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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薛霜灵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s昏暗,但她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
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妖女!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她双腿拉开。
薛霜灵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她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灵笔直挺起玉腿,长鞭松开,齐眉g随之滑落。她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她一手执g,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捕快服s,刚才j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她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帲В词俏獯蟊肴ザ捶怠?br /
吴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监狱都是饭桶,竟让你逃了出来。
薛霜灵没有与他j过手,但吴大彪身为总捕,总有几分真才实学。她被囚多r,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
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薛霜灵右手执g,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吴大彪身形一动,她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吴大彪颈中。
吴大彪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薛霜灵身前三尺。薛霜灵长鞭回卷,盘向吴大彪腰间,右手齐眉g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吴大彪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后一掌拍在g上。薛霜灵本是单手执g,用肘臂压住g身,靠身体使力,吴大彪掌力雄浑,她右手剧震,齐眉g几欲脱手。
薛霜灵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g尾,挽了个g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g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吴大彪双掌大开大阖,将薛霜灵得步步后退。齐眉g本是远攻兵器,但薛霜灵与吴大彪相距不过三尺,g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滞重。薛霜灵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香r乱摆,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吴大彪的双掌从g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薛霜灵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薛霜灵腹上。薛霜灵脸s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吴大彪竟然放开她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r房,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吴大彪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薛霜灵丹田。等他放开手,薛霜灵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s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
吴大彪接过齐眉g,伸到薛霜灵腿间,左右一荡,薛霜灵双膝分开,秘处暴露出来。
薛霜灵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吴大彪抖鞭缠在脖颈。她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g在下t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体内。
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g彷彿要将x内的嫩r碾碎,薛霜灵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ny喷了出来。
吴大彪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酷毒
天刚濛濛亮,监狱大门就被拍得山响,狱卒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吴总捕头,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吴大彪和随行的两名捕快都是徒步,只是那两名随从扛着根齐眉g,一个女子手脚反绑,赤条条穿在g上,她长发低垂,穿在g上的身体不住摇晃,两只r房也摆来摆去,在胸前划着圈子。身段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看时,却是一个时辰前还在地牢被人猛g的薛霜灵。怎么反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要犯越狱,阎罗望也吓得p滚n流,冲出来赔罪不迭。吴大彪的突然返回,是为了一桩要事,顾不得多加斥责,便下令提审白雪莲。
地牢里满目血腥,胡严的喉头切开,鲜血流了一地,铁笼也被打开,白雪莲却仍趴在笼内,套着重枷熟睡未醒。狱卒们匆忙洗去血迹,一边把白雪莲下衣掩好,用冷水把她泼醒,带到后堂。
吴大彪面s凝重,挥手摒退众人,劈头就问道:《罗霄混元气》呢?
白雪莲脑中仍昏昏沉沉,闻言不由一愕。
吴大彪踏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问你,你带的《罗霄混元气》呢?j给谁了?
白雪莲这才想起那本带给他的秘籍,师侄放在包裹里,连同门中长老的书信一并随身携带。入狱时,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
吴大彪道:我已经查过,狱中抄检物品中并无此物,也没有什么书信!
门中出了逆匪,吴大彪不敢怠慢,带着随从连夜赶往罗霄山,见过门中长老商量对策,一谈之下,才得知白雪莲随身还带着派内至宝《罗霄混元气》。第一次到狱中,他便留意白雪莲的随身物品,生怕有什么违禁的物品,把自己牵涉进去,却未见到此物。想到上次审讯时,白雪莲对此只字未提,他不由动了疑心,你可是把它j给白莲逆匪了?
白雪莲心中气恼,师侄与白莲教毫无瓜葛,又受师门大恩,怎会把师门重宝j给逆匪?
吴大彪反覆诘问,白雪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吴大彪心急如焚,命随从看紧白雪莲,亲自赶往杏花村,追查《罗霄混元气》的下落。
孙天羽此时已经起身,由丹娘服侍着梳洗了,正坐在客厅喝茶,一闪眼,看见白英莲从门旁露出半张脸,唇红齿白,极是俊美可爱。孙天羽放下茶杯,笑道:英莲,过来让叔叔抱抱。
白英莲脸上露出几分羞怒,转身走了。丹娘拿了早点过来,孙天羽随口道:英莲似乎有此不乐呢。
丹娘心知肚明,孙天羽这些r子一直在店里盘桓,英莲年纪虽小,却甚是敏感,见这么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整r缠着自己,早就不乐意了。但她当娘的,怎好对儿子说,娘要改嫁,给他找了个后爹呢?
丹娘愁眉难展,忽然房里传来英莲朗朗的读书声,念的却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过身,这孩子哭了几r,吵着要去告御状呢。
孙天羽不以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状就告御状,还要他们这些狱卒小吏何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调笑两句,吴大彪已风风火火闯进院内。
孙天羽乾净利落地行了礼,朗声道:卑职孙天羽,见过吴大人。
吴大彪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卑职奉阎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属。
吴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个标緻妇人,怪不得生出个花朵般的女儿,口中却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属,何不收监,严加看管?
丹娘顿时花容失s,她只去过狱中几次,所见所闻已足以使她心惊胆寒。
孙天羽道:回大人,此案还未勘定,阎大人唯恐累及无辜,特命卑职每r来此监看,请大人放心,卑职绝不会容逆匪家属走脱。他与丹娘正值情浓,怎舍得把这个美艳妇人投入狱中,让人糟践?
他这番说辞连鬼都不信,但吴大彪意不在此,迳直向丹娘问道:白雪莲归家时带了一只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孙天羽也以下属见礼,恭敬异常,想来是一位大官,她迟疑道:有的。
包裹呢?
丹娘举目朝孙天羽看去。
孙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间物品是卑职亲手查抄,包裹已经送入狱中,诸物都有登记。
那你可见到一本书册?
孙天羽暗叫来了,脸上却一无所动,坦然道:卑职未曾见到。
你呢?吴大彪扭头道。
丹娘当时心慌意乱,并未留心孙天羽私藏了书册,况且孙天羽已经否认,即使她看得清楚,也不会逆了情郎的话语。
丹娘也说没有,吴大彪这下无可怀疑,若非白雪莲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里j给了白莲教逆匪。吴大彪心有不甘,虽然知道只是徒劳,仍在白雪莲房内仔细搜查一遍,最后沉着脸去了。丹娘迭逢惊吓,骇得玉脸发白,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全家被系入狱的惨状。
孙天羽挽住她的手劝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吴大彪回到狱中,将白雪莲从下山到被系入狱这数r来,事无钜细,一一审问明白,然后排比罗列,推敲其中的疑点,一直审到下午,仍不得要领。他唇乾舌燥,越审越是恼怒,拍案喝道:白雪莲!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白雪莲也是满腹委屈,吴大彪身为师叔,却对她的冤屈不闻不问,只一味追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为是她私藏了,遂抗声道:师侄就是不明白,这本秘籍难道比师侄一家五口身家x命还重要吗?
吴大彪瞪视白雪莲半晌,冷冷道:白雪莲,我已禀过本派长辈,掌门与诸位长老商议后发下钧旨,我罗霄派历来为王前驱,忠心耿耿,天地可表,岂容逆匪存身?白雪莲就此除名,罗霄派从今往后,再没有你这号人物,你的所作所为与我罗霄派无关,师侄两个字,今后再也休提!
白雪莲咬住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着未流下来。身陷囹圄,又被师门抛弃,她再坚强也不由心头滴血。
吴大彪起身,板着脸道:你身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对你用刑。但你放心,我已上书刑部,撤销你的捕快身份,回书不r即将抵达。你好自为之吧。
走到门口,吴大彪又停住脚步,还有一事。与你同囚一室的薛霜灵,昨晚杀人越狱,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么,就来回报於我。
*** *** *** ***
y森的大牢此时又多了几分压抑的气氛,狱卒们一个个y沉着脸,默不作声地摆弄刑具,周围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边只有挪动铁器时刺耳的磨擦声。
阎罗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间,一脚踩着椅子,满脸横r,目露凶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满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边c着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贼本s。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渎职的罪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满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着一张黝黑的铁床,粗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只方方正正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赤条条l着白净的r体。
铁床四角铸着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根铁链纵横j错,都有拇指粗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两手指尖缠过。一圈一圈绕过白嫩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钩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玉r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着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只铁环却是空着,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着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底两只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r下、腰间各缚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陷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并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嫩的y唇,乌黑的ym,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於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y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y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身上g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jy,此时下ty唇外翻,ym一片凌乱,艳红的蜜x内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
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彿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满铁锈的味道,彷彿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s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来,接着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嫩r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ym在jy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ym燎得乾乾净净。
糊臭气息连同烤乾的yy、y精味道从女子腹下瀰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滞,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便光秃秃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一阵揉捏,被烤热的r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中,充满滑软的弹x。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着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y唇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y户已经被烧燬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y唇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只剩条细缝。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猪一身白花花的r,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说是不是啊?白捕头?
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白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白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血迹,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白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y毒狡诈,无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r陪狱卒寻欢作乐,没有丝毫廉耻。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白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志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迎,不过是掩饰的手段。
白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历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白雪莲心底不由隐隐升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你们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耻吗?
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轰堂大笑。鲍横喘着气道:白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入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c口道:白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p股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耻?
白雪莲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随着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g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内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白捕头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贱人杀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白捕头还要替她强出头吗?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盯着白雪莲,狞声道:弟兄们,这贱人一身武功,大伙说,该怎么处置?
废了她!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
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胸r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乱了呼吸。她刚满二十,虽然横遭摧残,但求生欲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人?
一只大手放在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灵脚背一松,脚掌从铁环中脱出。她膝弯卡在床边,整条腿都紧紧绷着。那人拿住她的脚跟,接着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后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系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s。
铁箱内发出了淒厉的痛叫,薛霜灵玉体剧颤,那条小腿却软软的没有半点动作。
白雪莲听说过江湖中一些惨事,比如武夷山的张师兄被仇家削去两手拇指,终生无法使剑;湘西排教的徐师姐被人废了一双招子,又砍去双手卖入娼寮;还有恶名昭着的採花贼俞腾蛟,不该调戏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废去武功……
江湖仇杀,最常见的就是挑断脚筋。一般人习武都是先练马步,脚下生根,才能发力。一旦挑断脚筋,一身武功就废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没有脚下配合发力,也无从施展。
但这些都是土匪行径,名门正派一向严禁弟子残人肢体,虽然听过许多,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看着阎罗望一刀下去,乾净利落地挑断了薛霜灵的脚筋,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了这个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莲心里不由阵阵发寒,这帮狱卒当真比土匪还凶残。
挑筋
阎罗望拉起薛霜灵另一只脚,托起脚跟,牛耳尖刀在踝后一划,轻易切开肌肤,将绷紧的筋腱挑成两段。白s的筋络在伤口内一闪,弹缩回去。薛霜灵膝弯和大腿根部同时鼓起一个硬硬的筋团,手指一按,在肌肤下滚来滚去。
伤口血迹并不多,一股鲜血顺着白软的脚掌,从脚尖一滴滴掉落。薛霜灵四肢被枷床锁紧,无法动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脚筋已被挑断,成了废人。
这贱人本是白莲教余孽,本来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又杀人越狱,罪上加罪!阎罗望盯着白雪莲,露出一个残忍的狞笑,这等目无王法的贱人,丧尽廉耻,尔等不必客气,给本官狠狠的g!
白雪莲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对着自己说的,心里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躏。她先是羞怒,接着心头一阵战栗。眼下师门已经与她恩断义绝,吴大彪又上书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时她的处境只怕比薛霜灵更惨。鲍横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灵身上,c进她红肿的下t,一边抽送,一边嚷道:这婊子的x烤得热乎乎的,肿得馒头一样,c起来真他妈有趣!
阎罗望道:老何,你顶替胡严,好生伺候白捕头。
何求国求之不得,白雪莲后t妙趣横生,这下近水楼台,肯定要g个过瘾,他答应了,又道:薛犯如何处置?
阎罗望森然道:让她先在这儿待上几天。你们g完,让犯人们也来尝尝这逆匪的滋味。
周围的犯人们呆滞的目光渐渐炽热。薛霜灵年轻貌美,身子白净,此时仰身锁在枷床上,敞y露r,正如一团美r摆在面前。只是众囚谁也不敢想有这种好事。听到阎罗望这样说,狱里立即s动起来。
白雪莲没想到他们轮j了薛霜灵还不够,还纵容囚犯去凌辱一个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红唇颤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何求国抖了抖铁链,笑咪咪道:白捕头,要不您再看一会儿?
白雪莲一言不发,转身朝地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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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彪一无所得,含怒离开神仙岭,走时知会众人无论狱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顶替,白雪莲此人都已被罗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与罗霄派无关。
阎罗望喜不自胜,恭恭敬敬送总捕头离开,回来哈哈大笑。白雪莲两个护身符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罗霄派撑腰,刑部也不会庇护於她。卓天雄这几r就该回转,有这个高手在身边坐镇,到时就破了白雪莲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孙天羽绝口不提吴大彪让把白孝儒家属收监的事,陪着阎罗望笑了片刻,便告辞离开。到了大牢,只见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围着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轮流上去c弄,一帮狱卒在旁边嘻笑指点。
薛霜灵的头脸被罩,单单露出躯榦,看上去就像一只无头玩偶,由着众人玩弄。她两条小腿软绵绵垂在铁床边沿,白腻得犹如象牙。细软的脚掌没有再套入铁扣,就那么悬在半空,脚踝圆润而又光洁,后面却张开一个淒惨的刀口。
薛霜灵下t红肿骇人,jy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么整,不怕g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着呢。
鲍横学着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
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点儿……
一提到丹娘,众人都来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说话漏风,把婊子说成保子,嚷道:孙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说说,她在床上是个啥s样?
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么快?你以为人丹娘真是婊子,谁想上谁上啊?
鲍横道:小孙,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可别吃独食啊。
孙天羽心里尻了一声,跟你这草包有个p说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会是看中玉莲那黄花闺女了吧?要不娶来给你做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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