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灼灼
边汶南:“没事,你坐下吃吧。”
……
于是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蹭饭的人闷头给主人夹菜是怎么回事,黎程辉夹第一筷的时候,小吴愣了一愣,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夹第二筷子,小吴嘴变成了“o”形;第n筷子,小吴麻木了。
小吴呆滞的看着夹无可夹的黎影帝低头扒白饭,发完愣,和边汶南打了声招呼,出去吹吹冷风。
边汶南根本阻止不能,他早八百年前就知道这人性子里固执己见的很,艰难地用筷子找菜山底下的白饭。
他们的手机先后响起了信息提示音。
边汶南一愣,他听得出来那人的消息音。是那首口琴歌的高-潮段截出来一小部分。
来电铃声是那首曲子,信息提示音也是……这是在他面前所以故意换的,还是一直都是这样?边汶南陷入了思考。
黎程辉解锁后,看了一眼手机,大概是微信上久久没有得到自己的回应,黎程恬直接给他发了个短信。
【哥!你看到我微信跟你说的了吗?】
【记得啊!追回汶南哥你得先放下你的脸,知道吗!】
……
黎程辉把手机锁了。
边汶南看了眼自己的消息界面。
【什么时候见?我来找你吧。】
他回了个“好”,把手机关了。
继续往菜山底下艰难找饭,他看了一眼旁边与自己完全相反,干扒饭的某人,沉吟一会儿,用筷子把他的饭拉过来,然后把自己的菜山倒了一大半给他。
移完菜山的边“愚公”心里松了口气,面不改色的重新用自己的筷子将其物归原主。
然后终于可以顺心如意地吃到白饭和菜的均衡搭配了。
被移了座山到筷下的黎程辉继续扒饭,跟刚才同一个姿势,只不过除了白米饭的味道还多了点别的。
他瞥了一眼被搁在桌上的机器,上面的灯还在一闪一闪。
作者有话要说:
黎攻:先拷个五十份给我吧……嗯?怎么,不行吗?
后期团队:……(战战兢兢)(压力山大)
*
加把劲,挤着点时间应该能先把第一个故事写了。
第十八章并肩同行18关东煮。
趁着拍戏近水楼台,黎先生的斗志前所未有的高涨。
黎影帝这天例行去找人的时候,扑了个空。
脸色不太好的拎住从边汶南房间里出来的小助理,“他去哪了?”
小吴被这尊黑面神吓了一跳,“边、边哥一大早就出去了。我是回来帮他拿落下的钱包的。”
他给黑面神晃了晃手里的包,那模样跟晃镇妖的黄符似的。
然后下一秒拿来保命的“黄符”就被那妖怪抽走了。
小吴懵了。
“他在哪。”黎程辉问他,听见一咖啡馆的名字,转身拐了小助理的“黄符”就走了,走了两步又飞快返回去,抓住正拿着手机通风报信顺带打小报告的小吴,借着身高优势,把他手机关机了。
“暂时不要告诉他。”黎程辉将手机递给他,话语里丢下砝码,“你说了我就让张成峰开除你。”
这砝码砸在小助理脑门上,差点没把他砸晕乎过去,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
百思不得其解:黎影帝不是在他们对头公司吗?怎么会认识他们大老板?
*
这家咖啡店比较注重于客人间的隐私,位子都是一个个小隔间。
边汶南将遮掩面容的东西都摘下来。
桌子在橱窗边,这里是小镇上最热闹的一块区域,店里面每个桌子旁边都摆了棵小圣诞树,店内的灯光是偏暗的黄色,在这个冬天尤其寒冷的地方显得十分温暖。
窗外行人都裹得厚厚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咖啡店不远处是一家烧烤店,大概是味道不错的缘故,从橱窗前经过的人大多手里都拿了两串羊肉串或者关东煮。
一对年轻的小情侣互相喂着关东煮从他面前经过。
边汶南放下微微掀起百叶窗的手,回了看向透明橱窗之外的视线,他也有许久没有吃过关东煮了。
对面坐下了一个女子。
唐安宁难得化了浓妆,唇釉选的也是偏成熟的暗红,她在边汶南面前一直是小女生的性子,可能因为职业习惯,唐安宁结识一个人,就会下意识地无时不刻揣摩他的想法。
她越重视一个人,揣摩的便会越频繁。
而现在坐在对面的这个人就是她有生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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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摩最多的人,唐安宁了解他,甚至知道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绪偏好,他性格上面存在缺陷,偶尔会无意识地陷入悲观之中,所以在乐观、积极、主动的人身边会感到舒适。
那便成为了她一直以来努力的方向。
唐安宁点了甜点,转头看见边汶南注视着自己。
唐安宁知道他是在等自己先开口,这是个好现象,说明这个人潜意识里还是对自己心软的,不过……不够,远远不够。因为了解,所以她深刻无比地知道,她与边汶南真正重视的那个人的距离有多远。
她拖啊拖,拖到服务员将自己点的单都送过来了,巴掌那么大的小蛋糕,上面覆盖了一层美味雪白的奶油,唐安宁挖了一勺放在嘴里,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然后朝那个人微笑:“南瓜,你吃吗?有些甜。”
唐安宁将那块小蛋糕切成了更小的几份,却也不吃,“阿姨真的很喜欢我,她今天本来是想瞒着你带我去试婚纱的,不过我对她说来你剧组探班,所以推迟了。我还没有穿过婚纱呢,不过我想象过很多次那个画面:帘子拉开,我转头的时候,你就坐在那儿抬头看我,眉眼舒展,眼神温柔。”
“我的人生就全部圆满了。”
“……这是不是已经不可能实现了?或者说根本就从来没有这个可能?”唐安宁的眼里很悲伤,“你又爱上他了?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一天、一刻、一分、一秒。无论我做什么,都是晚来了一步,你的身边已经有了那个人的影子,就算从你的世界离开了,也永远在你的心里存在着?”
“……”边汶南连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不用说回答她了。听到她形容自己有多么爱黎程辉,心里反倒浮现起怪异的羞耻,就如同犯病后听唐安宁剖析自己……幸好那个人不在这里。
“即使我在你的身边,每一个看得见的地方都贴上黄色便签,你记起最多的人也不是我。”唐安宁说,“他不适合你,南瓜,你知道吗,你的病根落在他身上。他有很多种选择,却偏偏选择了去接近你,刺激你,如果行差踏错一小步,你的神就会崩溃……”
边汶南:“……”这倒是他第一回从唐安宁口里听到她形容自己很“脆弱”。
唐安宁每说一句话,就吃掉一小块蛋糕,直到盘子里再也没有,她嘴唇上的唇釉不可避地被她吃了一些,“南瓜我知道你在想知道什么。如果我说,我没有在你的药里面动手脚,更没有催眠你,试图改变你的记忆,你信吗?……我没有那么神奇的能力,假设我真的有,那么你现在不会遇到黎程辉,不会记得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我的对面,而是牵着我的手,拥有一个家庭了。”
边汶南没办法想象那个画面,只不过这个曾经在他面前一直乐观坚强虽然不知道是故意表现给自己看的,还是这样想对于她来说有些太过分了,边汶南从手边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她,她眼里的泪花便瞬间落了出来。
“我妈……”边汶南话说了一半。
唐安宁擤了鼻涕,这一哭,就算哭的再克制,脸上妆也花了,她干脆把口红全抹到了纸巾上,鼻音很重的说:“边阿姨知道你记忆错乱的事情,不过她一直记恨着那个人,巴不得你忘得一干二净。”
“南瓜,我了解你,其实你的所有行为,都是潜意识里的投影,你不想记得,久而久之,人脑就会帮你办好了……”
边汶南每回听她说“我了解你”,就有一种奇异的被窥视感,其实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至少唐安宁以前从来不会直接这么说,更不用提反复强调了,这样反倒更像是她在说服她自己。
大概是与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边汶南对于女士有种根深蒂固的绅士感,所以就算这个人作为自己的心理医生,却一直与他的母亲联手隐瞒自己的病情,也没办法生她的气,她可能也是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知道唐安宁这些年在自己身上下过多少功夫,如果没有在美国遇到她的老师,没有遇到她,哪怕有边母的陪伴,他可能也早已在那段时间里神崩溃,彻底沉沦在那个世界里。
边汶南能够在那种神状态下重新站起来,离不开他们的帮助。
边汶南没去听唐安宁口中的劝说,而是截住了她的话头,“我知道了。”在她小心翼翼的注视中说,“除了这个,你和我妈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了!”唐安宁斩钉截铁的话音刚落,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游移了一下,她看他一眼,“南……边汶南,你是不是真的打算重新接受那个人了?这件事情很重要……”
她想了一想,“算了,就算告诉你也并不能作为决定性的砝码。你应该很奇怪边阿姨对于他的态度变化吧,虽然很小很小。那是因为那个人做过一件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不会对你说,总之,因为这件事情,边阿姨对他有些改观。”
边汶南眸光一动,看她一脸“你不要问,我绝对不会说的”,没有说话。
两杯咖啡进肚,唐安宁还是没能说动他和自己一起在这个镇子上逛逛,她知道不管怎样他内心还是有些怪自己,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
好可惜,明明只差一点,这个人就属于她了。
看着她离开,边汶南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手边的手机,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
他听到声响,抬头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站在桌子边上,那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又犯病了?他眨了眨眼睛,皱起了眉头。
发现不是自己的幻觉,边汶南看到这个人手里递过一个熟悉的东西,拿到手里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他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不过没能说出口。
黎程辉看了他一会儿,把他放在桌上的帽子,墨镜拿了,“单我已经付过了,走吧。”
边汶南跟着他走出去,还好是冬日,两个人严严实实的装扮并没有很显眼,但是边汶南总觉得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在注视他们,所以想要快点回片场,不过他身边这个人偏偏磨磨蹭蹭,中途还停了停,拐去了别的地方。
边汶南正在思考要不要丢下他之时,黎程辉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热腾腾的战利品。
黎程辉在他发愣的时候拿着一根,瞧那架势又不像是要自己吃。
黎程辉:“……”
边汶南:“……”
边汶南看他似乎好像终于意识到,以两人现在蒙住嘴的装扮是没法进食的。
就算隔着这亲妈也认不出来的遮挡物,边汶南似乎也能感觉到他低落的心情。
最后边汶南拿着被迫下的食物,以这里零下十几度的温度,还没走到片场休息室就已经冷透了,别说热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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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没冒冷气就不错了。
边汶南坐在位子上,拿着台本看下午要拍的戏,余光飘过手边放着的冷透了的关东煮。
隔了一会儿。
他伸手从那一堆塞得满满的关东煮里,抽了一根刚刚那人拿过的丸子放到嘴里,把冷飕飕的丸子嚼了吞下肚。
边汶南看着手里光秃秃的签子,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揉揉太阳穴,觉得自己该吃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黎攻:(喂食)xn
os:啥时候能把人喂胖点呢?着急。
第十九章并肩同行19拍戏拍过火啦。巨甜的一章。
圣诞节,没日没夜拍戏的片场大棚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放了一棵圣诞树。
不大,一米五左右,上头挂的东西却不少。
片场也算是一个小型社会,等级分明,作为娱乐圈前辈的边汶南了好几份姜饼人礼品,不过他不喜欢吃,都让小吴着了。
“边老师,圣诞快乐……”
“嗯,圣诞快乐。”
手机响了一声,边汶南看了一眼,从一堆群发的祝福里找到了几条不一样的。
唐安宁那天之后,又硬是坚持用他心理医生的身份留了几天,确认他的心理状况的确是稳定了下来,才走了。
“我在你身上下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还比不上人几个月,”唐医生对他做出最新的心理评估之后,一脸像是要不顾医德,给他下药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在笔记上刷刷刷的记东西,“所以说症结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患者的口中,让其口不能言,拔去鱼刺的过程虽然痛苦,却是最有效最立竿见影的一种方法。”
唐安宁推了推鼻梁上临时架上的眼镜,“虽然,我想说的是,风险也很大。”她极小声地嘟囔,“看来是那几回‘探病’没把那小子吓到嘛……”颇有些愤愤不平。
好在唐医生磨蹭了几天,还是走了。
她仗着边汶南脾气好,在他和黎程辉面前暧昧得很,似乎破罐子破摔,故意要让某人误会闹心一样。
唐安宁今天上的飞机,给他发了个临别信息,大意是不要太作死他现在的状况就轻易不会恶化,还有,看够他老情人那张黑脸了,再不走她觉得她自己要被套麻袋了。
边汶南到的比较早,拿着台本看了一会儿。
待会儿要拍主角的第三次同行。
同时也是最难演的一次,因为这一次包含着比较明朗的感情戏,压抑在整部电影过程之中唯一一次的感情爆发。
感情爆发。
这是基本不可能发生在边汶南身上的一个词。
挑战与自己全然不同的角色,在每一个演员的生涯里都是不可避的,边汶南也不例外。
他感到紧张的是与他对戏的那个人。
……
场记在摄像机前面打了板。
啪。
天空雾蒙蒙的,飘着雪花,两个人从小区里走出来,这个小区被划入了拆迁范围内,里头的住户基本都已经搬了出去。
那个杀人犯绳之于法后,叶青也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即将离开这个困了他二十年的小镇。
因为人迹罕见,这条道上的积雪没有环卫工来铲,两个人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各撑了一把伞,没有交谈。道旁树下堆着一个粗糙的小雪人,被雪覆盖了大半。
伞下呼气成霜。
每走一步,这一段同行之路便短上一分,叶青恨不得这条路更难走一点,那便可以和这个人再多走一秒钟。
可惜行至三岔路口,终是要面对别离。
叶青停下步来,卫行舟转头看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烟头上火星一明一灭。
“我走了。”他说,“你回去吧,外面冷。”
“……嗯。”
卫行舟见他不动,叹了口气,咬着烟说:“既然自考考上了大学就好好读吧,a大是个好学校。有什么缺的和卫哥说。”
“嗯。”
安静了片刻,仿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着。
卫行舟又望了他一眼,深蓝色伞面遮住了那人的面目,只将将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他转身就走,迈着大步,没走出两步,就听到后面轻不可闻的一声,脚下一顿。
“哥……”
那把蓝伞落了下去,叶青从背后抱住他,他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两个人呼出的白气在半空中交汇起来,然后一同消散。
卫行舟感觉那一双手紧紧地箍在自己腰上,一咬牙,吐了口里叼着的烟,烟头簌的落到雪地里,眨眼熄了,袅起一缕烟。
他转过头,让埋着头的人微微仰起来,定定地看进他的眼里,然后低下头去。
这一碰触便像是一个开关,点燃了两个人心里压抑起来的团团火焰。雪实在是太大了,落得头发上全是,连同眉毛也发白了。
这明明应该是一个冰冷的亲吻,演变到后来,却再不能更火热了,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就像是两块烧红了的炭,碰到了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叶青一个踉跄,略输一筹,后来干脆被压倒在了雪地里。
那人亲的更深,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融进自己怀里头,因为实在太过火了,他一动脚,似乎碰到了他暗自兴致高涨的某个部位。
……
场外一众staff:……
目瞪口呆。
为了照顾情况特殊的边影帝,拍之前不是都说好要借位吗,结果尼玛是真亲啊还亲这么久?这特么能过审??
场记拿着板子,尴尬又不知所措地望了一眼身边的导演,却发现赵导和孙编剧看屏幕看得津津有味,赵导嘴里还念叨着“好!就是这种感觉!”
导演没叫停,他也不敢擅自上去打板啊。
更不用说那边滚在雪地里的两个,可都是他惹不起的人,弄个不好,他一个小场记就得提前回老家过年了。
还好,后来赵导终于反应过来该叫停了,让小场记到前面去打板,自己支起身子喊:“好了!停!要亲回去亲!后面还有别的戏要拍呢!”
赵导洪亮无比的声音几乎连清场到片场外的人都要听到了,简直像是一盆凉水浇下,浇的人透心凉。
压着人的黎影帝现在跟打了肾上腺素似的,血直往脑袋里冲,正想装傻继续亲,被底下人推了一把,他一看边汶南的样子,就知道再亲下去的直接后果可能无法设想,而且雪地明显也不是干柴烈火的好地方,得从长计议。
两个人身上沾了雪,发梢都湿了,有些狼狈,尤其是边汶南,黎程辉这时已经稍微冷静了一点,接了毛巾自己也不擦,皱着眉像是要给他擦,边汶南哪里会让他擦,退了两步,自己来。
赵导见两个主角被他喊醒,准备一身雪的回去换衣服补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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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嗽两声,看他们都看向自己了,才道:“本来我还以为你们不能处呢,这不拍的不错嘛,都是年轻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们好好处好好处啊!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边汶南走过去的时候,看见站在赵导旁边的孙编剧以拳抵嘴,无声在笑。
边汶南:“……”他擦头的毛巾一搭,把眼睛遮住了,只低头看路。
边汶南冷静下来,想着赵导的话,总觉得他们好像知道些什么,边上亦步亦趋跟着他的人与他靠的很近,荧幕里的吻似乎打破了这些天来的那层若有似无的透明屏障,边汶南多了解他,从他踩雪的步伐都听出来这个人破罐子破摔的好心情了。
心情很好的黎影帝听到身边人出声说:“赵导他们是不是知道……”他早就发现,边某人对着别人都是一副滥好人模样,每回只有对着自己就冷冰冰了。他还以为要出什么变故,所以只听了半句,从小含着金汤匙,天不怕地不怕的黎影帝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赵老师他们知道一点我们的事。”黎程辉的心跟坐了缆车似的,就怕边汶南觉得他不好。
边汶南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会故意散播的人,所以只猜测是因为黎程辉托赵导他们促成他们俩。
黎程辉半晌没等到回音,一路上都在出神,边汶南看他差点撞到人,还拉了他一把,然后这一把之后黎影帝满血复活了!还趁人不注意,攥了一下他的手。
边汶南手一疼,诧异地抬头看那人,发现黎程辉绷着张脸走了。
他看看自己像被铁钳箍过的手,都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寻仇的呢。
边汶南才眼尖地看见那人有几步路是同手同脚走的。
哈。
*
自此边影帝“恐同”的传言不攻自破,至少在剧组里是这样。
众剧务:虽然那天清场没在现场,但听在现场的那些幸运孩子添油加醋地说了。
边影帝和黎影帝的吻戏都险些发展成炕戏了,还恐同??
剪辑组的妹子们都预备多储存点餐巾纸,到时候剪片子的时候用,两个美型影帝!抱在一起滚!鼻血得流一升啊!!
两个影帝,两个影帝,一个冷冰冰,一个笑眯眯,天生就该是一对么!
那时候为啥觉得两个人都太完美,觉得他们互相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气场,放在一起格格不入呢?
几个剧务妹子你推我我推你,偷偷摸摸地躲在片场角落里对着人拍照。
一看见冷着脸的黎程辉过来,就散了。
原来边影帝中场休息的时候,看着看着剧本缩在躺椅里睡着了,暖炉烘的他的脸红通通的。
黎程辉放轻步子,傻傻看着睡着的人,绕着人转了几圈,踌躇着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又舍不得离开。
一会儿觉得暖炉离得太近,轻手轻脚把它搬得远点;一会儿觉得暖炉不能对着脸烘,又轻手轻脚把它小小转了个方向。
放下影帝包袱的黎程辉蹲在那儿盯着人家看,一看就是看了好久。
黎程辉想起来,许久以前,在那一段年少而美好的时光里,自己不知在哪里看到“膝枕”很舒服,于是在天台上硬是试验了一番。
结果不知是清风太温柔,还是太阳太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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