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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老狼
“都没吃饭么?”刘长恭将军出人意料的有些不满,站出来大吼道:“回答整齐些,从现在开始,右武卫队伍从我开始,一直到普通士兵,必须全部服从陈记室的指挥!明白了没有?”
“诺!”隋军队伍的回答声音总算是整齐了一些。
“弘农守军也一样。”杨智积终于开口,朗声说道:“从我开始,一直到普通士兵,从现在开始接受陈记室的指挥,直至本王宣布收回指挥权,弘农守军违令者,视同违背本王军令,一律重处,严惩不怠!”
“诺!”几个弘农守军的将领代表整齐答应——为了预防万一,杨智积早就在私下里对他们打了招呼,做通了他们的思想工作,这些乡兵将领自然不会跳出来发表什么异议。
“多谢蔡王殿下,多谢卫留守,也多谢刘将军。”陈应良一一行礼答谢,然后大声说道:“将士们,从现在开始,你们的性命和关中的安危存亡,就暂时交到我的手里了,为了争取到这个指挥权,我在卫留守和蔡王殿下面前是立了军令状的,我一旦作战失败,让杨玄感逆贼杀进关中,那么我就将被斩首问罪。所以我先声明,如果有谁令行不遵,故意抗命不行,或者是故意想要我人头落地,我是绝对要拉足了垫背的!”
威胁了一句,陈应良又提高了声音,大喝道:“报国军全体将士听命,从现在开始,你们兼任军法队的职务,有违令不遵者,有抗命不行者,无论是谁,立斩!”
“诺!”七百零六名报****将士整齐回答,声音如同一人,有若雷震!
“很好!”陈应良满意点头,然后大声说道:“好,现在我宣布我的御敌之策了,明日清晨巳时,左右武卫的两军将士,连同报****队伍,一起出城列阵,与杨逆叛贼的主力决一死战!堂堂正正的决一死战!我的亲笔约战书,也已经派人送到了杨玄感叛贼的面前!”
话音未落,除了报国军以外,在场的隋军左右武卫将士已经是绝大部分脸色大变,尤其是已经连续多次在正面决战中被叛军完虐的左武卫隋军将士,更是个个脸色苍白,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又要正面决战?还没输够么?”
右武卫的隋军将士情况好点,脸色大变之后,这些老兵油子们个个开始心里嘀咕,“正面决战?这次败了往那里跑?往山里跑,还是城里跑?嗯,明天决战的时候,记得要把干粮水袋带上,还有火种也得记着带上,如果逃不会城里,逃进山里到了晚上也可以生火。”
观察了一通隋军将士的神情后,陈应良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大声问道:“将士们,告诉,正面决战,你们有没有信心获胜?”
“有!”隋军将士纷纷叫喊了起来,刘长恭麾下那些老兵油子们还一个比一个喊叫得更大声。
“哄鬼!”陈应良突然怒发冲冠,怒吼道:“你们要是有信心,那母猪也会上树,公鸡也会下蛋了!”
听到陈应良的怒吼,隋军队伍顿时鸦雀无声,杨智积、卫玄和刘长恭等陈应良的支持者也是面面相觑,搞不懂陈应良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陈应良却指着隋军将士大声说道:“你们用不着骗我,你们的心思我明白,嘴上可以答应得漂亮,可实际上,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左武卫的将士,你们不可能有信心!因为你们四万左武卫将士,到现在只剩下五百九十八人,就是因为你们在正面决战中接连败给杨逆叛贼,差一点点就全军覆没!输成了这样,你们还有信心正面战胜杨逆叛贼,那太阳就肯定是从西方出来了!”
“至于右武卫的将士,你们更不会有信心,因为你们这次要打的不是顺风仗,不是守城战,是堂堂正正的野外决战!是血战!是苦战!你们的心里,恐怕早就已经计划怎么从战场上逃命了吧?说不定你们的心里,还已经在琢磨带多少干粮和饮水往什么地方逃命了吧?!”
所有隋军将士都呆住了,卫玄和杨智积也傻眼了,说什么都没想到陈应良的战前训话是这样的内容,不仅不给将士队伍加油打气,还一个劲的打击将士信心士气。陈应良却是神色如常,还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隋军队伍的队列中,大声说道:“将士们,你们用不着骗我,也用不着骗你们自己,你们没有信心,你们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判断,明天我们的决战必败对不对?”
“是啊,按常理来说,我们真的是必败无疑,三千六百多右武卫队伍,不到六百人的左武卫队伍,只有七百人的报国军队伍,加在一起还不到五千军队,对手却是有着数万之众的叛军主力,这场仗不用打,我们基本上就已经输定了。”
“可是。”陈应良走到了不到六百人的左武卫队伍中间,语气沉重的说道:“可是,左武卫将士们,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我们这一次如果再输,关中怎么办?你们在关中的父母妻儿怎么办?你们都是关中人,你们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都在关中境内,到时候他们怎么办?你们以后怎么见到他们,或者说,你们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过他们?不要忘了,你们在出关增援之前,可是杨玄感逆贼的祖坟,杨玄感逆贼或许会拿你们没办法,可是他能拿你们的父母妻儿没办法吗?”
仔细观察了面色凝重的左武卫将士,陈应良又慢条斯理的说道:“顺便告诉你们一件事,杨玄感逆贼曾经在洛阳城下当众宣布过一条命令,凡是胆敢抵抗他的大隋将士,家中男丁一律处死,女眷一律轮营至死!你们如果不信,一会可以去问问你们旁边的右武卫弟兄,他们有很多都是当事人,亲耳听到了杨玄感的这条命令。”
扔下了士兵脸色开始苍白的左武卫队伍,陈应良又慢慢走回了右武卫的队伍中,微笑着说道:“右武卫弟兄们,明天你们是主力,在你们身上我得多花些时间,我知道你们心里的打算,明天打不过就撒腿逃命,实在不行还可以跪下来向叛贼投降,反正你们是中原人,反正你们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都在中原,不在关中,杨逆叛贼就算打进了关中,也不干你们鸟事,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是人都怕死,我也怕死,你们有这样的想法,有这样的念头,我不怪你们。”陈应良继续语出惊人,然后又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现在,我想给你们背诵一首古诗,你们先听完了这首诗,我再告诉你们,你们为什么得要为了关中拼命。”
“都听好了。”陈应良一边在右武卫将士的队伍中穿行着,一边大声背诵道:“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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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五十九章(下) 天降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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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有色背诵完了这首催人泪下的汉代古诗,陈应良又大声说道:“我知道很多弟兄没读过书,不太听得懂这首诗的内容,我给你们仔细解释一下,这首诗讲的是一位老兵,从十五岁就当兵吃粮,直到八十岁才回到家乡,八十岁是什么概念,弟兄们,你们可以看看前面的卫尚书,他老人家今年才七十三岁,头发、胡须和眉毛都已经全白了,可是这位老兵一直到了八十岁才回到家乡,他的模样有多么苍老,身体有多么的衰弱,你们可以自己想象一下。”
“都看到了吧?这位老兵的模样,你们心里应该清楚了吧?好,我们继续,这位老兵回到家乡的路上,遇到他的一个同乡人,问起他家里还剩什么人,那位同乡指着树林乱坟堆说,那就是他的家。那位老兵又走到了他的家门口,看到看见野兔从狗洞里进出,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野生的葵菜环绕着井台。”
“老兵饿了,用捣掉壳的野谷来做饭,摘下葵叶来煮汤。汤和饭一会儿都做好了,却不知送给谁吃。然后那位老兵走出大门向东张望,老泪纵横,洒落在他的衣服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弟兄们,你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都是有父母妻子儿女的人。”陈应良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哽咽着说道:“你们可以想象得到,那位老兵老泪纵横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的凄凉,是多么的伤痛,多么的可怜?”
右武卫的隋军将士纷纷点头,还有一些容易激动的士兵已经流下眼泪,陈应良却突然大吼道:“如果明天我们输了,这位老兵的凄凉可怜处境,就是你们的明天!你们的明天,就有可能和这个老兵一样的凄凉,一样的可怜!甚至比他更可怜!”
“不要觉得我是危言耸听!”陈应良大吼道:“不错,你们在战场上是可以跑可以逃,甚至可以投降叛贼!可是你们不要忘了,关中一旦落入叛贼之手,你们这些右武卫的将士就首当其冲,一定会被皇上下令继续作战,不许你们回家与家人团聚,直到夺回关中大兴为止!这得花去你们多少时间,要让你们的妻子儿女在家里等待多少时间,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你们谁知道?!”
“如果你们投降叛贼,那我恭喜你们,你们的下场就只会是更凄惨更可怜了!试问你们投降了杨逆叛贼之后,什么时候能够回到你们的家乡,去把你们辛苦积攒的活命钱交到你们的手里?什么时候能去抱抱你们的儿子,什么时候能去给你们的女儿扯上几尺红布,给她做上一件新衣服?你们的妻子儿女在中原挨冻受饿,你们怎么给她们做上一件新衣服,怎么给她们做上一顿饱饭?!”
吼叫着,陈应良突然指住了一名隋军士兵,大吼问道:“你说,你想不想象那个老兵一样,八十岁才回到家里?孤孤单单一个人痛哭落泪,却连一个家人都不剩下?你想不想让你的妻子儿女挨冻受饿,冻死饿死都等不到你回家?”
“不想!”那隋军士兵摇头答道。
“大声回答!”陈应良再次大吼。
“不想!”那隋军士兵大声答道:“我不想八十岁才回家,也不想让我媳妇儿子挨饿!”
“你们呢?”陈应良又环指周围的隋军将士,大声问道:“你们想不想八十岁才回家?想不想让你们的父母妻子,儿子女儿,挨冻受饿,却等不到你们回家?大声告诉我,你们想不想?”
“不想!”隋军将士纷纷大吼回答。
“将士们,大隋的太平来之不易啊!”陈应良大声吼道:“乱世人命不如狗!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数百万大隋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大隋先皇与现在的皇上,几十年的励精图治,好不容易才建立了现在的太平盛世,让你们过上了现在的太平日子,让你们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回家和父母妻儿团聚,这样的好日子,你们舍得放弃吗?现在杨玄感逆贼如果打下了潼关,打进了关中,你们的太平日子,就到头了!”
“弟兄们,将士们,大隋虽然广大,可是对我们来说,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杨玄感逆贼已经抢占了弘农以西的有利地形,我们如果不能在弘农击败叛贼的主力,关中就完了,你们的太平好日子也到头了!家国天下,没有安宁的大隋,就没有你们的幸福美满日子!为了你们的太平日子,为了你们的父母妻儿,你们还想不想再当逃兵了?还想不想再投降叛贼了?”
“不想!”无数的隋军将士怒吼了起来。
“太小声了!没吃饭?”陈应良大吼,“重新回答!”
“不想!不想!不想!不想!”无数的隋军将士大声怒吼,许多的老兵油子也破天荒的情绪激动,斗志昂扬了起来。
隋军将士情绪激动的吼叫声中,陈应良大步走回了卫玄与杨智积中间,先是挥手制止住了隋军将士的吼叫,然后大声说道:“如果你们还在认为,我们不是叛贼主力的对手,明天的决战我们必败,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杨玄感叛贼的主力,早就被我们削弱得不能再削弱了!”
“你们自己可以算一算,杨玄感叛贼现在还剩多少主力战兵?洛阳保卫战,我们先后三次重创叛贼主力,杀敌超过八千人,杀的还不是杨逆叛贼的辅助军队,全是他的作战主力!陕县伏击战,你们亲手宰了几百上千的叛贼精锐!除此之外,杨玄感为了抢占有利地形,自己分走了四千多精兵!为了牵制我们大隋的主力队伍,又在虎牢关、洛口仓和金墉城留下了大量的主力队伍,你们自己算一算,杨玄感叛贼现在还剩下多少能打能战的主力队伍?是否可能还象邙山大战一样,正面抗衡我们大隋的左武卫大军?”
“当然!叛贼兵力现在确实还比我们多!”陈应良又大声说道:“陕县那边传来消息,杨玄感叛贼目前的西进队伍,确实还有五万之众!可是,这五万乌合之众,在你们面前又算得了什么?你们是否还记得,不到一个月前,我带着八百报****和你们并肩作战,在金镛城外一战就斩首过万!杨玄感叛贼现在的五万军队,已经和那时候我们在金镛城外的敌人差不多一个德行了!告诉我,这样的叛贼,这样的敌人,你们怕不怕?”
“不怕!”隋军队伍中响起无数大吼声音,有如山崩海啸,嘹亮无比。
“对了。”陈应良又想起了一件大事,忙补充道:“抱歉,还忘记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据我们抓获的叛贼俘虏交代,杨玄感叛贼这次西进,带来他从黎阳、卫县、荥泽、汜水和洛阳等地搜刮来的所有钱财珠宝,光是五铢钱,就足足装了三百多车!我们打败了杨逆叛贼后,你们要注意打扫战场,按规矩把缴获的钱财一半上缴国库,剩下的一半才是你们的!听明白没有?!”
“明白!”隋军将士大声回答,无数的老兵油子眼睛里还已经冒出了绿光,饿狼一样的绿光。
“还有一件事!”陈应良大声吼道:“以前和以后我管不着,这一次我们打败了杨逆叛贼后,我可以保证把朝廷赏赐一钱不少的发到你们手里,不会克扣你们一个大子!听明白没有?!”
“明白!”鉴于陈应良在这方面的良好信用,隋军将士回答得更加大声和整齐。
这时,早已被陈应良的演讲煽动得热血沸腾的刘长恭站了出来,拔出刀来大吼道:“都他娘的给老子听好!其他时间老子不管,这次谁要是敢喝兵血扣赏赐,老子亲手剁了他!老子要是扣你们一个钱的赏赐,请卫留守和蔡王殿下剁了我!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刘大将军难得勃起雄起一次,他麾下的将领士兵自然要给他一些面子,整齐的回答声音顿时响彻云霄。
“这家伙,总算是称职了一次。”陈应良心中暗赞了一句,先向刘长恭拱手答谢,然后大吼道:“刘将军为了你们的赏赐发话了,还不谢谢他?给我大声喊出来,谢谢刘将军!”
“谢谢刘将军!”隋军将士整齐大吼,还有无数的将士向刘长恭拱手作揖,刘大将军则如在云端,飘飘欲仙,无比难得的真正意气风发了一次。
“将士们,我也宣布一条命令。”杨智积也站了出来,朗声说道:“明天的决战中,不管是谁,杀敌一人,赏钱一贯!你们杀了一个叛贼,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带回来和我换钱,一个鼻子换一贯钱,当场兑现!”
“谢谢蔡王殿下!”隋军将士大声欢呼了起来。
“说到钱。”得杨智积提醒,陈应良又想起了一件事,忙拱手说道:“蔡王殿下,请你让人马上拿一百枚铜钱和一张桌子来,我有用。”
“好说,小事一桩。”杨智积点头同意,马上命人去取铜钱,然后又好奇问道:“陈记室,你要一百枚铜钱干什么?”
“弟兄们都喜欢赌钱,我今天也要赌一把。”陈应良大声说道:“弟兄们,我知道你们平时闲来无事,都喜欢赌上几把,今天我也赌上一把,一会一百枚铜钱拿来,我把一百枚铜钱洒在桌子上,如果铸着字那一面朝上的铜钱多,那我们明天就必胜!如果字面朝上的少,那我们明天就注定必败!真是那样,我也不让你们白白送命,明天的决战就不打了!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隋军将士大声回答,已经听得热血沸腾的卫玄和刘长恭却一下子傻了眼睛,一起心说陈应良搞什么鬼,如果真的有五六十枚铜钱字面向下,那我们好不容易鼓动起来的士气不是全完了?
过了片刻,一百枚铜钱取来,一张方桌也放到了陈应良面前,陈应良捧着铜钱摇晃,大吼道:“皇天在上,神灵保佑,请保佑我大隋军队明日必胜!”
大吼着,陈应良当众把一百枚铜钱稀里哗啦的洒到了桌子上,然后转过身去,大吼道:“郭峰,陈志宏,你们上来给我数数!有多少铜钱的字面朝上?”
“诺!”陈应良最老的两条走狗郭峰和陈志宏大声答应,然后一起飞奔到了桌子旁边,粗略的看了一眼后,陈志宏和郭峰一起张大了嘴巴,再仔细看了又看后,陈志宏难以置信的大吼了起来,“陈记室,全部是字面朝上!一百枚铜钱,全部是字面朝上啊!”
“什么?全部是字面朝上?!”、
惊叫的声音有如山崩海啸,一下子就响彻了全场,接着不仅陈应良马上扭转了身体,卫玄、杨智积和刘长恭也大步冲到了桌子旁边,仔细一看后,卫玄顿时老泪纵横了,大哭吼道:“皇上洪福庇佑,全是字面朝上!我们必胜!大隋必胜!”
“大隋必胜!”陈应良也是乐得手舞足蹈,大吼道:“郭峰,陈志宏,把桌子抬下去,让弟兄们仔细看看,全部是字面朝上!”
载着一百枚的桌子被抬到隋军将士面前了,隋军将士争先恐后的伸长脖子了,而当看到桌子上的一百枚铜钱果然全是字面朝上后,这些隋军将士顿时个个顿时的惊呼惊叫了,“全是字面朝上!真的全是字面朝上!”
“大隋必胜!我们必胜!”陈应良振臂大吼。
“大隋必胜!我们必胜!”无数的隋军将士歇斯底里的咆哮了起来。
“大隋!必胜——!”卫玄老顽固干脆双膝跪地,泪流满面的仰天长嘶,情绪激动得差点心脏病当场发作——当然,事后知道真相后,卫玄老顽固又差点把陈应良当场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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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六十章 想起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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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过头来看看杨玄感这边的情况吧,在蚂蚁爬出七个大字面前呆若木鸡了许久,杨玄感终于有了些动作,抬步也不知是想向前还是退后,脚步刚动就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在地上,幸得李密眼明手快,及时一把搀住了杨玄感,紧张说道:“楚公,小心,你没事吧?”
杨玄感不答,只是死死看着那些不断爬动的密集蚂蚁,半晌才嘴唇颤抖着说道:“难道,苍天真要亡我?”
“楚公,千万不要说这样不吉之言。”李密赶紧说道:“楚公兴义师伐暴君,解黎民倒悬之苦,苍天只会庇佑于你,岂能不利于你?”
“那……,那这又是什么?”杨玄感指着蚁字颤抖问道。
李密哑口无言了,稍一犹豫才硬着头皮说道:“这些蚁字不过是虚妄之灾氛,无稽之怪谈,用不着理会,以密之见,楚公应该放一把火这些蝼蚁烧光,以免影响军心。”
“对,对,烧光,应该烧光。”李子雄点头如捣蒜,“彻底烧光,一来避免影响军心,二来破解妖异。”
杨玄感还能有什么说的?当下叛军士兵立即在蚁字之下架起柴堆,泼上火油,点起烈火,熊熊烈火与滚滚浓烟升起间,正在石壁上爬动的蚂蚁倒是很快四散逃命了,也逐渐在烈火中化为灰烬了,可是叛军主力的士气和斗志,也随着这熊熊烈火,和那些烈火中的蚂蚁一样,迅速化为缕缕青烟,不管是担任作战任务的主力战兵,还是搬运粮草辎重的辅助士兵,全都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接下来的战事充满担忧。
没办法,谁叫这些叛军士兵大部分都是些目不识丁的文盲,又饱受封建毒素洗脑,看到这样的神鬼异事,军心不动摇,士气不涣散,那才是不符合常理了。
事还没完了,当愁眉深锁的杨玄感率领叛军队伍重新向前挺进,来到了距离弘农城仅有十里的开阔处时,见地形合适,杨玄感刚下令在此扎营和伐木为寨,斥候哨兵又飞马来报,说是北面的山崖之上,又发现了蚂蚁组字!杨玄感和李密、李子雄等人大吃一惊,赶紧又飞马赶到现场,见北面的石壁上,果然又有无数蚂蚁爬出了七个大字——杨玄感死于弘农!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再次看到这七个蚂蚁组字,杨玄感绝望惨叫了起来,“天要亡我啊!这样蚂蚁我不是都烧死了吗?它们怎么又活过来了?怎么又爬成了这七个字?难道真是苍天要让我亡命于此?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警告?”
惨叫着,杨玄感又是捶胸又是顿足,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同时也恐惧绝望到了极点,李密赶紧拉住杨玄感,大声说道:“楚公,你冷静!冷静!你看清楚了,这些蚂蚁比较小一些,不是刚才那些蚂蚁,用不着怕,不用担心!”
“是刚才的蚂蚁,就是刚才的蚂蚁!”杨玄感歇斯底里的大叫,中了魔的大吼大嚷,“快!快拿三牲祭品了!我要向苍天请罪,我刚才不该烧死这样蚂蚁!苍天让这些蚂蚁活过来,就是要警醒我,我要向上天请罪!向上天请罪!”
“楚公,你冷静!冷静!”李密大急,赶紧劝阻道:“楚公,这事千万别声张,千万别声张了,否则会对我们的军心士气影响巨大……。”
“你给我滚开!”杨玄感一把推开了李密,冲着自己的亲兵队伍咆哮道:“还楞着干什么?快去拿三牲祭品,否则一律斩首!一律斩首!”
吓得魂飞魄散的众亲兵赶紧唱诺,飞奔回去准备三牲祭品,知道此举必然影响军心的李密心急如焚,可又不敢继续再劝,只得把求助的目光转向李子雄,希望德高望重的李子雄能够出面阻止杨玄感的昏招,然而让李密绝望的是,李子雄老将军是开口了,不过却不是向杨玄感开口——而是冲着去传令的杨玄感亲兵大喊,“记得带上香炉和香烛,千万别忘了!三牲里的马要白马,一根杂色没有的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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