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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要说这种铜钱有什么价值可言,不如说多年来大家用制钱已经习以为常说形成的信用――大家都认可它是一种“钱”。
不论是张毓还是何掌柜,都不懂货币的定义,但是这些简单的道理也不是想不明白。
“……再说了,何掌柜你过去手紧的时候不也做过茶筹,给茶客找钱,给面行、菜贩结账么?你说你那竹子做得筹码值什么钱?靠得不就是你在这里多年开店积攒下来的信用!”
何掌柜一拍大腿:“阿毓我明白了!说到底这澳洲宝钞也好制钱也好,大伙能用就是靠个信用!”
“正是。”张毓点头道,“人无信不立,如今这世上,谁最有信用?”
何掌不由感慨道:“阿毓,你说得有道理。你到底是读过书的,看得就是清楚。”
“哪里,哪里,”张毓谦虚道,“这是我的一点小见识。再说了,辅币券也是可以换成银元的,您老真不放心,凑齐了一千文的票子去换银元不就是了?你拿着银元总该放心了吧。”
“正是,正是,”何掌柜连连点头,“我怎么没想到!兑换布告上明明是有写得,真真是糊涂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张毓见时候不早了,便告辞出来,见曾卷已经在外面开讲社会生活版的连续报道:《明女失踪记》。
虽说因为追查明女下落的缘故破获了冒家客栈的案子,但是明女案本身并没有多少刑事侦察内容,但是社会意义很大,丁部长认为这是一次宣传元老院制度优越性和揭露明国人口买卖黑暗暴行的绝好题材,准备把明女失踪案搞成17世纪的“玛德琳失踪案”。宣传部门借此大张旗鼓的搞了专题宣传。以突出元老统治下的老百姓“享太平”、“有人权”。
于是这案子的报道便在文宣部门的几个笔杆子的策划下,变成了一部长篇连续报道。
很少在广州公开露面的文德嗣也在《羊城快报》上专门撰写发表了一篇题为《每一名儿童都是元老院的孩子》的文章,为整个新闻宣传推波助澜。
被报纸长篇报道一渲染,明女失踪案竟成为广州街头热议的事情――要不是冒家客栈案实在太过惊悚,夺取茶居的头号话题不在话下。
看到曾卷正摇头晃脑的读报,正说到高重九和李子玉去茶居调查“苦口婆心”,明女的父母还是拒不说出她的下落。不觉微微一笑,阿玉这下可发达了,都上报纸了!想到这里他由衷的为自己的小伙伴感到高兴。
此时此刻,广州紫明楼中,总经理办公室套间的“休息室”里,裴丽秀穿着一件镂空真丝睡衣半卧半躺的靠在一张真皮沙发上,****半露,一副慵懒的模样。
她此刻还没有从中午的酒宴中的酒精中回过神来,裴丽秀才从临高回来,广州光复之后不久,她就被召回临高去了。与广州站的归化民员工疑神疑鬼的“裴首长是被召回去问罪”、“已经下了大牢”这类的说法完全不相干,她回去实际是去和负责商务工作的李梅谈紫明楼改组为紫明楼娱乐有限公司的具体方案的。
紫明楼在广州多年,以“澳洲式享受方式”在传统的行院中杀出了一条新路,成为广州站利润率最为丰厚的企业。这一“无烟工业”的巨大前景自然不会被商务部门所忽视。考虑到仅仅搞“休闲会所”面对的潜在顾客群太过狭窄,几经考虑之后,商务部长李梅便提出以紫明楼为龙头企业,搞个综合娱乐公司。同时,还要展开连锁经营。
在临高的几个月里,她马不停蹄,到处跑部门,谈合作,要政策,找设计师谈话,到工厂看样品……一心要让紫明楼更上一层楼。
扩大经营范围,开设连锁字号,这些都需要大量的投入。靠财政拨款自然是没戏的。好在广州正在大搞风俗业整顿,原来官家行院是敌产,自然是要没收的,风俗业整肃过程中,少不了还要“打老虎”树典型立威。这几个“大老虎”完蛋了,留下的产业也可以顺势接收过来。更不用说还有现成的人力资源……
裴丽秀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匆匆的从临高返回广州,正式着手自己的工作。
此时她已经被正式任命为紫明楼的总经理兼元老院代表。裴丽秀对自己的总经理任命倒没有什么怨言,明郎和李梅原以为广州光复她只是当了个国企总经理未免会有所失落――毕竟郑尚洁都当了广州的商业局局长。
不过裴丽秀却不这么看,能回紫明楼主持工作让令她满意。她的政治野心有限,也清楚自己的能力在哪里。再说比起临高她更熟悉广州,紫明楼不但是她事业开始的地方,凝聚着她的大量心血。也是她的主要的对外社会关系的纽带……广州作为南天第一大城的底蕴到底和临高那里的暴发户不同,临高的一些土著新贵时常能让裴丽秀把白眼翻到脑后去,还是广州的世家公子更得裴丽秀的欢心。(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二百一十节 紫明楼的扩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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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回广州,城里几个紫明楼的常客富家公子哥儿们一个个都冒了出来,在紫明楼里摆了设宴,为她“接风洗尘”,有大明官身人家的子弟没敢来,不过也派人送了礼物过来,表示自己“偶感风寒”,“改日再来拜访”。
中午的酒宴,宾主尽欢。送走最后一拨客人。裴丽秀虽然头晕乎乎的,但是精神却十分的亢奋,回到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
她的秘书夏荷满脸春风的将她迎到休息室里,扶她安顿好,又端来“醒酒汤”。韩月被突然调走之后,原本已经边缘化的夏荷重新掌握了紫明楼的“内闱”大权。成为紫明楼的头号“红人”
****自然不错,最近传出韩月突然被拘捕的消息更是让夏荷走路都带着风。连带着紫明楼里的上下员工都知道夏秘书这是有“喜事”。
“应酬上还是少喝几杯,虽是果子酒,到底也伤身。”夏荷说着又送来了最新的《广州社情》,还散发着阵阵墨香。
“旧友重逢,难免要多喝几杯。再说将来公司要发展,还少不得他们的捧场。”裴丽秀揉了揉太阳穴。随手翻了翻《广州社情》。看到了里面有关明女失踪案的最新报道。
这个案子她饶有兴趣――倒不是保护妇女儿童权益这种事,而是报道中出现的董明珰。董明珰她是认识的,以前她还是广州知府小姐的时候,虽然在董府中地位不高,但是本着布闲棋的目的,紫明楼对董明珰母女还是有所应酬的。不过,她并未对这位庶出的小姐留下多少印象。这次明女事作中董明珰的表现很是让裴丽刮目相看。
这种思路,要放在炒作盛行的21世纪自然不算什么,在17世纪根本不是常人所有的么!
“没想到这小妮子胸中还大有沟壑,利用这件事来宣传自已的店,当时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番经营的才能呢。这又是自已开店又是打广告的还颇有些手段呢。”
当初怎么没发现她是这块料?看来还是新社会能发掘人才啊。裴丽秀其实对改造社会这些东西并不是太感冒,忽然之间似乎又理解了为什么元老们对此特别的热衷了。
她随手翻开第二页,是风俗业整顿行动中的第一只“大老虎”――访春院的整顿记实。《社情》上的报道不包含多少感情色彩,平铺直叙的记录事实,内容也比公开报道要详细很多。
风俗业整顿是裴丽秀最关心的事情。她从临高拿到的不是投资,而是“政策”。这个“政策”能落实到什么程度,完全得看风俗业整顿上的成果。
访春院因为是第一个实打实的翻出来犯有“逼良为娼”、“私贩人口”罪行的大行院,作为典型,工作组正式进驻之后,这家行院基本上就是被“灭了”。
工作组在访春院里开展的“挖根”运动,在练霓裳严刑拷打韩乔姐、黄相、慕云、姚嫂这一干过去院中的“当权派”之后,原本看似平静如死水的访春院里犹如火山爆发一般。
不但妓女纷纷出来控诉受到的虐待和剥削,连妈姐、仆妇、“豆粉水”也跟着出来“揭发”、“控诉”。一时间,墙倒众人推,连黄相、姚嫂这一干爪牙也痛哭流涕的诉说自己的“惨史”,表示坚决与韩乔姐“划清界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裴丽秀掠过前面的妓女诉苦,老鸨罪行的内容,直接落到后面对访春院的具体情况介绍上,这里详细罗列了访春院的占地面积,建筑结构,人员构成和固定资产情况等等。让裴丽秀能充分的评估这块“肉”有多大,又有多少是可以自己吃下去的。
紫明楼是企划院直属的国企,虽然算不上“一级国策公司”,也是元老院目前财政的一个重要来源。过去这自然没什么,无非是插入大明吸血的无数吸管之一。现在就不同了,紫明楼身在广州,却是企划院直属国企,利税全是給中央的,作为广州市政府来说就只有地税的收入了。
换而言之,紫明楼娱乐有限公司做大做强,吃肉的是企划院,刘市长这里,充其量就是喝口汤。
更何况紫明楼的扩张计划,打得是广州整肃风化行动中没收财产的主意。广州特别市对紫明楼的扩展计划的态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裴丽秀到临高跑了一圈,有不少人都或含蓄,或直白的点出了这个“中央和地方”的问题。
“访春院这块肉还不一定能顺利的吃下去呢。”裴丽秀放下《社情》,喃喃自语道。
“首长,苏爱来了。要不要请她进来?”
“来了?请她进来吧。”裴丽秀精神一振。苏爱被索普从肇庆解救回来之后,一直安置在紫明楼里。她既无处可以投奔,又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名妓出身,除了紫明楼这样的“服务性企业”之外也的确没她的安身之处。好在她是扬州瘦马出身,到紫明楼也算是专业对口,就专门做些接待和培训上的工作。
“首长。”
苏爱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裣衽福了一福。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依旧是万般恭顺,行过礼,立刻站到一旁垂手听候吩咐。
要在过去,于私她是裴丽秀的“手帕交”,无话不谈的闺中好友;于公,她是堂堂的广州巡按身边最得宠的如夫人,裴丽秀与她相交,那是攀附。
现在可不大相同,裴丽秀不但是正儿八经的统治广州城,乃至整个广东的元老院的元老,在大宋是“贵不可言”;亦是这自己能栖身维生的紫明楼的大掌柜。自己不过是“丧家之犬”,在她手下靠着过去的交情混口饭吃。这两者的关系可不能搞错了。
所以她到紫明楼之后,从来不敢以裴丽秀“故人”的身份自居,总是毕恭毕敬,做小伏低。
裴丽秀对她这套做派也见怪不怪了,心里也颇为受用。她将手一摆,客气道:
“我们姐妹还客气这个做什么,坐,坐,陪我聊会天。”
“是,多谢首长。”裴丽秀低声道,小心翼翼的在下首凳子上坐下。
裴丽秀把苏爱叫来,自然不是和她叙旧或是谈诗论词――当初苏爱就知道,这位裴姑娘是个草包,别说诗词歌赋,就是写几个字,还不如书香世家的丫鬟。充其量也就是识几个字罢了。
过去的紫明楼的贵妇沙龙里,裴丽秀扮演的不过是一个好客热情的女主人罢了,要谈到风雅的东西,她是一窍不通的。
裴丽秀其实是在打访春院的算盘――访春院她虽然没去过,但是听人说过这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行院,不但房屋宏丽,地理位置也极好。如果紫明楼能占下来,对未来的业务发展大有好处。
这还是其一,裴丽秀的野心还不止于此,在她看来,旧行院丰富的人力亦是可观的资源,正是补充紫明楼日益扩大的的员工队伍的合适人选,对开展多种经营有莫大的好处。
不过,她到底是个现代女人,对旧式行院一无所知,对其中的“从业人员”是怎么一个思维模式更是难以理解。
好在她现在有苏爱在,苏爱是江南名妓出身。行院的种种套路自然瞒不了她,正是可以倚重的对象。
不过,苏爱是扬州瘦马出身,伺候男人的本事一流,要说到具体的办事管理,她可就力有未逮了。何况多年来卖笑为生的生活,使得她有很强的依赖心理。当个顾问可以,独当一面,主持一方工作可就不成了。还得另外寻个可靠的能干的人……
裴丽秀想着,开口问道:“苏姐姐,听说你过去是江南院里出身?”
这话,在苏爱还是高巡按的“如夫人”的时候是不兴问的。即使是名妓,也不见得有多光彩。现在自然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是,奴婢过去是在扬州的行院里。”苏爱不知道裴姑娘为什么突然问起过往的事情,答道。
虽然裴丽秀几次叫她不要再自称“奴婢”,她依旧用这个谦称。
“那对行院的那套规矩,一定是很熟悉的了。”
“这个自然,奴婢打小就在院里,一直到十九岁被高大人赎身。院里的事情看得多了,上上下下的事情多少知道一点。”
“那姐姐对本地行院,又知道多少?”
苏爱这种名妓都是生就一副玲珑心肝,她又识字,每天看报,知道广州市面上的各种风吹草动,脑子一转就立刻知道了裴丽秀的意思――她是看上了访春院啊!
她一点没觉得惊讶,自古以来,官宦仗势欺人,谋夺他人财产的事情便是家常便饭――当初要进剿澳洲人,说白了也是有人看上了澳洲人的产业,逼迫他们投献不成才闹出来的。大明官宦做得初一,也别怪澳洲人来做十五。广州现在是澳洲人的天下,择肥而噬那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二百一十一节 先进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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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来问自己,想必是下一步有借重自己的意思。
访春院这块肥肉吃下来,澳洲人自然不会轻易一关了事。苏爱自诩很了解澳洲人――那就是“视财如命”。当初他们仓皇从广州逃走的时候,火烧眉毛,刀架脖梁,郭东主照样来个乾坤大挪移,紫明楼里除了搬运不便的粗笨家伙,几乎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
澳洲人虽然有这独树一帜的“紫明楼”,对行院和乐户的内幕却所知甚少,自己不但是乐户家,更是打小“行里”出身。显然属于澳洲人说得“专业人才”。
这么一来,自己岂不是就能混上“老鸨”的级别了?
当下喜上眉梢,忙不迭道:“这个首长可算是问到人了。本地的行院奴婢所知不多,不过奴婢原就是江南的乐户,打小又是在行院里受得勘磨,内中情景可说是一清二楚。若是有用到奴婢的地方,奴婢自当竭力报效。”
裴丽秀微微点头:“苏姐姐的本事,我自然要借重的。”
“是,是。”苏爱连连点头。
“苏姐姐,你说行院里的女子们,有几个是真心原意吃这碗饭的?”裴丽秀忽然问道。
这话却问得稀罕,苏爱一时间不知道她话里到底什么意思,转念一想却明白了:这些日子澳洲人在报纸上大张旗鼓的报道“风俗业整肃”,“解放妇女”的调子很高,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指斥妓院“逼良为娼”……
她品了品裴丽秀话中的意思,又想了想前面的问话,立刻猜透了裴丽秀心里的意思。当下陪着笑脸答道:“首长,要说都是心甘情愿吃这碗饭的,那自然是没有的。不过象奴婢这样乐户家的女子,人人视为贱民,世代不许做士农工商的勾当,老老小小的只会吹拉弹唱,靠着唱曲卖笑为生,不吃这碗饭又能吃那碗饭?纵然要改业从良,也是年纪小得才改得过来,象奴婢这样的残花败柳,便是改业去做妈姐,人还嫌弃奴婢太笨呢。”说着又是一自嘲式的笑,“说句没志气的话,这行做久了,只求鸨子人和气些,奴婢们日子好过,做起‘生意’来也起劲些。要说什么其他想头,竟也没有了。”
说完她抬头看了看裴丽秀的表情,见她微微点头,似乎有了什么主意。苏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原想再添上几句,再一想还是少说话为好。
只听裴丽秀又问:“明国广州董知府家的小姐――董明珰,你可认识她?”
“奴婢不认识――董知府到广州的时候,奴婢已经流落到肇庆去了。”苏爱道,“不过倒是听说是一位能干的女子:据说天军入城董逆服毒之际,小妮子竟自已跑去找刘大人讨要家当,光是这份胆识就让人佩服,更别说她如今奉母开店,自食其力,真是一位女中豪杰呢。奴婢若有她这样胆魄气魄,何至于沦落肇庆吃这许多苦头!”
“新社会嘛,女人能顶半边天。”裴丽秀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吐出了一句过去很少说的政治口号来,“那是在明国处处受制才不得显现,现在在我元老院的新体制下女人就能充分发挥各自才能,读书经商那是样样不比男人差的。我看这位董家小姐倒是位可造之才……可惜……”
苏爱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了个“可惜”,再一想却明白了。裴元老是有意提拔她,可惜董明珰是“朝敌”的女儿,地道的“犯官家眷”,没按照大明的规矩贬为官妓就算是网开一面了,哪里还能重用。
苏爱沉思片刻,道:“首长也莫要觉得可惜。她有这么个小小的局面,是大宋的天恩浩荡。这一点小生意犹如一株幼苗,经不起风霜,首长若是此时能施一些雨露,想必也是极好的。”
裴丽秀明白苏爱话里的意思:直接招揽董明珰是行不通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施些恩惠收拢她的心,为自己服务。
李子玉这几天非常得意:整个警察局都在传说他被文首长接见的事情。
几天前,他受邀参加了广州市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这次表彰大会说是广东全省,其实多数是广州特别市的先进工作者。为了宣传鼓动更多的本地土著出来参加工作,特意选拔一批广东光复以来新参加工作的新归化民工作人员作为典型――李子玉就是这么被选上的。
参加表彰大会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不论是开大会、听报告,还是观摩“澳洲建设成就纪录影片”,参加联欢会……对这个年轻人来说都是即新鲜又有趣。而老归化民满口的新词汇和“标准的”新话更让他自惭形秽。
三天的大会时间转瞬即逝,最后一天的中午是集体接见。八十名先进工作者在排成阶梯型的三排椅凳上等待接见。当他看到看到“大宋两广制置使”,传说中的“文首长”从大堂的边门出来,面带微笑着的向大家招手示意,满场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文首长微微侧着身子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微笑着也鼓着掌。顷刻之间一种完全不知所以然的巨大激动侵入了李子玉全身,他不自觉跟着老归化民一样,拼命的鼓起掌,欢呼起来。
这个场景每当他回想起来满身充满了干劲,热血沸腾。文首长,听说可是澳宋最大的官,以前他不信,但是那天接见他时,从旁边的慕局和刘市长的眼神中他能感觉到。文首长很和蔼,问了点他什么现在细细回想起来根本不记得,当时光顾着激动,只记得自己说了一堆为元老院服务之类的话。回家后和父母一说,可把他俩高兴坏了,母亲还特意做了一顿好菜好饭,父亲和他还喝了酒,一顿饭吃到了很晚,父母再三叮嘱让他好好干早日混上个警察的官做做,为家里长长脸。李子玉每当想到这里都会从心里都会偷笑,低着头奋力地在文件上抄写治安口供备份。
“小李,还没吃饭啊?干劲很高啊。”有人从走廊的窗户投进头来。
“呀。九爷。”李子玉抬头一望,发现哪位高重九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子玉不好意思的说道,“九爷,午饭吃了?”
“正要去食堂。”高重九晃了晃手里的用餐券,“怎么你还没吃饭?要做先进也得先填饱肚子啊、”
“哪里,这就好,还有几个字。写完这份备份,我们一起。九爷。”
过了一会儿,李子玉停下笔,从抽屉里拿了张餐券就快步的走出了治安科的房门。高重九,站在哪里笑眯眯的看着他,搞得李子玉很不自然。
“九爷,怎么啦?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李子玉检查了一遍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不该有的东西不知所措挠着头问道。
“没事,感叹小子,你的运气真好,刚入行就给你破了这么大案,我做了这么久的公差,你的遭遇可是少见见啊。听说还受到首长的接见了?”
“哪里,哪里,这不都是九爷带着吗,小子只是打打下手。”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
“嘿嘿,小子不错,还知道顾着老人的面,不傲。有前途。”高重九拍了怕李子玉的肩膀,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子玉啊,这次老哥要,求你帮忙了。”
“九爷,哪里话,自己人,你有什么事只管说,我能帮忙一定帮上。”
“没什么大事。是这样:这次我们两个被慕局保举送到临高去培训,你也知道老哥字认得不多,到时候你可要帮老哥啊。老哥可是知道你是读过书的人,哪个什么考试什么的一定要帮着老哥点哦。”
“什么?去临高?我们?培训?”
“你不知道?”高重九停下脚步看着李子玉的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李子玉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九爷,我真不知道。”
高重九一把拉着李子玉继续走一边悄悄的说:“我是刚从我们科长和我说的。傻小子,这是一次飞黄腾达的好机会啊,没听人说过吗?要升职,必须得到临高进行警务中级培训三个月。老哥这次可是托了你的福,也要被送去临高,我们科长说了,原本我是县衙的老人,文化程度不高,不可能参加这种培训的。”
“哪里,是小子托了九爷的福。”
“嗯,你还别说,我们大澳宋就是和前明不同,论功行赏,一点不含糊,老哥我做了一辈子公差,案子破了不少,老爷除了夸奖几句,给几两银子,何时有这般好处落到我头上?到老也不过个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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