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种一棵多肉
她脸色有些发白,不得不承认,陈之墨那句话像刀子一样,让她心口尖锐地痛了下。
她视线回到陈之墨脸上,突然笑了。
“是啊,我要不是个荡妇,以前怎么会去你房间呢?”她还是笑着看他,语气轻淡:“你又不配合,我有需要找别的男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陈之墨没动,也没说话。
他在极力遏制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他简直想杀了霍时祎,他想他们都去死。
梁婳问他:“你在生气什么?”
他还是不语,梁婳神态忽地就放松了些,她垂着眼,隔了几秒笑了一声,“你这样,就好像还在乎似的……”
陈之墨没听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拳头依旧攥得很紧,他脚步很快,下楼时遇到张姐,张姐喊他吃早餐,他恍若未闻,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其实这些事他不是没想过会发生,他以为自己早就做好准备。
可想过和亲眼看到到底是不同的,原来做再多的心理准备,也没用,无法接受的终究是无法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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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预告:狗哥目前受的虐对比后来都是小case~
哥哥(H) 第四十八章你对炮友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陈之墨离开之后便是一片死寂。
霍时祎将大开着的门关上,这次留个心眼落了锁,梁婳冷嗤一声,“现在锁有什么用?”
她语气带着刺,霍时祎顿在门口,回头看她,也没什么好脾气:“你还在试探他?”
刚刚那些话由不得他不多想,也算让他明白过来,梁婳之前的的确确是想要献身给陈之墨的。
至于为什么没献成,他不想去想。
梁婳偏过脸,依旧用被子裹着自己,坐到床边,许久才回答了一句:“没有。”
是真没有,只是想反击,陈之墨话说得太难听,她当时本能使然就想刺他几句。
只是没料到他居然真能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霍时祎舌头在嘴里舔后槽牙,被打中的那边有一点咸腥味道,可能牙根流了血。
他白白挨了一拳,还没来得及打回去。
他背靠着门板,忽然觉得自己多余,又不知道昨夜这荒唐是为什么。
他语中带刺地问:“你觉得他打我是为你?”
“我没有!”
梁婳心情恶劣,发起脾气,“霍时祎,你够了没有,我不欠你什么解释,你做个炮友都要和对方刨根问底的吗?”
“炮友?”霍时祎冷嘲,“你对炮友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昨晚那算?”
他疼惜她,看她痛得厉害就下不了手,他放低姿态地取悦她,想让她舒服。
霍时祎一直觉得自己在女人这方面挺洒脱的,没有过这么挫败的时候,居然栽到梁婳手里,这女人就是个白眼狼。
梁婳没再说话,她盯着床单上那一片血迹发怔,好像在缅怀自己那层象征纯洁的膜。
霍时祎也不说话,径自去浴室里擦了把脸,烦躁得很。
他把梁婳的处女膜捅破了都没要成她这个人,更别提她的心。
又看了看镜子,陈之墨下手很重,他脸颊肿起来了。
从浴室出来霍时祎已经整理好衣服,梁婳这时幽幽盯着他,见他准备走,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霍时祎手在门板上,闻言回头,“为的什么?”
梁婳深吸口气,“你是个好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好人卡都上来了,霍时祎心情更糟。
他知道昨晚说的那些话太明显了,她已经觉察了,他没想继续遮掩,只是梁婳这拒绝让他觉得太可笑了。
她什么也不说破,难道以为这就算是给他留面子了?
他站在门口,隔了几秒,攥紧门把最后说了一句:“以后还是别再见了。”
说完他走了出去。
梁婳呆呆坐在床边,许久,目光重新挪到了醒目的血迹上。
说来可笑,这膜稀里糊涂就没了。
她有些难受,但是没有眼泪。
霍时祎是个好人,她是真的把他当做很好的朋友,失去还是会难过的。
但她也知道留不住了,他对她那么好,可他想要的东西她却给不了。
他和以前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都不同,她没法抱着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去和他暧昧,他这么好的人不该被她这样对待。
接下来数日,霍时祎果然从梁婳的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他的话梁婳却没有忘记,为了不让自己再度陷入那种空虚到堕落的困境中去,她很努力不去想陈之墨,并跟着周思叶一起去了一家传媒公司实习。
梁赫听说以后有些惊讶,叫梁婳去梁氏工作,被她拒绝了。
梁婳不缺钱,对工作也没什么特别大的积极性,只是想要有什么来占据她的时间和脑海而已,找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小公司混日子最舒服不过,比去梁氏因为裙带关系受人瞩目好得多。
可总有静下来的时候,有些思绪不受控的时候。
她总会回忆那个早晨陈之墨的脸,其实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他挥拳打人,在梁婳记忆里,这么多年这也只是第二次。
他那个人,多数时候情绪是很内敛的,初中时被同班一个没教养的男生指着说他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他也没和对方动手,倒是那时还小小一只的梁婳冲上去,抓破了那男生的脸。
她战斗力有限,很快就被那男生打了两巴掌,陈之墨见状才动手,和男生厮打在一起。
最后谁也没落着好,都被老师训斥一番。
那天回家路上,陈之墨从药店给她买了药,看着她红肿的脸说:“以后别这样了。”
小小的梁婳还不服气,“我没做错,那种人就该打。”
陈之墨无奈,“对付人不能总用这种直白粗鲁的方式,不然自己也吃亏。”
梁婳哼哼一声,“反正谁敢骂你我就要打谁。”
陈之墨在她脸颊戳了下,听见她疼得抽气,他摇头叹气,扳着她的脸给她涂药,没再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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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H) 第四十九章还有我嫂子
这段日子梁婳有时回忆过去,会陷入一种恍惚。
她觉得人的记忆是很主观的,比如她的回忆就好像在无意识地美化曾经她和陈之墨的关系。
她觉得他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甚至一度算是两情相悦……
但现实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
连续数天,梁婳没见过陈之墨。
夏天过去大半,她迎来自己的二十二岁生日。
刚毕业的同学还保持着联系,周思叶喜欢热闹,建议借她生日的机会叫一些同学聚一聚,梁婳想了想,最后答应了。
可当晚上坐在饭店包厢里,看着一堆人觥筹交错相谈甚欢的样,她又觉得自己不属于这地方。
周围越是热闹,她就越觉得孤独,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她喝了很多酒,最后被周思叶扶去洗手间,吐得一塌糊涂。
她在洗手台洗手漱口,看着镜子里心打扮过却仿佛还是一身狼狈的自己,开始怀疑霍时祎是不是在忽悠她。
她给了自己不少时间,可她心里的那个空洞却好像越来越大。
梁婳被周思叶扶出洗手间,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顿住,周思叶在她耳边说:“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哥?”
梁婳不是很清醒,头昏,她闻言抬眼往前头看。
走廊另一端,倒真是陈之墨,旁边的包厢门开了,白璐从里面出来,朝着陈之墨走过去,两个人在说话。
梁婳推了一把周思叶的手,“别扶了,我……我自己能走。”
周思叶有些担忧,“婳婳……”
梁婳这人挺任性,脾气又大,她担心出事。
梁婳噗嗤一声笑了,“我真没事。”
她说完,为了佐证,站直了身子,拨开周思叶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你看?”
她身体有些晃,周思叶赶紧过去,她就躲了下,身体撞倒了一边的垃圾桶。
立式垃圾桶很小,上面有盖,没造成太大影响,只是这一阵动静不就吸引了走廊里行人注意。
服务员赶紧过来拾,而不远处的陈之墨和白璐也闻声看了过来。
梁婳扶着墙壁,对服务员笑,因为半醉,她笑容透着几分迷离,脸颊酡红,男服务生一时看呆,周思叶只觉得头疼,赶紧将梁婳搀过来,“走吧,我带你回包厢。”
梁婳被拉着往前走,陈之墨和白璐站在原地没动,他们的位置距离楼道拐弯处太近,那里是梁婳和周思叶回到包厢必经之路,周思叶硬着头皮往前,梁婳忽然伸手对着陈之墨挥了下。
她笑着:“这么巧,我哥也在这里吃饭……”
她眯着眼看白璐,加了一句:“还有我嫂子。”
周思叶觉得大事不妙,“婳婳,咱们快回去吧,他们还在等呢……”
梁婳手抵着墙壁,有些抗拒,可站了几秒,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她是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到的那些礼物,以前每一年生日,她都会去缠着陈之墨要礼物。
他是不会主动给她生日祝福的,每一次都是她死皮赖脸说别人都送了,他这个当哥的不给礼物说不过去。
他总会笑话她厚脸皮,但最后还是会给她礼物。
可是从她大二那年开始,她就是要也要不到了,他那时起就对她很冷淡。
陈之墨听到她那句嫂子,心沉了下,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在白璐腰间轻推一把,“你先回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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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大家可以猜,但肯定是和常见的火葬场不太一样的~
哥哥(H) 第五十章不甘心的泥沼
白璐还没反应过来,梁婳却先笑,“不对,该走的是我,我是多余的……”
周思叶快愁死了,梁婳清醒过来要是知道自己在陈之墨面前说出这种话估计会想撞墙。
她拖着梁婳,“那你还不快走!”
梁婳手不再抵墙面,身体往周思叶那边贴,“走走走,去找好看的小哥哥……”
周思叶一脸黑线地带着梁婳走了。
白璐有些无语,看向陈之墨,发现他还在盯着拐角那处梁婳离开的方向发愣,她抿唇,伸手拉他衣角,“回包厢吧,大家都在等你。”
陈之墨回神,隔了几秒才“嗯”了一声。
*
周思叶没猜错,梁婳确实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因为她酩酊大醉,饭局结束之后大家续场子去唱歌也没带她,她被周思叶送回梁宅,然后在自己卧室迷迷糊糊睡了一阵。
周思叶觉得人已经安全,自己早就去找大部队一起唱歌,梁婳在黑暗中醒来,脑子清醒了点,之前自己干过的蠢事儿一桩桩都浮现在脑海。
从浴室里卸妆洗澡出来,梁婳在床上气到打滚。
蠢货!蠢货!她在心里狠狠骂自己。
她对自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和无力,脸埋在床单里反省了一阵,然后起身拿着杯子生无可恋地去接水喝。
回房间时步子在自己门外停留,足有十几分钟,最后继续往前,在陈之墨房间门口,她推开了门。
反正应该没人在的,屋内暗沉沉,窗帘已经被换了新的,她判断不出什么颜色,但不太透光,伸手不见五指。
打从上次打砸一通之后,这是她第一回迈进这房间。
里面很多东西应该都被张姐换了新的,那些她曾经有意无意想要在陈之墨生活里留下的印记,全都被抹去了。
她将杯子放桌上,脚步非常缓慢地往前,这时床头传来一点声响。
很细微,但在静谧中被无限放大,她循声看过去,床上居然是有人的。
她脑子嗡的一声响,冒出来第一个想法是陈之墨该不会带着白璐回来了吧。
不知道是黑夜还是酒的后劲儿,使得梁婳脑子空白,她几步过去一把扯开被子,努力睁大眼看了看。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她完全没法思考,手直接往床上摸。
因为是夏天,陈之墨睡觉时只穿一条松松的睡裤,他根本就没合眼,半靠着床头,此时正冷眼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团往床上扑。
这个时候来不可能会有别人,他闻见了梁婳身上的气息,很浅淡的,沐浴后的香气。
他以为她已经死心了。
她的手触碰到他的腿,迅速缩回去,但很快再度伸出来,往另一边摸,好像是在找什么。
他忍无可忍,“你找什么?”
一室安静中,好像就连声音都被放大,有些震慑人心的味道。
梁婳手顿了一下,她摸了大半个床,这才确信床上只有陈之墨。
意识缓慢回笼,她觉察到自己的愚蠢——交往这么久了,他和白璐在外面该干的事儿估计都干完了,她为什么要纠结他的房间这个地点。
没什么是她拦得住的,她也没资格。
而且她自己跟霍时祎和上过床也已经差不多了。
她动作那么停着,就不有些尴尬。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她的思路不受控地想到以前很多次,她穿各种性感睡衣跑这里在他面前晃悠,每一次她主动抱他亲吻他,他就像一块木头。
两个人在黑暗里无声对峙,梁婳脑子里全是自己曾经被他拒绝的情景,这令她直起身的动作到一半就停住了。
她手攥了下又松开,然后往前,爬到了床上。
不能什么都没有,不能什么都留不下,她仿佛着了魔一般地往前。
陈之墨一直没动,就这么看着她靠近,最后跨骑在他身上。
梁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陷入了一个名为“不甘心”的泥沼,她的心却异常平静。
她身上的吊带睡裙是冰丝的,擦过陈之墨的腿,有些凉,她坐在他的腿上,手慢慢地摸到他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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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件事:
评论区的话我是欢迎大家留言的,因为单机码字太寂寞了,能看到大家的反馈,尤其肯定的那些,我是很开心的,毕竟评论也能代表一本书的人气,本来就够冷了,所以除非无故骂人的,其他我一般是不会删的,另外评论过百我也会尽量加更回馈大家。
然后关于情节和人物,其实我个人不太喜欢给我的人物贴标签,因为人性其实很复杂很矛盾,我也不爱写完美人格,人都是有缺陷的,会有失误的时候,会有糊涂犯错的时候,聪明人也有反被聪明误的时候,我想写的就是这样的人,基本不太会有什么金手指和外挂。
男二主场还会有,但是婳婳对狗哥多年的感情也不会那么快就转变的~
结局的话为不影响观感我还是不会剧透的~但是主基调是虐,如果太过于玻璃心的话就不要看了,我怕挨骂哈哈哈,我给自己定的kpi就是到后面大虐的时候总得看哭那么几个人的~
虽然也是火葬场,但既然放飞,走向跟你们常见的火葬场肯定是不同的。
和基友聊过,听说会更好爬榜一些,不管能不能爬得成我还是想试试,不然真怕自己光靠爱熬不住,所以以后会按照po的市场价了~今天会有叁百的加更,应该到晚上发~
爱你们,么么哒~
哥哥(H) 第五十一章硬都硬了,你装什么?(微H)
黑夜中没有人说话,只有悉悉索索一点声响,一男一女的沉默像是在和彼此较着劲。
梁婳的手指描摹着男人腿间庞然巨物的轮廓,感觉到它一点一点变得硬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手抚弄着它,唇角缓缓勾起。
纵然平日里衣冠楚楚一副禁欲相,有了女朋友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她一碰就会硬。
说她水性杨花,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的手往下,隔着布料抓握着陈之墨的性器,又用指尖逗弄后面硕大的囊袋,如愿听到静谧之中男人的呼吸骤然发沉并加快了几分。
梁婳开始得意,她想撕开他那副不容进犯的伪装,她扯下了他的睡裤。
他的性器火热而坚挺,她握上去,来回套弄了几下。
陈之墨一直一言不发,她已经不会想从前一样揣测他内心想法,她此刻的念头很简单——
哪怕一次,睡了他,也算扳回一局。
掌心里的东西几乎烫手,她的手指在尖端触到一点粘液,手指就对着龟头捻了好几下。
这下陈之墨的呼吸彻底乱掉了。
只是他的自制力真是令人发指,居然纹丝不动,任她就这么半带着好奇和探索地玩弄着自己的性器。
梁婳低头,本想低头含一下,但立时就否了。
她居然在此时想起霍时祎的话来,没人值得。
更何况是陈之墨——她凭什么给这么个混蛋口。
陈之墨觉得自己应该像以前一样将她推开,可身体像是与理智背道而驰,又在渴望着她的抚摸与触碰。
又在渴望与她更亲近。
这段日子里脑中时不时会浮现一些杂乱情景,都是他自己所想,霍时祎是怎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侵占,而她又是如何张开双腿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
想到这情景如同受虐,梁婳的处女膜被别的男人捅破了,从那以后,一切都和过去不同了。
他和她都回不到过去了。
他的脑子一片混沌,无法思考,黑暗中的梁婳只是一抹黑影,他看不到她的表情,甚至看不清她的脸,这像是一个诡秘的梦境。
只有触感是真实的,在她的手离开他肿胀的欲望后,她挪动身体,再坐下来,私密处紧紧贴上他下腹,再往下滑。
她内裤没脱,腿心的柔软隔着单薄布料,挨着他的性器,开始缓慢磨蹭。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内裤是那种柔滑的面料,随着摩擦轻蹭着他怒张的性器,她的腿心温暖,软得不可思议。
上一次的触碰还在几年前,他喉结轻滚,哑声吐出一句:“你拿我当按摩棒?”
梁婳身体开始发热,呼吸略急促,听见他的话,她轻笑起来,“硬都硬了,你装什么?”
她扭腰摆臀,像个妖,花蒂在摩擦中被刺激到,她轻喘一声,“生日礼物,要个按摩棒不过分吧,几年前你用我做飞机杯,我好像也没和你计较……”
话音越来越慢,她的腿心已经湿了,液体黏在内裤上,顿觉不舒服,她手探下去,将腿心那里布料往一边拨开。
这不是做爱,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只是要上他,没必要在乎他的感受,也没必要做太多铺垫。
她微微撑起身,扶着他的欲根,湿漉漉的花瓣甫一与那处相触,就感觉到属于男人的热度。
哥哥(H) 第五十二章没霍时祎的好用(H)
私处湿滑,梁婳深深吸气,第一回坐下去,竟滑开了。
火棍擦过花瓣,捅到花蒂,她有些腿软。
她一直没有抬头,其实房间这么黑,即便抬头也看不到陈之墨,但她知道他在注视着她。
她感觉得到,但却无从得知他在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手抚上被她的体液沾湿的肉刃,第二次做试探,龟头陷入细缝,花径被一点一点撑开。
她蹙眉轻喘,她在引导陈之墨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他们将要融为一体……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推开她。
这个想法令她浑身每个细胞都在躁动,花穴流出更多花液,身体出了汗,她的身体继续往下坐,却感觉到了和上次一样的撕裂感。
很痛,男人的东西太粗了,而她那里紧窄狭小,寸步难行。
她吞到一半,因为疼痛难以继续,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汗水从额头滚落下来。
她本以为膜破了这件事应该就没那么难,现在方知自己天真。
除了凌乱的呼吸声,陈之墨几乎就像个局外人,就这么冷眼看着梁婳以这种尴尬的姿势顿在那里。
他的手攥得很紧,身体的触感和曾经无数次梦里的一切重合,人也是他肖想了多少年的那一个。
他在进入她的身体,她小小的花径湿热而紧,正咬含着他的分身……
他感觉脑中那根一直克制隐忍的弦就要崩坏。
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一开始就推开她?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霍时祎,嫉妒到已经无法维持理智。
梁婳做了最后一次努力。
她从小娇气,怕疼,在这种骑虎难下的状态下也没法伪装,当她想横一横心坐下去的时候,却痛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太疼了,感觉跟要劈开自己似的。
痛感让脑子清醒了些,她呆了会儿,做出决定,慢慢抬身,不打算再为难自己。
睡不到就算了,让自己疼不值当,为了眼前这个男人痛更不值当,这么疼,还不如做一辈子处女。
她内心认怂,但嘴上是不肯认输的,手轻轻弹了一下男人那根被她润得水光滑亮的东西,轻嗤了声,“没霍时祎的好用。”
甩完锅她打算起身,然而手腕毫无预兆地被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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