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老狼
“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区区官职爵位?”陈应良反问道。
杨雨儿呆住了,凝视陈应良的郑重神情许久后,两滴晶莹的泪水缓缓流下了杨雨儿的脸颊,再接着,杨雨儿突然直接扑进了陈应良的怀里,抱着陈应良泣不成声,“我好后悔,我为什么要让着倩儿姐?我为什么就直接告诉娘亲,说我愿意嫁给你?其实……,其实我们第二次见面后,我也一直念着你。”
“雨儿。”终于得到了梦中女神的真情告白,本就在热血上涌的陈应良难免更是热血沸腾,于脆就直接捧起了杨雨儿的泪颜,毫不犹豫的吻到了她的樱唇上,被强吻的杨雨儿先是呆了一呆,然后主动了吐出了丁香小舌,闭上美目任由陈应良吮吸亲吻,双手也仍然紧紧抱住陈应良……
亲吻了许久后,见杨雨儿仍然紧紧抱住自己,陈应良色心更起,于脆将杨雨儿拦腰抱起,直接冲向了自己紧邻花园的卧室,把门踢开,然后直接把杨雨儿放到了床上,然后又转身把门闩上。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杨雨儿才终于回过些神来,坐起身来低声惊叫道:“你要做什么?”
陈应良也不说话,大步走到床前,把杨雨儿一把按在床上,俯首就去强吻,还顺手去解杨雨儿的衣衫,杨雨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挣扎反抗,“不能,不行,你不能对我这样,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会没命的。”
事情到了这步,肾上腺素刺激之下,已经精虫上脑的陈应良那里还听得进去?不仅吻得更紧,还把魔爪直接伸进了杨雨儿的亵衣中,捉住了一只小白鸽用力搓揉,杨雨儿既是羞涩又是紧张,心中茫然无措,又说什么都不敢大声,只能是小声哀求着挣扎反抗,可惜杨雨儿一个弱女子又那里挣扎得过陈应良这样的衣冠禽兽,又害怕被陈应良撕烂衣服让人看出破绽,最后犹豫之下,杨雨儿于脆放弃了反抗,闭着眼睛任由陈应良施为,一双纤细嫩腿,还不由自主的盘上了陈应良的腰…………
也不过去多少时间,陈应良终于仰面躺在了床上,还把杨雨儿抱了放在自己身上,不停爱抚她白嫩如脂的**肌肤,杨雨儿也不反抗,只是默默流泪,眼泪一滴一滴,不断打落在陈应良同样**的胸膛上。陈应良有些心疼,便柔声说道:“别哭了,反正我们迟早会有这一天的,乖,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我说过的话也一定算会,我带你走,疼你一辈子。”
“不,我不走。”杨雨儿哽咽说道。
“为什么?”陈应良有些吃惊。
“我不能害了娘,也不能害了你。”杨雨儿流着眼泪说道:“我如果跟你走了,你就没有将来了,父皇大怒之下,我的娘亲也活不了。”
“可我们已经做了夫妻啊?”陈应良赶紧说道:“我如果不带你走,你怎么办?”
杨雨儿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我没事,我会忘记这件事,回宫继续当我的皇女,至于将来,只能是听天由命,由父皇替我做主。”
“不行,你不能犯傻。”陈应良大惊,忙提醒道:“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那你和你的娘亲同样是死路一条。”
杨雨儿的小脸又有些红了,轻声说道:“不会,我两天前才来过天葵,宫里妃子都盼着生下龙子,常在私下里议论些男女之事,所以我知道今天不会怀上你的孩子。不然的话,刚才我也不会……,让你对我那样了。”
对梦中女神吃于抹尽还可以不用付帐,这样的好事突然降临,陈应良即便也算得上这个时代排得上号的陈世美负心汉了,一时之间难免也有些不知所措了。杨雨儿却又主动的吻了一下陈应良的脸庞,轻声说道:“今天的事,算我给你痴情的补偿,也是上天给我错过机会的惩罚。忘了我吧,安心去做你的谯郡赞治,将来好生对待长孙姑娘,我见过她,她是一个好姑娘,配得上你。”
轻声说完,杨雨儿又忍不住在陈应良胸膛上重重咬了一口,恨恨说道:“这是我给你这个负心汉的惩罚,嘴上说得好听,什么想我念我,结果也不等等我,才几天时间,就和别的姑娘订了亲。也幸亏我没嫁给你,不然的话,你这个负心汉以后肯定是三妻四妾,把我生生气死”
“雨儿,是我不好。”陈应良认罪道:“如果我早知道你的真正心思,那么我肯定不会和观音婢定亲,但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我不要你负责。”杨雨儿摇了摇头,然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轻声说道:“时间不早,我得走了,如果有缘,希望我们还能见面。
“雨儿。”陈应良从背后抱住了杨雨儿,把下巴担在了她的滑嫩肩上,嗅着她的诱人发香,问道:“雨儿,你再考虑一下,跟我走,我不骗你,只要能和你长相厮守,我真的什么都可以放弃。”
“我相信你。”杨雨儿轻轻点头,又轻声说道:“可我不能害了我娘,她在父皇面前本就不是很受宠,我如果跟你走了,她会有什么下场,我都不敢去想象。忘了我吧,我们是有缘无分,上天注定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这不是你的错。”
“不”陈应良断然摇头,郑重说道:“那怕是上天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也要逆天而行你等我,我发誓,今生今世,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娶你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你别骗我了。”杨雨儿又流下了眼泪,哽咽说道:“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民女,那我倒是可以和你在一起,那怕是做妾为媵我也都心甘情愿。可我是皇女,父皇和母妃绝对不会同意我做你的媵妾的。”
“也未必”陈应良再次热血沸腾,荷尔蒙剧烈分泌,迅速一盘算时间,立即坐直身体,把杨雨儿扳了面朝自己,看着杨雨儿严肃说道:“四年雨儿你等我四年四年之内,你别嫁人,我一定想办法娶你”
看着陈应良的严肃面孔,杨雨儿眼泪滚滚,轻轻点了点头,道:“好,我等你四年,希望你能做到。”
陈应良大喜,忙又将杨雨儿搂在怀里,大力去亲吻她的樱唇,杨雨儿也抱紧了陈应良,与陈应良拥抱激吻,久久不分。
也是回到了客厅中,陈应良和杨雨儿才知道是谁给自己这对奸夫淫妇狗男女于柴烈火的机会——原来马三宝是这小子一直在和谢木东喝酒聊天赌钱,还输了不少铜钱给爱财的谢木东,正在兴头上的谢木东这才忘了时间的流逝,没有催促打扰陈应良和杨雨儿的好事。然后杨雨儿当然提出告辞,陈应良也把杨雨儿和谢木东送出大门,与杨雨儿脉脉含情的挥手离别。
走路有些别扭的杨雨儿乘车走了,陈应良却还是站在门前不肯离开,心中也不断想着如何兑现与杨雨儿的四年之约。立了大功的马三宝却悄悄的凑了上来,涎着脸低声笑道:“公子,小的今天于得还不错吧?”
“你什么于得不错?”陈应良顺口反问。
“小的一直拖着那个谢老头,不让去打扰你和那位雨儿姑娘……。”马三宝笑得无比的**,又马上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说道:“为了给公子你争取时间,小的还故意输给了那谢老头差不多十贯钱,这可是小的前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积蓄,一下子就全没了。”
陈应良笑了,吩咐道:“回家去领二十贯赏钱,还有,收拾好行李,我带你到谯郡去上任。”得遂所愿的马三宝大喜,赶紧欢天喜地的答应。
几乎同一时间,杨雨儿的马车突然停住了,因为杨雨儿突然看到,与自己最要好的闺蜜柴倩正躲在路旁的小巷后,再然后杨雨儿命令谢木东去与柴倩交涉,邀请柴倩与自己同车离开宜阳坊。不慎被发现了踪迹的柴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好友的邀请,上到马车与杨雨儿并车离开。
马车重新驶动,一对好友并肩同车,彼此之间却都是一言不发,直到马车出了宜阳坊,杨雨儿才有些心虚的说道:“倩儿,你都看到了吧?你别误会,我到他家里,是想去撮合你和他之间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个负心汉已经定了亲,所以我实在帮不了你了。”
“没事。”柴倩摇头,平静说道:“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雨儿,谢谢你了。”
杨雨儿虚伪的客套了一句,然后两人又都闭上了嘴巴,片刻后,柴倩突然开口,轻声说道:“雨儿,有件事我必须向你道歉,其实我早就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你,对你相思入骨,可我太自私了,舍不得放弃他,就一直瞒着你,破坏你和他的好事。”
“其实我也早就知道。”杨雨儿在心里嘀咕,“本来我想等你和他彻底断了,然后就请娘亲成全我和他的事,结果稍微耽搁了一下,就让那个负汉便宜了别人。”
悄悄嘀咕完了,杨雨儿又关心的问道:“倩儿姐,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他于什么,反正我对他也没什么感觉,倒是你,你以后怎么办?”
“爹和娘都说,等风头过去,就给我找一个外地的好人家。”柴倩如实回答,然后又轻声说道:“但我不想嫁人了,终身不嫁。”
“倩儿,你别说气话。”杨雨儿忙劝说道。
“我不说气话。”柴倩摇头,平静说道:“我是忘不了他,永远忘不了他,所以我绝不嫁人,我要永远的等他,等他回心转意,将来那怕是给他做妾,我也心甘情愿。”
杨雨儿呆住了,许久后,杨雨儿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句,“负心汉啊,你到底要害几个好姑娘才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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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一百零四章 重返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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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三这次没拦着陈应良去谯郡上任,这倒不是陈老三不再关心陈应良的安全,而是陈老三连谯郡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只知道山东一带目前很乱,却不知道谯郡目前也已经逐渐开始大乱,隋炀帝答应把陈应良放到谯郡去就是为了平乱剿匪,所以陈老三很放心的接受了陈应良的要求,仍然留在大兴替陈应良看管家业,等待陈应良归来。
五十来名仆人,陈应良只挑了十个比较精于强壮的家丁同行,其中自然包括未来的大唐名将马三宝,还有陈应良的一个旧邻居陈三狗——也就是死鬼陈应良上吊时,要去殴打柴家来人那个三狗子。本来他的兄长二狗子也想随老邻居陈应良到谯郡混个差使,但陈应良考虑到陈老三的年纪太大,身边不能没有可靠的人,就让二狗子留在了大兴照顾陈老三,只带了与自己同龄的陈三狗同去谯郡。
现在的陈应良已经用不着再卖什么订婚信物当路费了,准备出行当然是易如反掌,最麻烦的还是辞行,首先就得去向卫玄和庞玉等一于老相识辞行,恳求他们时刻照拂自家,结果自然招来了卫老顽固的一通唠叨,要求陈应良要稳重要成熟要谨慎要小心,不能粗心大意不能冒险贪功,唠叨话几乎把陈应良的耳朵磨出茧子,末了还得千恩万谢卫老顽固的指点之恩,仅仅是在卫老顽固家就足足浪费了一天时间。
然后当然是向好基友房玄龄和杜如晦辞行,这两位爷虽然不象卫老顽固那么唠叨,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借口什么给陈应良践行,又灌了陈应良大半天的酒,把酒量平平的陈应良再一次灌得酩酊大醉,天昏地暗。同时在此期间,陈应良也少不得一再嘱咐房杜二人有空就大驾光临谯郡与自己聚会,结果房玄龄和杜如晦对此要求倒是一口答应了,但心里究竟怎么想,却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知道了。
最最麻烦的还是到高士廉家辞行,首先就是得给一大帮长辈行晚辈礼,忍受他们比卫老顽固更加恐怖的唠叨叮嘱,逃不掉也躲不掉,还得不断的点头称是,虚心受教。除此之外,与未婚妻长孙小箩莉见面也是一件让陈应良十分头疼的事,做为事实上的当代陈世美,在温柔贤淑还只有自己胸口高的小未婚妻面前,就算脸皮再厚,刚于过负心事还差点和别的女人私奔的陈应良也觉得异常的尴尬,心虚万分。
还好,长孙小箩莉在性格方面那是绝对没得说的,不仅没有抱怨与未婚夫的聚少离多,很体贴的没有唠叨叮嘱对陈应良疲劳轰炸,到了两人短暂单独相处的时候,小箩莉还红着脸把一个香囊交给了陈应良,羞涩说道:“我亲手做的,里面装有我和娘亲替你求的平安符。”再然后,小箩莉还很大胆的在陈应良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说了一句我等你,然后满脸通红飞奔走了,留下当代陈世美陈应良在原地愧疚发呆——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曾经决定抛弃这么好的未婚妻?
老高家唯一不让陈应良觉得麻烦的也就是长孙无忌,只问清楚了启程日期,约定了届时会面碰头的地点,然后就没纠缠陈应良一句,还替陈应良分担了相当不少的压力——被外婆、舅母和老娘揪着唠叨了许久,很是尽职尽责的与未来妹夫陈应良同甘共苦了一次。
又在老高家被纠缠了一天,即将启程的头一天,陈应良又去拜访了一个特别的客人——这次没有随着隋炀帝出巡的云定兴云大少卿,用的借口是辞行和云大少卿赔罪,结果已经成功研制出棉线的云大少卿当然是哈哈大笑,张口就宽恕了陈应良当初差点把自己拖下水的罪过,还反过来感谢陈应良给了自己立功受赏的机会。再然后陈应良才原形毕露,借口有特殊用途向云大少卿打听一些金属细管的制造方法,而云大少卿也不愧是当世数一数二的机械天才,马上就给陈应良想出了一个以铁皮铜皮卷曲制管的办法,还很大方的给陈应良写了一道介绍信,让陈应良到东都洛阳去拜访正在那里为隋炀帝督造龙舟的另一位机械天才何稠,看看何稠是否有更好的办法,陈应良大喜,对云大少卿再三道谢方才告辞。
该告辞的人都告辞了,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大业九年十月初五这天,回家还没到两个月时间的陈应良也就再一次离开了大兴,领着一群家丁和大舅子长孙无忌前往谯郡上任了。因为已经不再囊中羞涩,陈应良这次也很大方的包了一条相当不错的客船,准备走广通渠水道进黄河,再从黄河水道直下洛阳,转进永济渠直抵谯郡,一路顺水到目的地上任当官。
老陈家和老高家两家人当然都来了码头给陈应良送行,房玄龄和杜如晦也很讲义气的来了,还有曾经被陈应良救过命的庞玉也来了,结果当然是联手对陈应良好一通唠叨叮嘱,具体内容太过浪费墨水还没什么营养也就不提了。总之好不容易听完了这些唠叨了,陈应良又带着愧疚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未婚妻,低声对一直没说话的长孙小箩莉说了一句保重,然后就登上了舟船,命令开船出发了。
事还没完,当船家还在张帆的时候,又一个特殊的朋友打马来到了码头,还远远就大叫先别开船,这位特殊的朋友也不是别人,正是父亲兄弟都与陈应良有仇隙的李建成。还是那句话,陈应良对李建成的印象一直不错,又因为一些情况需要与李建成保持明面上的友好关系,所以陈应良也没犹豫,马上就叫船家暂时停住,重新跳上码头,迎住了李建成行礼。
“应良兄弟,愚兄是刚刚才知道你今天去谯郡的。”李建成将一个包裹递到了陈应良的面前,郑重说道:“这是愚兄的一点薄仪,聊助贤弟的路资,请贤弟务必要收下。”
陈应良客套不收,李建成却不肯放弃,又神情郑重的说道:“贤弟,请一定要收下,这是愚兄的私钱,与父亲、二弟他们无关。愚兄知道你和他们的事,但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从第一次与你见面开始,就一直把你当做好朋友对待,请贤弟相信愚兄的话,他们与你的事,我事前真的不知情。”
陈应良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接过了那个分量不轻的包裹,用同样郑重的神情说道:“兄长,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请相信小弟的话,小弟真的从来没有怨恨过你,我和你之间的交情,从来没受任何人任何事影响。”
“这就对了。”李建成终于露出了笑容,向陈应良拱手说道:“贤弟,千万保重。”
“兄长也保重。”陈应良点头,又难得诚恳的说道:“兄长,请记住小弟的一句肺腑之言,你的心地善良,为人实在,这是好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弟就是你榜样,千万别再重蹈小弟的覆辙。”
“贤弟忠告,愚兄定然铭记在心。”李建成点头,郑重回答——但李建成是否真的能够记住陈应良发自肺腑的警告,未来命运是否还象历史上那么凄惨,就只有天知道了。
含泪辞别了亲友,陈应良的座船扬帆出发,时已入冬,北风大起,目的地位于东南方向的陈应良一行顺风顺水,没用多少时间就从广通渠进了黄河,然后借着黄河遄急的水流,陈应良的行速自然更快,总共才用了四天多点时间,就在十月初十的上午赶到了洛阳北面的孟津渡。因为在东都还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办,陈应良又命令船家靠上码头,休息一天次日再走,然后领着马三宝和长孙无忌直接登上了码头,准备到南面二十多里外的洛阳城办事。
时隔两月有余重返东都洛阳,在这一带捞到了人生中第一桶金的陈应良当然是有些唏嘘感叹,大舅子长孙无忌却显得十分兴奋,还怂恿陈应良立即赶往报**营地,给报**将士一个惊喜。陈应良却摇头说道:“不去了,一是报**现在的营地在那里我不知道,二是免得又让他们伤感了。这次进洛阳,我们就去拜见两个人,一个是太府丞何稠,二是我的远房叔父黎国公,其他人一个不惊动。”
“兄长,小弟觉得你最好顺便去拜见一下樊留守和皇甫将军。”长孙无忌到底是未来的大老奸,很是奸诈的说道:“去拜访他们,虽说会浪费一些时间,但兄长不要忘了,洛阳是距离谯郡最近的大隋重镇,钱粮丰足,又有永济渠水路可通,交通方便,与他们处好了关系,关键时刻,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
“人小鬼大,真会算计。”陈应良笑骂了一句,然后又微笑说道:“不过也有道理,樊留守和皇甫将军对我是不错,于情于理,是得去见见他们。三宝,告诉守船的人,叫他们耐心等,我们也许明天还回不来。”
马三宝答应,赶紧把陈应良的口信转告给了守船下人,又和船家也打了招呼,然后陈应良一行数人也就策马南下,一路小跑赶往洛阳了,结果没花多少时间抵达洛阳北城后,性格有些喜欢怀旧的陈应良却又临时改了主意,没有从最近的安喜门进城,带着众人又转向了上东门,故地重游,从自己多次浴血奋战的上东门进城。
这么一绕道就生出了新的事端,经过上东门北面的洛阳城外大校场时,陈应良等人有些意外的突然看到,樊子盖亲笔手书那面的精忠报国大旗正在校场上飘荡,同时还有一支人人身披白袍的隋军队伍正在校场中操练。见到这熟悉的一幕,原本不打算再去伤感离别的陈应良又改了主意,于脆翻身下马,向长孙无忌等人低声说道:“过去看看,但是别声张,远远看看他们就行了。”
长孙无忌和马三宝等人都笑了,赶紧一起下马,随着朝令夕改的陈应良步行靠近校场,远远眺望报**队伍训练,而因为守卫校场边缘的只是普通隋军士兵的缘故,陈应良把头上的帽子故意拉低了一些后,于脆就到了校场大门的旁边就近观看。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刚靠近校场大门旁边,校场中正在训练的报**队伍突然出了一些骚动,陈应良还道是报**将士看到了自己,吓得赶紧藏到马三宝身后,生怕打扰到昔日战友训结果陈应良很快就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骚动中,一名穿着旅帅服饰的报**旅帅,揪着一名报**士兵往校场大门这边过来,那士兵挣扎不肯,结果那名旅帅于脆把那士兵给单手举过了头顶,大步冲到了校场门口,把那士兵直接扔出了校场,还指着那名士兵大吼道:“滚回家去再敢来胡闹,我就把事告诉给爹,看爹怎么收拾你”
大喝完了,那旅帅大步回了队伍,报**队伍中也响起了些许笑声,但郭峰熟悉的大嗓门也随之立即响起,报**队伍的笑声戛然而止,然后重新开始了认真训见此情景,一手组建起这支军队的陈应良难免是万分糊涂了,因为陈应良在马三宝背后悄悄看到,那名二十出头眉清目秀的报**旅帅,自己竟然从来没有见过绝对不是之前的报**老人这点也让陈应良更加的惊奇不解,报**老人可是还有五百多人,怎么可能容忍一个新人担任报**的八旅帅之一?
惊奇之下,陈应良自然少不得又去仔细观察那名被扔出了校场的报**士兵,结果那名摔得四脚朝天的报**士兵刚刚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恰好看到陈应良在紧紧看着自己,觉得难堪之下,那士兵顿时就大怒了,喝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女人?”陈应良彻底傻眼了,因为面前这名报**士兵虽然身着戎装,脸上也故意化着一些装,却难以掩饰她的动人姿色,同时声音清脆尖锐,明显是女子声音。大惊之下,陈应良心中难免万分郁闷了,“皇甫无逸,独孤盛,你们还真会败家啊,我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报**,被你们弄成什么样了?”
想着心事,陈应良的一双贼眼自然始终没有那戎装少女,那戎装少女更是大怒,呵斥道:“再看?再看挖你眼睛”
“够辣啊。”陈应良苦笑了一声,赶紧扭开了脑袋,那戎装少女重重哼了一声,这才拍去身上尘土,然后又扭头去看校场中的报**队伍,天生红润的小嘴微动,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偷眼看到那戎装少女的模样,加上好奇现在的报**情况,陈应良忍不住开口套话,向那戎装少女问道:“这位将军,出什么事了?你犯什么错了,怎么被赶出了校场?方才小弟在校场外面看到,将军你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没出什么错啊?”
觉得陈应良的言语动听,正对自己的胃口,那戎装少女顿时就来了兴趣,答道:“我当然没出错了,是我的年龄出了错,我还不到十七岁,没到加入府兵的年龄,所以他们不许我入队,把我赶了出来。”
“不过他们是有眼无珠,迟早要后悔。”那戎装少女又恨恨的补充道:“看着吧,我将来一定要他们后悔,尤其是把我扔出校场那个小子,成天仗着力气大欺负我等我见到了小陈庆之陈应良,我叫陈小子整死他”
“什么?”陈应良有些傻眼了,旁边的长孙无忌和马三宝等人也楞住了。惊奇之下,陈应良忙向那戎装少女问道:“将军,你认识小陈庆之陈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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