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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主内,我主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洒家爱喝酒

    以前见了周乐安她还能讽刺挖苦个一两句,可现在见了周乐安,她得恭恭敬敬行礼叫上一声姐姐。

    前后反差实在太大,她不甘心,每次看见周乐安都恨不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周乐安却很享受这种感觉,不过她一点儿也不急着跟林夏芙算账,周乐平离开家的这几年,她唯一学会的就是对付男人的手段,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最清楚。

    尤其是皇帝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她跟那些唯唯诺诺的女人不一样,她在皇帝面前有时候是很没大没小的,譬如今天朝堂上周乐平跟林靖因为裁兵的事吵起来,她见了皇帝就能毫不避讳的问出口。

    后宫不得干政,赵时谦曾用这句话怼过皇后,可面对着周乐安那张跟周乐平五分像的脸,从她嘴里问出这句话,他却一点儿也不反感。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朕身为皇帝,哪一方都不好偏颇,朕也十分为难。”

    “家姐一心向着皇上,这么多年来鞠躬尽瘁从来没有一句怨言,皇上难道忘了,家姐回来时身负重伤奄奄一息,鲜虞人有多残暴难缠皇上也清楚,林大人张张嘴就要裁撤五万精兵,臣妾看他分明是故意针对周家。”

    这话听起来也十分耳熟。

    周選在世时在朝堂上也因为有人忌惮,所以诋毁他,周乐平不敢当着她爹的面儿说这些,见着他了,便跟他抱怨,那时候的神情跟此刻眼前的周乐安一模一样。

    “但林靖说的也有道理,这两年又是水患又是旱灾的,就没断过,朕也焦头烂额,若是不赶紧把农业拾起来,百姓们吃什么军中的将士们吃什么”

    “臣妾斗胆,戍边的情况没人比家姐更清楚,虎视眈眈觊觎我赵国国土的何止鲜虞,南有燕朝,北有祁国,裁兵的事一旦被他们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娘家的势力很大程度关系着一个女人在宫里的处境,要是这次让林靖得逞了,赵时谦对秋容就一直得装作敦睦和谐的样子,她要想往上爬也没那么容易。

    周乐平呈上来的名单,老弱病残占了绝大部分,剩下的要么是家中独子,要么是有妻儿老母要照顾的,总共三万,他是很满意这个数字的,可就是跟林靖那儿有些难说。

    周乐安委屈的皱着眉,“林大人是国丈,可也是皇上的臣子,皇上做什么决定还需他恩准不成您是皇上,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旨,林大人再怎么也不敢违抗皇上的圣旨啊。”

    皇帝就是太过忌惮林靖,这些年被林靖种种强硬手段磋磨的逐渐忘了自己是皇帝,是啊,他的话就是圣旨,他说按着周乐平的意思,林靖还敢说半个不字悠悠书盟

    他那些强硬手段,大都用在了刚回京的周乐平身上,倒是忘了,自己皇帝的威严,更该在林靖面前使。

    周乐安几句话戳到赵时谦心里,他叹口气,将周乐安抱在怀里,“你可真是朕的贴心人儿。”

    周乐安抱住赵时谦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那皇上今夜可留下陪臣妾昨天皇上不在,臣妾一晚上都没睡好,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

    赵时谦安抚的在她后背拍了拍,正要应允,何时弼躬身进来,“皇上,承德宫派人来了,说是皇后娘娘病了,请您移驾过去看看。”

    赵时谦脸上明显不耐烦,“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病了就请太医,朕又不是太医,朕去看了她就能好了”

    “请过太医了,可娘娘想见皇上,所以......”

    这时候就要大度些,放皇帝过去看看。

    周乐安站起来,脸上未有半分不满,反而担忧道,“娘娘协理六宫日夜操劳,想来是累的,皇上还是过去看看吧。”

    该刁蛮的时候适度刁蛮,该善解人意的时候也要善解人意,天下间所有男人都是一个样,你若一成不变反而容易让他厌倦。

    毕竟是皇后,都派人来请了,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皇帝只得忍痛抛下周乐安去承德宫。

    皇后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林夏芙从旁边伺候,又是喂药又是擦汗的,所有的一切都亲自上手,简直把人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是林夏芙进宫以来第一次跟皇帝这么近距离接触,皇帝模样俊俏,又是一国之君,这天下恐怕没人会不喜欢,她只看一眼,心便狂跳不止,行个礼,话都说不利索。

    礼罢,她扶皇后坐起来,皇帝关切道,“怎么突然病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

    林夏芙瞅准机会道,“回皇上,娘娘白天的时候就病了,不过娘娘不让告诉您,说怕您担心,晚间的时候又严重了,没法子了,只能着人去请您了。”

    皇帝握握皇后的手,扭头质问一旁的宫人,“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皇后是让你们如此怠慢的太医怎么说”

    茭白上前答道,“太医说是风寒,娘娘身子一直不大好,前些日子又着了凉,所以才......”

    皇后脸色苍白,虚弱道,“让皇上费心了。”

    帝后虽然貌合神离,但当着外人的面儿,还是要顾及脸面,关切几句,叮嘱宫人好好伺候之后,赵时谦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了。

    皇后给进夏芙递个眼色,林夏芙会意,忙上前道,“皇上,夜已深了,不如......就让臣妾服侍您就寝吧。”

    看见林夏芙的时候赵时谦就知道皇后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了,他久不召林夏芙侍寝,林家人急了。




第57章 难为情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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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打量着林夏芙,她模样并不差,若刨去她林家人的身份不说,光凭着这张脸他也不会冷落她至此,可惜佳人生错了地方。

    他急着回去周乐安那儿,但眼下被绊住脚,忽然想起周乐安跟他说的话来,思虑片刻,居然答应了。

    林夏芙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激动又紧张,这是她第一次侍寝,这次之后,她就能跟周乐安平起平坐了,不。不对,她要踩在周乐安头上,周乐安只能被她碾在脚下。

    周乐平因为裁兵的事跟林靖的关系算是满朝皆知的不好了,他们俩互相看不对眼,底下那些想要往上爬的大臣们可犯了难。

    巴结这个就得罪了那个,在皇帝还摇摆不定不知道该偏向谁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该往哪处使力。

    林靖在朝堂外到处收买人心的时候,周乐平在忙活她的铺子,所有能开的她都开了,本着能省一点儿省一点儿的心理,驻扎在城外的两千士兵能抽调的也都被她抽调了来当临时伙计。

    省钱省到自己人头上,这让忙里忙外一分钱没捞到,连饭都吃不饱的齐思十分不满,当着周乐平的面儿就罢工了。

    齐邈觉得他这么做就是作死,“你晚饭也吃不到嘴里了。”

    果然,周乐平并没有理会他的罢工,只是吩咐身后的长丰,晚上不用做齐思的饭了。

    齐思哀嚎一声,重新拿起了抹布。

    晚上周乐平在太清楼请赵鄧吃饭,毕竟从铺子建成到开张,全都是赵鄧在帮忙,人家忙前忙后的,她总要有所表示才行。

    赵鄧欣然答应,但有个要求是必须带上祝观良。

    周乐平这就很纳闷儿了,“我请你吃饭带他干什么”

    “有事请教。”

    “他能知道什么有什么事你请教我就好了。”

    赵鄧瞥她一眼,“请教你你是大夫”

    她翻个白眼,“看病就看病,还说什么请教。”

    于是太清楼的雅间儿里,周乐平跟祝观良面对面相顾无言,等姗姗来迟,迟迟不到的赵鄧。

    无话可说,忽然有些尴尬。

    周乐平手指敲着桌面,琢磨着先说句什么,可还未等他开口,祝观良先说话了,“将军脸上有东西。”

    “屁!老子戴着面具呢你说老子脸上有东西,诓我”

    “哪敢,真有东西。”

    她那面具是半张的,鼻下到嘴巴的地方是没有遮挡的,于是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啥也没摸到。

    “故意耍我呢你哪儿有东西”

    祝观良站起来,探身过去,伸出手指,在她右半边脸颊上蹭了蹭。

    周乐平又闻到那种奇特好闻的香味儿,很淡,但萦绕在鼻尖又好像无处不在。

    赵国几乎人人都会随身携带香囊,香味儿也大不相同,甚至同一种香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味道也是不一样的,但从未见他身上佩戴过香囊,那这香味儿究竟从何而来呢

    “好了。”

    他蹭完了,把指尖亮给她看。中文

    周乐平看了嘴角抽搐,一瞬间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上次给赵鄧家的妻妾送礼时,她偷偷藏下了两盒,回去后早晚各在脸上涂一层。

    因为祝观良说这里头有不少养肤的药材,上次她用过之后确实觉得不错,所以一直坚持用着,反正白天也戴着面具,没人看得出来。

    今天出门的时候她也涂了点,但唯恐请客的比客人到的还晚,一着急,大概是没抹匀,所以才被误认为脸上有东西。

    应该庆幸,她脸上带着面具,即便现在脸红的像被火烤火一样,祝观良也看不到。

    “这......”她脑筋飞速转着,一个借口逐渐成形,“昨天曲昙把面具拿去洗的时候,不小心沾......对,不小心沾到了胭脂,这丫头偷懒,居然没擦干净就给我拿来,回头一定得好好说说她!”

    祝观良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原来如此。”

    他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来回搓着指尖,忽然把沾了胭脂的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不过这胭脂的味道还挺熟悉。”

    周乐平一手心的汗,“熟悉胭脂不都是一个味儿吗”

    “当然不一样,悦颜那家的胭脂里有药材,我闻上一闻就知道里头都有什么药材,这个......好像就是悦颜家的。”

    这厮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

    她支支吾吾,心里已经急得要掀桌子了,千钧一发之际,又一个借口跃入脑海,“一定是上次我让她去买胭脂的时候这丫头私藏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回去一定得好好说说她!”

    “是吗”

    “不然呢”怕他再问下去真的就要被他发现,周乐平拍案而起,隔着一张桌子揪住他领子警告,“我脸上有什么跟你没关系,再敢盯着我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祝观良直勾勾盯着她一言不发。

    然后赵鄧终于赶到,推门而入看见两人这种姿势四目相对,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

    周乐平烫手山芋似的赶紧松开他,“殿下。”

    祝观良抚平领口,站起来对赵鄧拱手行礼,“见过殿下。”

    “你们俩刚刚那是......干嘛呢”

    “没干什么。”周乐平打个哈哈把这一页翻过去,叫小二上菜。

    但是哪有她说翻就翻的道理,赵鄧还是好奇,“我没来之前你们俩做什么呢衣服都扒上了,你再往下扯二寸,祝大夫可就光了。”

    周乐平清咳两声掩饰尴尬,“殿下今儿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八卦的”

    “光吃饭多无聊啊,聊聊嘛。”

    “王爷找我来,不是有事要说吗若是我能做到,一定不负所望。”

    关键时刻还得祝观良出来救场,一句话就又把这句话揭过去了。

    赵鄧搓着膝盖,表情看着有些难以启齿,“这个吧,说来也怪难为情的。”

    “生病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周乐平道,“你不说怎么帮你看”

    赵鄧回头,“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难为情,你先出去!”

    “为什么又不是什么......”让她出去,又难以启齿,她明白了,“你不会是那方面......”



第58章 男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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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鄧脸一红,“男人的事,你别跟着瞎掺和。”

    “别介啊,我也算半个男人再说了,我还是你师姐呢,师姐关心关心你不行”

    真拿她没办法,赵鄧一哂,干脆不看了,“这样吧,一会儿祝大夫先跟我回王府,明天一早我再把人送回来。”转头又问周乐平,“周将军,您没意见吧”

    “王爷都发话了,臣哪儿还敢有意见,自然是听您的了。”

    席间,赵鄧跟她说起林靖到处收买人心的事,让她也上点儿心,不说也花钱收买,好歹别前来拜访走动的人拒之门外。

    自她回京之后,也从来不缺想要来套近乎的人,但她都懒得应付,能推脱的就说两句好的推了,实在推不掉的她才来见一见。

    一是她不擅与这些人来往,二是难分敌我,谁知道是真心拜会,还是另有所图,与其费心思非功夫甄别,还不如都给拒了。

    “他到处收买人心那是因为他心虚,我又不心虚。”

    “你回来这么久了,我以为你该清楚了,皇兄现在是有意偏向你,但若是朝中大臣们都一边倒的帮林靖说话,皇兄便是想要帮你也有心无力啊。”

    她手上一顿,无奈道,“知道了。”

    维系同僚之间的情谊也没那么容易,你得虚与委蛇的说好话,而这些都是周乐平学不来的。

    比如今儿见了张太傅,张太傅是皇上太子时期的老师,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张口就是之乎者也,开口就是为君着当如何如何。为臣者又当如何如何,一副说教的语气,听的周乐平昏昏欲睡。

    “将军将军”

    周乐平一个激灵醒了,擦擦嘴角,拍手叫好,“张大人说的是,说的太对了,本将军受教了。”

    张太傅气的两撇胡子往上跑,重重哼一声,一拂袖,头也不回的就走。

    这些文臣说话都七拐八绕的,半天说不到点子上,那换个武将来,武将总没那么多话了吧

    可她又错了,来的要么是不服她的,一上来就要跟她比试,被她打趴下了还不服气,嚷嚷着改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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