选。
电报的内容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要求广州站迅速在广州准备一批女子的。要求是“符合现代人口味的女性”,基本要求是身体健康,五官端正,不缠足。年龄在十六到二十五岁之间。
“……人数300~400名,”张宇辰读道,“如确有困难,在1630年1月底之前至少要向临高发送100名。经费列在特别支出栏目下。”
“不是没有,不过要凑齐这么多有难度。”张信嘀咕着,现在广州的难民营是归他在管理。
电报的第二部分是通知第二次全体大会的会议日程。要求他们在广州也要进行提案和提案讨论。列入全体讨论的大会提案将会通过海军的运输船递送给他们。广州站的提案可以通过电报递交。
最后,是关照他们,必须在1月25日回到临高以备参加全体大会。可以酌情留守1~2人,具体人选由广州站自己决定。
“就由我留守吧。”郭逸说,“我留着比较合适。”
大家知道郭逸严格说来并非穿越集团的成员,开大会有没有发言权和表决权还是个问题,他去不去的确问题不大。
“我看你还是回去一次比较好。”严茂达说,“一方面是开会,一方面也是述职。广州站成立了一年多了,执委会肯定要对大家有个交待。你是抓总得,不去的话不合适。”
郭逸点点头,严茂达这话除了这个意思之外,还有第二层含义:要是自己回避不去,别人不会认为是投票权的问题,说不定反而会怀疑自己在广州站捣了什么鬼不敢回去述职。
张信也说:“我也赞同,至于留守,由我和pepi留守就好了。”张信在广州站差不多就是总管的地位,方方面面都比较熟悉,有他留着就能应付的过来了。
其他人没有异议,pepi对开全体大会之类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她现在全身心都在紫明楼上,长袖善舞的周旋在达官贵人之间,让许多男人奉承的感觉好得很。不时还在自己的小沙龙里招待本地显要和他们的宠妾爱姬,生活过的无比充实,临高对她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张宇辰对回临高倒是很起劲。回去了就能和张雨约会了。两个人在空中电波聊天一年多了,他急着想见见这个女孩子。还在广州搜罗了很多漂亮的小饰物和服饰准备去讨好她。
“就是这整备女孩子的事情不好办,还催得这么急。”张信说,“三四百个符合这要求的女孩子一时半会根本凑不齐。就是一百个都困难。”
“先看看难民营里的满足这个年龄范围的女孩子数量有多少?”严茂达说,“我看只要年龄合适,身体健康,不缠足的,身高满1.55的就可以了,至于什么‘符合现代人审美趣味’――这标准也太笼统了,干脆不理就是。”
“就这样也不够,”张信从安全屋的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本账本,“这是截止到上周日的统计,不算年龄,女性总计只有六百多。符合这个年龄层面的不到一百人。至于其他就完全谈不上了。”
“而且她们个个面黄肌瘦的,也很难说健康,送回临高去看守内阁肯定不满意。”
就地采购当然可以,但是费用太大了,人牙手上的女孩子价钱很高。而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他们无法隐瞒这样规模的大采购――这不是平日里做善事为名从街上收容流民,而是一下子买入几百个年轻女孩子,这种事情放到任何地方都会引起别人的很大关注。
张信想了想:“我看这样,关照孙可成,在广东和江西有起威镖局布点的地方买,每个地方买十来个,这样加起来也能凑个百十个了。再从难民营里找一点合适。”
大家觉得这样可行。严茂达笑着说:“真亏了当年控股了起威,有了这个外包商,真是做什么都方便。孙掌柜人仗义,办事又牢靠。”
起威这一年半来,靠着穿越集团的资金支持和不断膨胀的业务往来,已经从一个小镖局变成了整个广东都赫赫有名的巨无霸。不算它的“外柜”部分,光镖局的正业上,在册的镖师人数就超过了三百多人。
“起威的事情,这次回临高肯定要会谈到。”郭逸说,“这家镖局的盘子现在很大了,他们和我们只能说是合作的关系,这样毕竟是隔着一层的,独立性还是太强了。现在问题不大,将来一旦牵涉到官府,恐怕就不会这么好使了。”
“对,”张信点头,“而且起威现在差不多成了江西人的天下了。孙老掌柜人是不错,就是用人上还是传统的一套。”
起威镖局里,镖师几乎全是孙可成和他的师兄弟们的徒子徒孙外加同乡亲族,这些人绝大多数来自孙掌柜的家乡。来自其他地方的人几乎全在外柜上。
这种体系有紧密团结的作用,但是未免有任人唯亲的嫌疑,而且他们如此的抱团,对穿越集团来说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我觉得我们应该收编起威,完全把它控制下来。”严茂达说,“现在不把它接收下来,将来局面大了就更难控制了。”
“怎么办呢?”郭逸对此也想过,但是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洒沙子。”
“你是说掺沙子?很难!”张信摇头,“孙可成这伙人抱团很紧,要掺沙子根本办不到。硬来的话怕是会伤感情!”
“我说的是洒。”严茂达说,“现在起威里的江西帮是一团沙子,在广东这块捏得紧紧的。如果把它往全国一撒呢?这团沙子不就散了。”
“你的意思是让起威在全国布局?!”
“不错,”严茂达点点头,“其实谈不上全国――也没这个必要,先在江浙和京师布局,局面一大,现有的人肯定要分散开。孙老掌柜大概巴不得他的徒子徒孙们都出去独当一面,这个时候我们就在地方上给他掺沙子。”




临高启明 第三百二十七节 广州的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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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节 广州的提案
“我们的沙子从哪里来呢?当镖师也是要经过专门培养的,不是一般的难民找来就能干得。”张宇辰问。
“当然不是一般难民,而是正儿八经的临高培训出来的人员。”严茂达说,“临高不是有个起威的镖师叫周士翟的,现在在治安部门当客卿吗?孙掌柜对他的评价也很高,镖师的门道他全懂。让他来负责专业培训好了。教出来的人我们逐步通过设立“外柜”的时候掺进去,最终把起威镖局里的这个江西人小集团肢解掉。一部分人最好能吸收到临高的其他部门去任职。”
“不需要担心起威起异心。财务这块现在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他们抱团有屁用――德隆这里一冻结账户,整个起威马上就得关门。”孟贤说着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上刚刚蓄起来的胡子,作为在广州城里已经渐渐有了名气的德隆银行的大掌柜,他不能不让自己看起来更老成些。免得大客户们看到他过于年轻而感到不可靠。
“有冻结自己账户的吗?”张信笑了,“老严,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了?起威现在早就不是过去的起威了。没有我们的管理,孙可成大概根本就闹不清起威镖局名下的这许多产业。更不用说照管了。”
起威名下的“外柜”产业,包括客栈、酒楼、货栈、物流、航运等等产业现在正是由严茂达掌握,镖局原本也经营货栈和骡马客店这样的“三产”,但是无论是经营思路还是管理水平都无法和现代人相比。在广州站不断扩大投资的过程中,这一部分现在已经由严茂达完全掌握起来。孙可成并不以为意――自己这些人毕竟只是练武出身,对经商并没有多少心得。反正澳洲掌柜们愿意投资,把起威做大,自己也能坐地分成,还能给自己的同乡、亲族、师门子弟找份不坏的差使,何乐不为。
“没错!”孟贤大咧咧的说道,“财权和管理权都在我们手里,孙可成只不过掌握着镖师队伍而已。”
“我没说起威会起异心,老孙很靠得住,但是搞地域小集团对整体来说是很有害的。”严茂达说着拿起个水烟筒――广州的豪门大户里已经有人开始抽起了时髦的纸烟,严茂达却入乡随俗的改成了水烟筒,光这个水烟筒就价值五十多两银子:上好的白铜,上面凿着许多细巧无比的花样,还镶嵌着小颗粒的珍珠、水晶、玛瑙,全是紫珍斋的首饰匠们为自己的东家精心打造的,现在是冬季,外面套着一个细巧的八宝玲珑刺绣图案的锦套,这是严茂达的通房丫鬟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仿着内廷的纹样一针一线的做出来得。
他又拿起一根婢女们亲手搓制后再用茉莉花熏过的纸媒,在蜡烛上取着火自己点着了水烟筒――要是在外面这活计专门有一个小僮仆负责,在宅子里由贴身婢女来做,在安全屋里就不能摆谱了,一切自理――吸了几口,吐出烟雾来继续说:
“起威的事情总得解决。这一大票的镖师,现在分布在广州站的各个产业上负责保卫工作,他们是否可靠是至关重要的事情。”他又吸了一口,“还要顾忌一点。我们卖得是所谓的“澳洲货”,我们和澳洲商人有联系或者我们就是澳洲人这在广州的大户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一旦临高和大明翻脸,起威的态度就很难说了!要是他们起了祸心――虽然孙掌柜和他手下的老弟兄很讲义气,但是现在镖局规模扩展的很快,新人进得太多,保不定混进了些混蛋――或者他不得不撇清关系,我们在广东的布下的网络就全完了。”
另外三个人都点了下头,这的确是件堪忧的事情。张信说:“我觉得必须统一几个基本的口径。第一,我们不是澳洲人,这必须一口咬定。”
这个无需多言,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利害。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有了大明的正式户籍,再说自己的什么海外人士简直是自找麻烦了。
“第二,澳洲货的来源,无需隐瞒――就是临高来得。反正临高有大铁船的消息和高广船行在两地之间的航班在广州这一带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
郭逸说:“这个大家都想到过。我觉得是不是把起威分割一下?不要把一切都挂在它的牌子下面。起威现在和广州的三家紫氏企业联系太多,有心的人不难看出我们和起威之间的特殊关系。”他喝了一口冷茶,“万一广州站有朝一日不得不转入地下或者撤退的时候,起威是绝对逃脱不了干系的。”
严茂达点点头:“对!以后在全国的布局也不能再用起威的招牌了。一旦我们和大明撕破了脸,两广这面我们应该会很快拿下来,但是再往北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几个人都在着摸如何对起威进行改组。张信说:“不如我们广州站就在大会上提出对起威的改组方案吧?”
“这个不对题。”孟贤摆了摆说,“开大会是为了选举新的执委会,决定大政方针,起威镖局算什么大政方针?这是具体的事务。”
“不管算不算,带几个方案去总比两手空空去好。”郭逸说,“这样显得我们对开全体大会非常的重视。”
严茂达笑着说:“其实我们有更好的一个提案。”他停了一下,“就是关于小郭的地位问题。也包括其他几个偶然卷入的同伴。不能总是这样临时下去,应该有个正式的说法。”
张信连连点头:“对,对,这才是大事情。”
孟贤说:“我是坚决支持郭逸应该享有其他人的同等待遇的:投票权和占有股份。谁不同意我就操谁的大爷。”
“小孟,这个不合适……”郭逸一听孟贤为自己爆出了粗口,怕他开大会的时候也习惯性的爆出来,自己的名声可就大大的受损了。
“广州站一年多来的业绩,大伙有目共睹。你这样有大功劳的人还不能算是同志,还有谁能算同志了?”严茂达说,“谁要是反对你应该享有同等权限我也认为此人够操蛋的。”
pepi轻启樱唇:“小郭最好了,凭什么不给他同等待遇?要是有人为难,我就去找马督公!”说着小腰一扭,摆出了含怒带嗔的pose。
张信笑着说:“没错,小郭早就够这个资格了。照我看来,atf那两位,还有明家的四口也应该享有同等权利,不说他们的贡献大小,大家是一条船上的来得,只要不是存心拆台的,在这个时空里就应该同舟共济,而不应该人为的去分什么正式的临时的。”
张宇辰说:“我也赞同,都到了另一个时空了,还要搞什么正式工临时工吗?”
郭逸被同志们小小的感动了下,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才说:“我担心的是,这次全体大会有人可能在我们的生活享受方面会做文章,这上面大家有没有对策?万一有人在会上质询得有个说法。”
在座的几个人全都陷入了沉默。广州站的生活享受,在全体穿越众中大约是最高得,包括后来的孟贤在内。因为全是大商人的身份,生活起居自然不能寒酸了,该有的场面也一概不少。就说大家反应最强烈的女人问题,在广州站根本就不算一回事。除了郭逸比较有顾虑,只收用了一个通房丫鬟之外,严茂达、张信都收用了二个通房丫鬟,孟贤年轻力壮,需求强烈,收用过的丫鬟姬妾已经有四个了。张宇辰因为对张雨有意思,只偷偷的收用了一个。
“按照张雨的说法,雷州的常师德成了很多人的靶子。就因为他身边有了好几个女人。”张宇辰说,“还有人置疑他贪污,用公款买女人,假公济私之类。火力很猛。已经有人提议召开一次质询会,要他当面解释这问题。开大会的时候他这一关就很难过了。”
“说实话,老常那点是事情算个屁!”张信有点打抱不平了,“他买几个女人才花了几两银子?再说了,原本在雷州开站就是要买些奴仆使唤用得……这不过是顺便的事情”
pepi皱眉道:“太粗俗了,你们男人就不能说点其他的吗?”
“就这个意思,”张信大咧咧的一挥手,“就算我们来得时空吧,两男女谈恋爱到一定程度不上床那能叫有感情吗?”
“老常和我们一样,身边有女人不奇怪,没女人才是怪事。”严茂达说,“这点我认为应该要提醒新的领导班子,这方面不能太吹毛求疵了。”




临高启明 第三百二十八节 各路人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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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节 各路人马(上)
“执委会那批人不会不懂,就是怕有人装不懂。”严茂达感叹道,“按照张雨和其他人传来的消息,临高的同志们对最近一年多的利益分配很不满,要是有人借题发挥,这事情最终会闹成什么样还很难说。我们从现在起就得好好想想怎么来答辩了――想得到常师德的人不会想不到我们。”
“不光是答辩,还要以退为进的提一个专门的提案!申明驻外人员的权利。”张信说,“权利要自己来争取。”
雷州,海安港。
自从祝三爷神秘的死去,海义堂解体之后,海安街上的糖行重新组合成了“雷州糖业同业公会”,雷州糖的销售垄断权转入到了华南糖厂的手里,这对穿越集团来说是一个重大的利好――虽然这个榨季的利润因为糖业之战中大量调用高额利息的头寸被削薄了不少,
这次战役胜利结束之后,常师德就正式迁入了海安街上原来祝三爷的宅子――这宅子作为这次大获全胜的战利品之一被华南糖厂毫不客气的收入囊中了。
祝安的宅子不大,但是修建的精致舒适,比整日机器声轰鸣的华南糖厂所在的南门塘地区要好多了。常师德借口自己是是同业公会的秘书长――这里的说法是“总执事”——再住在华南糖厂里和糖行的老板们交流起来麻烦,就干脆带着自己的女人和文清住了进去。正式把祝宅当场了自己的据点。至于原来祝安的“日义成”糖行的门面柜房也被华南糖行占据了,换上了新的招牌。
文同因为要照看糖厂生产继续住在南门塘的庄子里。谌天雄为了出入方便目前仍然住在南门塘,不过他的新据点邹和尚庙正在重建当中,一旦修复他就会正式占据这个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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