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种一棵多肉
他厌恶所有会让他失控的,成瘾的东西,但他最后还是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抽了一夜的烟。
*
梁婳这次闹得厉害,张姐害怕这个女疯子,见陈之墨不管,最后电话打给外地的梁赫。
梁赫提出要和梁婳说话,张姐几乎是抖着手靠近,将手机递给梁婳。
当时梁婳已经哭完了,拿着手机喊了一声爸爸,然后不等梁赫开口就说:“我没事,我就是有点难受,哭完就好了,现在我要睡觉了。”
梁赫准备哄她的说辞一句也没派上用场,电话挂断之后,梁婳从地上起来,将手机还给张姐,然后低头沉默地开始拾一地狼藉。
她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泪痕还没干透。
张姐见她恢复正常,赶紧说:“小姐你去休息吧,东西我来拾。”
梁婳没客气,指了指地上一堆东西,“这些都扔了吧,换新的。”
张姐应下来,犹心有余悸,梁婳没再多说,跨过狼藉回到了自己房间。
张姐心里谢天谢地以为这就算是过去了,没料到这事儿还有下半场——
张姐忘了提醒,梁婳忘了吃药,加上这一遭折腾,她在床上躺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开始腹痛难忍。
这一次,吃了布洛芬还是没有用,她一个人在房间熬到凌晨两点,浑身冷汗涔涔,疼到头都发昏。
张姐的电话关机,梁婳打不通,只能强撑着起床往楼下走。
然而她腿软得厉害,摸黑在楼梯上走到一半,因为疼痛和腿软,身子一歪,摔了下去。
张姐总算被声响惊醒,半夜再次被她吓到。
梁婳躺在楼梯下,睡衣的裤子上都是血,张姐脑子里什么猜测都开始往出蹦,拿着手机慌得要给陈之墨打电话。
梁婳拉住张姐的手,脸色惨白吩咐说:“打给徐叔……送我去医院。”
她气息有些喘,语气却很稳。
张姐愣了下,“我叫之墨回来帮忙吧……”
梁婳艰难地摇头,“他不会来……你按我说的打给徐叔,我得去医院。”
张姐只能拨通徐叔的电话。
梁婳无力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痛到意识昏昏沉沉,呢喃了一句:“他不会来的……”
这个晚上陈之墨没有回来,她想他应该是和白璐在一起,至于他们会做些什么她不愿意去想。
梁婳努力做深呼吸缓解疼痛,慢慢闭上眼。
已经没有眼泪了。
*
求个珠吧,冷到窒息……我也已经没有眼泪了……
哥哥(H) 第三十六章没什么不能接受
事实证明张姐想太多,梁婳只是经期没有养护好造成的严重血崩。
像她这种痛经严重的患者经期应该避过大的情绪波动,干重活,剧烈运动。然而梁婳大哭大闹毫不敛,那么重的花盆端起来就砸,又从楼梯上摔下去……
张姐觉得这就是活该了。
医生给梁婳打了止痛针,安排她在急诊科临时病房输液,后半夜梁婳才不痛了,在药效作用下浑浑噩噩地睡了。
之前被花盆碎片割伤的地方,加上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跌跌撞撞,她身上也落了些小伤口,张姐看着可怜,用碘伏给她擦了擦。
陈之墨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得到消息的。
张姐怕他万一回家没饭吃,打电话给他解释了一下,说要在医院陪梁婳。
陈之墨还是来了医院一趟。
病床上梁婳累极,睡得沉,他看到她时愣了下。
有一瞬几乎不能信这是梁婳。
她平日里总是挺致的,这么狼狈的样子真不多见,头发乱糟糟,因为冷汗有些黏在脸颊,额角还有一块淤青。
她的脸色惨白,就连唇也是灰白干裂的。
陈之墨坐在病床边安静了好一阵,张姐小声地说昨夜发生的事,末了道:“你屋子里东西被连砸带撕已经没剩多少了……”
陈之墨终于开口,声线干涩,“没事,张姐。”
顿了顿,他说:“你陪她一晚,应该累了,你回家休息一会儿,我在这里。”
张姐有些犹豫,“万一她醒了,看到你又发火……”
她可真是怕了这个大小姐的脾气。
陈之墨沉默几秒,说:“那你去陪护床上休息,我待会儿就走。”
张姐没再推拒,折腾一宿,她也困得紧,小病房里的陪护床和病床之间有帘子,她拉上就去睡觉了。
陈之墨静静坐在病床边,良久,他伸出手去触碰梁婳的脸。
她的脸很凉,他轻柔地摩挲两下,为她拂开几根黏在脸颊的发丝,挽到她耳后。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他生病时,在病房里,那时小小的梁婳像个软软糯糯的团子,受了伤忍着不哭出声,最后却缩在床上,一声声说着哥哥我好疼。
她说,哥哥,你陪陪我。
然而昨夜,在张姐试图联系他求助时,她拒绝了,她对张姐说,他不会回去。
其实这个结果也是他预见到的,没什么不能接受。
这样,对他们彼此都好。
梁婳闭着眼,呼吸是微弱的,他俯身低下头,唇轻轻贴在她额角,眼睫低垂下去。
他叫了一声“婳婳”。
声音很小,宛如一声叹息,除了他没人听得见。
*
梁婳到下午才醒过来,身体依旧很虚弱,她和学校请假之后在医院呆了叁天进行输液治疗。
这叁天里张姐陪着她,陈之墨没有再出现过,中途周思叶来看过她,一同来的还有之前那个一起看过电影的男生。
这一次梁婳在支开周思叶和张姐之后果断地拒绝了那个男生。
第叁天要回家,张姐提出打电话叫陈之墨来接,梁婳再次拒绝了。
她说:“我有朋友来接我。”
其实住院才叁天,东西很少,接是没什么必要,只是霍时祎刚好在这天发信息给她问她在做什么,她就直说了在输液。
反正霍时祎已经知道她姨妈的事儿,她在他面前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他问的时候如实说了她是因血崩住院。
霍时祎到她的回复时着实一惊,立刻打电话问她:“是我那天压着你肚子了?你怎么不早说!”
他语气带着十足的责怪,梁婳十分无语,“不是的。”
“哪家医院?”
“你别来了,我今天输液结束就出院。”
霍时祎语气不善,“少废话,哪家医院,我去接你。”
梁婳没办法,只能报医院名字给他。
哥哥(H) 第三十七章我有好东西,能让你快乐
因为耍脾气,自己将住校申请这事儿搞砸,下一次梁赫回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梁婳最终还是只能回家。
许是因为心态有所变化,对于回家这件事她没有特别排斥。
关于她这次轰轰烈烈的姨妈她没和霍时祎说太多,导致霍时祎以为是他造成的血崩,梁婳怎么解释他似乎都听不进去,开车送她回家的路上脸色一直很阴沉。
梁婳哄他也累,不想车子停进车库,她刚下车,霍时祎绕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打横将她给抱了起来。
梁婳一脸懵逼,又因为想稳住身体,下意识地手就勾住他脖子,瞪着他,“你干嘛?”
霍时祎脸色还是很难看,“我抱你上去。”
梁婳哭笑不得,“我都说了不是你害的,而且医生已经说过我没事了……”
“闭嘴。”
霍时祎皱眉头,一脸不悦,一路将人抱着往房间送。
梁婳安静了会儿,最后蜷缩在他怀里,没再抗拒。
霍时祎是个好人,她不排斥这个人,甚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很轻松,很舒服,她突发奇想,要是能喜欢这个人,她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霍时祎抱着梁婳的双臂很稳,上楼之前,他在客厅看到了陈之墨。
陈之墨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看图表,听见脚步声,抬眸睇过去。
梁婳缩在霍时祎的怀里,她脑袋埋在那男人颈间,看起来很乖。
好像很依赖那男人。
霍时祎对着他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梁婳察觉,才顺着霍时祎目光看过去。
与陈之墨目光相撞,她面色平静,回视线对霍时祎说:“我们上楼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陈之墨低下头,看着平板屏幕上的图表,好久,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又迅速去点撤回。
*
梁婳和霍时祎的来往变得越来越频繁。
后来她再提要不要交往,是一副开玩笑口气:“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霍时祎就捏她的脸,“老子不做备胎。”
梁婳笑笑,这话头也就过去了,好像两个人都没当真。
直到这学期结束,梁赫也没找到机会回来给梁婳签那份学校的文件。
住校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因为梁婳毕业了。
这段时间陈之墨回家却变得越来越少,偶尔两个人会在家里见面,并不说话,只是擦肩而过,仅有的几次在早餐餐桌上遇到,也不过是各自沉默吃饭。
毕业后第一天,梁婳化了个自己以前没尝试过的妆容,然后赴了圈内一帮纨绔子弟的聚会。
她以前很少参与,这是第一次来,地点在市内一家高档会所,有钱人玩起来很疯,她也是大开眼界。
包厢里除了一堆富二代,还有鸡有鸭。
有唱歌的,有喝酒玩游戏的,也有的已经急不可耐地亲上摸上了。
这种纸醉金迷的景象令她觉得恍惚,有男人坐在她身边给她递酒,搂着她的肩,在她耳边低语说:“你好像不开心?”
开心,她觉得这个词已经距离她很远了。
尽管她一直在笑。
男人见她不排斥,得寸进尺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又咬着她的耳朵,说:“我有好东西,能让你快乐,要不要试试?”
*
狗哥肯定会虐,但既然放飞,和一般火葬场路子就不太一样~
这就是个释放我内心暗黑黄暴小宇宙的文~
哥哥(H) 第三十八章我也不想毁了自己
梁婳喝了酒,脑袋都是晕的,她听见另一侧有女人的呻吟,配合着音乐声,她甩了甩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
身边的男人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蛊惑着她。
关于这东西她当然不是没听说过,圈内嗑药的人也有几个,她扶着自己额头,没说话。
她始终觉得伸出手就是放弃自己的人生,但是她确实又很难受,她陷入迟疑,呆呆地看着那一小袋粉末。
男人还在她耳边劝说,手在她腰间不怀好意地摩挲着,她闭上眼深呼吸,可吸入的都是浑浊的空气,她忽然觉得快要窒息,一下子站起身来。
因为头昏,脚步晃了下。
她想,不能这样,她还不想放弃自己。
然而脚步往着包厢门口没走两步,门从外面被踢开了。
一群警察直接涌进了包厢,手中举着枪。
包厢里的人都被吓傻了,纷纷举起双手。
梁婳就这么稀里糊涂,又被一起抓进了派出所。
进去之后她才听闻,今天有个富二代被人举报聚众吸毒嫖娼,所以警察来了。
梁婳觉得自己是真倒霉,长这么大,被抓进派出所两回,一次约炮没成,被扫黄的抓了,这一次又被误伤。
她在楼道垂头丧气等着做笔录,旁边站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小姐,有人走过去,又大步折回来,“梁婳?”
她听见这个声音,一把捂住脸,转身贴上墙壁,想原地消失。
霍时祎视线往她旁边那几个女的那扫了一圈,再看梁婳今天身上这夜店女王似的紧身黑裙,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你真去做鸡体验生活了?”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鸡都看他,以一种受到侮辱的眼神。
霍时祎也懒得理了,拉住梁婳手腕,“你给我过来。”
梁婳被霍时祎往楼道另一头拉,一个警察看到,拦了霍时祎一把,“时哥你干嘛,这些人要做笔录的,聚众吸毒嫖娼。”
霍时祎捏着梁婳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梁婳觉得骨头快被他捏断了。
他对那警察说:“我不带走,等下就送回来,我陪她做笔录。”
他将梁婳拽到角落才松手,梁婳赶紧心疼地揉揉自己手腕。
霍时祎脸色很冷,和平日里的吊儿郎当截然不同,他十分严肃,问她:“吸毒?”
梁婳赶紧摇头,“我没有!有人给我,但是我没拿。”
霍时祎盯着她,“我要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她被他的目光刺得甚至有些怯,“我也知道那东西不能碰,我也不想毁了自己啊。”
霍时祎心口一松,低头吁出一口气,神经也放松了一点,“那你怎么进来的?”
梁婳将事情来龙去脉如实说了,听完霍时祎看着她的目光发凉。
“你在我面前跟个乖乖女似的,一转身就和这群人混一起?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聚会吗?”
霍时祎咄咄逼人,严肃地训斥,梁婳低着头,还在揉手腕,不说话了。
霍时祎恨铁不成钢,他不知道梁婳和陈之墨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知道这对她影响很大,可她哭也哭过了,这段时间她在他面前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笑嘻嘻的样,他以为这就算是过去了。
他还想,给她一些时间,彻底走出陈之墨的阴影,她也许会对他敞开心扉。
梁婳低垂着脑袋,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无奈地叹口气,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将人按到自己怀里,“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
梁婳有些愣,没明白什么是“不该做的”,但今晚出格的事情确实还没来得及做,她摇摇头,手在他胸膛轻推了一下,“这是派出所呀……”
霍时祎没理,揽住她肩头,低声问:“有没有被吓到?”
梁婳一怔,感觉到属于男人胸膛的热度,她鼻尖蓦然就酸了下。
被人关心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久远到有些陌生了。
*
我觉得剧透就没意思了,所以我还是不剧透了,你们猜吧哈哈~
反正很放飞,会虐肯定的,好久没好好写虐文了,让我爽一下~回头一看,发现又写了一大堆剧情,好像距离小黄文有点远了?
这两天有珠珠和留言,所以加更,要让婳婳和霍时祎赶紧来补黄了~
哥哥(H) 第三十九章和我睡一起呢?
梁婳赴约之前并不知道会有人带毒品,在霍时祎力保之下,做完笔录后她被放了出来。
已经过了十二点,霍时祎开车送她回家,路上又对她说教一番。
梁婳嗯嗯地答应着,霍时祎余光瞥她,也不知她到底听进去没。
这女人,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加上这会儿一身的酒气,他心底就更觉得自己在浪口舌。
对梁婳,他总是有种无力感。
到门口,梁婳不下车,指挥着他,“你开进车库吧,这么晚了,今晚住我家。”
霍时祎冷哼,“不去。”
梁婳歪着脑袋看他,“和我睡一起呢?”
她眼角带着一抹笑,轻佻又勾人,霍时祎手在方向盘上摸了两下,踩了油门。
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什么都没想,就是本能。
屋子里已经一片漆黑,两人摸黑上楼,甫一进入梁婳房间,霍时祎先将门关上利落地落了锁,然后扯过梁婳就吻她。
他动作很重,上一回遇上她姨妈没来得及宣泄的怒意好像又在胸臆里涌动。
梁婳不知道为什么,霍时祎和她接吻总好像在打仗。
他重重吸咬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她口腔里,横冲直撞地扫,搅弄着她的舌头。
她被他吻得几乎快要上不来气,她嘴里的酒意在两条舌头的纠缠中弥散开。
她忍不住地扭头喘气,他舔吻她的唇角,淫靡的银丝在两人唇间黏连着。
霍时祎早就看她身上这件曲线毕露的紧身黑裙不顺眼,黑暗里他的大掌在她身上上下胡乱地摸,寻找拉链,路过她胸口,先隔着裙子在她乳上重重揉了一把。
然后他的手一顿。
这小骚蹄子,居然没穿内衣。
他揉捏的力道更重,低头咬她耳朵。
梁婳皱眉,手推在他胸口,“喂,你……你轻点行不行?疼啊……你当我是什么做的?”
霍时祎低笑一声,倒是手里松了下,轻轻托了托她胸口两团,“这玩意儿拉链在哪?”
“背后……”
梁婳才开口,霍时祎速度很快,手已经顺到她背后,细细摸两下才找到隐形拉链,一把拉下去。
然后直接用手扯着吊带裙两侧肩带,往下一拽。
梁婳一惊,脑子空了,本能地抬手想护住自己,但没有用,手被肩带束缚着,手腕被霍时祎顺势捏住。
她一下子袒露在他面前。
虽然屋里一片黑,但窗帘缝隙有月光隐隐透进来,她就连胸衣都没穿,上面剩下两片乳贴,下面只有一件小小的内裤。
她忽然紧张,除了陈之墨以外,这是她第一次对男人袒露自己的身体。
呼吸间,她胸口两团跟着起伏,霍时祎视线上下扫了两番,低头在她左胸,心口位置亲吻。
不同于以往的强势,这个吻轻柔极了,梁婳觉得心跳漏掉一拍,她声音小了很多:“我……我没洗澡。”
霍时祎闷声笑了,唇贴着白嫩香软的一团。
梁婳慌成这样,哪里还像个玩家?他要是再看不出她的故作镇静就是瞎。
他问:“一起洗?”
*
大家不要着急,男主的大虐在后面,而且会是超乎你们想象的虐。
但这个不是打脸爽文,定位准,就是虐(小黄)文。
然后,这个作者没什么原则的,如果珠珠和留言多一点就会加更的哈~
哥哥(H) 第四十章她的内裤被他扯下去了(微H)
梁婳有些痛恨自己房间浴室的灯。
太亮了。
霍时祎为了打炮真是鞠躬尽瘁,剥掉她的裙子之后将她抱进浴室里打开灯。
灯光之下她浑身局促。
主动勾引的是她,这次和何宇明那一回不同,对霍时祎这个人她是有好感的。
她也不是多保守的人,以前是想把第一次给陈之墨,可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霍时祎打开花洒,又拉过她,看她红着脸低着头,他一边解开自己衬衣纽扣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脸,哑声问:“害怕?”
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梁婳安静几秒,下定决心后咬着唇抬头,伸手去帮霍时祎脱衣服。
眼看男人壮的身体呈现在眼前,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霍时祎的身材很好,腹肌紧实,他不吝啬于展露,衣服被扔进旁边空衣篮里,他很快就脱得只剩内裤。
梁婳的手颤巍巍,碰到他内裤的边儿,又触电一样往回缩。
他将她的手拉回来,摆弄她手指,勾住自己内裤边,然后往下拉。
梁婳不敢看了,别开脸。
接着她就感觉到手背被热热硬硬的东西打了一下。
她慌得六神无主,脸红得快要滴血。
霍时祎自己完成剩下工序,把她抱怀里,看着她的脸,沉声笑:“不会没见过这玩意吧?”
说话间,还用他的“这玩意”戳了戳她小腹。
梁婳莫名有种做坏事的心虚感,男人那儿火棍似的抵着她,她紧张得闭上了双眼。
霍时祎眸色渐深,低头又去吻她,这次多了点儿耐心,舌头慢慢地和她纠缠。
手在她背上轻抚,待她的身体不那么紧绷,他的手来到她胸前,慢慢取掉乳贴。
再次将那柔软的两团纳入掌心,尖端的红果磨蹭着他的掌心,这种软中带硬的触感让他的呼吸节奏彻底乱了。
被男人揉捻乳尖,梁婳蹙眉轻喘,微眯着的眼里看到霍时祎俯下身。
身下一凉,她的内裤被他扯下去了。
这下子真是一丝不挂。
梁婳觉得自己好像分裂了,一个自己在沉溺于这种肌肤相亲带来的温暖里,霍时祎抱着她,将她带到了花洒之下。
温热的水流抚过身体,她的身体与男人紧贴在一起,原来她也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排斥被陈之墨以外的男人拥抱亲吻抚摸,霍时祎这时难得温柔,非常耐心地为她清洗身体。
可还有另一个自己,好像一个局外人,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她是悲伤的,想要从悲伤中解脱出来,她想要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被爱着的,被珍视的,但又好像在亲眼目睹自己的堕落,亲眼看到自己变得如何放荡。
霍时祎手在水流下抚过她纤瘦的双肩,来到她胸前,拨弄着她挺立的乳尖,手指绕着她的乳晕打转,在她耳边有感而发说了句:“好可爱……”
梁婳思绪被拉回现实,她羞于回答,也不抬头,软软地倚在男人的胸膛,霍时祎又用身下那一根顶她,“帮我洗洗。”
梁婳忍无可忍,瞪他一眼。
霍时祎心情很好地笑了,他没指望她主动,然而接下来梁婳却真的开始为他擦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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