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朱颜血丹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美妇上下打量着孙天羽,然后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么?
您是?
妾身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内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别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你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
玉娘说着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么?什么时候的事?
孙天羽正要回答,蓦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隐隐护住她身后。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s,说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r子刚成了亲。 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着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
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姐夫故世后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随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念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只是挂念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 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r,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只听那大汉甕声甕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么偏僻?这山路只能勉强容下车轮,车厢都被灌木刮着。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强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迹时隐时现。 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着了吗?伤到哪儿了?
玉娘抚着脚踝,嫣然笑道:瞧你,哪里就伤到了?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着你走。
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着那官差道:别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美目蓦然瞪得浑圆。
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s着林间的y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迹,一边微笑道:他是你的姘头吧。
玉娘脸s雪白,半晌后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辔套,将骡子拴在树g上。玉娘吓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处有块巨大的岩石,石后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着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时,只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身后,脸上带着淡淡而残忍的微笑,彷彿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着。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臀的曲线,不时向下滴着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欲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道: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栀子花。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美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於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标緻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r,哪能不依。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 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l露在烈r下,犹如细雪般滑嫩。她双r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r,显得更为坚挺,r头仍是娇嫩的红s。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r头朝r内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看着自己双r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迹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l的美艳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躏、践踏、甚至毁坏她的r体,而她只能接受。
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r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后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j,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宁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后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y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x器比玉莲更艳,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r,白的肌肤,s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x口,c进蠕动的rx里。 玉娘x内乾乾的,被他硬生生c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彿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r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并拢,在她x内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





朱颜血丹杏 第 17 部分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r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并拢,在她x内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紧并着挺得笔直。白白的p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臀后,将x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
两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r内,在少妇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怜惜地捣弄着。
玉娘闭着眼,脑中满是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 盛夏的烈r似乎透过眼皮,洒落满眼炽热的血红……下t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咬着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满弹x的蜜r紧紧包裹着指关节,随着手指的进出,蜜x里渐渐渗出汁y。炎热的空气使少妇精疲力尽,她身无寸缕,雪玉般的r体尽收眼底,那双高举的玉腿扬在半空,翘着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边解开衣服,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下,抱住树g,撅起p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只白嫩的p股高高翘起,汗津津散发着柔艳的r光。
孙天羽挺着y具走到玉娘身后,对准x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小腹撞在高翘的雪臀上,将少妇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g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但这个妇人只是他胯下泄欲的玩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粗暴的方式疯狂地jy着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着,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着,她抱着树g,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只美r前抛后甩,没有片刻安宁。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并发泄出来,r棒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蜜x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着玉娘的p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着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p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g得裂开。 y具彷彿烧红的铁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几乎捣碎了她的zg。
y光漫长得彷彿凝固。
母辱
他能听到毒y在体内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藏在y影中,等待着。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后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r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 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疯狂蹂躏着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 那女子发散鬓乱,一根珠钗斜斜溜到肩头,几乎堕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母狗一样撅着p股,y户被g得翻开,能清楚看到柔艳的x器内一根粗硬的y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着伸出手,抓住她的r房,用力拧下。那粒红红的r头在他指间滚动着,彷彿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满面痛楚,两手紧紧抱着树g,手指几乎扣进树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疯狂的男人终於在她体内喷s起来。当r棒离开rx,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p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rx圆张着,仍在不时抽动,里面白浊的jy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只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r被拧得青肿,小腿染上青草的汁y,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么鲜艳。
孙天羽看了看天s,然后托起她的脚踝,脱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脚最是禁忌,玉莲与他成亲多r,周身都玩遍了,却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l足,每r裹脚缠足,都是背着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征服。她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迹,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并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你在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着脚,没人扶着,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只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r玩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美态。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着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 她又累又倦,脸s苍白得吓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
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s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佈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p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t的两只rx。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g像被巨w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g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像世间会有这样y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像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淒惨。 她并着腿,y户却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ym凌乱,y唇红肿得彷彿滴血,rx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s。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s的丝巾从x口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y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x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y体。 丹娘下t彷彿拔掉一个塞子,x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y,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x彷彿一张小嘴,将x内满蓄的jy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x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jy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t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t的污渍。 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x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乾净。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髒了身子。
丹娘索x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 但就在她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y妇。字迹s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j欢,总有意无意掩着,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j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r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s,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g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髒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 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 *** *** ***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r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 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g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彿在叙说别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 薛霜灵忽然说。 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歎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 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 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 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r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歎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乾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r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
1...2425262728...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