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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主内,我主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洒家爱喝酒

    “所有人什么事都是顺着我的,只有你,凡事都跟我作对还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讨厌死你了!”

    云轻小声道了句,“亦没有人喜欢你。”

    没想到他小小声说的这句话,安和居然听见了,当即委屈的眨着眼睛就要哭,手指着他,脸颊红红眼睛也红,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你再......再给本公主说一遍!”

    周乐平深感无奈,示意云轻不要再说话,云轻便闭上嘴没再言语。

    安和对云轻似乎怨念深重,这种情绪究竟从何而来周乐平无从得知,甚至连云轻自己都不知道。

    “本来说好好请你吃顿酒的,可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档子事,实在抱歉。”

    云轻摇摇头,“无妨,事出之前你也不知情。”

    “回去后有什么打算你家那爷爷说了怎么处置云聿没有”

    他再摇头,“只说一定让我把他带回去。”

    “云聿这个人你一定得小心,你抢了他原本的位置,他对你一定怀恨在心,不一定会想什么办法对付你,要是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对付他,就最好找人牢牢看着他。”

    云聿说知道,“同样的错我不会犯两次。”

    “那就好。”接着再看一眼在他们说话时还拽着云轻嘀咕不停的安和,无奈道,“看来今天也只能到这儿了,你明天还要一早起来赶路,不宜耽搁太晚,就早些回去歇息吧,我送她。”

    云轻沉默良久,点点头后问,“祝观良对你真的极好”

    “好啊,很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笑,不过不是敷衍的笑,是幸福的笑,人的眼睛骗不了人,或许真的很好吧。

    “好就好。”

    云轻把安和推回到周乐平身边,“那走吧。”

    安和双手挥舞着,始终不得安生,周乐平勉强将她两只手抓住,扶着她下了楼梯,再到门口,跟云轻告别时一回头,看见两人一马正站在不远处看向这里。

    马上骑着一个人,马前站着一个人,她略有不解,试探着叫了一声,“祝观良”

    祝观良牵着马从阴影处走出来,“我来接你回家。”笔趣阁vp

    玉娇从马背上下来,对着周乐平深深一揖,“五皇妃。”

    怀里安和闹的厉害,周乐平便也没开口问为什么祝观良会跟玉娇出现在一起,喊他过来搭把手,“安和喝醉了。”

    祝观良把安和接过来,曲指弹她脑壳,“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安和看清楚是祝观良,一把抱住他脖子,克制不住放声嚎起来,“五哥,你终于来了,我今天不回宫里了,跟你回家好不好”

    祝观良把她拉开些,“如此胡闹成何体统谁让你喝酒的”

    安和怯怯看了眼周乐平。

    周乐平道,“我没想到她会喝多,这个时辰宫门应该已经关了吧,要不就把她带回去吧,明天一早你上朝时再跟你一起回去。”

    反正两头都是家,还拘在哪儿过夜么

    玉娇很有为奴为婢的自觉,自告奋勇上去帮忙,“我来扶公主殿下上车吧。”

    周乐平也没拒绝,把安和交给她,再转身对云轻道,“那你就也回去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云轻点点头,最后看向祝观良时,眼中似有警告。

    车夫跟玉娇一起扶安和上了车,周乐平抄着手问他,“从家里过来的”

    “去了趟大哥那儿,从那边过来的。”

    “玉娇怎么跟你一起过来了”

    “说来话长,先回去吧。”

    回去时,周乐平安和跟玉娇乘马车,祝观良骑马,安和躺在周乐平腿上睡着了,玉娇抿唇,抬头看着周乐平跟她道了声谢,“谢谢您救了我,还答应我留在府上。”

    “不用谢我,你在府上做事,祝观良付你月银,你跟其他人都一样。”

    “有件事我想跟您说。”

    周乐平猜到了,抢先道,“你喜欢祝观良,那时候喜欢一直到现在都没变是不是喜欢这回事不是谁能控制得了的,这个我管不着,你也不用担心我因为这个给你小鞋穿,我虽然没有胸襟宽广到什么都不在乎,但也没小气到这份儿上。”

    玉娇用一种十分钦佩的眼神看着她,“五皇妃......”

    “别这么叫我。”

    这种语气配上这幅表情,活像是把她当成了菩萨般对待。

    但她不是,她没有她想的那么好,实际上方才看见玉娇骑在马上,祝观良又牵着马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是喘不上气的,这是她都不曾有过得待遇。

    或许是她不需要,但刚刚那一幕看来真是羡煞旁人。

    “我以后会留在府上好好伺候您,我会安分守己,殿下是您的,我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周乐平又开始假大方,“都说了不用顾及我,在我面前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是不近人情。”

    语气相当洒脱,可实际上她是怕她说得出做不到。




皇上主内,我主外第391章 怎么忽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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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祝观良让人收拾出一间房来给安和住,再盯住玉娇几句,回去时看到婢女端着热水过来,主动接下了,端进去。

    周乐平正对着镜子散头发,听见脚步声以为是婢女,顺嘴问了句,“今天府里可发生什么事了不曾玉娇怎么会跟祝观良一起出去”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沉重不似女人,她散下最后一绺头发从镜子中看到祝观良的脸,拾起桌上的梳篦一边帮她梳头,一边道,“我傍晚到家,管家说玉娇不见了,思来想去她应该是去报仇了,就又去了大哥府上,是在那儿碰上她的。”

    周乐平乖巧坐着,看他把头发帮她梳顺又去把热水端来,“她刺伤了一个车夫,差点儿把单甯抹了脖子,好在大嫂没办她,不然我只能去收尸了。”

    “我自己来。”周乐平制止住他去脱她鞋袜的手。

    祝观良把她的手拉回膝盖放好,继续手上的动作,“这些在车里的时候她没跟你说”

    “没有。”

    “她说今后想留在你身边伺候你,你怎么想”

    “我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你在府里随便给她找个差事吧。”脚丫子放进热腾腾的水里,她浑身都舒服了,两只脚搓来搓去,寒意全被驱散。

    “五殿下给人当马夫当的还挺顺手的。”

    祝观良往她脚面儿上淋着水,听见她这么问,伸手在她脚心一挠,“不然你想看我们俩共乘一骑”

    “五殿下当马夫,我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一辈子且长着呢,什么时候需要,随时效劳。”

    周乐平脸上有了笑模样,“明天一早我跟你一起进宫。”

    “送云轻”

    不说他也知道,“今天可是有安和这盏灯亮着没让你们说上话”

    “是也不是。”她回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心里有个奇怪的念头,“你觉不觉得安和对云轻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安和总找云轻的茬儿,今天喝醉拽着云轻说了一堆他的不是,我就寻思,这俩人交情也没多深,安和怎么就对他有那么深的怨念呢”

    有时候男人找女人的茬儿是出于喜欢,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但是女人找男人的茬儿是否是同一种一起就不得而知了。

    祝观良道,“你是想说安和对云轻有意思”

    “多少有点儿。”

    他立马矢口否认,“别想了,我们家就安和这一个闺女,一家子当明玉一般捧着,将来什么样的男人不是可着她挑,云轻跟她话都说不到几句,哪儿来的意思”

    周乐平抱臂道,“你别不信,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那也不行,便是真喜欢,也由不得她想怎样就怎样。”

    是啊,一家就这一个女孩儿,疼爱的自然厉害,邕朝现在尚且敌我不明,容不得安和对云轻有意思这种可能,有时候身份差距可以微不足道,但有时候也有可能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但这一点周乐平就无法苟同祝观良了,“你当初要娶我的时候朝中大臣跟你此刻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美书吧

    “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道,“不论如何我身为男人不可能吃亏,女孩儿不一样,女孩儿始终是会吃亏的,况且,像云轻那种人,应该是不怎么会爱一个人的。”

    水凉了,祝观良用布巾包住她的脚擦干,给她换上新袜子,也不用她走路,直接给抱回床上去,“再说了,我有把握让你离不开我,安和不行,她还是个孩子。”

    被窝是暖的,周乐平掀开被子钻进去,露个脑袋出来看他,“我说的这一切都是假设,你要是不信,就当我没说。”

    顿了顿又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有也不可能。”

    他自己的事倒是任性果断,遇着安和的事就如此霸道无礼,周乐平心里就十分好奇,“如果换做是你,有一个人这么干涉你,你会就此作罢吗”

    他毫不犹豫摇摇头,“不会。”

    “那就是了,你不会就此作罢却要同样的情况下安和听你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明白吧你这么做就不怕安和记恨你”

    祝观良在她额头轻轻一弹,“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意义,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

    “那算了。”她睡不着,这个时候想的尤其多,“那你大哥那边怎么样了各国使臣算上云轻明天就都走完了,差不多到了该动手的时候了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上次在猎场的时候看到姜轼在单甯房里,也不知道两人都说了什么,难但姜轼应该知道这些,他是什么立场”

    祝观良反问,“你觉得他是什么立场”

    周乐平道,“问题出在姜丞相身上的话,姜轼做不到大义灭亲应该会选择跟他爹一起承担吧,毕竟罪名不小,够的上株连就一个都跑不掉。”

    祝观良跟姜轼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去死,但即便活着,今后他恐怕也难在朝堂上立的住脚了。

    第日一早,送走了云轻跟云聿,从宫里回去的路上,姜丞相又找到单甯,两人约在酒楼吃酒,说是吃酒,其实就是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一顿饭吃了个把时辰,姜丞相乘马车晃晃悠悠回府,一进门却发现姜轼正当堂坐,表情严肃,似乎是在等他。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织造院没有公务要忙了”

    姜轼摇摇头,鼓起勇气开口,“爹,儿子有事想要问您。”

    姜丞相宽怀的摆摆手,“有什么事就说吧。”

    “大皇子最近在查的江繁贪污案跟您有没有关系”

    姜丞相正起神色看他,“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是听到了一些传闻,好奇,所以......”

    姜丞相道,“传闻你也信吾儿一向聪慧,最近这是怎么了”

    姜轼也知道姜丞相这么防着他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他跟祝观良走的太近,而他们这次起事,所针对的就是祝观良,当然也要连他也一起瞒着,免得坏事。



第392章 总不能一直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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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轼默了默,又接着道,“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依稀听着似乎有什么证据,儿子不得不有所怀疑。”

    “怀疑你爹我”姜丞相抿口茶,“这件事之后自有论证,你就别瞎操心了。”

    这么暗示姜丞相故意装傻,看样子是想瞒他到底了,姜轼心里实在憋的难受,索性就直言了,“我只想听您跟我说句实话,造反的事我都知道了,趁还为时未晚,爹......您收手吧。”

    姜丞相猛的放下杯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都知道什么从何处得知的谁告诉你的”

    姜轼略去了过程,跪在姜丞相面前,心痛道,“爹,您已经是一人之下的丞相了,现在朝中和睦,四野安定,您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姜丞相抬手就给了姜轼一耳刮,“混账!你懂什么你......你先告诉我,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姜轼被打的偏过头去,唇角渗出一丝血线,“我跟踪过您跟大皇子,听到过你们的谈话,这件事即便我不说,您以为五殿下就没有察觉吗您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事情从计划开始到现在一直都进展的十分顺利,可没想到最后节外生枝却败在了自己儿子手上,姜丞相气极,抄起杯子就冲他砸了过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子!”

    姜轼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脑袋破了,血从额头流下来,恰巧被从外面赶回的姜铎看到,拦下了姜丞相要拿花瓶的手,双腿一软,也跪下了,“爹,您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大哥”

    两个儿子,一个是祝观良的部下,又是多年挚友,关系非比寻常,一个已经跟大将军府订了婚事,被章婴宁迷的神魂颠倒,他谁也没告诉,就怕哪里出了纰漏。

    可再谨慎小心最后还是出了错!

    一个已经知道了,另一个怎么都得瞒下,姜丞相平复了下心情,指着姜铎道,“你先出去,我跟你大哥有话要说。”

    姜铎最近也明显能感觉到父亲和大哥的不对劲,家里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今天看见父亲打大哥算是点着了引子,这种时候他哪能走。

    “父子之间,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父亲究竟为什么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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