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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许可知道再问也不会有什么大效果了。打个了收拾,队员们把他押了下去。到晚上再趁着夜色把他送上去高雄的船。
虽然没有掌握最直接的物证,不过有林十帽这个人证也足够了――反正本时空的普遍的法制理念还是以口供为主的。
不过,他们的任务还没有结束。
就在维斯特里案件的汇报送到执委会和元老院常委会的时候,向郑芝龙宣战,借此铲除这一福建沿海的庞大势力的动议就已经出现了。
虽然双方通过私盐贸易结成了松散的商业伙伴关系,但是双方显然谈不上有多少互信关系。郑芝龙不外乎是慑于澳洲人的船队和本身十分落后的远海作战能力才保持着克制的态度。长远来说双方迟早是要拉破脸皮的。
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不管是郑芝龙还是元老院,都在打这个算盘。
维斯特里案件的材料在被详细报告到了临高之后,一时间对郑芝龙宣战的舆论尘嚣甚上――这其中也少不了魏八尺的暗中运作。
要减轻自己的责任,就得转移大家的目标,魏八尺对这套思路早有领悟。自己在高雄的套路在元老院已经被人批判过,眼下又出了这么一档之丢人现眼的事情。想要避免“休假式治疗”,只有把舆论搞大,越大越好,让郑芝龙去吸引元老院的火力。
元老院只要一和郑芝龙开战,高雄就是战争前线。为了保证这一基地的运作稳定,执委会是绝不会临阵换人的。等到仗一打完,普天同庆,谁都顾不得来追究他这个高雄市长有什么问题了――就算追究也就是意思意思。无非来个“态度端正深刻的检讨”就能了事了
魏八尺写完报告之后在一次高雄元老们的会餐中对柳正等人大谈了一番对郑芝龙暗箭伤人,耍弄阴谋云云,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柳正虽然是个皇汉,对他来说荷兰人这种“白皮大猩猩”比郑芝龙更可恶,死个“白皮小崽子”他是一点也不会有啥伤感可惜之情,但是他更在意“元老院之威仪”,一听说郑氏集团来这种阴得手段,严重的损害了元老院的面子和形象,顿时勃然大怒。
作为元老院皇汉社团“华夏社”的总瓢把子,柳正当即发了一封电报给华夏社人员,要他们在元老院会议上提出立刻消灭郑芝龙的提案。
随后他又派出一名信使,带着自己的密信,搭乘转运难民的船只回临高。送信给常师德。信中除了简单的问候之后,谈了下这次事件的大致经过,并就目前高雄所处的环境和未来的发展谈了谈自己的看法。广雷派的灵魂人物常师德心领神会,马上就去暗中运作了。
于是元老院对郑芝龙开战的呼声便愈来愈大起来――不过在元老院内部,具体到如何制定对郑政策一直存在争议。
大多数元老是所谓的“摧毁派”,要求彻底无情的“碾碎”郑氏海商集团,从福建沿海将郑氏集团连根拔起,在清洗掉郑氏核心之后收编其残部和船只,直接控制马尼拉和日本航线。
另一派是以殖民和贸易部长斯凯德为首的少数元老,认为应该以此为契机发出最后通牒,要求郑氏集团承认元老院的宗主权,称臣纳贡,同时交出每年收益的一半。
采取这一“压服”策略的主要理由是可以利用郑芝龙现有的运作模式和商业网络,毋须自己动手组织贸易就可以坐收厚利。不管是在执委会会议上还是在元老院常委会的会议上他都强烈的推荐自己的这个方案。
但是司凯德掌握的票仓太少,在元老院就如何处置郑芝龙海上集团的最终投票中,他的方案遭到了否决。于是对郑氏集团的“最终解决”方案就成为了正式的决议。
司凯德灰溜溜的从百仞城露天电影院回来了――这个最早修建的“群众文化娱乐”项目迄今依然是元老院召开全体大会的场所。
提案在大会上遭到否决让他很是不快,在心底里暗骂了无数遍“民主就是暴徒的狂欢”之类的话之后,他回到了殖民和贸易部自己的办公室里,从窗户里俯瞰着下面大厅里巨大的沙盘,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既然他原本计划中的利用郑芝龙的势力的方案已经被否决,老郑就不会再蹦跶多久了――下面的事情就是军务总管的业务了。
执委会按照元老院通过的决议已经发出了命令:向台湾海峡派遣二个特侦分队――特侦分队的调动必须由执委会签发命令,而不是军务总管庭。第一舰队停泊在高雄的蒸汽动力战舰也得到了命令:“即刻前往香港基地接受全面维护。”
这节奏,怎么看都是要动武的前奏。
司凯德从骨子里发对动武,为此在元老院大会上被人喷“右倾投降主义”。虽说被议长钱水廷现场制止了,但是他知道元老院里这帮人肯定会就此大造舆论,不用说本周的《启明星》上肯定又要有人撰文批判“投降主义”了。
不过司凯德作为殖民和贸易部长,对整个海运运行图完全了然在胸,就目前阶段来说,要登陆金、厦,就后勤和运输方面来说并无太大的困难――反正按照执委会的意思,这是一次打了就走的行动,不会长期占据金厦地区。也不会在当地驻军,那么现在的海上运力无需多承担额外的补给任务。
再说以企划院的属性和具体的天气海况来看,最终发动对金、厦的进攻很有可能是在今年的冬季:第一,冬季没有台风,不论是航渡还是两栖登陆都很安全;第二,去日本贸易的安平船是夏季出发的,冬季正好带着从日本够得的金银、铜料和海味干货返回港口歇冬,这个时候发动进攻,能够有最大的收获。
但是这么一来,郑芝龙集团就有可能死灰复燃――司凯德很担心,去了郑芝龙,在福建又出了个李芝龙、刘芝龙,再者郑氏集团人口不少,除了郑芝龙的亲兄弟,他还有好几个堂兄弟和养兄弟,后来都是郑氏集团的骨干。一次突袭是没法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跑出去几个说不定就会打着郑家的大旗出来重整旗鼓。
当然,他可以就此撒手不管,顺便看看戏。不过作为殖民和贸易部的部长,看戏的结果就是被冷落在旁。他对本部门就此被挤出对郑工作感到不甘心。最好能够在这件事里插一脚,充分的刷出殖民和贸易部的存在感才行。
司凯德盯着自己对面的东亚海域的大地图,上面标注着各方的势力和他们的贸易线路图。
要怎么才能刷出殖民和贸易部门的存在感呢?





临高启明 第四百一十七节 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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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了最近送来得各驻外站的工作报告上了。他想起最近的赵引弓送来得关于设法开辟上海-天津的海上航线的报告。赵引弓在报告中提出,大明的沿海航运业技术水平落后,效率低下。以元老院目前的航海技术来说,即使使用上海本地的沙船也可以大量的运输货物,加快南北双向的物流贸易。特别是漕粮运输这块,不但有很大的利润,更能进一步扰乱大明的社会经济基础。
不过他感兴趣的不仅仅是这件事,而是赵引弓提到的上海。
上海作为贸易口岸,不但在中国沿海贸易中有重要的意义,更是重要的外贸港口。司凯德一直疑惑,为什么上海这个口岸在明代的重要性比不过福建?明代的主要对外贸易口岸,从最早的双屿、月港到明末的安平、厦门,无一例外都在福建沿海。
从贸易角度来说,福建三面环山,平原很少,除了食糖和靛蓝之外自身也不是当大宗贸易商品的生产基地。许多商品都是从外省千里转运到福建再出口的。明代的克拉克瓷早先是江西烧造,后来因为从江西转运到福建路途艰难,损耗大,运费大,这才有人在福建就地设窑烧制。
但是这一情况又是当时中国已经开始落后的海上定位导航技术所局限的。中国的传统航海导航术,主要是依靠“针路”,以指南针配合海上地标航行,因而航海一般都是沿着岛链进行。当时去日本的海船。都是按照走台湾方向沿着第一岛链航行到日本的路线。所以往日本去得航路,自古以来就以浙江和福建两省的港口为主。
由于从明代开始在天文定位法上开始落后。航海愈发依赖海上地标定位,以至于中国沿海的南北航行,元代海船可进黑水洋,到了明代反而倒退到只能在沿海群岛间航行了。
这条航线的最大问题就是绕路,从福建航到日本的航线多走夏季航线,乘东南季风,先到台湾,再顺着东南季风沿着琉球到长崎。全程1000海里。而从上海出发就可以选择在冬季乘着西北季风,直航长崎只要400海里,如果从上海网,帆船十天就可以到长崎了。路程缩短一大半不说,还避开了夏季常见的台风。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上海都是比安平好一百倍的港口。上海处于长江入海口,背靠长江和大运河两条黄金水道。而且自身又是物产最丰富,社会最富庶的长江中下游地区。不管是江西的瓷器,浙江的生丝,松江的棉布,要运到走上海均可通过便捷廉价的内河水路航运,广东福建的砂糖和靛蓝也可以走沿海航线。
如果赵引弓的杭州站能够大规模的开展对日贸易。不但这块肥肉可以落入元老院之口,而且从根子就上切断了郑芝龙、李芝龙等福建大海商重整旗鼓的可能性。
这个方案很早之前就有人提出过,司凯德也动过心,但是他觉得这个项目未免太费事,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也很可观。而且很可能激化和郑氏集团的矛盾――完全可以在互利合作的基础上先利用郑芝龙的势力获得收益,以后再慢慢图谋不迟。
现在看来和平改编利用的前景已经不存在。从上海开辟对日贸易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与其被动的等人来提,不如自己先开展起来。好歹这也是一招对付郑氏集团的“釜底抽薪”之计。
虽然这算不上直接行动,但是在整体战略上的意义可比一次单纯的战术袭击价值要大得多了。
何况现在他们还掌握了济州岛这个中继基地,不管船只避风补给还是屯积货物都是有利的条件――何况还可以以济州为基地出口朝鲜和辽东的特产到日本。司凯德知道当时的高丽参在日本是“特效神药”,价比黄金还供不应求。许多日本少女为了给亲人治病而卖身为娼。
司凯德想,怎么看开展对日贸易都是件要紧的事情,问题是这件事该派谁去呢?
思来想去,他决定派从东南亚回来的平秋盛去日本――关于这件事平秋盛已经恳求了他很久了。现在平秋盛是他手下的干将――自从去了一趟东南亚,顺利的打开了和暹罗之间的贸易往来。这一贸易路线给为粮食问题捉襟见肘的元老院运来了大量的稻米,平秋盛在元老院的人气值大涨。成了最近冒头的一批实干型人才――他的意见和愿望,司凯德不能不认真考虑。
再者眼下元老院里颇有一股要把他“干下去”的势力存在。平秋盛在殖民和贸易部里要专业有专业,要功勋有功勋,很可能成为某些人眼中的合适“新人选”。被人拉过去当炮弹就不妙了。不如乘此机会把他弄到他最喜欢的日本业务上,做他的“平将军”、“平幕府”的梦,只要离开中央几年,自然这股风就散了。
平秋盛哪里知道司部长肚子里的弯弯绕,听说要他去主持对日贸易,不由得精神大振,表示自己准备一下立刻就出发。
“我打算先去趟济州――这个地方对开展对日贸易非常重要。”平秋盛早就研究过当时的中日朝三方贸易,早已经成竹在胸说起自己的方案来,头头是道。
日本并非人人可以去贸易的地方――按照幕府的锁国令,只有大明、荷兰和葡萄牙商人准许到日本进行贸易。荷兰人因为滨田弥兵卫事件暂时被停止了贸易,得今年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消气之旅”奏效之后才会重开商路。至于大明商人,也只有那些得到幕府的朱印状的商人才能到长崎去贸易。
赵引弓就算马上派出商船去日本,也会因为没有朱印状而无法展开贸易。
当然了,按照殖民主义者的派头,元老院大可搞一次17世纪的“黑船来访”,问题是现在元老院的海上实力毕竟有限,不宜大放群嘲技能。比起郑芝龙、刘香这样的腹心之患,日本到底只算是一个可以刷钱的地方而已。
这么一来,想要开展对日贸易势必要找马甲或者特别渠道。
找马甲就是寻找一户有朱印状的海商,采取各种手段控制其之后利用他的朱印状去贸易。至于特别渠道,就是走对马藩的渠道。
平秋盛觉得,与其不着边际的寻找一家朱印状海商借壳上市,不如先从对马藩这条特殊渠道入手来得快捷。
他把自己的看法向司凯德说了一番,司凯德表示自己完全同意他的看法。
“你是殖民贸易部对中日朝贸易的全权代表――我已经签发了文件,不仅是大明对日、朝的进出口业务,济州对日本和大明的贸易也由你负责管理协调。”
平秋盛连连点头,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再给你派几个归化民助手,有个日本人你可以带去――正牌子日本武士出身。”
“紫川!紫川!紫川……”
紫川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每喘一口气都大石头都更重一点,而且火辣辣的疼,渐渐的已经不知道还能不能呼吸,疼痛也消失了,眼前变成了一条光的隧道,隧道里似乎有人唱歌,有人在演能剧,自己正被一股力量拉着一步一步向隧道尽头走去……
我蒙主召唤了
一个声音对他说:你还有事情要做,去吧……
“紫川!首长叫你!”
原来是梦。
自从在济州城负伤,紫川秀次经常做这个梦,实际上人在陷入休克状态时,神经活动并没有完全停止,一部分感观会零零散散接受一些外界信息。
当时紫川秀次腿上和右腋下各中一箭,和东南亚的竹弓不同,朝鲜的复合弓杀伤力十足,右腋下那箭穿透了胸腔,造成开放式血气胸,要在别处自然是没命了,不过澳洲人的军队不是别处,军医拿一个临高制的大号青铜针头插在胸腔上给他放了气,又用上了抗生素,所以天主决定让他回去。
随后由于他伤情较重,冯宗泽和济州的归化民军医都没能力继续治疗,如果继续留在济州迟早要送命。而他在战斗中的表现又让元老觉得让他就这么死了太可惜。死马当活马医医,他就随着一艘海军舰船被送到了临高,住进了马袅陆军总医院。
十几天的海上航行几乎要了他的命,不过紫川的生命力很强,一番折腾之后他终于慢慢的开始恢复了。
死罪以免活罪不饶,腿上那箭射穿了膝盖,好歹腿是保住了,不过想彻底好是不太可能了,紫川的下半辈子既不能跑也不能爬墙了。因而他现在十分担心自己在澳洲人手下顿顿有大米的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最后脑补出了一个天主的安慰。
年轻的澳洲护士已经给他拿来了干净整齐的军服,帮他穿好了衣服。随后他支起拐杖,在护士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出马袅总医院的病房。




临高启明 第四百一十八节 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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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的大玻璃窗外投射进来明亮的阳光,把用石灰刷得雪白的墙壁照射白得刺眼,让久在病床上的紫川一瞬间有些头晕目眩。他一个趔趄,差点没栽倒在地,幸亏旁边有护士搀扶。
“小心……”
穿着蓝色衣裙的护士说得是一种他不大熟悉的中国话,和首长们说得差不多。紫川知道这叫普通话,是澳洲首长们说得“国语”,自己也一直在拼命的学,可是就是不着调,和这小护士差得很远。
紫川学普通话的老师个是归化民下士――这老师的水平不怎么样,学生自然也好不了。
长廊式的大病房里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马袅陆军总医院的病房里现在注满了病人――大多是最近净化营里送来得。
山东之乱已经进入到高潮,每天都有大批难民涌向莱州和屺母岛,这些人九死一生,又病又饿,即使经过了济州或者高雄的难民营净化,身体有所恢复,到了临高之后还是出现了大批的水土不服症状,结果就是各医院挤满了补液的病号,蒸汽消毒室24小时运作。
紫川进了医院办公室的院子,感觉有点不一样――院子里有几名冷着脸的警卫人员,紫川被卫兵引到一间办公室里:
“首长在里面等你。”
“首长dono,紫川治安军下士秀次参上!”紫川在办公室门口自报家门。
像所有雇主一样,澳洲人也并不太介意日本雇佣兵按自己的武士习俗在姓名中间加一堆零碎。
“进来!”
“听说紫川下士光荣负伤。复原的还不错。”
“感谢首长dono关怀,为元老院和人民服务!”紫川努力想让自己站得更挺拔些。
“这位是执委司凯德部长”
“部长dono!”说话紫川就要往地上趴。在临高受训的时候大概了解,部长类似于奉公的强藩大名,执委类似于丰臣秀吉时代的奉行、大佬,属于比大名还要恐怖的存在。
“起来说话。”司凯德说着也站起来,“紫川秀次!”
“是!”
“鉴于你在济州战役中的英勇表现,执委会决定授予你光明奖章!连上次军务总监部颁发的战伤章我一起带过来了,现在给你授勋,请立正!”
“是!”紫川激动的面色发红。立刻敬了个礼。
光明奖章全称“北斗光明勋章”,分为三等勋章和奖章。授予在开拓殖民地和领土的战争中的有功人员。至于战伤章是授予在战斗中受伤的武装人员和民兵,但所受伤害必须来自于敌人的直接伤害,意外造成的不能获得。获战伤章者每年有少量补贴。
“为元老院和人民服务!”紫川看着自己胸前的勋章,想起了当年去某高级武士家看到家主珍藏的领主发给的“感状”。没想到这澳洲的感状自家如今也有了!激动之余不由得大声说道。
“请坐下!”
“是!”
“元老院和人民决定交给你一个新得,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秀次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现在有伤在身,轮野太刀太勉强了。所以决定你即日起脱离治安军系统,转到殖民和贸易部属下!”司凯德说着从桌子上拿过一把佩剑,“我代表元老院将这柄剑授予你!愿你在新的岗位上成为新得元老院之剑!”
自打钢铁厂投产,钢铁就成了三级管控物资,金属产品出口也不再受到严格的控制。殖民和贸易部就订造了一批各类刀剑,专供出口。目前主要是向东南亚出售。1629式砍刀是大宗出口品。销售对象主要是东南亚地区。除此之外还小规模的批量制造了一些其他刀剑。这柄是仿65式骑兵刀,只是把黄铜配饰改成了钢制,轻而长,锋利坚韧,很受欧洲人的欢迎。
“好剑!”虽然不是武士刀,不过作为一个武士。钢口好坏一望便知。
“小人不甚惶恐,秀次愿意做元老院的佩剑。肝脑涂地……”在战国时代的日本,主君向家臣赠刀是极高的礼遇,相当于说我把刀交给你了,你就是我的刀,类似的还有德川家康向德川秀中赠铠甲,以示移交德川军主力的指挥权,以及丰臣秀吉向德川家康赠阵羽织,表示将天下作战指挥权授予德川家康……
“要做元老院和人民的剑,大家都是为元老院和人民工作的革命同志嘛。”不觉间违和感已经掉了一地。
“组织上呢,给你这把剑不是让你打打杀杀,”司凯德心满意足,小日本的调调其实也蛮不错的,“咱们就从这剑说起,过几天会有对马宗家的船到济州岛,我记得你父亲在太阁征朝的时候曾经在小西行长手下做事吧。”
“是,首长。”武士一头雾水。
“当初小西军数次援护宗义智,过几天你就作为平首长的随从去济州岛。宗家的人很快会到岛上来,你的旧主公是他们主公的恩人,你可以用这剑斩点东西给他们看看。”
“大人……不,元老院想把刀剑卖给对马宗家?”
“具体的任务,平首长会给你布置的。”司凯德说,“你现在已经是我殖民和贸易部的工作人员了。恭喜你。”
紫川所属的治安军指挥、军务和人事都归陆军部领导。但是具体到各地的运用,则主要由当地的行政领导负责。为此司凯德为他办理了调动手续,紫川现在已经不再是治安军了,而是殖民和贸易部属下的低级办事员了――算是踏进了归化民干部体系的最低级别。
要按照旧时空的说法那就是从临时工变成体制内的了。
紫川久在治安军,又会说中国话,和归化民指挥员交往比较多,知道“编制”的要紧,这个身份就相当于自己从足轻变成足轻组头了――最低级的武士了。
不用说还能继续顿顿吃大米,恐怕还能吃得更好些。自己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他也有些疑惑,也他大约也知道殖民部是做买卖的部门,把自己一个挥太刀的要去做什么?莫非真要自己去演示刀剑的厉害?
作为一个基层武士,紫川非常清楚日本刀的真正水准,虽然后世把日本刀吹的很神奇,似乎把把都能吹毛断发,实则真正的上好精品只是凤毛麟角,得当传家宝一样供着。首长的刀剑虽然比不上最好的日本刀,但是比起一般马上武士装备的已经好出不少了。
紫川得了勋章和佩刀,晕乎乎的腾云驾雾的回到病房,他已经在急着想出院了。
平秋盛去了次组织部,领取了正式的任命文件就赶回自己的公寓去了。
平秋盛是“撸党”的一员,作为他准备缔造的平幕府的“平将军”,他觉得自己最少也得娶个清华家的女儿。因而不顾许多人的关于本时空日本少女的长相问题的劝告,坚定不移的走着撸党的路线,因为短期内不准备要女人连公寓也买了个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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