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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脱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j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白莲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上后还有赏赐,到时论功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 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也没人敢捋虎鬚,诸人一通欢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么事吗?
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
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春,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白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嫩得掐出水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孙天羽朝他身后一指,收了手笑玻p'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高烧,一个妇人侧身坐在床边,两手纤指j叠放在身前,衬着华服艳妆,白净得如同明玉。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水气,外厢的喧哗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内,见到玉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满,换了一身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身,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抬起头来!
丹娘扬起脸,勉强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涩。阎罗望醉眼迷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床榻一p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身帮他脱下靴子,然后给他宽衣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衣带,便一把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压在榻上。丹娘咬住红唇,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床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压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他唇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x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双r,喘着气道:好一对n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n来……
丹娘被阎罗望骑在腰上,两只雪滑的r房在胸前不住滚动变形,殷红的r头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彷彿被揉碎的樱桃。丹娘勉强抬起手,拉开阎罗望的衣带,忍住难言的厌恶与羞恨,扶住那根怒涨的y具。
入手的炽热使丹娘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根陌生的y具,形状粗圆,坚硬如铁,表面凸浮的血管犹如紫红的蚯蚓,在棒身上虬曲鼓胀,g头大得几乎无法握住。浓烈的气息使丹娘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让它进入自己体内,心头禁不住一阵战栗。
转移了注意力的阎罗望果然放开她的双r,笑道:小浪蹄子,还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开导你一番!
阎罗望趴在丹娘身上,弓着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着分开她的双腿,重重压了下去。坚硬的y具铁棒般在y户间乱顶,丹娘不得不扶着棒身在腹下挪动,将g头放在x口。
阎罗望眼花耳热,辩不得东南西北,此时g头处一软,顶住了一个软软的rd,立刻挺动身体,朝里捅去。丹娘一手覆着,两指轻轻夹着r棒,对着r棒的来势,举x相迎。
那g头尽自在x口捅弄,里面却是乾的。丹娘的rx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没有yy润滑根本是寸步难行,阎罗望对这妇人垂涎多时,此时酩酊大醉,急切间顾不得调弄,只一味蛮g。此时捅了半r,连x口也未进入,不由急躁起来。他抬身朝丹娘下t唾了两口,又狠狠压了下去。
叽的一声,r棒c入半截。丹娘只觉腿间一阵剧痛,覆在上的手掌握住r棒,阻挡它继续深入。阎罗望一边挺腰,一边叫道:好紧好紧!看不出白孝儒那老东西还有如此艳福……
r棒抽送间,纵使丹娘不愿,x内也渐渐变得湿滑。听到丈夫的名字,心里虽然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了初时的心悸。在孙天羽的强迫下,她还抱着丈夫的牌位,与情郎j媾。只是此刻又换了一个男人。她闭上了眼,心里只把他当成天羽,乞求这一刻快些过去。
阎罗望大醉之下,只g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r棒,就那么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时便鼾声如雷。
*** *** *** ***
白雪莲睁着双眼,又捱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数r前她就不再吃穀物,每r只喝些清水,也不觉得铮觯踔亮缟系闹丶纤坪跻睬崃诵矶唷?br /
师父曾说她资质极佳,只要勤加修炼,两年之内即可进入辟谷的境地,真正开始内家真气的修行。谁都想不到,她会这么快练至辟谷,而且会是在官府的大狱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脱冤情的希冀愈发渺茫。白雪莲反覆看过铁枷,想徒手劈碎这样的坚铁,她再多练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脚上的足械倒简单了许多,只要双手脱困,她有把握赤手拧掉铁销。
要脱掉铁枷也并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帮她扳开枷上的一对销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於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个监狱能称得上好手的不过二三人。即使三人齐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让她拿到长剑,二十招就足够了。
不过薛霜灵越狱被擒之后,狱中备加小心,单是地牢就有何求国、董超两名狱卒看守,在便溺都无法避人的情况下,还有多少机会能脱身呢?
吴大彪离开后,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们。现在证据已全,只要坐实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莲自然脱不了g系。 而薛霜灵身为红y真人爱女这桩事,连教内也没多少人知晓,吴大彪又有意隐瞒,对她的真实身份狱中竟是无人留心,平白错过了一桩大功。
挑断脚筋之后,薛霜灵虽然还能扶着墙勉强站立,但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动。她双腿已废,阎罗望虽然气恨,也不敢就这么弄死她。毕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这桩案子唯一的铁证。
因此由着囚犯们狠g几r,给她吃点苦头,也就收了监略加调养。 当r被卓天雄捅伤的前y后t,此时已敷了药。只是她每r所受的jy还是不少,这会儿趴在草堆里,秘处精血j流,一片狼籍,彷彿死了一般。
天亮时,有人来到地牢。今r送饭的却是孙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脸s青白,眼睛佈满血丝。
白捕头还是不吃吗?孙天羽微笑着收了昨晚的剩饭,重新递来一份。
白捕头,这桩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孙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莲的枷面上,诚恳地说:但你这样不吃不喝,就是弄坏了自己的身子,也於事无补。
白雪莲并不是心思灵敏之人,正因此,对孙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祸心看得却比娘亲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并不知道外间事,更不知道娘已经被面前这个年青狱卒骗j。不仅佔了她的身子,还把她送给上司玩弄。但当r被他以n浇臀,口中s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莲永世难忘。
孙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如今案子已经报到刑部,若是京师提解,您在这儿也待不了几r,何必跟小的们过不去呢?
白雪莲瞪着他,一言不发。
孙天羽虽是脸厚心黑,被她刀锋般的目光视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对你这种不知趣的贱人,就该g到你发软!等姓阎给你开了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白捕头好生想想,孙天羽笑着说完,站起了身,隔着栅栏踢了薛霜灵一脚,换了副面孔喝道:贱货,装什么呢!爬起来。
薛霜灵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手撑着,勉强爬了起来。她发间夹着草屑,容颜憔悴,挪动中,股间饱受摧残的y户还在滴着黏y,当r店中相会时巾帼不让鬚眉的英姿,已是荡然无存。
孙天羽一手拉开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灵脑后,挺身朝她脸上捅去,薛霜灵两手抱着铁栅,张嘴接住y具,机械地舔舐着。白雪莲侧过脸,避开这y邪的一幕,锁在枷中的双手紧紧握住,强自压下心底的愤恨和羞耻。
孙天羽脸上时y时晴,他下边被薛霜灵舔得舒服,心里却乱纷纷的,没有片刻安宁。一股无名怒火不时冲上脑际,使他的捅弄愈发凶狠,g头穿过薛霜灵的咽喉,几乎挤入食道。
销职
我师父懂一些歧黄之术,但也不怎么精通。乡里人x子直,医好了当菩萨敬着供着,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师父最擅长的是治外伤。
孙天羽笑了笑,我师父一辈子都在找仙药,想做地仙,结果什么都没有,临死的时候他歎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不如做个妖道,也不白来世上一遭。
我师父x子好乐。有一次我们三天没有吃饭,他还给我讲笑话……孙天羽转头道:倦了吗?
丹娘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你说吧。我爱听。他说的什么?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我忘了。只记得笑过后肚子更饿了。
他知道你……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孙天羽道:好多年都没想过,我原以为都忘了,谁知道会记这么清。
那时候,我最羨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乱上很久。我常想,能穿?





朱颜血丹杏 第 12 部分
那时候,我最羨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乱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们的衣服就好了。有了那身衣服,就没人敢欺负我娘了。
孙天羽回过头,只见丹娘不知何时已经拉起被子遮住面孔。从监狱回来,丹娘就脸s惨白,看不到一丝欢容,比她上次失身时显得更沉默。
孙天羽没作声,悄悄伸手,给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边的衙役服s,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胥吏是无法作官的,少了上进的仕途,对功名就不在乎了,余下的只是赤ll的利欲之心。
狱中十几名狱卒,除了阎罗望还有几分野心,其他不是待罪之身,就是一事无成,都在昏昏噩噩过r子,过一天图两晌快活。孙天羽与他们不同。他不愿一辈子都待在豺狼坡,这样埋在山里与狱中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他闭上眼,缓缓入定。丹田那团浑沌的暖意渐渐变得清晰,旋转片刻后一丝丝散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就能练成混元气的第一层。
罗霄混元气入手快捷,第一层只需三个月,第二层六个月,算来一年半后就能练至第三层,只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足以保命。那时,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 *** *** ***
……原系罗霄派弟子,经察,所报籍贯有误。 现封档除名,待查实后再行叙录。诸司有闻,收其十八省通行腰牌,缴归刑部。大明万历四十二年二月十五。
阎罗望合上折页,淡淡道:本狱地方偏远,今r才接到刑部文书,险些让你瞒过了。来人啊,收了她的腰牌,封好缴予刑部。
孙天羽接过腰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盖上监狱的铜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却找了个籍贯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r期挪到案发前,显得与白孝儒一案无g。刑部这番手脚也算煞费苦心。白雪莲听说皇上躲在宫里二十余年不见廷臣,朝政大乱,却没想到会乱到这个地步。
举头三尺有神明!白雪莲,本官劝你还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发落。莫待r后追悔莫及。
阎罗望背后那尊泥像缺了半边脸,看不出任哪路神明,仅剩的一只独目圆睁着,落满了灰尘。 阎罗望说罢正了正官帽,昂然起身,吩咐道:把白犯带回狱中,让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灯夜审。
白雪莲披枷带锁回到地牢,先看到一个不该在此的身影。
英莲!你怎么在这里!
她与薛霜灵囚在了一处,对面的铁笼一直空着,此时里面放了被褥、枕头,还有一张齐膝高的四方小桌,比她们俩的衰草败絮强了十倍。英莲怯生生坐在里面,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半晌才叫了声:姐。
白雪莲一急,挣开锁链朝弟弟奔去。她带着足械,迈步本就艰难,只走出两步,何求国从后追来,水火g狠狠打在白雪莲膝弯。
白雪莲呯的跪倒,铁枷砸在青石上,溅起一缕火花。何求国举g朝她臀上腿间一通狠打,骂道:杀千刀的死贼囚!还敢跑!
白雪莲抬起头,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娘呢?
板子重重落在身上,响起的皮r声让英莲心惊r跳,他白着脸说:娘在家里……我……我是来告状的。
听到娘亲无恙,白雪莲松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什么?
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
娘让你来的?白雪莲惊道,娘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吗?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根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鬍子的。英莲比划着他的模样,刘大叔说,只要我听话,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赢。
白雪莲正待说话,臀后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着胆子伸手在她臀间摸弄。白雪莲手足被困,一时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着躲开。
白雪莲脸上时红时白,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隐隐的便意。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着,一边斜眼讪笑。这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入,白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行径无计可施,只能盯着何求国,慢慢退入铁笼。
等白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接着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松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破开的衣隙里白白的腿根。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么长了毛毛,却没有小jj?
白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后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白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好心。也许狱里也是有好人的吧。英莲已经在这里,着急也没有法子,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娘还好吗?
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英莲,你说话啊?
英莲囔着鼻子说:娘整天都很高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流泪呢。
娘身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么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么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么!
英莲嘟着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起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出来,衣服都没系。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么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莲惊得目瞪口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小弟弟,你以为他们只是睡觉吗?
白雪莲厉声道:你给我住口!
薛霜灵挑起眉梢,你娘做得,我难道说不得?那老闆娘就是你娘吧,果然是风s入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r店?
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着脸,瞪大眼睛,半晌道:你会缩骨功?
枷d只有手腕粗细,白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出半截,连关节都软得彷彿没有骨头。 薛霜灵恍然道:我说你两手扣着,怎么能把衣服的破处掩好,还能把p股擦那么净……真是好心计……
闭嘴!白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狱时,她第一次脱开双手,但颈部总不可能缩过去,只能想办法拔掉销子,才能脱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么好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们给你开苞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婊子也不错?难道你还跟你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你们申冤么?
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见得却比你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宫里不见臣民。天下水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鞑靼、苗人,眼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只顾着党争。这个不入流的县狱都如此胆大妄为,何况上面的j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只凤凰还难……
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头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的福,各部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 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封了,叙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了。
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在等他。他管着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见得就能看到这一桩。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亲来覆核。倒是你,没有多少时间等了。
*** *** *** ***
小莲莲……
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白雪莲心头一阵恶寒。英莲却高兴地扑到栅栏上,叫了声,伯伯!
刘辩机喜不自胜,隔着铁栅摸了摸英莲的小脸,一边咳嗽一声,老何。
哎,刘爷。何求国颠颠地跑过来开了锁,笑道:上面正烧着水,小的去看看,您先忙。
刘辩机也不理睬旁人,进了铁笼就一把搂住英莲,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一般。
白雪莲和薛霜灵愕然望着两人,刘辩机对英莲的喜爱像是不假,可情态却十二分的畸异,让人寒毛直竖……
说话间刘辩机已经放开英莲,他从袖中掏出一页纸晃了晃,状子我又写了一张,再有半月就能写完。他揉了揉腕子,写得我手都麻了……小莲莲,你该怎么谢我啊?
英莲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数r,早把这个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当成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r里肌肤相接,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他笑嘻嘻抱着大叔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他这亲吻与平常不同,小嘴贴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刘辩机眉开眼笑,半晌合不拢嘴。
薛霜灵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弟弟与令尊可大不一样,倒有几分令堂的风致……
白雪莲恨恨瞪着她。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嫌我被人g过,看不起我——白捕头,你以为自己还能乾净多久?她瞥了白雪莲一眼,语带嘲讽地说:你以为自己还是乾净的吗?
白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你什么意思?
薛霜灵冷笑着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裤子,两指夹着那根白白的小yj,像把玩一条玉蚕般在指间挑逗着。不时还拿着两只细小的g丸轻轻揉捏。英莲坐在刘辩机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小jj,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yj,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缝里探去,那副s迷迷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你在做什么!
英莲全身一颤,本来就不大的yj迅速缩小,j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y体。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你还是人吗?
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衣袖掩好,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么?嚷这么大声,莫吓着我的小莲莲……
白雪莲腾的起身,举枷朝栅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栅被砸得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脸上变s。
白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腕上鲜血淋漓。薛霜灵暗自诧异,白雪莲入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衣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不停哆嗦。刘辩机只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白雪莲用力砸着铁栅,直到两腕都磕出鲜血,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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