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种一棵多肉
她抬眸,在黑暗中与男人对视。
僵持几秒,她正心慌,要开口说话,又被陈之墨狠狠地一拽。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她头昏了下,眼前黑乎乎的一切都在乱晃,她身体重重地跌落在床上,不过是转瞬之间,局势逆转,陈之墨到了上面。
床是柔软的,她没摔疼,但有些恼,“你干什……唔。”
话没说完,全被他吞进去,突如其来的吻似乎带着汹涌的怒意,他的舌头强盗一样地冲进她的嘴里搅弄她的舌。
梁婳快要窒息,意识也有些混乱,脑子一片空白,陈之墨吻她的时候手往下,他的动作很粗暴,撩起她的裙子,再一次撕掉了她内裤。
他将那湿漉漉的东西随手扔了,手指剥开花瓣,毫无章法地摸到带着露水的花蒂,重重按揉。
哥哥(H) 第五十三章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H)
梁婳浑身战栗,想说话却无法发声,她以舌去推搡进犯的男人,却被陈之墨瞬时直接将她的舌吸进嘴里。
唇边有口水溢出,陈之墨甚至咬了下她的舌头,她吃痛地回自己舌头,就被他的舌再次闯入嘴里。
比霍时祎还要凶狠,她被迫张大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身下男人的手动作也不停,拇指重重压按花蒂,中指以极快速度拨弄湿滑的阴唇,待指尖全被沾湿,往下直接戳进花穴。
梁婳惊愕地睁大眼,同时难受得拱了下身子,想要逃离那根让她不适的手指,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掌住腰,按得死死的。
陈之墨呼吸窒了下,她的花穴暖而湿,好像在含吮他的手指,他很快就开始来回抽插。
梁婳仰起脸,下腹那里有些酸,她扭头躲避开男人的唇舌,苦闷地低哼了一声。
陈之墨没等她适应,就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她“啊”地叫出声,两根手指进入并不顺畅,花穴还不够湿润,举步维艰,他几乎是硬往进戳的,她开始挣扎,手推着男人胸膛,喘着气说:“你把手拿出去,我不要……”
男人不说话,只是进到一半的手指在内壁重重按压,梁婳身体发颤,话头顿住,皱眉大口呼吸。
“不要?”陈之墨嗓音里蕴了些情欲的低沉黯哑,“也行。”
梁婳没明白他说什么也行,她脑子一团浆糊,身体发软,和醉酒时差不多。
陈之墨的手指撤出去了,还在她腿根位置抹了两下上面的水,紧跟着他的手很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有火热坚硬的东西抵上来。
梁婳自然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伸手继续推他,可她身体无力,这推搡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
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还在吐露花液的细缝就顶了进去。
梁婳痛得弓起身,手捶打他肩头,“疼……你快停下!你……啊……”
她痛得头脑发懵,这一次陈之墨根本不是试探性地缓慢进去,而是不管不顾硬往进去插。
他也不说话,眼底猩红,手扣住她的胯,腰臀都在发力。
她还是太紧,他并没觉得好受,性器似乎被卡在花径中,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都在将他往外推挤,她分泌的那一点液体也不够润滑。
梁婳疼出眼泪,无处可躲,身体只能往床头缩,想和身下那意图撕裂她的凶器拉开距离,陈之墨立刻就洞悉她的意图,将她纤腰掐得更紧。
脑中混乱地想到,她的初夜是什么状况,也会这样抗拒霍时祎么?第一次应该更痛,她却放任霍时祎进去了——
进到她身体里,最私密的地方,占有她。
梁婳腰也被他掐得有些疼,私处卡着粗壮硕大的男人阳具,被撑到极限,她呜咽了声,不敢再和男人对抗,试图用服软来解救自己,“哥哥……我好疼啊,哥哥你出去好不好,真的好痛……”
她嗓音娇软,带着一丝哭腔,陈之墨有一瞬恍神,手中力道无意识松了下。
梁婳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往上缩,而男人反应极快,扯着她手臂将人拖了回来,再度扣紧她的腰。
他怒不可遏,女人破处之后再被进入还能比第一次更疼么?她将初夜给了霍时祎,却对他如此抗拒,之前她的刻意撩拨仿佛就是为了最后那一句羞辱,他脑中是那个早晨霍时祎对他的那个笑。
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整个世界都在讥讽他,霍时祎是,她也是。
她在他身下,不断踢打挣扎,这一回,他没有丝毫犹豫,按住她的腿再次沉下腰。
他用极大力气,滚烫的性器碾过推阻他的层层软肉,一插到底,梁婳疼得头脑空白,几乎是惨叫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劈开了。
哥哥(H) 第五十四章你别碰我(H)
暗夜里两个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男人有几秒没动。
梁婳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去,她太疼了,私处火辣辣的一片,涨得厉害,她大口喘气,好像一尾脱水的鱼。
她和陈之墨的初次交合,最后就是这个样,虽然起初是她主动,但她现在有种被强暴的感觉。
陈之墨也只停了几秒,根本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动。
有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滴落下去,陈之墨呼吸越来越沉。
他以前没有做过,这事儿也不是传闻中的那么享受,梁婳的小穴过分紧窄,每一次出入都很艰难,他的性器被箍到甚至有些疼。
尺寸也好似有偏颇,他将她的腿按在两边,依旧没能让进出顺畅一些。
但他不管不顾,大力抽送。
肢体碰撞,房间里听得见“啪啪”的声响,偶尔会参杂进女人痛苦的闷哼。
也许是知道求饶没用,梁婳就连话都不说了。
她也不再喊痛,唯在痛得难以忍受的时候唇边会漏出痛苦的呻吟。
她痛到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在腿心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撕裂她,她的脸色煞白,然而他看不到。
他只是感觉到,随着一次次的抽插,绞紧他的花径里溢出了一些液体。
那水出得极为吝啬,和从前他们亲密时不同,以前她的身体总是为他情动不已。
这不是欢爱,这是受刑,对彼此都是,他也没有夙愿得偿的快感,而身体很可悲,在机械的,仿佛泄愤一样的进出后,还是泄了。
梁婳痛得动不了,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就连时间感都是模糊的。
她仰着脸深深呼吸,又咬紧下唇,想要缓解疼痛。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在紧绷过后松懈下来,却没有立刻离开,他在她颈间喘息了一阵,在她最深处停留许久,才慢慢抽身。
陈之墨下床去了浴室,浴室灯凉,敞着的门让光线一下子都涌入房间里。
水声响起。
梁婳腿艰难动了下,因为一直被压在两边,感觉筋都要断了,她用手扶了下,勉强让双腿归拢,腿心的东西淅淅沥沥地往出流,一片黏腻。
疼痛没有因男人的抽身消失,她抬手摸脸,湿湿凉凉,她揉了揉眼角,手在脸上囫囵擦了两把,鼻尖涩得厉害。
她曾经梦寐以求,幻想无数次的,和陈之墨的初夜,就是这样。
陈之墨冲澡很快,她听见他的脚步声从浴室出来了,然后站在床的侧面。
她感觉到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半晌没去看,艰难吐了句:“我休息下,很快就走。”
她声线嘶哑,语气却是平静到有些冷的。
陈之墨没穿衣服,只下身裹了浴巾,水湿的发丝没怎么擦,耷拉着,他静静看她片刻,然后发觉她的腿在轻微地发抖。
她还是仰面躺着,没有表情,身上睡裙没脱,只是凌乱,裙摆在颤。
他眼睫低垂下去,隔了几秒,上床靠近梁婳,手去碰她的腿。
梁婳惊得浑身一抖,这时抬眸睇他,手打开他的手,眼底有恐惧,“你别碰我!”
哥哥(H) 第五十五章玩也玩完了
陈之墨手顿了几秒,心口像被针扎了下。
借着浴室的光,他这才看清梁婳此刻的样子,她脸色惨白得像个女鬼,脸上有泪痕,额头都是汗,唇瓣流了血。
他没咬过她的嘴唇,她居然将她自己嘴唇咬破了。
可能还是痛,她起身的动作极慢,用手肘撑着自己往床另一侧挪,陈之墨垂眼,光线虽暗,他这床上淡蓝的床单倒也使得所有痕迹无法遁形。
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处。
深深浅浅的水迹和白色浊液以外,还有一些颜色较深的,他用指尖去捻。
有血,还不少。
梁婳满头冷汗挪过去坐在床边,冷不防地被男人从后抓住手腕,她不想回头,眼里有泪,她不愿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得软弱,咬牙恨恨道:“放手!”
陈之墨倒真放手,只是那只手迅速往前揽住她腰际,将她禁锢,跟着另一只手就从前面往下,探入她裙底。
梁婳反应略慢,直到男人粗粝的指腹触及仍是一片狼藉的花瓣,她痛得倒抽一口气,“你放开我!”
这一句倒是有了些中气,怒意赫然,也难怪——陈之墨手指摸到的地方已经肿了,他不顾她的挣扎往穴口摸。
那里有浓稠的东西往出涌,意识到那是什么,他顿了下,梁婳就在这时候用手抓他手背。
指甲划破他胳膊,她动作不停,狠狠抓了几下。
陈之墨抿唇,忍过疼,将手拿出,借着浴室光,两人都看清他手指上沾染的东西。
除了他的也有她的,浑浊的白色里面有血。
梁婳别开脸,眼泪一下子掉下去。
陈之墨感觉手臂被什么液体烫了一下,他盯着指尖的血迹没动。
梁婳手推着他箍着她腰的手臂,声音小了很多,有些消沉:“玩也玩完了,你放开我。”
他忽然出声,“你和霍时祎……”
他没说完,但是梁婳懂,她冷笑:“蠢货,不是流血就是第一次,你不知道还有撕裂这一说吗?”
梁婳是被气到了,她知道那地方肯定是破了,不被撕裂也肯定被磨破,流血她甚至不觉得意外,可话出口方才觉得自己嘴快。
她没这样骂过陈之墨,从小到大,她真是将他当做宝供着。
陈之墨显然也愣住了。
梁婳闭眼深吸口气,骂了又怎么样,这么个玩意儿她凭什么不能骂?
骂就骂了吧,反正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成这样了,她打都打过了,骂一下不痛不痒的。
陈之墨的性子绝不可能看她脸色,她做好准备等他骂回来,他一定会说她是活该的——要不是她不服输非要勾引,也不至于受这么一遭罪。
他可能还要说她是荡妇,水性杨花,轻浮……
她都准备好了。
但是过了很久,身后的男人都没动静。
他还是搂着她的腰,一动不动,盯着手指上的血。
梁婳却疼得没法继续和他无声对峙,她再次推他手臂,“放开,我要回去了。”
陈之墨终于放开她。
梁婳从床边颤巍巍站起身,腿间火辣辣地痛,有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流,她想快点回去清洗,可每走一步都像有人用刀子在割那里,她扶住旁边的柜子。
陈之墨扯掉自己身上浴巾,套了一条短裤,回头看,梁婳蜗牛一样,还没挪到门口。
他大步过去,伸手不由分说就打横将人抱起。
梁婳身体失去平衡,慌乱之中去抓他衣服,皱眉看他,“你还想干嘛?!”
*
感谢大家的鼓励和喜欢,对于爬榜这件事我和基友讨论过,基本已经陷入绝望,所以剧情不了,开车时一点兑个币看书就好。文还是比较冷,但是看到评论区有人看,还是会为爱继续发电的~
婳婳在知道狗哥有女朋友后爬狗哥床这件事本身确实是错的,虽然她没有坏心眼,但确实有错,这件事后文也会提到,所以我说了我想写的就是会犯错的普通人啊。
至于封面我是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很中意的底图,如果搞个纯色底图加字我感觉效果应该和po提供的封面差不多,所以就没做了,如果大家有合适的图可以和我说一下哈~
然后今天会有留言过叁百的加更,所以依旧是叁更~
哥哥(H) 第五十六章腿张开,我看看
陈之墨一言不发,抱着梁婳将人送回她房间。
梁婳还是痛,躺在床上想缓一缓,陈之墨手摸到她床头顶灯的遥控按了下,屋子里瞬时大亮。
梁婳眼睛被刺了下,她伸手挡光,手指间隙里看到男人又俯身凑过来,然后她觉得下身一凉。
她惊愕地拿开手看陈之墨。
他撩着她的睡裙裙摆,目光直直地往她私处去。
梁婳反应过来,立刻要夹腿,被自己这个动作痛得嘶了一声,陈之墨索性将她睡裙一把推上去堆在她腰间,手按住她的膝盖,“腿张开,我看看。”
梁婳想砸爆这狗男人的脑袋,她努力并拢腿,但是没用,本来力气就悬殊,加上疼,他最后还是扳开她的双腿。
房间里此刻太亮,被男人直勾勾盯着腿心看,梁婳脸颊滚烫,羞愤恼怒道:“你想干什么?!”
陈之墨忽然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婳婳。”
梁欢挣扎的动作停住了。
她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唤过她。
他抬眸睇她一眼,视线又回去看她身下。
花瓣到穴口又红又肿得厉害,穴口还糊了一片乳白的液,混着血丝,缓缓往下流。
他抽了张纸巾贴上去,梁婳咬唇,闷哼一声。
纸面太糙了,他扔掉后去浴室里洗了毛巾出来,梁婳已经合着双腿侧躺,裙子也被拉了下去。
他走过来再次去拉她裙子,她脸很红,身体缩了下,“你走吧。”
没有方才的怒目相对,但态度也谈不上好。
他俯身坐在床边,“我给你擦干净。”
他也不是很懂,想擦干净看看究竟是哪里破了,出血怎么好像比她第一次还多。
“不要你管,”梁婳一想到男人扒拉着她双腿看她私处的样子就没法抬头与他对视,她脸侧着,不看他,“你走你的,我自己拾。”
陈之墨没接话,手去碰她腿,梁婳急了,伸手打开,语气也急躁:“我说了不用你管,你是聋了吗?!”
见她又发起脾气,他手在半空停了几秒,最后回去,低头将毛巾塞她手里,接着站起身。
梁婳听见男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脑子乱成一团,又生出几分委屈。
陈之墨只要有一点点示弱服软的意思,她立场就不太坚定,可当她发火说了重话,看他这样讪然离开,她却又觉得心里更不舒服。
她矫情地想,这男人也不是诚心哄她的,不然不会就这么走了。
这么一想就更难受,眼泪又涌出来。
门被关上,房子里归于安静,她在床上躺了一阵,没敢放任自己继续流泪,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没什么好哭的,她想。
看着那些白色浊液连同血丝被水流带走,她觉得心口的那个空洞像是漏了风,有些痛。
她忽然意识到,她努力想要扳回一局,可至今她还是输的那一个。
无论如何都无法赢过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不,其实不是没什么好哭,她的第一次是真的没了,而且过程形同强暴。
那不是什么情趣,他撕裂她的动作毫无怜惜。
她喜欢了十多年的男人,强暴了她。
而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
狗哥这事儿是做得不对,不过狗哥缺德事已经做得多了,而且后面被虐得最惨的就属他,所以我也就不说他了哈哈~
加更还在写,估计晚上发~
哥哥(H) 第五十七章婳婳,别闹了
凌晨两点多梁婳回到床上,被疼痛折磨得浑浑噩噩,睡得也不安稳。
昏昏沉沉之际,隐约听见门响,她眼皮困重,身体却被翻了下。
这下容不得她继续睡,她睁开惺忪睡眼。
半睡半醒的身体也没多大力气,双腿被人拉开,她身下发凉,终于清醒,目光有了焦距。
然后她意识到房间里灯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陈之墨正跪在床上,而且又将她内裤拉下去了。
他就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将她的睡裙裙摆撩上去,她感觉太阳穴突突跳,“你干什么!”
她想并拢双腿,但男人卡在那里,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大腿内侧,他抬眼,好像是有些疲累,柔声说了句:“婳婳,别闹了。”
她看清他眼底一片红血丝,又因为他低柔的语气怔了怔。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换了衣服,此刻穿得整齐,低下头打开一管药膏,涂在指尖,然后手指就往她身下探去。
梁婳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其实她此刻更想骂他,假惺惺,装模作样……
可她喉咙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
男人指尖的触碰格外小心翼翼,很轻柔地拂过她肿胀的花瓣,在穴口处停留。
她闻见了药膏的气味,有丝丝凉意从私处弥散。
应该害羞的,或者气愤,但她却都感觉不到,她只是莫名难受。
其实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她和陈之墨不可能没发生过矛盾,他很少道歉,但他的态度会软化。
就像此刻。
他温柔而专注地为她涂药,他的神情没有一丝狎昵。
那只手指,缓慢地将药膏涂抹在穴口,又在她红肿的花瓣里外也涂遍,有时会擦过花蒂,梁婳抿唇仰起脸。
房间里好安静,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陈之墨仔细地看了看,突然出声:“里面也得涂药,你忍一下。”
她闭上眼。
没有视觉,其他感官好像变得更加敏锐,男人的手指再次来到穴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慢慢推进去。
伤口被触碰,梁婳疼得双腿颤了下,陈之墨另一只手在她大腿轻抚,低沉的声音轻哄着:“好了,好了……很快就没事了,乖。”
梁婳鼻尖一酸,眼眶又热又胀。
她想问,这算什么?
这不是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她已经挨了太多巴掌了,早就不奢望甜枣,她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陈之墨涂完药,没立刻给她穿底裤,只将睡裙拉下去掩住她腿根,叮嘱了一句:“稍微晾一下。”
梁婳没说话,别开脸不看他。
他径自下床去浴室洗手,洗完走出来,从桌上一个塑料袋里摸出一盒药,打开取了一粒,然后走过来坐在床边。
“你得吃药。”他用手轻扶了一下她肩头。
她的脸色还是煞白的,眼睛有些红肿,他只看了一眼,目光迅速转开。
梁婳立刻警惕地睁眼,看到自己的杯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他拿回来了,他已经接好水,另一只手掌心是白色药片。
她二话没说,微微支起身,拿了药片塞嘴里,又就着他的手喝水吞了药片,躺回去的时候问了句:“你买的这什么药,副作用大不大?”
陈之墨正放水杯,闻言微微蹙眉,“消炎止痛药,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副作用。”
梁婳一愣,睁大眼看他,“不是避孕药?”
陈之墨也愣了。
看她疼得厉害,他大半夜穿衣开车出去,半天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却满脑子都是她那伤口千万不能感染发炎,到了这时才想起,似乎还应该买避孕药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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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H) 第五十八章我最讨厌你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几秒,梁婳扯扯唇角,一脸轻蔑,“看来白璐就连避孕药都是自己备的啊?”
话说完梁婳心里就骂自己嘴快。
或许这男人对白璐会怜惜一些,根本不会无套射在里面,她有一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陈之墨没解释,他没碰过白璐,就那一次亲吻,是白璐主动,他没有回应。
除了梁婳,他没碰过任何女人。
但这些话没必要说。
他将她的杯子放桌上,想了想,“明早我给你买。”
“了,”梁婳在床上慢腾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那边,“我自己买。”
她暂时都不是很想看见这男人,脑子里还是不久前险些被他折腾死的情景,她又气又委屈。
陈之墨在原地站了一阵。
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青春期乃至后来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占有她的第一次,就连梦里都是,如今真的发生了,却和他想的全都不一样。
定义为虫上脑也不确切,他带着恨意进入她的身体,恨不得啖她血肉。
几乎就是魔怔了,完全听不到她痛苦的呻吟。
后悔吗?
他是不愿承认自己后悔的,可看到那些血迹,看到她没有血色的脸,好像又陷入一个困局,除了心疼没剩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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