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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嗯,嗯,是,是。”李子玉点着头,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天降喜事啊。虽然高重九言语不祥,但李子玉想过一会儿到科长哪里好好问问。
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到了后院食堂。李子玉排着队打饭时,感觉很多人都在关注着他,甚至还听到几句这小子运气真好之类的话,午饭都多吃了两碗。(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二百一十二节 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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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子玉的工作热情高涨,抄完文件,他又随队出了两次任务,都是去妓院进行抓捕。最近各妓院的匿名举报信特别多,大量的有关老鸨、领家虐待迫害妓女致死的陈年旧案都被翻了出来。
这些举报信件到了警察局,全部转到目前正在承办风俗业整顿案的治安科来。简单的整理分析之后就开始按名单抓人。
不论是海南来得归化民还是本地留用招募的人员,都谈不上有现代法制观念。何况干妓院这行的基本上没好人,抓来也没什么冤枉的,慕敏也有意确保对风俗业的高压态势,于是有线索就抓人成了惟一的办案标准。
抓来的人直接投入临时拘留所,慢慢勘问。李子玉忙得脚不点地,又是登记,又是录口供,又是办理手续。虽然忙忙碌碌,却一直没看到科长,他心里心中有点忐忑了。一直到快下班时,练霓裳才风尘仆仆的回来。一进门就对着李子玉拍拍手上的文件,对他说:“阿玉,恭喜你,你被局长点名去到临高接受培训。这是通知书。”
“谢谢练科长!”李子玉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肚子里。他接过科长手上的通知书,啪得来了一个“澳洲式”的立正。
“不要客气,都是元老院的恩典。”练霓裳感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心里竟还有一点点的羡慕,“出发的时间还没定,不过就是这几天了。你天把手里的事情交接一下。”
“是!”
李子玉拿着调令文件,治安科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周围的同事都围了上来,大家都恭喜这李子玉,有说李子玉运气好,有人说李子玉是福将,有人说李子玉得贵人提携,大家都要李子玉培训回来后升官了不要忘记自己。李子玉一边应酬着同事,一边看着通知书,虽然努力想做出一副“宠辱不惊”的镇定表情,还是乐得嘴角直往上翘。
通知书上短短几行毫无感情的简单字句在他读来简直是绝妙的锦绣文章。如同琼浆玉液一般沁人心脾。他顿时理解了为什么社学的老师说“好文章亦可用来下酒”。
情不自禁的一遍又一遍把调令看了几十遍,直到每字每句都快背出来。李子玉这才恋恋不舍的将通知书贴身收好。下班时间已到――要在平日里,他总是要推迟一点下班,但是警惕他决定把这个好消息早点告诉家里人,和家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的心情。
还没到家门口李子玉的声音已经老远得传到了院子里。
“老豆,阿妈,我回来来了!”
李子玉的母亲迎了出来,才刚走到院门,就看见李子玉风风火火一路小跑的走了进来。
李子玉家虽是军户,却也讲究“规行矩步”,举止端正。给澳洲人当差之后,做警察也得有“威仪”,所以很少会有这样的表现,让李母非常吃惊。
现在可是改朝换代的时候,心里总有些忐忑,紧张的看着李子玉:
“玉儿,出了什么事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子玉拉着进了堂屋。看见父亲正坐在条案边上看着报纸。李子玉转身把他娘摁倒在茶几边的椅子里,对着父母说道:“爹,娘,儿子这次发达了,刚才已经来了通知,要儿子去临高接受培训,回来可是要弄个官做做了。没想到吧,前几日我们还在想的事,今天就发生了。你们说儿子的运气好不好?”说着,李子玉从怀里掏出了那种调令在手上晃了晃。
“什么?真的?”李父放下手上的报纸站了起来,一激动差点把条案上的杯子打落下来。
“爹,你看。”李子玉把调令递给了父亲。李父上下看了几眼后问道“这个培训?”
“爹,是这样的:在大宋官场的规矩,不经过培训是不能当官的,哪怕你已经是官,要提拔一级前,必须要再一次进过培训后,才能上任。所以也就是说你儿子――我马上要当官了,虽然是个官小一点。”李子玉把从高重九哪里听来的又详细地说了一遍。
“哎。爹明白了。”李父脸色变得通红,一转头对李母说道:“孩子他娘,快去,到巷口,找田屠夫哪里去买两斤猪头肉,不,买一个猪头,再打两斤酒!我们李家又要兴旺发达了!这是全是祖宗保佑!快去呀,愣着干嘛?快去快去。回来还要祭祖呢!”
李母连声应了,忙去取了篮子就往外走。
李父高兴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看着同样激动得流泪的李母转身出了堂屋。回过头来对着李子玉:“什么官大官小,这是官身!官身!”
李子玉心想我早就是公务员编制了,再上去还是公务员,要说这就是官身,那他早就有了。不过这话没法解释给他爹听,只好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父亲说得是。”
“有了这第一步,才有后面的,我去请祖宗牌位,你叫上赵贵,把堂屋理一下,抬张八仙桌出来。”
“赵贵,回来了?”
“他今天是早班,下午便回来了。”李父道,“他跟我说你要发达了,我还觉得有点玄,没想到他说得竟是真得!”
李父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报纸说道:“怪不得,报纸上登了你的事。看来一点不假,澳洲人果然是要提拔你了!”
“哦?我这几天忙得很,还没空看报呢。我看看。”李子玉说着就要去拿报纸。
“急什么,先办正事,你去把赵贵叫上,让他来帮忙打打下手,他虽不是我李家的人,也是个忠诚可靠的人,又有些福气――他到我们家之后,你的运气一直不错。我看你以后可以和他结为异姓兄弟。说不定哪天他会帮衬你呢。”
李子玉应了。正说着话,李母提着猪头从外面进门来了,喜孜孜道:“田屠户倒是凑趣,知道你要上临高去培训了,又送了半副肠肺。待我都洗刷干净了做。”
香案已经摆出来了,祖宗牌位也请出来了。李母喊了声:“来搭把手。”赵贵从堂屋边上的厨房里跑了出来接过了李母手中的酒和猪头,转身又进了厨房。
李母跟着赵贵进了厨房忙活起来,堂屋里的父子俩却优游起来:李父一遍又一遍看着调令,不时还拉着腔调诵读一遍;李子玉却捧着报纸看明女案的系列报道。等到李母和赵贵把祭奠的东西都安排好,李母才出来招呼道:“当家的,东西装备好了,时辰不早了。”
父子俩放下手中的东西,大家站到香案前上香叩拜,祭奠祖宗告慰祖宗在天之灵。阿贵虽不跪拜,也在旁观礼。祭拜完祖宗,一家人加上赵贵入席吃喝,一直到很晚,直到李父喝得酩酊大醉才结束。
因为局里事情多,又要办交接,手上几件事得尽快处理。第二天一早李子玉便回到局里,刚进治安科,就看到有人带着个年轻人进来了。穿着绿罗褶,一双细结陈桥布鞋,清水布袜上束着玄色挑丝护膝,头戴缨子帽。一看便是城中的浮浪子弟的打扮。
只听他进来便大声嚷嚷“冤枉”,说“自己好好的走路,又没偷又没抢,连痰都没吐一口,为什么要拿他进衙门?”
抓来的警察并不应声,将他直接拖进了登记室,拍照登记。李子玉也没当回事,继续做他的文案工作。
还没过去几分钟,在登记室里办手续的警察突然冲了出来,高声道:“快,快找大夫!”
预审室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涟漪,兼职的卫生员赶紧拿着医药箱进去,有人则赶紧去找警察局的值班大夫。
李子玉走过去看热闹,却见登记室的地上,刚才带进去的年轻人正在抽搐,口吐白沫。几个警察围着他,有人拿诸葛行军散给他嗅,有人给他解衣,忙乱成一团。
这人神志尚未昏迷,只一个劲的撕扯着胸前的衣服,用力的喘息着,暗哑的嗓子喊着要喝水。不过几分钟功夫,突然一下脑袋就歪了过去,浑身都跟松散开了一般。
李子玉暗道不妙,原本浑身抽搐,现在突然松弛下来,多半已经魂飞魄散。
果然,叫来的大夫一号脉,便摇了头,说已经没气了。
“真倒霉!”抓他进来的警察跺脚道,“好不容易逮住,又死了!这下专案组那边不好交待了!”
李子玉原以为这不过是个犯了什么小事的浮浪子弟,一听这话赶紧问道:“死者是谁?”
“还有谁?冒家客栈案里正在秘密追捕的人犯之一:王栋!”
抓捕王栋比预想中的多费了些时间。自从王大鸟失踪继而被杀之后,他就是“丧家之犬”,没有固定的住处,只在各处妓院“贴嫖”混饭。晚间也多歇在行院的门房、后院之类的地方。
风俗业整治开始之后,警察频繁出入各大行院,王栋因为干过“调占拐卖妇女”的勾当,自觉有点不稳当,便再在妓院出没,躲到一家与他有旧的乐户家的“私门头”里混了些日子。(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二百一十三节 翦除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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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手里没有余钱,卖笑的姐儿不但爱俏,也爱钞。三五日一过不拿出钱来,这面色和话语便很不好了。老鸨便絮絮叨叨说他来借住不报临时户口,也不肯拿几个钱出来应酬牌甲,她是没法再担待。逼的他只好走路。
他手中无钱,又无去处,只好回到乐坊街重操旧业。没想到当即就给在那里守株待兔的警察抓个正着。
谁也没想到,王栋居然会在被抓到警察局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就死了!由于冒家客栈案的特殊性,他的死亡给这案子又抹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看起来敌人已经知道他们的尾巴露了出来――急于要灭口了。”
“这说明我们的侦察方向还是正确的。”说话的人是午木,他虽然口气沉稳,实际上心里颇为焦急,从无头案到现在,几个案子串在一起,线索不少,也抓了很多人,却没有抓到一个真正的幕后主使。不但神秘的石翁到现在杳无音信,连那个做法的道士也没有抓到。
午木的为难之处在于,政治保卫局自己的行动部门很小,他徒然顶着一顶广东政治保卫总特派员的帽子,实际和光杆司令没什么区别――他的部门不同于其他部门,工作人员可以就地扩充,
结果许多基本的侦察工作都要委托国家警察来办理,包括眼下这起案子,实际就是广州警察局在侦办。这样的委托第一增加协调难度,二来等于加大了国家警察在政治保卫领域的发言权。所以这次赵曼熊把行动处处长周伯韬派来,对他来说犹如一场甘霖。
周伯韬拍拍袖子上的烟灰,说道:“综合目前的线索来看,这案子和广州的缙绅们有莫大的关系。特别是梁家,纵然不是他们主使,起码也是重要的后台之一。”
“可惜咱们手上没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证据这东西其实对我们来说并不太重要。”周伯韬说道,“元老院和缙绅是敌我矛盾关系。这不是法律问题――主要我们在广东立足未稳,要撼动根基牢固的缙绅还是有难度的。如果贸然要搞缙绅,他们联合起来反扑的劲头,以我们现有的兵力和干部数量怕是会吃不住――到时候那就真得是政令不除广州了。我的看法是可以从文澜书院和关帝庙这两个地方下手。”
进入广州之后发生了几起大案要案,几乎都有线索指向这两个地方。周伯韬认为可以先从它们下手。
文澜书院是广州最大的书院,因为院产丰饶,一直是广州本地缙绅垂涎的肥肉,围绕院董、执事的争斗从未停歇,这些年钟艾教依仗梁家的势力,莫荣新靠着和高天士结亲,两人合伙把持了文澜书院,把每年几千两银子的收入归入囊中。
“钟艾教和莫荣新,还有高天士,这三个人应该都是缙绅们站在台前奔走的角色。”周伯韬说,“过去留着他们是因为我们的人力物力不足以对付,现在广州市政府好歹也搭好了架子。干掉他们第一是敲山震虎,警告缙绅们不要乱说乱动;第二也是翦除缙绅的羽翼;第三那就是刘市长的好处了:关帝庙人马不用说了,那是个毒瘤;文澜书院呢,全城的读书人都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怨言很大,干掉文澜书院,不但可以让刘市长发横财,还解了读书人的气,对了,教育口说不定也得感谢你,这算盘好不好?”
午木笑了:“想不到你才来几天,就把广州的情况摸得这么清楚。”
“你忘记我是什么出身了?当私家侦探卖得就是情报。我虽然才来几天,可是我在临高每天都看你们送来的资料汇编。”周伯韬说,“广州的情况非常复杂,我们的这点行政能力,简直是大海中的一滴水。你这特派员的工作不好干啊。”
正说着话,有人送来了文件。周伯韬接过来翻了翻,说:“没什么新料,你看看怎么处理吧。”
午木接了过来,这是韩月最近一次的审讯材料――没有什么新的内容。无论如何审讯,她只供得出一个王栋,此人不但是勾搭她落水的人,也扮演着“联络人”的角色。她从市政府弄来得文件,在刘翔的熏炉里捣鬼,都是王栋关照的。至于王栋又是听谁的指示,韩月自己也不知道,只听王栋说是“朝廷命官”――这等于什么都没说。
午木知道,韩月的角色按照情报体系里来说是抵挡的角色,虽然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情报,承担了最大的风险,其实得到的回报和在体系里的重要性都是最低的。一旦败落,身败名裂送命的也是这样的人――堪称情报界里的炮灰。
这么一个出身可靠,经历过硬,又有很大的前程的归化民干部叛变,无论这么说都令人惋惜。但是韩月的落水动机在午木看来并不算太稀罕。韩月已经二十出头,又刚刚被从元老身边“发配”出来。
作为女性归化民来说,几乎人人都做着一个被元老“纳幸”的梦。韩月作为元老的近身人员,虽然是女元老的秘书,亦算是有很大的机会的。现在她被从元老的“身边人”队伍中驱逐,等于永远和这个梦无缘了。
年华老去,终身无靠,又失去了希望,没有男人对她们好过,现在出现了一个甜言蜜语的小白脸,不但让她的感情和生理需求都得到了满足,更许诺给她一个未来――
他想到政治保卫局在广州办理的连续两件“内鬼”案都是女人,心里很感慨:旧的思想、旧得道德观念,真得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退。难怪赵曼熊不同意他在广州开办政保培训班,一定要在临高的归化民中招募。
“相比之整个世界,临高只是一个现代化工业化社会的孤岛。但是这个孤岛是经过我们彻底改造过得的孤岛。只有在这个孤岛上经受过充分的教育和洗礼的人,才能保证他对我们制度和文化的忠心。”赵曼熊如是说。
“给了她全新的人生,给了她全新的生活,还有远大的前途,却抵不住男人的一句话,女人还真是感情的奴隶。”周伯韬自嘲的说道。
“不,我觉得是我们没做好。”午木摇头,“我们把自己的观念套在归化民身上,觉得女人做到这个位置上只会更加努力的工作,会对元老院更加感恩戴德。忘记了不久前还是他们还是地道的17世纪的土著。连刘市长的小蜜――从小就在芳草地念过几年书的――都会被什么‘求子’、‘催情’的鬼话所迷惑,韩月这样压根没在临高好好改造过思想的人就更别提了。再说韩月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女人了,在本时空她就是地道的老姑娘了。要是早给她弄个丈夫,这个王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感情空虚,被男人乘虚而入……”
然而骗上了床――甜言蜜语――死心塌地――鬼迷心窍――玩弄利用――被抛弃……周伯韬自己暗暗补充道。他办多了离婚的案子,这种事看得太多了。
“想不到你对女人还挺了解。”周伯韬开玩笑的说道。
“哪里,哪里,”午木略略有点尴尬。赶紧转移话题,“可惜勾搭她的王栋今天刚抓到就死了!”
难道这逃跑中的法师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隔空杀人于无形?
“尸体已经被送去苏法医那里了,很快就会有结果。”周伯韬说,“至于我们,还是先考虑下怎么对文澜书院和关帝庙人马下手……”
与此同时,苏莞拿着放大镜,在聚光灯下站在王栋已经被开天辟地的尸体旁,完全不理会已经锯开了脑壳和身旁桌子上已经放满了各种器皿的器官,仔细的看着王栋已经发青僵硬的一条腿。
脚踝上有十分清晰的两个小点。苏莞舒了一口气,拿起自己的游标卡尺,仔细的量了两点之间的间距,记在本子上。然后满意的直起了腰身。叫道:“把这堆东西都给我装回去,缝合好。”
她的徒弟带着嫌弃的表情走了过来清理苏莞留下的“战场”――因为工作量太大,她已经把自己留在临高的徒弟也给叫了过来使唤。
这徒弟也是女性,据说家里是屠夫出身,所以不晕血。也看惯了开膛破肚的场面。苏莞对这徒弟可没有男性元老那种温情,不但尽情使唤,打骂起来毫不留情。不过这么一来,她的技术也进步很快。
“先把那个胃容物瓶子给我拿来!”苏莞忽然想起了什么,“快!”
正要开始收拾的徒弟犹如被鞭子狠抽了一下似得,赶紧取来一个大号的光口玻璃瓶。里面装着半罐子灰中带绿的黏稠液体,似乎还夹杂着许多杂质,散发出腐败的酸臭气息。
苏莞一点也没嫌弃这令人恶心的东西,只是拉好了口罩,将瓶子中的东西倒在一个大号的白瓷盘里,用探针拨弄起来。(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二百一十四节 蛇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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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毒毙命?”周伯韬难以置信的拿着验尸报告问道。
“没错,就是蛇咬。”苏莞坐在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只脚丫光着,另一只把鞋子挑在大脚拇指上,一颠一颠的说道,“虽然我没法检测蛇毒,但是种种迹象看,应该是银环蛇。”
“这么说警察局里有蛇了?!”午木说着下意识的看了下办公室周围。
本时空生态环境自然是极好的,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的情况也比较多,地处南方的广州城中各种蛇类并不少见,特别是他们进城之后占用的各种衙门,多是百年老房子,蛇虫出没。不过自从刘三在各处设置熏炉之后,已经很少见了。
“不是在警察局里被咬的,”苏莞说,“从被咬到毒性发作有一个较长的过程。王栋进局子不过几分钟。不可能是在局子里被咬的。”
“那是在路上?”
“是有人抢在我们前面把他给灭口了。”周伯韬甩出一支雪茄给苏莞,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看来王小鸟身上的秘密还不少哩。”
“被蛇咬了,居然自己不知道?他被捕的时候可是正在去妓院的路上――被蛇咬了不是应该立刻去找大夫么。”午木觉得不可思议。
“银环蛇不一样。”苏莞说,“咬伤浅,疼痛感不强,也没有明显的伤痕,人往往会忽视,等到发作的时候就没救了。”
“有人身上藏了一条银环蛇,害死了王栋?”
“恐怕就是这样。”周伯韬说,“我们正在抓捕的那个法师是云贵来得――山区本来就多蛇虫――又有浓厚的巫蛊背景,这个凶手很可能就是在逃的巫支祁。”
既然王栋有很大的可能是被巫支祁所杀,那么他应该在被捕前不久就见过巫支祁。周伯韬在地图上勾出了王栋被捕的地点。然后再根据警察提供的被捕时间和死亡时间,大致标记出他从被咬伤到被捕之前的可能的活动范围。
“这个范围可不小啊。”周伯韬仔细的研究着地图。
午木比周伯韬更熟悉广州的情况,他看了看说道:“他被捕的地点接近北城――我看巫支祁很有可能就藏身在大北门外的某个地方。”
大北门外人烟稀少冷清,多得是各种祠堂义庄棺材铺,到处都是死人比活人多的建筑物,而且流动人口极多,大量的关帝庙人马在这一带活动居住。广州市政府对那一带的控制很弱,到现在保甲体系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巫支祁藏在那里可以说是相当安全――而且随时可以出入城池。
“我们可以把侦破重点放在那里。”周伯韬虽然没干过警察,也知道能缩小排查范围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大北门外这个范围也够大的。”午木却知道那一带他们已经搜索过几次了,因为范围实在太大,他们又缺少有力的情报支援,几次搜索都一无所获。
“有个线索你们可以参考一下,”苏莞插话道,“死者的胃里有藕片的残留――这东西不能长久保存,一定是新摘下来不久的,如果他死前的最后一餐是在那个什么巫支祁藏身之处吃的,那么周围一定有河流或者湖泊。”
午木的目光落在地图上,说道:“流花桥……”
这几天李子玉正忙着办交接。这天中午他刚吃完饭,一进治安科的门,就被科长叫到面前。
“小李,你先回家,收拾一下。下午五点到警局后院操场报道集合,晚上有集中整治全市治安工作的行动,任务完成后晚上你们直接去临高。其他事情你别管了。都安排好了。”
李子玉只得回家通知父母,一直到了下午4点半就回到警察局,立刻去了后院操场。原本后院的花园改的操场,过去的月亮门还保留着,不过里面的亭台楼阁、假山花木全被铲除了,河池也被填埋掉,只留下一片空旷的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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