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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因为大灾后,官府管理失控,衙门当差的,尤其是捕快和军队基本全是以前和他们同为一类却比他们这些还在乡下混的地痞能打高级些的.....有官方同伙撑腰。
地痞恶棍们感觉如今的天下是他们的,盘踞当地想干什么就可以干,即便看到跟柴皇城回来的有二十多个看着就不好惹的大汉随从,他们也丝毫不惧,不当个事,根本没放在眼里。





攻约梁山 601大祸临头不自知
地痞流氓霸占着柴皇城的庄院不肯还,贪婪地还想趁机讹抢了柴皇城所有带回的财产。
但,天下事,总是实力说了算,尤其是在王朝统治失控的此时。
柴进的人哪屑和这些地痞流氓混混废话,直接动手开打。
他们是长年守庄抗辽杀出来的好汉,区区只能以结伙为势力勾结官差欺压孤弱良善百姓的地痞流氓哪会是对手,住这的数十个地痞一齐上,又是棍棒又是尖刀的,打得好不凶狂狠毒奋勇而自信,却被二十几个柴府家丁根本不屑动刀子,赤手空拳夺了棍棒全给打得半死不活......
带队的三铁卫更是没屑于亲自动手。
这点小事,手下弟兄就能轻松办了。
凶狠暴揍了这群地痞无赖,铁二为代表发话了,对伤惨了痛狠了却越发怀恨还想着拉来官差同伙回来报复的这些家伙们冷笑说:“尔等鼠辈听明白了。我们是沧州柴家庄人,和文成侯家的赵庄一样战辽寇大军尚且能杀得辽寇一次次死伤惨重大败退走,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以我柴府力量,破高唐州也易事尔。玩杀人放火打闷棍暗算,地痞流氓的害人把戏,我们比你们更擅长,也更有实力。你们想报复,有胆子就尽管来。再敢骚扰这,我看你们哪个能有命活到明年。”
此时是多事之秋,社会混乱,死个人如死条狗。赵岳家的赵庄抗辽威名赫赫,柴进庄是仅次于赵庄抗辽威名的。高唐州是河北地,离沧州并不是太远,这的人都久闻这两庄子的威名凶名。这些心中还敢嚣张的地痞一听是柴家庄的人,顿时吓得要死.....自己只是欺负百姓弱小混社会的而已,岂是打仗杀人杀出来的强悍团伙的对手。若是惹怒了这样的仇家,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这帮杀辽寇杀人早杀习惯了的凶悍家伙哪会把报复杀人当回事,杀人只怕当杀鸡.......
此时,高唐州仍是高俅的族兄弟高廉为太守。
高廉当年在突然暴发的大灾中并没有死在大乱中。
他学他高家的大恩主皇帝赵佶修道,平日里爱道士打扮修仙,还养了五百护法修真的所谓力士打手,号为飞天神兵,装备精良,凶恶比较能打,又是高廉的心腹势力,在关键时刻,仓皇下保不得高廉统治此地盘剥多年积累的丰厚家产以及家眷,但能保着高廉快马及时逃出城去.......
灾后高廉又能在衙门里称尊当官大爷了,但手下杂拼成的新军全是各种坏蛋,军心动荡而危险,除了那剩存的四百来力士打手,其它将士,包括捕快衙役都不可信,根本不敢信用,也就靠着力士打手震慑维持着目前官吏还残缺不全的虚弱官方统治而已,此时,高廉感觉自己就象是睡在随时可能暴发的火山口一样凶险,日夜惊恐不安,心虚,憔悴,哪有心思多事......
下面的将士或捕快等衙门当差的,尽管由律法不容的社会祸害在灾中摇身一变成了吃皇粮的,时代变了,时来运转,体面抖起来了,在当执法者的新鲜劲中得意张狂得很,但也深知在这个国家可能灭亡而极容易被人凶残报复弄死的混乱时期不可大意招惹惹不起的民武装势力.......
柴皇城荒唐却也有身为财主的最起码精细,去沧州时,房产田地地契——他仅有的财产的证明自然是带在身上,不会撂家里任看家的两仆从有机可乘,又是宋国最特殊的公民——前周柴皇之后,是有宋太祖所赐的特权照顾的,宋皇在这点遮羞面上不是谁有权有势就敢随意撕破的......
多方面因素下,霸占柴皇城庄院的这帮地痞恶棍和官方同伙到底没敢找事报复过来。
柴皇城总算如愿又能在自己家做主而随意荒唐了。
铁二这些人并没有完成护送任务就走了,在这住下,帮着柴皇城整理好家,并没有恃强大去占或强夺失去原主的广大良田,对柴皇城原本有的那些破地也不管,反正柴家享受一定的特权,不用纳税交粮,有地不种也没事,只是趁着粮价低得吓人购买了很多粮储备着,并盯着继续跟着吃柴皇城的这十几个仆从种菜砍柴.....干仆从应该干的活,保持柴府日常的.自给。
就种菜砍柴这点活却已经让这些跟着柴皇城混快活轻松大爷日子的马屁精们叫苦不迭了。
宋代废除了奴隶,这些仆从和主家只是你情我愿的雇佣关系,并非卖身的奴役,完全可以自由离开柴皇城,选择去占了无主房产店铺田地什么的独立过自己的小日子,这些家伙却跟着柴皇城舒服惯了,知道柴皇城还有油水可继续沾,就不肯吃苦干活过自立更生的日子,可见其无良。
这些家伙被柴进的人故意盯着得天天干活遭罪,受不了了,不敢玩对抗,不然会被殴打赶走,被悄悄弄死清理掉了也说不定,却又不肯离去,就在背后向柴皇城说柴进的人的坏话。
柴皇城风流荒唐极好面子,而且被马屁精们长年哄骗得对这些仆从很信任,因而心中不满:这是我家,我的人,你们这些我晚辈侄子的下贱仆人竟敢随意役使虐待?这不是打我脸么?
最让他不高兴的是,
钱是柴进的人在管理着,他这个主人想怎么(荒唐挥霍)还得经柴进的人同意才行。
这到底是谁的家?谁才是主人?
我才是老爷。我说了算......就这么的,柴皇城开始毫不客气地甩脸子赶铁二他们赶紧走人。
三铁卫也不会长期驻扎在这给这个他们厌恶的荒唐老不羞服务。
他们在沧州跟着柴进有重大任务,最基本的职责也得保护好柴进的安全,至此已经按柴进的要求帮柴皇城把家整起来了,剩下的就是柴皇城自己的事了,他们也可以抽身走了,
于是就着柴皇城很牛逼摆老太爷谱的翻脸无情驱赶,铁二他们走了,但还是留下了两个人继续盯在这,防止柴皇城被仆从和那姐儿随手给害了.......
但,钱归柴皇城自己管了。
老家伙能有面子地随意荒唐挥霍了,这就满意了,对留下的两个人也不以为意。
有这么两个侄子的人在也好,既不碍事,还方便保持和侄子的联络,方便继续要钱......
灾后,宋国年轻的女人都少见,漂亮年轻的更不用说了。青春美人成了最稀缺货。柴皇城爱煞了这个姐儿却是既年轻又漂亮,当初是花了天价赎买,被人设局坑了,现在看却是大赚了......如今的大宋,你就是贼有钱,或极有权势,也几乎看不到年轻漂亮的女人。
柴皇城在仆从与时俱进的狂拍马屁中,不禁为自己当初天价买这个姐儿的行为大为得意,在众仆从心照不宣齐口吹捧中感觉自己是那么的风流潇洒英明果断......
由此,在以后的日子里,老家伙格外珍视宠爱着这姐儿,又无衣食生存忧虑,地都不用管了,什么事也没有可操心的,就能轻松自在的天天纵情荒唐,快活得简直赛过神仙......
天道酬勤。
福禄总是有限的。
命运是变化的。
柴皇城这样荒唐瞎搞,在这个王朝走向灭亡的黑暗凶险时期,自然得出事。
时光如梭。
转眼过去很久了。
这天,他陪着那姐儿在镇上的最好饭店潇洒吃大餐,餐后体贴地陪着年轻漂亮的姐儿分外体面潇洒地逛街。却不知这高唐州出了个新霸王——知府高廉灾后新纳的老婆的兄弟殷天锡。
殷天锡和美貌的寡妇姐姐趁高廉灾中死光了家眷没了老婆贴了上去,如愿成了太守夫人和太守小舅子。殷姐儿甚得高廉宠爱。殷天锡的日子也就抖起来了,由地痞成了威风的衙内军官.....
这家伙闲得无聊,在一大帮奋勇贴上来的地痞还有国灾形成的破产落魄书生“军师”的热情簇拥下正横行街头,想寻点什么乐子,正好撞见了柴皇城一行,一眼看到那姐儿,殷天锡的无聊贼眼顿时就亮了,然后,接下来的事就不用多说了。
一提的是,殷天锡目无法纪,嚣张无忌当街强抢那姐儿,那些整天围着柴皇城表着各种誓死忠心的仆从顿时就露了黑馅了,不但无一个肯奋勇上前维护柴老爷的,都神闪一边,有的还很会抓机会地想卖了柴老爷,就势贴上强横新贵殷衙内,竟帮着殷天锡恐吓威胁,说这位官爷衙内,老爷你可惹不起。他是太守大人宠爱的唯一小舅子。不就一姐儿吗?老爷你还是自觉奉上吧.....
太守的小舅子?柴皇城却是不怕的。
并非他骨头硬勇敢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不畏强权,而是自觉是享受特权保护的柴皇之后,习惯地认为官府也不敢轻易惹他,最主要是,他好色如命那荒唐劲一上来了,那胆子就上来了.....
殷天锡本来被为虎作伥的手下吹捧助威叫嚣以及柴家的下人竟然反主也拼命讨好他而格外极得意,在满大街人的关注下格外倍有面子,心中甚是舒坦,一时间就觉得这满天下,他姐夫是老大,他姐是老二,他就老三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糟老头子不识相还敢冲他眦牙不从甚至敢对他耍威风摆谱,他已经横惯了,哪管什么柴皇不柴皇的,压根儿没留意柴皇城宣示的是什么,再说了前周就是前,是过去了,现在是大宋,你就是前朝皇帝又如何,何况是之后.....
殷天锡怒从心头起,啪地收了折扇,狞声狂笑间猛地凶狠飞起一脚,就象西门庆踹武大朗一样重重踢在柴皇城心口,把个自觉有恃无恐正高贵体面地亲手护着那姐儿而毫无防备的柴老爷踢得仰天摔倒在地,砸得地尘土飞扬,惊得那正惊恐紧张的姐儿尖声大叫,也差点儿带倒了.....
.柴皇城是吟诗唱词风流斯文人,顺风顺水荒唐潇洒了一辈子,哪遭过这个,就这一脚就打昏过去了,却不会被极力讨好殷天锡的书生幕僚们和地痞打手这些帮凶放过,这些帮凶积极表现给殷天锡看,也是发泄膀上权势可肆意行凶得瑟的得志,狂笑叫嚣中七手八脚一通狠踢痛打.......
殷天锡哈哈狂笑,心情倍爽,嘴中说着流气话,得意洋洋,潇洒自顾去抓那姐儿.......
那姐儿的表现却有些让围观的众人大为意外,
竟然并不是就势投入势大又年轻力壮的殷衙内怀中,而是惊恐万状想逃开......这不是她想耍精通的娼门手段以此方式引逗殷天锡更觉刺激对她更有兴趣,是真想逃避。当然也绝不是她真对柴皇城有感情要勇敢坚定为柴皇城守什么忠贞不负老家伙对她的宠爱。柴皇城,一个发白老皮、脸上已经有老年斑的糟老头子,看着就恶心,这姐儿岂会对柴皇城有什么真爱真感情.....
她逃避,不想投入殷天锡,正是因为出身娼门深知一些可怕。
她跟着虽是糟老头却当夫人珍惜疼爱她的柴皇城,她心中悄悄厌恶柴皇城,演戏却还有无忧无虑的如夫人好日子过。她知道,自己若是落入这个得势嚣狂的年轻地痞恶霸衙内之手,就算能得意一时也必下场不堪想.....不过是虐待不成人样,被抛弃,做了城外乱坟岗上又一被野狗啃食的尸体罢了......娼们中人都清楚,她们来说,这世上最可怕的正是由地痞攀上权势混得得意的衙内。
另外,她心中还有点指望。
她去过柴进家,知道柴进势力之大......高廉是高俅兄弟,掌一州,却也未必对抗得了柴进......
就在她逃却无可逃,柴皇城被殴打醒了正缩地上痛苦惨叫再不敢耍荒唐任性维护姐儿之时,突然,张着手正快活做着老鹰抓小鸡游戏的殷天锡后背挨了凶猛一脚。殷天锡吭哧一声飞跌了出去,摔在地上才得以发出哎呀一声惨叫........原来是留守此地的柴进的那两个人赶来了。
那帮正痛快逞凶殴打柴皇之后的人惊觉“主子、大油水肥猪”出事了,愣了一下,当看清只是两个人出头时顿时就胆大了,格外凶狂叫嚣着积极围扑过来......




攻约梁山 602命该此劫
强出头打报不平的人出现了。
殷天锡的帮凶们抛下殴打柴皇城急去帮殷天锡。
有书生却抢得快,急表大爱体贴,扑去问候扶起殷天锡,不料被来的两人中的一个大手一把掐着脖子,另一手单手娴熟轻松咔一声,捌断了这书生的一条胳膊并狠狠一拧........
这位反应最快的书生痛得并未惨叫,而是眼睛一翻白晕过去了,被烂面条一样甩下。
另一个好汉则劈手抢过了一地痞嚣张狠砸来的棍子,如下山恶虎迎向众帮凶,棍声呼啸,几转眼就把这些其实比殷天锡更可恨更该杀的帮凶打得腿折手断或脑袋开花抱头鼠窜......
柴进的两个人带有鲜明的赵庄系特色,对为虎作伥者下手尤其狠......当年,赵岳在铲除家中死敌崔家时曾经说过:崔家罪恶累累该死,那些极力讨好和攀附崔家为虎作伥的各色小人更不可心慈手软原谅而放过.......在此后的岁月里又曾经很多次重申强调过帮凶更该死这一点。
任何时代都有这种人,以各种社会角色紧贴上权钱势,扮演着朋友、狗头军师或公然打手,帮着“贵人”欺负人。生活中常常能看到,当“贵人”与弱者发生冲突时,总有人一脸旁观者的公正形象出现,却是拉偏架,嘴上说得正义漂亮,实际极力帮着他贴的或想趁机讨好的“贵人”进一步冤枉甚至就势围殴欺负弱者,让弱者被欺负得更凄惨更冤枉有理也说不清,肆意钻法律与社情空子,嚣张玩法玩社会公德,满心算计,扮演正义证人良民,却是满眼势力利益,竭力攀附“贵人”获取他想得到的各种好处或渴望的机遇,良知泯灭却总能得逞而得意洋洋.....让社会环境越发复杂不公,越发难治理,影响恶劣,强效破坏着国家治理想达到的良好环境......
没有这种人的支持帮助,无良“贵人”也不会那么越发嚣张得意,作恶能力也没那么大.....
赵岳两世为人,深知良知泯灭的为虎作伥者之害,坚持主张对这类人惩罚得更冷酷无情更严厉。既为各色小人物小民,那就当个本分人过自己的日子,却急功近利,自觉心眼多或强壮有力或有某种权力之便帮着得势者作恶,奋勇参与践踏法律、践踏公德、践踏人性良知,寻求贵人一样的嚣张凶狂得意,坑害无辜者和社会从中获利,挑战社会,那就得付出与首恶贵人一样的代价
柴进的这两个人无疑正是这么做的。
殷天锡的这帮地痞混混和无良书生爪牙,人多势众却不是区区两人的对手,被打得很惨。殷天锡被那背后偷袭的一脚踢得差点儿当场断气,被“奋不顾身”的爪牙救了起来架避到远处。
这家伙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后背还巨痛,在一众狼狈的狗腿子簇拥着也不禁怕了,大概是终于知道了“特民”柴皇之后家的厉害,惊惧又仇恨的两眼看到那两汉子虽没持刀行凶却浑身散发着噬人饿狼一样可怕气势,他也是混社会的,多少知道点这种“亡命之徒”的可怕,也怕遭到暗算刺杀报复,却很快找到了自信,既是为当众找回面子,也是仗着高家的势,在满眼放射报复凶光的几个凄惨书生军师极力安慰打气和及时建议下,又变得有恃无恐,张狂霸气地放言:柴老头,你敢顶撞本官,这次没打死你算你幸运。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本大爷交待你办个事,你不是前周皇族之后吗?那指定极有钱了。本官限定你七,不,四日之内,凑足一百万贯,连这可人小娘子一并乖乖奉上。听说你的庄子也不错,花园水亭的,也归本大爷了。识相的,你孝敬完本官赎了罪,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不会再仁慈,你可不会有今日的幸运......
在这帮爪牙眦牙咧嘴忍伤痛和仇恨的叫嚣助威声中,殷天锡牛哄哄走了.......
殷天锡一走,之前抛弃主人神闪一边,甚至帮着殷天锡反咬主人的柴家这帮仆从又赶紧上来了,一个个满怀体贴关切地叫着老爷老爷.......柴进的两人冷眼旁观,任这帮家伙再哄柴皇城.....
在那姐儿惊恐无措可怜的哭哭啼啼中,在无良仆从的哄弄下,浑身是伤的柴皇城被送回了家治伤休养,却是当即病倒了,伤势加上在姐儿面前丢尽了面皮虚荣,加上吃亏而怄气气得.......
这场灾祸虽是恶霸衙内贪婪凶狂所致,却也是柴皇城太荒唐任性自找的。
但,柴皇城伤成这样,病得不轻,这场祸事也难善了,柴进的两人一个忙着请大夫医治.....控制柴家并驱使着这帮无良仆从干应担的活,另一个急忙快马回沧州通知柴进。
柴进得报,顿时急了,腾地跳起来,捏拳头怒喝:“高奴儿焉敢欺我柴家.......”
此时,庄上只有两百多点战马,主要是游骑放哨和远探防敌护卫庄子用的,柴进狂怒和焦急之下立即点了全部骑兵,想带着这二百抗辽杀出来的精锐去高唐州救护叔叔并对高廉示威.......
我柴家不是普通人。
我柴家庄可不是寻常好惹好欺负的小民小户.......我能轻松灭了你高唐州......高廉,你和你兄弟高俅嚣张作恶祸国殃民也就罢了,与我无干,要不多久,你们倒霉的最惨日子就到了,一切在计划中,且让你得瑟着,你却纵容你小舅子当恶狗祸害,敢害我叔叔,是活腻味了急着找死......
柴进就是这种心态。
他急怒下失去了往日的精明理智沉稳,但却还没发昏到怪罪留守叔叔那边的两个手下保护照顾他叔叔不利。
他知道,这事发生了怪不得那两手下办事不尽心。实在是叔叔这人太荒唐......
仍守在他身边的十八铁卫中的一到九九铁卫与柴进是亲兄弟一样的感情,自然也同仇敌忾义愤填膺,只恨不能立马飞过去摘了高廉和殷天锡等的脑袋为柴皇城报仇,为柴进出气。
但最勇猛善战也最冷静有头脑的铁一却理智地坚决阻止柴进冲动带二百骑兵去高唐州。
宋王朝此时是严厉不允许民间拥有战马的。对战马的控制之严,连与战事不相干或职责不需要的绝大多数官员家也不允许拥有战马。
柴进这已经是特例了,不是因为是有一定特权待遇的柴皇之后,这根本不是理由,相反更被朝廷与当地官府警惕着严厉管制。
之所以边关不管,兼管沧州并且恼恨甚至仇视柴家庄的河间府也没来干涉没强行收走这的战马,这是介于空荡荡的沧州和孤孤零零在无人区生活的柴庄的太特殊边区情况和柴庄对边军的特殊作用,宗泽等边帅才默然允许柴进拥有这些战马用于日常巡逻预警....自保和往来及时通信,同时三边帅也合力限制了河间府对柴家寻事作孽。
柴进老实缩在沧州[这有骑兵战马炫耀也就罢了,若是敢到内地去,那就不行了。
二百多战马南下入内地,且不说河间府不会答应,指定会趁机发难,只南下的沿途官府也万万不会放过。
战马不是最紧缺的却是如今最值钱的财富,二百多匹,那是值天价的横财,若能倒卖给缺战马缺得红眼发疯的辽国,那可发了......只没收了献给朝廷,那也是升官发财的大功一件.......
柴进若是任性强带着马队浩浩荡荡威风南下,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赶到高唐州,途中就遭难了。沿途官府会警惕疑问:在宋辽交战非常时期,你带着这么多骑兵气势汹汹南下想干什么?
官府、军队定要强收战马,柴进能怎么办?
是老实交马,还是反抗不从,和官军打起来?
老实交马,那,柴进何必带马队南下白让官府收马得便宜。
反抗,那就是造反......
柴进在铁一的劝说下多少冷静下来,但叔父危在旦昔,耽误不得,还是得骑马才能最快赶去。稍一商量,就由护送柴皇城回家去过高唐州的铁二铁三和铁七带二十骑,陪柴进去。
柴进心中火烧火燎急得不行,一时也不耽误,立即飞马走了。
铁一皱眉瞅着飞快而去的队伍,满脸忧虑,总感觉要出大事了,急转身飞奔电报室向梁山急电告之赵岳,请赵岳及时做出应对决策。
柴进的事也只能由赵岳做判断和决定。别人没那权力......
也是活到现在一直顺风顺水惯了的柴进命中该有此劫。
赵岳恰巧不在梁山,无法及时对此事做出反应。
地震造成梁山泊与大海的联通彻底断绝。梁山极需要找到一条新的出海渠道。赵岳为此事此时正在外边奔波........
原来,地震后,负责情报与侦察等工作的特务头子朱贵急梁山之所急,念赵岳所念,安排了大量人手出去重点勘察灾后的地形,试图找出一条可能的通海通道。
手下人员勤奋用心而精干,在奔波了梁山泊东边广泛的地区,费尽无数辛苦后,还真找到了一条应该可行的渠道。
梁山泊在赵岳刻意而为下,周围在数年间不知不觉已变成牧草繁盛的无人区森林,周围原本就多是缺乏人烟的荒僻山野,下大功夫特意改造推动后,山林环绕的环境自然不难形成。
如今,梁山泊面积扩张,西边成了五丈河济水段水域,其它三面彻底被森林高地堵着。
侦察人员却发现,在泊东,就在离东岸酒店不太远的山林高地中就有条山谷大沟。沿着这条山沟往东数里后隔着道小横丘阻碍就有条比较大的往东南去的河,这条河极长却不可用,因为是南下往徐州(京城那边)去的,但若是弄开一条往东的河道就能连通兖州境内的一个湖,弄开通道却不难,炸开山中一处并不太厚的高大石壁,辛苦费力清理掉就行了。湖有河东流,连通地震改道后的一条较大河,流向沂州境内中北部山区,再炸掉一处阻碍引流并堵死原主流向,就能有足够的水量和沂州境内的也是地震改道形成的一条新的较大的河联通,蜿蜒向东直到密州境内,然后在密州东部河分两叉,一条往东北流去,不通海,一条往偏正东的东南,通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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